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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很有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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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稚僵硬地坐在她怀里,她发誓,她认识费宸六年,第一次坐在他的怀里。
  而且这个动作,还特别的那什么——
  让她莫名想起电视剧演的,舞女一个娇笑,回首倚身,倒进了大款的怀里。
  。。。。。。
  气氛酝酿到这里刚刚好,费宸一开口就问:“你喜欢费趔?”
  空气里仿佛弥漫着一种名叫“荒唐”的迷幻药,费宸就是中了这种药,才会问出这个话。
  念稚下意识地就是否认:“怎么可能?”
  费宸攥在她的肩膀的手却更紧:“你提到他太多次了,如果今天那种情况,我没有及时赶到,你会怎么样?”
  念稚认认真真道:“我回家呀。”
  费宸:“那费趔呢?”
  念稚:“我有他爸,他舅舅,还有他助理的电话。”
  “要是这些电话都打不通,我就打电话给你。”
  “你的要是也不接,就打电话给警察。”
  念稚说着这些,见费宸的表情逐渐……
  逐渐变得淡定。
  她忍不住问:“你不会以为。。。。。。”
  “我会单独带他回家吧?”
  费宸抿着嘴角,但是眼神已经暴露了。
  念稚:“费宸,你在吃醋?”
  “没有。”
  “那你问这些干什么?”
  “不为什么,想问就问了。”
  “那你为什么想问?”
  费宸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然后亲过去。
  谈话戛然而止。
  作者有话说:宝贝们。
  推荐个文呀~简图大大的新文,写的很棒,快去看看!
  希望宝贝们捧个场,一百个红包~
  《跟大佬谈钱不说爱》by简图
  四九城豪门骆家,长子骆成彧,铁腕心黑,清冷孤傲,而立之年便掌权整个骆氏家族。被圈内人士称为没得感情的赚钱机器,骆成彧私生活极为低调,无迹可寻,这位爷是青灯古寺还是把人藏得及好?
  叶微,出道时一帧裸背被誉为娱乐圈最性感女神,气质清冷卓然,眼睑一颗痣又衬出几分妩媚。圈内八卦,她眼高于顶,任商界大佬名门公子示好,亦是不为所动。
  众人眼中毫无关联的两个人,却有着绝密的关系。
  叶微拎得清,思想通透,成熟男女,从不矫情,她与他之间,从不谈感情。
  直到骆大佬掌控欲太强,管过了界,叶微摔了手里的爱马仕,妈的,老子不跟你玩了。
  叶微消失的毫无征兆,骆大佬眸光骇人,大手一挥控制住她所有经济命脉,不信她能坚持得住。
  一个月过去,叶微依旧杳无音讯。
  骆成彧找到叶微时,她正惬意悠闲的在大马海域游艇上,钓鱼。
  她问他:“吃鱼吗?”
  骆大佬把牙都咬碎了,只吐出一个字:“吃。”
  智者不入爱河,愚者为情所困。
  可世人谁不为情所困,谁能清冷一生不动情,叶微没想过,骆成彧更没想过。
  铁腕心黑骆大佬VS冷艳撩人叶美人
  本文又名《熟男熟女》《被反套路的大佬自闭了》


第19章 
  费趔掐着太阳穴,头疼欲裂地睁开眼,看见一只金毛,虎视眈眈地蹲在他跟前,朝他龇牙。
  费趔先是一声草,下意识往后靠,然后从沙发上掉下来。
  “哎呦——”
  他这一声,将饭厅里的费宸和念稚都吸引了过来。
  “你醒了!”念稚走过来,摸了摸六哥的脑袋,停止它吓唬人的举动。
  费趔看到念稚之后,脑子先是凝固了一会儿,之后记忆便像是被强行回放一样,昨晚的事情一件件开始闪现。
  他扶着沙发坐起来:“这是哪儿?”
  念稚拉住蠢蠢欲动想要欺负上去的六哥:“我家。”
  费趔回神,他怎么记得昨晚一直在酒吧,后来喝多了,最后一秒看到的脸不是念稚。
  脑子里还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就听餐厅传熟悉的声音:“醒了就过来吃饭。”
  费趔被这声音吓一跳,一回头果然就见他哥费宸坐在餐桌上,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饭。
  他全想起来了!
  餐桌上,念稚和费宸食不多言地吃着早餐,费趔的眼神像是扫描仪一样。
  头发丝儿都透着震惊和八卦:“你们俩住在一起?”
  念稚点点头:“是啊。”
  费趔:“。。。。。。”手里夹的煎蛋掉到桌上。
  “怎么啦?”念稚见他魂都不在的样子,不知道她跟费宸在一起有什么可怕的?
  费趔:“没什么,就是觉得太特么魔幻了。”
  他觉得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没办法相信他哥从那云端上下来,就住进这么个地方。
  还跟人同居了,费趔看了眼在他脚边蹭着要吃要喝的猫狗,见费宸一脸淡定地将鸡蛋黄拨下来喂给猫。
  太魔幻了!
  费宸似乎不太愿意听他问这些废话:“吃完饭,就离开。”
  费趔“哦”了一声,赶紧低头吃早餐。
  煮的软烂的海鲜粥,十分香糯,对于他这种宿醉的人,再美味不过。
  “这粥好喝。”
  念稚听他夸奖心情挺不错,“是吗?”
  费趔问:“你做的?”
  念稚点点头,今天周六,她早上特地起来熬的。
  费趔还想多夸两句,结果接触到他哥冷冰冰的眼神,立刻闭上嘴,默不作声地喝粥。
  吃完早饭,费趔坐在沙发上逗猫撩狗。
  玩的流连忘返,不亦乐乎。
  念稚从厨房出来,就见他将逗猫棒都舞出幻影了,觉觉一脸冷漠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兄弟俩占着沙发的两头,费趔这样捣乱,费宸连眼睛都不抬一下。
  念稚走到客厅,“要不,你中午还在这儿吃吧?我打算涮火锅,多个人热闹。”
  说真的,她只是客气一下。
  但费趔显然一点都不客气,摇头摆尾,笑眯眯地转过头,正要说好——
  只听费宸在他前面开口:“他马上就走。”
  **
  送人走后,念稚回到家里。
  今天天气不错,她将屋子里的花草盆栽都搬出去晒太阳。
  费宸又在精心伺候他那鱼缸,现在已经不能叫鱼缸了,而是迷你海洋生物馆。
  鱼缸比之前大了好几倍,里面好几种鱼。
  念稚虽然不全认识,但是看着挺漂亮的,没事的时候也会在鱼缸前观赏一下。
  她挺喜欢现在这种生活的,有猫有狗,有喜欢的人。
  念稚正观赏鱼缸,听费宸接了个电话,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费宸语气似乎有些。。。。。。严峻。
  挂了电话,他就说要出去一趟。
  念稚从来不问他去哪,或者干什么,自从住在一起后,这似乎变成了他们的默契。
  一是因为费宸确实很神秘,以前也是。另一个是他不主动讲的话,念稚认为就算问费宸也不一定愿意说,到时候岂不是很尴尬。
  所以念稚默默地看着他出去,然后就在家等着他。
  一直到很晚,晚到念稚甚至在沙发上等到睡着。
  客厅里的光乍亮,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费宸从外面走进来。
  “你回来了?”
  “嗯。”费宸的表情还是跟刚出门一个样,念稚不知道事情处理的顺不顺利。
  “你。。。。。。今天的事情顺利吗?”
  费宸点点头,却没多说什么。
  晚上两人互道晚安后,念稚却没转身进屋,而是看着费宸:“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
  她希望费宸应该是没事儿的,但是就算没事,这么晚回来她还是挺担心的。
  费宸看了她两秒:“没事。”
  念稚只好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费宸难得伸手,摸了下她的脑袋。
  见她眼神失落,费宸只好说:“有点突发的事情,出去处理了一下。”
  念稚点头:“等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吧。”
  她并不想强求,他们虽然刚刚确立了相互喜欢的关系,可是跟恋人比却又差了一些。
  念稚并不想太逾越。
  不过怕费宸真的遇上棘手的事情,念稚还是想了别的办法。
  罗素接到念稚的电话显然很意外,他跟念稚的交集并不多,平时去找老板时也会有意避开她。
  念稚本是想从费宸朋友这里,打听他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
  罗素没有说明,只是回答:“最近确实有些事,因为先生的弟弟惹出一些麻烦,所以费先生一直在处理。”
  弟弟?
  难道是费趔。
  不过也不对呀,费趔惹出来的麻烦,不是有董事长顶着,为什么会找费宸?
  不过这些问题,罗素就没有直接回答她。
  就这样心里怀揣着隐隐不安和好奇——
  这一天,费宸又回来的特别晚。
  还有满身的烟味,眉尾也有些红,应该是喝酒了。
  推门进来时,见到客厅的念稚,身上的寒气逐渐消散,因为酒意而妄肆的眼神也渐渐冷静下来。
  “还没睡?”
  他边解开西装扣,边慢慢走进来,目光落在念稚的身上:“以后不用等我。”
  念稚靠近后,果然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于是没说话,去给他调了一杯蜂蜜水。
  她站在厨房,手里下意识无规律地搅拌着杯子。
  玻璃窗上的人影从厨房门外渐渐走近,随后,站在念稚的身后。
  她没有转头,感受到费宸的靠近。
  然后肩膀上轻轻地一重。
  费宸揽着她的腰,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怎么了?是不是问题很麻烦吗?”
  费宸闭上眼,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是有点麻烦。”
  念稚想起前几天罗素说的话,他说费宸是出去帮费趔收拾烂摊子去了。
  可是费趔天天来公司,跟个傻子似的活的乐呵呵,没见出什么大事儿呀。
  “你最近干什么事了?”她没直接问是替费趔处理什么事情,怕把罗素出卖了。
  就在她还以为费宸不会说的时候,没想到他难得开口了。
  “有个公司技术秘密被泄露,涉及到高层,我在查。”
  “这件事不能兴师动众,只能暗地里进行。”
  念稚没理清楚这里面的逻辑,什么公司?为什么被泄露?为什么要背地里查?
  这每一个问都能带出更多问题,她及时闭上嘴。
  不过很快,念稚脑海里的这几个问题就全都有了答案。
  这天是周一,念稚一到公司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因为部门的同事都用一种神秘莫测的眼神看着她,被这种眼神看着,无外乎有两种后果。
  一种是她要走大运,二种是她要倒大霉。
  以她最近的运气来看,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
  果然,没过半个小时,她就被叫到董事长办公室了。
  当然,一同过去的,还有法务总林常春跟她的同事宋霓娜。
  念稚走在他们俩中间,左青龙,右白虎地被夹带上去。
  董事长办公室里,费正铭正在看一份文件,念稚虽然离得远,但还是看到文件最上面写的斗大的几个字。
  ***民事判决书。
  她又眼一抬,发现费正铭的脸色不太好。
  “这个案子的判决结果为什么认定我们公司侵权?”
  念稚上前一步,看到的是之前费趔跟他一起开庭的那个案子出裁判结果了。
  不过案子是输是赢靠的是证据说话,费正铭应该去问法院呀,问她干什么?
  费正铭有又问:“这个案子谁交给你的,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念稚看向林常春,后者跟费正铭一样,同样一脸质问地看着她。
  这个案子念稚再清楚不过了。
  因为当时林常春将这个案子交个她时,格外叮嘱她不要有压力,就算输了也没关系。
  当时念稚要求他提供好几份证据材料,林常春都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
  以至于开庭两次,她只有书面代理词,却拿不出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说话。
  而且这事儿汇报董事长也不是她该干的事情,宋霓娜每周都要上交工作报告。
  “您什么意思?我既然是贵公司聘用的法务岗员工,自然是铭生科技公司交给我处理的案子,难不成是我私下拿到的案子?再说铭生科技的案子,每一个都有载在工作报告上的,我更不可能私下接案子,还故意输掉。”
  费正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有没有信她的说辞。
  随后将手边的工作报告扔过来。
  “你看看。”
  不用翻,念稚也猜到了,上面果然没有这个案子的工作报告。
  念稚看向宋霓娜,她没有看念稚,只是压着嘴角,却有隐隐得意的笑容。
  念稚将工作报告合上:“董事长,我出庭代理的每一个案子都向法务部的宋霓娜提交了工作报告,至于为什么这份报告里没有,我想你应该问宋霓娜而不是我。”
  念稚虽然和宋霓娜一起进的公司,但是两人的分工却完全不一样。
  念稚负责诉讼业务,宋霓娜则负责文案行政工作,每天除了写写材料报告就是跟法务部的其他小姑娘们去楼下喝咖啡。
  费正铭一言不发地看着念稚,念稚也不惧不畏地看回去。
  “你是说,林常春跟宋霓娜合起来伙来欺瞒这件事,然后栽赃你?”
  他话音一落,另外两个人果然跳起来,尤其是宋霓娜,急切的声音想要洗涮自己嫌疑。
  念稚大概也猜到,今天这件事他们绝对是有备而来:“董事长不是我的锅,我绝对不背。”
  “对了,当初这个案子是我带着费趔一起去做的,如果是我背着公司私底下去代理的案子,我为什么要带着费趔去?”
  念稚一说完,林常春和宋霓娜都变了脸色。
  念稚平时都是独来独往一个人去开庭,却没想到就是这么巧,她那天居然带了费趔一起去。
  费正铭斟酌一番,林常春是他小舅子,又是公司法务总。
  宋霓娜是他好友的女儿,平时更是费叔叔地叫着他。
  念稚紧紧地盯着费正铭,如果今天他不把费趔叫过来对峙,那她就亲自去找,顺便祝这个公司早日倒闭。
  宋霓娜似乎有点扛不住了:“费叔叔,可能是我工作有失误也不一定,念稚这么肯定自己交了工作报告,我回去再找找。”
  林常春没说话,这个时候他说什么都不应该:“要不就把费趔找过来问问吧。”
  他就堵以费趔花天酒地的性格,不务正业的性格,不会记得这个案子的具体情况,甚至连对方当事人就记不得。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费趔一进来,费正铭刚问了两句就被他打断了。
  “我记得,对方公司好像叫什么长丰科技,告我们侵权,说我们窃取了他们的技术秘密,还要我们赔偿他们一千多万。”
  这几个细节一说,林常春忍不住变了脸色:“一个月前的事情,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费趔还不知道这个案子已经判了下来,义愤填膺:“当然记得了,当时要不是念稚拉着我,我差点跟对方律师打起来!”
  林常春:“。。。。。。”
  他真是算错了。
  费正铭一直没说话,直到费趔嚷嚷完,他才开口:“念稚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作者有话说:设定背景是费氏是个集团公司,铭生科技公司是很重要的子公司之一,之前费氏投放了大量资金研发心产品,但是现在技术秘密被人窃取了,面临诉讼赔偿风险。
  并不是铭生科技破产,费氏集团就破产,不是一回事哦。


第20章 
  念稚目视前方,眼神看向费正铭,“董事长,您留下我是有什么事儿?”
  费正铭招手,两人从办公桌移至隔壁的茶室。
  “过来。”
  念稚迟疑地跟在后面,没想到费正铭居然是我要请她喝茶?
  董事长办公室里的有一间不大不小的茶室,念稚第一次来。
  入目视一套金花梨木茶红色的中式茶具,四四方方,中间摆着茶盘茶盏茶杯,一整套。
  喝茶是一套文化,念稚以前在律所时,没少受这些文化熏陶。
  但现在不是以前,费正铭请她喝茶,她更多的是警惕。
  茶雾慢慢升了起来,袅袅的蒸汽下,费正铭慢悠悠地问:“你觉得我会不会信你说的?”
  念稚的道行跟费正铭比起来,并不是一条水准线上的。
  也正是因为费正铭问的过于直白,念稚犹豫了两秒:“我没理由撒谎。”
  费正铭不亏是费家现任的掌权者,听完念稚的话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撒谎不需要理由。”
  念稚:“。。。。。。”
  他都不信了,自己还跟他费那么多口舌干什么,正准备起身就走。
  费正铭又说:“这两年我隐隐有感觉,公司有高层在出卖公司利益。”
  念稚心想,你知道还怀疑我?
  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水开了,凉冰冰的茶具在热气的蒸熏下,变得色泽饱满我,更加浓郁。
  费正铭:“但有一点我确定,你不是林常春的人。”
  念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您才看出来?
  或许是念稚一直不说话,给了费正铭一种稳重坚定的感觉,他心里的怀疑逐渐减弱。
  “过几天公司要新调来一位总经理,希望你能尽力配合他工作。”
  听到这里,念稚再也忍不住了:“董事长,虽然我跟贵单位签订的是劳动合同,但不是卖身契,您先是一声招呼不打,就将儿子塞进法务部,硬是塞到我手下工作,现在又是这样——新的总经理我连人都没见着,您却直接把我归入总经理一个阵营了。”
  不是她开玩笑,要是技术真的是林常春等人泄露出去的,恐怕他们这么干也不是一次两次,“新上任的总经理不说能不能处理现在公司这一摊子事儿,您觉得我一个法务部小专员而已,凭什么就要越过法务总,直接跟总经理一根绳上?您是觉得法务总给我穿小鞋的地方还少是吗?”
  费正铭喝了一口茶,不知道从哪个抽屉里掏了掏:“我看过你的劳动协议,还有入职时的一系列谈话,你很缺钱?”
  念稚:“不缺。。。。。。”
  费正铭将她的劳动协议摊开,翻到待遇的那一页:“这个待遇,再翻一倍。”
  念稚:“。。。。。。”
  费正铭老狐狸一样,看着念稚,笑着问:“干不干?”
  这么多的钱,念稚知道有陷进,但是百万年薪,真是太他妈有诱惑力的,干两年,她就能攒钱付个首付了,那或许就是她跟费宸的第一套房子。
  “干,但有一个前提。”
  费正铭:“嗯?”
  念稚:“违法的事情我不干。”
  **
  董事长办公室,费正铭看着这几个季度的财务报表,公司年报,一切都那么完美,没有任何的异常。
  如果不是今天这个诉讼捅到了他跟前,他大概永远不会意识到费氏集团这个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庞然大物,已经悄悄从里面开始腐烂。
  “费宸那边调查怎么样了?”经过下午的事情,费正铭颇为疲惫地压了压眉头。
  汪青从电脑里调出资料:“公司所有高管的履历背景,人员往来都调查出来了。”
  “有没有什么问题?”
  “暂时没有。”
  费正铭睁开眼,颇为浑浊的眼球转动了两下:“怎么会?”
  上周,费宸答应费正铭回公司接管的事情。
  本来费宸回来是一件再高兴不过的事情,可是没高兴多久,费正铭相继发现了公司存在的隐隐问题,费宸反而不急着任职,让费正铭将公司高管名单交给他,由他认真地排查。
  但是居然没有排查出问题?
  难道是费宸想多了?
  费正铭在这一方面却是不比相信费宸的,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能耐。
  念稚一回办公室,费趔两只脚蹬着椅子,忽忽地转了两圈到了她的工位上。
  自从那天喝醉酒被费宸带回家,大少爷脸皮也变厚了,成天直接叫念稚“嫂子~”
  “嫂子,我爸跟你说什么了?”
  念稚刚打开电脑,便听到那句像魔咒一样的嫂子,“闭嘴,别叫我嫂子。”
  费趔是董事长的儿子,而他又叫自己嫂子。
  听得好像她跟费正铭谈话,像是在演家庭伦理剧一样。
  费趔:“我是不是又闯祸了?”
  刚才一出办公室,他舅舅就打电话跟他妈告状去了,费趔隐隐约约听到什么,这次事儿没成,咱们要小心一些。
  所以他就害怕刚才有没有说错什么,给念稚惹什么麻烦。
  说到下午这件事,念稚还真的要好好谢谢费趔,要不是他上次死皮赖脸要跟着她去开庭,今天林常春和宋霓娜挑食,她可能真没这么幸运。
  念稚将椅子往后移一些,侧身低头:“没有,今天做的很好,谢谢你。有空请你吃饭。”
  费趔跟在念稚身后这么久,竟还是第一次听念稚不仅夸他做的好,还跟他说谢谢了。
  一时居然没及时接上话。
  脑子愣了那么几秒后,脸颊忍不住变红。
  念稚蹬着转椅,身后的椅背被费趔拉了一把。
  “我今天就挺有空的。”
  念稚:“。。。。。。”
  **
  因为下午说错了一句话,费趔嚷嚷着要念稚请他吃饭。
  念稚只好打电话给费宸,说了要请费趔吃饭的事情。
  话刚刚说完,费宸在那头十分不客气地说:“不行。”
  念稚表示知道了,大概费趔在电话那头听到了费宸的声音,不满道,“为什么?”
  费宸一本正经地回答:“因为我们穷,不出去吃饭。”
  念稚:“。。。。。。”
  只听费趔悠悠道:“回家吃也行。”
  总之最后,费趔还是钻进念稚的车,一块回来了。
  一打开大门,家门口蹲着的两只见开门的不是念稚,开始疯狂的叫唤起来。
  念稚只好叫两只的名字,让它们让路:“六哥,觉觉,不能对客人没礼貌!”
  六哥挡在费趔的前面,就是不动。
  它依稀还记得当年费宸初来家里的时候,正是因为它没来得及阻止,所以最后这个人才会一直住在家里。
  这次说什么,六哥都会让费趔进来了,它对着他狂吠。
  费趔这个人,从小虽然缺心眼,但有一个优点,特别亲近动物。
  所以凶巴巴的六哥在费趔面前没有产生任何威慑力,上来便一把撸在六哥的大脑门上:“哦哟,这狗真可爱呀!”
  六哥:“。。。。。。”
  人家是男孩子,可爱你妹哦!
  六哥这辈子一共遇到过两个对手,一个是费宸从第一天住进门开始便威逼利诱加恐吓,现在六哥也是不得不跟他共处一个屋檐下。
  另一个就是费趔,六哥狗生为止,还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费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冷冷地看着费宸:“你怎么来了?”
  念稚觉得费宸的语气有点不太好,干笑两声打了圆场:“今天费趔帮了我大忙,答应请他吃饭,正好他也说好几天没见有点想你了,我就带他来家里了。”
  费宸抬起头,淡淡的眼神:“他想我?”
  念稚点头:“是啊,他就是这么说得呀,是吧费趔?”说着一边转身叫他。
  “不过你们兄弟俩感情可真好呀!”
  费趔转头,朝她傻笑了一声。
  费宸看着在一旁装疯扮傻的费趔,“他是想我抽他吗?”
  费趔:“。。。。。。”
  何必舞刀弄枪。
  晚上吃什么是个难题,家里没什么菜了,如果不出去吃的话,就要出门买。
  念稚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兄弟俩:“你们谁跟我出去买菜?”
  “我——”费趔抱着觉觉从沙发上坐起来,趴在一旁睡觉的六哥被他吓一跳,刚收起来的狗牙又朝他龇了龇。
  “我也是——”费宸合起电脑,慢条斯理地站起来。
  念稚无语地看着他俩,怎么买菜也要抢来抢去。
  念稚开车,费宸坐在副驾驶,费趔坐在后面。
  一上车,费趔就叽叽歪歪个不停:“念稚,你这马三几年了?”
  念稚数了数:“六七年吧。”
  费趔挠了挠脑袋,看了眼他哥,想不通他哥那么有钱,既然都住在一起了,为什么不买个好点的车送人。
  很快到了超市,傍晚,超市里属于人潮多的时候。
  念稚拿着一块钱去推了个车,费趔站在他哥旁两米远,“哥,你跟念稚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就开那小破车呀?”
  费宸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少管,少问。”
  费趔乖乖地闭上嘴。
  费宸大概真是怕费趔这个傻缺说漏嘴了:“她不知道我俩的关系,以为我没钱。”
  费趔恍然大悟,笑的一脸微妙:“靠,你俩在这儿玩角色扮演呢?”
  费宸:“。。。。。。”
  念稚推着车过来,费宸朝费趔看了一眼:“推车。”
  然后就变成费趔在后面推车,两人并排走在前面。
  费趔逛超市,就跟个东西不要钱一样,眼里散发着精光,满脸都写着买买买,冲冲冲!
  念稚一边指挥他买东西,一边跟费宸聊天,其实有句话她早就想问了。
  “费宸,你是不是不太喜欢你弟弟呀?”
  费宸一直垂着眼,注意着身周的车不要撞到念稚。
  冷不丁被念稚问到:“为什么这么问?”
  念稚摇头:“感觉,感觉你不太喜欢他,但是又不是完完全全的不喜欢,就像是——”
  她心里想了想:“就像本来骨子里应该是亲近的,但因为外界的某些事,某些原因,刻意地去疏离。”
  费宸没说话,念稚观察的没错,他跟费趔从小一起长大,两人是有感情的。
  但费宸也深刻知道,他是林曼珑的儿子,心里却又告诉自己,必须要冷漠。
  费宸看着推着半车食物,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做滑翔姿势的费趔,心中有种淡淡的茫然。
  恨其实是很容易形成的,它和爱不一样,也比爱要更持久。
  念稚无意打听兄弟俩的私事,见费宸不愿意多说,于是伸手,轻轻地扣了一下他的掌心。
  费宸回神,看着她。
  念稚有点小声:“我想牵手。”
  费宸四周看了一眼,点点头。
  费趔买了整整一车的东西,还在不停地往里加,念稚赶紧阻止他:“可以了,多了我们吃不完。”
  结果费趔孜孜不倦,“没事,我付钱。”
  念稚头大,总有种带着中二少年出来逛超市的感觉。
  而且费趔对什么东西都很好奇,就连看见到电压锅都能看半天。
  “你弟弟是不是不经常逛超市呀?”
  费宸点点头:“他。。。。。。他父母不太管他,从小我带着他比较多。”
  念稚诧异地抬头,没想到兄弟俩还有这层关系在。
  “难怪他这么怕你,原来是长兄如父呀!”
  长兄如父?
  费宸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
  提了满满三大袋子的食材回家。
  这会儿天色已经很晚了,炒菜肯定来不及,看着满地的食材,念稚想着干脆就做起火锅。
  双十一时,她在家里屯了不少的火锅底料,有麻辣牛油的,还有清汤锅底,于是做了辣和不辣两种锅底。
  等到火锅底料煮好可以开动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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