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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很有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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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后面,费趔肯定也没什么理由骚扰她了。
**
回去的路上,念稚看着窗外,脸上的热意还没退下,急行的车窗上倒映出费宸模糊的轮廓,念稚伸手勾画了一下。
小心翼翼。
因为心里藏着事,一晚上,念稚都都有点心不在焉。
虽然知道可能是费宸很无心的一个举动,却让她忍不住生出无限的遐想来。
回到家,罗素也跟进来,去书房不知道跟费宸说些什么。
念稚在外面跟六哥玩了一会儿球,看着书房,心里有些闷闷的。
她是有话跟费宸说的,但他一直不出来。
念稚坐在餐厅,开了一瓶酒。
酒架上的酒大多是念稚买的,有一个看不出牌子的是费宸放的,于是念稚开了一瓶。
喝了一口,感觉跟平时喝的口感不太一样。
红酒下口容易,后劲却很足,念稚虽不至于借酒消愁,但还是莽莽地喝了半瓶。
然后就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念稚在床上醒过来,她还有点微醺,动作慢腾腾,转身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费宸。
飘散的思绪也回归了大半,但看向费宸的眼神依旧呆呆的。
“你是费宸呀?”
昏黄不慎明亮的灯光下,费宸正给她倒水,被这么来自灵魂的一问,居然给问到了。
“嗯。”
念稚歪着头,继续问:“你是哪个费宸呀?”
一能有几个费宸?
念稚软巴巴地问:“你是以前喜欢我的那个费宸,还是现在冷冰冰的这个费宸呀?”
费宸愣了两秒后,琥珀色的眼睛弯了弯,他慢慢地凑近,眼神专注地问:“那你喜欢哪个?”
念稚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微微地抿了下嘴唇。
“喜欢以前的费宸。”
费宸靠的太近,整个人有种跟平日不太一样的温柔,就像是一盏玻璃灯,外面是冷冰冰的玻璃,里面却是热的,发着光。
念稚咬着嘴唇,努力地将眼神聚焦,努力地分辨。
费宸摁了摁她被咬着的唇瓣,念稚下意识地松开,压低的声音伴随着从心房里共鸣出来的心跳,“我就是那个喜欢你的费宸。”
念稚听完笑了一下,莞尔的犹如被乌云拨散开的月亮。
她轻轻地上前,在费宸地嘴角亲了一下,然后松开,眼角的笑像是白雪一样化成纯洁又透澈的一片。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不然怎么会敢亲那个冷冰冰的费宸呢?
她包含温柔的笑意,像是挂在天边的星星一样,无知地引诱着他。
下一秒,费宸欺身上前,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念稚下意识地抓紧费宸的衣服,整个人完全地被拥进他的怀里。
紧接而来的是长久而又深情的亲吻,像一颗被投进新湖的石头,激荡起满心的欲望。
费宸大概也是知道她喝醉了,咬着她的唇瓣有些用力,却又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不满。
不满为什么念稚只有喝醉了,才能会这么勾引他。
“念念——”
念稚睁开眼,脑海里的弦还是迟钝的,但硬是被费宸拨了一下。
她无意识地呓语:“你好久,没这么叫我了。”
“我喜欢你呀。”
前数往事像是决堤的洪水,压倒费宸心里最后一道压制,就算他心里怨着念稚当初的不告而别,可他全身被调动起来的器官都很清楚地告诉这一刻冲散了所有怨。
他压在她身上,眼神逼着她承认:“你喜欢谁?”
念稚笑嘻嘻:“你呀。”
“是费宸呀!”
话音一落,费宸心狂跳几下后,慢慢恢复了平静。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唇很热,每到一处都像是撩火。
**
念稚做了一个好梦,梦里她把费宸给睡了。
但醒来时,却发现这是个噩梦——
因为她真的把费宸给睡了。
当她发现这个噩耗时,第一反应就是心里更愧疚了。
甩了别人之后,又把人睡了。
渣女石锤。
费宸倒是很淡定地依靠在床边,平静的眼神里,看不见一到波澜。
“记不得了?”他很笃定的语气。
念稚点点头。
费宸:“不认账?”
念稚疯狂摇头:“认认认!”
费宸显然并不好糊弄:“怎么个认法?”
念稚心里闪现哥无数个念头,谈恋爱,给他钱,或者结婚。
就在念稚欲言又止时,突然醒悟过来,这难道不应该问费宸吗?
“你说。。。。。。。你说怎么认就怎么认。”
费宸倒是爽快,直接扔来一句:“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你。”
上午念稚请了个半天假,十点多时费趔发短信问她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念稚回了个身体不舒服,那头便没再问什么。
吃完早饭,念稚外卖了一盒药,费宸签收了,等念稚出来时,发现他拿着药正在发呆。
念稚走过去,费宸诚恳的道歉:“下次我会注意。”
还能有下次?
她以后绝对不会再喝酒了!
发生这件事后,费宸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一些细微的小变化还是有的。
譬如他没有之前对她那么冷淡了,又比如他会时常做一些超越同居室友之外的举动。
作者有话说:下本写这个。大女主文,之前没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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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和她的娱乐圈后宫》
一代女帝李云晔穿越了。
穿成了现代娱乐圈里唯唯诺诺,黑料缠身的十八线小明星——李芸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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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柯岑亲自辟谣在一起——
紧接着:
知名导演钟黎转发——“我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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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大佬周塍转发——“还记得大明湖畔的那。。。。。。一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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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搜了变成了#如何活成李芸叶那样的女人#
第17章
“。。。。。。要不你把手里药给我?”
念稚看着费宸手里的药盒子,心里想着在网上说这药越早用越好。
费宸抬起头,转了个身,他大手将小巧的药盒子遮盖住:“这药有副作用,我让人送别的过来。”
原来他抓在手里不放,是在研究说明书,念稚心想,是药三分毒,这东西又不是补药,哪能没有副作用呢?
不过现在这个状况搞得念稚实在有些懵,费宸的表现实在太过冷静淡定了,一点都不像是刚被她睡过的样子。
其实昨晚的时候她有一点点印象,是她先亲的费宸。
然后费宸就亲了她。
随后,便顺理成章,谁都没矫情地开始干柴烈火。
但这些,要论一个前提的话,那还是因为自己先亲了费宸的缘故。
所以念稚心里期盼着费宸能回应什么,但是却什么都没得到。
中午点的外卖,两个人默不作声地吃着饭。
因为怕那药对胃不好,所以费宸饭后才给她吃。
他将药递给她时,念稚难受的想哭。
忍了忍,倔强地一口咽下。
之后,费宸跟以往没什么两样似的,吃完饭开始处理一些事情,念稚心里慌慌乱乱像是猫爪子挠一样,不上不下,吊着难受。
终于,她走到沙发旁,伸手盖住了费宸的书。
男人抬起头,眼神讯问,“嗯?”
念稚太讨厌他这个样子了,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她伸手将费宸的书抽走,抱着手臂坐在他跟前:“我们谈谈。”
费宸冷静的像是在听念稚汇报公事,眼神无波无漾:“你说。”
本来他们若是在一个屋檐下相安无事地住着也就罢了,等以后费宸找到工作不想住了,那他们再一拍两散,当前程往事全都不提了。
相安无事,就这么一辈子了。
可偏偏——
她记得昨晚也不是光她主动的,后面费宸不也挺热情的嘛!
她这一觉醒来心里惴惴不安,怎么费宸就能像个一夜春梦了无痕似的。
念稚:“昨晚是我不对,不应该喝酒。”
费宸点点头:“嗯,是你不对。”
念稚:“。。。。。。”
“你为什么喝酒?”
虽然家里摆了不少酒,但那都是费宸睡前的调剂品,念稚几乎不碰。
昨晚他从书房出来,见她喝的烂醉趴在桌子上。
念稚不知道说什么,喝酒是因为她郁闷。
可因为什么原因郁闷——
“因为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所以我很郁闷。”
她一口气喊出来,憋了这么些天,终于有了出口。
“因为我还是老想着以前,因为我还对你有期待,因为总是害怕是不是有一天你有能力了就会搬出去,那我们就没有理由再见面了!”
“费宸,当初我不是想要跟你不告而别,分手短信发完我就后悔了,我想撤回来,我想你会不会来找我,毕业典礼那天我去你们院找你了,他们都说你很久没来学校了,我找不到你,我想跟你和好想很久了,上次在会所遇见你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可是高兴又能怎么样!我家破产了!”
“如果当初你真的是因为钱跟我在一起的话,那我告诉你,我家破产了,我爸没能够东山再起就自杀了。”
“你问我为什么喝酒,生活这么多破事,那么多狗血,我喝两口酒怎么了!”
“不行吗?”
她真的是忍太久了,就算一开始告诉自己,养着费宸时因为对他有愧疚。
但是他们已经有了比室友更亲密的关系,为什么费宸就不能对她态度好一些。
“你就不会笑笑的嘛!为什么总是我欠你的样子,我承认我对不起你,但是因为我还喜欢你才觉得对不起你。”
“我要是不喜欢你了,早就再找男朋友逍遥快活去了!”
念稚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她不想跟费宸玩一玩,她也不想做那种不负责任的一/夜/情。
“今天我话放在这里了,你要是当昨晚是一/夜/情,我吃完药咱们从今往后都不要提了。”
“等下个月放工资,我会帮你缴满一年房租。”
念稚越说声音越小,她就是太在乎了,才不满费宸把做完当成一/夜/情一样的态度。
费宸眼睛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中迷逐渐散开,那是时隔三年后,念稚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这样的神采。
“我什么时候说过昨晚是一/夜/情?”
念稚吸了吸红红的鼻子:“那你是什么意思?”
费宸抿着嘴唇,眼神深藏不露的感觉:“我坐上你的车,不是意外。”
念稚抬眼:“啊?”
费宸笑的很内敛,就像是心里头偷偷高兴,却在故意压着嘴角:“你去会所,我上你的车,不是意外,也不是偶遇。”
念稚反应了两秒:“你是故意的?”
费宸轻挑下眉毛,嘴角擒着淡淡的笑:“是。”
念稚脑子里一下就冒出很多想法:“为。。。。。。为什么?
有一个答案其实已经呼之欲出了,但她还是想听费宸亲口说出来。
不过男人只却不肯说,只深深地看着她,眼睛里却写的明明白白。
念稚眨了眨眼,终于是明白过来,上前两步,往费宸身上扑过去。
“你为什么不早说。”
费宸一只手接住她,不太情愿的样子:“你不也什么都不说,。”
念稚:“。。。。。。”
她真是嘀咕男人的闷骚和傲娇了。
念稚的心结想开了之后,认认真真对费宸道:“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不会再一声不吭地离开你。”
费宸却摇头,伸手摸了摸她亮如星辰的眼睛:“不会有机会。”
**
下午去上班,念稚走路都带飘,连看着费趔都觉得眉清目秀起来。
“你上午怎么没来上班呀?”费趔上午来的早,可见念稚不在,怪觉得没意思的。
念稚:“你上午不是问过了嘛。”
费趔哼了一声,坐回位置上。
“哎——”他坐在念稚身后,人走了,心思却还没走。
“你真没事了?”
过于反常的关心让念稚眯了眯眼:“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呀?”
费趔小眼神高高地抬着:“你是我嫂子!”
念稚差点没一口水呛住:“你没事吧!”
费趔终于被气走了,留在念稚一个人在原地清净。
下面几天,费趔虽然在工作上的事情依旧跟她唱反调,但现在念稚沉浸在甜美的恋爱里,大人不记小人过。
对费趔格外有包容度,而费趔也继续着他的风格,争取在每一件事上不遗余力地祸害念稚。
这天,念稚要去开庭,于是让费趔帮她去递送一份材料。
材料念稚是准备好了的,只要替他送过去就好。
哪知道她前脚走,后脚费趔就带着文件包出去玩了。
他长得人模人样,而且去哪都带着一个皮包,估计不少人都以为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就悄悄盯上了。
结果费趔喝多了,皮包被人顺走了都不知道。
等酒醒了,更是害怕被念稚骂,于是悄悄地凭着记忆,伪造了一份证据给法院递过去。
经过他这一番操作把念稚害的不清,由于这份材料对方也有,当庭说念稚证据造假,这对于律师来说是个很严重的事情,如果深入追究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法官见她态度认真,而且这份证据材料确实不是她亲手递交给法院的,于是只给了她口头警告处罚。
念稚从法院回来,怒气冲冲地找费趔算账!
他已经好几天没在公司,联不上。
电话一直到晚上电话才打通。
因为下午的事情,念稚还在公司加班。
“你在哪?”
费趔那头也不知道在哪里,闹哄哄,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吵得让人耳膜疼。
明明接通了,可就是没人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接电话,告诉了她地址。
念稚开车过去,路上时打电话给费宸晚上迟一些回去,电话里费宸问她去哪里。
念稚犹豫了一秒,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诉了他:“我有点事,要去找费趔。”
费宸没多说什么,只让她路上开车小心。
到了酒吧后,门口的霓虹灯妖异地闪烁着,念稚更生气了,她不过交代让他送材料,却也能
给送出岔子来。
费趔是酒吧常客,念稚一进去,报上他的名字,就有人认识他,年轻漂亮的侍应生带她去了包间。
一进去,就见费趔站在包间的中间的台子上,撕心裂肺地吼着——
“死了都要爱。。。。。。”
念稚:“。。。。。。”
“费趔。”
歪歪扭扭的费趔转了个头,看到念稚后,居然摇摇头。
“又出现幻觉了。”自言自语完了,又开始撕心裂肺地唱起来。
念稚站在包间门口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反而是费趔唱歌的声音太大,完完全全压住了她的声音。
念稚忍无可忍,将显示屏幕上的电源给关了。
鬼哭狼嚎的声音静止的那一秒,所有人全都看过来,仿佛念稚是个外来物种一样。
“你谁呀?”沙发上有个穿亮银色T恤,染着绿毛的男的嘴里骂骂咧咧地朝念稚走过来。
见念稚一副挺刚的样子,推了她一把:“你他妈谁呀,谁让你进来的!”
晕乎乎的费趔眼花了两秒,死命眨了两下后,才发现眼前的人真是念稚。
咻地一下从唱歌的台子上冲下来。
一脚正揣在绿毛男的侧腰:“谁他妈让你碰她了!”
第18章
费趔这一下,像是天上掉来个雷,炸在包间里,把所有人都吓得一惊。
她见过费趔犯浑,挥舞着拳头要找对方当事人算账,在公司里梗着脾气跟她犟,脾气大起来顶撞他爸像头驴一样。
但这是她第一次见费趔打人。
包间里安静了一秒后,全都涌过来围着他,地上被他踹了一脚的黄毛也麻溜地爬起来,不知道缩到了什么地方。
费趔转过身看念稚,那张脸在炫彩的镁光灯下,还是那个样,张狂,不懂事,却又透着关心。
“你没事吧?”
念稚摇摇头,她还想起自己是来找费趔算账的,于是冷着脸,沉着声音:“你跟我出来。”
周围的人不知道发生什么,眼神先是在念稚身上转悠,“你怎么说话的。”
费趔烦躁地摆开周围扶着他的人,摇摇晃晃地跟在念稚的后面。
便往身后挥手:“滚开,都散了!”
一众男男女女很快散了,念稚带他来到安静的地方。
费趔大概真是喝多了,脸颊一片绯红,眼神也直直的,但好在意识还没乱,能认出人来。
他靠在墙壁上歪歪扭扭,笑容也透着傻气:“你怎么来了?”
念稚虎着脸:“记不记得上次我让你提交到法院的证据?”
说到这事儿,费趔也不笑了,见念稚脸色不好,大概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记。。。。。。记得,怎么啦?”边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念稚:“我给你那份证据,你后来交给法院了吗?”
费趔先是飞快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低下头,他平时嚣张惯了,就连犯错误都是下意识地想要反驳是别人的错,可是刚一张口,却没发出声音。
念稚:“我问你话。”
费趔抬起头,咬着腮帮子,十分用力地说:“我弄丢了!”
念稚都被他理直气壮的态度给弄呆了,“弄丢了你就给我伪造一份给法院呀,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件事我差点要被禁业几个月。”
说到严重性,费趔眼里嚣张的光彩暗了许多,他大概也没想到只是照着原来的证据做了一份,会惹出那么大的祸端。
嘴唇动了动,嗫嚅问:“那你有没有事啊?”
念稚生不出什么好脾气:“你证据丢了为什么不告诉我,那都是复印件,大不了我再拿着复印几份给你,你怎么想到拿自己做证据交上去的?你有没有脑子呀!”
破口的一顿骂,费趔的气焰被她越骂越矮,一米八几的大男孩,最后从站着变成蹲在地上,抱着头,就是不说话。
这件事好在法官没有较真,算是有惊无险,念稚心里有气,也不至于逮着人死骂不松口。
叹了口气:“你起来吧,你这样蹲着就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还有,以后你不要跟着我学做事了,如果你还想待在法务部,可以去别人那里学习。”
说到这里,念稚也想着,就当被费趔坑长点记性。
“你起来吧,我走了。”念稚站在他身边,正准备转身就走,但见费趔没反应,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酒喝多了。
心里不太放心,她蹲下身,碰了碰他:“哎——你怎么了?”
费趔揉了把眼睛后,猛地抬头,红通通的眼睛像只狠兔子似的盯着念稚:“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宁愿凭着记忆重新写一份证据都不想告诉你这件事?”
念稚被他质问的一愣:“为什么呀?”
费趔大概从小被惯坏了,不管做什么事儿太过于随心所欲,或者说在他成长的经历里,从来没有人正确引导过她。
以前虽然有费宸,但兄弟俩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始终有隔阂,加上费宸十六岁就从家里离开,以至于后来费趔的生命里始终再没有什么正面引导的人。
费正铭年轻时既能做出辜负费宸和他母亲的事儿,老来自然也能做出辜负费趔和林曼珑。
只不过林曼珑能忍,只要她有儿子,只要她一天不离开家,这些就都是她跟她儿子的。
费趔在这种不太正常的环境之下,一路长大,虽然没长得太歪,却又弯弯曲曲,始终找不到太正的方向。
后来他遇上了念稚。
他对她感到好奇是从他猜测她与费宸认识时开始的,后来又在一个部门相处了一段时间,念稚工作能力强,责任心非常重。
责任心这种东西,普通人都很少有,更不要说是费趔。
念稚见他不说话,也不太想听他狡辩什么借口,于是拢了下包:“你不说我走了。”
费趔靠墙站着,就跟一棵光秃秃一根绿叶子都不长的小杨树一样,梗着脖子站着,叫人看不出什么希望来。
本来他在念稚手下学做事,她还能对他生出些管教关心也罢的心思。
费趔先是用红通通的眼睛盯着念稚,然后在沉默中慢慢张开嘴:“因为我害怕你对我失望,害怕给你添麻烦,害怕你说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害怕你说,我除了姓费,别的一无是处。”
他这一通吼出来,直接把念稚吼的呆愣两秒:“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费趔:“你说过,那天在门外,我都听见了!”
念稚想起那天对费正铭说的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不再做声。
“我知道你心里看不起我,觉得不如我哥。”
念稚:“我没有。”
费趔大声,凶扑扑地朝着念稚吼道:“你有!就算你嘴上不说,但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他大概是喝醉了,这时候念稚说什么都是错。
念稚点头:“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等你酒醒了再说。”
费趔背靠在墙壁上,拳头紧握,猛地砸了把墙:“我没醉!”
念稚:“。。。。。。。”
费趔委屈的像个一百三十斤的胖子。
“我知道你们每个人心里都这么想,我哥比我优秀,就算我再怎么追赶都赶不上。”
“虽然你们表面上都顺着我,但我知道我没我哥有本事,干不出什么大事来,就连我妈,她想要会所都因为觉得我管不了公司。”
“可我就是个普通人,是因为我哥太优秀了,才把我衬托的这么笨,这么一事无成。”
费趔说到最后,又蹲到地上了。
这会儿是真哭出来了:“你们知不知道,做他的弟弟也很累!”
念稚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费趔喝得是不是假酒。
迟疑问:“我送你去医院吧?”
费趔摇头:“不去。”
念稚:“那你去哪里,或者你司机呢?”说着掏出电话,要给他司机打电话,“要不你告诉我你家地址,我让人送你回去。”
念稚慢慢地靠近,正准备蹲在地上看看费趔情况什么样时,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力道,将她整个人带了起来。
念稚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费宸,眨了眨眼,“你怎么来了?”
费宸应该是从家里赶过来的,没有穿西装,而是简单的一身居家服,深灰色的卫衣,拉链拉在喉结的地方,离下巴不远,念稚转头时,他正低头看着她,于是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又拽带到了身后。
念稚站在他后面,伸着头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呀?本来我就打算问他几句话就走,哪知道他喝多了。。。。。。。”
费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们兄弟俩很久没有心平气和过了。
费宸对他们母子俩的怨气太深了,他这个人永远都容忍不了释怀不了背叛者,而费趔是背叛者的延续,即使他什么都没做。
“起来。”
费趔恍惚中好像听到他哥的声音,于是抬起头,他哥那张脸正在他头顶上,比鬼片还让人清醒。
费趔的酒劲儿醒了一些,气焰消了一半:“哥——”
费宸眼神松动,虽然面上还是冷着的,却没说什么话,“跟我走。”
然后转身。
**
念稚没问费宸为什么会带费趔回来,或许是因为费趔喝醉了,回家会被他父母骂。
又或是兄弟俩感情深,费宸怕费趔一个人回去路上出事?
总之,费宸一只手,把晕乎乎的费趔从酒吧拎到了车里,然后又从车里,拎到了家里。
不过也仅限于此,回到家后,费宸就没再管过他。
上次,那个替他们开车的朋友,好像叫罗素的,也来到了家里。
反正罗素一进门也是吓一跳,因为费趔在车上的时候就想吐了。
费宸说他要是敢吐在车上,他就让他吃下去。
费趔脸青了又白,然后念稚见他喉咙动了一下。。。。。。。
罗素一进屋就见费趔在卫生间抱着马桶里吐得惊天动地。
念稚想到可能碍于男女有别,所以费宸才叫他这个朋友过来照顾。
她倒了一杯温水,冲了一些蜂蜜。
“麻烦你了。”
罗素连忙鞠躬:“您客气了。”
念稚发现费宸身边的朋友都格外有礼貌,念稚看着罗素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将费趔拦腰扛出外面。
这会儿天色已经很晚了,要想把费趔收下,势必要给一个地方让他休息。
罗素问念稚把他放在哪里?
念稚无所谓道:“放我卧室吧,今晚我在客厅将就一下。”
说者无疑,听者有心,罗素迟疑了两秒,却没敢这么干。
“怎么了?”
她又没洁癖,大不了明天洗一洗。
罗素抖着胆子去问费宸,从他带着费趔一进家门,费宸就一直没出来。
念稚倒是忽视这一点,现在想想,感觉费宸有点不太高兴。
罗素在外面跟他说了几句话后,里面传来费宸的声音:“醒了,就扔出去。”
“。。。。。。”
不过念稚没那么没人性,中和一下,费趔睡在了客厅。
由于怕他再吐,罗素也就一直守在旁边。
念稚感觉费宸有点不对劲儿,站在外面敲门,里面没传出什么声音,于是她推门进去。
“你怎么了?”
偌大的房间,光线并不明亮,只有一盏床头的落地亮着,而费宸就一个人坐在灯下,不知道想什么。
念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始告诉了他:“我没想到他能喝成这样。”
费宸静静地听着,没出声。
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时候,念稚看着费宸,但总是有种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
于是慢慢地靠过去,走近了后,才发现费宸周身撒发出的似有似乎的烟味。
很淡,但是跟费宸一向一尘不染的气息相比,还是显得浓重。
“你抽烟了?”
费宸转过身,他朝她伸出手,两人离得不远,就在念稚慢慢走过去,准备牵住他手的时候,费宸却突然一起身,将她拉住,念稚撞进他怀里。
这属于有点意外的状况,念稚没太反应的过来。
两人的距离被骤然的拉进,混着不知名的烟味,带着淡淡苦涩的味道,将气氛向一种微妙的方向烘托。
“你。。。。。。你怎么啦?”
念稚僵硬地坐在她怀里,她发誓,她认识费宸六年,第一次坐在他的怀里。
而且这个动作,还特别的那什么——
让她莫名想起电视剧演的,舞女一个娇笑,回首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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