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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爱到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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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她心痛,心碎,心悔,自己为什么要爱上这个可怕的魔鬼。
马科,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庄一,我一定要离开你这个可怕的魔鬼!
94093
初冬的凌台市郊外,寒风阵阵;似乎比市区还要冷。
一座别墅被四周光秃秃树给包围着;寒风袭来,翻滚着树上的枯叶,一片萧条的景象。寒风吹进别墅的窗台里;惊得暗灰色的窗帘翩翩起舞。顺着帘角飞落的地方看去;正是一张唯美的相片;相片里捧着冰雪的女孩儿乍现在冬季,给这个季节增添了不少的热度。
远距离看这张相片,一抹高大的背影将相片完全摭挡住,从背后的动作看,背影的主人好似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看不清此人的脸,却能感觉他正注地看着面前的相片。
数秒后,静谥的房间里发出狂笑,笑声有些恐怖,仿佛把吹进来的寒风都能驱赶,把厚厚的窗帘都能吹起。
视线从此人的后背慢慢推近,移到他的正面。金黄色的头发亮闪闪,立体的五官很妖孽,特别是那深邃蓝眸特别性感。十二月的天,他竟然只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没有扣上,露出小麦色的皮肤与健壮的胸膛。
能有如此完美面容与标准身材的男人除了珀西伯爵外,根本不会是其他人。
只见他将手里的报纸揉成一团,仰起头又发笑,只是这次的笑声比方才小声,但更显诡异。
“马科,你死得好,死得真好!”手指的力道越来越紧,“庄一,看你这次还能翻得了身吗?”
将手里的报纸扔掉,走到不远处的酒柜前,倒了一杯鲜红的酒。慢慢端起,摇了摇,酒液立马混蚀,还来不及变得清澈便一口被他喝进嘴里。探进舌尖灵活地在唇上舔了又舔,像是对美味的红酒意犹未尽,又像是对新鲜的血液痴迷不悔。
——
彼时倪天爱正坐在露天阳台上翻着小说,闪亮的眼睛看似盯着书里的文字,实际上思绪早就飞了个十万八千里。
马科已经死了整整一个星期,按照丧葬风俗,今天应该是他的‘头七’,理应设立灵座,供木主,每日哭拜,早晚供祭。可由于警方最后对此起自杀案还没有做最后的栽定,他的尸体也不能入土为安。
自收到那个U盘后,天爱这几天都睡得极不安稳,夜里经常做噩梦,梦见马科伸着鬼爪向他还命,然后一个翻身,流着热汗看到身边安然躺着的罪魁祸首,她却只能冷笑。为了寻找最后的时机离开他,这几天她都在他面前强颜欢笑,没有揭穿他的真面目。
她曾经想过把U盘交给警方,可又有什么用呢?凭庄一的强大背景,那只能让警方栽定这确实是一起自杀案,最重要的是自己已经爱上了庄一,还是偏有私心的,而自己能做的就是离开他,这是最好的退路了。
突然眼前一黑,一双眼睛被温热的手掌紧紧盖着,原本多姿多彩的世界变得暗无天日。
“猜猜我是谁?”身后的人虽然故意变了声,可她猜都不猜就知道他是谁?这幢别墅里除了他谁还敢有这翻胆量呢。
如果换作一个星期前,她会撒着娇瓣开他的手掌,可今日情况有变,她再也没的那份闲情逸致了。
见她无动于衷,庄一自动松开了手,蹲在她面前,摸了摸她的额角轻声细语,“看你一脸无精打采,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知道她身上来了例假,不免往这方面想。
“没有,没有。”天爱随便应付了几个字。
“你这几天流了不少的血,我让吴婶炖了补血汤,你有没有听话都喝了?”听似严厉的责问,实际上在心里把她宠到天上去了。
天爱一边翻着书一边答:“放心,全喝下去了。”
刚说完,手里的书便被夺走,斥责声传入耳中:“别看了,陪我说会儿话吧。”
“说什么?”
“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这个话题已经许久没有提起了,不想今天这样一个阴霾天又被老男人说起。
“好端端的,你怎么又说起这事?”天爱面上的镇定都是装出来的,她现在学聪明了,明白与老男人当面翻脸自己得不了好处,不如面上先装着,看情况再说。
“我们的感情已经稳如泰山了。”庄一牵起她的手,搁在脸上,一点一点抚摸着,“我想快点要个孩子,这样就更完美了。”
其实他没有说心里话,他是对自己没信心,虽然她被自己完全感化了,可他怎么就觉得像梦一样,十分虚幻,只能快点要个孩子,他的心里才会真正踏实下来。
“生孩子的事,还是等我毕业了再说吧。”天爱想抽回手,却被他抓得更紧。
“可我等不及了。”他像三岁小孩子一样在她面前撒着娇。
天爱心中微微叹着气,她要怎么和他说清楚呢?
说她了发现了他不可人的秘密,还是说自己要离开他,或者说像他这样的魔鬼,根本不配让自己为他生孩子。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这样说,可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如果这样一来,别说想离开他,哪怕离开这幢别墅都很困难。
“这里风大,我们先进屋吧。”她望了望四周,没有再顺着那个生孩子的话题继续下去。
庄一很听她的话,拉起她就往屋里走去,可才过落地窗,她就被他压在了一面玻璃窗上。
“天爱,这几天我就像做梦一样。”抬起她的下巴,“可我又怕一旦梦醒,你又不理我了。”
被他的这一番话,天爱的胸口像被利针狠狠扎了几下,他说得一点也没有错,这个梦迟早会醒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庄一,别这样。”她扭过头,“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呆在你身边吗?”
“那你保证一辈子都不离开我吗?”庄一突然抓起她的两只手,捧在胸前。
天爱一时之间回答不出来,如果在一周前,她的答案一定是肯定的,可现在她很纠结。
“你为什么还在犹豫?”庄一的心里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
感觉到了他微微的怒意,天爱只能心口不一了,“我不是在犹豫,人始终都会死的,怎么可能保证一辈子呢?”
嘴唇猛得被他的手指堵住,“我不准你说死这个字。”
手指的温热暖和了她的心,两只眼睛不禁眯起,感受着他的痴情。
他对自己的感情,她不是不明白,可如果是以鲜活的人命做为代价,这份痴情只能是陡劳。
接着,手指的热度变为了唇齿间的相撞,男人味十足的唾液一点一滴钻入她的口腔里,她只能闭上眼。
——
新的一周,凌大的校园里丝毫没有冬日的寒意,三三两两的学生群里,这几天议论最多的就是学校与英国罗汉普顿大学交换优秀生的话题。
天爱显然对此事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以至于向同学或是老师特意打听,打听的结果是确有此事,只是哪些学生有机会,要等校方的最后定夺。
她觉得这是自己离开老男人的最好机会,于是情不自禁地来到了校长办公的那座大楼。抬起头,六层高的办公楼就在自己的眼前,可这时她竟不敢抬脚迈步了。
她到底在犹豫什么呢?
“天爱,你怎么会在这里?”身后传来熟悉的男声。
回头,却见珀西伯爵笑不露齿地向自己走来。
“我,我,我想找校长。”她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珀西伯爵鬼精得很,“你有事要找校长,说出来,我或许可以帮得上忙。”
他这话倒是提醒了倪天爱,她怎么没有想到还有伯爵此人呢?
“正好,我有事找校长,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吧。”珀西一路上将她送进了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他的神情很诡异。
电梯缓缓上升之际,天爱将交换生的事告诉了珀西,还对他说了自己很想做为一名交换生去英国读书,就是不知如何下手。
珀西听了,心里早就有了主意。
由于珀西的特殊身份,校长早就在门口翘首岂盼了,远远地见电梯门打开,出来的正是自己要等的人,还多了一个倪天爱,自然是恭敬地主动走过去相迎。
礼貌的打招呼寒喧后,三人便进了办公室。
巧了,校长找伯爵正是为了交换生的事,原来凌大与英国罗汉普顿大学还是第一次交流合作,而珀西伯爵正是穿针引线之人。
倪天爱坐在一旁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都是围绕着交换生,她暗喜,只要有珀西的帮忙,自己离开老男人的希望就不再渺茫了。
珀西伯爵在说了此次两所大学的合作注意事项后,马上将话题转到了倪天爱身上。
“据我所知,你校的倪天爱同学品学兼优,她又意向去英国读书,不知校长可否将她定在名额之中。”
“当然没有问题。”其实伯爵不用提醒,校长早就将倪天爱列入此次交换生名额了,“过段时日,校方就会公布名单,然后这些学生们填写申请报告,校方一定会全面权衡学生们的经济与学业情况做出最公正的决定的。”
两个人交流得十分顺畅,一旁的倪天爱没有想到自己根本不费口舌,事情就解决了一半,本来就对珀西心存感激之情,这下更是感恩戴德了。
从校长办公室里出来,她真的不懂该用什么话来表达对伯爵的感激之情,还在愁眉苦脸时,便听对方说:“你是不是在想如何感谢我?”
天爱点点头,想起一周前自己要送他明代紫沙壶都被拒绝了,就好奇他究竟对什么感兴趣。
“我可不要你那个壶子。”珀西故作神秘说:“记得你单独请我吃了一碗面,礼尚往来,我也想单独请你吃一碗面,可以吗?”
他的要求竟然如此简单,而且还不要自己请客,她自然是不能拒绝。
95094
还是那家旋转餐厅;只是时间,人物不同。
上一次是在晚上,还有庄一的相陪;天爱觉得与伯爵的交流都只停留在表面;这一次就只他们俩,倚着窗看着外面的景色;感受着凌台市的冬季;她倒放松解脱了不少。
珀西说话算话;就上了两碗香喷喷的面,她就偿了几口;就觉得味道很好;异国味十足。
看着她可爱的吃相;珀西一言不发,一只手撑着桌面,眼眸中竟是无法言表的神情。
待她将一碗面吃光后,他放在桌面手指微曲,轻轻问:“交换生的事,庄先生知道吗?”
本来心情不错的她一听到这个名字脸上神情一顿,放下刀插,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见她不语,珀西也不再追问,“放心,我不会把这事告诉庄先生,到了英国,有什么要帮忙的可以来找我。”
“去英国的事,也要等到年后了。”天爱咽了咽口水,“伯爵您的意思是年后你也要回英国?”
“是的,和你读书的时间差不多。”
她好奇,她记得他说过这里有他的宝贝找到了就回国,难道他找到宝贝了?
“你在想什么?”珀西凑近一些,“你是不是在想我要找的宝贝是什么?”
天爱语塞,她对他要找的宝贝不感兴趣,只是一时好奇,不想却被他看出了端倪。
沉默之时,珀西突然笑了,“呵,呵,呵,到了英国我会让你知道的。”
——
第二天,警方终于敲定了马科的案子,确定为自杀,这样一来马科的尸体从冰冷的柜子里移了出来,可以火化了。
出葬的这一天,天空飘起了小雨,雨水打在脸上泌凉泌凉的,再加上四周的哭声,还有撒落一地的纸钱,让人更觉得噬骨。
倪天爱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卢子卫,自从他读了大四,大部分都在外面实习,所以这一次的见面显得机会难得。
她和他站在一排,静静地看着马科的尸体被推进火葬场里,围在尸体旁边哭得除了席悦外还有几个男子,听说是一起从乡下出来的老乡。
随着尸体被工作人员推到里面后,哭声也就慢慢消失了,此时她的眼睛里笼着一层雾,想起了她和马科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天爱,好久不见,你最近过得好吗?”是卢子卫的声音。
天爱抬起头,摭着伞,眼睛有点湿润,隔着雨水与泪水,她看清了他的脸。那一次的云南之旅,她以为他们会成为要好的异性朋友,可事实证明,她的身边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异性朋友。
这时,她的脑海里突然闪出珀西伯爵的影子,也许,他会是个例外。
“很好,你呢?”自他得在摄影大赛得奖后,他们很少联系,最后是根本不联系,如果不是今天特殊情况,她都想不起他了。
“在学校实习,和小孩子在一起也没感到什么无趣。”自他被珀西伯爵威胁恐吓后,他老实多了,安安心心当起了孩子王。
雨渐渐小了,马科的尸体变成了骨灰,席悦抱着骨灰盒呆呆地站着。
许多人走到她身边说了一些安抚的话,倪天爱与卢子卫也不例外,而后才一同离去。
出了火葬场的大门,倪天爱一眼就看到庄一的黑色轿车停在不远处,她与卢子卫也没有什么好交谈的,开口便说:“再见!”
她刚转身,就听卢子卫压着嗓音说:“天爱,那个珀西伯爵不是什么好人,你要小心他!”
天爱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怔住了,回头看他时,他却消失在了一片雾蒙蒙之中。
从大门口走到黑色轿车的一路上,她都在细细啄磨着卢子卫最后说得那句话,可左思右想就是理不清一丝头绪。
依最近她与珀西伯爵的相处情况来看,伯爵是个很绅士的人,再加上六年前那一桩事,他在她心里就是一抹灿烂的阳光。但不可否认,伯爵有时确实像一团迷,她除了知道他是英国很有身份的伯爵,英国blue集团的大老板外,对他确实是一无所知。
车门被打开,庄一正在车里打着电话。
天爱小心地坐在他的身边,一言不发。
几分钟后,庄一才挂断手机,若有心思地看着她说:“事情都过去了,开心一些!”
她觉得可笑,事情真如同他所说的,都过去了吗?马科的死她自然是难过,可也让她绝望无助。
爱上这个男人后又发现了他做的安脏事,那种绝望,那种无助放在她十九岁的年龄上,一点也不相衬,可她又不能冲着他质问狂骂,为了自己能够顺利去英国读书,她只能强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我知道。”冲他微微一笑,“今天老妈叫我们回家吃饭,你有空吗?”
“我陪你回去。”
两人的短暂交流后,黑色轿车疾驰而去。
半个小时后,天爱见到了厨房里忙碌的老妈,自已家离别墅不过十分钟的路程,平时自己也三天两头回家,可这次不同,她觉得有点对不住父母。
当交换生的事她断然是不敢与家里人提起的,最近庄一对她没有了戒备,估计是不会特意到学校打听自己的事的。
倪坤任副市长也有大半年了,工作情况也比刚上任时得心应手。他也清楚自己能从教育局长升到副市长,庄家功不可没,所以每次女儿与准女婿回家吃饭,他再忙都要抽空回家吃这顿饭。
和和气气的一顿饭后,男的喝茶,女的看电视闲聊,庄一这一头品着倪坤为他倒来的茶,另一头目光都聚汇在倪天爱的身上。
此景此情他盼了许久,他的天爱终于安安心心留在他身边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事更美妙的呢?
——
时光转眼即逝,凌台市迎来了又一个春节。
今年的春节倪天爱不在自己家里过,也不在庄一的别墅过,和中秋节一样要到庄家的祖宅。不过是在晚上,白天他们还在别墅里。庄一手里拽着一幅喜气的春联一本正经地说:“宝贝,我们一起贴春联吧。”
天爱知道他手上的春联里的笔墨都是出自庄老爷子之手,他看得跟宝贝似的,所以便一口应下。
于是两人手里各拿一张,粘好了双面胶后,站在门外,相视一笑。
“我们比赛,看谁贴得快?”庄一首先提出来。
“奖品是什么?”
庄一想了想说:“先不告诉你。”
天爱不乐意了,“这算什么赌局,连奖品都不知道。”
“奖品有点特殊,就是不告诉你。”庄一还在卖关子。
天爱无法,只好粘起春联来,不知庄一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她都已经粘得很慢了,可他比自己还慢,结果她拍拍手说:“你输了,给我奖品。”
“那上车吧。”
就这样她跟着他上了车,出乎她意料,车子竟然开到了一家孤儿院门口。
“进去吧,我以你的名义赞助了这家孤儿院,今天是大年三十,我们就好好陪着这些孤儿吃一次饭吧。”庄一见她木愣了许久,上前搭着他的肩。
由于庄一的赞助,孤儿院重新装修了一下,明亮的食堂,丰盛的饭菜,孩子们的笑脸,都让倪天爱耳目一新。
她很早就想去孤儿院当义工,顺便也资助几个孤儿,可都被她耽搁了,不料庄一倒是懂她心思,出手还那般阔气。
一进食堂,孩子们便站了起来,异口同声说:“倪姐姐,庄叔叔好!”
天爱大喜,他们叫自己姐姐,叫他叔叔,果然老男人的岁数都写在脸上,瞒不过这些单纯的孩子。
接下来,她与庄一坐在了孩子们中间,吃着与孩子们一样的饭菜,这些饭菜虽然比不上大饭店,可吃在心里却是无比香甜,无比温暖。
抬眸,她看到了庄一的笑容,纯真,无害,在孩子们面前他不像大老板,更像邻家大哥哥。
她迷惘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
从孤儿院里出来,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回庄家老宅正是时候。
马路上行人很少,车辆也不多,如果不是大年三十,凌台市根本不会这般冷清。
庄宅里,庄老爷子拄着拐棍,气色不错,身子骨也很硬朗,只是一见面就埋怨起孙子来,“庄一呀,以后带天爱经常回家转转,别把她整天憋在别墅里。”
庄一显得冤,这一个多月来,他早就没有限制她自由了,她想去哪就去哪,他早就不闻不问了,只是她怕冷,除了上学外就喜欢窝在家里,可在爷爷嘴里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头一年在庄家过除夕,倪天爱因为还在念书,从庄一,庄老爷子,未来公婆那里讨了不少红包。她没有拆开红包,光摸着一大叠的红包她就知道里面的压岁钱肯定不少。
她本来以后饭桌上,庄家人又会像中秋节那样逼她生孩子了,可没有想到从一开始到结束,庄家人对此事一字不提,很快她心里便有了数,一定是庄一和他们早就说好了的。
年夜饭后,与未来公婆说了一些话,转眼就到十二点了,看到窗口处落下红彩的烟花,听到鞭炮声震耳欲聋,她就知道新的一年就要到了。
新的一年,也意味着她即将要踏上英国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国度。
这一晚,她与庄一没有回别墅而是在庄宅住了下来。新的卧室,新的床铺,新的环境她觉得很不习惯,还好身边还有一个庄一,弯着身体躺在他的怀中,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庄一显然没有想放过她,凑到她耳边说:“大年初一,我们不起床,大战几个回合如何?”
她羞红着脸,埋在他的臂弯里,愣是不说话。
直到发丝传来指尖的温度,唇处传来炙热的喘气声,她才睁开眼。
庄一的舌头早就探了进来,另一只手也游离在她的身体上,每摸一个地方,她的神经都会绷得紧紧的。
一番疯狂的啃咬,亲吻后,他进入了她的身体。
在他不停地抽动中,她的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眼神迷离,十分享受。
一场畅快的欢爱过后,庄一勾起了她的手指,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调皮地说:“我们拉勾勾,一百年不许变,你爱我,我爱你,一爱到底!”
倪天爱盯着天花板发呆,任由他勾着自己的手指,听着他嘴里话,她突然觉得一阵窒息,如果没有发生马科那件事,他们现在应该有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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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上的台灯泛着柔柔的光将二人的身体照得更美;他们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褪去扔在了四周的地板上。
庄一的指腹顺着她的肚脐慢慢向下;才触到美丽的花蕊处;就感觉到那里已经湿成一片。头埋在两腿间;吮吸着美味的精华;那种感觉简直比做神仙还要飘。
前戏比想像中还要长一些;倪天爱被他这般挑弄着;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动情之时;一只手还会移到他的背上;指甲用力掺进他的肌肤里,然后就是妩媚般的呻。吟。
见她的情绪已经高涨,庄一见势将硕大挤进她的身体里;该死的,与自己欢爱无数次小羊的甬道还是那般紧致,将他的宝贝勒得那是全身舒爽。
温柔的进攻与霸道的进攻相辅相成,明明是十二月的初冬,庄一却因为这样的健身运动弄得额角汗淋淋。而天爱虽然没留什么汗,那身体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如同一团泥水,摊倒在美丽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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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上的台灯泛着柔柔的光将二人的身体照得更美;他们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褪去扔在了四周的地板上。
庄一的指腹顺着她的肚脐慢慢向下;才触到美丽的花蕊处;就感觉到那里已经湿成一片。头埋在两腿间;吮吸着美味的精华;那种感觉简直比做神仙还要飘。
前戏比想像中还要长一些,倪天爱被他这般挑弄着;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动情之时;一只手还会移到他的背上,指甲用力掺进他的肌肤里,然后就是妩媚般的呻。吟。
见她的情绪已经高涨;庄一见势将硕大挤进她的身体里;该死的,与自己欢爱无数次小羊的甬道还是那般紧致,将他的宝贝勒得那是全身舒爽。
温柔的进攻与霸道的进攻相辅相成,明明是十二月的初冬,庄一却因为这样的健身运动弄得额角汗淋淋。而天爱虽然没留什么汗,那身体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如同一团泥水,摊倒在美丽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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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一的指腹顺着她的肚脐慢慢向下,才触到美丽的花蕊处,就感觉到那里已经湿成一片。头埋在两腿间,吮吸着美味的精华,那种感觉简直比做神仙还要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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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一的指腹顺着她的肚脐慢慢向下,才触到美丽的花蕊处,就感觉到那里已经湿成一片。头埋在两腿间,吮吸着美味的精华,那种感觉简直比做神仙还要飘。
前戏比想像中还要长一些,倪天爱被他这般挑弄着,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动情之时,一只手还会移到他的背上,指甲用力掺进他的肌肤里,然后就是妩媚般的呻。吟。
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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