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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美好生活-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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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彩娥生前用过的东西,除了一张半身黑白照,被向刚拿到照相馆放大到合适尺寸做了遗照,其他的,要么烧了,要么随葬。
  下葬回来,姜心柔烧了个火盆,摆在单元楼门口,让向刚迈过火盆,又拿桃树枝拍打了一遍他的全身,然后让他在水房,拿泡桐叶浸泡过的热水,洗了个澡。
  待他清清爽爽坐到饭桌边,盈芳已经给他盛好饭了。
  “林家那边……”
  盈芳才起了个头,就听向刚说道:
  “林世强肯定要付出代价的。他叔叔一家做过什么,心里想必也清楚。我不会刻意报复,但也不会任人欺负。”
  “这就对了!”姜心柔往他碗里夹了块红烧肉,赞同道,“咱们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人查到头上。你觉得怎样合适就只管放心大胆去做,再不济还有你爸、你爷爷。但凡需要他们出面尽管开口。”
  顿了顿,搁下手里的碗筷,语含歉意地说:“这事儿细究起来,我也有一定责任。那天早上要是把她请上来坐坐,兴许就不会……”
  “妈,这不关你事,你别自责。要这么说的话,责任最大的是我才对。她连着两次找上我,想认回我这个儿子,被我拒绝了。还嘱咐小虎,别让她上来打扰你们。”
  姜心柔唏嘘:“当时哪料到会出这样的事呢。”
  向刚抿了抿唇:“是啊,当时哪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听那些邻舍说,她受林世**打不是第一次了。平时小打小闹几乎天天上演,严重的也时常发生。据说有一次还送去医院抢救。”
  说到这里,向刚自嘲地哂笑,“我曾经想过,她在脱离咱们老向家、跟着那姓林的技术员跑后,没了老人孩子的拖累,一定过上了轻松、惬意的生活。所以我没想过要去找她,因为那是她的自由,她选择了放弃我和爷爷、成全她自己。可万万没想到……”
  他喉口一哽,说不下去了。
  盈芳握住他攥成拳头的大掌,柔声安慰:“死者已矣,过去的事,不要再想了。或许对她来说,现在这样,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向刚反手握住她,抿唇点了点头。
  “好了,先吃饭吧,不是说这个礼拜日如果天好,要去南阳山转转的吗?我糕点、馒头都做好了,别不是不去了吧?”姜心柔岔开话题。
  “去!早就说要带你们去见识一下南阳山的风貌的,一定得去。”向刚握紧媳妇的手。心里清楚,媳妇儿这是心疼他呢。
  于是,紧接着到来的礼拜天,娘仨带了些吃的,轻装出发。
  当然,没忘记活泼的“五金”。
  事实上想不带它们也没辙啊。许是听他们在聊要去哪座山头玩,这帮小东西,连着两天得空就绕着他们脚脖子卖萌撒娇。
  盈芳心软,小家伙们不约而同地拿无辜的眼神瞅她,哪狠得下心把它们留在家哦。
  “去!大家都去。不过不准乱跑。那边不比咱们这边的山,都是人工栽种的木材林,且有专门的人看护。那边都是野林子,跑远了容易迷路。尤其是金毛,之前吃了一次大亏还记得吧?”
  其他四金齐齐瞪金毛。丫的都是你这拖后腿的,要是去不了,你丫的死定了!
  金毛委屈地对对爪子。
  最后,当然是让它们跟了。
  动物天生就喜欢撒野。难得有这机会,怎么可能真的把它们关家里。


第480章 溪黄草
  这么一来,队伍着实有点庞大——
  小金毛坐在自行车的车篮里,老金慢条斯理地跟在后头。金橘优雅地踱着喵步,亦步亦趋地跟着姜心柔。最活泼的金毛,时而跑到田野里摘朵花儿,时而窜到野枣树上摘颗枣,玩得不亦乐乎。
  小金依然没有现身人前,盘在向刚挂在车把手的竹筐里,上面是几个山脚的菜地里收获的红薯,反正小金不怕牙。红薯上铺着一条碎花布缝的野餐毯,毯子上一个包袱,里头是一双新纳的布鞋和两双鞋垫,准备送给老教授。另外还有两个大饭盒,装着一些点心。
  带着猫猫狗狗出门,尤其队伍里还有一只逗人发笑的猴子,沿途少不了引来路人的驻足围观。
  还没到上学年纪的孩子,更是嘻嘻哈哈地跟在他们后头,拿树枝挑逗金毛。得知他们是去南阳山玩,几个在南阳山有亲戚的孩子,一溜烟跑到附近的庄稼地和劳动的爹妈说了一声,也跟着来了南阳山。
  于是,盈芳一行人的屁股后头,跟了一长串叽叽喳喳的孩子。
  最嗨皮的当属金毛了,有了这群小孩的加入,它俨然成了领头的孩子王。被金大王和喵大爷轮番碾压得溃不成军的自信心,重新又找回来啦!
  一行人说说笑笑、走走停停,到南阳山时,日头已经老高了。
  山脚果然有个茶寮,一位五保户老人打着瞌睡看着茶摊。
  向刚让丈母娘和媳妇在这休息,他拎着包袱,拿了几个红薯先去探望老教授,回来再带她们去山塘,找个平坦的坡地钓鱼、烤红薯。
  几只小的,一到山脚就待不住了,吱吱吱、嗷嗷嗷地冲去山上撒野了。
  盈芳见小金趁人不注意跟上去了,便没怎么担心。
  倒是姜心柔,高声冲它们叮咛了一句。
  随后,娘俩在茶寮坐了下来。问五保户老人买了三碗茶,等着向刚回来。
  没一会儿,向刚人是回来了,却皱着眉,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老先生病了,村里的赤脚医生走亲戚去了,送去市里这会儿怕是借不到板车。”
  社员们都在地里劳动,谁愿费那工夫和板车,送个关牛棚的去市里看病。
  “我跟你去看看。”盈芳二话不说起身。
  姜心柔本来也想去,考虑到自行车和竹筐,就依女婿的意思,留在茶寮等他们。
  小俩口匆匆去了牛棚。
  索性牛棚离山脚挺近,原先是公社用来装柴垛子的废弃祠堂,除了要走一段弯弯绕绕的坡路,路倒是不难走。
  说说是牛棚,经向刚三不五时地上门拾掇、整饬,收拾挺干净,一点看不出祠堂曾经的破败。
  到了之后,向刚依媳妇的意思去灶头烧热水。
  盈芳开了门窗,给屋子通风,而后坐到床沿,给老教授把了脉。
  “你是……”
  老教授病得稀里糊涂的,但好在没晕死过去,费力地睁开眼,看到一陌生姑娘坐在病榻前认真地给他把脉,心下一阵感动,想问她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善良,就见盈芳朝他微微一笑。
  “老先生,您感觉哪里不舒服?”
  “早上还好好的,中午回来把前儿小向探望我时送的那一溜肉段热了热拌饭吃了,吃完没多久就感觉有点恶心,一边想吐,一边肚子里像有什么东西再绞一样,然后挪到这边疼,疼得人直不起腰,我就想躺床上歇会儿……”老先生喘两声说一句。
  盈芳点点头,在他右上腹按了按,“是这儿疼吗?”
  “没错。”老人痛呼了一声,“就这儿疼,嘶——”
  这时,向刚拎着一壶热水进来,猜道:“会不会是阑尾炎发作了?”
  盈芳摇摇头:“阑尾的位置不一样,我瞧着没错的话,是急性胆囊炎。老先生的胆应该不是很好,中午吃了油腻的诱发了。”
  老先生也说:“对,是胆的位置。早几年前也发作过一次,不过那次情况比这次轻,忍了会儿就熬过去了。”
  “急性胆囊炎必须得去医院的吧?”向刚剑眉一凝,转身要去找公社干部问他们借板车。老先生痛成这样,骑车带他怕是撑不住。
  盈芳喊住他:“就算借到了板车,去市里的车中午那趟也已经开走了,下一班要等三四点。这病拖不得。索性师傅教过我一个土方子,用到的草药大部分家里都有,唯独缺一味主药,叫溪黄草,家里没囤。好在这药草不难找,也恰是这个季节采收的。这样,你骑车回家拿药,把窗台下小的那袋草药都拿来好了,要用到的药里头都有。溪黄草我去山里找,时间不等人,咱们分头行动。”
  向刚眉头一皱,想说山里那么大,目标这么小,一时半会怎么找?转念想到几乎无所不能的小金,又释然了。叮咛了媳妇几句,然后去茶寮拿了自行车,飞快地骑回家扛草药去了。
  盈芳则直接从牛棚后头绕上山,免得被她娘拉住问东问西。
  这时候,时间就是生命,容不得丝毫耽搁。
  好在小金神通广大,同一座山上,能感应到她急切的呼唤,咻地从山腰飞至她跟前。见她拿了棵上山途中挖到的带根茎的溪黄草,领悟到是要找这种草药,施放威压,召唤来当地的蛇小弟,很快,蛇小弟们从四面八方叼来无数棵溪黄草。
  盈芳估摸着数量够了,谢过懵懵懂懂瞅着她瞧的蛇小弟,把溪黄草扎成捆,塞进随带的篓子。
  小金默契地盘在篓子底部,替她分担重量。
  一人一蛇回到牛棚。
  怕被人发现小金的存在,到了之后,盈芳又让它回山上去了,顺便看住金毛几只。
  老金从霞山镇走到南阳山,又跟着爬了不少山,哪还有精力管那帮脱缰的小家伙。还是得金大王镇场。
  小金走后,盈芳进去看过老教授,见他疼得没力气下床,便让他安心躺着,回头让向刚找分管的生产队长请假。随后把炉子生了,溪黄草洗干净,留足今天煎药的量,余下的晾在门口的石板上。


第481章 钥匙
  刚做完这些,向刚扛着一麻袋,气喘吁吁地赶回来了。
  麻袋里是分门别类的干草药,一部分用草纸包着,上头标了名称和分量;草纸不够包了就用草绳系着,什么草药一目了然。然而也只是懂草药的盈芳认识,让向刚来辨认,能说对七八种就不错了。因此没让他耽搁时间找,而是把整袋都扛来。
  小俩口分工合作,盈芳把金钱草、车前草、茵陈蒿等挑出来,按方子上的用量要求,和溪黄草一起煎成汤药。
  向刚等药煎好,两只碗倒来倒去地让汤药不那么烫了,扶着老教授喝下去。
  过了一会儿,腹痛大概渐渐止住了,老教授疲乏得睡了过去。
  小俩口齐齐松了口气。
  “我去找生产队长请个假,你在这等我。妈那边大致也有数,让咱们慢慢来,不着急。”向刚拿出身上带的手绢,给媳妇擦着额头的汗说道。
  “嗯,那你去吧。我顺便熬锅小米粥,等老先生醒来可以喝。”
  小俩口分头行动。
  姜心柔在茶寮等了会儿,想想还是扛着竹筐过来了。
  看到闺女在灶头吹火熬小米粥,忙放下肩上的筐子,上前道:“我来我来。”
  “妈你怎么也来了?”盈芳诧异地问。
  姜心柔没好气地睨她一眼:“小向来拿自行车时,说老先生病得挺严重的,我能不担心吗?不过那会儿茶寮有人,也不好明着打听牛棚位置。等那些人散了才问五保户大爷打听。怎么样?没大碍吧?老远就闻到一股汤药味,小向拿药回来了?”
  “回来了,煎好让老先生服下了。这会儿找生产队长请假去了,这两天怕是下不了地。”盈芳边替她娘打下手,边回道。
  “听小向说是急性胆囊炎,这病不送医院,自己熬点药喝喝能好吗?”姜心柔看了闺女一眼。
  不是不知道闺女以前跟着老张大夫学过一段时间的中医,平时也一直有翻看医书,但从没往赤脚大夫一词上联想。毕竟老张大夫最初是出于照顾才说收她为徒,没想到还真有几把刷子。不禁感到自豪。
  盈芳压低声音回答她娘:“能好。师傅给的土方子效果很灵验。喝了药没一会儿就不痛了。等他醒来我再给把个脉。对了妈,咱们今天恐怕钓不成鱼了,老先生刚睡下,不知啥时能醒,你肚子饿不?先吃块白米糕垫垫肚子,一会儿粥好了,你也喝一碗。”
  “我不饿,在茶寮光水都喝饱了。”姜心柔拿拨火棍撩着柴杆含着笑说道,“五保户大爷太客气,还给我吃他自己炒的小黄豆。钓不钓鱼无所谓啊,本来就是陪你出来解闷、陪小向来散心的。”
  灶膛里,干柴碰到火,噼噼啪啪地炸响。火光映在她年过半百却看不出老态的脸上,显得红润而祥和。
  “嗯。”盈芳柔柔一笑,“赶明爸和爷爷回来了,咱们大部队再开过来。到时,不仅钓鱼,还去山上打核桃、栗子。”
  娘俩个正说着,向刚替老教授请好假回来了。
  见丈母娘也在这,又听媳妇说今天情况特殊,就不去山里玩了,等老教授醒来,陪他吃点东西,看情况好转了估摸着也该回家了。
  向刚想想也好,就照媳妇说的办。不过干等着多无趣啊,于是让媳妇、丈母娘拿出红薯,埋在灶膛里烤着吃,他骑车去山塘钓了几条小杂鱼回来。
  这么小的鱼,烤熟了没多少,无非就尝个鲜。果腹主要还是靠红薯及家里带来的点心。
  等老教授醒后,喂他喝了碗熬得很稠的小米粥,又喂他喝了药,见他情况稳定了才告辞回家。
  “真是麻烦你们了。听小向说,原本是来南阳山玩的,结果因为老头儿我,害你们没玩成。都怨我这不争气的身子!”老教授靠坐在床头,捶着床板懊恼自责。
  “您千万别这么说。”盈芳赶忙劝道,“玩啥时候都行,哪有您老身体重要。这两天您在家好好休息,生产队那边已经替您请了假,生产队长也同意了。说是急性病,可只吃一天药是不够的。余下的药我带去熬,一天三顿,会让人给你送来的。”
  考虑到老教授这边没个人照顾,盈芳想了想,决定回家熬,熬好了向刚有时间让他送,没时间看小虎他们哪个有空,劳烦他们跑一趟。
  向刚也是这么个意思。
  老教授抹了抹湿润的眼眶,用力点了几下头:“谢谢的话我不多说了。我这个年纪,将来能不能再回到工作岗位也很难讲,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唯一还有点用的,就是我脑子还没生锈。小向啊,你帮我把香桌底下那个衣箱打开,把底层那个包裹拿出来。”
  向刚依言照做。
  包裹很快拿来了。
  老教授微微颤颤地打开包裹,里头是他这些年呕心沥血攥写的研究手稿。
  他把手稿交给向刚:“南下之前,我正打算递交学校,申报试验。可惜迟了一步……来到这里后,我也始终相信,眼前的迷雾终有一天会散去,总能等到亲手递交的那一天。可眼下看来,我这身子骨不行,难保哪天就撑不住了。你帮我一个忙,把这份手稿亲自交给一个人。”
  向刚隐隐猜到手上这份手稿的用途,顿时感觉千斤重。
  郑重地点头应下了老教授的委托。
  “您老放心,我一定将它交给您指定的那位先生。”
  老教授笑了笑,反过来安抚他:“别这么紧张。其实就是一份图纸,要是能研发成功,那咱们的防御力能提升一个档次。之所以让你亲手交付,是怕落到一些个心存不轨的人手里。你,我信得过。”
  向刚唰地行了个军礼:“绝不辜负您的托付。”
  “好好好。”老教授谢过他,顺便把包裹里其他几样东西也拿出来,是过去几十年和几位志同道合的老友探讨、交流的书信。趁这会儿有空,拿出想要重温一番。
  “吧嗒。”
  一叠厚厚的书信里,掉出一把钥匙。


第482章 发飙的喵大爷
  向刚捡起来,正要递给老教授。
  “喵!”
  金橘从门外窜进来,随着一声尖叱,扑过来叼走了钥匙。
  “橘子!把东西还回来!”向刚一声喝,起身欲追出去。
  “不打紧不打紧。”老教授顺势拉住他,和颜悦色地笑笑,“那钥匙我都不知道是开什么用的,好多年前夹在我一叠演算的手稿里,要不是看它材质挺独特,早就丢了。猫叼走就叼走吧,真没啥用。也许以前吃饭时拿着它看,上头沾了鱼腥味,把猫馋进来了。”
  见老教授不仅不着急,反过来还打趣,向刚不由松了口气,真怕家里那帮小东西闯祸。
  不过,东西还是得拿回来,不管老教授有没有用。可不能惯得它们肆无忌惮。
  盈芳娘俩出门找了一圈,哪还有金橘矫健的身姿,只得回来:“跑没影了,也不知道上哪儿了。要不回家看看?要是找到了,明儿送药来时顺道带来。”
  “嗯。”向刚点点头。
  老教授一再劝他们不用找:“没事没事,丢了就丢了,不用找。只要给你的手稿别丢就行。”
  “这个保证不丢。”向刚失笑保证。
  眼瞅着日头偏西,三人也该回家了。
  走之前,把点心热了热,小米粥也焖在锅里,让老教授过会儿起来吃。明儿来给他送药,顺便再捎些吃的过来。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才踏上回家的路。
  那厢,金橘叼走钥匙,跑到大山里呜咽了一通。
  这是它墨爪虎时候的皮毛做的,要是还能回去,一定撕了那帮胆大包天的人类。
  可惜回不去了。
  沉痛哀悼后,喵大爷抬起爪子抹了把脸,开始刨土,想把钥匙埋了。
  这时,小金咻地飞到它对面,尾巴尖一扫,卷走了即将被一抔黄土掩盖的钥匙。
  “喵!”喵大爷毛发直竖,冲小金张牙舞爪,“喵喵!”还给老子!
  金大王盘在树梢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金橘。
  嗤!什么你的?明明也是从别人那抢来的。当本大王看不见?
  喵大爷恼羞成怒,爪子舞得更快:本来就是老子的!老子的皮做的!
  是啊是啊,你的皮做的。所以,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你那皮毛缝的箱子里到底装了啥?
  小金收回视线,往更高处一跃,先走一步。
  喵大爷愣半天,反应过来,气得喵叫一通。
  脆弱的喵心仿佛受到一万点暴击。
  格老子的!玉冠金蛟你给老子站住!别以为上辈子俺没打赢过你,你就真比老子厉害了。有种站住!老子要和你决斗!正儿八经地决斗!!!
  然而哪还有金大王的身影。
  凄厉的喵叫,响彻云霄。
  吓得附近想要赶在太阳落山前再出来觅个食的可怜山鸡、野兔,又瑟瑟地躲回了窝。嘤嘤嘤……这阵仗太吓人,还是饿一晚算了。
  老金爷俩还有金毛,这会儿已经跟着向刚一行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了。
  听到喵大爷发狂似的尖叫,纷纷抖了抖耳朵。
  不知情的南阳山社员,还当是山里哪知野猫发情了,叫那么疯狂。、
  唯有知情的老金几只门儿清,喵大爷发起飙来,那是相当滴恐怖。幸好撤得快,要不然受波及的就是它们了。
  回到霞山镇,姜心柔惦记着院子里晒的东西,急急忙忙回去收了。
  “妈你别做饭了,昨儿的骨头汤还剩一些,下点蔬菜、蘑菇炖个什锦菜汤,咱贴饼子吃吧?”
  “行,那你先把面和起来,我把衣服啥的收进了就过去。”
  小俩口便先回家做饭了。
  在大院门口看到几个家属围在一起,嘀嘀咕咕地不知在说啥。
  两人刚走近,那几个家属就散开了。看他们的眼神,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肯定又在嚼舌根。”盈芳心想。
  “小舒!你们回来啦?”
  王玉香站在二楼阳台朝她打招呼。
  “嫂子。”盈芳挺着大肚子慢步上楼。
  王玉香看了向刚一眼,张张嘴欲言又止,随后问盈芳:“那啥,你有空不?我有点缝纫上的事想找你请教。”
  向刚看出她是有话想对自己媳妇说,便让盈芳慢慢来,自己先回家洗菜、和面去。一会儿丈母娘来了好下锅烙饼子。
  王玉香把盈芳带到屋里,合上门,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外边都在传,说前儿个镇上死的人,是向副团长的亲娘,这事你知道不?”
  盈芳一愣,继而道:“知道。是他亲娘没错,他前儿还跟着去送葬了。嫂子你是知道的,他娘在他小时候丢下他跑了,二十年来没露过面,真谈不上什么感情。可人死如灯灭,再者她也没别的孩子,他就去送了送。”
  “这就说得通了。大院里大概有人看到小向去送葬,唉哟说的话可难听了。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回去也好好安抚安抚副团长。那都是眼红他的人乱嚼舌根。听老王说,团长已经去找上级反映这情况了。什么人呀都是,见不得人好似的。你让副团长千万沉住气,别被那些腌臜话激得乱了分寸,上头肯定会处理好的。要是在这节骨眼和人闹点什么事,反而中了那些人的奸计,让人有把柄抓了……”
  王玉香也是个实在人,素来不爱讲那些场面话,拉着盈芳苦口婆心地嘱咐了一通。
  从王家出来,盈芳想了想,没马上上楼,而是去了隔壁单元,找李双英。
  李双英这会儿正在灶房里热火朝天地炒辣子香干丁,辣味呛得盈芳不得不退了出来。
  “呀!小舒你咋来了?吃饭了吗?没吃我家吃一点。正好,嫂子今儿整了个特开胃的下饭菜。”
  李双英听到动静,扭头见是盈芳,快速地把辣子香干丁盛出锅,然后往锅里添了瓢清水,撩起围裙擦着手走出来邀道。
  “不了嫂子,我家里也做上了。我就来是问你打听个事。”
  李双英闻言,把她领到屋里,门一关,隔绝了那些竖着耳朵偷听的邻居,这才问:“啥事儿只管说,跟嫂子客气啥。”


第483章 傻眼
  盈芳就把前阵子罗彩娥找上门以及王玉香那听来的消息说了,末了蹙着秀眉问道:
  “嫂子,您说咱们这样处理对不对?一开始我和刚子哥的确不想理会,何况我婆婆已经二嫁了,搅合在一起算个啥呢?哪想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心里挺不得劲的。丧礼他出席了,也照着当地风俗摔盆扛幡了,本想着咱们行得正坐得端,影响不到头上。可没想到……”
  “这事你放心。”李双英爽快地接道,“就算你不来,我也会帮你澄清的。老陈趁师长今儿在部队,傍晚回来了一下又走了。估摸着就是汇报这个事情去了。放心吧,小向没做错,上头又不是耳聋眼瞎,就算要调查,也得如实调查啊,不会无缘无故给小向穿小鞋的。”
  得了李双英的安抚,盈芳略略放下了心头的大石。
  回到家,向刚没问她在王玉香那聊什么了,小俩口默契地揉好面团、拌好馅儿,汤已经在炉子上咕咚咕咚冒热泡了。
  丈母娘一到,向刚把醒好的面团,揪成一个个剂子。
  姜心柔擀面,盈芳填馅儿,三人合力,烙了一锅香喷喷的雪菜蘑菇笋干熏肉的面饼子。
  青菜蘑菇骨头汤也出锅了。
  老金爷俩麻溜地滚过来,一大一小,嘴里齐齐叼着个饭盆。
  金毛啃着下午在山上摘的酸梨子,嘎嘣嘎嘣嚼得欢,不过还等着盈芳给它泡的米粉糊糊麦乳精。要不然早溜下楼玩了,哪里会这么乖地待在家哦。
  “一、二、三……”
  点名时,发现少了一只。
  “橘子呢?还没回来吗?”盈芳抬手一数,发现叼走钥匙的金橘,到这会儿了依然不见踪影。
  “不会还在南阳山上玩吧?”姜心柔不免有些担心,“天快黑了,要是不认路,找不回来了怎么办?又成野猫了?”
  “不会的。橘子那么聪明,肯定能找到回来的路。”盈芳安慰她娘。
  “喵——”
  就在这时,一声猫叫从阳台传来。
  大伙儿抬头一看,可不就是顽皮的金橘么。
  盈芳走过去,没好气地戳戳它额头:“总算知道回来啦?钥匙呢?老教授的钥匙被你叼哪儿去了?”
  “喵——”
  金橘瞪着绿幽幽的猫眼,歪着脑袋瞅着她,表情万分无辜。
  “不会搞丢了吧?”姜心柔也走过来,轻轻拧了拧猫耳朵,佯嗔道,“你这小家伙也真是的,别人的东西怎么说抢就抢呢?这行径跟强盗没两样啊。幸好老人家不计较,要搁重要的东西,你拿什么去赔哦!”
  “喵呜。”
  金橘伸过脸,委屈地蹭蹭她掌心。
  心里吐槽:特么老子才郁闷好伐,明明是老子的皮,瞅瞅都成啥了?皮箱?钥匙?特奶奶滴咋不整个皮老虎出来?
  “嘶——”小金在里屋的窗棱上,吐着细长的蛇信偷声笑。
  老虎皮做的钥匙,此刻静静地躺在梳妆台上。
  它倒是想用钥匙打开看看那个黑色皮箱里到底藏着什么好东西。无奈自从那日它和蠢喵把箱子翻出来、还差点打起来之后,梳妆台的边门就被女主人锁上了。蛮力一使,锁也就挂了,还是等女主人自个来开吧。不差这点时间。
  金大王盘在窗棱上愉快地眯起眼、打起盹。
  金橘还在外头挨全家的批。
  当然了,金毛几只小的绝壁不敢在这时候落井下石。
  虽然很高兴看到这样的场面。无奈喵大爷凶起来容易没对手,它们顶多只敢在心里幸灾乐祸地跟着吐槽几句。
  面上都乖乖地啃着各自的晚餐。
  吃过晚饭,向刚送丈母娘回家。
  “走咯!老金!”
  向刚拎起脚边的竹篮,唤老金爷俩。
  它俩的窝已经从大院搬到借住的小院了。
  小金渐渐大起来,得有自个的窝了,于是干脆又给搭了一座——木板和竹子混搭的乡村风,搁民居味浓郁的小院里,显得无比和谐。
  “嗷呜。”
  小金冲金毛和金橘唤了一声。
  金毛抓了个果子,很快跟上。
  金橘却懒洋洋地趴在桌底下,闻言,只抖了抖耳朵尖,并没有跟着去的欲望。想来又伤到心了。
  盈芳被它的表情萌到,摸摸它头,同意它今晚宿家里。
  以为它一晚上都会这么乖巧,岂料,翁婿俩前脚出门,后脚这位大爷就从地上一跃而起,咻地窜进东屋,瞅准梳妆台上的钥匙就扑过去。
  然而小金比它更快,轻轻松松地先它一步将钥匙勾到了尾巴稍。
  “原来钥匙没丢!”
  跟着进来的盈芳看到钥匙,心下舒了口气,从小金的尾巴稍上拿下钥匙,握在手心里,对一蛇一猫说,“这下不许再玩了,这是老教授的东西,咱得还给他。”
  “喵!”喵大爷不高兴了。
  这明明是老子的东西!
  “嘶——”
  小金优哉游哉地游到梳妆台的边门旁,尾巴尖敲敲锁上的柜门,示意盈芳把那黑皮箱子拿出来。
  “小金?你的意思是,这钥匙就那箱子的钥匙?”盈芳有点不敢相信。
  打开边门,拿出箱子一瞧。别说!还真有可能!
  她将钥匙插进锁眼,只听“吧嗒”一声,锁开了。
  一蛇一猫,齐齐来到箱子前。
  一个昂着扁脑袋,一个歪着大脑袋,都巴巴地瞅着盈芳的下一步动作。
  盈芳不由好笑:“你们也想看看里头有什么啊?行!我打开来瞅瞅。”
  箱子很轻,意味着里头的东西也很轻。
  因此盈芳一点也不意外打开箱子后,看到的只是一封信,虽然比普通信要厚重一些,但确确实实是一封信。
  信封很古朴,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粗粝、发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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