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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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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见到你了。”青陆语调轻柔,完全不像是军用机甲共有的那种肃杀气,和玄烛那种纯粹的数据流也大相径庭,“已经三个月了,我已经睡了三个月。”
“我。。。。。。抱歉。”
“没有什么可抱歉的,我知道你的苦衷和无奈。可是小安淮,我们总得往前看,你可是军人。”
“我现在已经不是军人了,”骆安淮露出苦笑,“这就是我付出的代价,我付出了代价,我才可能往前看。”
“不是这样的,小安淮,你不仅对你的战友有责任,你对我,对军队,对更多的人和事情同样有责任。你自以为付出了作为队友的所谓的代价,可是你也逃避了对于别的事物的责任。这不是成年人应该做的决定,这不是负责,这是逃避。”
这是骆安淮第一次听到的完全的否定和批评,青陆总是擅长用这样和风细雨的语调去讲话,也用这样的内容去让他面对问题和解决问题。
“我知道。我确实在逃避。我只是,只是无能为力。”骆安淮这样说,他第一次承认了自己的无能为力。“‘青陆’,我没有办法了,你说的那条路,我走不下去了。”
秦南岳站在教室外面跟玄烛聊天,他今天早上才回来,一回来就去带了早训,下了训之后就去将青陆的这些准备好,带了上午的训练后又去跟骆安淮练习打靶,然后又是下午。
几乎是昨天到今天的不眠不休,就算是被称作“最强单兵”的他,也略微有些疲倦。
“玄烛,你觉得‘青陆’能改变骆安淮吗?”
玄烛再一次拿出自己的数据流,“百分之三十五点四九的概率可以完全改变,但是青陆动摇骆安淮先生的概率,几乎是百分之九十七。”
“你这么相信‘青陆’?”
“作为军用机甲系统,‘青陆’属于最为特别的性格配置,这种配置的一部分更像是负责心理疏导的心理师,另一部分则体现出狙击机甲所具有的冷静和理性分析,这两种特质相结合很容易说服人。基于这几点,我才得出了之前的数据。”
秦南岳听了这句话,想起了一件事,就是路慨说过的,“路慨,就是你爸,他说你和‘青陆’算是情侣,是这样吗?”
“呃。。。。。。”玄烛第一次出现了卡壳,“准确的来说,高级人工智能和其创造者之间的关系不能用亲属关系来判定。不过从感性角度来讲,路慨长官对他的设计作品产生移情心理也很正常,这是人的本性。我本身也感到十分荣幸。”
“重点不在这里。”秦南岳打趣,“玄烛,我第一次听到你故意偏移重点。”
“长官,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亲属关系和情感关系并不适配于高级人工智能,而军用机甲系统明显属于高级人工智能。”
“是吗?”秦南岳笑,“好吧,我不太明白你们高级人工智能,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们可以尝试做一些交流。”
“好的,长官。”沉默了很久之后,玄烛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第二十四章 梦里寻他
第二十四章梦里寻他
这一天,骆安淮和青陆聊了四个多小时才结束,等到他推开门的时候秦南岳已经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睡着了。
他放轻了脚步,低头去看秦南岳。对方眼睛下有些淡淡的青黑色。从学府星到第三军区驻地开飞行器大约需要四个多小时,一来一回已经是旅途漫长,更别说要将军用机甲带出来,这其中肯定有很多的调整内容,他不用想都知道是一堆扯来扯去的烦心事。
说不感动不动容是不可能的,更别说他还对秦南岳心怀爱慕,这种情绪甚至可以轻易的摧毁他建立完善的心房,在他心中种下一束盛放的花。
他蹲下来,手隔了一定的距离去描摹秦南岳的面孔,大抵是因为军人的锐利感中眼神占了很大一部分。对方眼眸闭合的时候看起来比平时温柔的多,深邃的五官和黑色的发配合着健康的肤色。
英俊,阳刚,硬气。
是他喜欢的样子,他从多年前一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
秦南岳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睛,“聊完了?”刚才骆安淮一出门他就醒了,这些年训练出来的高度警惕心已经成为一种没有办法改变和抗拒的本能,他只是装作还没有醒来,想看看骆安淮会不会处于一时情动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对他做些什么,可惜对方什么都没做,就像是个小学生一样光站着。今天中午和他在射击场搞的时候没见着这么呆头呆脑啊,果然还是要靠他带着才行。
“嗯,聊完了。”骆安淮很自然的收回了手,在他旁边坐下,微微扬起头,“谢谢你。”
秦南岳一点也不谦虚,“你确实该谢谢我,以后有的是机会。亲啊摸啊抱啊的,还有,还有那个,这些方面,你都可以补偿我。”
他这一次没有中午说的那么直接了,但是在特定语境下还是能够让人明白所指的意思。骆安淮立刻被他拽入另外一种情绪框架下,“你想的太多了。”
秦南岳笑了笑,抬眼去看走廊里的电子屏。“已经十一点五十三了,你们宿舍几点的门禁。”
“十二点。我和‘青陆’说话忘记时间了。”
“已经赶不上了。”秦南岳手搭上他的肩膀,“去我那里睡吧。我们教官的宿舍没有门禁。”其实在刚才他就看过了时间,但是没有提醒骆安淮,是早就想好了要继续的事。
骆安淮起身,“不用了,我去图书馆。”虽然大一还在军训,可是其他年级已经有了在图书馆通宵学习的人。
“去我那儿吧。”秦南岳拉住骆安淮的手腕,又重复了一遍,“去我那儿,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太过分的事。”
骆安淮对着他挑了挑眉,“你才需要担心,说不定我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
秦南岳摊开双臂,觉得自己的激将法还是颇有成效,“如果是这样,我随时欢迎。”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燃起一盏盏昏黄的灯,路上除了秦南岳和骆安淮之外没有一个人。他们的影子被灯光拉扯着,像是依靠在一起一样交叠。
“第一天晚上,你和凯尔见的时候,也是这么晚吗?”秦南岳问。他比凯尔斯科尔更晚见到他这件事情还是让他耿耿于怀。
“嗯。”
“他那天下手狠吗?”
“还好。”他那天的心思根本不放在那些身体碰撞上,所以现在也想起不来太多了,更不会知道凯尔斯科尔因为这件事情还被秦南岳收拾了一顿。
秦南岳一听这个答案就知道自己白问了。“得了,我就不该问你,一问你肯定是这个答案,那个小子,脑子不行还没轻没重。他当时打哪儿了?”
“忘了。”骆安淮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你现在怎么婆婆妈妈的?”
秦南岳的眉毛拧起来,“小子,这是为了凯尔斯科尔跟我叫板了?”
这下子还叫上全名了。骆安淮不太明白这种奇奇怪怪的占有欲和好胜心的来源,看起来显得没什么脑子还小家子气,可惜这个人是秦南岳,放着别人这样他绝对一句话都不会回。“这是我们俩的事情,跟别人没什么关系。”
别人。
骆安淮这一次的亲疏划分让秦南岳乐得不行,一直到进宿舍都眼含笑意。骆安淮中间瞥了他一眼,就看到他的笑容快要咧到后脑勺去。
他忽然怀疑自己喜欢的这个男的是个傻子。
校方给秦南岳他们安排的是单人宿舍,收拾的也是干净利落,唯一的问题是只有一张比较宽的单人床,沙发也是单人沙发,没有其他睡的地方,除了地板。
骆安淮进去之后目光一扫就看到这个布局,步子略微的顿了一下,先了一步开口,“我睡地板。”
“睡什么地板,”秦南岳将他勾到怀里,指了一下床,“这也不算小,睡不下你?我们以前不经常睡一起吗?”
其实也没有那么经常,还没有他和凯尔斯科尔睡的次数多。不过风餐露宿的时候,这样的情况确实也有。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没看清楚他对秦南岳的那些心思,而且累的像狗,哪里有时间管什么旖旎情绪。
秦南岳揽着骆安淮的肩膀的手往下,一直滑到腰上,“还是说,你担心跟我睡在一起,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成年人耍流氓往往都是这样心照不宣,比如秦南岳手放的位置,比如对方暗示的话语,可惜骆安淮没打算跟他搞,至少现在没打算。“发生什么,我对你硬了?”
秦南岳笑,其实他本来是没有这么多暧昧的心思,可惜对着骆安淮,尤其是骆安淮刚才这一句,弄得他似乎身体的热度自然就升了一些,勾的人心痒,忍不住揽着他腰的手更紧了一点,“也可能是我对你。”
骆安淮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然后把他搂着自己的手打掉,“我去洗澡,有浴袍吗?借我一件。”
秦南岳叹了口气,“有,我给你拿。”
秦南岳坐在沙发上,手里摆弄着骆安淮今天用过的那把小小的□□,将弹夹拆了又卸卸了又拆。其实他之所以坐在这里,倒不是因为坐床不可以,只是因为这个位置离浴室最远,人有的时候就是自以为可以将距离和内心感受划等号,似乎他坐得更远一点,就能自己心中那些躁动的情绪就会淡一点。
好吧,其实好像也没有淡一点。其实不只是在一张床上睡过,他们甚至可以说是坦诚相待过,也就是只穿了内裤。当时没有什么,可是现在那时候的情景就明晰的从他眼前浮起来,连每一块肌肉每一处皮肤都清清楚楚。又白又光亮,跟其他当兵的糙汉格格不入,嫩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豆腐。
艹。
秦南岳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将□□扔到一旁去。
骆安淮洗澡的速度很快,出来的时候正拿着浴巾擦头发,看到秦南岳坐在那儿自然而然地问了一句,“你怎么坐那么远?”
秦南岳眼神有些沉,拿了浴袍走过来的时候隐约气势汹汹,“我怕我刚才离你太近,会忍不住拉开浴室的门进去□□你。”
骆安淮继续皮笑肉不笑,“操个屁。”
秦南岳洗了个战斗澡,可是骆安淮比他动作更快,他出来的时候对方已经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十分自然的给他留了一半的床。他从旁边爬上去,沐浴完的热气和沐浴露的香气混合在一起,烘在两个人中间。
秦南岳瞧着对方淡然随意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能让他安心是好事,可是过于安心总归是少了点别的味道,就像是认定了他不会做出什么一样。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在骆安淮心中竟然是如此的君子模样。只能将此归结为对方理解有误。
他的喉结动了动,开口去叫骆安淮的名字。
“干嘛。”骆安淮这么说,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刚才还不觉得,可是一沾床困倦感就自己袭来,身体还好,可是和青陆那场对话带来的精神上的疲惫感却弄得他睁不开眼睛。
“你真这么放心我?”
“嗯。”骆安淮含混的应了一声。
秦南岳的手摸上对方的侧颈,在上面摩挲。骆安淮的体温还是比他低了一些,热度立刻顺着皮肤传导过去。“我刚才那句话是认真的,没开玩笑。”
“那你做梦。”他没把他上了就不错了,还在这里哔哔赖赖那么多话。
骆安淮的本意是说秦南岳这样想就是在做白日梦,可是对方却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你是说,在梦里,我可以想着怎么上你?”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你操不到。”他已经疲于应付,抬起手压住秦南岳在他脖子上动来动去的手,“睡吧,秦长官,晚安。”
秦南岳被他噎了一句,叹了口气,“好吧,你也是,晚安。”
骆安淮应了一声不再说话,秦南岳却盯着他半天没睡,最后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才闭上眼睛。
晚安,我的心上人,愿你梦里也满都是我。
☆、第二十五章 深情宜宜
第二十五章深情宜宜
骆安淮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腰被对方搂着,不过这孩子思维总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对于这样的情形也没觉得浓情蜜意,又或者转头去亲吻自己的心上人,反而是看了一眼时间,然后直接把对方的手给掀翻。
秦南岳正沉浸在睡梦之中,被这么一弄立刻醒了,立刻去拉身边的人,却被压住了手腕。
“再睡就迟到了。”骆安淮一边说一边换衣服,先是套上了裤子,然后解开浴袍放到旁边,上半身裸着去拿自己的迷彩短袖穿。
秦南岳撑着手臂从后面欣赏着对方换衣服的模样,流畅的脊背线条和包裹着肋骨的皮肉,白的不像是曾经当过兵的人,满是优美的刚毅。他笑眯眯地开口,“哎,小子,你现在这样子像极了马上要被捉奸一样,太着急了吧。”
骆安淮换完衣服打算去洗漱,转过来瞥了他一眼,“那你这样子,就像是□□狠了,第二天早上起不来。”
害。
秦南岳感觉骆安淮现在越来越暴躁了,对他没有半分对心爱之人的甜甜蜜蜜,反而是吆来喝去。可惜没办法,谁让这是自己放在心上去宠的人呢,再怎么样也得继续不是。
这真是一份伟大的爱,连他自己都觉得感动。
他这样想。
因为前一天晚上跟女朋友吵了架,凯尔斯科尔第二天很早就起了床,蹲在咖啡机旁边思考人生,可是这一思考就看到了走廊尽头秦南岳住的房间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两个人,还都是熟人,秦南岳和骆安淮。
啧啧啧。
他的这种感觉犹如把自己的狗给杀了,还要吃别人家的狗粮。不八卦八卦都说不过去。所以他拿着光脑拍了几张照片后就飞奔过去,冲着这两个人道,“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还能干什么,”没等骆安淮开口,秦南岳就笑着搂上他的肩膀,着重咬住了这个“干”字。“我们两个,晚上,一间房间,你和你女朋友这种情况下会做什么,我们也一样。”
“她会让我帮她做作业,她作业好多。”凯尔斯科尔回答道。他们俩昨天晚上就是因为作业的事情才吵的架。
“屁。”秦南岳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我和骆安淮会盖着被子写作业吗?我们当然是。。。。。。”
这一次他没说完就被骆安淮捂住了嘴,对方用劲儿挺大,好像想把他直接给憋死,“凯尔,你别听他胡说。昨天晚上太晚了,我回不了宿舍。”
“哦哦哦。”凯尔斯科尔刚才被勾起了伤心事,此刻也没有太多探求真相的兴致,“行吧,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今天要进行负重奔袭训练,你们昨天那么累,早餐吃好点,补充些体力。”
骆安淮:“。。。。。。。”你在说什么屁话。
骆安淮是跟秦南岳一起吃的早餐,整个过程中对方重复了三次早晨凯尔斯科尔说过的话,因此,骆安淮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他三脚。
中间有其他士兵过来打招呼,毕竟谁都想一睹这位年纪轻轻的狙击手的模样以及,被凯尔斯科尔传开来的秦南岳和骆安淮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那你看看他们那眼神,”秦南岳道,“跟那些娱乐圈的狗仔一样。”真的是八百万度的钛合金狗眼,平时训练的时候没那么积极,反倒是窥探起长官的八卦来一个比一个积极,果然还是训练量不够。
骆安淮继续喝粥,他向来不怎么在乎别人的神情,更何况现在对面还坐着秦南岳唧唧歪歪个不停,已经牵引住了他的所有注意力。
“凯尔。”
他说了一个名字,这位八卦之王的名号足以解释所有的原因,毕竟何塞和那个绿色植物的故事已经快要传遍整个第三军区了,靠的全是凯尔先生的推波助澜。
秦南岳摸了摸下巴斟酌着开口,“这么说,我和你的关系已经传开了?”
“我们什么关系?”骆安淮抬眸看他,又或者,比起询问,这更像是要一个答案。
秦南岳从下面握住了他的左手,认真的回答,“我们什么关系,这个太复杂了不好说,总的来讲,就是马上要在一起的关系。”
由于今天的训练项目和平时的不同,所以早训的时候进行了一下安排就让他们回去收拾东西。
克林特恩也是往回走的时候才有机会跟骆安淮说上话,昨天晚上对方没有回来,他给骆安淮发消息打电话骆安淮也没有回,虽说觉得以骆安淮的身份和身手不会出什么事情,但总归是有点担心。
“安淮,昨天晚上。。。。。。”
“昨天有点晚,过了门禁,去我战友那里睡了一晚。”他加重了“战友”这两个字的音,本来是为了掩饰,可是这样一强调,反倒是有些欲盖弥彰的滋味。
“哦。”克林特恩点了点头,“对了,你关于这个拓展训练了不了解啊?”
“大概是十公里。”骆安淮说,“放心,不会太过分。”毕竟他们只是军训不是军队,目的是提高素质又不是把人整死。
“安淮,”克林特恩有些无奈,“你不能用你们的标准来衡量这件事,我是说,你们的标准太高了,你应该按我们一般人的标准来衡量这件事。”
“嗯?”骆安淮语调往上扬。
克林特恩语气真诚,“就是,十公里还是挺远的,会死人的。”
骆安淮回到房间以后拿出自己的日记本打算补上昨天的日记——
「距离军训结束还有八天,我见到了青陆,我很想念她。还有那些和她一起的时光,那同样也是无法回到的时光,可是生命这条河,大多人顺流而下,但总有人,要逆流而上。我想要逆流而上。」
这林林总总的事情,他要好好想想。
在拓展训练的拉练开始两个小时之后,克林特恩觉得自己被骆安淮给骗了,这哪里不过分,他从小到大就没走过两个小时以上的路。
他往前看,骆安淮并没有如他所想的走在最前头,而是走在中间,旁边站着的人个子比骆安淮还要高上十来厘米,动一动脑子就知道是秦南岳秦教官。
他能看出来这两人的关系和之前不太一样,大抵就是本来就浮于表面应付差事的剑拔弩张被一巴掌挥开,留下的全都是原本藏在底下的那些深情宜宜。
不过这似乎不止他一个人瞧出来了,昨天晚上的时候,瑞恩甚至用光脑给他传了一篇秦南岳和骆安淮的同人文,是军训的大一女生写的,据说所在的联队就在他们的正对面,整天就看着这两位互动脸红心跳。他翻开看了看,活脱脱的十八禁,相爱误会分离外加破镜重圆,一招一式配的齐全,外加要多少有多少的活色生香的吻戏床戏。要不是文中的那两个人身上少了一种军人的气质,他说不定都会信以为真直接给套到现实生活中来。
这些当过兵的人身上总有一种特殊的气质,这种气质把他们和其他人隔绝开来,毕竟和铁血相挂钩的感情总显得厚重到动人。
克林特恩笑了一下,他忽然又想起那个只带了他们一天的四川小教官,红着脸的模样也甚是可爱,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你记不记得你们当时第一次拉练?”
“嗯。”骆安淮当然记得,其实在军营中的事情他都没怎么忘记,关于第一次拉练,他甚至在进入大学的那一天就迅速想起。“在斯特西星球,从此我才讨厌下雨天。”他们的拉练整整一个月,在那个暴雨连绵又有着岩浆的湿热的星球呆的一群人都恨不得去死。
关于这种话题骆安淮能说的话就比其他事情要多上一些,“当时何塞在没有过滤的情况下就去喝那里的水,结果拉了五天的肚子差点死在那里,中间还给我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怕我们扔下他一个人都走了。那一次幸亏是有小重庆,他用了远古的过滤水的方法,他总是特别擅长那些古地球时代的玩意儿,他说是祖传的。。。。。。”
秦南岳听到他主动去谈和王大森之间的事情笑容更开怀了一些,他知道这是往前走的一步,开始触碰伤口总比遮遮掩掩以为他不存在要好的多。“我知道,你们在那里呆了一个月,我们就在这边看了一个月的监控视频。”
“你亲自盯着?”秦南岳当时已经挂着不算低的军衔,原本当了他们的教官九四一时兴起的决定,他们都不在训练基地,他哪有时间在那么盯着。
“当然是我亲自盯着,”秦南岳侧头去看骆安淮,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长途奔袭,对方虽然呼吸不变,但是皮肤却也微微发红,满是健康的光泽。
他忽然很想亲他,可惜这里实在不是一个好地方,所以他只是稍微贴近了他一下,小声道:“你在那里,我怎么可能不盯着。”
“哦,长官,”骆安淮总结道,“那你可真是个痴汉。”
☆、第二十六章 同袍之人
第二十六章同袍之人
「十公里的拉练结束,大多数人都累的几乎虚脱,索性之前当过兵,不然那其中肯定有我一个。秦南岳一路上没有个正形,不停的说个没完,很多都是过去的事情,我听得都累。
不过如果是他在说的话,这么累着也就值得承受。
回来的时候秦南岳本来坐在最前面,可是中间却溜了过来,还将克林特恩赶到了其他地方,我说他以公谋私他倒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起话来腻腻歪歪的,可是没说多久就靠着我睡着了,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到底睡了没有,躺在床上不睡觉难道去思考人生了?
距离军训结束还有七天,距离我们许久不见,也是这么多天。」
骆安淮将今天的日记记完,忽然生出一种怅然若失之感,他明白这种感受的由来,可惜又无法避免。
军队教会了他很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责任感和使命感,他或许自己做不到,甚至觉得这样的牺牲有些奇怪,可是他却尊重着这样的牺牲,因为他尊重着秦南岳和无数个和秦南岳有着相同理想抱负的人。
总有人肩负着这样的使命和责任,走在所有人的黎明之前,他们属于整个联邦家国,但却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就算是他们其中的秦南岳,在属于军队的时候,也不会属于他骆安淮。
在这种时候,失落和荣耀同时占据他的心头,然后相依为命,像是曾经在察尔斯特星球的两个身影。
接下来一天的训练也是稀松平常,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地方,唯一的大概就是王小森重新回来了,秦南岳见状立刻将连队直接扔给了这个傻孩子,编了个能说得过去的名声就将骆安淮直接拖走。
“这次又干什么?”骆安淮问,“再这样下去,小心他们怨声载道。”
“有什么可抱怨的,军训的目的是提高素质,自然是素质不够的人才要做的,你哪里素质不够?柔韧度还是强度?”秦南岳一脸理所当然的嘴脸,然后开启了自己的飞行器,“走吧,小子,赶快上去。”
秦南岳总有些歪理,可是在骆安淮想要被说服的时候这些歪理就发挥了属于他自己的绝佳作用,他两步上了飞行器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下,开始给自己扣安全带。
秦南岳很少看到骆安淮这样乖顺的时刻,以至于他现在有种说不出的享受感,毕竟对方除了军队执行命令的时候很少这么听他的话,乖的有点可爱。因为这个原因,他坐上驾驶位之后,抬起手摸了摸骆安淮的头发。
骆安淮立刻露出了嫌弃的眼神,却没有抬起手去打掉秦南岳的手,以至于对方更加变本加厉,从发顶往下,摩挲过脖颈,然后捏了捏他的耳垂。
他被摸得发痒,终于开口,“有完没完。”
秦南岳痞笑着开口,“我其实更想摸其他地方,就是怕你不愿意。”
骆安淮再次露出惯用的客套笑容,“手要是不要,可以直接剁下来。”
秦南岳继续开黄腔,“别呀,要是剁下来,我拿什么让你舒服。”
“没关系,”骆安淮的目光往下扫,“就算是你再少一样东西,我也可以让你舒服。”
秦南岳感觉到下面一凉,改了口道:“这个还是算了吧宝贝。对了,这一次估计要开三个多小时四小时,你要是困的话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三个多小时四个小时,这都够开到第三军区了。
军训确实睡得比较少,骆安淮在此之前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调整自己的作息去符合正常的少年人的标准,到了军训又直接给他掰回了解放前,这种冲突搞得他比以前更加困倦。“嗯。回来的时候我开。”
秦南岳有神器收去摸他的脸颊,“开什么,你有驾驶证吗?”军用的驾驶证和通俗行使的可不一样,骆安淮现在其实属于一个无证人士,虽然他开起军用飞行器来溜得飞起。
“别闹了,你先睡,到了我叫你。就算到时候我真的受不住了,还有自动驾驶,就是比我慢点儿。”再说了,当他回来的时候,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心情去开飞行器了。
骆安淮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闭上了眼睛。
秦南岳一边发动飞行器一边侧头去看他,他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件事是否符合骆安淮的想法,可是他知道,如果今天不前往那个地方,以后的骆安淮想起来,一定会后悔。
到达地点的时候秦南岳没有着急把骆安淮叫醒,他盯着对方看,做出了和那天在教学楼的走廊里时骆安淮做的同样的事情,抬起手手隔了一定的距离去描摹对方的面孔。
骆安淮属于那种第一眼看过去气质胜过长相的,更准确的是说,你第一眼瞧见了他,关注点可能不会在他的五官面孔,而是在他眉眼间流淌的那一种又沉静又高傲的气质。
秦南岳在文学上没有什么太多的造诣,让他去仔细形容这种气质究竟是什么滋味实在困难,但是结合他自己的感受,这大概就是勾着他想要把他拐上床对他做这做那,可是又把他搞不上去。
不过和骆安淮不同的是,秦南岳并不满足于隔着一定的距离的描摹,他的手覆上了骆安淮的眼睛,哑着嗓子开口,“小子,该醒了。”
“你挡着我的眼睛。”骆安淮抬起手想要去抓秦南岳的手,却被对方翻手抓住,拉到唇边亲了一下指节。
“小子,我喜欢你。”
骆安淮在睁开眼睛的同时听到了这句话,他露出了少见的笑容,“嗯,我知道。”
骆安淮比秦南岳先一步下车,一下车他就看到了这是一片军用墓地,他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停在原地。
他已经知道了这是哪里,他也知道了接下来要去见谁,只是他心中的犹豫和挣扎像海草一样缠了上来,将他死死的困在了原地。
秦南岳下来,一只手提着原本放在飞行器上的酒,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揽住他,“老战友在呢,一起喝一杯吧。”
骆安淮想要扯出一丝笑让自己尽可能的显得体面一点,可惜没有成功。
“好,一起喝一杯吧。”他这样说道。
“今天是他生日,你们应该不知道,毕竟他到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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