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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棺材盖后我开始捉鬼挣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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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挣扎在一瞬间变得更为剧烈。
保安与齐元庆两人惊慌失措的按住恶鬼的双手双脚,背后满是冷汗。
一旁的孙榕想要上前去帮忙,然而她却心有余力而不足。
就凭她那点力气,能帮上什么忙?不帮倒忙都不错了。
见此情景,左茗卓正色,厉声道:“按好!千万别让他挣脱!”
保安连忙点头。
左茗卓说罢,将手中的符篆丢进了祭台上的空碗里,下一秒,符篆瞬间无火自燃。
符篆很快在瓷碗里燃烧殆尽,接着,左茗卓一只手立刻拿起瓷碗,靠近恶鬼的嘴边,另一只手则使劲掰开了恶鬼的嘴,想要将灰烬喂进恶鬼的嘴里。
当然,这只是驱鬼的第一个步骤。
但恶鬼好像觉察到了左茗卓的意图,疯狂的挣扎,张嘴便就想要去咬左茗卓的手。
左茗卓眼疾手快的躲过,眉头紧拧。
左茗卓再次掏出摄魂铃,准备凝神聚气,再用上一次。
摄魂铃可以震慑鬼物,虽不能完全的将鬼物降伏,但起码能让鬼物安静一会。
不过摄魂铃需要极高的精神力,每使用一次,便消耗上些许的精力和专注力,所以并不是能无限使用的。
凭借左茗卓现在的实力,大概最多还能用两次。
而就在左茗卓掏出摄魂铃正要准备对着恶鬼摇晃的时候,这时,恶鬼蓦地挣脱了绳子。
在恶鬼剧烈的挣扎间,绑住恶鬼双手双脚的绳子终于崩断,散落开来。
随着绳子崩断的一刹那,按住恶鬼双手和双脚的齐元庆二人瞬间被恶鬼甩开。
二人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下一秒,只见恶鬼狞笑着,慢慢的在大理石桌上站了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瞪大了双眼,背脊发凉。
除了司降,以及一楼客厅里的那个青年。
恶鬼挣脱了绳子之后,除了那位真·天师以外,所有人都第一反应,便就是惊慌失措的立刻转身逃窜。
但除了那个青年。
只见青年依旧保持着站在大理石桌边的姿势,一动不动,就好似压根没瞧见恶鬼一般。
见状,司降挑了挑眉,心中已经有了大概。
别墅门口,廖明瞅着一楼客厅内两眼冒着绿光的恶鬼,忍不住瑟瑟发抖的躲在了自家师父的身后。
廖鸣手指发凉。
廖鸣小声问:“师父,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司降头也不回,凉凉道:“……不怎么办。”
廖鸣一愣,问:“啊?”
不怎么办是什么意思?
廖鸣抬头看了眼依旧不打算出手的自家师父,然后将目光转至客厅内模样凶恶的恶鬼身上。
那这只鬼就放着不管了吗???
廖鸣犹疑道:“可是师父……”
司降:“安静。”
廖鸣瘪了瘪嘴:“哦……”
司降斜靠在门框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客厅内的情景。
看看这位‘大名鼎鼎’的天师,究竟要打算如何对付这只恶鬼。
让他出手?——等那位天师死了再说吧。
……
客厅内。
此时,客厅已经乱作了一团。
没了束缚,恶鬼当即想也不想的伸长了爪子,朝离自己最近的保安抓了过去。
保安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第一下没抓住,恶鬼也不慌。
它站在原地歪了歪头,对在场的几人露出了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容。
它嘻嘻的笑,笑声令人渗人发慌。
客厅里的几人见状,立刻想也不想的转身往屋外跑,想要离开屋子。
然而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拽住了他们一般,每次才跑到一半,便就被一股无形的绳子给硬生生的拽了回去。
大门分明就在眼前,但却有如咫尺天涯,不管如何费力,也无法靠近触及。
客厅内的几人在接连尝试了好几次后,才终于发现了无法离开的这件事。
发现了事实后,几人瞬间露出了绝望的眼神。
其中保安还在绝望的向站在大门口的司降求助,想要司降帮上一把,但被司降直接无情的无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攻单恋受,受拒绝。
所以不要期待攻受之间的戏份。
不甜。
第19章 19
【第十九章】
司降的目标,只有那只鬼和200万,至于其他人等的性命和安危,他并不关心。
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保安在被司降给果决的无视了之后,眼神一时之间不由变的更为的绝望。
廖鸣看着心下不忍,只得默然不语的别开了视线。
廖鸣虽的确想帮一把,但他心有余力而不足。
而就在保安向司降求救的同时,恶鬼也追了上来。
恶鬼两眼翻白,眼底青黑,浑身上下带着一股阴冷的湿气。
它悄然无息的靠近了保安,伸出了爪子。
锋利的指甲在一瞬间划破了他的制服外套,好在保安反应及时,就在恶鬼即将要对他来上第二下的时候,他迅速在地上一个翻滚,眼疾手快的躲过了这一下。
如果刚才没躲过去,保安自己可以确定,他现在早就已经没了命。
念及此,保安背后满是冷汗,双腿发软。
恶鬼见指甲落了空,不由得轻轻的歪了歪头,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神情。
不过下一秒,它便就又很快的笑了起来。
“嘻嘻——”
阴冷又惊悚的笑声在客厅内回荡,仿佛在客厅内的每个人的耳边萦绕。
眼下分明是艳阳天,可是屋子里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客厅内的几人浑身发凉,如置冰窖。
廖鸣胆战心惊的看着客厅内的情景,感觉自己好像是在看现场版的鬼片。
恶鬼嘻嘻的阴笑,追赶在客厅内几人的身后,好似在玩捉猫猫。
客厅内的几个大活人慌成一团,在客厅里打转。
好在客厅的地方足够大,要是再小一点,恐怕这几人早就成了恶鬼爪下的亡魂。
但奇怪的是……
恶鬼几乎将客厅内的所有人都追了一圈,却唯独的无视了那个青年。
而青年也依旧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
左茗卓处。
左茗卓身为修道之人,从年幼到至今,修习的一直都是符篆和阵法,几乎未曾锻炼过身体过。
因为捉鬼靠的是复杂的阵法和符篆,所以并不怎么需要锻炼身体。
而也因为不曾怎么锻炼过身体的原因,左茗卓在跑了两步之后,很快就跑不动了。
这会,他躲在厨房的大门后,瘫坐在地上,艰难的喘气。
他满头大汗,模样很是狼狈。
他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简直和刚才站在大理石桌边做法的时候,形成了两极化的反比。
左茗卓悄悄的往客厅的方向瞧了眼,背后满是冷汗。
他以为,这次附身的鬼,不过只是一只没什么威胁力的小鬼罢了,如何也没想到竟会如此的厉害。
但他绝不会就此认输。
左茗卓咬了咬牙,从胸襟前又掏出了一张符篆。
这张符篆和之前拿出来的那些符篆不同,这张是天戮请神符,乃是中品符篆,他全身上下,笼统也不过就三张罢了。
不到危急关头,他是绝不会轻易地将这天戮请神符给拿出来的。
虽然舍不得,但眼下不得不用了。
比起这三张中品符篆,还是小命更为要紧。
不过这符篆有一点,就是必须得以新鲜的鸡血相辅。
就是人血都不行。
只有新鲜的鸡血,才能让这张天戮请神符发挥最大的作用。
好在的是,这里就有一碗新鲜的鸡血。
但倒霉的是……
这碗鸡血,在客厅。
左茗卓瞅着摆在客厅祭台上的那碗鸡血,再次咬了咬牙,长长的深吸了口气。
他自己现在已经没了力气,要是就这么冲出去,肯定会被鬼给杀掉。
所以,不如让其他人来。
想罢,他将目光转至客厅内疯狂逃窜的保安,然后想也不想的说道:“你去把祭台上的那碗鸡血拿给我!”
但保安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哪还顾得上左茗卓。
保安在客厅内疯狂的闪躲逃窜,生怕被鬼给挠到,对于左茗卓的话,丁点也没听见。
但左茗卓的那个小徒弟听见了。
小徒弟闻声,毫不犹豫道:“师父我来拿过去!”
左茗卓瞪眼,大声道:“胡闹!”
小徒弟不过才十岁有余,个子小跑得慢,现在还没被恶鬼给抓到,实属运气好。
可运气到底是有限的。
本来就跑的不快,要是手上再捧个装了鸡血的瓷碗,怕是下一秒,就会被鬼给抓到。
左茗卓竭力的想要阻止自家徒弟,然而这会小徒弟的眼中好似只剩下了祭台上的那碗鸡血,只见他眼也不眨,直直的朝祭台的方向跑了过去。
与此同时。
廖鸣注视着客厅内的场景,一脸疑惑。
廖鸣问:“为什么他们不往门外跑啊?”
门外的地方才更大啊。
要是一直只在客厅里转,如果没了力气,那不是马上就会被鬼给抓到了?
司降淡淡的回:“门口被封住了。”
廖鸣一怔,下意识顺着大门的方向看去。
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廖鸣纳闷道:“师父,在哪,我怎么没看见?”
司降:“你看不见。”
廖鸣默默的哦了声。
哦完,廖鸣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廖鸣想起保安,说:“可是刚才那个人……”
司降:“可以进,不能出。”
廖鸣呆了呆。
回神后,廖鸣又问:“那是什么时候被封住的啊?”
司降:“我们进来之前。”
廖鸣眨了眨眼,下意识的伸手指向客厅内疯狂逃窜的几人。
廖鸣:“那他们……都不知道吗?”
司降没回。
于是廖鸣懂了。
廖鸣背脊发毛,鸡皮疙瘩一地。
他伸手摸了摸胳膊,只觉毛骨悚然。
蓦然间,廖鸣突然灵光一现。
……
等等!
廖鸣低头看了眼自己和自家师父所站的方位,倏的想起他和自家师父走到别墅主宅门前的时候,自家师父那突然不自然的停顿。
那个时候,他还问师父不进去吗?然后师父毫不犹豫的回了一个不字。
原来竟是如此……
廖鸣愈发的细思极恐,然后也跟着愈发的崇拜起自家师父来。
嘿嘿,他的师父超厉害的——
廖鸣嘿嘿的痴/汉笑,笑罢,廖鸣好奇的小声问:“师父,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出手啊?”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客厅里这几个叫师父为江湖骗子的人,那一脸震惊的神情了。
然而,只听自家师父毫不犹豫道:“等那个天师死了再说吧。”
司降嘴里的那个天师,自然指的就是左茗卓了。
闻言,廖鸣深深地叹气,对左茗卓深表同情。
看来师父是真的很讨厌天师了……
说罢,廖鸣蓦然又想起了什么,赶忙伸手指了指客厅内正气喘吁吁的逃窜中的孙榕和齐元庆。
廖鸣急忙提醒到:“师父,这两人可千万不能死!”
廖鸣话落,司降瞬间脸色难看的皱起了眉头。
那表情,显然是在问为什么。
廖鸣对于自家师父的神情并不意外,他小声说:“这两个人里面可能有一个是雇主,要是雇主死了,谁给我们钱啊……”
司降沉默了会。
少顷,他不耐烦的啧了声。
听到这个声音,廖鸣长舒了口气,放了心。
这个啧,就代表师父已经听进去了。
……
另一边。
客厅内。
回到小徒弟这边。
小徒弟迈着自己的两条小短腿,颤颤巍巍的跑到了祭台面前,他小心的端起了祭台上那个盛了鸡血的碗,转身便就想要给自家师父送去。
而就在同一时间,恶鬼不动声色的来到了他的身后。
一股森冷的寒气从背后袭来,小徒弟身形一僵,缓缓地回头看去。
恶鬼狞笑着伸出了爪子。
正在厨房里的左茗卓目眦欲裂:“小图——”
司降站在门口风凉的看戏,站在他身后的廖鸣心脏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
廖鸣闭眼又睁眼,已经有些不太敢看了。
保安瞧着这一情景,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虽然他想要上前,但他如今也是自身难保了,哪还救的了其他人。
至于旁边的齐元庆,则长长的喘了口气。
因为恶鬼盯上了小徒弟,所以他终于能歇上一会喘口气了。
对于小徒弟,齐元庆毫无同情心。
反正死的又不是他,他心疼个什么。
最后……
面色泛白的青年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反应全无。
就在恶鬼的爪子即将要刺穿小徒弟的脖子时,这个时候,不远处的孙榕突然冲了过来,急忙的抱住了小徒弟,将他护在了身下。
那动作,看来是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替小徒弟挡住在一爪。
孙榕和小徒弟没什么血缘关系,也不是太亲近。
为何会出来挡,只是因为小徒弟年纪实在是太小了,孙榕看了实在是心下不忍。
这么小小的年纪,实在是不应该就这样死掉。
孙榕闭着眼,紧紧的抱着小徒弟,一动不动。
恶鬼看着眼前的场景,怔了怔。
不过很快,它便就又笑了起来。
它嘻嘻的笑,举起了爪子。
看到眼前的场景,站在别墅门口的廖鸣,见到自家师父在一瞬间沉下了脸。
只见自家师父黑着脸,不耐烦的啧了声,紧接着丢出了两个字。
……废物。
然后……自家师父这会终于出了手。
司降抬脚走进屋子,冷着脸走到了恶鬼的身后,然后二话不说的扯住了恶鬼的头发,就着这个姿势,拧断了它的脖子,接着直接一脚将其踩在了脚下。
那动作,行云流水,只在一瞬之间。
客厅内的所有人都没有预料。
众人呆住,如梦似幻的看着眼前的情景。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甜,不be。
第20章 20
【第二十章】
恶鬼惨叫,在司降的脚下挣扎。
恶鬼挣扎的力道极为剧烈,饶是司降,也忍不住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司降面无表情的将恶鬼死死地给按在地上,接着,沉着脸,对站在门口的廖鸣说:“去外面折两根柳条。”
廖鸣呆了呆,没反应过来。
廖鸣小声问:“……师父,柳条是什么?”
司降的脸黑了黑。
廖鸣瞅着自家师父那发黑的脸色,身子微微的向后缩了一缩。
他……他是真的不知道嘛。
司降额头青筋一跳,耐着性子道:“柳树枝条。”
廖鸣这才了悟。
廖鸣乖巧的哦了声,转身就去折柳条了。
柳树虽属阴,但因为是佛前的近身法宝,所以自身便无形携带着一股佛光和佛荫,因此,魑魅魍魉一类的鬼物也便会十分惧怕。
在以前的某些村子,他们还会将柳条插在门沿上,用作于驱邪。
然而因为年过久远,所以便也少有人知了。
而司降作为一只活了千年的厉鬼,这些东西,自然不可能会不知道这些。
廖鸣速度极快,他飞奔着到别墅前面的花园里折了几根柳树枝条,然后转身飞跑着回来。
不过,在跑到门口的时候,廖鸣犹豫了。
廖鸣站在别墅大门口前,不知道该进不该进。
刚才师父说大门被封住了,只能进不能出,如果他这会进去了,那岂不是就出不来了……
就在廖鸣站在门口犹疑间,只听客厅内的司降不耐烦的开口唤道:“进来。”
廖鸣呐呐的哦了声,立刻毫不犹豫的抬脚进入客厅。
既然师父让他进去,那肯定就是没问题了。
廖鸣一边想着,一边乐颠颠的跑到了自家师父的身侧,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掌心内的柳树枝条递了过去。
司降抬手正要接过,结果伸手摸了把,感觉数量不太对劲。
他缓缓地转过头,看了眼廖鸣的掌心。
只见廖鸣的掌心内放了一把的柳条,那数量,已经不是两根了,而是将近二十根。
司降:“……”
廖鸣瞅着自家师父的神情,略有些腼腆的羞涩的小声解释道:“我……我怕两根不够用……”
然后……就‘不小心’折多了点。
司降默然不语的看了廖鸣一眼,收回视线。
他面无表情的拿起两根枝条,另一只手抓住了恶鬼冰凉的手腕,然后顺势毫不留情的将恶鬼的两只胳膊给强行的掰到了背后。
在这个过程里,恶鬼极是不配合,剧烈的挣扎,甚至还想要转身杀掉他。他懒得与对方纠缠,在这浪费时间,于是,他面无表情的直接恶狠狠的将恶鬼给摁在地板上,一只手硬生生的掰断了对方的手臂。
不配合?那就掰断。
骨头被掰断的同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廖鸣看着自家师父那淡然的神情,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发凉的手臂。
还好他没被鬼给附身……
司降面无表情的将恶鬼的双臂掰断,然后就着这个扭曲的姿势,将恶鬼的双手摁在了身后,用柳条给系上了。
柳条缠的并不紧。
比起刚才的绳子,司降这会缠的要松多了。
廖鸣看着缠在恶鬼手腕上松松垮垮的一圈柳条,不禁有些忧心忡忡的问道:“师父,是不是有点太松了?要是它挣脱了……”
怎么办这三个字廖鸣还没说出口,旁边的司降就已经淡淡的丢出了‘不会’二字。
于是廖鸣乖乖的闭上了嘴。
既然师父说不会,那应该就是真的不会了。
柳条与绳子不同,柳条自带佛荫,被鬼所物畏惧。
就算缠的再松,只要有这层佛荫在,一时半会间,它是绝对无法挣脱的。
系上之后,司降轻飘飘的从原地站了起来。
他凉凉的瞥了眼躺在地上低吼嘶叫的鬼物,漫不经心的收回了视线。
接着,他将目光转至坐在厨房两眼呆滞的左茗卓。
注视着对方呆滞的神情,司降忍不住嫌恶的皱起了眉。
……
啧。
司降沉着脸开口,说:“还坐在那看着做什么。”
左茗卓怔了怔,这才回神。
回神后,他面色涨红的从原地站起了身,回到了客厅里来。
然后,他神色略显尴尬道:“多谢这位——”
一想到自己刚才的那句‘我看你估计也没多大用处’,左茗卓越想,便不禁越尴尬。
未说罢,司降冷冷的将其截断。
司降:“我不想听废话。”
左茗卓脸色青白的默默地闭了嘴。
司降话落,面无表情的朝恶鬼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司降:“自己处理。”
左茗卓顺势看去。
左茗卓垂眼,低头看了眼那被柳条给缠住了双手,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恶鬼,一时间不禁有些心绪复杂。
若是江湖骗子,是绝对不可能会做到的。
可是……
之前见到他的时候,他的一举一动,的确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江湖骗子啊。
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仔细的瞧上一瞧,这人现在看起来,不管是态度还是表情,甚至是气势,都和上次见到的时候,完全的截然不同。
就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左茗卓看着脚边的恶鬼,暗忖。
看完,左茗卓重新将目光转至面前的一人一鬼。
左茗卓再次尴尬的开口道:“……我现在该做什么?”
他低头凝视了恶鬼少顷,竟想不出下一步该做什么。
廖鸣闻声,跟着回头去看自家师父。
然后,只见自家师父冷冷的扫了左茗卓一眼,一脸嫌恶的嗤了声,一个字都没回。
左茗卓神色僵硬,语凝。
一旁的廖鸣默默地抬头望天。
如果给他师父一个许愿的机会,他毫不怀疑,他师父肯定会许‘全天下的天师通通死光’。
司降一个字没回,不屑于理左茗卓。
左茗卓尴尬的站在原地,词穷。
左茗卓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尴尬模样,完全与刚才那高高在上,对旁人颐指气使的态度形成了两相截然不同的两极化对比。
就在左茗卓词穷间,倒是他的小徒弟最先反应了过来。
小徒弟先是同护着自己的孙榕小声的道了谢,然后迈着自己的小短腿走到自家师父的身边,接着小心的扯了扯对方的袖子。
小徒弟伸手指了指旁边不远处的祭台,声音软糯道:“师父,他指的是不是这个?”
左茗卓顺着小徒弟的方向看了过去,这才终于恍悟。
恍悟过来后,左茗卓的脸一下子不由得更为的涨红羞耻了。
他身为堂堂的一介天师,驱鬼的时候,竟要由外人来提醒他做什么。
……
如果他知道司降不是人,而是鬼的话,恐怕会羞耻的想跳河自杀。
左茗卓心下复杂,滋味不太好受。
不过这会,左茗卓完全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更不可能会是什么江湖骗子。
于是,左茗卓对着司降恭声问道:“……这位可是道友?”
廖鸣咋了咋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咦……道友?什么意思?
廖鸣不明所以,一旁的司降在瞬间黑了脸。
司降:“滚。”
左茗卓没料到他竟会如此回答,瞠目结舌的同时,一时间不由得再次涨红了脸。
廖鸣虽不明白那个‘道友’的意思,但是看着左茗卓那憋屈的脸,廖鸣只觉自己的心下异常的舒畅。
哦对,有句土话叫什么来着?
想起来了。
叫:曾经的我你爱理不理,如今的我你高攀不起。
现在这位天师大人,和他的师父,关系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左茗卓听罢,表情憋屈又难以置信道:“若是不想回答那也就算了,你怎能如此……如此的……粗暴。”
天师身份尊贵,养尊处优,出门在外时,惯来被人奉为坐上宾。大概是被旁人给捧惯了,左茗卓几乎还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
左茗卓张口结舌,结巴了半天,才终于憋出粗暴二字。
如果说廖鸣刚才还不明白‘道友’这两个字的意思,刚才在听到自家师父那粗暴且毫不留情的回答之后,便就立刻的了悟了。
廖鸣在心中替左茗卓默哀了三秒。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天师大人,大概也把他师父当成天师了……
生怕这位天师大人突然又冒出一句天师来,廖鸣小声的插话道:“那个——”
左茗卓转眼看向他。
廖鸣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我师父不喜欢别人叫他……天师。”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廖鸣的声音小之又小,生怕自家师父突然动怒。
廖鸣话落,左茗卓奇怪的皱起了眉。
左茗卓反问:“为何?”
天师身份尊贵,受人敬仰,为何他会不喜欢被叫做天师?
左茗卓想不通。
还能因为什么?
因为他师父是鬼啊!
——有哪只鬼喜欢被人叫成天师啊!
但这个原因,廖鸣说不出口,也不能说。
于是,廖鸣尴尬的笑,含糊的回道:“就……就……因为各种乱七八糟的原因……反正我师父就是……呃……不太喜欢别人这么叫他……”
说完,廖鸣迅速的转移话题。
廖鸣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祭台,问:“那个,你还不过去吗?”
左茗卓这才想起这件事来。
左茗卓:“哦对。”
左茗卓赶忙转身回到祭台那边,拿起瓷碗,准备重新做法。
而这个时候,客厅里的剩下几人也终于回过了神。
客厅内的几人注视着眼前的场景,心绪复杂。
特别是保安。
保安刚才信誓旦旦,一口一个江湖骗子,然而谁知,对方压根就不是什么江湖骗子。
不止如此,甚至还要比现在客厅里的这位真·天师左茗卓要厉害多了。
刚才他在门口亲口否认自己不是天师,那也只是因为对方不喜欢被叫做为天师,而并不是因为自己是江湖骗子的缘故。
保安的心情复杂难懂,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而别墅的女主人孙榕就开心多了。
孙榕怔愣了片刻,回神后,她惊喜的站起身,伸手便就想要去抓司降的手。
但被后者眼疾手快的躲过。
第21章 21
【第二十一章】
孙榕虽三十有几,将近快四十岁,但她保养极好。
她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完全看不到什么皱纹。
再加上她穿着时尚,身上的衣服都是大牌的高奢,如果说她实际上是二十几岁,恐怕都会有人信。
反正看起来,绝对不像是什么快四十岁的样子。
简言而之。
大美人。
有如此的大美人牵手,就算是廖鸣这个未成年,恐怕也会脸红心跳,颇为的觉得受宠若惊和不好意思了。
然而,到了司降那……
便就只剩下了满满的嫌弃意味。
廖鸣瞧着自家师父那颇为嫌弃的举动和神情,不由得在心下幽幽的叹了口气。
哎,师父当真是真的很讨厌人了……
师父究竟有什么是不讨厌的?
鬼?好像也不喜欢。
钱?好像也不是。
人?那是师父最讨厌的‘东西’……
所以。
师父到底喜欢啥啊?
不过话说回来,师父生前,也就是还没做鬼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啊?
不会是因为被人欺负了,所以才很讨厌人吧?
但是……
廖鸣想到这,又不禁想起了,之前在车巴士上时,自家师父那冷酷无情的拖着女鬼头发的情景……然后又想起了不久前在别墅门前,冷着脸掐保安脖子的情景……接着是刚才说等天师死了才会肯出手的冷漠神情……
感觉,师父这个残暴(划掉)的性子……应该没人会敢欺负他吧。
回忆完刚才这些的情景,廖鸣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背脊一凉。
女主人孙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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