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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棺材盖后我开始捉鬼挣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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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响起一个不耐烦的男声:“住嘴。”
廖鸣乖乖的合上了嘴。
廖鸣坐在椅子上,对着手指,神色委屈。
师父怎么心情又不好了……
第16章 16
【第十六章】
司降垂眼,静默不语的注视了那根玩意少顷,然后冷漠的收回了视线。
他决定当那根玩意不存在。
司降面色难看的洗了澡,然后对着镜子剃了胡子。
金志国已经足足有几天没剃胡子了,所以胡子长的有些长了,摸起来很是不舒服。
对着镜子剃胡子的时候,每刮一次,他便就忍不住在心中重复一句:……做人真烦。
洗了澡,剃完了胡须,司降的整个‘人’一下子清爽又舒畅了起来。那种难以形容言喻的不适感也在顷刻间荡然无存,消失的无影无踪。
然后,司降忍不住又在心中重复了一句。
——做人真烦。
又要洗澡又要吃饭喝水,还要换衣服剃胡子……
令某只鬼心情十分的烦躁。
仔细想想,做鬼真的是太好了。
不用吃穿买房,去哪也不用坐车,直接飘去就行。而且最重要的是,‘走’在路上的时候,人见人怕,几乎没人敢惹。
除却那些牛鼻子老道之外,根本没有天敌。
嗯。
——做人真烦。
黑着脸洗漱完,司降换上干净的衣服出了浴室。
坐在浴室外的廖鸣立刻眼巴巴的看了过来。
廖鸣虽一句话都没说,但那一脸期冀的模样,早在无形中表明了他想要说的话。
司降轻飘飘的扫了廖鸣一眼,说:“走吧。”
廖鸣腾的从椅子上站起,跟在了他的身后。
廖鸣乖巧的问:“去哪啊师父~”
司降头也不回:“捉鬼。”
话落,他声音微顿,又改了口。
司降改口道:“不……挣钱。”
两人起身离开店内,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廖鸣指了指他身后大敞的卷闸门,忍不住疑惑的问自家师父:“那个……师父你不锁门吗?要是进小偷了怎么办?”
司降表情嫌弃:“有什么能偷的。”
金志国的家中,除了金志国本人以外,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不对。
金志国的家中就没有值钱的东西。
廖鸣呆呆的哦了声。
……好像说的也是。
……
五分钟后。
一人一鬼转身离开和平街,来到大马路边,准备打车到别墅那,去捉鬼。
哦不,是挣钱。
一人一鬼站在路边等车,等车的时候,廖鸣忍不住好奇的问自家师父:“师父是怎么知道在哪的啊?”
司降没回。
廖鸣早习惯了自家师父这爱搭不理的性子,所以对此也不怎么意外。他继续兴致勃勃的问:“师父知道那是什么鬼吗?”
司降还是没回。
虽然自家师父还是没回,但廖鸣仍是锲而不舍的继续在一旁说道:“既然那家人抛出200万专门来用作为驱鬼的酬金,想必那只鬼肯定会很厉害吧?会不会很难对付啊师父?”
廖鸣在一旁忧心忡忡,絮絮叨叨。
司降终于忍不住,凉凉的横了廖鸣一眼。
廖鸣立马乖乖闭嘴。
一人一鬼站在大马路边不动,没过多久,一辆红色的的士很快的在他们的旁边停了下来。
驾驶位上的司机摇下车窗,问:“两位要上车吗?”
廖鸣想也不想:“要!”
廖鸣上前打开车门,正要准备坐进去的时候,坐在前面的司机随口问:“两位要去哪啊?”
廖鸣回:“别墅那里。”
司机没多想,追问道:“哪个别墅啊?”
廖鸣回想了下之前早上在餐厅里听到的,略有些不太确定的回道:“……好像是叫齐什么的,就是那个最近闹鬼的那个。”
司机闻言,面色一僵,态度骤变。
好似变脸一般,刚才态度还和缓的司机一下子变了脸,语气粗暴道:“下去下去,不载!找别人吧!”
廖鸣瞠目结舌。
廖鸣转身下了车,那司机就像是生怕廖鸣又追上来一般,开车就跑。
眨眼的功夫,就没了影。
廖鸣望着的士离开的方向,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
接下来的几辆的士都是如此,本来一开始还好好的,但在一听到他们要去的地方是齐家别墅那之后,便就瞬间改变了态度,让他们下车。
廖鸣对此很是不理解。
怎么有钱都不赚啊??
在廖鸣再三的追问之下,最后,终于有一个的士司机道明了缘由。
那司机苦着脸道:“小朋友,不是我有钱不挣啊,只是那地方实在是太邪门了啊!之前有两个同行的兄弟载过一次,当时倒是没事,谁知回去就倒了大霉。一个被抢劫,身上的财物被洗劫一空。另一个出了车祸,被人撞断了腿,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面没出来!这俩人以前都还好好的,没出过什么事,结果就因为载客人去了那个鬼地方,就遇上了这事!”
那司机说完,转身开车就跑了。
廖鸣站在原地茫茫然,有些无助的回头,看向自家师父。
廖鸣问:“师父,现在怎么办?”
司降站在原地,微微的眯了眯眼。
他问:“别墅前面的那条路叫什么。”
廖鸣掏出手机,低头搜了搜。
搜完,廖鸣抬头,回:“叫天阳路。”
司降:“去天阳路。”
廖鸣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
廖鸣问:“……师父我们是先到天阳路,然后再走到别墅那里去吗?”
司降凉凉的瞥了廖鸣一眼,收回视线。
瞅着自家师父那嫌弃的眼神,廖鸣默默无言的低下了脑袋。
好吧,他刚才说了废话……
这次将目的地定为天阳路之后,就再也没发生过像刚才那样没车愿意去的情况了。
二十分钟后,一人一鬼如约到达了目的地。
别墅安静寂寥,透着一股渗人的感觉。
分明和金志国之前看的别墅是同一栋,但现在给人的感觉,却完全的截然不同了。
之前金志国来到这里的时候,这栋别墅还有那么点人气。
但现在,那点人气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了阴冷又令人发毛的鬼气。整栋别墅就好像是被什么给笼罩在了其中一般,阴气森森。
说是鬼宅,恐怕也会有人相信。
看着眼前令人背脊发毛的别墅,廖鸣忍不住害怕的向后退了半步,往自家师父的身后缩了些。
躲在自家师父的身后,廖鸣心中的恐慌感才冲淡了些许。
司降这边。
司降抬眼,静默不语的凝视了别墅片刻,而后收回视线,准备直接抬脚走进去。
刚要准备进去,别墅门口旁边站着的保安将他拦了下来。
保安走上前一瞧,见又是‘金志国’表情很是吃惊。
保安表情怪异道:“怎么又是你?”
对于每个想要到这来行骗,结果无一都被他给揭穿的江湖骗子,保安多多少少的都有一点印象。而在这其中,印象最深的,大概要莫属于金志国了。
因为那次金志国在见到真·天师拿出定身符往他脑门上贴后,金志国也跟着学模作样,从口袋里掏了张纸条出来准备往他脑袋上贴。
嘴里还跟着一口一个:刚才那人不就是往你脑袋上贴了张纸吗?他来他也会。
于是,保安便就彻底的记下了金志国。
一见到金志国的那张‘熟悉’的脸,保安脑子里便就立马浮现出了江湖骗子这四个字。
保安瞧着又跑过来行骗的‘金志国’,表情很是嫌弃。
不过说来有些奇怪,眼前的这人分明和之前过来的那个江湖骗子长的一模一样,感觉却大为不同。
之前过来的时候,看着就一副穷酸落魄,油嘴滑舌的样。可现下,那股油嘴滑舌的感觉已经完全的让人感觉不到了,不仅如此,还看着隐隐的让人有些害怕起来。
……错觉?
保安瞧着‘金志国’,心下有些纳闷。
不过很快,保安便就将这股疑惑给抛到了脑后。
就算给人的感觉不同了那又怎样?江湖骗子就是江湖骗子!
已经完全认定了‘金志国’是一个江湖骗子的保安想也不想的说:“又想来这骗人了?去去去,一边去,我是绝对不可能放你进去的。”
司降倒还没说话,站在他身后的廖鸣不满道:“你胡说什么呢?我师父是过来捉鬼的!”
保安瞅着司降身后一脸不满的廖鸣,倒乐了。
保安伸手指了指廖鸣,乐不可支道:“这才几天,徒弟都收了?不会是看人家大师身后带了个小徒弟,你就回头也学着收了个徒弟吧?”
司降眉心微动。
还没等司降开口,站在他身后的廖鸣愤怒道:“是我主动找师父拜师的!求着他收的!”
保安闻言,叹了口气。
保安对廖鸣语重心长道:“我不知道他跟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但是你这个师父啊,是个江湖骗子……”
就在保安苦口婆心的劝着廖鸣,让廖鸣早日和‘金志国’断绝关系的时候,这时,司降终于开了口。
他冷着脸,面无表情道:“让开。”
保安声音一滞,吃惊的看向他。
大概是没料到,‘金志国’分明已经知道他发现了他江湖骗子的身份,态度竟还能如此的硬气。
保安收回脸上的笑,正色。
保安还是之前的那句话:“只要你能当场证明自己天师的身份,我二话不说,立刻就放你进去。”
保安话落,司降瞬间露出了厌恶至极的神情。
司降黑着脸反问:“谁是天师了?”
站在他身后的廖鸣没说话,一言不发的往后站远了点。
他师父……最讨厌有人叫他天师了。
保安对此浑然不知,甚至还自作聪明,以为是司降心虚,所以才主动的否认了自己天师的身份。
因此,保安毫不犹豫的嘲弄道:“既然不是天师,那里过来这里做什么?人家明明白白的说了,是要找天师过来帮忙……”
驱鬼二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司降突然冷着脸伸出了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保安毫无防备,猝不及防。
等回过神来后,保安的第一反应,便就是立刻想要掰开司降的手。
然而不知道怎的,身为退伍兵的保安,竟动摇不了眼前这个浑身上下压根没几两肉的‘金志国’分毫。
司降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冷着脸,手上的力道使了十成十,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的余地。
司降掐着他的脖子,语调平稳。
只听司降面无表情的说道:“要是再让我听到这两个字,我就弄死你。”
弄死你这三个字司降说的极为的轻描淡写,口吻风淡云轻。
但保安绝不敢不当真。
因为从脖子上的力道可以看出……他是真的会掐死他!
第17章 17
【第十七章】
保安涨的脸红脖子粗,在司降手里疯狂的挣扎,司降凉凉的手中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的保安一眼,这才终于慢悠悠的松开了手。
站在司降身后看完全程的廖鸣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太可怕了。
重获自由之后,保安捂着脖子,剧烈的喘气。
保安捂着被掐出五道指痕的脖子,只觉心有余悸。
这人……刚才是真的想掐死他!
保安惊恐的想着,一只手偷偷地摸进了口袋,准备打110报警。
就在这个时候,别墅内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声。
保安一怔,下意识回头朝别墅的方向看了过去。
司降同样跟着顺势看去。
廖鸣则不由自主的往自家师父的身后缩了缩,更躲里了一点。
虽然还并未见到鬼,但是这个别墅,不知为何处处透露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令人心下发毛。
保安回头看了眼别墅,然后又扭头瞧了身后的司降一眼,最终,他咬了咬牙,将报警的事先搁在了一旁,转身跑进了别墅内,决定还是先去看看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至于这个江湖骗子,之后再说。
另一边。
没了保安,一人一鬼自然也就跟着畅通无阻了。
保安一走,司降便毫不犹豫的踏进了别墅内,廖鸣自然是想当然的跟在了自家师父的身后。
进入别墅之后,别墅那阴森而又诡谲的气息一时间更为的浓重了。
跟在自家师父身后的廖鸣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别墅,只觉得心下发毛,鸡皮疙瘩一地。
廖鸣摸了摸手臂,往自家师父的身后缩了缩。
躲在自家师父的身后,廖鸣这才觉得安全了点。
接着,廖鸣突然想起了什么,疑惑不解的问道:“……师父,我有些不太明白,之前我们打车的时候,不是有司机说自己的同行不过就是因为送了客人到这个地方来,回去就倒了大霉吗?但是刚才那个人怎么看起来好像一点事也没有啊?”
司降眼也不抬,简言概之:“他阳气重。”
保安曾当过兵,身上的阳气自然绝对不是一般的寻常人所能比拟的。
只要阳气重到一定的地步,鬼物就无法近身。
廖鸣闻言,这才恍悟。
廖鸣:“原来是这样啊……”
说完,廖鸣语调一转。
廖鸣又问:“为什么他身上的阳气会那么重啊?”
司降脚步一顿,回头。
他幽幽的看了廖鸣一眼。
廖鸣噤声,合上嘴。
廖鸣有些委屈。
他……他好奇嘛。
……
从别墅门口到别墅主宅有一小段距离。
虽不远,但也不近。
司降不疾不徐的主宅的方向走着,那模样,好像是一点也不急的样子。
就好像是完全没听到刚才的尖叫声一样。
保安都已经进了主宅有好一会了,可他们还在半路上不紧不慢的走着。
廖鸣看着自家师父一点也不急的样子,忍不住问:“……师父,你不先过去看看吗?”
司降凉凉的反问:“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在走过去吗。”
廖鸣小声说:“可……可是,师父,我们这走的太慢了,要是到那的时候,已经出事了怎么办?”
说着说着,廖鸣的声音越来越低。
然而,却只见司降眼也不抬道:“和我有何关系。”
廖鸣瞬间语结,然后想起来了。
对哦,他忘了,自家师父是鬼。
……鬼怎么可能会把人命放在眼里呢?
不过随即,廖鸣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廖鸣想了想,说:“可是师父,要是雇主死掉了,那我们不是就赚不到那两百万了?刚才的几十块钱的车费也一起白花了……”
司降脚步一顿。
司降慢慢的回头,看了廖鸣一眼。
廖鸣无辜的眨了眨眼。
司降沉默。
司降静默片刻,收回了视线。
他脚步加快,朝主宅走去。
很快,一人一鬼走到了主宅前。
而就在廖鸣准备想也不想的走进去的时候,走在他前面的司降突然停下了脚步。
司降蓦地停下,看了大门一眼。
跟在自家师父身后提心吊胆了一路的廖鸣小声问:“……师父怎么了?”
司降挑了挑眉,没动。
司降站在原地,静默不语的凝视了大门片刻,而后缓缓地收回了视线。
然后,他就站在门口不动了。
廖鸣站在自家师父的身后,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自家师父再继续向前一步,于是疑惑不解的问道:“……师父?你不进去吗?”
司降声音冷淡:“不。”
廖鸣虽不解,却还是乖乖的听了话,跟着师父一块站在原地不动。
一人一鬼透过大敞的大门注视着别墅一楼客厅的场景。
一楼的客厅里有六人,一个是他们刚才见过的保安,另一个则是金志国之前见过的那个天师。
对。
就是金志国学着人家往保安的脑门上贴符的。
再然后,就是那个天师的十岁小徒弟。
再紧接着,就是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女人,以及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和青年。
中年男人的模样和青年有些相像,约莫可能有些血缘关系。
而在最后,也便是这个别墅里的主角。
那只附身在一个中年男人上的恶鬼。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被绑在客厅大理石餐桌上,赤身裸/体不停挣扎的男人,应当就是金志国还没被附身之前,那个老顾客对他说过的那个‘被鬼附了身的有钱大老板’了。
司降将平躺在大理石桌上面色青黑的大老板看了眼,继而慢悠悠的收回了视线。
他将目光转至安静的站在大理石桌旁的青年。
只见那个身形拔高的青年站在餐桌旁一动不动,青年安静的站在一旁,面色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
在司降的视线里,青年的双目分明直勾勾的瞧着大理石桌上的中年男人,可双眼的目光却并未聚焦在中年男人的身上。
青年的眼底漆黑一片,黯淡无光,压根就没有中年男人的影子。这个注视的动作,就好像并不是好奇,而是刻意伪装出来的一般。
好似像是在掩饰着什么似的。
……掩饰?
司降眯眼凝视了青年少顷,眉心微动。
司降神色微妙的打量了青年半响,然后将目光转至大理石桌前。
只见大理石桌前摆了一个简陋的祭台,祭台上放了几样物品。有糯米、鸡血、檀香、符水、空碗、以及写了生辰八字的红纸。
司降轻飘飘的扫了眼祭台上的这些东西,瞬间了然。
这些东西司降再熟悉不过。
在他还没被关进墓前,不知有多少牛鼻子老道用这种玩意来对付他。
当然,也没用就是了。
看完这些,司降最后这才终于看向站在一楼客厅正中央的天师。
只见那位真·天师身穿着一袭素色道袍,手拿着一把桃木剑,此时正对着大理石餐桌上不停挣扎撕咬的恶鬼念念有词,似乎是在念着口诀。
真·天师身后站了一名约莫十岁的小弟子,小弟子同样身穿着一袭小小的道袍,看着分外的可爱。
但在司降的眼中……只有嫌恶。
司降注视着一大一小二人,瞬间露出了嫌恶至极的神情。
看着就叫他恶心。
不管过了多少年,只要一见到天师这种玩意,他就不由觉得膈应。
司降在心中不动声色的估算了下。
当时金志国离开这里前往青城山的时候,是20号。
——但现在已经23号了。
所以,也就是说……足足三天了,这位大名鼎鼎的天师大人,竟还没将这只鬼给搞定。
啧,废物。
就在司降对着客厅内的天师心下冷笑嘲讽间,这个时候,坐在沙发上惊魂未定的中年女人突然发现了什么。
女人余光瞥见站在门口不动的‘两人’,怔愣道:“请问,两位是……”
女人话还没说完,站在大理石桌旁拼命按着帮忙恶鬼双脚的保安这才终于想起了两一人一鬼的存在。
于是,只听保安想也不想道:“夫人您不用理,这俩人就是上门来骗钱的江湖骗子!刚才被我戳穿了,还掐着我的脖子,想要威胁我!”
听到是江湖骗子,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孙榕瞬间露出了失落的眼神。
……又是骗子吗。
大概是骗子已经见得太多了,孙榕已经没心情生气了。
而且现在也不是和外人置气的时候。
想罢,孙榕冲一人一鬼摆了摆手,柔声道:“两位既然没法帮忙驱鬼的话,就还是请回吧,免得沾上了不必要的麻烦。”
孙榕话落,司降倒没什么反应。
因为他本来就不是来驱鬼的。
而是杀鬼。
但站在自家师父身后的廖鸣听了之后,却是不由极为生气的反驳道:“我师父才不是什么江湖骗子呢!”
廖鸣话落,只听保安想也不想的冷笑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师父刚才自己亲口否认自己不是天师的!”
廖鸣闻声,声音登时不由得弱了许多。
廖鸣小声嘟囔:“就算不是天师,那也不代表就是江湖骗子啊……”
保安嗤笑,觉得廖鸣这话简直可笑至极。
过来驱鬼,既然不是天师,那不是江湖骗子还能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断更。
第18章 18
【第十八章】
孙榕也觉得这话太没说服力了。
但她已经没什么精力和外人在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上浪费口舌了。
这些日子,因为丈夫被鬼给附身,她疲惫至极,已经耗费了全身上下所有的精力。
想到这,孙榕心下一涩,几乎要忍不住当场掉泪了。
因为这件事,保姆辞职,司机也不干了,各个亲戚更是对她家避如蛇蝎。
她的儿子更是因为这只鬼,一直躺在医院,至今还昏迷不醒。前些日子,医院里甚至是给她下了通告,劝她最好放弃治疗……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啊!要如何放弃!
最后,唯独还敢亲近她家的,只有保安和叔父,以及叔父的儿子了。
特别是保安,是她如何也没想到的。
孙榕捂住了脸,心下酸涩。
孙榕苦涩道:“两位还是快走吧,这只鬼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控,牵连到无辜的两位就不好了。”
孙榕话落,站在大理石桌旁帮忙按着恶鬼双手的中年男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来。
中年男人,也便是孙榕的叔父齐元庆对着门外的一人一鬼说道:“来的正好,过来帮我按着!”
齐元庆站在大理石桌旁按了有好一会了,按的是脚软手也软。
可以说,他们来的正好。
齐元庆颐指气使,那理所当然的模样看着就叫廖鸣生气。
廖鸣生气的鼓起腮帮子,装没听见。
齐元庆见‘两人’站在门口半天没动,不由生气道:“喂,叫你们呢!耳朵聋了,没听见啊!”
司降没回,站在他身后的廖鸣生气的对着齐元庆说:“你旁边明明就有个大活人站着,干嘛不让他来帮忙按着,非要我们来!再说,我们有什么好处!”
廖鸣口中的那个大活人,正是指的旁边站着,一动不动的青年。
没料到廖鸣突然会扯到青年的身上,齐元庆慌乱了一瞬。
不过很快,齐元庆又镇定了下来。
齐元庆冷哼:“让你们过来就过来,哪那么多废话!”
廖鸣气得胸闷。
他!是!绝!对!不!会!过!去!的!
休想!做梦!
呸!
看着齐元庆那丑恶的嘴脸,廖鸣愈发的觉得自家师父高大上了起来。
高大上,又帅气逼人!
见‘俩人’还是不动,于是齐元庆恶狠狠道:“你们要是不过来,待会我就给警察打电话,说你们诈骗!”
廖鸣瞪眼:“我们什么时候诈骗了!”
齐元庆想也不想:“扮成江湖骗子过来想骗两百万,难道不是诈骗吗?”
廖鸣气结:“说了不是江湖骗子了!”
这个时候,保安又跟着插上了一句。
保安冷笑:“你们不是江湖骗子谁是江湖骗子?”
齐元庆和保安俩人一唱一和,廖鸣气的胸闷气短。
然而有些奇怪的是,自家师父的脾气分明不大好,可是不知怎的,这会竟一个字也没说。
师父到底怎么了?
在廖鸣和其它人没注意到的方向,司降眼也不眨的盯着面色泛白的青年。
他挑着眉,双眼微眯。
……
孙榕这边。
孙榕的性子和她那被恶鬼附身的丈夫一样,温和,不爱同人吵架。
只听她温声劝道:“人家也只是想过来某个出路罢了,本身是无辜的,我们自己家中的事,就不要把无辜的外人牵扯进来了……”
孙榕柔声细语,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天师突然开了口。
天师,也便是左茗卓,突然头也不回的指着司降的方向说道:“你过来,把他的腿给按住。”
左茗卓话落,站在他身后的萌萌的小弟子跟着一块细声细气的说道:“师父叫你过来。”
恶鬼疯狂的在大理石桌上挣扎,那挣扎的力道,几乎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大活人所能使出来的力道了。
虽然齐元庆和保安两个大男人分别死死地按住了恶鬼的手和脚,但两个人的力气毕竟是有限的,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恶鬼迟早会挣脱绳子。
两人话落,一直盯着青年没动过的司降终于有了反应。
他缓缓地看向两人。
司降面无表情的问:“叫我?”
左茗卓蹙眉,不耐烦的催促:“快点,他们马上要按不住了。”
司降闻声,凉凉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左茗卓拧眉,脸色难看的看向他。
一转眼,左茗卓的眼神便当即微妙了起来。
大概是一眼就认出来,司降就是那天那个学着他往保安的脑门上贴纸的江湖骗子了。
在认出来之后,左茗卓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极为不屑。
左茗卓神色鄙夷的瞧了司降一眼,旋即收回视线。
左茗卓说:“罢了,我看你估计也没多大用处。”
说罢,左茗卓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铃铛。
铃铛呈金色,极小,上面雕刻着密密麻麻的花纹。
看着这个铃铛,站在他身后的小徒弟眼前一亮,大概是知道这个小铃铛究竟有何作用。
廖鸣疑惑不解的问:“师父,那个是什么啊?”
司降:“摄魂铃。”
廖鸣眨了眨眼:“很厉害吗?”
司降:“呵。”
廖鸣立刻懂了,不再追问。
嗯。
不厉害。
或许可能会有点厉害,但绝没师父厉害。
左茗卓掏出摄魂铃,在自家徒弟那崇拜的眼神里,一边摇晃着摄魂铃,捏着符篆,口中开始念咒。
“吾奉天令,幡悬宝号,普利无边,诸神卫护,天罪消愆,经完幡落,云旆回天,各遵法旨,不得稽延,急急如律令——”
随着左茗卓的最后一个字念罢,大理石桌上的恶鬼发出了剧烈的惨叫声。
同时,挣扎在一瞬间变得更为剧烈。
保安与齐元庆两人惊慌失措的按住恶鬼的双手双脚,背后满是冷汗。
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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