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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棺材盖后我开始捉鬼挣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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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完刚才这些的情景,廖鸣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背脊一凉。

    女主人孙榕这边。

    虽然手被司降给躲过去了,但孙榕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像他们这种世外高人,有些什么忌讳和怪癖,再正常不过了。

    孙榕挽唇笑了笑,又热情的问道:“大师有什么想吃的?我去给您做。”

    司降神色冷漠:“不必。”

    孙榕声音微顿,接着又问:“大师要喝茶吗?我这有上好的龙井和碧螺春,哦对了,蓝山和巴拿也有……您要喝什么,我现在就去给您弄来。”

    司降还是那两个字。

    司降:“不用。”

    孙榕这会就不禁有些苦恼了起来。

    他不吃也不喝,这该怎么办?

    就在孙榕苦恼深思的时候,廖鸣小心翼翼的从自家师父的身后探出头,说:“那个……阿姨……不,姐姐,我能和您谈一下酬金的问题吗?”

    孙榕微愣,然后柔声道:“好的。”

    廖鸣眼前一亮,迅速的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好。

    坐好之后,廖鸣想也不想的回头对着自家师父说道:“师父,快来坐~”

    孙榕顺势看向司降,伸手撩了撩头发,颇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沙发刚才不小心被……划了几个大口子,可能坐着会有些不舒服,您不会介意吧。”

    说这话时,孙榕略去了一两个字,虽然没说出来,但在场的所有人瞬间心神领会。

    司降神色冷淡:“不会。”

    孙榕双眼微弯,温柔的笑。

    一人一鬼安静的在沙发上坐好。

    在沙发上坐稳之前,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司降的视线,似有若无的朝青年的方向瞥了一眼。

    仅止一眼,便就很快的收回了视线。

    一人一鬼坐好之后,齐元庆也跟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齐元庆在一人一鬼正对面的方向坐下,然后神色不屑的瞧了一人一鬼一眼。

    齐元庆嗤道:“什么大师,不过就是把那鬼给摁住,然后捆住了双手罢了。接下来的作法驱鬼,还不是交给别人来做?我看,恐怕他也就只会捆手罢了,至于其他的,压根就不懂。你可别被这俩人给骗了!”

    最后一句话是对孙榕说的。

    齐元庆话落,司降轻飘飘的睨了齐元庆一眼。

    没说话。

    司降分明一个字都没说,但不知为何,齐元庆的心下不禁有些发毛害怕了起来。

    令人不自觉的心生畏惧。

    齐元庆悄悄的咽了口唾沫,为了给自己壮大声势,故意的抬高嗓子,大声说道:“看什么?是不是我说中了,就觉得心虚了?”

    司降无动于衷,毫无反应。

    他的逆鳞,只有天师二字,至于其他的,他一概不会放在心上。

    活了千年,他什么脏话鬼话没听过。

    要是因为这点话就因而动怒,他这千年也就白过了。

    但他的徒弟廖鸣很是生气。

    廖鸣现下才十六,年纪轻轻,还不会控制情绪。在听到这话后,廖鸣脸红脖子粗,当下便就忍不住要跟齐元庆吵起来。

    但还没等廖鸣开口,只听坐在他身侧的孙榕柔声同他们道歉道:“两位别介意,我叔父就是这样的性子,他其实也没多大恶意……”

    说完,孙榕将目光转至齐元庆。

    孙榕蹙眉,说:“叔父,要刚才没他们出手,我们早就没命了!您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齐元庆闻声嗤笑,仍是不以为然。

    廖鸣瞅着齐元庆那不屑的样子,心中闷火。

    他阴暗的想:刚才就应该等鬼咬死他了,师父再出手。哼,狼心狗肺!

    但大美人孙榕都这么说了,廖鸣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廖鸣将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吞回肚子里,然后默默无言的瞅了自家师父一眼,心下纳闷。

    奇怪……

    师父不是脾气不太好吗?可是刚才怎么一点也没见师父生气啊。

    孙榕说完,见自家叔父总算是闭了嘴,于是这才重新的将目光转至一人一鬼的方向。

    孙榕微微一笑,问:“对了,不知您想问些什么?”

    提到钱,廖鸣瞬间将刚才的不快给抛到了脑后。

    廖鸣精神一振,说:“如果我师父帮您驱了鬼,酬金怎么算?是现金还是支票?给的钱是税后还是税前啊?还有具体是多少,真的是两百万吗?”

    廖鸣絮絮叨叨,问题一堆。

    孙榕耐性好,脾气也好,她耐心的一条一条回道:“您要现金和支票都行,如果想要现金的话,等鬼驱除之后,我立刻让人到银行取了现金给您。如果想要支票的话,那也可以。支票上写了银行的名字,到时候您拿着支票去找银行的大堂经理都可以了……钱是税后,绝对不会再让您出一分钱……”

    孙榕慢条斯理,娓娓道来。

    未等孙榕说罢,只听一旁的齐元庆突然来了一句:“不过就是把鬼的手给捆住了,驱鬼作法都是由别人左天师来做,这也好意思要两百万,太不要脸了吧?”

    廖鸣气极,孙榕迅速的按住他。

    孙榕拧眉道:“叔父,您少说一句话行不行?就凭人家刚才救了我们的命,就算是给一千万又怎么了?”

    孙榕说完,廖鸣的心下立刻觉得舒畅了点。

    虽然这个叔父很混蛋,但是这位姐姐还是很明事理的。

    廖鸣一边想着,一边悄悄地问自家师父:“师父,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那个男的好像不想给我们钱……”

    司降闻言,轻描淡写道:“不给就弄死。”

    廖鸣被这轻飘飘的‘弄死’二字引得精神一振。

    别人嘴里的弄死二字,可能是说笑,也可能只是赌气,过个一时的嘴瘾。

    但他师父绝对不是。

    司降如果说要弄死,是绝对会真的弄死的。

    刚才本来还对齐元庆十分气愤,在听到自家师父的这番话之后,不知为何,廖鸣突然有些同情起齐元庆来。

    廖鸣瞧着齐元庆,心下暗忖。

    要是真的不给……就好好的珍惜你在这人世间的最后几个小时吧。

    齐元庆脖子一凉。

    对此,齐元庆浑然不觉。

    不止如此,他还对着孙榕冷笑道:“孙榕,虽然你嫁到我们齐家来,和程光生了一个儿子,但那不代表就是我们齐家的人了!”

    孙榕瞠目结舌。

    她如何也没想到,叔父竟是这么看自己的。

    在程光,也便是她的丈夫被鬼给附身了之后,只有叔父肯过来她家陪她。

    她便以为,叔父把她当成了自家人。

    可……可没想到……

    齐元庆还在继续说着:“这些钱,都是我们齐家的钱,你一个外人,无权动用!之前为了请天师,出一百万的酬金,我想着既然是为了程光,那也就算了。后来变成两百万,我也忍了。结果现在说给一千万都行?孙榕,那些钱都是公司的钱,都是齐家的,和你毫无关系。这些钱只有身为齐家人的我才能动用,你没这个权力!”

    孙榕语凝,眼中泛出了水光。

    原来叔父竟从未将她当成自家人吗……

    齐元庆理直气壮的说着,那模样和态度,好似自己才是这个别墅的主人似的,身为女主人的孙榕则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外人。

    当然。

    齐元庆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齐元庆大声说完,接着又慢悠悠的说道:“如果今天程光要是还醒不过来,按照公司的股份,我就会接任CEO,所以……”

    不等齐元庆说罢,孙榕想也不想的截断:“他会醒的!”

    齐元庆冷哼,说:“这都一个多月了,我看未必了。你还是早点认清事实吧。”

    一个多月……

    司降眉心微动。

    这个时候,一直都没怎么说话的司降,突然伸手朝青年的方向指了指,问:“他来多久了。”

    齐元庆和孙榕二人同时一愣。

    孙榕下意识问:“大师的意思是……”

    他不耐烦的啧了声。

    司降说:“你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

    孙榕想了想。

    过了会,孙榕回:“好像是在一个多月前。”

    司降:“具体时间。”

    孙榕虽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回道:“大概四十三天前吧?”

    司降了然。

    孙榕疑惑不解的又问:“大师问这个做什么。”

    司降淡淡道:“没什么。”

    司降说罢,突然猝不及防的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抬脚朝青年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旁的齐元庆心下咯噔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断更,攒V章。

    9000字,不想活了。

 第22章 22

    【第二十二章】

    青年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恤和黑裤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看起来就像个哑巴。

    司降抬脚走到青年的面前,将青年由上至下的打量了一遍。

    然后,他突然伸出了手,探向青年的手腕。

    青年仿佛毫无察觉,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反应全无。

    但一旁的齐元庆反应却极是剧烈。

    在见到司降的这个动作后,齐元庆瞪大眼,立刻从沙发上跳起,赶忙拦住了他。

    齐元庆飞快的挡在了青年的面前。

    齐元庆大声问:“你要做什么!”

    司降看着齐元庆的动作,挑了挑眉。

    他淡淡道:“不做什么。”

    瞅着齐元庆那夸张的动作,一旁的廖鸣忍不住插了句嘴,吐槽道:“我师父就是想摸一摸,干嘛这么大的反应?还是说你们有钱人摸也摸不得啦。”

    大概是已经忍了齐元庆好半天,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廖鸣嘲讽意味十足。

    齐元庆一身冷哼:“要是你们把身上的晦气带给我儿子怎么办?你们怎样我不管,我儿子可不能出半点事。”

    廖鸣气极:“你——”

    齐元庆看着廖鸣那气到不行的模样,正要理直气壮的再说些什么时,司降开口了。

    只听他凉凉道:“不是有天师在么。”

    齐元庆身形一僵。

    司降沉声继道:“沾了晦气,让天师驱散了不就行了。”

    齐元庆哑然,瞬间没了话。

    一旁的廖鸣眼前一亮。

    廖鸣附和道:“对哦,不是有天师在吗?要是沾了晦气,让天师驱散了不就行了。”

    顷刻间,齐元庆的额头上满是冷汗。

    齐元庆底气不稳,结结巴巴的说道:“反正……反正你的脏手不能碰我儿子!”

    闻声,司降面无表情的看了齐元庆一眼。

    齐元庆心下发慌,眼神不自觉的闪躲。

    司降冷着脸,面无表情的凝视了齐元庆片刻,然后慢悠悠的收回了视线。

    ……

    他已经有了答案。

    见司降终于将目光从青年的身上挪开,齐元庆这才总算是得以长舒了口气。

    接着,齐元庆便就疑惑了起来。

    难不成他看出什么来了?

    可是他明明只是站在那,什么也没做,为什么会被人看出来?

    ……不对,应该不是。

    就连那个左茗卓和他的小徒弟都没能觉察,他一个江湖骗子,哪可能看得出来什么。

    对,肯定是他多心了。

    肯定是。

    齐元庆如此安慰完自己,长舒了口气。

    然后,他重新回到了原位。

    齐元庆沉着脸坐回到沙发上,在坐下的时候,他忍不住偷偷地看了司降一眼。

    只见司降冷着脸,脸上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笑意。

    齐元庆瞅着司降那张写满了冷漠的面孔,不知道为何,心下竟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但愿是他多想了。

    齐元庆心下踹踹不安,态度已经完全不再像刚才那般气势凌人。

    廖鸣瞅着齐元庆突然大变的态度和神情,忍不住小声问坐在自己左侧的孙榕。

    廖鸣伸手指了指青年的方向,小声问:“他是他儿子吗?”

    孙榕点头,轻声回:“是啊,最近才带回家的儿子。”

    廖鸣蹙眉,疑惑:“最近才带回家……之前没见过?难不成是私生子吧?”

    孙榕虽也有这个猜想,但齐元庆就在旁边,她不太好当面说出口。

    孙榕委婉道:“这我也不知道……”

    廖鸣轻哼,心下已经有了结论。

    还能是什么?

    肯定是私生子。

    看那宝贝的样子……啧啧。

    估计是外面养的情人生的。

    想到此,廖鸣的眼神更为的不屑。

    但随即,廖鸣突然注意到了什么。

    廖鸣瞅着青年,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青年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疑惑不解的问道:“奇怪,他怎么老站在那,不动,也不说话?不会是……有问题吧?”

    如果不是因为青年就在这里,廖鸣都要直接当场说他脑子有问题了。

    就算不是脑子有问题,也绝对是哪里有问题。

    刚才屋子里的几个人被鬼追的屁滚尿流,但却只有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好似没看见似的。

    难不成这人也被鬼给附了身?可要是被鬼附身了的话,他不可能看不见啊。

    廖鸣心下纳闷。

    这时,一旁的孙榕慢慢的回:“这孩子,反应好像一直都有些迟钝。从我第一天见到他的时候,他好像就是这个样子了。”

    廖鸣蹙眉,蓦然间又想起了什么来。

    廖鸣迟疑道:“可是……迟钝归迟钝,为什么刚才那只鬼谁都追,偏偏不追他啊?”

    仔细回想一番,刚才恶鬼几乎是将客厅内的所有人都追了一遍,可是却唯独单单的将他给晾在了一旁。

    按照道理来说,他分明才是所有人中最好追的那个人。因为他站在原地压根就不动。

    廖鸣这么一说,孙榕也想起来了。

    孙榕也觉得不太对:“对唉……好像的确是这样……”

    刚才因为只顾着逃命了,所以压根就没注意到这点。现在一回想,便越想越不对劲。

    廖鸣说着说着,又想起了一个问题。

    廖鸣偷偷地指了指齐元庆的方向,说:“既然他那么宝贝他的儿子,干嘛还要把他儿子带到这里来?这明显有点说不通啊。”

    如果真的宝贝他的儿子,按照常理,齐元庆理应会让他的儿子离这里越远越好才对。

    因为可是有一只想要人命的恶鬼在啊!

    孙榕仔细的回想了下,说:“之前叔父好像是说,小株担心程光,所以想过来看看……”

    但是她听到这话时,还颇为的感动。把叔父一家当成了自家人。

    但仔细的想想,不对劲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孙榕话落,廖鸣想也不想的回:“他一个私生子,担心你的老公做什么?难道他是你老公——”

    说到一半,廖鸣的声音蓦地戛然而止。

    廖鸣默默地抬头望天。

    好在孙榕满心沉浸在青年齐株的身上,所以并没有听清廖鸣刚才的话。

    这个时候,司降回到了沙发上。

    他面无表情的在沙发上落座,静默。

    司降眼帘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旁的廖鸣见自家师父回来,赶忙凑上前小声问:“师父师父,那个人是有问题吗?”

    ……

    没理。

    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回应,廖鸣委屈幽怨的瘪了瘪嘴。

    师父又不理他了。

    这个时候,几人的身后,突然冒出了保安的声音。

    只见保安站在门口,指着大门的方向,然后冲沙发方向颤颤巍巍的问道:“那个……为什么出不去了啊?”

    刚才见恶鬼终于被制服,保安于是便趁着这个时候,赶忙的想要离开这里。结果谁知,门口就好像是被什么给挡住了一样,无论他怎么使力,他也出不去。

    但问题是……

    大门那,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保安心下惊恐,越想越慌,分明艳阳高照,他却冷的浑身发抖。

    保安眼也不眨的看着冷着脸坐在沙发上的司降,好似他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一般。

    然而……

    这个‘救命稻草’,十分无情的将他给无视了。

    保安心下后悔不迭。

    如果他之前没有说他是江湖骗子,那是不是态度就会不一样了?

    保安的模样看着实在是太可怜,于是廖鸣小声说:“出不去的,我师父说门口被封住了。”

    廖鸣话落,在场的所有人登时一惊。

    包括齐元庆。

    几人瞠目结舌道:“什么,门口被封住了?!”

    一旁的小徒弟也是一惊。

    小徒弟正要扭头,但被自家师父给叫住了。

    左茗卓:“小图,专心。”

    小徒弟乖乖的收回注意力。

    小徒弟:“是,师父。”

    此时,左茗卓一只手拿着那个装鸡血的瓷碗,另一只手则沾了些许的鸡血,在恶鬼赤/裸的腹部和胸口上‘作画’。

    短短几笔,他便已满头大汗。

    他低估了这只恶鬼的实力。

    虽然以他的实力,的确是能够将其驱散,只是这个过程,会比较艰难。

    额头上的冷汗垂落至地,左茗卓闭了闭眼。

    ……是他太骄傲自大了。

    ……

    另一边。

    几人在听到保安的话以后,立刻想也不想的朝大门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大门那,空荡荡的,除了空气之外,什么也没有。

    孙榕忍不住说:“这……我怎么什么也没看见?”

    廖鸣神色从容道:“我师父刚才还说了,你们是看不见的。”

    孙榕怔了怔,下意识问:“什么时候说的?”

    他不是刚才一直都没说话吗?

    廖鸣哦了声,轻描淡写的回:“进屋前。”

    所有人瞬间呆住。

    保安呆滞半响,少顷,回神。

    回神之后,保安跌跌撞撞的来到司降的面前,跪在他的脚边,伸手便就想要去抱他的腿。

    保安痛哭流涕:“大师,救命啊!”

    司降沉着脸,将腿挪开。

    司降:“滚。”

    保安抽抽噎噎,哭的梨花带雨。

    让司降看着就嫌弃。

    司降看着保安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嫌弃道:“一边去。”

    保安听到这话,表情绝望。

    一旁坐着的廖鸣好奇,忍不住问:“师父,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司降眼也不抬:“等鬼消失。”

    廖鸣这才了悟,放了心。

    而这个时候,被柳条缠住的恶鬼突然大声的尖叫了一声。

    紧接着,小徒弟跟着惊慌失措的喊道:“师父,不好了!柳条脱落了——”

    小徒弟话落,客厅里瞬间再次乱作一团。

    但廖鸣的第一反应,却是扭头去看自家师父的反应。

    果不其然。

    正如他所料,他的师父,在一瞬间黑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v,更9000+【抽烟】。

    …

    下个坑,《变成脑残粉家里的宠物了怎么办》。

    傻叼文,不确定好不好看。

    …

    傅今朝,男,三十二岁,单身。

    职业,一线大牌明星。

    身为当红的一线大牌明星,傅今朝有着一堆数不胜数的脑残粉。脑残们宛如打卡似的,天天在他的微博上表白,喊着老公艹我,然而因为他生性冷淡,所以从不回复,更不艹粉。

    谁知,某天早上,他一觉醒来,竟变成了盛名总裁宫诀的狗。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宫诀好像是他的脑残粉。

    。

    宫诀:艹粉吗?

    傅今朝:不。

    宫诀:那给艹吗?

    傅今朝:???

    1。此文又名《每天都想亲自家的狗怎么办》

    2。性冷淡高冷话少男神受X痴汉狗腿YD泰迪粘人攻

 第23章 23

    【第二十三章】

    廖鸣听到自家师父骂了声废物。

    廖鸣默默地抬头望天。

    在廖鸣的心中; 天师都是什么极为厉害的人物。反正一般人很难见到; 更没法搭话。

    结果到了师父那……

    全都是不中用的废物。

    ……

    左茗卓这边。

    在见到柳条脱落之后,左茗卓的第一反应,景不是去将柳条重新系上; 而是回头去看司降。

    看司降会说些什么。

    见到左茗卓回头; 司降瞬间沉下了脸。

    司降黑着脸道:“看我做什么。”

    左茗卓欲言又止:“这柳条……”

    不等左茗卓说罢,司降冷着脸将左茗卓截断,表情颇为嫌弃的说道:“脱落了就再系上,没脑子吗。”

    左茗卓瞬间涨红了脸。

    ……他忘了。

    大概是也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实在是太蠢了,左茗卓涨的脸红脖子粗; 一时间羞耻无比。

    左茗卓不自然的说到:“小图; 去重新系上。”

    小徒弟乖乖的应声:“是; 师父。”

    孙榕瞧着左茗卓那边的情景; 忧心忡忡。

    孙榕担心道:“……我老公不会出什么事吧?”

    左茗卓低声回:“放心,不会。恶鬼驱除之后; 你老公立刻就会复原成原来的样子。除了身体上的伤口暂时无法恢复,还需要好好休养以外,在精神和记忆上,都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孙榕闻言; 这才放心。

    一旁的廖鸣再次抬头望天。

    他师父刚才好像……把人家的胳膊掰断了。

    哦对,还有脖子。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廖鸣心下不停的安慰自己; 告诉自己没事; 可是越安慰; 心下便愈发的发虚。

    ——因为他师父根本就不把人命给放在眼里; 完全视人命为草芥啊!

    然后,廖鸣终于忍不住小声对自家师父说:“师父,我们跑路吧。”

    司降拧眉:“……?”

    廖鸣伸手指了指左茗卓的方向,说:“要是驱了鬼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手臂断了,过来找我们的麻烦怎么办?不对,那个人……还活着吗?”

    他方才可是亲眼看到自家师父拧断了恶鬼的脖子。

    司降:“活着。”

    廖鸣长舒了口气。

    廖鸣:“那师父我们现在……”

    好似未卜先知一般,不等廖鸣说完,司降便凉凉的开了口,抛出三个字。

    司降:“出不去。”

    廖鸣的声音在一瞬间戛然而止。

    ……对哦。

    廖鸣面色苍白,扭过头,决定去何孙榕打好关系。

    先打好关系了,等待会他老公醒了,说不定能让她起码不去打110,让警察过来抓他。

    孰料,廖鸣还没来得及说话,孙榕便先一步开了口。

    谈到老公,孙榕触景生情,开始忍不住掉泪。

    孙榕低声抽噎道:“我老公这一辈子,为人正直,心地善良,就是和人吵架,也都是温声细语,从来没有大声过。但是……但是却遇到了这事!不是说,那些被鬼找上门的,都是作恶多端的人吗,为什么我老公会遇上啊!这也就算了,还有我那乖巧的儿子,现在也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要是……要是他俩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啊!”

    孙榕絮絮叨叨,哭个不停。

    廖鸣看着大美人伤心,也是颇为的心疼。

    廖鸣开口安慰道:“有我师父在,肯定没事的!你放心好了!”

    孙榕微笑,伸手摸了把泪。

    孙榕柔声道:“就拜托你们了。”

    廖鸣颇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了句应该的。

    另一边。

    司降眼帘半垂,谁也没看,不知在想些什么。

    ……

    五分后。

    左茗卓那,又再次出了问题。

    左茗卓将驱鬼的步骤一步一步有条不紊的进行,直至完成最后的一个步骤。

    完成所有的步骤后,左茗卓再一次的摇晃摄魂铃,开始念起驱除的口诀来。

    然而谁知……失败了。

    恶鬼毫无反应。

    左茗卓万万没有料到,恶鬼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瞠目结舌的注视着不停的在原地挣扎嘶吼的恶鬼,惊慌失措,满脸错愕。

    左茗卓难以置信道:“怎么会没反应呢?这怎么可能?我是按照师父教我的步骤来的没错啊!”

    小徒弟惊讶道:“师父……”

    左茗卓的声音不小,他才一开口,便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客厅内的所有人在听完左茗卓的话之后,一时间,反应不一。

    保安腿软,已经被吓尿。

    孙榕捂面痛哭。

    廖鸣自豪,觉得自家师父是最厉害的。

    而齐元庆,则就是幸灾乐祸了。

    齐元庆得意的瞧了惊慌失措的左茗卓一眼,嘴角轻扯,脸上满是不屑。

    那镇定和淡然的神情,好似早有所料一般。

    廖鸣自豪完,扭头对自家师父说:“师父,该你出马了!”

    ……

    没反应。

    于是廖鸣又特地的补上了一句:“为了两百万。”

    ……

    沉默。

    两秒后,司降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司降起身来到恶鬼面前,垂眸瞧了恶鬼肚子上的咒文一眼,不过一眼,便就嫌弃的皱起了眉。

    司降问:“你师父怎么教你的。”

    小徒弟一愣。

    以为司降说的是自己,小徒弟老老实实的回道:“师父平日里……”

    司降:“不是你。”

    小徒弟呆住。

    从样貌上看,司降最多不过才二十来几,可左茗卓,不管怎么看,都是三十好几的成年男人了。

    所以司降的这个嫌弃的表情和问法,在年龄辈分上而言,非常的不礼貌。

    如果是自尊稍强点的男人,肯定要动怒。

    但左茗卓……已经没脸在这个地方上生气了。

    在司降的面前,左茗卓只能感觉到羞耻二字。

    左茗卓羞耻又憋屈道:“……不知高人指的是什么意思。”

    司降直接了当:“你画错了。”

    左茗卓一怔,想也不想道:“不可能!我师父就是那么教我的!”

    司降懒得再与左茗卓废话,直接收回了视线。

    司降伸手:“鸡血给我。”

    一旁的小徒弟呆呆地将祭台上还没用完的鸡血碗递给了他。

    司降拧眉看了瓷碗里的鸡血一眼,转过头,面无表情的对着廖鸣说:“过来。”

    廖鸣乖乖的走了过去。

    司降将瓷碗递了过去。

    廖鸣愣愣的接过。

    廖鸣看着手中的碗,茫然道:“……师父?”

    司降冷着脸:“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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