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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棺材盖后我开始捉鬼挣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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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鸣眼巴巴的问:“师父要吃吗?”
司降没理。
廖鸣懂了,乖乖的将零食收了回去。
虽然因为被司降无情的拒绝而感到有些小小的委屈,但很快,廖鸣便就又重新振作了精神,开心了起来。
耶~拜师了~好开心啊~
另一边,房亚思和魏成蔡周三人一脸艳羡。
三人也想拜师。
因为司降刚才捉鬼画阵的模样,实在是太帅了!特别是命令他们站在阵上困住女鬼的时候,那威压和气势,令人望而生畏。
于是三人也跟着一同道:“那个……我们也想拜师。”
……
无人搭理。
对方置若罔闻,好似压根没听见一般。
见状,三人讪讪的闭上了嘴,识相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与此同时,被三人在学校里欺负了很久的廖鸣一下子更开心了。
嘿嘿~师父只收他为徒!
……
二十分钟后。
巴士缓缓的驶入汽车总站,两分钟后,在汽车站内停下。
巴士停下之后,司降毫不犹豫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最先下车。车内的其他几人也像是生怕再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一般,赶忙下车离开。
那急匆匆离开的模样,就像是有恶鬼追在身后一样。
下了车,他站在汽车站内,眯着双眼,面无表情的环顾了四周一圈。
在金志国的记忆里,金志国也是从这里坐车出发,然后前往青城山的。再然后……就被司降给倒霉的附了身,夺了舍。
司降静静地站在车外,冷漠的注视着汽车站内的光景,而至于廖鸣,则一脸开心的跟在他的身后。
眼下离开学还有好一段时间,所以廖鸣并不急着回去。
在这段空闲的时间里,寥鸣决定,师父去哪,他就跟着一块去哪。
不知道为什么,分明同样都是鬼,可是别的鬼只会让他害怕,但如若要换成司降,就变成了满满的安全感。
就好像是,只要有司降在,就什么都不用怕一般。
另一边。
司降瘫着脸将周围环顾了一圈之后,立刻准备离开。
他抬脚刚要走,车上的售票员突然急急忙忙的冲了出来,将他给拦住了。
司降皱起了眉。
售票员气喘吁吁:“大师,等等——”
司降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对方。
售票员站在司降的面前,上气不接下气,他手忙脚乱的从腰间的挎包里掏出一叠钱,抓起司降的手,想也不想的便要准备往司降的手里塞。
但被后者眼疾手快的躲过。
瞅着司降脸上那毫不遮掩的嫌弃厌恶神情,售票员僵硬的笑了笑,表情略显尴尬道:“大师您别误会,我只是想感谢您,要不是您昨天及时出手,怕是昨天我们这一车人,都要死在那个鬼地方了……”
司降冷着脸开口:“不必。”
闻言,售票员呐呐的说了声是吗,正要讪讪的准备将钱收回,这个时候,一旁的廖鸣突然插话道:“等等——”
售票员一愣。
廖鸣小声问自家师父:“师父……你有钱吗?”
廖鸣瞅着自家师父身上的穿着,怎么看,也不像是很有钱的样子。
直白点,甚至可以说是穷了。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这会司降的心情还不算太糟糕,所以沉声回了个‘有’字。
廖鸣一愣,有些意外。因为他看司降身上的穿着,实在是不像有钱的模样。
于是,廖鸣忍不住问:“那师父……你有多少啊?”
司降回想了下金志国出门带的金额,然后再减去他昨天付的车票钱,接着回:“两百三十五。”
廖鸣沉默了下。
廖鸣又问:“那银行卡里有多少?”
司降:“一百二。”
自然,这个钱,也是金志国卡里的钱。
廖鸣再次沉默。
廖鸣沉默了少顷,然后转身,朝一旁的售票员伸出了手。
司降:“?”
售票员:“?”
廖鸣:“给我吧,我帮师父收好。”
售票员愣愣的将钱递了过去。
售票员将钱交给廖鸣后,过了会,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自己的来意。
售票员瞅着司降,小心翼翼的问:“那个,大师……您有辟邪符或者是驱鬼符卖吗?能卖我几张吗?价格您随便开——”
经过这次,售票员已经有了十足的心理阴影。
不买几张符备在身上,实在是让人心里难安。
司降想也不想:“没有。”
售票员俨然不信:“可是您之前不是还在车门上贴了——”
司降:“那不是避邪符。”
真武神符的主要作用是镇压,并非驱鬼和辟邪。
不过由于真武神符属于上乘符篆,所以寻常的小鬼一旦碰到,便就会立刻灰飞烟灭。
从某方面来说,也的确有点驱鬼的作用。
闻言,售票员沮丧的垂下了脑袋。
这个时候,一旁的廖鸣忽然说:“这样吧,我把我的电话给您,如果您以后要是再撞到这种不干净的东西,可以联系我和我师父,我们会尽力的帮您解决。”
售票员眼前一亮。
售票员:“真的?!”
廖鸣点头。
廖鸣点完头,接着说:“不过,那不是免费的哦。”
售票员忙说:“您收多少都行!”
比起小命,钱算什么?
在廖鸣的视线内,司降已经沉下了脸,皱起了眉。
那表情,显然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昨天他会出手,只不过是因为他现如今实力不济,需要吸收鬼物身上的鬼气补充实力罢了,和什么一车的人命毫无干系。
他们是死是活,他并不关心。
他本就嫌弃人类,怎么可能会出手相救。
现在不可能,以后也不可能。
廖鸣瞅着自家师父的神情,然后微微的踮起脚,小声对自家师父说:“师父,我们得赚钱啊!”
司降拧眉反问:“为什么。”
廖鸣叒再一次的沉默了。
不过仔细一想,自家师父压根就不是人,而是鬼,想到这里,寥鸣便就又能理解了。
因为鬼一般是不用吃东西,不用睡,也不用穿衣服的。
于是,廖鸣耐着性子和自家师父解释道:“……师父,吃喝拉撒都要钱啊!”
闻言,司降瞬间露出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的怪异神情。
廖鸣弱弱道:“师父……您现在不是鬼,是人。”
司降沉默。
……他忘了。
果然。
比起人,他还是喜欢做鬼。
第14章 14
【第十四章】
司降缄默不语,对人类的身体一时间更为的嫌弃。
旁边站着的售票员等了半天都没等来电话号码,于是终于忍不住了,主动开口说:“那个……不是说要给电话号码吗?”
廖鸣这才回神,赶忙将自己的电话报了过去。
售票员立刻存下号码,在备注上,填下了大师二字。
看着售票员手机里存下的大师二字,廖鸣挠了挠后脑勺,颇为有些不太好意思。
他被同班同学叫了那么多年的傻子和神经病,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称他为大师。
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虽然,这都是借了他师父的光。
售票员存完号码之后,长舒了口气,紧绷的身子也跟着一同松懈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有了号码,总归是让人放心了许多。
紧接着,售票员小声的开口,问了句:“那个……大师我能问一问吗?”
司降皱了皱眉。
虽没说话,那模样,显然是不太想搭理的意思。
司降没说话,一旁的廖鸣却主动替他答道:“……问可以,但是不能白问。”
廖鸣话落,司降眉间的皱褶一时间不由立刻变的更深。
他沉着脸,垂眸看了廖鸣一眼。
司降目光冷凝,脸上更是没有一丝笑意,就是旁边站着的售票员见了,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在司降无声的注视下,廖鸣怯弱的吞咽了口唾沫。
接着,廖鸣用仅能他和司降一人一鬼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师父……我们得赚钱啊!”
司降默了默。
廖鸣冲自家师父眨了眨眼,继道:“师父你的身上就那么一点钱,不出三天,肯定就要露宿街头了。所以,我们得赚钱啊!”
司降沉默。
廖鸣说完,试探性的小声唤:“……师父?”
他默然不语的看了廖鸣两秒,然后静静的收回了视线。
廖鸣眼也不眨的望着司降,等了好一会,然而一直都未等到回复,没见他拒绝,也没见他答应。
于是,廖鸣懂了。
下一秒,廖鸣二话不说的重新将目光转向眼前的售票员,说:“问一次一千,拿钱吧。”
售票员瞠目结舌的瞪大了眼:“一千块?!抢劫吧!”
廖鸣十分硬气:“觉得贵可以不问。”
售票员闻声,态度立马便软了下来。他挂着讨好的笑容,对着两人说:“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说,能不能适当的少一点?”
廖鸣犹豫了会。
刚才的一千块,其实他也是信口开河,胡谄的。他也不过才刚拜的师,对于业内的行价,他根本就不懂。
廖鸣犹豫了会,说:“那……那我给你打个八折吧。”
孰料,售票员还是嫌贵。
价格这玩意,只要对方舍不得,就算是低到只有一块,对方也会依旧嫌贵。
而就在售票员正要准备继续再讲价的时候,这个时候,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司降突然皱起了眉。
他已经没多少耐性了。
司降惯来没多少耐性,眼下在这里等的两分钟,已经差不多是他最大的忍耐程度了。
瞅着司降那写满了不快的神色,售票员讪讪的噤声,闭上了嘴。然后,他立马乖乖的从腰间的挎包掏出八张红钞票,递了过去。
廖鸣喜滋滋的接过。
虽然这并不是自己的钱,但是从别人手中接钱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身心愉悦了。
廖鸣喜滋滋的替自家师父接好钱,装进了口袋。接着,他问:“你说吧,要问我师父什么?”
售票员忙问:“我想问问大师,以前老刘开车经过青城山的时候,明明都好好的,没出过什么事,为什么偏偏就这次遇到了鬼啊?”
对此,廖鸣也十分疑惑。
以前他坐这班车的时候,基本上都好好的,从来没撞见过什么鬼,可为什么昨天会突然撞上?难道是车上的乘客有问题吗?
廖鸣匪夷所思,百思不得其解。
两人疑惑的看着司降,目光灼灼。
司降轻飘飘的扫了两人一眼,问:“……你们在路上见到了什么。”
两人一同回忆了会。
售票员回:“也没见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啊,就树啊,草啊,地啊……和平时见到的没什么区别啊。”
一旁的廖鸣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一僵。
廖鸣突然拔高音调,说:“对了!还有送葬队……”
廖鸣话落,售票员也跟着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
售票员声音颤抖的问:“难不成,和送葬队有关系?”
司降凉凉的说了声是。
廖鸣却是不解:“可是,那个时候,车不是直接从旁边开过去了吗?”
售票员跟着附和:“而且那不都是活人吗?为什么会……”
不等售票员说罢,只听站在他旁边的廖鸣嗫嚅着嘴,否认道:“不是人……那些都是鬼。”
售票员面色一僵。
售票员僵硬的扭头,看向廖鸣:“都、都是鬼?”
廖鸣点头。
售票员腿下一软。
这个时候,司降再次凉凉的开口。
他嘴唇微掀,沉声道:“车上有人和他们对视了。”
廖鸣一愣,呆住。
廖鸣突然想起,昨天下午在送葬队经过的时候,车上的房亚思三人开口喊住了送葬队。
不出意外的话……
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对视的。
那个时候,他因为害怕,所以从头到尾都没往窗外去看一眼。
廖鸣终于明白了什么,结结巴巴的问:“所以……之后才会有鬼上车,被鬼给缠上?”
司降没回。
答案在无形的沉默中印证。
售票员呆滞了好半响,才终于回过了神。
售票员找回自己的声音,战战兢兢的问道:“那是不是说……只要车上没人和送葬队对视,就不会被他们给缠上?”
司降静静的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售票员不明白司降这个眼神的意思,于是扭过头去找廖鸣求助:“……这个意思是?”
廖鸣看了自家师父一眼,想了想。
廖鸣不确定道:“可能是觉得你刚才在说废话。”
司降淡淡的收回了视线。
见状,廖鸣这会确定了。
廖鸣再次重复:“他觉得你刚才在说废话。”
售票员:“……哦。”
售票员说完,廖鸣问:“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售票员呆呆的摇头。
才摇了头,售票员蓦然又想起什么,急忙的抓住了廖鸣的胳膊。
其实本来是想抓司降的胳膊的。
但是他不敢。
售票员急忙问:“我今天回家,应该不会再撞见鬼了吧?”
廖鸣顺势看向自家师父。
司降头也不回,面无表情的丢出两个字。
司降:“不会。”
售票员这才放了心。
虽然800块钱有些贵,不过这钱的确花的物所超值……
司降说罢,问:“问完了?”
售票员下意识乖乖的点了点头。
见状,他转身就走。
廖鸣赶忙小跑着跟上。
廖鸣跟在自家师父的身后,小心翼翼的问:“师父,我们这会去哪啊?”
司降默了默,回:“吃饭。”
……
十分钟后。
两人离开汽车站,到了一家餐厅内。
餐厅内人很多,喧闹嘈杂。
廖鸣回头,略有些犹豫的看了身后脸色不太好看的自家师父一眼,说:“……师父,我们要不换个地方吧?”
虽然才拜师没多久,但仅凭那没多久的时间,廖鸣完全可以看出,自家师父最不喜欢的就是有谁在他的耳边吵吵嚷嚷的了。
司降沉着脸,没说话。
实际上,就算换个地方也一样。这里离汽车站近,而汽车站人流量大,所以不管是这附近的哪个餐厅,里面的客人都不会少到哪去。
如果想要到人少点的餐厅的话,就必须得坐车,特地的到别的地方去找了。
但他没那个耐性。
于是,司降闭了闭眼,忍了下来。
司降:“算了。”
……
同一时间。
青城山。
墓内,陆诏律一动不动的站在棺材边,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眼前空荡荡的灵柩。
棺盖上的真武神符消失的一干二净,灵柩内的某只千年厉鬼也诡异的带着额头上的鬼杀符一并消失。锁魂大阵的阵眼也被破除,锁魂大阵外的两仪尘微阵更是直接失去了作用——
眼前的这些景象,不管怎么看,都是因为外人闯进墓内所致。
念及此,陆诏律神色更冷了。
观内的众人站在一旁,注视着陆诏律冰冷的神色,冷汗淋漓。
“仙师,这我们也不知为何他会突然不见……”
“前些日子分明还好好的。”
“这……这……他究竟是怎么离开的?”
“是不是我们里面有内鬼……”
站在旁边的几人一人一句,甚至开始渐渐的互相争论推诿起来,温城听不下去了,一声厉斥,直接让其住嘴。
几人立刻噤声。
接着,温城上前,恭声唤:“仙师……”
陆诏律仿佛像是这才终于觉察到他的存在一般,冷冷的看向温城。
温城恭敬地低着头,说:“弟子这就下山去捉——”
不等他说罢,陆诏律将他截断。
陆诏律:“不必。”
温城一怔。
陆诏律:“我亲自去。”
温城想也不想的说:“那弟子跟着您一块……”
陆诏律冷冷的再次将他截断。
陆诏律:“你留下。”
温城默了默,然后恭恭敬敬的回了个是。
温城眼帘低垂,神色黯淡。
果然。
不管过了百年还是千年,排在仙师心中第一位的,永远都是那只鬼。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雷。
明天断更。
第15章 15
【第十五章】
一人一鬼找了一个较为偏僻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一人一鬼屁股才坐稳,一旁的服务员便眼疾手快的拿着菜单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开始热情的和他们介绍着店内的特色菜。
服务员站在桌子边,侃侃而谈:“不知道两位喜欢吃什么菜?如果是喜欢吃辣的话,小店里有金针菇肥牛,麻辣香锅……”
司降没什么耐性,直接将其打断。
司降:“住嘴。”
服务员一愣,没反应过来。
服务员:“……客人?”
司降:“你自己看着办,别问我。”
服务员:“……啊?”
服务员傻住。
坐在司降正对面的廖鸣默了默,然后慢吞吞的对服务员说道:“呃……那个,你还是把菜单给我吧。我师父不喜欢点菜……”
服务员闻声,伸手将菜单递给了一旁的廖鸣。
廖鸣接过菜单,低头将菜单上的菜扫视了一圈,接着抬头问自家师父:“……师父,我帮您点两个菜和一碗饭可以吗?”
……
无人应答。
廖鸣意会,然后立刻替自家师父点了一个素菜和荤菜。
因为自家师父的手上没多少钱,所以廖鸣特地挑了两个还算便宜的菜。
服务员低头记好,随口问:“就这两个菜吗?”
廖鸣乖乖的点头,说了声是。
服务员了然,拿着菜单退下。在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忍不住颇为奇怪的瞧了两人一眼。
不喜欢点菜?师父?
这是最近新出的特殊play吗?
一人一鬼这边。
廖鸣知道自家师父喜静,所以在服务员离开后,他便立刻乖乖的合上了嘴,屏息静气,安静的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
但因为干坐着实在是有些太无聊了,所以廖鸣便开始不动声色的偷偷听起周围其他人的聊天内容起来。
左边:
“听说你家楼下的那个男的出轨了?”
“是啊,前天被他老婆发现的,现在家里正在闹离婚呢!”
“啧啧,男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就是——”
前面:
“刘哥最近过得挺潇洒啊,赚了不少钱吧?”
“嗨,也没多少,也就百八十万……”
“牛叉啊!刘哥在哪混,也带带小弟呗。”
“哈哈,好说好说。”
右斜方:
“思思,你作业写完了吗?”
“没有,那么多,哪做的完。”
“我也没……”
“哎,不想活了。”
……
和预料中的一样,周围其他人的聊天内容大多都没什么新意,不是家长里短,就是一些低俗无趣的八卦,再不,就是没什么意思的日常。
廖鸣正要准备收回注意力,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见了一些别的什么。
“听闻……齐家还是那样?”
“是啊,我看估计是救不回来了。”
“不是说还请了天师吗?”
“谁知道,可能请的都是些江湖骗子吧。”
“不过我听说,酬金涨到两百万了?”
“是啊,啧啧。”
“两百万哎,我要会驱鬼,我也去了。”
“别瞎想了,那哪是那么容易能学会的……”
一人一鬼的斜前方不远处,两个男人坐在位置上,你来我往,一人一句。廖鸣听着两人嘴里的谈话内容,双眸越来越亮。
两百万!!!
听完,廖鸣立刻想也不想的将目光转回至面前自家师父的身上,接着惊喜道:“师父师父!你知道我刚才听见了什么……”
吗这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完,只听司降神色冷漠道:“闭嘴,安静。”
廖鸣乖乖的闭上了嘴,一脸委屈。
廖鸣郁郁不乐的低着头,伸手在桌上画圈。
同一时间。
菜终于上来了。
虽然餐厅里的环境不怎么样(对某只鬼而言),但菜的样子,起码还是稍微的能看得过去的。
现下这会,某只鬼默然不语的凝视了眼前的两盘菜少顷,然后,他像是做出了什么巨大且又艰难的决定一般,脸色十分沉重的拿起了筷子。
司降夹起菜,皱着眉头吃了一口。
两秒后。
——呸,什么怪味。
其实两盘菜的味道还算可圈可点,但对于从来没吃过饭菜的某只鬼而言,除了怪异二字以外,再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了。
某只鬼越吃,脸色也便就愈发的难看。
同时间,也就愈发的怀念起他当年还是鬼,不用吃饭也不用穿衣和睡觉的那个时候了。
……
约莫半个小时后。
一等解决了温饱的问题,某只鬼便脸色难看的立马放下筷子,付了钱,起身就走。
廖鸣乖乖的跟在司降的身后,欲言又止。
出了餐厅,耳边顿时清净了些,司降的脸色便也跟着微微的缓和了些许。
廖鸣见自家师父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点,于是赶忙开口说道:“师父我刚才听到……”
不等廖鸣说罢,只听司降冷冷道:“我知道。”
廖鸣一愣。
廖鸣微微的愣了愣,然后很快的回过神。回过神来后,他两眼放光道:“那师父我们现在是去捉鬼吗?”
司降面无表情的回:“不。”
廖鸣眨了眨眼,呆住。
廖鸣下意识的问:“那师父我们这会去哪?”
司降没回。
司降低头,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自己身上两天没换的衣服,拧起了眉头。
因为将近快有两天没洗澡也没换衣服的缘故,所以他现在整个‘人’略有些不太舒服。
一种难以用言辞来形容的各种不适。
尽管司降想尽力的无视身上的这股不适感,但看起来毫无作用。似乎,除了去金志国家洗澡之外,就再无其他解决的办法了。
司降沉着脸,不耐烦的啧了声。
……做人真烦。
看完,司降冷着脸抬头。
司降:“走。”
廖鸣下意识问:“去哪?”
司降依旧没回。
廖鸣疑惑不解的跟上。
顺着金志国脑中的记忆,一人一鬼乘车到了和平街。
准确来说,应当是到了金志国的住处那。
这会,一人一鬼站在一家老旧的店面前,无言的望着店面静默许久。
店面又旧又破,拉下的卷闸门上满是红色的铁锈。在生锈的卷闸门的两旁,则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密密麻麻的小广告。
什么疏通下水道,极速开锁,免费□□,18岁的寂寞小姐姐免费陪聊……
对,没错。
这是金志国的店,又或者说是住处。
因为这里极偏,而且老旧,所以店的门面费十分便宜,就跟普通的出租屋差不多一个价,甚至是比一般的出租屋还要低上一点点。
也因为这样,金志国干脆将这个门面租下,当成了自己的住处。
又因为太偏了的缘故,所以基本没什么路人会经过这里。没有路人经过,那也就别谈什么客人了。
因此,白天的时候,金志国还是会到路边去摆摊行骗……哦不,算命。
看着金志国那穷酸潦倒的店面,又或者说是住处,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金志国就是冒死,也要把棺材上的那些真武神符给揭下来了。
廖鸣抬头看了眼店面,然后扭头将四周环顾了一圈,接着,他呆呆地问道:“师父,这里是……”
司降没回,直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
廖鸣愣了愣。
廖鸣看了眼钥匙,又看了眼生锈的卷闸门,一下子突然明白了什么。
廖鸣惊讶道:“……这是师父的店吗?”
在知道是自家师父的店后,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穷酸又破旧的店在廖鸣的眼中一下子变得高大上了起来。
接着,廖鸣蓦然又想到了什么。
只见廖鸣两眼放光道:“难不成,师父特地回店,其实是为了拿东西吗?”
司降头也不回:“不是。”
廖鸣不解:“那是什么?”
司降:“洗澡。”
廖鸣茫然:“……啊?”
廖鸣茫然不解的看了眼店门,眨了眨眼。
……这里可以洗澡吗???
同一时间。
司降将钥匙插/进锁孔,然后俯身拉起了卷闸门。
生锈的卷闸门被拉起之后,店内的情景也在同一时间显现在了一人一鬼的眼前。
里面的情景比店门外看起来还要更为的穷酸。
店里压根就完全没有装修,四面都是光秃秃的水泥墙,也没有地板砖。
用来照明的灯更是只有头顶上的一个两块钱的白炽灯泡,连灯罩也没有。
……难怪房租会那么便宜。
一眼看过去,整个店里,除了一张床和一把椅子,还有几件旧衣服以及金志国吃饭的‘家伙’以外,几乎什么都没有。
穷酸的可怕。
至于吃饭的‘家伙’,也就是金志国那些摆摊算命,用来骗人的那些玩意。
司降轻飘飘的扫了店内的情景一眼,然后一脸嫌弃的随手从仅有的几套衣服里挑了一套出来,拿着进了浴室。
廖鸣则乖巧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自家师父将澡洗完。
……
少顷。
司降站在窄□□仄的浴室内,垂眼注视着手里又滑又腻的肥皂片刻,然后低头瞧了眼软趴趴的垂在自己两腿中间的东西,随后,陷入了沉默。
他不是很想洗这根玩意。
倒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嫌弃罢了。
此时。
房门外。
廖鸣坐了好半天都没等自家师父出浴室,于是忍不住疑惑不解的开口问道:“……师父你还没好吗?”
浴室里响起一个不耐烦的男声:“住嘴。”
廖鸣乖乖的合上了嘴。
廖鸣坐在椅子上,对着手指,神色委屈。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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