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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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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裴察觉到林斯的变化,眼中深了深,呼吸粗重起来,他低下头抵上林斯的额头,“哥,你好像挺敏感的。”他把手伸入衬衫里头,按住了已经变硬了的乳头,一点点揉弄着,低下头咬林斯的耳朵。
林斯忽然躲了下,似乎要坐起来,林裴按住了他,“别动。”
“阿裴。”林斯的声音莫名的嘶哑。
林裴抱住了林斯的脖颈,低头吻着他,手依旧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林斯的乳头,他低声笑了下,“哥,你的身体反应,挺有意思的。”他没想到林斯对他触碰亲抚这么敏感,林斯现在似乎有些慌,难得一见的场景。
“林裴……”
他抱住了林斯,凑近了他低声哄道:“别动,我只是摸一下。”他从下往上解着林斯的白衬衫,将人重新按在了床上,林斯的手被绑着,衬衫脱不下来,半敞着挂在肩上,林裴低头看着他,修长优美的脖颈,几乎没什么瑕疵的皮肤,沾着津液的一枚乳头被揉弄地有些发红。
林裴记得林斯身上是有许多伤口的,林斯是个军人,他有一次上完林斯后随口说了一句他的身体看上去恶心,他以为林斯会动怒,林斯没有,从此林斯的身上再也没有了那些狰狞的枪伤。
林裴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抬手将林斯抱住了,低头吻着他的侧颈,一点点吮吸舔舐着往下,含住了林斯的乳头,牙齿轻轻撕咬着,林斯的呼吸粗重起来。
“林裴。”林斯终于侧过身避开了,忽然他顿住了,“阿裴……”
林裴抬手撩起他的头发看他的眼睛,他觉得林斯这模样真漂亮,从未有过的漂亮,那双黑色的眼睛像是夜空里头的星。他低下头吻住了林斯的额头,“哥,你这样子像是快被人操湿了,漂亮。”他从后头扯着林斯的军装裤一点点往下,捞过一旁的润滑油,挤了整整一支在手上,他看向被绑在床头的林斯。
林斯似乎不知道做什么反应,被林裴抱在了怀中。
林裴觉得自己从前有病,他低头看着林斯,找到了入口,将食指慢慢推入了林斯的身体,林斯极轻地闷哼了声,皱了下眉,林裴看着他的神色变化,动作放慢了,涂满了润滑油的食指缓缓往里头挤,温热和紧致让林裴瞬间暗了眸子。
他抱紧了林斯,低声道:“哥。”他舔舐着林斯的耳垂,“放轻松,我手指要断了。”
他微微弯曲了下手指,林斯浑身一僵,低低一声闷哼,“嗯……”他抬头有些茫然看了眼林裴。
林裴的手忽然有些轻微颤抖,他抱住了林斯,“没事的,哥,没事的。”他低下头轻轻舔舐着林斯的锁骨,手指在林斯的身体中摸索着,借着润滑将那地方撑开了些,手指一圈圈按着柔软的内壁,有轻微的水渍声,乳白色的润滑油被挤出来一大堆。
林裴低下头吻着林斯,下一刻,他听见一声极为喑哑破碎的呻吟,林斯整个人差点弹起来,林裴抱住了他一把压住了,手指果断往林斯身体中的某一处用力地按了下去。
“嗯……”一声急促的闷哼,像是痛楚,又不像,林斯微微仰着头呻吟出声。
林裴看呆了,理智脱弦而去,脑海中什么东西啪一下熔断了。
他想要林斯。
抱着林斯的手往上移,他将手一点点插进林斯的头发,扯起林斯的脸强迫他望着自己,埋在林斯身体中的手指用力地按了下去,林斯猝然别过头抓紧了绑着手的皮带,一道喑哑到几不可闻的呻吟溢了出来。
林裴浑身都是薄汗,他掰开林斯的双腿往上折,整个人用力地压了上去,他解下了自己的皮带。
林斯抬眸看他。
林裴抽出手指,又拿食指轻轻搅了下穴口,湿软一片,乳白色润滑油的往外流着,他伸手按住了林斯的腰,压着他往上折的腿,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
进入的那一瞬间,林裴真的就一个字,爽!
快感烧熔了一切多余感觉,化骨生灰,林裴浑身都战栗起来,他低头吻着林斯,死死控制着自己,他缓慢地进入林斯的身体,给林斯适应的时间,“哥。”他低声喊林斯,埋在了林斯的发间,嗅到了淡淡的清冽味道。
听到林裴声音的时候,林斯微微仰起了头,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有些失神,他甚至有些慌乱。
林裴抱住了有些无措的林斯,他知道自己在沉溺,他沉溺在快感之中,沉溺在情欲之中,他想拥有林斯,想侵犯他,想听见这个人在自己的身下发出破碎的呻吟,他想要林斯,想要的快要疯了。这怎么都不算正常。
他们两个人,从来就不正常。
他找到了林斯的敏感点,勒住了林斯的腰在他身体中用力地撞击着。
“嗯……啊……”林斯低垂着头,终于在林裴的怀中发出两三声失神的呻吟,绵软的,破碎的,有些难受的,他的眼神忽然涣散开来,黑色涌上来。那是一种极为危险的状态,他半垂着眼眸,有些失力地被林裴操弄着,一两声破碎呻吟溢出来,林裴不觉得他危险,他觉得林斯脆弱,伸手抱住了他,低头吻他。
林斯抬眸看他。
“哥。”林裴压着林斯,将他的腿分的更开了些,更深地进入到这个人的身体里去,把自己和他融为一体,然后他低下头,用力地吻着林斯,如潮的快感几乎把他理智都冲没了,爽,确实爽,无论多少次,永远都是爽,他扣着林斯的手腕将他的手压在了床头,脱口一句逼迫的话是:“说你爱我。”
话一出口,他自己先愣住了。
林斯也愣住了。
林裴觉得自己刚才脑子抽了!他妈的他在说什么?他低头看着林斯,在林斯还未来得及说话前,他猛地吻了下去,重新把所有的事情拽回到情欲中去。那一瞬间,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手在抖什么。他怕什么,怕林斯不说,还是怕林斯真的说了?他忽然用力地扣着林斯的手腕,狠狠地进入林斯的身体,所有的一切都在骤然封顶的快感中烟消云散。
林斯望着他,因为猝不及防而极轻地皱了下眉。
林裴释放在了林斯的身体中,一声重重的闷哼。
他喘着粗气看着林斯,伸手撩开他湿漉漉的头发看他的眼睛,那是怎么样的一双眼,林裴被看得整个灵魂都烧灼起来,他抱住了浑身是汗的林斯,“疼不疼?”
林斯摇了下头。
林裴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没去解林斯绑在床头的双手,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响起一句很暴躁的声音。
“他妈的!我可以再上一次吗?”林裴忽然盯着他,操!还想上啊!他简直想把林斯弄死算了。
林斯顿了片刻,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想笑,大约又怕会刺激到林裴,于是忍住了。
林裴看见林斯点头,眼中猛地一亮,也没去管别的,伸手将林斯身体里的精液挖出来,压着林斯的腰,猛地再次进入他的身体,这一次他进入的容易了些,整个人舒服地发颤,“操!”他忍不住低头骂了句脏话,将头埋在了林斯的脖颈中,用力地咬着吮吸着,一点点往下,力道慢慢地又放轻了,那咬的力道和轻轻舔似的。
林斯低低呻吟了一声,别开了头。
折腾了大半天,林裴闷哼了一声,再次释放在了林斯的身体中,他起身看着怀中的林斯,林斯轻轻喘着气,和自己那副爽得头发都乱了的模样相去甚远。林裴抬手抓了下头发,忽然掰起林斯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望着自己。
林斯没说话,细碎的发下一双漆黑的眼,他浑身上下都是吻痕,连大腿内侧都有青紫,下身白浊混着润滑油一片狼藉。
林裴拿薄被单抱了林斯起身,林斯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想到林裴会将他打横抱起来,
林裴抱着林斯进了浴室,将人放在了温水中,一点点清理着他的身体,动作很轻柔,抬头看了眼,发现林斯正盯着自己看,他眨了下眼睛,林斯的脸忽然红了起来。
林裴有些愣,一个没忍住轻笑出声,他收回手,从清澈的水中将林斯抱了出来,拿浴巾裹住了。
林裴抱着林斯上了床,低头用乳白色浴巾缓缓擦着他的头发,瞧他正盯着自己看,他笑了下,“好了,睡吧。”
林斯望着他,一双漆黑的眼有不知名的情绪在沉浮,林裴扑倒在了他身旁,哗啦一下扯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关灯。”
屋子里的智能管家系统很给林裴面子地熄了灯,屋子里昏暗一片。
林裴侧过身来抱住了林斯,将腿挤入了林斯的双腿间,一把给人拽过来抱着睡觉,累了一天的林家二少沾着枕头就没了动静,抱着林斯的手却紧得掰都掰不开。林裴今日总算承认了,他就是个畜生,从今日起,他决定当一个正大光明的畜生。
等到林裴的呼吸均匀了,林斯这才抬头看他,黑暗中,他的一双眼里头有流转的光,他静静看着林裴,终于抬手给他轻轻掖了下被子。
“晚安。”他抱住了睡熟的林裴,声音几不可闻,“我爱你。”
林裴次日醒来的时候,林斯不在床上,他挑了下眉头,随手看了眼时间,一顿,他撑着床坐了起来,捏了下手松了松筋骨,麻利地翻身下床。
简单洗漱完毕后,他顺便洗了个头,擦着头发清清爽爽地走出了浴室。看了眼客厅里的早餐,他随手捡了块面包塞嘴里,又仰头喝了一大口牛奶,然后披了外套出门。
林斯正坐在临时办公室里开电子会议,虚拟屏幕上清一色的帝国首都高级军官,林裴和索亚打了个简单的招呼,推门进去后站在了玻璃墙外等着。
他打量着林斯,穿着黑色高级军装的年轻男人坐在那儿,全程几乎没张过口,面色平静地听着,一眼瞧过去,不显山不露水,有的人生来就是为了征服,他脚下有整个世界在旋转。
林裴倚着门望着玻璃墙内地林斯,眼中瞧不出什么异样的情绪,一直到里面结束了,他才推门进去。
林斯早就知道他过来,关了通讯设备后抬头望着他,“吃过早餐和药了吗?”
林裴点点头,随意地在林斯面前的桌子上坐下了,正好坐在了林斯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林斯看。
林斯看着他这副样子,眼中渐渐柔和起来,他没说话。
“昨天爽吗?”林裴低声问了一句,伸手去扯林斯的衬衫衣领,将军脖颈上的吻痕和咬痕一下子暴露出来,他伸出食指慢慢碾了下,“疼不疼?”他看着林斯的眼睛。
林斯没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裴压低了声音问道:“将军,我昨晚操得你爽吗?”
林斯望着他,低头没说话,有些想笑。
林裴按住了他的肩,低头慢慢凑近他,一双眼亮得惊人,他若有所思道:“哥,你说我在这儿再上你一次怎么样?”
林斯忍不住抬手按了下太阳穴,笑了笑,无话可说。
林裴慢慢凑近他,忽然抓着林斯的头发用力吻了上去,他强势地将林斯压在椅子上,这一吻带着攻城略地的侵略感,他一点点深入,手抓着林斯头发的力道不断用力,最终,他环住了林斯将他勒住了。林斯没有丝毫的反抗。
停下来的时候,林裴换了口气,随即又立刻盯着林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一瞬间他眼中全是热烈深情,看得人心脏发颤。
林斯一双眼晦暗不明。
林裴扯了下林斯的衣领,这一次直接扯下了两颗金属扣子,他从兜里掏出支遮掩伤痕的药膏,慢慢地给他擦着,“我这咬得还挺好看的。”
林斯失笑,“药哪里来的?”
“昨晚何鹤那偷的。”林裴擦了擦林斯的锁骨,低声哄道,“擦完就没有痕迹了。”林裴忽然笑了起来,“林斯,你说你个将军,这要是开着会脖子上露出点伤来,不知道还以为你给人强|奸了。”
林裴说着话看了眼林斯,他觉得林斯这是傻了是吧?这人一大清早坐在这儿就知道傻笑,什么玩意儿啊!咋的,被他操了以后就不面瘫了?林裴揪着他衣领看了半天,忽然忍不住笑了下,他伸出手狠狠地、用力地抱住了林斯,骂了两个字,“傻子。”
林斯什么都没说,感受着林裴能勒死人的力道,
从基地组大楼里出来后,林裴整个人神清气爽。
第28章
林斯离开基地组的那一日,林裴向教官请了假。
善于揣测上意的陈处长给两人安排了单独告别的机会。
特工组训练一共分为七期,从预备军人到持证上岗的特工,半年为一期,满打满算,林裴少说要还在特工组再待上三年。
林裴推开门进去,瞧见林斯坐在会议桌前,他走上前去,两人相视无言了一会儿,林裴伸出手去捏住了林斯的下巴,笑了下,“走吧,回去记得和我妈说一声,我在这儿挺好的。”
“好。”
林裴抬手抵着林斯的额头看着他的眼睛,心中莫名想笑,他竟是有些舍不得林斯,林斯这人呀,绝不会让人失望,也从不会让人操心,久而久之,真的没人操心他,林裴道:“你太瘦了,回去多吃点东西,床上操起来舒服点。”
林斯轻笑了下,低声道:“好。”
林裴松开了捏着林斯下巴的手,没什么好说的了,他看了眼门口,“走吧。”
林斯望了他一会儿,起身站了起来。
林裴别开了视线,望向那玻璃幕墙,水蓝色流光溢彩,这便是海洋之心,他们在海洋之心的心脏处,外头的广播在放着歌,林裴走进来的时候听见了,是那首脍炙人口的《白海洋》。
白海洋就是白蔷薇,生命力极为顽强的蔷薇属变异花种,诗人乘坐星际电车行至饱受战火摧残的故乡,射线污染之下寸草不生,其后数年,诗人又回到故乡星球,荒原上白蔷薇盛放宛如白色海洋,无数亡灵在流浪。
诗人写了首歌。
漂泊的旅人啊,寄一束白海洋送给心爱的姑娘,士兵扯着旗帜在灿烂星河中流浪,唱着歌,为你千千万万遍。
林裴插着兜看着那玻璃幕墙,脑海中仿佛又响起那熟悉的旋律,脚步声远去,他忽然回头看了眼。
“林斯。”
林斯回头看去。
下一刻却被狠狠扯着衣襟摁到了墙上,熟悉的气味裹住了他,林斯眼中绽出光芒,抬头看去。
林裴掰着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道:“回去就别找男人了,等我回去操|你,弄死你都行。”他说着话笑了起来,一把按住了林斯的唇,掰开重重地吻了下去。
年轻的将军背靠着玻璃幕墙任由他按着,不作反抗,不作抵挡,他任由林裴将他抱紧了,雪色的脖颈低垂着,一瞬间掩去了所有的锐气,温顺而纤细。
林裴吻着他。
欲|望永无止境,星垂四野,烈火燎原,林裴忽然明白过来了,他在那种炽烈燃烧的火光中瞧见了自己的情绪,他深深压抑着的情绪。
“林斯。”他凑近了林斯的耳朵低声道,“大哥。”
林斯听见林裴用一种极低缓撩拨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笑道,“你看上去好像要湿了。”
林斯直到离开M30星球,上了星际船舰,脑海中还是盘桓着林裴这一句话。
这句话简直是立体声无死角环绕重复播放,极有魔性。
林斯沉着地想了一阵子,直觉告诉他,林裴原本要说的不是这一句。
不过这一句确实令人难忘,尤其是在期待之中听见这一句,有种说不出来的……林斯抵着眉心思索了一阵子,靠在了椅垫上,忽然笑了下。
报告完毕,索亚捏着文书走出船舱,他觉得今日的将军有些奇怪。
将军的脸有些红。
索亚不好判断,他只是在呈递文书的时候看了一眼,也可能是光线的缘故,他不好下定论。
船舱里播放着那支《白海洋》,身着海蓝色制服的年轻副官踏着歌声走了出去,窗边不知是谁摆了一束白海洋,柔和肥硕的白色花瓣慵懒低垂着,舒缓的香味弥漫开来,窗外头是灿烂星河。
三年后。
下议院的议员呈交了一份有关贫民福利政策的提案,年轻的贵族公务员并没有对这份埋在浩瀚文件中的提案产生多大兴趣,随手夹在了文件报告中。半个月后,这份提案被下议院的一位议员在国会会议中随意地念了出来,众人草草地听了一遍,没多少人听明白,又草草投了票,稀里糊涂地通过了这封提案。
这封提案上印着军部的火戳。
自云巅一党执政以来,军部提交的提案没有驳回的先例。林斯与其旧部因为云巅战役登上历史舞台,国会习惯性将这股势力成为云巅一派。军部如今牢牢把握着帝国全部经济、政治,驳林斯的面子是一件徒劳并且自取其辱的行为,议员对此心知肚明却又讳莫如深。
这封提案几乎是全票通过。
散会后,一位陌生面孔的年轻人走到台前,恭敬地向那位收拾东西的秘书询问详情,秘书瞧了他一眼,似乎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事儿的人,他随手将复印件递了过去,自己拎着包下班了。
年轻人名叫季白,是个工程师,曾经参与过帝国最伟大的工程“唐吉坷德”的修建,那段年轻人中流传一时的着名宣言便是出自他之口。
林裴与何鹤对这个名字很熟悉,两人上军校时,课本上有许多季白提出来的有关机械工程以及计算机工程的理论,两人背书到生理性反胃,不约而同地将这个名字划入此生不想再见的名单之上。
新议员季白翻着那封提案,神色一点点沉了下去。
一封提案经由国会会议提出并且投票通过后,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复核,这封不起眼的提案并没有立刻投入实施,季白收了文件往外走去,外头阳光灿烂,季白踩着新买的皮鞋走在街道之上,忽然记起今天是小女儿的生日,他拐去商店给女儿买了条漂亮的粉色宝石项链,又给妻子挑了枚戒指。
售货员同季白微笑,夸赞他眼光独到,又祝千金生日愉快。
季白有些局促地点了下头,微笑着同那售货员说了声,“谢谢。”
出门时,季白又打开了丝绒盒子看了眼那项链,他是个节约能源的人,很少开车,如今的交通系统很方便,他从上学起就是乘坐电车,这习惯一直保留了下来,他朝等车的地方走去,眼睛看着那串项链。
手表发出一阵哀鸣警告云游天外的着名工程师,工程师浑然不觉。
他撞上了个人,项链飞了出去。
“哎!”他傻愣愣地看着那项链,半晌才扑过去捡,一时情急竟然找不着了。
“抱歉。”
刚刚撞着他的年轻人从地上拾起项链递过去,修长的手上有常年握枪而形成薄薄茧子。
季白接过项链,“没事,没事。”他擦了擦链子,松了口气,起身抬头看去,眼前是个清秀的年轻人,黑色头发,一双清亮的眼。
一个很精神的年轻人。
“没事吧?”瞧季白望着自己,他开口道:“不好意思先生,我这头还有些事,你若是……”
季白慌忙打断他,“没事没事,我自己没注意,没事的,你去忙吧。”
年轻人点了下头,转身往外走去,忽然又回过头对着他道,“替我向您女儿说声生日快乐。”
季白愣了下,又看向自己手里头的盒子,上头写着“送给季小雅小公主。”季白笑了声,一抬头那年轻人已经走远了,他转过身继续往家里头走,对着手表里头啰嗦不止的智能管家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安静点。”他按掉了手表的声音。
撞上他的那个年轻人拐过街角,上了车,又下了车,他往军部的方向走去。
路上有小姑娘在卖花。
有土栽培,天然无污染,正宗白海洋。
小姑娘抓住了年轻人,大声道:“哥哥,买束花吧!送给姐姐!今天是情人节!街上的姐姐都有花!可好看了!”她从篮子里抓住一大把白海洋,乳白色的花瓣舒展开来。
年轻人看了两眼,从兜里掏出了钱包。
高级特工的黑色证件一闪而过。
第29章
雪色手套刷一下合上了文件,年轻的绿头发副官伸手推开了门,林斯走出了会议室,灰亮两色光影从走廊尽头放射开来,黑色军装有如落了霜,瞧不清年轻将军的表情,玻璃幕墙上倒映着半张英俊淡漠的脸庞。
会议室中的几位国会核心议员面面相觑,脚步声远去后,不知是谁低咳了声,喝了口水,咕嘟声清晰可闻。
“他什么意思?”
“那项实验不是关停了吗?这是要重启?”
“算了。”
有人合上了文件。
有人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会议桌面上孤独地悬浮着一张十一年前的太阳社数字报讯,黑色标题显目非常——《被遗忘的“潘多拉”》,攥写报道的太阳社女记者七年前被星空法庭判处叛国罪,在监狱中饮弹自尽,留下了八字遗言:生而为人,永不遗忘。
声音被掐断,天黑了。
议员议论纷纷。
时隔十一年,潘多拉被重新摆上了议程。
靠着父辈关系混入国会核心的年轻议员显然一头雾水,那是他第一次亲眼见着帝国首席将军,也是他第一次听见“潘多拉”三个字,在回家的路上,他虚心地向自己即将退休的老父亲请教。
老议员想了很久,低沉的声音在车厢中响起来。
“一个很古老的故事了,不能打开的盒子,摆在那儿是神的祝福,一经打开会出现可怕的东西,是个比喻。”
“比喻?”
“是一项实验,出过意外的实验。”
军部办公室。
一杯热牛奶被轻轻搁在桌子上。
年轻的将军抬头看去。
索亚道:“小少爷回来了,刚到了帝都,十分钟前,天眼中有他的入境记录。”
林斯顿住了,第一反应低头是算时间,早了一个多月。“他人呢?”
“不能确定,最近一次出现是,二号星际通道第42处站点。”
林斯短暂地思索了下。
“将军,需要进行定位吗?”
“不用。”林斯看了眼那杯热牛奶,问道:“这是什么?”
索亚打开了留言,熟悉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来。
“索亚,我证件出了点事,我妈今早打电话跟我说林斯胃疼是吧?你给他灌点热牛奶,弄点药,我这里弄完就回去了,对了,牛奶这事你别跟林斯说。”
索亚关掉了录音,确实是一个字都没说。
林斯静静看着那杯热牛奶,视线忽然柔和了起来。
索亚解释道:“林夫人上次过来看望您,桌子前摆着安眠药盒,她认错了药物牌子,误以为您有胃病,我……没能解释清楚。”
林裴的母亲是贵族家庭出身的淑女,比林雪声小二十多岁,喜欢看些浪漫小说,热心肠到隔壁邻居的外甥女的狗生病了都要亲自上门送药,认为自己是敢于同命运抗战的新时代妇女,操心的闲事遍布帝国十八星系,她对林斯一直没多大感觉,直到林斯帮她成立了首都妇女协会。
林夫人从此正大光明地管着别人家七大姑八大姨的闲事,私底下她和林裴说林斯对女权主义很有见解,亲热地说林斯是妇女之友,林裴第一次听见这称呼的的时候通讯仪都吓掉了。
索亚退了出去,林斯看着那杯热牛奶,终于伸出手去。
有些奶腥味。
四下无人的办公室里,年轻的将军喝着牛奶顿了下,他不是很习惯这味道,继续翻看着文件,他慢慢抿着喝完了。
入夜了,仍是没有什么消息传来,林斯军人出身,作息近乎严苛的规律,他盯着屏幕看了会儿,起身走出办公室,二楼有起居室,他往浴室中走。
洗完澡,他穿着件新换的白衬衫拉开门走了出来,忽然他的手顿住了。
屋子里没有任何声音,熄着灯,一片昏暗,靠着落地灯的桌案上摆着一大束新鲜白海洋,乳白色的花瓣肥硕而柔和,香味揉碎了似的,一点点漂浮散开。
他听见脚步声在黑暗中响起来,轻盈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漫不经心地敲在心上。
子弹好似上了膛。
林斯被人从身后抱住了,手顺着腰环了上来,他整个人被裹住了,湿漉的头发往下滴着水,黑暗掩去了他眼中的情绪,他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久违的语调,令人怀念的嗓音。
“大哥。”
柔和的月光打进来,照进了林斯的眼睛,也照见了那一瞬间燃烧起来的欲望。
林裴将人压在了墙上,手揭开衬衫抚上他的胃,他看着黑暗中的林斯,“呦,还端着架子不说话了?我回来操你了。听我妈说你胃疼,你怎么莫名其妙胃疼了?”
林裴轻轻揉着林斯的胃,一抬头去瞧见林斯盯着自己瞧,他随意笑了下,“干什么?三年多没见了,第一次见面还要我亲抱你怎么的?那行吧。”他抱住了林斯的腰一把压在了墙上,低头用力地吻了下去,手摸着林斯的喉骨,他抬高了林斯的下巴。
林斯没有挣扎。
林裴觉得不过瘾,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他的手上,他干脆把手插进林斯的头发中,唇齿间有水渍声,他搅弄着林斯的舌头,手抚上了他的背。
停下来的时候,林裴将林斯圈在了墙上,轻笑了声,“傻子。”
林斯眼里头有沉浮的光,“怎么提前回来了?”
“哟,你管我?你又不是我妈,你管我什么时候回来。”林裴伸出手捏了下林斯的脸,“说说,胃疼怎么回事?”
林斯终于低下头,极轻地笑了下,林裴静静看着他。
卧室里头,林裴坐在沙发上拿着那板安眠药看了半天,心里头明白是自己那热心肠的亲妈弄错了,他忽然抬头瞥了眼林斯,“你屋子里哪里来的安眠药?你吃这东西?”
“有时候会。”
林裴笑了下,随手将那板药扔到了垃圾桶里头去,他看着林斯道,“这东西有副作用。”
林斯望着他半晌,没说话。他一直有吃安眠药入睡的习惯,好些年了,林裴从前没留意而已。
林裴看林斯不说话,正要问,忽然就明白过来了,“你一直在吃这东西?”
“嗯。”
林裴没话说了,林斯果然非常人,干的事都不像是人事,养起来麻烦事一堆。他打量了林斯一会儿,非常有礼貌地建议道:“以后不吃了?”
林斯望着他,点了下头,“可以。”
林裴忽然笑了起来,他起身走到了林斯的身边,捞过毛巾擦了擦林斯的头发,“今晚早点休息。”
这话的语气像是告别,林斯以为他今晚要回林家,不易察觉地顿了下,他开口道:“我送你。”他伸手去捞外套。
林裴抓住了林斯的手,一把抓着领子直接给人拖着压床上去了。
林斯愣住了。
林裴脱了外套,手刷一下扯过被子盖在了林斯的身上,他抱住了林斯,从见面的那一瞬间起就在操与不操之间来回纠结了大半个晚上的林裴终于深吸了口气,“睡觉!”他按住了林斯的腰,在灭灯的那一瞬间安慰自己来日方长。
林斯都混到要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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