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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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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的,要不咱试试?”
  她把孩子带回到家里,和她一起点了蜡烛吃蛋糕,并把一块放在天台那里。
  小鸟来啄食,菲儿企图赶走它,安好拦住,“别赶,说不定这是她的灵魂变得。”
  菲儿温柔了许多,她试着去喂小鸟。
  后来,她累的睡着了,安好守在她身边,细细的看着孩子的眉眼,真快呀,四年了。
  四年前,她求着郑浩南把她偷偷的从医院带出来,去见许薇姿。
  当时,她差不多已经明白有人在搞鬼,去找许薇姿是想最后证实。
  本来,许薇姿的公寓一直有郑浩南的人看着,最后随着安好住院那些人就撤了,许薇姿的小区布局挺诡异的,电梯有不同的门,刚出了电梯还没到她家门口,郑浩南看到了一个和小五相似率百分之九十的女人走进了电梯下楼。
  对于郑浩南来说,小五就是最致命的弱点,所以他忘了自己的任务,跟着搭下一班电梯追下去。
  顾云初是自己一个人敲开许薇姿家门的。
  她没想到悠悠也在这里,她正在大哭,原来许薇姿喝多了醉在浴缸里,口吐白沫儿。
  顾云初要打电话叫救护车,许薇姿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气息微弱的说她不是酒精中毒,是被人谋杀。
  她不肯说出谋杀她的人,却喊着要顾云初带着菲儿走。
  顾云初很激动,她问垂死的许薇姿,“那晚上你姐根本就没和景薄晏在一起,所以菲儿也不是她的孩子,对不对?”
  “带孩子走,他是个魔鬼,魔鬼。”
  “许薇姿,你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都是景子墨在搞鬼,我想过了有条件有能力做这一系列事情的只有景子墨,对不对?”
  许薇姿惨然一笑,“景子墨,我爱他,但是他却不爱我。”
  说完这句话,许薇姿头一歪,就去见了上帝。
  安好吓傻了,菲儿更傻了,这么小的年纪也见过这个,怕的牙齿都一直在颤抖。
  安好拉着她想走,起码先离开这间屋子,菲儿身上挂着个包,是许薇姿送给她的,里面有个迷你的防狼棒。
  她们还没走,就有人上来了,而且不是警察,她们俩个躲在衣柜里侥幸逃出来,后来她才知道,根本不是侥幸,是景子墨故意放她一马,而她身边的菲儿已经给催眠。
  一连俩天,她们一直在逃跑,那些人每次都要追上却偏偏又给了她们一条生路,直到事发的晚上,菲儿被催眠了走到湖里,她不过是下去救她,却被赶到的人当成了要带菲儿去死,而景子墨这几天和她玩的猫捉老鼠的游戏让她意志力薄弱,真跟疯了一样。
  她再说什么,都没有人会信一个要杀死自己和孩子的疯子。
  想到这段往事安好就浑身发冷,那种巨大的悲哀和绝望截住了心脏,疼得喘不过气来,她按住胸口紧紧的皱着眉,等着那份痛楚慢慢过去。
  这些年她就是这么过来的,只要一想到景子墨把自己只有四岁的孩子当成工具,她恨不能一刀捅死他。
  梦里,菲儿的身体动了动,低低的喊了一声妈妈。
  安好握住她的手,这孩子的心里,到底把谁当成了妈妈?
  ————
  景薄晏从警局出来已经快了中午,阿齐开车来接他们,景子墨问:“二哥,你接下来去哪里?”
  “今天是菲儿妈妈的祭日,我想去看看。”
  景子墨没料到他能去,从顾云初下葬后他从来没到墓地一次,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二哥,那你让阿齐送你去,我是不能陪着你了,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得回去处理。”
  “子墨,辛苦你了。”
  “应该的,二哥你小心。”
  景子墨坐上另一辆车去了公司,景薄晏刚上车,就接到了李嫂的电话,说菲儿不见了!
  他没想到屋漏偏逢连阴雨,他对阿齐说:“掉头,回家。”
  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李嫂哭哭啼啼的说今早还看着小小姐,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景薄晏制止她把消息告诉景子墨,然后调出了家里的监控。
  监控上显示,菲儿一早就起床,刷牙洗脸自己还扎了个马尾,然后穿着一条米白色的欧根纱连衣裙出门了,带着钱。
  阿齐比以前成熟了些,不再那么腼腆了,他问景薄晏,“有没有她要好的同学电话,可以打过去问问。”
  一句话提醒了景薄晏,他找到了菲儿的电话,这丫头估计走的时候忘带了。
  她存的同学的号挨个打,都没有见过。
  可能打电话麻木了,自己的手机响却没听到。
  “先生,你的电话。”
  景薄晏摸了摸才找到,皱眉看着号码,竟然是安好。
  不想接,给摁掉。
  接着就有短信息来了,景薄晏想了一下还是点开了。
  “菲儿在我这里。”
  景薄晏边从阿齐手里拿车钥匙边说:“让所有的人都不用找了,菲儿已经找到了。”
  "先生。”阿齐追出去,习惯性的摸头。
  景薄晏很简单就找到了安好的公寓。
  在门口,他先平息了一下火气,真不知道该进去先揍菲儿还是揍安好。
  好像知道他在门口一样,安好很应时的拉开门。
  看着门外的人,安好挽起唇角,勾着长眼线的眼尾艳艳一挑,然后伸手就去扒景薄晏的衣服。

  ☆、163:酒足饭饱玩二嫂

  看着门外的人,安好挽起唇角,勾着长眼线的眼尾艳艳一挑,然后伸手就去扒景薄晏的衣服。
  景薄晏按住她的手,冷声问:“你这是干什么?”
  安好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结痂的下唇,“我要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昨晚没尽性吧,这回换我伺候你。”
  景薄晏自然是不能让她得逞,“你有病呀。”
  安好笑容不减,“你有药呀,景总,我们一人一回,都用手指,看看谁让谁逍魂?”
  安好几下就撕开了他衬衣的扣子,手指又放在他皮带上一番捣鼓。
  “你再胡闹我就不客气了。”景薄晏铁青着脸警告她。
  安好抬起头,她放媚了眼神,水葱一样的手指有意无意的从他裤链上拂过,“那你来呀,我们炕上见。”
  “安好!”景薄晏的声音又沉了几分,因为隐忍,额角的青筋都那么明显。
  可是这吓不到安好,她抓着他那团肉有些狠厉的说:“景薄晏,你再故弄玄虚我也认得你,喜欢手指是吧,我也用手指给你舒服一回。”
  景薄晏抓着她的手,很用力,都能听到骨骼的咔咔声,安好疼的皱起来,终于松开了手。
  男人的大手也一松,把她推到一边,“菲儿呢,我去看看她。”
  “景薄晏。”安好喊了一声,扑上去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身。
  太辛苦了!
  明明就站在他面前,抱着他,靠着他的心只有几分米的距离,为什么不能相认不能拥抱?
  男人温热有力的肌肉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分外的真实有安全感。
  4年,1460个日夜,没有一晚能睡到天亮,身体是冷的,心里是空的,等着他来填满。
  景薄晏的眼神黑且深邃,透不进光也看不穿,他手指动了动,又蜷缩起来,最终还是没有推开她。
  真希望时间就此停下,哪怕山倾海覆,哪怕沧海桑田,就这么抱着,已经是永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好的眼泪已经把他的衬衣湿透,她抽抽搭搭的说:“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会承认那个人是你,我也不管你有什么原因,我什么都不管,只想抱着你。景薄晏,别离开我。”
  景薄晏的嘴角抽搐,他压下所有情绪,冷漠的说:“安好,你是不是知道自己闯祸了才用这种方法求我?蒋顺死了,没等到医院就断了气,现在法医正全身解剖找凶手呢。”
  安好闷闷的声音从他的后背传来,“好啊,那你就把我送给警察,说人是我害死的,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你……”景薄晏气的咬牙,“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痞像?”
  “跟你呀,其实我还学了别的,你要不要一样一样的试。”
  景薄晏的喉结上下滑动,这个妖精,不磨死他还不罢休了。
  “够了。”他低吼,“安好你给我安分点,你知道这次的祸闯的有多大?幸好蒋顺死无对证,否则你现在早进去吃牢饭了。”
  自打笃定他就是那个BT后,安好现在什么都不怕,抱着他结实的腰身她娇媚柔软的说:“那我也不怕,再说了,你肯定不舍得。”
  景薄晏冷笑,他转过身,一手握着她的肩膀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你怎么自我感觉这么好?因为蒋顺,我们景氏要被查,有可能被停业关门甚至我有可能被抓去坐牢,你觉得我会轻饶你?”
  安好哭花了眼睛,下眼睑黑乎乎的像个熊猫,可这丝毫不影响她的施展媚意,眨着黑乎乎的眼睛,她噘着性感的唇挺起胸脯去撞他,“那你弄死我吧,不准用手指。”
  景薄晏:。。。。。。
  推开安好,他粗声说:“懒得理你,去洗脸。”
  安好像块狗皮膏药又黏上来,“你陪我去。”
  “安好,我看你是真欠干。”
  骂完了,他把安好往玄关处的墙壁上一推,在安好的痛呼中,坚硬的身体重重压过去,大手霸道的捧住了她的脸。
  景薄晏低头吻住了她,很疯狂那种,密密麻麻的让她透不过气来。
  安好想,景薄晏大概是想用吻弄死她。
  可是被他吻,就算死也是开心,她柔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整个身体被他压得一直往下倒。
  景薄晏提着她的身体又压在墙上,只离开她的唇一秒钟她又咬上来。
  她的唇昨天都给咬烂了,现在这么一摩擦又出了血,景薄晏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想退开,却给安好缠住,“别走,”
  唇上酥酥麻麻的感觉犹如过电,让景薄晏欲罢不能,再次把人吞下,他却温柔了很多。
  放不开真的放不开,那种感觉就像一个饿了好几天的人忽然给了一碗饭,天塌下来也要把这碗饭吃完。
  俩个人正吻的难解难分,彼此的手都放在了对方的身上,安好也觉察到男人的某物已经不那么淡定。
  接下来的,大概就是少儿不宜了。(其实现在也挺少儿不宜的)
  忽然,少儿出现了,菲儿喊了一声爸爸,接着啊了一声,捂住了眼睛。
  俩个人忙分开,景薄晏清了清嗓子,还挺淡定的说:“菲儿,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菲儿小嘴儿撇的,“爸比,你也错了你知道吗?”
  景薄晏用身躯挡住衣冠不整的安好,自己顺便拉住衬衫盖住绷起的裤子,皱眉问:“我哪里错了?”
  “你耍流一氓。”
  擦,这控诉,太特么的有力度了!
  但是安好心里其实是拒绝的,小宝贝呀,要是你再晚出来会儿你爸比才是真的耍流一氓呢。
  景薄晏又吭了几声,然后对菲儿说:“回家再收拾你,那个,我先去个洗手间。”
  等景薄晏进去,菲儿得意的扬起她的小虎牙,“你们刚才接吻了。”
  安好坦然承认:“是呀,不可以吗?”
  小家伙上下打量着她,“好吧,要是这个人是你我也勉强接受了,毕竟你长得还行,不丢我爸爸的脸,但是你不要妄想可以做我的后妈,你要知道我爸爸他是有钱人。”
  “所以?”安好弯下腰,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发现菲儿并不是无药可救,小姑娘本质不坏,她就是太想引人注意了,给景子墨惯的又跋扈,她能肯定,只要她以后好好教育她,她还是个好孩子。
  “你知道我喜欢芭比娃娃,每次出新款我都要买一个回家,开始喜欢的不得了,但是后来就慢慢厌烦了,一直等到出新的。我爸比也是一样,在你没出现之前,他有好多的女朋友,就那个歌星章琳,她就是我爸爸的女朋友,喜欢我爸喜欢的都要死要活,我估计你就是我爸的新娃娃,过几天玩够了他肯定买新的。”
  安好差点乐了,菲儿这孩子情商是一等一的高,这样的比喻她都能想出来,要是能运用到学习中作文肯定差不了,她逗她,“那除了章琳还有谁?”
  菲儿的眼珠子乱转,“就公司里的,他的秘书,还有前台,总之很多人。”
  景薄晏从里面出来,见她们聊得热闹,便问:“聊什么呢?”
  安好冲他眨眨眼,“在聊你的风流史,听说你和章琳还有一腿?”
  “章琳是谁?”不是装的,是一时间真的没想起来。
  菲儿反而为他的不配合气的跳脚,“爸比,你忘了,就那个穿丁字裤的女明星。她上次还要给你跳不穿衣服的舞看。”
  安好皱起眉,看景薄晏的眼神寒光闪闪。
  好呀景薄晏,这几年也不知道学了多少BT爱好,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感觉菲儿这个小孩越说越不像话,景薄晏拉着她,“走走,赶紧回家。”
  菲儿有些不乐意,她指指安好,“那她呢,爸比,我想让她陪着我。”
  “不行,你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参加夏令营,景可菲,不要以为这次擅自离开家我能饶了你。”
  “景薄晏。”安好叫住他。
  “什么事?”
  安好挽唇温淡一笑,目光对他的眼睛须臾不离,“今天是顾云初的祭日吗?”
  景薄晏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不觉皱起眉,用手指指左胸的位置,他冷冷的说:“她,一直活在我这里。”
  安好笑,可总觉得眼泪随时会落下来,“你骗人,你都失忆了。”
  “失忆是不能记忆不能回忆,但不是把心里那个人给踢出去。”说完,他扭头就走,腿长步子大,菲儿只能小跑跟上。
  “爸比,你慢点儿。”
  看着这对父女的背影,安好嘴角上扬,笑的很真。
  -----
  蒋顺的死几乎把整座渝城给翻了过来。
  一个高官,死在龙庭那种地方,还是那种死法,这简直是腐败的最好诠释,这等于给了渝城的领导层狠狠的一把掌,没等他们做出反应,中央已经派了工作组下来,人死案子不消,就蒋顺为中心,彻查渝城领导班子。
  无疑的,景氏作为渝城最大最有势力的家族企业,给卷入了风暴的中心。
  每天,税务工商安监质监部门轮波儿来,景薄晏景子墨还时不时被请到有关部门喝茶,景氏内部也是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他们搞房地产的都懂这行业的潜规则,查起来哪能那么干净?现在他们有很多项目都被勒令停工,每天的亏损无法计算,而股价更是一跌再跌。
  办公室里,几乎不抽烟的景子墨夹着一根烟吞云吐雾,不时的被呛得咳嗽。
  “你少抽点。不要抽烟学什么人家抽烟。”
  景子墨把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笑着说:“二哥,我就挺佩服你,说戒烟就真戒了。”
  景薄晏深邃的目光微微眯起,“废话,我在医院躺了那么久,连个烟味都闻不到,还抽什么抽,倒是你,别多想,要是真坐牢也是我去。”
  景子墨听了这话觉得难受,他深深的看着景薄晏,“二哥,难道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人吗?”
  这些天,景薄晏不是不急,嘴都起泡上火了,这种情况下谁的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就想成了个什么样的,景子墨,你还把我当病夫呢,说到底,这事儿是我惹得,我自己能承担。”
  “二哥!”景子墨叫了他一声,颇为无奈,“我们现在不是发脾气相互埋怨的时候,蒋顺这件事我们就咬住了什么都不知道,估计问题也大不到哪里去,眼下最重要的是去上边儿找关系,把咱给摘干净了,上次送给蒋顺的那套房产是他老婆侄女的名字,走的途径也是正常流程,估计查不出什么。”
  景薄晏叹了口气,“但愿吧。”
  就在他们火烧屁股顾头不顾腚的时候,景薄晏跟蒋顺谈的那块地给GK以超低的价格拿下,创世已经改成开发建筑一体的公司,直接对这个项目进行开发建设,而且方案一改景氏的盖水上乐园项目,而是要盖一所大学。
  国外名牌大学到国内投资教育,这个项目本身也比水上乐园有意义的多。
  得到这个消息,一向镇定的景子墨差不多把办公室砸了个遍,而此时景薄晏又被请到了有关部门喝茶,还是一喝就3天。
  菲儿没人管,野马似得,天天给安好打电话要她带着她玩。
  现在安好哪里有心玩,报纸电视天天的报道铺天盖地的,她时时刻刻担心着景薄晏。
  知道他被人请去,她左思右想觉得这事儿也只有郑浩南能办。
  现在还住着他的公寓也没给过一分租金,安好带着菲儿去海关找他,名义上就是交房租。
  这个时间,郑浩南的办公室不是一个人,可是安好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人竟然是景子砚。
  景子砚歪坐在椅子上,正一脸的心不在焉,而郑浩南则老婆婆一样家长里短。
  “景总,我跟您说的话再考虑一下,每次走货你冒的风险最大,但拿的钱是最多的吗?我们不是外人,对你家的情况知根知底儿,怎么说你也是景氏嫡长子,区区一个外贸公司的总经理真的就满足了吗?”
  郑浩南说这些话根本没避讳安好,她来之前给他打过电话,不存在让她误听去的情况,再说了这些都是机密,要不是故意的,怎么能让安好进入缉私队队长的办公室。
  安好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陪着他演戏。
  拨了拨垂在肩膀上长发,她挽起唇角,刻意放慢的声音绵软悦耳,“郑队,您这有客人呢,那我就不打扰了。”
  景子砚闻声回头,顿时眼前一亮。
  安好俏生生的站在门口,穿了一件海洋纹的一字领连衣裙,露出了精致能放鸡蛋的锁骨以及雪白圆润的香肩。
  郑浩南忙站起来招招手,“安老师先别走,你跟景总也认识吧,都是熟人,一起喝杯茶。”
  安好并不上前,她把玩着手里香奈儿链条包,妖娆的身体斜斜靠在门边儿,风情万种的说:“不打扰你们男人干正事儿了,我就是来问问,我给你家儿子当家教的事儿定了没有,好拿这个顶房租呢。”
  景子砚早就身不由己站起来,他本来就对安好有诸多妄想,上次在餐厅被景薄晏清场赶出去,又被景子墨警告,心里憋屈的很。见不到安好还算了,反正身边莺莺燕燕也不缺女人,但是见到了又觉得这个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就那么站着,似有似无的撩一眼,他的小心肝都颤的跟大地震一样。
  “安好,好久不见,那个,那个我和郑队也没什么事,到点儿吃饭了,走,我请客。”
  什么叫色授魂与,景子砚完美演绎。
  安好一挑眉,勾出一抹流丽的妖冶,“这都十点不到,吃的哪门子饭?你要是没事就走吧,我和郑队……还有正事谈呢。”
  郑浩南差点给安好的媚眼吓到桌子底下去,大概是因为她和景薄晏一起过,所以自动定义成二哥的女人,兄长妻不可欺负,他不是那个禽兽景子砚没事给自己弄了个企鹅小号,叫,“酒足饭饱玩二嫂”。
  这事儿是他刚查出来的,估计景薄晏是不知道,否则一准拍死他这个祸害。
  郑浩南经过大事儿的人,所以表现的无比淡定,“安老师,我家孩子真用不着家教,您要是真急着找工作,这里,景总,他手底下可有上百号人,肯定有适合您的岗位。”
  景子砚从进门到现在才感受到郑浩南的友爱,忙把头点的跟捣蒜似得,“安好,有难处跟哥哥我说呀,什么工作不工作的,哥养着你。”
  安好头微微一扬,左手食指卷住一缕长发,细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慵懒的说:“可别,我有手有脚,要你养不得给你睡呀,我可没那么廉价。”
  男人就是那点贱皮子,明明就是坨牛屎非要插上朵花儿装饰,安好就是不买他的帐,一锥子捅到底,让他疼还让他痒。
  景子砚真有点下不来台了,郑浩南赶紧给他搭台阶,“安老师,看看你说的,把景总当成了什么人?”
  安好红唇微微一扬,“他是什么人我把他当成什么人,就他别把我当错人就行了。”
  景子砚头上都出汗了,他这人从小就是花丛中长大的,有钱又风流,玩的时候不带心,还是第一次给个女人调理的里外皮酥肉痒,偏偏又能看不能吃那种,别提多揪心了。
  安好低头看着腰上的细带子,觉得蝴蝶结有点松,微微整理了一下,随后抬起头,把长发往后一甩,踩着10厘米的细跟绑带凉鞋走到郑浩南的办公桌前,把一个信封递给他,“郑队,房租钱,我们明算账,我可不希望您落头上一个包养小情的罪名,现在查的紧。”
  郑浩南眼睛落在信封上,“这个我不收不好,不如拿着这钱请二位去吃饭?”
  安好拒绝,“别了,我还要去找工作呢。”
  袅着细腰,安好经过景子砚身边时,柔软的裙角扫到他身上,就像一只小手摸着他的心,他觉得自己浑身都酥了。
  赶紧跟郑浩南告辞:“郑队,您要是不能扣留我,那我先走了。”
  “看你说的,我不过是请你协助调查,景总慢走。”
  看着景子砚屁颠屁颠的追出去,郑浩南脸上露出算计的笑容。
  安好刚出缉私队大门景子砚就从后面抓住了她的胳膊。
  安好的胳膊很细,手腕上缠着一条细K金手链,细细的链子上星星点点的点缀着红色的水晶,看起来分外的有风情。
  安好不耐烦的抽回自己的手,语气有些冷:“景总,你弄疼我了。”
  细看,果真有了俩个红红的指印,景子砚拿手抽自己的脸,“瞧我没轻没重的,该打。”
  安好眉头皱了皱,却噗嗤笑出声儿,“你真贱。”
  换了别人这么骂他,景子砚早就恼了,可是安好怎么骂他怎么舒服,简直入了魔。
  低声下气的道歉:“安好,好了不生气,我嘴践人贱,刚才说错话了,你想要去哪儿,我送你。不不,为了赔罪,我请你去吃正宗的法式大餐。”
  安好低头想了想,说:“你可想清楚,我是被你二哥扫地出门的女人,你,敢要吗?”
  景子砚就差趴地上磕头了,“敢呐,为了你我甘愿上刀山下油锅。”
  安好冷笑,指着街对面怒气冲冲的人说:“是吗?你先解决了那个人再说。”

  ☆、164:我去给你叫那个胖女人进来

  安好冷笑,指着街对面怒气冲冲的人说:“是吗?你先解决了那个人再说。”
  景子砚一看,原来出来坏他好事的正是前段时间在餐厅里和景薄晏相亲的女研究生路敏,但是景薄晏清场,让他送路敏回家,他一时心痒,觉得路敏这款和以前的二嫂挺像,本着酒足饭饱玩二嫂的龌龊心思他对路敏展开了鲜花巧克力攻势,路敏也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景薄晏压根看不上她,虽然景子砚名声不好,但长得也算英俊,而且也是开跑车的富二代,她只要抓住他说不定就嫁入豪门了。
  路敏人聪明,知道景子砚这样的花花公子越是喂到他嘴边他越挑剔,所以一直端着,追求了她这些日子,两个人也就是发展到亲个小嘴捏个小手,眼看着景子砚的追求越来越火热,没想到街头看到他像个哈巴狗巴结安好的一幕,同是女人,她能感觉到巨大无比的危机。
  看着对面白衣黑裙的清秀女人,他就觉得是块沾了盐粒的白豆腐,哪能跟安好这道色鲜味美的大餐比,挺鄙视自己前几天的眼光,所以根本没了几天前的火辣热情,只冷冷的瞟了一眼说:“上车,别管她。”
  安好雪白的手臂搭在车门上,嗤笑道:“可别,她看我的眼神都想要把我吃了,景总,您还是处理好后院儿再来找我。”
  说完,安好啪的给他甩上了车门,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安好,安好。”景子砚叫了俩声,人家安好连个头都没回。
  他感觉到深深的挫败,安好不比别的女人,要是她真能和自己一心一意,他倒是愿意把身边的莺莺燕燕都赶走,专心对她一个人好。
  正傻愣着,路敏抱住他的胳膊,怨念深重的说:“子砚,你不是以后正经事吗?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景子砚眉一横,颇不耐烦的把她甩开,“怎么?和她在一起就不是正经事?路敏,你是我的谁呀,什么都敢管。”
  路敏出身不错,家里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她从小被富养,看着乖巧,其实一身的小脾气,这样给景子砚一排遣差点哭了,她甩开他哭着说:“好,景子砚,我和你没关系,以后你也别来找我。”
  景子砚冷笑,“以为老子稀罕?跟我装什么小纯纯,这年头补膜的医院比老子的毛还多,你丫是不是破一次补一次?”
  “景子砚!”路敏给他气的打颤,捂着脸跑了。
  对着她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他现在一心盘算着怎么去讨好安好,没空管别的。
  安好坐着出租车在街上转了一个圈,然后对司机说:“师傅,去缉私大队。”
  司机师傅觉得这姑娘长得挺漂亮就是脑子有毛病,刚从门口上来又要再回去,不过顾客就是上帝,他只好把车开回去。
  安好看到景子砚的骚包跑车不见了,才放心的走了进去。
  门口执勤的小警察看到她脸上乐开了花,“美女,我们队长正泡了纬度最高产地的绿茶等着您呢。”
  安好进门就想把链条包砸到郑浩南的脸上,这厮却道貌岸然的泡着功夫茶,一脸的贱笑。
  安好接过他的茶,不太热,真好一口喝干,她把杯子递给他,伸出手说:“郑浩南,把我的钱还给我。”
  郑浩南把她刚才扔下的信封递给她,“安老师,喝杯茶消消火,大夏天的动什么气。”
  “郑浩南,你特麽的唱的这是哪出?”
  郑浩南这些年还真修身养性了,穿制服的型男玩起功夫茶竟然丝毫没有违和感,薄如蛋壳的细瓷杯子里茶汤碧绿清澈,一看静而生幽,忘却尘俗。
  安好恨恨的看着他,差点把茶杯给他砸了,“说话呀, 到底想干什么?还说景薄晏是你的还哥们儿,他出事你却乐的很,我看你是巴不得他倒台。”
  郑浩南捏着茶杯狡猾一笑,“我对他怎么样那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儿,和你没什么关系。不过安好呀,你又是以什么立场来打听他的事?”
  跟她玩心机?安好觉得郑浩南还是嫩点,她拎起包淡淡的说:“那打扰了,既然郑队认为我没立场,那我还是走好了。”
  “回来。”郑浩南喊住她,“别跟我玩虚的,老子见识多了不吃那一套。安好,我自然不会让我二哥有事,那你呢,你到底是谁?”
  安好抿着红唇看他,歪着头,笑的一脸的天真,“我是谁?难道你还没查出来吗?郑浩南,景子墨查不出来难道你还查不出来吗?”
  “容安好,女,28岁,容家在四年前收养的女儿,传说是因为容夫人失去了女儿悲伤过度,容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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