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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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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关着,她正想着怎么进去,忽然那边一个长腿细腰的美女走过来,安好认识她,四年前这个女人曾景窝在景薄晏的怀里的那个,好像叫小雨,都四年了,他还挺长情,失去记忆还找老相好。
  小雨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韩版衬衣,黑色包裙,看似简单的装扮,其实白衬衫几乎透明特别是胸前,扣子紧紧的扣着,随着呼吸好像随时能崩开。
  推开门,她走进去,里面的声音传出来,有点吵,应该不是景薄晏一个人。
  但这她也不放心,夜店的男人什么都能当着人干出来,就拿鸾凤盛宴那次,她亲眼看到那帮富二代男人让所有的女人脱光了用布蒙住眼睛,然后趴在地上围成一圈儿,后面他们一个人十分钟,十分钟后就换人,恶心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当然,这些事不会发生在景薄晏身上,她知道他们那些人虽然有钱,但绝对不是那种追求感官享受的混蛋,而且他……在小雨身上行吗?
  正愁着怎么进去,正好几个穿着暴漏的公主走过来,安好借机跟在后面,她们也没注意她。
  进来后,她生气了。
  屋里少说也有五六个男人,看着都不太年轻,有点像官场的人,景薄晏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酒,怀里还窝着小雨。
  那个践人竟然用手抱着她刚才搂过的腰。
  几个公主都分别走到那些男人的身边坐下,门口就剩下安好一个人。
  她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美眸圆睁。
  今天景薄晏宴请的那个主要领导一眼就盯上了安好,她的五官气质万万都不是这些欢场女子能比的,而且穿的也跟这些女人不一样,白色裤子套装显得人很干练,虽然除了手臂哪里都没露,可那纤细的小腰身,高耸的前胸,扬起的下巴,比大胸大屁股更能激起男人的荷尔蒙。
  小雨正要问这谁,安好忽然上前几步,扬起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小雨的脸被打偏到一边,被打蒙了,还没反应过来就给安好扯着头发从景薄晏的怀里拉出来。
  “你干什么?”小雨手下的几个公主都尖叫,小雨混到这份儿上还挨揍,那份委屈更别提了。
  把人推到一边,安好扯了桌子上的纸巾就给景薄晏擦,擦脸擦手,扯着他的衣服就要把他的衬衣给撕下来。
  沾惹了别的女人的气息,她不要。
  按住她的手,景薄晏说:“你疯了吗?”
  安好的长马尾一直在脑后晃,“我就是疯了,景薄晏你甩开我就是为了来这里和这个搔货混在一起?”
  刚才还垂涎安好的领导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安好是景总的女人。
  眼前这个火辣辣的妹子更是让他神往,一看就不是风尘女子,但高贵里带着一股媚,丝毫不输给风尘女子。
  没有人出来劝架,这种事在夜店多了去了,就像看戏一样,幸灾乐祸的等着事态发展。
  安好强硬的挤到景薄晏身边,抱住他的腰把头窝在他怀里,在别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她哭了。
  感觉到腰间传来的湿意,景薄晏胸腔剧烈的颤抖。
  安好小声的哭着说:“你说过的,只有我一个人,怎么可以让别人碰你。”
  音乐一直没停,只是在小舞台上扭动身体的那个女孩停了,安好的声音被音乐盖过,景薄晏并没有听到。
  他皱着眉,似乎对她很厌恶。
  “安好”揪住她的高马尾强迫她抬起头来。
  他低下头,抿成一条线的锐利薄唇几乎贴在她的脸上,“安好,你找抽是吧?”
  “那你打我呀,景薄晏,我们的事儿没玩。”
  虽然头发被他揪的很痛,现在的样子也很狼狈,但是她的气势一点都不输给他,倔强的红唇紧抿着,眼睛火辣辣的盯着他,似乎要看到他的灵魂里。
  “我再说一次,你滚不滚?”景薄晏的另一只捏着她的下巴,捏的她的脸都变形了。
  “你不说清楚我不会走。”
  “安好!”
  俩个人正僵持着,那个领导出面了,他皮笑肉不笑的说:“景总,别生气,别生气,这女人呀就像是烈马,越烈越想让人骑。”
  他话里隐含的意思很明显了,引得大家一通哄笑。
  “所以”他挪过去,不动声色的把安好从景薄晏手里解救出来,虚虚搂着她的肩膀说:“弟妹呀,不要生气,男人出来玩都是捧场做戏,你们小两口床头吵完床尾就和好了,用不着在这里跟他闹脾气,给他点面子也给我点面子。”
  安好当然认识这人,当年还和顾长川称兄道弟,自己也叫过他叔叔,平时在电视新闻上出来人模狗样的,谁又知道进了夜场都是禽兽。她假装不认识,很酷的说:“你谁呀,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
  要是这话别人说,这领导早就恼了,可安好的话越发让他心痒难耐,恨不能现在就把人八光好好认识认识。
  伸出手去捏安好柔若无骨的小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蒋顺,建设局的。”
  安好象征性的握了一下,“我叫安好。”
  “这个名字好,你若安好,我便晴天,哈哈。”
  安好淡淡一笑,眼睛看着景薄晏说:“不是那个意思,愿今生安好,不再颠沛流离。”
  景薄晏捏着酒杯的手一紧,眼睛垂下,盖住了里面的情绪。
  蒋顺也觉出她的话里带着悲,老油条的他自然明白这是一个女人在向一个男人暗示什么,他假装不懂,把手搭在沙发背上,那种感觉就像把安好环住一样。
  景薄晏看着他伸出来的脏手,不着痕迹的把安好一边去,“蒋局,您别抬举她,更让她蹬鼻子上脸。”
  蒋局顺势搂住景薄晏的肩膀,小声问:“景总,我问一句,这是弟妹?”
  景薄晏摇摇头,“不是,她就是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蒋顺眯起小眼睛,里面充满了算计,他不怀好意的笑着,“兄弟,你刚才说的事儿都不是事儿,老哥哥我一定给你办了,不过……”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瞟着安好,猥琐的说:“不过有个条件,我要这位安好美女陪我……嗯嗯。”
  景薄晏皱起眉,温凉的说:“蒋局在开我玩笑?”
  “怎么是玩笑?刚才我问了,是弟妹自然不敢做非分之想,不是弟妹自然另当别论了,而且我也不是白睡,给你办了还不说,我那里那个小姑娘,就你上次给你办批文那个,早仰慕你很久了,还是研究生,鲜嫩的很,给你怎么样?”
  景薄晏冷笑,“我怎么敢夺蒋局心头爱。”
  “怎样?答应吗?”
  景薄晏看着安好,从茶几上摸起烟盒点上一根烟,徐徐的烟雾从他薄唇里吐出来,熏得他眯起了眼睛,足足过了半支烟的功夫,他才说:“好。”
  蒋顺心头的石头落了地,几乎立刻硬了,他急色的问:“那我带她走了?”
  景薄晏摆摆手,“你先别急,她脾气烈着呢,我先跟她说一声。”
  蒋顺也不担心到手的鸭子飞了,景氏这次找他批的项目好几十个亿,他捏着他们随便玩。
  景薄晏站起来,拉着安好的手腕往外拉,“你跟我来。”
  哭够的小雨从眼角的余光看着他们,心里一片酸涩。
  景薄晏找了个空包厢把安好塞进去,手里还捏着那半根烟,他一阵呛得咳嗽。
  安好从他嘴里把烟夺过来,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踮起脚尖全喷在景薄晏脸上,她揉捏着他坚硬的臂膀,轻佻的说:“说呀,要跟我怎么解释?”
  景薄晏夺过那剩下的烟蒂扔在垃圾桶里,眼睛看着安好说:“安好,我没有要跟你解释的,而且我也不想听你的解释,如果想挽回你的错误,你得付出代价。”
  安好嘴角还带着笑,不过已经凝固,“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做过。”
  “够了”景薄晏摆手制止她,“小偷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是小偷,你这次给我们景氏带来的损失是不可估量的,我们手里有证据,只要一交给警方你就要坐牢。是我不想事情扩大,可你为什么总是咬着我不放?”
  安好压着脾气说:“够了,你可能被人迷惑我也不想和你争论,你说的赎罪方法是什么,我想留在你身边,来证明我自己是被冤枉的。”
  “那好,那个蒋局看上你了,要你陪他睡一晚。”
  “你说什么?”安好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蒋顺,要你陪他睡,然后我们的项目他就给通过。”
  安好的脸色刷白,嘴角的笑却像冻住了一样,显得很诡异。
  “你是景薄晏吗?以前你从不屑这种手段做生意的。”
  “以前?你认识我?”
  安好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却不想解释,她用手指抹去眼角的湿润,勾着他的脖子腻声道:“好,我陪。”
  重新回到包厢,安好直接坐在了蒋顺的身边。
  她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粉白的胳膊搭在蒋顺手臂上,特直率的说:“蒋局,听说你想睡我?”
  蒋顺先是一愣,接着眯起小眼睛,嘿嘿银笑着,“安好,我今晚就让你好的不得了。”
  安好也不恼他的话说的糙,咬着手指娇滴滴的说:“想睡我可不那么简单,你得先和我喝酒。”
  蒋顺求之不得,“好好,酒后乱性。”
  安好喝酒的方法有点大。
  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满满的全是酒杯,红的白的黄的都倒满了,然后她玩直接粗暴的猜拳。
  别人都不喝了看着他们,纷纷助威呐喊。
  景薄晏的身边小雨又回去了,她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猫安静的依偎着他。
  安好和蒋顺有输有赢,两个人都喝了不少,安好空腹喝酒又低血糖,自然不好受。
  喝到最后,差不多俩个人都醉了,搂搂抱抱去了龙庭的VIP套房。
  景墨晏看着他们的背影,眸子骤然收紧。
  进了房间,蒋顺搂住安好就要亲。
  安好用手挡住他的嘴,眼神媚的能出水,她嗲声说:“等等,这样多没意思。”
  她踢掉鞋子,信步走到床上,这样的套房本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事的,堪比情去酒店,什么都有。
  她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到一条绳子,拉了拉,然后拿着侧倒在床上,单手解开了马尾上的发圈儿,漂亮的大卷儿瀑布一样流泻而落,染着酒意的眸子格外的娇软流醉,微微一眼,便让蒋顺身上酥了大半。
  他扑过来,没有章法的解着裤子,“美人,原来你喜欢这么玩。”
  安好轻巧一带便翻到一边,她手势娴熟的把他双手绑起来,然后在床头的柱子上一拴,“谁说绑我的,是绑你的。”
  蒋顺色迷心窍,也没想到危险,一脸银弹的说:“美人,你快强了我。”
  安好冷笑,“不,这样还没有意思,来,我们把这个吃了。”
  柜子上的药好多种,安好捡了一种药效最强的,蒋顺酒喝多了,而且他也真怕在美女面前表现不好,毕竟50多的人了,他自己平常都有带药,国外进口的,今天的好像和他平时吃的不太一样。
  本来就有反应,现在更是要了他的命,都要蹦起来了,也亏安好绑的结实。
  安好不理他的怪叫,打电话去叫了服务。
  她打完电话后把蒋顺所有的钱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自己躲进了洗手间。
  很快的,来了俩个女人,都是龙庭最差的,今晚没有生意的。
  俩女人见到红呼呼的票子眼睛都亮了,再看看亟不可待的蒋顺,上去一上一下卖力的伺候。
  安好偷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那种药吃一粒就好,她一下给蒋顺吃了俩粒,今晚也够辛苦那两位美女的。
  料理完蒋顺,她该找景薄晏算账了。
  刚才临走的时候好像听到他今晚住在龙庭以前的包间里,一定是和小雨在一起。
  安好咬着牙,颇有点捉歼的意思,还顺手拿了酒店的高尔夫球杆。
  TMD,景薄晏你够狠,随随便便把我给卖了,看来我需要真的揍到你ED才算完美。
  敲门,差点喊警察扫黄。
  没想到门很快就打开,她刚走进去,就被人用浸了料的手帕捂住了嘴巴。
  她睁大眼睛,唔唔几声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她躺在豪华的大床上,而且是yi丝不gua。
  她想坐起来,可是浑身软绵绵的,就像中了武侠小说里面的软筋散。
  眼前黑乎乎的,是眼睛也给蒙上了。
  “景薄晏,是你吗?”她喊了一声,等喊出来才知道自己声音小的像只猫,还哑哑的。
  细纱帐子外,站着的男人却听到了,他转过头,眯起眸子看着躺在那儿的小女人。
  一步步上前,他开口,“你醒了。”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声音,很好听,但不属于安好认识的任何一个人,她想到自己就这么光溜溜的处在他的视线之下,顿时吓坏了。
  是谁?是谁?景子墨?还是蒋顺?不,都不是,这人到底是谁?
  安好抬不起一根手指,只好带着哭音儿哀求,“你是谁,快放开我。”
  男人冰冷的手指慢慢落在安好额头上,然后沿着她的鼻子一直往下,最后停在她娇红的唇上。
  “现在知道害怕了?那个姓蒋的可给你折腾惨了,你说会不会过了今晚他就永远站不起来了?”
  听这口气,更不像是蒋顺的人,难道是景子墨派来的?
  “你放开我,景薄晏呢,我明明看到他在这里。”
  听了安好的话,那人的眉头明显纠了一下,他的手继续往下,声音低沉魅惑,“你那么折腾人家,想不想试试被折腾的滋味儿?”
  “你到底要干什么?”安好快疯了,要是能动该有多好。
  男人伏下身体,一股陌生的古龙水味把她笼罩住,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很暧昧的说:“宝贝,景薄晏都能把你随便送人,你为何还想一直跟着他?不如跟我,我一根手指就可以让你快乐。”
  怕和哭都没有用,安好反而笑了,“一根手指?你是不行吧?不想死的赶紧放了我。”
  男人的眼睛里现出激赏的表情,手指却划在她的身上,“别嘴硬,你的身体比嘴诚实,我给你快乐,你离开景薄晏那个废人,顾老师。”
  听到最后那个称呼,安好如遭雷击,这个人清楚她的来龙去脉还是景子墨找人试探?
  压住心里的恐惧,安好轻笑:“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懂,顾云初小姐,你虽然变了点样子,变得比以前更漂亮的,身材也更好了,哎等等,这里怎么有个疤?”
  他的手指落在她腰侧上面一点点的位置,其实她身上的伤很多,当时从那么高的悬崖摔在河里要不是下落时候几根树枝挡了减缓了冲力,估计她的骨头都要跌散了,当时也是面容和身上多处受伤,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
  几乎左右的通过整容都平复了只有这块,安好留着,她觉得她身上一定要带点什么记忆,时刻提醒着对景子墨的仇恨。
  “怎么?吓到了?赶紧放开我。”
  男人的回答是蹲下身体,张嘴咬住了那里的肌肤。

  ☆、162:喜欢他对自己做的事

  安好醒来的时候大概已经是俩个小时后的事情,她的头发还是湿的,可见刚才她到底给那个混蛋折磨的有多狠。
  那些画面她连想都感觉到羞耻,更不敢看那一身的痕迹,说他是混蛋真是抬举他,那简直就是个恶魔,BT。
  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但是疼的吸气,原来刚才她在他的“严刑逼供”下把嘴唇都咬破了。
  耳边又传来他邪恶的声音,“离开景薄晏,我就让你舒服。”
  死死咬住嘴唇,她企图忽略那根手指造成的影响,汗水从头皮里一层层冒出来,她哑着声音喊:“做梦,我不会离开他,死也不会。”
  这个无耻的王八蛋,他竟然敢对她做那么无耻的事,最好不要让她找到他,否则她要一口口咬死他!
  挪动酸痛的身体,她下床去了浴室,镜子里她的身体青青紫紫当然是没法看的恐怖,特别是左腰那里的伤疤。
  那个BT似乎对那块伤疤有特别的爱好。
  他咬,但是没有用力,更多的时候是在舔一吮,那个时候她甚至能觉察到他有丝丝的柔情。
  猛地摇头,安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会认为那个死BT有柔情。
  清洗着湿淋淋的身体,她一遍又一遍的抹沐浴露,不敢去想最后自己崩溃的画面,几乎抓破了身下的床单,咬破了嘴唇喊着景薄晏的名字,可也真是奇怪了,那个BT这么折磨她,她除了羞耻竟然没有那种被侮辱的强烈情绪,甚至……有一点喜欢。
  安好忽然张大了嘴巴,用头去撞酒店的瓷砖墙,是长期缺男人吗?竟然……。
  洗澡出来,安好换上自己的衣服,去拿手机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事情不妙。
  她记得那个男人曾经在她耳朵边说:“那些照片我替你删了,女孩子的手机上不适合有这种东西。”
  慌忙拿起手机,果然,那些照片真没了,混蛋他,她手机明明有密码的,他怎么解开的。
  心里七上八下的,打开门准备离开,忽然走廊里一阵嘈杂,不少人跑过来甚至还有抬着担架的医务人员以及穿着制服的警察
  安好闪在门后偷偷的看,他们打开的竟然是昨晚蒋顺开的那间。
  出事了?
  安好的心一下就落入谷底,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杀出一个死BT,一切都乱了套。
  蒋顺是给人抬着出来的,翻着死鱼一样的眼睛,不知道生死,俩个公主给带着手铐被警察押着。
  坏了,估计蒋顺出事出在那俩颗药上,虽然自己没露面,但是很多人都看到自己跟蒋顺走了,不会有问题吧。
  安好太着急了,她没敢出去,给容修烨打了个电话,把这些事情简单的跟他一说,但是没说那个死BT把自己那啥,只说自己被一个陌生男人打晕。
  “陌生男人?你没事吧?是不是景子墨的人?”容修烨的声音充满了担忧,暗中保护她的保镖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给人发现了吗?
  “哥我没事,我觉得昨晚不是景子墨的人,好了我不跟你说了,他们都走了,我先回住的地方。”
  容修烨暂时也想不出好的办法,他坚定的说:“你先在那里呆着,我先打听打听情况,要是这次真有什么纰漏,你必须回去,听到没有?”
  安好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只好答应着,“我知道了。”
  偷偷摸摸从龙庭走了,安好的心一直放不下来。
  郑浩南给她找的地方是个小公寓,60多平米,不大,但好在装修不错,什么都是现成的,她一个人住刚好。
  安好一进门就把自己扔在被子上,她现在一筹莫展,忽然出现的情况把她的步骤全打乱了,现在只有乖乖呆着看下一步的情况。
  滚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她赶紧下去找衣服换,拉开抽屉的时候发现了里面有三块格子手绢儿。
  她拿起手绢就势坐在地上,脸蛋贴着手绢,不觉已经泪如雨下。
  第一块,是第一次见景薄晏,她扑倒在他车上,他给她包伤口的;第二块,是她在简家弄伤了脚,他给她包伤口的;第三块,也就是几天前,她为了对付景子墨自残,他给她包伤口的。她在他面前总是受伤,而他必定是那个帮她包扎的人。
  手里捏着手绢,有什么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太快了,她什么都没有抓住,擦擦脸闭上眼睛,她有些着急,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把每个细节都在脑子里过筛,甚至连那些羞耻的画面都要,她才不要被动的挨打,一定要弄明白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
  忽然,她睁开眼睛,美丽的眸子发着光,对,是手绢!
  她立刻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去拿手机,连柜子碰到膝盖都没管,她拨打景薄晏的电话,一直打。
  那边一直响,但是没人接。
  安好告诉自己要冷静,却又抑制不住兴奋,她在地上一圈圈的走,细白的牙齿咬住下唇,让本来有点愈合的伤口又流了血。
  她的手机响,她忙划开,却不是景薄晏的,是个陌生的号码。
  安好这次冷静下来,会不会是警局那边的电话,迟疑着,响了好久她才去接,可是对方已经挂断。
  电话那边,蛋糕店的营业员对菲儿说:“没人接电话。”
  菲儿很失落,她拎着打包好的蛋糕想扔了,最后还是忍住了,“阿姨,麻烦你再帮我打,我妈妈可能是听不到,否则她不会不要我的。”
  那要哭的小可怜样,简直要把营业员的心给融化了,她只好再打。
  这次安好立刻就接起来,营业员松了一口气,开口就说:“你是怎么当人孩子妈妈的,孩子眼巴巴的来给你买蛋糕过生ri你怎么人影都找不到了,就算和孩子的爸爸离婚了但孩子还是你的吧,赶紧来把她接走。”
  安好听的云里雾里,“那个,你打错电话了吧?”
  “怎么打错了?你叫安好吧,你孩子叫菲儿,她现在就在我们蛋糕店呢,才多大的孩子,又乖巧又漂亮,真不知道你怎么做人妈妈的,这么好的孩子也舍得抛下。”
  安好挨了一通骂,也差不多明白了又是菲儿这个惹货精搞的鬼,她对营业员说:“大姐,麻烦你把电话给孩子。”
  营业员还想再骂,菲儿过瘾了,她对营业员说:“阿姨,给我吧,我和她说。”
  接过电话,菲儿走远一些,捂着听筒笑嘻嘻的说:“当我的妈妈过瘾吧,没便宜死你?”
  安好很严肃的说:“景可菲,你又搞什么鬼?”
  “安好,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我过生日,你陪陪我吧。”
  小声音可怜巴巴的,安好立刻就心软了,但是她脑筋转的够快,她是春天生的孩子,菲儿的生日怎么可能是夏天,这个小混蛋,又在骗她。
  “你别闹了好不好?在哪里,赶紧回家。”
  菲儿一听就生气了,“你怎么回事?不就我爸爸把你赶出去了吗?但是我没赶你呀,我爸爸昨晚一宿都没回来,电话打不通,子墨叔叔也这样,你们都打算不要我了吗?”
  景薄晏和景子墨一晚上都没回来,安好觉得这是个很重要的信息,不过没有大人菲儿这孩子也敢乱跑,实在太不像话了,她对她说:“你告诉我地址,我马上去接你。”
  ————
  这个时间,景子墨和景薄晏都在警局里。
  昨天,本来觉得十拿九稳的项目因为蒋顺的出事黄了,而且还把景氏牵扯进来,上面还没做出反应,媒体已经把他们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有人甚至发博文要求彻查景氏,翻出他们行贿的官员名单。
  这么一闹,上面儿想压下都不行,这个时代,媒体的力量巨大,全国有7亿网民,就是一人吐一口唾沫,景氏也会给淹没。
  山雨欲来风满楼。
  在一间小休息室里,景子墨疲惫的靠在墙上,“都怪我,昨天本来是我应酬蒋顺的,因为临时有事才让你去。”
  景薄晏一挑眉,“子墨,你这是在告诉我你的办事能力高过我?”
  “二哥”景子墨很无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要是你不去安好就不会跟着,她不跟着……”
  “子墨,难道你还嫌事情不够复杂吗?现在蒋顺出事,我们可以说只是和他普通的应酬,叫小姐的是他,吃药的也是他,要是拉上安好,你还能说清不是在行贿?”
  景子墨烦躁的拍了墙壁一下,“我这不就在我们俩面前说吗?我能真傻的去跟警察说?不过二哥你现在看到安好的真面目了吧,普通女孩子在那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脱身,她一定是有准备的。”
  景薄晏显然不想谈这个,“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也不知道菲儿在家干什么?”
  —————
  菲儿不用他担心,她自己好着呢。
  安好坐着出租车赶到蛋糕店,小丫头正坐在小圆桌上吃免费的饼干,她坐的凳子有点高,穿着白色镂空小皮鞋的脚一荡一荡,就跟荡秋千似的。
  “菲儿。”
  菲儿看到安好,迅速从凳子上跳下来,她跑过去抱住安好的腰,很会演的叫:“妈妈。”
  知道这不是真的,但是安好却红了眼眶。
  她爱她,从知道她是自己的女儿后,她对她的爱充满了歉疚。
  这孩子所有的坏毛病都是因为失去了妈妈没人管教,她错误的怀了她又错误的生下她,最后错误的失去了她,她的错不可原谅。
  所以,这声妈妈她觉得这辈子都不配听到。
  “你傻了呀,叫你妈妈还不答应?”菲儿在人看不到的地方使劲儿捏安好,抬头却看到安好哭了。
  营业员走过来,刚才教训人好像上瘾了,“你这个妈怎么当的?这孩子还这么小就上街给你买蛋糕过生日,你好意思吗?”
  安好只顾伤心了,也没懂这过生日菲儿到底说了几个版本,她低低的说:“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麻烦倒是不麻烦,但是孩子这么小,多危险……”
  “够了,不准再说我妈妈。”面对营业员的巴拉巴拉,菲儿真火了,安好都哭了,演戏演的比她都投入,让她心里酸酸的,很不好受。
  营业员被抢白,有些生气了,安好赶紧拉着孩子出去。
  “我送你回家吧。”
  菲儿摇摇头,“我不回去,你知道我为什么买蛋糕吗?”
  安好摇摇头,“反正不是我也不是你的生日。”
  “今天是她的祭日。”菲儿神情有些躲闪,那种幽凉的口气不像个八九岁的孩子。
  安好自然知道,那个她指的是谁。
  菲儿应该不知道顾云初其实是自己的亲妈妈,但是她为什么要给她买蛋糕?
  安好装着不懂,“谁,是你妈妈吗?”
  “她不是我妈妈。”菲儿说完就后悔了,到底是小孩子,她支支吾吾的说:“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子墨叔叔说了,那女人是我爸爸的老婆,我爸爸失去记忆,为了安慰他,我必须说我是那女人的孩子。”
  安好完全能够想象出景子墨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拉着菲儿往前走,“那你买了蛋糕准备去看她吗?”
  菲儿忽然抱住她的腰,“我不敢,以前的事我都忘了,但是总觉得我好像对她很不好,好像有一次还害她摔倒。”
  本来一个四岁的孩子记忆力就有限,而且依着景子墨的手段也不会让菲儿记得那些昂脏的往事,这这方面安好能和他达成共识,一个孩子,她的童年本来就只应该有幸福和欢乐。
  “那你准备怎么办?”安好问她。
  菲儿想呀想,最后颇为困难的下了决定,“你带我去墓地吧,我送个蛋糕给她。”
  安好拒绝了,小孩子去墓地总是不好,她安慰她说:‘这样吧,我们在家请她吃蛋糕,她在天堂一定能收到。’
  “是真的吗?”情商高的小女孩真难搞,菲儿明显不相信。
  “是真的,要不咱试试?”
  她把孩子带回到家里,和她一起点了蜡烛吃蛋糕,并把一块放在天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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