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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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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安好,女,28岁,容家在四年前收养的女儿,传说是因为容夫人失去了女儿悲伤过度,容家老大从外面找了个容貌和她女儿相似的女子去代替,这个女子在医院里住了将近三年,一年前完全康复,我说的对吗?”
安好笑意不减,眼睛却越来越冰冷,“是的,你查的完全没错。”
郑浩南眯起眼睛,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可是遇到正事那狼一样锋利的爪子和牙齿便露出来。
“安好,这些是让我查的,我在想不让我查的背后又是什么呢?你第一次出现在渝城,出现在我二哥面前,到底是想做什么?”
前前后后听他说了这么多,原来是在怀疑她,怀疑景薄晏出事是她设计的。
放下包又重新坐回椅子上,安好问他:“你的意思是我把景薄晏害了?”
郑浩南摇摇头,“这个我不敢肯定,但是我能肯定一件事。”
“什么?”
“你的身份,绝对不是容安好这么简单。”
安好咬住下唇,她心里挺不平静的,郑浩南步步紧逼要她说出真实身份,那她能跟他说吗?连景子墨都能出卖景薄晏,分开四年的郑浩南就可以信任吗
最后,安好还是选择了不说。
“郑队,再说下去也没意思,反正我是为了知道景薄晏的安危来找你的,既然你对兄弟这么冷漠,我也不想再打扰了,而且,我也觉得你有事要麻烦我,现在想来也不必了。”
安好够聪明,她以退为进,丝毫不想被郑浩南肘掣。
郑浩南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他很严肃的说:“安好,你想的一点都不错,我需要你帮忙接近几景子砚,随时告诉我他的动向。”
安好冷笑:“你想要我当卧底?做梦吧!先不说有多危险,景子砚他根本都不会信我就算他要信我景子墨根本也不会,您是吃错药了吧?”
“让你去我当然有十足的把握他们能接受你,而且你不是要救我二哥吗,这么简单的条件都不接受?”郑浩南点了一根烟,挺不绅士的抽起来。
安好其实偶尔也抽一根,但是她现在脾气不好,觉得郑浩南特别没礼貌,一手给多下来蹙灭扔在烟灰缸里。
“简单?你真当我是龙庭的公主?还是你觉得我够贱随便给人睡?”
郑浩南赶紧站起来安抚,“安好你别生气呀,我知道以你的聪明才智景子砚肯定占不到便宜,而且……我对付他的终极目的是为了抓到景子墨,难道这也不是你的终极目标吗?”
安好的心就像石头扔进了树丛,惊得飞鸟扑棱棱到处乱躲,她黑亮的眸子像猫一样眯起,在闪过一丝惊愕后又极快的淡去,舌尖抵住了上颚,她眯着眼睛笑,样子非常迷人,“郑队,看来你知道的真不算少。”
“好说,安好,不管你是谁只要二哥喜欢我就把你当二嫂看,景子墨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所以你帮我把他除掉好不好?”
看着郑浩南灼灼闪亮的黑眸,安好有点拿不准,“郑浩南,你为什么把他当敌人?你们难道不是好朋友兄弟?”
听了这话,郑浩南眼皮慢慢垂下,挡住了他眼睛里的情绪,声音却异常狠绝,“他走私,触犯国家的法律我就应该把他绳之以法。”
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呀,安好笑:“那么这样说来为了信仰和国家,我该无条件配合你了?”
“安好,各取所需,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安排你去见我二哥,你看怎么样?”
哐啷,安好真砸了他的茶杯,“郑浩南你个王八蛋,景薄晏被抓有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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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薄晏被带走还真跟郑浩南没什么关系,不过是因为专案组的主要负责人是他爷爷的老部下,才走了这个后门。安好被秘密的带到了宾馆的房间,带她来的人对她说:“女士,您最多有2个小时的时间,要干什么请抓紧。”
安好瞪他,能干什么,这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门推开,安好却被看到的景象给气哭了。
景薄晏正趴在床上,只在腰间搭了一条浴巾,他身边站着一个女人,正对他上下起手。
安好差点扭头就走。
不过她忍住了,门口脱了鞋子悄悄的走进去,示意女人不要说话,然后指指门口,女人知趣的退下,换安好站在她的位置。
景薄晏正松快着,忽然感觉不到肩膀上的力道了他眼睛也没睁开,问:“继续按呀。”
安好勾起红唇冷笑, 别人以为你在里面受罪,谁知道你却享艳福,按,我按,按按按。
安好的小手沾了一些精油,从他的颈椎开始捏起,手法虽然没有专业的娴熟,但是她软软的小手却带给了景薄晏不一样的感受。
小手渐渐往下,沿着他的脊椎骨下滑,最后停在他的腰窝上。
抹着精油的小手嫩滑极了,滑不溜丢的在他腰间摩挲,时不时的碰一下他紧实挺翘的臀部。
景薄晏嘶了一声,明显的呼吸粗重了。
安好弯起眼睛媚的像只小狐狸,她又搓了些精油,开始揉捏他的臀和大腿。
当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企图挤进他大腿中间时,景薄晏猛地回身捏住了她的手腕!
“安好,怎么是你?”这个惊诧,怎么看都像是装出来的。
安好扬着下巴挑衅,“那你以为是谁?景总,住的不错呀,我看你也养出肉来了,好好住,不错。”
景薄晏上下打量着安好,两只深邃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似乎那股子舒服劲儿还没缓过来。
安好怎么看就怎么来气,她抓起了枕头往他身上一扔,转头就要走。
大手抓住她的细手腕,在她挣不动的时候改捏她的手腕,大拇指的薄茧上下滑动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的血管。
安好瞪他:“你放开。”
景薄晏薄唇上扬,眯着的凤目很邪气,“装什么,送上门不就给我睡吗?不过还别说,你比刚才那个强多了。”
要是搁以前的顾老师早就红着眼睛跑了,可现在的安好可没那么好糊弄,她低头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同样眯起眼睛,“好啊,不过你行吗?景总……”
说着,安好倾身过去,趴在他耳边小声说:“小二哥要是起不来,可别拿手糊弄我。”
景薄晏的瞳孔缩小了一圈儿,眼前这个女人,分分钟都有捏死她的冲动。
猛地松开她,他忽然正色起来,那样的威严不可侵犯,“你还是出去把刚才的叫进来吧,我对你没兴趣。”
安好噗哧一笑,倒是没有生气,她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他说:“好,我去给你叫那个胖女人来,原来景总好这口儿。”
景薄晏刚松了一口气,忽然安好转过身,一把扯掉了他的浴巾……
景薄晏换了一条休闲长裤,上身还是光着,站着喝水的时候腹肌明显,那肌肉紧绷的手指,棱角分明的下巴,还有上下滑动的喉结,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性感成这样,真的活成祸害了。
景薄晏把刚才盖在腰间的浴巾扔在安好头上,“擦擦,口水流脖子上了。”
安好把浴巾从头上扯下来,狠狠的扔给他,“王八蛋,真不该来看你。”
“你确实不该来,知道他们让你进来的动机吗?”
安好摇摇头,不是郑浩南的关系吗?这里有什么动机。
“他们就想让你来劝告我,外面的世界那么美好,美人和美酒在等着我,千万不要因为一念之差吃一辈子牢饭,还是坦白从宽,虽然不能少判你几年,但是你坦白了,是个坦白的罪犯。”
安好又忍不住笑,“哪有你说的这么坏,不过你不觉得冤枉吗?这几年赚钱主事的都是景子墨,你却要背黑锅……”
话没说完,安好的下巴已经给景薄晏的虎口卡住,他用力捏着,恶狠狠的说:“安好,下次这些话再让我听到小心我揍你。子墨干什么都是为了景氏,他没有自己多花一分钱。”
安好眉目圆瞪,恨不能一巴掌打醒他,“是,他是好,都是我胡说行了吧?”
两个人挨得近,景薄晏看着她美丽的五官有些失神,忽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凑上前去……
安好虽然一直以勾一引他为目标,可不代表自己就没脾气,这种情况下提不起任何的兴趣,她偏着脸去躲,“别碰我,你这个大蠢蛋。”
男人淡淡的鼻息喷在她脸上,醇厚的嗓音带着一点沙哑,“有你蠢吗?别动,你嘴上有东西。”
“比我蠢多了……啊”安好在看清景薄晏从唇上拿下的是什么来后尖叫起来。
呸呸呸,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
景薄晏一脸的得意,这个表情已经四年没在他脸上出现过,现在把玩着手里的东西笑的简直欠抽极了。
完了完了,难道从今天一出门这东西一直在嘴上?包括去见郑浩南景子砚一直都有?那不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吗?
刚好要捂着脸哭,忽然又意识到不对,她不可能这么马虎的出门。对了,他刚才扔的浴巾,是围在腰间的。
安好这下可来了精神,她瞪大了美目,上前就捏了景薄晏的手指,“你得意什么,看看这是谁的东西?有本事你拽下裤子比比,也就你能长了这么BT的东西。”
景薄晏从喉间溢出绵长低沉的小声,他扶着她的后脑,眼神深邃而迷人,“我可以当成你这是夸我吗?”
推了他胸膛一把,“去你的,一根毛而已,你得瑟什么。”
景薄晏盯着她白希生动的脸颊,像受了蛊惑一样,忍不住低下头一点点靠进。
安好的长睫毛不安的眨动,她涂了睫毛膏,睫毛比一般人的要长要卷,黑浓的翻卷起俩排,就像蝴蝶颤动时候的翅膀。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近,安好闭上了眼睛,睫毛垂下来的时候就像打开了俩把扇子。
景薄晏却停止了,他差点,差点就控制不住亲上去。
攥起手指,紧紧捏住放在身体的俩侧,他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下流到足够能惹恼了她的话。
果然,安好的脸由白变红又由白变红,她气呼呼的推开景薄晏,大声说:“景薄晏,你就是个王八蛋。”
景薄晏差点对着她的背影流露情绪,在她转回身的时候及时调整好,所以看好看到的不过是他玩世不恭的模样,咬着牙说:“你等着,我总有办法让你看清景子墨的真面目,甘心承认那晚上的人是你。”
门砰的关上,把对面墙上挂的苹果和篮子的装饰油画都震了下来。
景薄晏伸手捡起来,这都谁惯的毛病,这些年了其实这种小脾气一点都没变呀。
安好气呼呼的出了宾馆,找了家便利店连吃了两个冰淇淋都没有降下火气。
景薄晏你特麽的是头猪,景子墨整天在肖想你的身体你知道吗?
正在考虑要不要买第三个的时候,忽然视线被一道靓丽的身影吸引,对面有个短发女孩在结账,她穿着简单的短裤T恤和小白鞋,短发染成栗棕色,相当的漂亮和帅气。
安好忍不住站起来,刚想走过去却发现她已经结账走出去,她走路的时候稍微有点异样,左脚总是比右脚费力些,她跛了?!
“辛甘。”手捣在嘴里,安好没敢叫出来。
为什么没有人来告诉她辛甘的腿出了问题。
一路哭,她却忍不住让出租车把她送到了纳福小区。
辛甘也是在那里下的,她一个人提着俩包东西走路的样子有些费力,却还和以前一样虎虎生风,一点都不比正常人慢。
可是,她是多漂亮的姑娘,脚不好了,她还是A大新闻传媒系的系花吗?
没了四年,没了健康,没了工作,辛甘她失去的太多了。
而这一切都跟她顾云初有莫大的关系,跟景子墨有莫大的关系。
“美女美女,请问你是这小区的吗?”保安换了好几茬,他并不认识安好,见她一直站在这儿,以为她是来踩点的小偷。
安好摇摇头,没说话,眼泪噼里啪啦的一个劲往下掉。
如果辛甘从来都没有认识她,大概会过的很快乐,她有父有母还有个爱她的哥哥,有份自己喜欢的工作,一定很完美。
小保安吓坏了,“那个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替你叫车送医院?”
安好摇摇头,她转身往回走,心理要打倒景子墨的想法更加笃定,“景子墨,我一定要把你加到我加到我朋友身上的痛苦加倍的还回去。”
离开了纳福小区,她给郑浩南打了个电话,“郑浩南,我同意你的提议,不过前提是你要保证我的安全,我不想死,我要活着和景薄晏在一起。”
☆、165:没人要的孤儿(加更)
按照郑浩南的计划,她现在只要等着景子砚这条鱼上钩。
公寓里,安好泡了个牛奶浴,现在不担心景薄晏了,反而对他有怨念。看来他被招待的不错,就在里面呆着吧。
还没熬过一天,景子砚就打来了电话。
安好站在洗手间的窗口往下看,那个纨绔子弟正倚着一辆特骚包的红色玛莎拉蒂打电话,那头发油亮的在太阳底下闪光,就是在七楼,她也差点给闪瞎了眼睛。
接起来,冷冷淡淡的说:“景总,有何指教?”
景子砚献宝似的说:“安好,你赶紧下来,我送你个好东西。”
安好嘴角抽了抽,“可别,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景总,您的东西我要不起。”
“小好好,我求求你了,你就下来看看。”
安好大概知道他要送什么了,心里骂了一句败家子,冷冰冰的说:“那好,等我5分钟。”
安好不像别的女人,说五分钟就是五分钟,当她一身裤装下去,景子砚才知道自己下贱的有多么值当,她就是他心里的那尊女神,甚至比想象中的更美好。
安好虽然不是很高,但双腿笔直修长,穿裤子的时候特别好看,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七分雪纺阔腿裤,上身是件简单的玫红色休闲衬衣,下摆塞在裤子里,帅气而明媚。
景子砚手插在裤袋里装酷,“好好,你真美。”
安好瞪他,“你好好说话,还坏坏呢,能不能别叫的这么恶心。”
景子砚被呛的舒服,拉开车门把钥匙给她,“玛莎拉蒂GT,开上跑一圈儿。”
今天安好扎着高马尾,前额有丝丝缕缕的碎发飘到眼睛上,她眯着眼并不接钥匙,“你什么意思?”
“送你的。”景子砚贱贱的笑,满脸的讨好。
安好眼睛飘到远处,“别拿你小情儿玩剩下的东西糊弄我。”
景子砚急了,“三百多万呢,我舍得送给谁去,你看看,全新的,没挂牌,还等着你选号呢。”
果然,安好眯起眼睛笑了,却还是坚持:“我不要,无功不受禄,拿了你的车不陪你睡我都不好意思。”
景子砚差点跪下求她收了,“你别想那么多,我是真心真意送你的。”
“那你送我点便宜的,三五千元买件衣服,我也不手短,这个呀,我还真无福消受。”
安好转身就要上楼,浑身的骨头都懒得动,从后面看那妖娆的姿态像只刚睡醒的猫。
景子砚拦住她,“安好,你要去哪儿?”
“回去上赶集网找工作呀,我把钱都给人付房租了,总不能饿死。”
景子砚把钥匙塞到她手里,“我聘请你,车是公司给你配的代步工具,油钱我报销。”
安好拍开他的手,“就你那儿?我去干什么呀,别想着我给你当秘书助理这些,开着这么好的车,再来回出入你办公室就差在额头上写着情妇俩字。”
“好好好,不起,我报关那里缺个翻译资料的,活不累,能干了不?”
“月薪多少?”
“没置装费,一个月就给你一万,不准嫌少。”
“那想潜规则我吗?”
景子砚脸都黑了,心说对你没想法我把你放在我身边干嘛,但是嘴上却说:“绝对当个正经的老板,但是你得允许我追你,安好,我就看上你了。”
安好涂着鲜红豆蔻的手轻轻的拍了拍他肩头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笑着说:“景总,加油。”
去公司的路上,安好把车开的飞快,景子砚都怕了,“你开慢点,限速的。”
“我不管呀,车是你的,扣了分你去处理。”
安好长眉飞扬,整个人生动的像渝城热辣的夏天,景子砚着迷的看着她,原来爱一个人是这种感觉,不见她的时候想的慌,见到了,哪怕她的一个笑一个眼神都能让他飞上老半天。
安好乘机问他:“景子砚,我看你这几天蛮潇洒的,你们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就一点不紧张?”
“嗨,我紧张什么,天塌了还有高个的顶着。”
“你们兄弟三个数着景薄晏高呀,他现在都被请进去,你还觉得能靠他?”
景子砚指着她一副了然的表情,“我知道了,我们家小好好是怕我破产没钱养你,不怕,景氏风里雨里百年了哪能那么轻易垮台,而且我们现在早不靠二哥了,就景子墨,那小子道道多着呢,就这点小事儿能把他难倒?”
“这算小事呀?你没见到中央的工作组都下来了,而且你们景氏的股价跌的跟坐过山车一样。”
景子砚解开一片口香糖扔嘴里,满不在乎的说:“放心,景子墨能搞定的。”
安好当然不放心,她想扳倒景子墨但却不能搭上景薄晏,“对了,他最近都去哪里了?你们兄弟俩,一个泡妞一个不见踪影,就留景薄晏在里面受苦。”
景子砚转过头眯着眼睛看她,“听你这话的意思对我二哥有意思?”
安好毫不客气的说:“当然,难道你觉得他不比你更吸引我?”
景子砚完全被打败,仅剩下的那点脾气也给安好磨平了,他把头靠在安好肩膀上说:“小好好,你说我怎么就那么稀罕你?”
安好厌恶的推开他,“说正事儿,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好好,我告诉你。景子墨他有秘密武器,就在京城里,听说本事大着呢。”
安好奥了一声,她早就知道景子墨不简单,除了智商和城府,他必须要有强有力的后盾,否则当年又怎么一手布下那么大的局,还能在景氏几乎破产的时候力挽狂澜呢?但是,他的秘密武器到底是什么?
安好的工作这算是定下来,翻译的工作很轻松,这对安好来说不算什么,她很快就适应了工作,唯一让人觉得不开心的就是公司里人员对她这个空降兵的态度,上上下下都是不显山漏水却绝对小众的品牌,还有那辆玛莎拉蒂以及老板的低声下气,众人不敢猜她是捞女,毕竟她的气质可不是胡同里走出来的女人能有的。
众人对她神秘的身份猜忌不休的时候她找个没人的地儿联系上了郑浩南,告诉他已经成功的打入了敌人内部,还把景子墨去京城的消息一并说了。
郑浩南也分享给她一个消息,“我早就听说他和京城里的一个太子党关系不错,好像是在国外的留学的同学,那些批文也可能是这人给牵线弄得,要是顺藤摸瓜可能就是一条大大鱼。”
安好只觉得手心发凉,她这几天跟容家的人在一起,多少也知道一点这其中的厉害关系,郑浩南一个渝城缉私队的,虽说家庭背景也不一般,但也没法子和那帮人对抗呀。
分辨着她呼吸的变化,郑浩南安慰她:“你别多想,我自己有分寸,有些事儿现在也不能告诉你,总之你自己小心,别真给景子砚睡了。”
安好狠狠的关了电话,一个滚字都没说完。
郑浩南,活该你现在都没老婆,打一辈子光棍。
第一天上班,景子砚这个老板就呆不住了,非要晚上带他们去吃饭,庆祝新人加入。
大家一起拍手叫好,安好发现景子砚这人虽然花心些,但是人缘还真不错,贸易公司的员工都很喜欢他。
公司近百人,包了一个大包间整整开了十桌,帝王蟹大龙虾佛跳墙都上了,开的红酒是82年的拉菲得,景子砚真是个烧钱的主儿。
安好在他身边小声说:“你低调儿点,现在景氏可是在被查。”
景子砚拍了拍她细腻的手背,喷着酒气的嘴巴贴近她说:“没事儿,你放心。”
席间,安好接到了菲儿的电话。
菲儿一改常态,可怜巴巴的说:“安好,我觉得我自己像个孤儿。”
眼前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可安好却觉得自己像置身在无人的荒野里,憋屈的想哭。
离开包间,找了个僻静的地儿,她捂着听筒小声说:“菲儿不怕,最近爸爸有事出差,过几天他就会回来了。”
“人家家里爸爸出差都有妈妈,可我为什么就没有?鲍鱼的妈妈胖胖的,很丑,但是她每次抱着鲍鱼的时候总在笑,笑起来很漂亮。”
安好差点把手机扔地上,她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宝贝,你有妈妈,我就是你的妈妈,但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我现在还不能认你,请不要怨恨妈妈。
菲儿叹了口气,像个大人一样的沉重,“安好,不如你来当我妈妈吧。”
见安好一直不回答,她自嘲的说:“我知道,连你也不愿意,我就是个没人疼的讨厌小孩子。”
“菲儿,菲儿,喂。”那边传来滴滴的忙音,显然菲儿已经挂了电话。
安好一边走一边给景子砚打电话,“喂,景子砚,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安好,宝贝,你回来,呃,你给我回来。”景子砚喝醉了,明明安好已经挂了电话他还在喋喋不休。
安好开车去了景家的别墅,知道景子墨不在渝城她更没了顾忌,今晚,她不能放着菲儿一个人。
鲜红的玛莎拉蒂停在门口,她上前去按门铃,好久李嫂才来开,见到安好她高兴的很,“安老师,幸亏您来了,您去看看菲儿吧,她病了却不肯去医院。”
“什么?病了?”安好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菲儿的房间。
小姑娘躺在一堆芭比和泰迪中间,几乎看不到身体。
安好把身前的几只小熊拿起来扔了,这才看到了菲儿的小身体,她把她的身体扳过来,这才发现她的小脸红的很不正常,用手一摸,被烫的缩回来。
“怎么这么烫?”
李嫂羞愧的搓手,“我也不知道呀,傍晚的时候说身上的肉疼,我以为她在撒谎,不过她连晚饭都没吃,一直在房间里躺着。”
“所以你也没管她?”安好声音提高,她抑制不住自己的火气。
又把小熊扒了扒,安好说:“菲儿,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菲儿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安好光洁的额头,似乎是想抬起手来摸一摸,却没力气。
安好忙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菲儿别怕,我马上送你上医院。”
菲儿张开俩瓣焦干的小嘴唇,费力的说:“安好,我觉得我妈妈应该就长成你这样。”
冰冷的泪水滴落在菲儿的手背上,安好咬着唇,不然自己哭出声,她吸吸鼻子对李嫂说:“有藿香正气水吗?”
李嫂忙不迭的点头,“我房间里有,我去拿。”
安好把李嫂拿来的藿香正气水剪开,倒在纱布上,然后撩起菲儿的衣服,贴在她的小肚脐上。
费力的把孩子抱起来,她对李嫂说:“我送她去医院,你帮我把门打开。”
安好自然要把孩子带去仁爱,她不想李嫂跟着便让她在家看家,上了车后她一边开车一边戴上蓝牙耳机给容修烨打电话,让他安排人去门口接。
容修烨办事靠谱,一到医院门口,立刻就有三四个医生护士出来,把菲儿抱去了急诊。
安好用藿香正气水贴肚脐的方法非常管用,到了医院温度降下不少,量了量只有38度多,不是刚才的近40度了。
为了保险,医生还是提议给孩子输液,输了刚有三分之一,菲儿算平静下来了,呼吸也平稳了,她总算把一颗心放在肚子里。
没当过妈妈不会体会到那种揪心的感觉,真的是恨不能自己代替。
容修烨从外面进来,他拍了拍安好的肩膀,小声问:“孩子怎么样?没事吧?”
安好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拉着容修烨出了输液室。
“哥,大晚上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你现在开的车是景子砚送的?你和他在一起了?”
这几天安好都没和容修烨联系,怕的就是计划太危险他会反对,现在应该蛮不住了,她避重就轻的说:“你瞎想什么,我现在在他公司里上班,车也是他的,放心,我知道分寸。”
“你知道什么呀?景子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要是想对他做什么最好提前放弃,安好,要对付景子墨的方法不是没有,你为什么非要自己以身犯险?”
安好惨然一笑,“哥,我知道你们都是对我好,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能连累大家,再说了,如果不亲手把他正趴下,不把我的老公女儿抢回来,我又怎么对的起我自己受的苦。”
容修烨一时无言,他毕竟不是安好的亲哥哥,有些事也不能替她做主,过了一会儿才说:“那你小心点,不准支开兄长派来跟着你的人。”
安好点点头,然后冲病房里说:“我该回去了,大概要吊完一瓶了。”
等人进去,容修烨的如月光般温柔的眸子忽然冷下来,他对着树丛后面高喊,“谁在那里?出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一个小护士从树丛后面走出来。
容修烨的眸子更加冷凝,“怎么会是你?你在那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小护士低着头,一双柔软的小手捏着护士服的衣摆,几乎都要绞碎了,鼓起勇气,她低声说:“我那个,是想让你签这个的。”
说完,小护士把手放在口袋里,然后掏出几张纸递给了容修烨。
“怎么?你想升职……”容修烨没说完话就卡住,他盯着手里的薄纸气的额头青筋跳动,狠狠的掼在地上。
“沈南苏,你想和我离婚?我告诉你,我还没玩够你呢,所以,不离。”
沈南苏鼓起勇气,“你说那些话不觉得好笑吗?你已经回来多久了,回过我们家吗?容修烨,真没意思,你的好你的温柔想对谁都可以,我没资格管,所以请签了这份协议,以后我们男欢女嫁,各不相干。”
容修烨的大脚落在薄纸上,用力的踩了踩,他修长好看的手捏住了沈南苏的下巴沉声说:“耐不住寂寞了?想偷人?只要你有胆子,我不介意戴绿帽子,但是你一定要好好想想,我的手是怎么废的是因为谁废的。”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刺在她心窝里,一时疼的说不出话来,男人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但是再也拿不了手术刀……
小孩的感冒发烧也不算什么大病,烧退下来安好也没让菲儿住院,晚上11点多,她又把她送回家。
回去的时候还是她抱着,菲儿不胖,不到50斤,可安好抱起来很吃力,她腾出一只手去按门铃,另一只手吃力的揽住菲儿的腰。
门从里面打开,却不是李嫂,景薄晏用他那双狭长的凤眸森冷的看着她,“你带我女儿去哪儿了?”
安好下意识的往后退,“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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