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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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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你是真的不讲理啊。”古听泉笑着道,眼里有一点点犹豫。

    希北风微微点头,接回正题:“最后一句话,传不习乎?老师传授给我的学业是不是复习了呢?说到这里,我好像没有给你们布置过什么学业,要不要今天就布置一下。”

    “不要!”众学生齐齐道。

    “那就算了。”希北风笑着道:“反正,到时候论语考试,你们起码能及格就好。”

    解诸蹙眉道:“考试到底要怎么考,该不会考对于论语的理解吧?”

    “按照我家乡的规矩,那得正儿八经的做八股文章。”希北风笑了笑。

    一帮学生虽然不太明白希北风说的八股文章是什么东西,但是一听就知道应该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尤其他们的话,估计得被折磨死,当即就齐齐瞪着希北风。

    “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们做八股文章的。”

    希北风笑着道:“首先,我不知道这个具体的格式要求,其次的话,没有了。”

    “……”虽然对于希北风的话很是无语,但是许多人都松了一口气。

    “到时候考试很简单,我说过的话算数,也就是让你们补全论语而已,至于是用论语中的话还是用自己的话来补充都没有问题,只要意思对就行。”希北风很大方地道。

    学生们这时就更是彻底放心了,还好希北风说话算数没有朝令夕改,他们最烦的就是背诵什么狗屁文章。

    茅依依蹙眉,思索了一瞬之后,不禁扑哧一笑,引得不少学生回头看去。

    希北风道:“这位同学,你没有什么事情吧。”

    茅依依玩味地道:“老师,你事情做得可不太地道,骗一帮傻学生不用背诵。”

    “确实不用背诵啊。”希北风嘿嘿笑道。

    “要是我的话,宁愿多背几句。”茅依依笑着将希北风的心思一语道破道:“就你弄出来的这论语,抹掉一两句或者几个词让人填空,我就不信除了原文,还有更简洁的回答。”

    “……”

    众学生顿时恍然大悟,深感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难怪希北风当初答应得那么痛快,确实啊,这论语,已经是简洁到不行了,无论考试是想考个及格分,还是拿个高分炫耀,最简单的方式都是大概理解一下,然后把原文记住,接着填进考卷里。

    白多义也才发现连自己都被耍了,还以为希北风是真的宽松到不行,没有想到里面还有这个门道,学生想应付考试最简单的办法,果然还是死记硬背,把一万多字背下去。其实刨开各种子曰,某子曰,有人曰,某某曰,还有一些不太重要的叙述,论语还能剩下多少字呢?

    他相信希北风没有那么无聊,出题目绝不是把某子曰中的某去掉让人填空,而是针对重要的对话内容,抹除掉中间重要的词句让人填写。那样一来的话,学生要么选择最傻的办法死记硬背,要么稍微理解用自己的话填空,要么理解透彻直接还是用原文。这无论哪种,都算是希北风的教授拥有了一定的成绩。

    “咳咳。”

    希北风笑着道:“大家也不用太惊讶,对于有些人来说,确实是背诵下来比较简单,但对于有些人来说是理解更简单,还有些人两种都简单,反正你们拥有最大的选择余地,而且也不必整篇都用一种办法来贯彻,可以因时制宜因地制宜,觉得这句子用什么方式最容易应付掉,就用哪种方式。”

    众人听了也觉得不是没有道理,但还是有一种被人坑了的感觉,一时间不禁怨念地望着那个坑人的家伙。

    希北风呵呵干笑两声,继续授课:“关于传不习乎的,这个是最没有什么争议的吧,没什么问题咱们直接跳过,大家都轻松。”

    解诸呵呵道:“我有问题。”

    “说。”希北风有些头疼。

    “已经完全记住,再复习还有意义吗?”解诸道。

    “有。”希北风道:“可以让你记得更牢。”

    “我有把握一辈子不忘。”解诸自信道。

    “那你很厉害哦。”希北风笑了笑,道:“可惜,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厉害,有本事把今天的几句话记一辈子。”

    “话说,有必要记一辈子吗?”解诸道:“刚才古同学,好像就不赞同,老师非逼着她记住,这是不是很没有道理呢?”

    “确实没有道理,但谁让这里是讲堂呢?学生考试也是道理。”

    希北风笑呵呵道,心说年轻人,你还太嫩了点,连自己现在什么身份都没有弄清楚,老师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嗯,那你就开吧。

    解诸满头黑线,看把他气得,这都忘记丫的这货居然是老师了,真是无语了。

    “好,下面终于又来到了熟悉的环节,总结一下,咱们就下课了。”

    希北风笑着道:“第一重意思,看板书,不再赘述。第二重意思,咱们试着来反过来,其实刚才说的很多都是反过来的,应该很容易就能总结出来。首先曾子曰,这是总编纂大人,有权在手就是好,领导人说完,就轮到他这个总编说话了,还是自夸。看着吹得,我这个旁观者都不好意思了。”

    “……”众人这时才想起来这么一茬,顿时觉得希北风之前替曾子说的话的一切解释都白费了,合着曾子这货就是出来吹捧一下自己的高尚品德的……

    “咳咳,开玩笑的,手里有权是一个点,但关键咱们要学习的,不是他内举不避亲,呃,不避自己的精神,而是学习其说话内容,毕竟还是有点儿道理的不是。”

    希北风道:“吾日三省吾身,假如三省吾身之后,都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但事情还是一团糟该怎么办?”

    “一定是别人的锅。”白多义踊跃发言。

    “……”这次轮到希北风无语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下子他是个什么人,大家应该也就清楚了。

    哈哈哈——

    学生们后知后觉地笑了起来,他娘亲的,白老师也真是有才,甩锅技术想必一流,比巧舌如簧的北风老师,那是一点儿都不差啊。


………………………………

第203章 认真对待

    白多义等到别人都在笑他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想了想后顿时恍然大悟,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一眼希北风,这是挖了个大坑,却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他主动跳进去了。

    “咳咳。”

    希北风抬起双手,虚压了压道:“好了,大家安静一点,白老师举一反三的功力还是蛮强的,你们不要笑他嘛。你们反而要好好想想,为什么旁观的白老师都能这样想出答案,而你们却什么都不知道。最过分的是,别人说出了答案,你们明知道是对的,却还要耻笑他。这是不对的,这是对知识的耻笑,这是对你们自己智商的耻笑。”

    “……”众学生一头黑线。

    希北风没理会他们的白眼,继续慷慨陈词道:“把注意力都转回正题上,所谓三省吾身,就是先多想想,自己是不是做到了该做的事情,如果做到了,就可以问心无愧,这个时候还有什么问题,那显然就不是你的问题了。别大包大揽,把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想。当然了,第一时间就惦记着甩锅,这也是不对的。”

    白多义只觉得脸上无光,却没法说什么,图一时嘴快,现在倒好,心里真是不痛快。

    “接着看第二句,为人谋而不忠乎?为别人办事是不是尽心竭力了呢?”

    希北风道:“其实,很多时候,咱们都是在为自己做事。所以你们应该想一想,为己谋而不忠乎?问一问自己的本心,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事情,到底自己有没有做好这件事情。以我的理解,为人谋而不忠乎,中间的这个人,既可以是别人,更理应该是自己。”

    “……”一帮学生满头黑线,估摸着曾子在世,都要被活活气死。

    第一句自省,让希北风解成了甩黑锅,第二句为人谋,被希北风解成了先为己谋,好好的自省为人,变成察人为己。

    “怎么这么安静,没有一个人想出来反驳吗?”希北风笑了笑,目光最后落到了解诸的身上,心想着没有个人出来打擂台,也是有点儿没意思了。

    解诸没好气地道:“老师这番解释,比起之前劝人自省为人,更为切实可行,更为贴合人的私心,我没有什么能反驳的。”

    “啧啧。”

    希北风摇摇头道:“你只说对了一半,我不是教你们第一时间甩锅,第一时间为自己,虽然这很人之常情,但我还是希望,你们首先做到了自省,其次才是甩锅,首先做到面对自己的心,再考虑帮别人做事。”

    “怎么说,都是您对。”解诸耸肩道:“反正这两句我是没有意见,老师您接着说。”

    这两句没有意见,那下一句恐怕是有意见了。

    希北风玩味地笑了笑,道:“与朋友交而不信乎?同朋友交往是不是做到诚实可信了呢?那如果对方不是你的朋友,是不是可以不必守信了呢?所谓兵不厌诈,不就是极端例子,彼此立场不同,非要分出个你死我活,这个时候再讲究诚信,是不是有点儿愚蠢了呢?”

    “这种例子也只是极少数。”

    解诸道:“敢问老师平时又是怎么做的呢?”

    “这个,看天气,看地点,看人,最重要的是看心情。”希北风很坦承地道。

    “……”解诸差点无言以对,吸了一口气后,才道:“这就是老师的与朋友交而不信乎?”

    “这个其实又回到了之前的问题,那就是如何交朋友,面对还不是朋友的人,该选择怎么面对这个人?”

    希北风略微沉吟道:“其实这个应该各有各的做法,刚才我也只是客观说了一下这个问题很可能会难倒许多人,但是并没有说出具体的做法,倒也不是说我不想误导你们,想让你们主动思考怎么做,而是这个东西确实很复杂,复杂到我本人,可能都不知道平时是怎么做出选择的,非要总结的话就是,唯有问心二字。”

    “太玄乎了。”解诸道。

    “这个嘛,确实如此。”

    希北风无奈苦笑,道:“人的行为逻辑,本来就很复杂,可以说几乎不能把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理念核心,可能你没有总结出来,但毫无疑问,那一个理念核心,已经形成了一种潜意识,每当你不知道要怎么做的时候,本能地总有一个声音会引导你,走向某个方向,尽管那个方向很可能是错的。而且还可能一错再错,但你就是相信那个声音。我认为那就是你个人的理念核心。”

    “有点儿恐怖。”解诸蹙眉,道:“照这么说的话,一个人的命运几乎是确定的。”

    “……”

    希北风沉默了一会,不是无言以对,而是没有想到解诸居然一下子想这么深,这个问题他当然想过,只不过拿来交流的话,就很蛋疼了,想了想后还是道:“命运自然不可能是完全确定的,但是如果你无法控制你的潜意识,恐怕很多事情确实哪怕再来几次,你都不会改变自己的选择,直到有一天损失惨重,才发现冥冥中的那一种选择,其实是错误的。”

    “怎么控制潜意识?”解诸问道。

    “潜意识,这个我也控制不了。”

    希北风笑着道:“我从来不会去想着控制潜意识,顶多只是尝试着在平时稍加影响。这么说吧,其实我是一个挺懦弱的人,每当遇到危险就想退缩,但这样的选择常常会让我很懊恼甚至于悔恨,所以我会选择在平时,给自己灌一灌心灵鸡汤,例如洗脑,呃,鼓励自己,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碰到困难和危险的时候,更要迎面而上,说不定就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有用吗?”解诸直接质疑道。

    “老实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觉得作用聊胜于无,但真正遇到危险和困难,压迫到我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的时候,我还是会遵循内心里最核心的东西发出来的声音,那个声音,毫无疑问代表了最真实的本我。”

    希北风想了想道:“如果有一天,我是被本我害死的,我也没有什么怨言可以说。”

    “就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吗?”解诸蹙眉,他并不怀疑希北风的话,关于这个他可以说是很有体会。

    希北风望着他道:“你是一个喜欢思考计算的人,所以你也很清楚,在陷入无法思考计算的情况下,自己到底能做出多蠢的决定,是吗?”

    “是。”解诸点点头,没有避讳什么,在没有思考时间的情况下,他简直就是一头蠢猪,他讨厌那样的时刻。

    希北风道:“我唯一能给你的建议,就是尽量不让自己陷入那种连思考都不能的境地。”

    “但,这往往不是我能决定的不是吗?”解诸脸色有些难看,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希北风猜测估计这个家伙是在那场灾难中出了什么问题,以至于一个精于计算长于思考擅于辩论的人,变成了差班中一个比较突出的问题儿童。

    有些人明明病得很重了,却还假装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知不觉给了自己更多的压力,甚至于在哪一天彻底崩溃也说不定。

    老实说,对于这种人,希北风是敬而远之的。他没有兴趣挖掘人家的往事,毕竟算起来他也属于那种哪一天说不定就突然崩溃的人,这要是还往别人的往事里钻的话,怕不是互相取暖,而是抱团玩集体自杀了。

    晕车的人别跟晕车的人坐在一起。

    希北风叹了一声,道:“很多时候,我们被打得措手不及,或许不仅仅要归罪于现实,更要归罪于自己,如果自己再强一点,如果自己的思考速度再快一点,如果自己的心理状态再好一点,或许就不至于束手无策,无奈之下跟着本能走了。”

    “或许吧。”解诸呢喃道。

    “嗯,这么沉重的问题,我也没有可以解决的办法,说了也白说。”

    希北风说到这里忽然笑了笑,引得许多人露出不解的神色,想了一下后解释道:“其实,严格说起来,我从头到尾,基本上也是说了也白说,真辛苦大家听我废那么多话……”

    “……”众人无言以对,心里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总结一下,与朋友交而不信乎,首先还得看对方是不是朋友,如果还不是朋友的话,该保守就保守,直问本心就可以。就像我说的,看天气,看地点,看人,看心情,只要最后不觉得违心,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希北风笑着道:“而极端例子,就是兵不厌诈了,当然,有的时候,诈是不诈,不诈是诈,其中的奥妙,反正我是不懂,你们以后有机会可以去了解。不过,玩这个等于是在玩火,其实我还是不怎么建议的,只希望你们以后没有遇见需要你死我活的对手。”

    学生们默然,如果现在有能力的话,他们可是有准备你死我活的对手,没错,就是现在的擎天城高层,以及跟他们勾结的原云烟城高层,这些人落井下石,一场坑杀,杀了几十万人,其中就有他们的亲人朋友,不可原谅!

    希北风也觉得似乎说到一些不太好的东西,当即就把话题停住,转回论语上:“传不习乎?老师传授给我的学业是不是复习了呢?正如解诸同学所说,他觉得自己可以记一辈子,那么传不习,也就传不习了。甚至于,如果他觉得我是错的,随便应付一下考试就行,那就更没有必要时常温习了。”

    “老师不是说过,在讲堂,学生考试就是道理吗?”解诸没好气地道,他夸海口的时候对方打击自己,等到现在却又反过来捧他一把,虽然有点像是当成反面例子来捧的就是。总之,他现在深深地觉得自己的价值完全被人压榨干净了。

    “学生考试是道理,所以你只要考及格了,我就不会为难你。”

    希北风道:“至于再往上的话,就得看你个人的目标了,学习成绩好的,相信夜兄也是会看在眼里,到时候优待一番也正常。”

    “为什么成绩好的学生就要受到优待。”赢龙哼道。

    “呵呵。”

    希北风道:“你怎么不想想人家为什么比你好。”

    “那是我不愿意浪费时间学习。”赢龙道。

    “是吗?”

    希北风呵呵,道:“也就是说你不认真对待学习咯,你都不认真,凭什么要求别人一定认真对待你。”

    “你不就是被请来认真教授学生的吗?”赢龙又道。

    “我只是被请来教授学生的,只要我做到了及格线,那就没有问题。”希北风笑着道:“我觉得我现在对待所有人都起码是及格分线,但是对于认真的同学,我也愿意多付出一点心力,那个是人家凭表现得来的,是自己挣来的,你什么都没有付出,有凭什么要求获得本不应有的更高的待遇呢?”

    赢龙哼了一声,道:“我倒是无所谓,就怕有些人觉得不服气,但他们显然又不敢说,我这才替他们说出来的,你可不要以为我需要你认真对待我。”

    “我当然知道你是在替某些人说话。”

    希北风笑了笑,道:“但我也可以直接把话放在这里,为什么老师喜欢成绩好的同学,因为这些同学,要么认真,要么聪明,要么认真和聪明,而一些成绩不好的同学呢,除了极少数例子外,可以说都比不上成绩好的同学认真。”

    解诸闻言,立刻道:“也就是说,老师也歧视那些认真学习但因为不聪明而导致成绩差的同学了?”

    “你以为挖了一个坑吗?”

    希北风玩味地笑了笑,道:“我可以这么跟你说,如果有同学认真努力,却还是成绩不好,老师心里反而还会更心疼这种同学,甚至这种同学能得到的待遇,可能比认真聪明的同学还要高。”

    “看不出来。”解诸道。

    希北风哈哈笑道:“那是因为,咱们这个班里,没有一个是那个样子的。”

    “为什么?!”解诸道。

    希北风呵呵道:“那是因为你们上几个先生,虽然说脾气都是比较硬的那种,但是风评都十分不错,只以成绩和态度看人。你们要是真有认真努力却成绩不好的,早就被调走了,还至于留在这个地方?”

    “可惜,还是有一个例外的。”解诸玩味道。


………………………………

第204章 传不习乎

    “谁?”希北风呵呵道。

    解诸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那视线却飘向了最前排。

    希北风自然知道班里面其实还有一个怪胎,那就是老老实实被人欺负的岳士,虽然在他看来这是明哲保身的一种方式,但不得不说真评价的话,还是有点儿怂了,就应该直接跟赢龙这帮混蛋干一场,向先生证明自己是个好学生,争取离开这个差班才是。

    不过说到底这也是人家的选择,他如果没有办法解决对方的问题的话,在情况还算是在掌控之中的时候,还是不要插手为妙,免得弄巧成拙,搞到不可收拾的境地,届时他的麻烦才大,而他是一个不喜欢麻烦的人,正如他之前所说,他只要做到了及格分数,对得起薪水,呃,他没有跟夜衣拿薪水……

    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少跟人家谈薪水了,希北风不禁满头黑线,眼神变得十分怪异。

    解诸都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甚至于后背有点儿发毛。

    “咳咳。”

    希北风咳了两声,瞥了眼不为所动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见,也压根不在意,或者可能根本就没有发觉讲堂内学生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的岳士,觉得这个人应该不会太在意,便开口道:

    “关于这个问题,我认为前面几位先生,要么是真的不知道,要么是知道了,也当做不知道。至于这样做算不算负责任,我就不评价了,毕竟我跟几位先生没有交流,就这样凭着一些迹象去评价,有点儿不客观。”

    “那您自己呢?”解诸逼问道。

    希北风笑着道:“这个是我的事情,没有必要向你告知,不过你既然问了,那我就跟你说一说,我是很尊重所有人的想法的,所以等第一次考试的时候,谁拿了高分,我就给他60分及格分以上的待遇,到时候他想离开这个讲堂,去别的讲堂也没有问题。”

    “看来我可以离开了。”解诸呵呵道。

    讲堂内的许多学生意动,虽然希北风目前的表现,还算是挺有意思的,但是有这么一条退路还是不错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会叫的狗不咬人,会咬人的狗不叫,虽然有点儿偏颇了,但是放在希北风身上,估计可以准。

    希北风望着一帮蠢蠢欲动的少年少女,呵呵道:“反正到时候得到高分的就有机会离开,你们有人想离开的话,我只会说好走不送,绝不会多挽留一个字,不过要是重新被其他先生打发到这里来,那么我肯定会特别给他加料的。”

    “为什么?”赢龙问道。

    “因为害我丢脸了啊。”希北风笑呵呵道。

    “……”众学生满头黑线,只想揭竿而起,暴打希北风一顿。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从我这里毕业出去的人,结果被其他的先生检验不合格,又给重新打回来,那我还有面子?我宁愿你们全部一直都待在这里。”希北风呵呵道。

    对于这么现实的希北风,众人也算是无话可说,不过心里也有了一点分寸,如果不是特别原因的话,最好还是别玩火了,要不然其他人都被宽松地对待,只有自己被特别对待,那就不好玩了。

    希北风看着沉默的大多数,不禁笑了笑,其实这个话题真要扯起来的话,他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分分钟又要给人辩得无话可说了,但是这么转移一下注意力,用手里的权力压一压,倒是侥幸走出了泥潭。

    微微吸了一口气,他笑着道:“好了,关于第二重意思,其实也没有那么多意思可以扯,尽信书不如无书,虽然论语上是那么讲,但是从反面去看待也是需要。”

    解诸看着希北风,就是不说话,心里只暗道,请继续你的瞎扯。

    “三省吾身更要明眼识人,该甩锅要甩锅;为人做事要掂量自己的分量,不行的话就拒绝,否则后面办不好,反目成仇都有可能;跟朋友来往自然要尽量做到诚信,不止是因为心,更因为这是维持友谊所需要的,对那些还不是朋友的,看天看地看人看心情,至于敌人的话,玩一玩兵不厌诈也没有问题。”

    希北风说着还无耻地笑了笑,接着才继续道:“至于老师教的东西,包括我刚才说的这一段话,以及之前说过的话,你们回去后还是要好好琢磨一下的,起码得把考试应付过去,我相信这对你们来说并不困难,毕竟这东西基本不用谈基础,非要说的话也就是一个识字的基础,你们都没有什么问题,要是还不及格,那我只能当你们怠工了。”

    “呵呵——”众人眼里充满了鄙视,怠工又怎么样……

    “完成了考试之后,我讲的那些个东西,你们挑着适合可以琢磨琢磨,至于实在是不想搞懂的也无所谓,传不习乎,也得看传的是什么东西,如果老师传的是垃圾信息,例如告诉你们这社会不行,要有机会干脆反了,或者换个地方过活,那就得好好考虑清楚,这老师是不是在瞎几把满嘴喷那啥。”

    希北风呵呵道:“要知道,传授给你们知识的人,也是个有立场的人,很多时候,话都是那句话,但换个人来说,味道可是大不一样。”

    “但还是那句话不是吗?”

    解诸道:“老师可是刚刚教过我们,不管是什么人说的,哪怕不是孔子说的,而是你说的,只要有道理,我们就可以拿来研究。还说过,君子可欺以其方,难罔以非其道。只要符合自己的行为准则,哪怕有利于别人,有利于自己,也要去做。从这方面来说,老师说的话,嗯,基本可以说自相矛盾。学生表示,智力有限,不知道到底该信哪一句。”

    众学生闻言不禁笑了起来,一个个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看着希北风。

    “你这算是给我挖了坑让我跳是吧?”

    希北风摇了摇头,道:“我该不该说巧言令色鲜矣仁呢?算了,还是不说了,免得说我老师以这句话坑那些把我辩得无话可说的人,虽然现在还不至于无话可说就是。咳咳,同一句话在不同人的嘴里说来自然很有可能是两个意思,至于要怎么去分辨,却不是区区一句君子可欺以其方,难罔以非其道就能解释的。”

    “所以呢,这句君子可欺以其方,似乎也就没有多少作用了。”解诸玩味道。

    “这句话是要告诉你,可以被人欺骗,却不能被人愚弄。”

    希北风笑着道:“但这句话可没有具体跟你说如何分辨哪种是被人欺骗,哪种是被人愚弄。像我所说的同一句话在两个人嘴里是两个意思,打个比方,现在大家都在这个破讲堂里,觉得待着很不舒服,我跟你们说别的讲堂更舒服,你们该不该相信呢?”

    “可信可不信,不过以我的经验来说,别的讲堂估计没有这么舒服。”

    解诸笑着道:“我可是被前几个先生用戒尺打了好几次,跟老师您辩到现在,都没有被惩戒,我觉得已经算是很好的待遇了。”

    “结果还是他们被气走了,这说明其他先生,其实也是有可取之处的。”

    希北风调侃了一下后,才道:“别的学堂好不好,我是不知道的,那我跟你们这么说,你们该不该相信呢?”

    “除非我们是傻的,否则为什么要听信呢?”解诸无语道。

    “但如果是另外一个人,例如你们白老师,他知道别的学堂好不好,然后跟你们说别的学堂好,你们觉得该不该相信呢?”希北风又问道。

    “他有可能说真话,也有可能说假话,所以还是可信可不信。”解诸沉吟了一下道:“不过,严格说起来,应该说是抱着信的态度去怀疑,毕竟白老师应该比您的人品好点,可信度也比较高一点。”

    “你这是偏见。”希北风无语道。

    “我相信各种子在世的话,他们一定会很赞同我的话。”解诸很认真地道,确实没有调侃的意思,不过还是引得众学生哄堂大笑。

    白多义也忍不住跟着大家笑了起来,还一直给希北风使眼色,让后者十分地无语。

    茅依依捂着嘴偷笑着,这次倒算是给留了点面子。

    莫怜儿坐在她的旁边,倒是不知道要怎么表现好,幽幽地叹了一声,就看着一众笑得前倒后仰的学生,发呆。

    望着一众学生,和自己的损友,希北风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等着讲堂内安静下来,才继续道:“夸别的讲堂好,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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