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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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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默然,这心可就有点儿大了。
好笑地摇摇头,希北风道:“不说其他了,回到正题。其实巧言令色,鲜矣仁,这句话说起来很能获得大家的赞同,但真要一板一眼地来将之定为至理,其实还真是站不住脚。即便理论上,我能辩倒解诸,能辩倒所有人,让它在理论上成立,我也无法在客观事实上去确定它是至理。”
解诸满头黑线:“先生,你应该不算是辩倒我吧。”
“呃——”希北风尴尬。
哈哈哈——
众人都哄笑起来:讲堂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哼哼。”
希北风环视一圈,摆足了老师的样子,可惜还是镇不下这帮小子,只能又咳了两声,总算让他们稍微安静下来后,才对解诸解释道:“我确实不能算是辩倒你,准确说来,应该是算我被辩倒了,只是用孔子的话耍了个赖,用一句巧言令色,鲜矣仁,回击了你的辩词,这个在辩论上其实是犯规的,因为这个是人身攻击立场攻击。”
解诸满意地道:“所以老师输了。”
“所以还是孔子那句话,巧言令色,鲜矣仁。”希北风无奈地说完后,没好气地摇摇头,又道:“不扯太远,继续回到正题,现在我们假设出现了一个比解诸还解诸的人,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辩倒了,从理论上让巧言令色,鲜矣仁这句话站稳脚跟,那么这句话就一定是对的吗?或者说这句话能让所有人信服吗?”
“不能。”解诸露出有点可恶的笑容:“至少,像我这种巧言的人,是不可能认了这句话的,除非老师说我不是巧言,而是雄辩。”
希北风没好气地道:“老师睁眼说瞎话的时候有,但这种大是大非面前,坚决不说瞎话。”
“那我只能选择不信老师说的话了。”解诸呵呵道。
希北风无所谓地摊摊手,朝着其他人道:“看到了吧,这是无解的,因为孔子这句话,啧啧,不是好话。”
“……”学生们无语。
“咳咳,试问,有人指着你的鼻子,说你巧言令色,说你鲜矣仁,你能承认吗?”
希北风笑着道:“显然,多数人是不能的,但其实吧,这个也不是最大的问题,要我看来这句话最大的破绽在于,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孔子见过多少个巧言令色的人,他见过所有巧言令色的人,然后发现其中多数人是没有多少仁心的吗?”
解诸满头黑线:“原来我是让老师带进沟里去了。”
古听泉笑着道:“我看老师才是最巧言令色的人,骗学生和你辩论转移注意点,但其实这个事情根本不用辩论,问上这么一句话,你就无话可说了。”
“没错。”
希北风坦率承认,笑着道:“有些事情根本不用辩论,你只需要问说话的人,你调查过吗,你有数据吗,对方自然哑口无言,这个时候你就可以喷这个人不讲事实,不讲道理,纯粹是根据自己的主观臆测在叽叽歪歪,睁眼说瞎话,哗众取宠忽悠别人。”
“所以,老师你还讲什么论语呢?”古听泉捂着小嘴笑着道:“里面的话,恐怕都能这样喷回去。”
“你摸一摸自己的良心,会不会痛。”希北风笑着道。
古听泉点头,就把小手往心上摸去,打趣地笑道:“我不会……”
话音戛然而止,她的小脸微微发红,小手连忙放下,狠狠地瞪了希北风一眼。
学生们都还有点儿懵,毕竟注意到那个动作的没有几个,更没有谁往那方面去想,要说谁察觉了,也就白多义而已……
“咳咳。”
希北风发誓,自己绝不是故意玩古听泉的,谁让这丫头突然这么实在,居然还真的往自己的胸口摸上去,虽然十岁出头小女生根本没有什么,但是这还是挺尴尬的。
缓了一下,他才笑着道:“关于论语中的一些言论,能不能站住脚,其实看的是大家的心。这本书没有那么神奇,不要想着能将罪大恶极的感化成善人,事实上孔子他们也没有这个想法,他们想要争取的只是那些能争取。所以,有一颗仁心,或者说有一颗向仁之心才是读这本书的关键。”
“如果没有呢。”解诸道。
“如果真的一点儿也没有的话,自然无法认同论语中的许多言论。”
希北风道:“说到底,大家从论语第一则开始看,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假如你什么都不需要了,再学习有意思吗?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假如你觉得有仆人可供玩耍就行了,还需要什么朋友吗?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假如你压根就不想当个君子呢,还需要管别人的意见吗?你还关心这小问题干嘛?心里不舒服,自然是骂回去打回去最爽了。”
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道:“第二则论语,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讲孝悌,让人不要犯上作乱,可万一人就天生脑后有反骨,脑子里想的尽是祸害社会呢?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万一人家只想当个霸主,所有不服的一律杀光就可以呢?”
短暂地又听了一下,他继续发问:“巧言令色,鲜矣仁。我就是觉得巧言令色能获得最大利益,我就是要这么做,我就是鲜矣仁,我还不以为耻,又怎么样呢?”
对于他一连串无赖的说法,众人都是懵了又懵。
“别懵,我说的难道不对?”
希北风笑着道:“事实上,很多时候,跟着论语的步调走,你会发现,那简直是违反人性的。自己舒服了,不管其他人死活也没有问题,这样的生活方式,难道不是最轻松的吗?为什么要管别人的视线,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心生出仁这个字来呢?那简直是一种束缚!”
白多义在下面听得满头黑线,这话都说到这里了,邪门固然邪门,但也是事实,谁不知道不管任何事情自顾自己开心是最轻松的生活方式呢?但是这样做,对吗?
“这样想,对吗?”希北风问众学生。
即便是喜欢辩驳的解诸,也在这个问题上停顿住了,没有再跟希北风辩论。
“很遗憾,什么不亦说乎,什么仁心孝悌,什么鲜矣仁,全都是在想着给你套上枷锁。”
希北风道:“这样的枷锁,你们可以选择,戴上去,或者不要管它!甚至于你们可以想着,戴上去的都是蠢货,不戴才是聪明人。”
没有一个人敢答话,讲堂内一片寂静。
而外面,此时却出现了两道身影,正是茅依依和莫怜儿,她们两个刚刚到,便听到了希北风说出这种蛊惑人心的话,一时间都是楞在那里。
“老实说,论语上的所有言论,都能够以这种方式辩倒,至少是可以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拒绝论语,拒绝什么狗屁的仁。”
缓了一会,希北风道:“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一些东西,哪怕那些东西有点儿可笑,有点儿不切实际。”
说到这里,本来回过神,正准备冲进来辩论一番的茅依依,不禁停住了脚步,目光中多了一抹亮丽神采。
希北风没有察觉到外面有人,而是继续对众学生道:“至于你们,我是希望你们相信的,但你们到底愿不愿意相信,却是你们自己的选择。仁或者不仁,在你们心中,我无法干预。我真的不擅长辩论,真的,我那不叫辩论,顶多算是瞎扯,仁这个字都是被人创造出来的,从来没有一个比你高级的存在,要求你一定要做到这个字,更没有谁有资格让你必须做到这个字,除非你自己心甘情愿。”
众学生们沉默。
白多义望着希北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希北风望着众人道:“当然了,即使心愿意向仁,也不需要完全相信论语,你们应该要有自己的判断,但这个判断的依据,应该是仁心,而不是单纯的言论辩驳。诚然,辩论可以使我们更深入地看待问题,但辩论只是一种手段,并不是我们真正的目的。我提倡学习,提倡学习和思考相辅,更提倡用辩论来使自己更全面地看待问题,但若是得出来的结果,有违背仁心的地方,我客观上会承认现实,但主观上绝不会妥协。”
学生们还是一片沉默,希北风说的话,挺对的。
但,还是有人察觉出问题了,解诸翻了个白眼,道:“老师,你这是在煽动人心。”
“咳咳。”
希北风咳了两声,没好气地道:“怎么能这么说呢。”
“您摸摸自己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解诸很熟练地反击道。
“不会啊。”希北风一脸认真,随后笑了笑,道:“其实,我主要就是想跟大家说,很多时候辩论赢了不一定正确,就算说不过人家,也不一定就要改变想法。当然,也很有可能是你太固执了。所以说,这个看心,也是挺暧昧的。中间的度,大家自己把握好。”
面对这么不负责任的希北风,众学生也终于清醒了过来,好家伙,差点被一番大义凛然的话给蛊惑到,果然是太年轻了,还好有解诸这个搅屎棍,否则以后上课,岂不是都乖乖听希北风的话,扔过来什么就吃什么了?
“呵呵。”
希北风笑了两声,道:“我的错,扯太远了,咱们回到正题。巧言令色,鲜矣仁,这个应该没有太多的意见吧?虽然不一定巧言令色的都没有人心,但是大多数情况下如此,轮到你们的时候,有些时候哪怕无奈做这种事情,也要摸着自己的良心做,好歹不要把仁这个全丢了。”
“……”大家还能说什么呢,这个时候反驳,岂不是说自己没有以仁心看待问题?
“有什么意见,可以说啊。”希北风笑嘻嘻地看着众人,又岂是解诸。
“我没有意见了。”解诸无奈地道。
希北风满意地点点头,就差说一句孺子可教,不过想了想还是忍住,低调才是王道,得了便宜就别卖乖,免得最后自取其辱。他笑了笑道:“正题扯完了,咱们继续扯一扯题外话,巧言令色,鲜矣仁。这句话一开始到底是说谁的呢?反正我是没有能力考据的。可能真是孔子用来指宰予的,也可能是用来指那些比他能说的政敌的。”
“既然不能考据,您还说来干啥呢?”解诸忍不住吐槽道。
希北风笑着道:“这就要从头开始讲了。”
“从头?”解诸楞了一下,似乎预感到什么不妙的事情。
“没错,又要从学而时习之开始了……”希北风哈哈笑着,似乎像是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
众学生一阵莫名其妙,其实包括解诸,也是不太清楚为什么希北风要从头开始讲起,但他很明白肯定又是被下了什么套,或者说这位老师说不定是拍拍脑袋,就又想起可以讲点什么。
他觉得第二种的可能性最高,也就是说,这个人是真的没准备点什么货,就敢出来吼两声,临到头才知道自己要卖什么货……
………………………………
第199章 说文解字
冷得不能再冷的冷笑话果然还是没有能够让人发笑,这一点让希北风觉得很纳闷,只能将这种情况看作是小朋友们实在太小无法理解,虽然大家现在外表也就相差个几岁,且后面还有一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白多义,但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不是他不会说冷笑话,而是大家没有能体会,相信以后调教多了,应该就能够理解了。
“咳咳。”
他咳了两声,道:“为什么说要掉回头去讲呢,这是因为我发现还有个小问题要给你们解释一下,一般咱们看文章吧,都会讲究个时代背景。抒情类的作品需要结合作者的经历和当时发生的事件,说理类的作品也需要放到一定的世界和社会背景下去看待。
就好比说巧言令色鲜矣仁,这句话孔子可能是意指学生宰予,当然也可能是其他学生,还有可能是指其他坑过他的政敌。也就是说,这句话虽然听着合理,但很有可能是孔子生气的时候说出来的。而刚才我也说过,从某个方面上讲,从实际出发,这句话在辩论之中,是站不住脚跟的。”
台下学生微微点头,尽管他们也不知道希北风要说什么。
“……”
希北风其实是希望学生们能多给一点反应的,不然搞得他好像一直在唱独角戏一样,虽然他并不介意唱独角戏,但是学生们能不能稍微听进去一点,他还是比较在意的,没有反馈不代表没有听进去,但反馈了起码能让他知道,大家还是有在听的。
“您继续讲啊。”喻落华无奈地道。
希北风瞥了一眼她,心想这个下棋不错的姑娘,心地也还是不错的嘛,笑了笑便继续道:
“说到这个时代背景什么的,第一则论语我就没有说那么多,现在回过头补上去,好让你们也参考参考。首先得孔子这个人,他四处兜售自己的政治理念,然蹉跎一生无法施展抱负,最大的成就不过是教出一些出色的弟子,还有在晚年修了几本书。至于论语,都不是他编纂的,而是他死后,弟子和再传弟子,帮他整理出来的。”
台下学生一片冷漠。
希北风无奈地道:“这样的人生还是很失败的,至少对于他本人而言,大抵如此。回想自己一生的这些个事情,恐怕度量再大也无法真正做到释怀。一个失败的人说学习快乐,那是因为他没有施展的机会,只能说光是学习就快乐了。”
“那看来,孔子也没有什么朋友了。”赢龙犀利地道。
希北风满头黑线,道:“弟子有很多,也有能做到亦师亦友,甚至于如父子一般的,但要说到真正平等的知己朋友,恐怕寥寥无几。不过这也是常情常理,试问又有几个人能得一知己朋友呢?恐怕很少吧。”
“我怕他连普通朋友都少。”赢龙呵呵道。
希北风自觉算是败了,无奈地道:“好吧,你说的这种情形,我觉得还是很有可能的,你想他四处周游,每过一地能留多长时间,其中又有多少人是真心欢迎他的,又有多少人是一肚子蝇营狗苟的?他相处得最多的还是学生们,但既然是他的学生,就注定会隔着那么一层,亦师亦友,说明也还是师啊!”
“果然是没有什么朋友。”赢龙干脆果断地下了一个结论。
“我觉得你这么说话,也很容易没有朋友的。”希北风没好气地摇摇头,随后接着道:“再看第一则的最后一句,其实也是侧面验证了孔子他老人家,恐怕没有几个朋友的事实。当然,最后一句的重点,应该是他在统治者们那里碰了很多次壁。”
解诸道:“简而言之,其实论语第一则,就是跟我们说了,孔子这个人,拼命地学东西,却没有地方可以施展,连理解他的朋友也没有几个,最后只能安慰自己,学习就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朋友少,所以偶尔从远方来一次就很开心了,至于不被世人和统治者们理解,那也不影响他认为自己是君子,且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
“大抵如此。”希北风满头黑线,感觉像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真是个废物。”赢龙眼里满是不屑。
“惶惶若丧家之犬。”希北风没好气地纠正了一下,尽管说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真有意思。”赢龙戏谑地道。
希北风有些牙痒痒,咬了咬后哼了一声,道:
“看论语第二则,这一则的背景就没有太多好分析的,主要是说话的人,也即是有子这个人,他领导了编纂论语。咱们跳着看第一篇里其他还没有学到的论语,其中出现的其他人,曾参也即是曾子,是论语的总编纂;子夏是强国魏国霸主魏文侯的老师;子贡的话奇人一个,天下闻名的政治家、外交家,同时也是商人巨富,编纂论语就是他出钱资助的。孔子死后,许多弟子为孔子守墓三年,唯他守了六年。”
解诸道:“说起来,孔子的学生,还是挺厉害的。”
希北风道:“这么一些厉害的人却尊奉一个一生蹉跎,被赢龙同学评价为废物,被人说成惶惶若丧家之犬的人为老师。”
“这样算来,孔子应该更厉害才是。”解诸蹙眉道。
希北风笑了笑道:“其实孔子本身也很厉害的,人家也是曾经主宰过一国的大官,只可惜早早就下台了,应该是做了一年多吧。”
“原来如此。”解诸没好气地道:“老师早说不就好,我一定会比较认真地听论语的。”
希北风没好气地道:“孔子在世也要被你气死,合着孔子没有什么真正的成绩,你就觉得他的话都是可以反驳的,等听到他还做过一国首相什么的,你就觉得这人的话该好好研究了?”
“这有什么不对吗?”解诸反问道。
希北风无言以对,无奈看了他一眼,道:“不说这个了,接着说回题外话。关于前三则论语,可能混杂的一些背景,大家这个时候应该都差不多清楚了。但我要说的其实不是背景的问题。
论语作为一本书流传下来,始终最重要的是其中的文字含义,而不是附加的时代背景。当然,不可否认,有一些语句,结合了背景来讲,确实有显得比较有意思,也比较容易让人理解,但编纂论语留给后人探讨,难道是为了探讨他们那么一点私事?”
解诸微微点头道:“确实有点儿舍本逐末了。”
“没错,这正是我要说的,舍本逐末。”
希北风笑着道:“关于论语,咱们尽量还是以说文解字的方式来进行,混杂了太多的背景看下来固然有趣,但是也很容易让咱们对一句话的理解产生多种分歧。本来我就胡乱瞎解了,再要让你们结合背景又乱解一通,恐怕论语就面目全非,变得孔子他老人家听了都要跳起来臭骂两句,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
“但是不说背景的话,确实也少了一点可以探讨的东西。”解诸客观地道。
“本来我就是吊着你们飞的,你们还想要再快一点,这不小心就得摔个粉身碎骨了。”
希北风没好气地道:“背景这东西尽量少讲,不是说不需要研究,但是最好首先把说文解字弄好了,之后再从背景去探讨那些言语中藏着的故事。”
“原来如此。”解诸微笑着道:“那就等老师说文解字完毕,咱们在好好探讨一下论语背后的故事。”
“等说文解字完毕了,我也就到了该退场的时候了。”希北风哈哈笑道。
“为什么?”解诸脱口问道。
“因为那什么劳什子背景,其实老师也是不知道多少的。”希北风腹黑地笑道。
解诸满头黑线:“那您刚才还说,最好是说文解字完毕后,再研究背景。”
“是啊,没有错,有条件的话确实要这么做。”
希北风坏笑道:“但现在不是没有那个条件吗?真要说起那些个背景,我可是连半桶水都没有,不对,本来我解说论语,就是半桶水都没有,完全靠的是个人的曲解。
这个论语你们学过一遍之后,也可以各有各的解法,但是时代背景这些东西,稍微流传广一点的还好说,搜一搜就能搜到,可那些个生僻冷知识,我怎么弄?
我又不是真正研究这个的,分分钟闹出大笑话,就连我刚才跟你们扯的时代背景,我也不敢确定百分百正确的好吧。”
“……”底下一帮人现在就想拿起砚台什么的砸过去,太不负责任了这个人,而且也太无耻了。
希北风自顾自地笑着,甩了甩脑袋活动一下肩膀,环视一圈好似气得牙痒痒的众人,总算稍微有了那么一点儿成就感。
然而,下一刻,就轮到他懵逼了。
讲堂外面居然有两道身影?
希北风愣愣地看着外面的两个人,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腿脚差点都开始发抖。
许多人都注意到他的奇怪样子,一个个刷刷地往外看去,登时就看直了眼睛,美女固然好看,但却不如一对美女好看,更不如一堆美女好看。
虽然外面没有一堆,只有一对,但是从质量上来看,这一对却胜过一堆。
而且还是个女的!
夜衣是个男的这件事情,可是打击过不少春心萌动的少年们,也打击过许多自以为颇有姿色的少女们。
现在终于出现了两个人人间大美女,少年们的心脏便开始砰砰乱跳起来。
希北风的心也跳得很厉害。
茅依依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其后的莫怜儿则显得有些扭捏尴尬,两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时间又让不少人看直了眼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希北风口齿不清地道:“你,你们……”
“旁听应该可以吧?”茅依依说着话,顺便瞥了一下最后的白多义,意思很明显,已经有人在旁听了,再拒绝的话,有你好看。
希北风还能说什么,苦着脸就让两个人到后面去坐了,与此同时还狠狠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白多义,却只能看着他和两个美女亲切打招呼,并在后面低声地讲着话,破坏他的课堂纪律。
礼乐崩坏啊!
希北风痛心地收回目光,再看下面的学生,才发现一个个都没有什么心思了,净往后面转过头,有不好意思偷偷瞄的,也有如赢龙这种直接盯着,就差吼一声是老子的,谁都不许看的。
郁闷地摇摇头,他咳了两声,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来,道:“多了两位旁听的同学,大家就好歹认真一点,别被看了笑话。”
“嗯嗯嗯——”许多人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好。”希北风心里郁闷,面上却不得不做出淡然的样子,道:“那我们继续……”
话说到这里,他忽然停顿了一下,不是想起其他的事情,而是看着茅依依和莫怜儿,两个人都看着自己,突然就有点儿讲不下去了。
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讲论语,简直是有辱斯文啊!
可是,讲都开始讲了,半途而废算什么事情啊。
业,既然选了,就要做到底。
人家一进来你就停止授课了,这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起码还得再讲一则,看看情况如何,允许的话就赶紧先下课了吧。
万分纠结的他郁闷地道:“那我们就继续解读,总结一下第三则论语。”
解诸有些期待地看着希北风,他倒要看看,美女当前,希北风还好意思满嘴胡说八道不?
希北风道:“巧言令色鲜矣仁,第一重白话文解释意思,看板书上就是,便不多说了。第二重的话,根据前面的惯例,就是反过去说。但是前面两句话都是正面肯定的意思,所以反过来说就是直接反过来,但这次的话是负面批评方向,反过来说其实就是正着说话,也就是把这句话解析成正确言论,不知道有哪位同学愿意来试一试的?”
关于这个问题,众人都是沉默相待,虽然有人跃跃欲试,但是想了想还是放弃,说得好是挣面子,但天知道希北风会留下什么坑,万一说不好岂不是当着漂亮小姐姐的面丢脸了?
………………………………
第200章 欺以其方
“没人想上来解说是吧?”希北风无奈地望了一圈,心中直喊一个个这么怂,以后还怎么追女神?或者是怎么倒追男神。看来看去也就一个赢龙放肆了点,不过这家伙不适合谈仁义,要是让对方上来,他还不放心呢。
当下只能叹了一声,准备自己开口讲,谁料这个时候,茅依依忽然抬起手。
希北风的心漏跳了一拍,尴尬地对茅依依道:“这位同学,你刚来,还是先熟悉一下再说吧?”
茅依依玩味地放下手,道:“好。”
坐在她旁边的莫怜儿莫名松了一口气。
希北风则是擦了擦冷汗,继续道:
“巧言令色,鲜矣仁。这话的重点不是巧言令色,而是鲜矣仁。巧言令色,不过是鲜矣仁的一种表现,所以反过来正着说,就是心中存着仁,那么即便巧言令色,也没有人能指责你鲜矣仁。这就是第二重意思,以我看来,不必拘泥了巧言令色就等同于鲜矣仁,更不必因为这个而畏手畏脚,若是心中有仁义,一时机变又如何?”
解诸蹙眉,问道:“心中有仁义,一般也不会巧言令色吧?”
面对这种问题,希北风依旧云淡风轻,道:“你说的没错,所以孔子才说巧言令色鲜矣仁,但我觉得凡事都有例外,一颗心不变,手段灵活一点也没有什么,当然,只是灵活了一点,而不是颠倒黑白,这个度必须要控制好。”
“又是度……”解诸无语,其他人更无语。
茅依依发问道:“如果什么都讲度的话,还要你这个老师来干什么?”
心里一跳,希北风暗道这是来拆台的,面上尽力保持着风度,笑着道:“老师也不是万能的,只能告诉大家,哪个方向是老师认为正确的方向,而至于怎么灵活地在这个方向行走,就只能说是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
“那万一走入邪道呢?”茅依依又问道。
“傻傻地在正确的方向死板地走着,也很有可能走入邪道。”希北风道:“这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所以我把选择**给大家,而不是跟大家说,反正面前是什么都不用看,直接撞过去就行。相比而言,我觉得这样做已经是很好了。至少,再往上,我是没有余力的。”
“这样也好意思当老师?”茅依依玩味地问道。
“说来惭愧。”希北风无奈地道,也不知道茅依依是吃了什么炮仗,居然往死里怼。
“好,我没有问题了。”茅依依笑了笑道。
“呃。”希北风没好气地耸耸肩,继续道:“第二重意思,算是在玩火,大家能不做就不做,逼不得已的时候,也得多问问自己的心,是否做了这件事情就迷失了方向。接着咱们来说说第三重意思,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就是硬扯出来第三重而已。试问,当你存仁心,却不得不巧言令色,以至于被其他人误会,却无法洗清自己,该怎么办呢?”
闻言,许多人陷入思考。
解诸却轻松地笑了笑道:“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厉害。”
希北风笑着道:“学了之后就能用,这个真不错。还是那句话,守住本心,灵活行事,不颠倒黑白就好。”
解诸呵呵道:“自欺欺人。”
希北风无语道:“你非要这么想,也没有问题。”
“第四重意思呢?”解诸问道。
希北风道:“第三重都还没有解完呢。”
“嗯?”解诸疑惑。
希北风笑着道:“有个小小的点,需要补充一下,说没解完其实就是逗你乐一乐。其实刚才这个小小的点,你也已经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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