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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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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北风道:“不这么想的话,怎么能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呢?总不能学一些人,整天抱怨埋怨,前途看不到,日子还过不好,等于是亏到老家。”

    “说的很有道理。”

    解诸道:“但是,想必该不爽的还是会不爽,只不过刚好不爽的人可能不是你我而已,等哪天遇到了真的无解的事情,就算是孔子口中的什么仁者,相信也不会安于仁道,安于贫道,乃至于乐在其中,而是彻底反过来,恨不得掀翻桌子,抽出腰上一直挂着的君子剑斩龙刀,给眼前越看越不爽的人,来那么一剑两刀,顺便再踩一踩,好出了这辈子积压到现在的郁愤之气。”

    “这个倒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所谓的老实人,发起怒来,可是比谁都疯。”

    希北风笑着道:“而所谓的君子,可能尽是让你占便宜,但是等哪天不想让你占便宜了,说不准就跟你玩命,毕竟人家看中的或者不是命,而是他自得其乐的生活呢?”


………………………………

第318章 自讨苦吃

    “那这么说的话,如果我没有很好的自控力的话,最好还是返回去跟一般人居住在一起,虽然占他们的便宜有的时候比较麻烦了一点,而且也会受到许多的非议和反击,但是相比较而言,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更能经得起我的骚扰。”解诸道。

    希北风道:“虽然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建议你跟人品比较过得去的人,跟道德水准比较高的人在一起的比较好,其实占得便宜都差不多,反而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你还能稍微有点警觉性,知道有哪些事情最好是不要做,能一直在灰色的地带捞便宜,而不是直接闯进黑色地带捞钱。”

    “有必要吗?”解诸道:“反正都已经脱离正常人的范围了,其实捞灰色,跟捞黑色又有什么大的区别呢?只要捞黑色的时候不过分,那就跟在捞灰色一样,正常人可以忍,甚至于还更怕我,我又何必跑到君子面前找麻烦呢?”

    希北风道:“捞黑色的时候,固然一般人反而不敢惹你了,但也说不好哪天就让官家给拿了,哪怕你捞的不过是黑色里面一点微不足道的东西。”

    “这倒不是没有道理。”解诸道:“好吧,那我就认认真真地捞灰色,以后找君子当邻居,占足够他家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便宜。虽然都是些小便宜,但是积土成山,积水成渊,我多占几个君子的便宜,最后还是跟捞黑色的没有多大的区别。”

    “那你得祈祷,有那么多个君子,可以给你当邻居。”希北风笑着道:“而且,你还得祈祷,占的都是不痛不痒的小便宜,人家压根不在乎,否则要是不小心占了大便宜,还碰了人家的底线,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解诸道:“您觉得我真的那么蠢吗?”

    “不蠢。”希北风道:“但也差不多了。”

    “……”解诸无语道:“我有必要去占人家的小便宜吗?我还不如想点阳谋,直接剥削普通人好了。”

    “这个倒是可以支持。”希北风道:“只要是阳谋,不犯法,那么怎么剥削,怎么媷羊毛,都是你的本事。别人也只能惊叹,你为什么那么聪明,然后跟着你的脚步走,而不是站起来反抗你,毕竟,这世道,这日子,大家还能过啊。”

    “能不能别感慨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能,咱们看下一则论语。”

    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

    孔子说:“只有那些有仁德的人,才能爱人和恨人。”

    “这一则论语,大众点评的评析是这样的,儒家在讲“仁”的时候,不仅是说要“爱人”,而且还有“恨人”一方面。当然,孔子在这里没有说到要爱什么人,恨什么人,但有爱则必然有恨,二者是相对立而存在的。只要做到了“仁”,就必然会有正确的爱和恨。”

    希北风道:“虽然不是很能说得通,但是也差不多就是这样子了。”

    “差点还以为孔子是想说,没有仁德的人,连爱人和恨人的资格都没有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只是想说明,仁者,爱或者恨,都是正确的。”

    “那么一个好人,爱上了一个坏人呢?”解诸笑道:“可别说没有这种情况,要知道自古以来可是有很多这样的故事,痴情女负心汉,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反正许多故事里都是如此,纵然里面有些负心汉或许不是那么负心,但是多数人在咱们看来,那就是垃圾。显然那些痴情女,也不可能说她们完全爱错了吧?”

    “她们确实爱错了。”希北风道。

    “哦,那说明她们里面没有仁者咯?”解诸道。

    “这倒又显得不实际。”希北风道。

    解诸道:“如果有仁者,那说明,她们有些人的爱恨是对的,所以爱上负心汉也是对的。然而,爱负心汉,是对的吗?”

    “对,也不对。”希北风道:“更重要的是,爱的时候,觉得是对的就可以,恨的时候,觉得是对的就可以。从那些痴情女的故事来看,敢爱敢恨,难道不也是对的?”

    “那到底,爱负心汉是对的吗?请回答。”解诸道。

    希北风道:“她们觉得是对的。”

    “那您觉得是对的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往往是错的。”

    “那她们之中,难道不该是没有仁者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觉得还是有的。”

    “可是这已经相当矛盾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仁者,不代表不会犯错误,君子,也不代表不会犯错误,要说爱和恨到底是对是错,总不能以后来人的角度来看吧?只要当时的种种信息,让当事人觉得那么做是对的,那就是对的。所以,她们当时的选择,也还是对的。只不过是被骗了,所以咱们才觉得是错的。但大家明明都知道是错的,她们后来也该知道是错的,另外许许多多的痴情女子,也更知道是错的,却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如飞蛾扑火一样撞进那样的故事里呢?”

    “这么说来,纯怪负心汉了?”解诸笑着道:“要知道,有些负心汉,也不见得是真的负心,只不过是移情别恋,忘记了当初的誓约,不想再回到过去罢了。”

    “的确,合则聚,不合则散,没有什么好负心的。”希北风道:“只不过有些人就比较无耻了,花了人家的钱财,骗了人家的身子,甚至于还让人家有了孩子,并生了下来,却又不回去好好了断这段往事,啧啧,怎一个渣字可以形容呢?”

    “所以说,所谓的仁者可以正确的爱人或者恨人,从根本上其实是站不住脚的,哪怕说当时的信息可以给她做出那样的决断,但是这也只是某些情况,要知道有些痴情女子,可是撞破南墙不回头,给人骗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连命都交代了。”

    解诸道:“这样的人,也未必就不是仁者吧,或许人家平日里做了不少好事呢?”

    “所以,你觉得评析是错的?”希北风道。

    “确实很牵强。”解诸道:“说起来,虽然字面上的意思,已经很生硬了,但我似乎更愿意按照字面上的东西去理解。只有那些有仁德的人,才能爱人和恨人。这里大概说的是一种资格,虽然不是现实真正需要的资格,但确实每个人心里该有的一杆秤。要知道,某些人确实没有资格谈爱人或者恨人。”

    希北风道:“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有些人渣,心中根本没有别人,怎么谈得上爱人或者恨人呢?他们所爱的,所恨的,最根本的不是人,而是赤裸裸的利益。他们真爱的,或许是肉体,或许是钱财,或许是支配的快意,种种东西的根本,其实并不在于人。换个人,只要能达到同样的效果,那就没有什么区别。”

    “对于这种垃圾,我只想说,都去死好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话听起来,怎么都像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咳咳,该说的话。”

    “胡说,我这是在替那些不能发声的人发声。”解诸道。

    希北风道:“好吧。”

    “讲完正经的,该讲阴谋论了。”解诸道。

    “没有什么阴谋论,确实如你所说,有些人就是不配爱人也不配恨人,唯有仁者,才有爱人和恨人的资格。”希北风道。

    “嗯,就这样都不算是阴谋吗?”解诸道:“您不如直白点说出来好了。”

    希北风无奈道:“好吧,那就说一说,刚才的话,直白点说就是,有些人连当人的资格都没有,那些不是仁者的人,跟仁者是同一个级别的吗?显然不是!他们可以跟仁者一起被称为人吗?显然不能。那么他们还是人吗?显然不是。”

    “直白点的理解,可不可以这么说。”解诸道:“好人才是人,坏人不是人,所以对待坏人的时候,不必把他们当人。反正这些人从一开始也不把人当人。”

    “愤世嫉俗点的说法确实是这样的。”希北风道:“不过这话可不是孔子说的,虽然他爱人也恨人,但是也没有到这个程度。更准确点来说,他爱好人,恨坏人。哪怕再怎么瞧不起坏人,他也是把人当人,否则的话,他跟不把人当人的坏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结果就是,他既想不把坏人当人,却又受限于自身,不得不把坏人当人?”解诸道。

    希北风道:“可以这么说吧。不过对于一般人来说的话,你真想把坏人不当人,也没有什么问题。反正你心里怎么想,人家也约束不到你。只不过当你想攻击坏人,置人于死地的时候,恐怕就不行了。”

    “他们就不该受到保护。”解诸道。

    希北风道:“但你又有什么办法,确定某一个人真的是坏人,而不是冤枉的?就算他真的不是被冤枉的,那你又如何判断,那个人所犯的罪行,真的足够让他去死呢?结果说到底,你也不是爱人或者恨人,而是想享受那种掌控的快感,那种将所有异物排除掉的爽快感。”

    “果然还是当坏人比较爽,当什么仁人。”解诸道:“孔子就是个最好的例子,明明自己心里想要骂某些人不是人,统统都该去死,结果憋了憋,最后只能憋出来一句,仁人才能爱人和恨人。”

    希北风咳了两声道:“反正,这论语,随便你们怎么理解,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孔子?总之呢,最后不要把自己从论语里理解的东西,拿出来执行后犯了错,还要赖到孔子头上就好。虽然我也觉得这老头子有点活该,但是好歹两千五百年前的人了,还要为现在的事情背锅,我都忍不住心疼他三秒。”

    “……”解诸道:“似乎,让孔子可能面对更多责难的罪魁祸首是您吧。”

    希北风道:“放心,我还是相信你不会干出那些个道德败坏的事情的。纵然发生了,你也不会把事情都甩在孔子头上。顶多是外人觉得是孔子的锅罢了。不过那又怎么样,孔子都死了两千五百多年了,连坟墓都给人掘过,难道还怕现在的人口伐笔诛?简直是笑话啊!出来丢丑的人,不过是那些愚者。”

    “您不是愚者吗?”解诸吐槽道。

    希北风道:“我自然不是愚者。”

    “那您是智者咯?”解诸呵呵道。

    希北风道:“我也不是智者。”

    “那是普通人?”解诸满头黑线道:“这笑话不好笑。”

    希北风道:“我就是个普通人,所以才能瞎扯,没有什么负担地瞎扯。”

    “有一天,您说不定会被孔子打死。”解诸道。

    希北风笑道:“这可不好笑,我可不想被孔子打死。”

    解诸道:“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看下一则论语吧。”

    希北风道:“这话该我来说吧?不过算了,看下一则论语。”

    子曰:“苟志於仁矣,无恶也。”

    孔子说:“如果立志于仁,就不会做坏事了。”

    “一般的评析是这样的,这是紧接上一章而言的。只要养成了仁德,那就不会去做坏事,既不会犯上作乱、为非作恶,也不会骄奢淫逸、随心所欲。而是可以做有益于国家、有利于百姓的善事了。”

    希北风道:“其实这个也没有什么好说,跟前面三则论语联系一下就知道了,第一则说要亲近仁者才是有智慧的,第二则说仁者才有长久应对贫困或者富有的大智慧,第三则说仁者才能爱人或者恨人,第四则又说了,仁者才能不行恶。这里跟恨人联系一下,恨人,只要恨得对,就不算恶。孔子可没有跟你说不要恨人。相反,他强调的是,正确的爱与恨。以为说宽恕的,那不是儒家,那是某个能让国家走向自灭的教派,我反正是不齿的。”

    “又提起某个不可描述的教派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准确来说,其实除了某个不可描述的教派,还有另外几个不可描述的教派,不过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反正都是不可描述,惹不起,惹不起。”

    “惹不起还要说,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解诸道:“说了有没有什么作用,反而恶心自己,我看您是自讨苦吃。”


………………………………

第319章 计较

    “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这种事情,大家其实也没有少干吧,只不过有的时候没有察觉的这是在自讨苦吃罢了。”

    希北风道:“话说有的时候,其实就算发觉是在自讨苦吃了,也往往不愿意就此撒手,而是继续给自己找不自在。因为找不自在的本身,就已经是在解决另外一个不自在了。如果不找的话,那说不定会更不自在。”

    “结果说了那么多,还是在给自己自讨苦吃的事情找理由。”解诸道:“然而,这其实都不是什么问题,看不开,自然给自己找罪受。”

    “嗯,说的很有道理。”希北风道:“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咱们接下来看……”

    “不是应该说说阴谋论的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哪里有那么多的阴谋论呢?无论哪一句都要给它加上一个曲解,这怕不是很有问题?”

    “你现在才觉得有问题?”解诸笑了。

    希北风道:“我去,你这问题也算大了。好,咱们看下一则。”

    “慢着。”解诸道:“我坚持要听一听阴谋论,可以吗?”

    希北风道:“好吧,也可以。那咱们就来听一听。如果立志于仁,就不会做坏事了。这话说得真的很好,简直是真理。那么请问又多少个人立志于仁呢?”

    “很少,少得可怜。”解诸笑道。

    希北风道:“所以你该明白,这世道怎么样?这阴谋论,满意吗?”

    “满意了。”解诸道。

    希北风摇头道:“看下一则吧。”

    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

    孔子说:“富裕和显贵是人人都想要得到的,但不用正当的方法得到它,就不会去享受的;贫穷与低贱是人人都厌恶的,但不用正当的方法去摆脱它,就不会摆脱的。君子如果离开了仁德,又怎么能叫君子呢?君子没有一顿饭的时间背离仁德的,就是在最紧迫的时刻也必须按照仁德办事,就是在颠沛流离的时候,也一定会按仁德去办事的。”

    “一般的解析是这样的。”

    希北风道:“这一段,反映了孔子的理欲观。以往的孔子研究中往往忽略了这一段内容,似乎孔子主张人们只要仁、义,不要利、欲。事实上并非如此。任何人都不会甘愿过贫穷困顿、流离失所的生活,都希望得到富贵安逸。但这必须通过正当的手段和途径去获取。否则宁守清贫而不去享受富贵。这种观念在今天仍有其不可低估的价值。这一章值得研究者们仔细推敲。”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解诸道。

    希北风道:“对,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前面都已经谈过了,没有仁德的人不能长久地处在贫困中,反过来说,有仁德的人就很容易被长久困在贫困之中,毕竟,这一则里也有说了,要用正当的办法。事实上,这个社会逐渐发展,上升的通道,就会逐渐收缩。富者愈富穷者愈穷,并不是开玩笑的。当然,混个一般人水平,还是相对简单的。只是想要大富大贵,出人头地的话,天时地利人和,总得占着一点。”

    “要么有个好爹,要么有块好地,要么自己争气,哪怕自己不争气,找个够争气的配对也可以。”解诸笑着道:“说起来,还真是没有什么意思。”

    希北风道:“没办法,这世界,哪里都这样,除非你不活了,否则的话,事实就是如此,你不愿意也要接受,你愿意了,接受了,也没有什么用。该过什么日子还过什么日子。”

    “嗯,这个算是阴谋论了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要说是,倒也算是吧。其实,哪里算什么阴谋论呢,本来就是现实。没有阴谋,只是平日里太阳光了,你往角落里一看,才会觉得很灰暗。但是呢,那些灰暗的地方,自始至终就存在着,不过是以往没有去看。或者是太忙,或者是太闲,又或者是心里不愿意去看,所以,看见了,就跟没有看见一样。”

    “还是不看见的好。”解诸道。

    希北风道:“各有各的道,有人看见了,越过去了,有人没看见,也越过去了,还有人假装看不见,最后也越过去了。总之,结果是好的,过程怎么吹,都是好的。”

    “孔子嘴里的君子,日子过的是不是很没有意思?”解诸道:“明明看见了灰暗的地方,甚至于也看到了怎么越过去的办法,但是却因为自身所谓的道,放弃去做?仔细想想,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吗?一块肉放在一个饿了几顿的人面前,让他放开嘴去吃,他能忍住不吃吗?”

    “那是别人家挂出来风干的腊肉,你好意思吃?”希北风道。

    “饿得快要发疯的时候,自然好意思吃。”解诸道:“反而不吃的话,那是傻子吧?别说是别人家挂出来的腊肉,就是别人家跑出来的一只活鸡,我都敢抓过来直接生吃了。”

    “赞同。”希北风道:“不过我建议还是拿着鸡卖点钱,换一些熟食来吃比较好。不然你吃完了活鸡,又生了病,岂不是得不偿失。”

    “很有道理,这么说,刚才说的论语,也不过是放屁?”解诸道。

    希北风道:“事急从权吗,平时还可以当君子,尤其在自己有足够能力的时候,自然是可以从容地当君子,但是当危急时刻,就没有必要当君子了。要是有谁还愿意当君子,我自然是要佩服一下的,但要是有谁不想当君子了,我也不至于鄙视他。毕竟我也是其中的一个。只不过在危急时刻,当个小人,损人不利己,落井下石什么的,可就真是该死了。”

    “有什么区别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区别大得很。打仗的时候,敌军冲进来,要你老老实实,就不杀你,你老实当个顺民,是一回事,你反过来带路,帮着敌军杀自家人,那就是汉奸。”

    “这个也不过是度的不同,算不上本质不同吧?”解诸道:“我觉得会有人想这么说的。”

    希北风道:“很有道理,这样的说法,我已经见过很多次了。每每总是有人想要鱼目混珠,也不知道端着的是什么心,怕不是说话之人,就是带路党,就是汉奸吧?或者是后代?又或者是拿了钱替人说话的?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而其中最不是东西的,莫过于被人怂恿之后,连自己的立场都忘记,想装出一副成熟的样子,结果反而把公理正义都忘记了。”

    “公理正义,有这东西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有人会说,公理正义全靠拳头,公理正义只在大炮射程之内。这话在现实意义上来说没有错,但没有错,也不代表他本身就是错的。要只是,这世上,很多存在着的东西,现实,本身就是错的。固然他们有存在的原因,但存在着就是对的吗?如果是对的话,请务必让我砍那个三千六百刀。到时候我也会说,存在即是合理。”

    “确实合理,但不对。”解诸道。

    希北风道:“人家当事人都说对了,你又何苦计较对不对呢?”

    “我又不是他。”解诸道。

    希北风道:“很有道理,我又不是他,我也不是他,所以面对那些混账话,往往我也只能哑口无言,总不能冲上去看,去他爹的公理正义在大炮射程之内,去他爹的正义是靠拳头来维持的,去他爹的存在即是合理,去他爹的不反抗就是汉奸,去他爹的手无寸铁的顺民跟带路党汉奸一个样,去他爹的精的子。”

    “好像混进去什么不一样的东西。”解诸道。

    希北风道:“好了,发泄完了,这世上最怕的,其实不是神对手,也不是猪队友,而是那些拼命想展示自己聪明睿智,却不知道自己开口就是一嘴粪便味的人。他们听了一点别人说的道理,就以为是道理了?狗屁,这世上有什么道理?你认为的道理,就是我认为的道理?大家认为的道理,就是我要认为的道理?这没道理吧。”

    “所以,其实您也一样没道理。”解诸道。

    希北风道:“确实,我也没有道理。因为我压根就不想讲道理,我更想讲的是立场。有些人,太年轻的就不说了,小屁孩被人忽悠着走的时代,我也不是没有。但是年纪稍微大点的,还让人忽悠着走,那就真是见了鬼了。要脑袋不要屁股的,要屁股不要脑袋的,我都见过,都可以忍,但我就不待见没脑袋也没屁股的,真他么吃的饭全变成翔,最后又变成他的脑浆了!”

    “您这话,真是恶心。”解诸道:“说不准,别人也这么看您。”

    希北风道:“他们自然也这么看我,但我也这么看他们,至于最后到底是谁吃的饭都变成翔最后又化成脑浆,时不时地吐出来坏大家一锅粥的,相信总有公论。”

    “公论,又有什么用。”解诸道。

    希北风叹了一声:“也没有用。”

    “那说明,您也是蠢到家了,抓着一个没有用的东西,硬是纠结了那么久,还一副谁欠了您千八百万的样子,不得不说,幼稚啊。”解诸道。

    希北风道:“人,总要又幼稚的时候。”

    “但这时候幼稚,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合时宜就不合时宜吧,这么一个理由,也总有人会拿出来说。没错,以前就是那个样子,有些人就是该死,但是都已经过去了,反正都不会追究,那还说说什么呢?干脆当做没有发生过好了。”

    “话说的有理啊。”解诸道。

    “不准备讨债,就不能要个公道吗?”希北风道。

    解诸道:“您这种不准备讨债,只想要个公道的想法,本身就是不对的。”

    “确实不对,但是没有办法,可以的话,自然是既要讨债,又要公道。”希北风道:“但是很可惜,事实就是,讨债恐怕不能了,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要个公道,要个说法。”

    解诸道:“要个公道和说法,不就是为了讨债吗?讨债是本,公道是次。都已经放弃本了,却还要个面子,这是本末颠倒啊。”

    “明明是本末颠倒,却又是唯一的答案。”希北风道:“到底是什么出了问题呢?是真的跪的太久了站不起来,得了恶霸的一个道歉就觉得能心满意足,还是人,本来就那么贱,欺软怕硬且不说,等有一天自己硬了,也不敢捅一捅蜂窝?”

    “不敢捅蜂窝,没有什么不对的吧,有病才捅蜂窝。”解诸道。

    希北风道:“说的很有道理,我也赞成,但是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呢?大概只是不满而已?是不是有些无聊了。”

    “所以,下次就没有必要很别人争了吧?”解诸道。

    希北风摇摇头道:“心里还是要争的,该是对的就是对的,该是错的就是错的。做不到,不意味着要放弃,更不意味着就是错的。或许不会开口跟人争,但是心里该鄙视还得鄙视,鄙视对方的同时,也鄙视自己,居然收拾不了对方。”

    “跟他一样,您就能收拾对方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他是一坨翔,我总不能也跟着一样变成一坨翔吧,说来说去,跟一坨翔撞到一起,你就是把他踩烂了,也一样。因为翔,本来就是烂的。你多踩几次都一样,形状不一样了,翔还是翔,最后恶心的还是你自己。这就好比打仗,你跑到人家里去打,最后打输了,估摸着也是人家惨。”

    “这个想法不错。”解诸道:“就该跑到对方大本营里去乱搞一通。”

    希北风道:“有道理,看来得想想,那些翔的大本营在哪里,然后过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搞他们一个稀巴烂。”

    “但是那样子,您不也成了别人眼里的一坨翔了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在别人眼里,我是一坨翔,那恶心的,不也是别人吗?我又不觉的自己是,他们觉得是,那就继续看着呗。”


………………………………

第320章 鼓舞

    “你这说法还真是特别的不要脸,不过我确实很欣赏这种说法,然而,对面的一开始不也是这么想的吗?您把他们当成了翔,那恶心的还不是您自己?”

    解诸笑了笑道:“而其实,按道理来说,他们是不会把您当成翔的,他们或许很有自知之明,就是特地变成一坨翔,过来恶心恶心您,以及其他的人。至于你们,恐怕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又一个的跳梁小丑。”

    “咱们看跳梁小丑的时候,显然都是用一种比较气愤的心态,或者说看着他们就觉得有烦,恶心自是恶心的。”

    希北风道:“但是,他们看咱们,未必就是看跳梁小丑,而是看一般人而已。这么讲的话,似乎咱们还亏了一点。但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才是真正的跳梁小丑,而咱们则是他们眼里呆呆傻傻的家伙呢?”

    “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抬高自己啊?”解诸道:“从他们的角度上来看,恶意搞事情的人,未必就不是您吧?”

    希北风道:“但是,从我的角度,去分析他的角度,那显然是他在恶搞事情,他应该心里很清楚,他就是个跳梁小丑。”

    “他反过来也是这么想的。”解诸道:“所以说,还是老实点承认吧,在他们眼里,其实您也可能是一个跳梁小丑。”

    “你这是非要推翻你自己之前的话吗?”希北风道。

    解诸道:“也不是,这只是一种可能而已。前面我说的是一种可能,后面就不能说相反的另外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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