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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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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这样,听您这么讲了一番阴谋论,我才觉得心里舒服很多。”解诸笑道。

    希北风无语道:“但是呢,这种做法,还是不要的好。而且,我觉得,这是进了金山,却捡了块破石头,怎么想都是可惜啊。”

    “仁德在您眼里难道是金子?”解诸道。

    希北风道:“自然是金子。”

    “金钱是否如粪土?”解诸道。

    希北风道:“自然不如粪土。”

    “额。”解诸道:“是比之不如,还是不像粪土。”

    “自然是不像粪土。”希北风道:“如果你真要当金子是粪土,那就把金子都送给我吧。”

    “别扯远了。”解诸笑道:“虽然金子也不是粪土,但是仁德却像是金子,那么在您看来,这两种东西,似乎应该是不会有天渊之别的吧?”

    “非要说的话,确实没有天渊之别。”希北风道:“但是高低之别还是有的,我认为仁德比金子更为珍贵,尽管他卖不了什么钱。”

    “那么在别人眼里,追求可以卖钱的金子,追求看得见的利益,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可以理解,因为事实上,很多人都是这么干的,而且,大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对方不触及底线,那么一般来说,就算不能被原谅,也不会被追责,或者说无法被追责。”

    “以这样的说法来看,我跟有仁德的人住在一起,其实拼命占他们的小便宜,也是可以理解的,要说是进了金山,拿走一块破石头是否有些夸张。”

    解诸道:“形象点地比喻就是,进了金山拿走了一块金子,而舍弃了整座金山,因为这座金山搬不走,想要拥有就只能居住下去,但居住下去后,就算拥有了,也无法把金山卖给谁,去兑换成日常可用的物资。”

    “你算得真精。”希北风无奈道。

    “事实难道不是如此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好吧,确实是这个样子,所以我才说,阴谋论点的说法,就是那么过去捡块石头,嗯,金子也不过就是块有点奇怪的石头而已。”

    “反正能换东西就好。”解诸道。

    希北风道:“你说的有道理,这么说起来,我也想跟又仁德的人住在一起,就算我不占他们便宜,他们也不会占我便宜,就算我想占他们便宜,他们也不会反过来占我便宜,但很可惜啊,这样有仁德的人,我要去哪里找啊?”

    “估计是找不太到的。”解诸道:“就算找到了,住一起了,相信很快,也会变成跟您一样庸俗的人,到时候,您又得重新去找另外一个有仁德的人,而其他跟您这样的人,也是如此,就这样,有仁德的人,慢慢的被转化,到了最后就没有仁德了。”

    “说起来,就跟我上次说的论调一样,一颗老鼠屎能坏一锅粥。”希北风道:“除非这世上再没有坏人,否则这世上就难以变成和平安宁。”

    “这话其实就是废话,如果没有坏人,又怎么会有破坏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总之,一切都是无解。想寻找到拥有绝对仁德的人,其实也是很难,但如果把条件放宽,找几个拥有比自己更高层次仁德的人,也即是比自己好上那么一二线的人,其实也就可以了。”

    “之前好像也有说过,好坏其实是对比出来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在目前社会底线以上,去找比你拥有更高下限的人,毫无以为你会过得相对舒服很多。永远不要跟比你坏的人在一起,否则你不小心就会被人坑死。”


………………………………

第316章 老人家

    “老师这种做法还真是十分的小人行径啊。”解诸笑着道:“您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这种事实,真的好吗?”

    “既然你也觉得是事实了,那就应该没有什么不好的。”

    希北风笑着道:“毕竟这就是所谓的现实,而且这么做了,又不一定代表你是什么恶人对吧?你只不过是寻找一个更加舒适的环境。你找个空气比较好的地方也是找,你找个周围都是好人的地方,觉得那样呼吸更畅快,其实跟前者不也没有什么多少区别。”

    “算起来应该还是有点的吧,前者不会污染空气,后者的话,简直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解诸道。

    希北风道:“那首先也得你是一颗老鼠屎才行,如果你不是的话,那就谈不上什么污染环境了对吧。那么你到底是不是呢?”

    “显然不是。”解诸道:“但也显然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对比起来的话,就算不是污染环境,也是分走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公共环境而已,你有本事到那个地方,你就有资格去呼吸。”希北风道:“就算一个地方的空气是甜的,而你呼吸之后会释放出苦涩的味道,他们不也没有资格阻止你呼吸?顶多是想办法把你隔离起来。若是物理上无法隔离的话,那就在精神上隔离你。事实上,君子也不太可能因为你占一些小便宜就在物理上隔离,乃至于禁锢你,顶多是心中不屑,面上笑呵呵,反正就是不跟你说话而已。”

    “看来君子也不是十足的老好人啊。”解诸道。

    希北风道:“本来君子就不是十足的老好人,君子也是有原则的,又不是无原则的放纵,如果你是打定了主意要越过他们的底线,那我反而还要劝你最好远离他们,因为他们的容忍度比寻常人大很多,但是他们真正的下限,却又未必真的比一般人低。”

    “这话可跟之前有点矛盾。”解诸道。

    希北风道:“普通人看见你占小便宜,或许很做出很多反抗的事情,但是君子就不一定了。然而如果你不仅仅是占小便宜,还干出了某些无法原谅的坏事,那么普通人在这方面,或者反而更能宽容你,但是君子则势必嫉恶如仇,说不准严重的时候,恨不得杀你而后快,为天下除去一恶。”

    “有点道理,总结起来,如果只是当个市井小无赖,最好是去恶心君子,而若是想当个大恶,最好是去祸害普通人。”解诸道。

    希北风道:“正是如此,我看你顶多也就是个市井小无赖,所以还有资格住在君子的隔壁,而若是你哪天想不开,真想为恶了,那就赶紧离开那些真正的君子,毕竟真君子,狠起来,可比区区恶人要狠得多了。历史上,也不乏一些杀伐果断的真君子啊,人家杀起人来,那也是手起刀落不眨眼。但偏偏心中又有浩然之气,你还真没办法说人家是刽子手,毕竟干的也是为民除害的好事。”

    “没事,这世上,这样的真君子,能有几个呢?”解诸笑着道:“估计能看见的君子,都是伪君子,我跑过去跟他们混,相信他们面子上至少得给我点面子,也给他们的君子名头留点面子,怎么着也得让我占一占便宜。”

    希北风摇头笑道:“你跑去跟伪君子混,那不是自找苦吃吗?伪君子固然爱惜面子,但是人家算计起来,却又比普通人要狠得多。如果是去了真君子附近,你是占足够小便宜,那么去了普通人附近,你就能够占大便宜,但是去了伪君子那里,我怕你是吃不了兜着走,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也要看看大家的本领才是。”解诸道。

    希北风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那天真让你遇见个足够精明的伪君子,摔一跤就能崩坏你一口牙,下次想占别人家的便宜,都办不到了。所以,我劝你还是算了。那样的话,你还不如就在普通人堆里,跟他们斗斗气,占占小便宜来的更好。”

    “占小便宜该找真君子才是,他们可没有一般人那么多的问题,给我占了也就占了,不破他们底线的话,我那小日子估计会过的相当轻松。”解诸道。

    “所以,问题还是得找个真君子。”希北风摇摇头道:“那天找的时候,千万记得叫上我,我也很乐意跟真君子当邻居啊。就算不占他家的便宜都好,起码不用太防备着他占我家的便宜,那小日子,想必也是会过得相当滋润。”

    “那就说好了,谁找到真君子,就知会一下对方,咱们集体搬过去。”解诸道:“至于便宜的话,不占白不占,你不占更好,我先占了。”

    希北风道:“没问题,反正不是我家的便宜,你想占就去占,我也不稀罕。但是先说好了,若是你想占我家的便宜,我可说不好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放心,你不能我抢着占真君子的便宜,就相当于是被我占了便宜了,我又怎么可能得寸进尺再去惹你一起来分真君子家的便宜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样当是最好。咱们看下一则论语。”

    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

    孔子说:“没有仁德的人不能长久地处在贫困中,也不能长久地处在安乐中。仁人是安于仁道的,有智慧的人则是知道仁对自己有利才去行仁的。

    “一般的评析是这样的,在这章中,孔子认为,没有仁德的人不可能长久地处在贫困或安乐之中,否则,他们就会为非作乱或者骄奢淫逸。只有仁者安于仁,智者也会行仁。这种思想是希望人们注意个人的道德操守,在任何环境下都做到矢志不渝,保持气节。”

    希北风道:“不得不说,他老人家说得太有道理了。没有仁德的人,一旦久处贫困,就会为非作歹,而一旦久处安乐,又会骄奢淫逸。若是品德也有相对应的财富底限,那就好了。世上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问题。作乱的人少,改而积极进取,骄奢淫逸的人少,改而救苦救难。”

    “这怕不是活在梦里面?”解诸道:“道德跟金钱没有什么关系,或者就算有关系,一般也是负面的。往往越有品德的人,越难以拥有太多财富。”

    “这样的说法却又有点绝对了吧,只不过是多数人都没有品德,故而多数的有钱人也没有品德,但反观贫穷者,难道不也是多数人都没有品德吗?”

    希北风道:“有句话说得好,大家都愿意钱财被更有品德的人掌握着。为什么呢,那样的话,说不定就能分一杯羹了。可见多数人,良心也是大大的坏了的。就算不坏,也算不上好,就是一个普通人的水准。”

    “好吧,你继续,不如说一说阴谋论。”解诸道。

    希北风道:“果然还是得说一说阴谋论,不然的话,光是正面言论的话,显得太假了。咱们看看这一句,没有仁德的人不能长久地处在贫困中,这说明了什么?没有仁德的人,势必就不会长久处在贫困之中。而如果你已经处在贫困之中了,那么你最好祈祷自己是没有什么仁德的人,那样你就不会长久处于贫困之中了。”

    “这种解释,怕不是能把孔子气活?”解诸笑道。

    希北风道:“我说的没有错吧,他的话难道不也是这个意思。没有仁德的人,不会长久处在贫困之中,虽然人家脱离贫困的方式,显然是会下三滥一点,但也显然人家的方式很有效,能够快速脱离贫困啊。

    而且有一点值得强调,所谓下三滥,并不一定就是犯法的对吧。咱们之前也说过了,某些灰色地带,确实能够快速给人带来财富,而且还不违法,这难道不也是一条路吗?虽然我不鼓励就是。毕竟这条路看着怎么收益大,也是蕴藏着比普通的道路更大的风险在里面。一个不小心也是能毁了自己的。”

    “但是评析也主要是说了,为非作乱,说明往往会采取的办法,除了为非之外,还有作乱,为非不一定犯法,但作乱显然是一定犯法了。”解诸道:“对于这样的事情,难道您好意思鼓励吗?”

    “咳咳,我可是说了,哪怕是不犯法的灰色地带,我也不希望你们去碰触的。”

    希北风道:“但是我不愿意,不代表你们以后就一定不会去碰触,如今摊开来说,也不过是希望哪一天你们真下定决心捞偏门的时候,也要时刻记得,别不小心把自己真搭进去了。如果可以的话,还是不要捞的比较好。”

    “但是不捞的话,正如孔子所说的话一样,没有仁德的人不能长久地处在贫困中,有仁德的人估计就得活该长久地处在贫困之中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长久也只是一个相对的概念而已,他也没有说是一直困在贫困之中对吧,所以,并不是说没有希望,只不过对比起走捷径捞偏门的人来说,确实也算是比较久了。”

    “而且,还有可能久到一辈子不是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否认。”

    解诸道:“那么,难道不是更应该认识到,有品德的人一旦深陷贫困,就往往不容易逃脱了,必须要换一条路去走,让自己离开泥沼,等有余力的时候,再把所谓的品德捡起来。”

    “丢掉的节操往往捡不起来,就像失去的贞操,也是拿不回来的一样。”希北风道。

    “您不觉得您这话是歧视女性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不过是事实,而且你这话才是歧视好吧,除了女性之外,男性就没有贞操吗?”

    “这么计较贞操,难道不也是一种歧视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这根放屁一样,有人喜欢贞操,就有人不在意贞操,甚至还有人讨厌贞操,大家彼此立场不同,求同存异便好,何必动不动就套上一句歧视呢?话说起来,与其说是被歧视,不如说是反过来搞事情。有句话说的好,我抽烟,我喝酒,但我知道我还是好女人。”

    “额,这话就……”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话也可以理解为,个人的喜好,只要不伤害他人,就不能成为他坏的证据。那么同样的,对于贞操的喜好,不也不可以成为他坏的证据吗?大家平等一点好才对吧。然而,我知道,我弱我有理,所以我还是输了。”

    “……”解诸道:“讲人话好吗?”

    希北风道:“这就是人话啊……好吧,咱们看接下来的一句,没有仁德的人也不能长久地处在安乐中。所以说嘛,咱们还是要有仁德才好,不然的话,财富到手,也不能长久的安乐。”

    “不是说好的阴谋论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好吧,有仁德,才能长久的处在安乐之中,那正如你所说,等到有财富的时候,再有仁德,不就可以了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对了,这话还是那位被孔子喷过的管仲说过的话。

    当然了,孔子也是有肯定过管仲的能力的,老人家说到底还是分得很清楚。一个人,身上好的地方就是好的,坏的地方就是坏的,不能因为他有好有坏,就直接打死,就算坏的地方真的多了,那也只是坏,并不能影响对他拥有的才能的评价。”

    “话说,你整天老人家。”解诸咳了两声道:“万一那是人家年轻时候说出来的话呢?那岂不是很搞笑?”

    “这个嘛……反正现在看起来,人家刚出生的时候,虽然对比同年代的人是一岁,但是对咱们来说,难道不是两千五百年前的人吗?”

    希北风笑着道:“算起来,叫他老人家,也算是我托大了,该认真称呼一声孔圣人才是,虽然我也不觉得他真的能圣到哪里,但是人这东西,就怕比,比起其他许多人物,他被尊称一个圣字,确实不为过。当然了,还有许多的人,也当得起一个圣字,只不过名声不够他大而已,这一点不必纠结。”


………………………………

第317章 自得其乐

    “所以,万一真的是人家几岁的时候说出来的话,你也要说是老人家说的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种时候,非要计较的话,还是加上一个曾字比较好,比如说,老人家曾说过,这样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真的解决问题了吗?难道不会造成一定的误会吗?”

    解诸道:“明明该是年轻人才能说出来的话,结果你嘴上偏要说是某个老人家说的,那么就算加上一个曾字,恐怕也会给人一种印象,那就是一个老头说的话。这个虽然在某些时候挺不错的,好像都是老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好像更有可信度,更像是某个人的人生经验,但往往这些话,说不定又是人家年轻的时候随口说出来的,真知道了,又该用什么态度呢?”

    “话说得有道理就行了,又何必斤斤计较呢?”

    希北风笑着道:“当然了,从这个问题可以看出来,时间真是个十分厉害的东西。能把一个年轻人,变成一个老人。虽然那个年轻人只是在那个时间点才年轻,过后就已经不年轻了,甚至于等我们知道的时候,人家早已经老过,七老八十然后玩完了。”

    “那么评论一个人,是不是会因此而产生巨大的偏差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睁眼说瞎话,跟你说没有什么巨大的偏差吗?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本来时间就已经把咱们的敏感度降到最低了,这种时候再去评价一个人,本身就会产生巨大偏差。比如说事实可能已经被扭曲什么的,再比如说,把人家年轻时候的思想,当成了晚年的思想去看待。”

    “如果碰上的人是您这种反攻比翻书还快的,那恐怕都不知道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所以,要更加准确地去了解一个历史人物,不光是要通过他的一些著名言论和事迹去了解,更要把这些言论和事迹,列出一条时间线,他多少岁的时候说的这句话,多少岁的时候干的这件事,当时是出于什么考虑,是否正确是否贴合当时的事实?”

    “这突然又翻供了,不是说好的话有道理就好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话是这么说,但也只是说,了解话语的时候如此,但是改为了解人了,就得看看,是不是有些话,当时在那种情况下,并不是明智,反而是不合时宜,只是后来脱离了那种环境,大家跳出来看,反而觉得挺有道理。而他干的事情,亦是如此。这么去评价一个历史人物,才能更加精准,不然的话,把那人年轻和老的时候的思想言论以及事迹,统统掉个个,只能说是捏造出了一个可能跟本人完全相反的虚构人物。”

    “不过,大家很乐意不是?”解诸道。

    希北风道:“乐意归乐意,不过也是娱乐而已,真正想要了解那个人,必然是要通过时间线去了解的。然而,其实又有多少人,愿意去了解一个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人物呢?了解了又有什么用?两千五百年前的人,能解决现在社会上的问题?虽然孔子也说过,如果是继承以前的礼制,那么未来就是可以推测到的,但是事实上,又如何,谁又知道呢?或许他本人过来一看,嗯,活活就气死了也说不定?”

    “没这么肤浅顽固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应该没有,但到底是不是,已经无从验证了。”

    “搞了半天,你也不相信孔子。”解诸道。

    希北风笑着道:“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我再相信他,又能多相信呢?况且他还是个男的,还是个糟老头子,长得也据说太一般,乃至于有点奇葩,我对他能有多少感情?又不是喜欢的偶像明星。”

    “又是什么东西?”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是东西,是人,而且是有才华的人,当然了,脸也好看,不然我这种视觉动物,怎么可能会喜欢呢?但是真要说多相信,未必,或者说我相信的只是那展放出来的光芒,但那个人,真的有我想的那么好吗?未必吧。所以,要理智点。”

    “能理智,说明还不够喜欢。”解诸道。

    希北风道:“正因为喜欢,才更要理智,不然的话,容易招人黑,当然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黑的。人家真要黑,你也没办法不是。只能说,大家既然喜欢和讨厌的东西恰好相反,那就互相远离就好了,千万不要纠缠在一起。”

    “进水不犯河水,说得容易,但是做起来未必简单。”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一点尤其赞同,尤其一些猪队友,那是真的不用说什么了。这个世界上,无论哪里,都却不了猪队友啊。一想到跟猪队友喜欢的是同一个东西,我就觉得我的智商受到了深深的侮辱,但偏偏还没有办法远离,这可真是让人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欢迎。”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话说得未免薄情了一点吧,好歹给我垫多一块豆腐不是。咳咳,咱们继续看下一句吧,仁人是安于仁道的。”

    “所以,仁人是安于贫困的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要是这么说的话,我真得替所有的仁人感到悲伤,明明是个好人啊,怎么就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呢?”

    “难道不该是不去强求财富吗?”解诸笑着道:“怎么会想要财富呢?”

    希北风道:“没有财富,怎么活着呢?”

    “贫困又不是说活不下去。”解诸道。

    希北风道:“但他值得更好不是吗?”

    “所以,要怎么更好?”解诸道:“都已经安于仁道了,那就不可能为非作乱,偷奸耍滑投机取巧捞偏门,那么他们安于仁道,也就是安于贫道。说到底,就是他们真的穷一辈子了,那也是他们乐意的。”

    “安,不代表乐,就算乐,也不代表不改变。”希北风道:“如果说安,就说乐,说乐就说不改的话,就太片面了。”

    “难道,喜欢的东西,不该一直享受吗?”解诸笑着道:“这世上一定会有贫穷跟富有,如果安于仁道的人,能安于贫道,那么让他们去安于贫道,不正是对这个世界最好的吗?若是让其他人深陷贫困,说不定就会为非作乱。从这个方面讲,为了世界和平,有仁德的人安于仁道,那就干脆安于贫道好了。”

    希北风道:“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多谢。”解诸满足地道。

    希北风道:“接着,咱们来看看下一句,也是这则论语的最后一句,有智慧的人则是知道仁对自己有利才去行仁的。”

    “这种说法还真是功利得不行,不过我很欣赏,毕竟这样的想法才是对的。”解诸道:“如果施行仁道没有好处,那为什么还要去施行仁道呢?”

    “所以说,如果施行仁道的结果是导致你永远困在贫困之中,这显然是不利的,智者不为。”希北风笑着道。

    “怎么不再表现得一副钱财如粪土的样子了呢?”解诸打趣道:“还是说,终于不想借着阴谋论三个字掩饰了?”

    希北风道:“啧啧,类似这样的对话,似乎已经发生过两次了。”

    “可能不止了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反正不管怎么说,我始终该是正面的代表,所以我要跟你说,仁者,跟智者,还是不一样的。智者可能会考虑到利,但仁者却不会再多加考虑,因为那就是他们的道,无需考虑,直接走下去就是。”

    “所以反过来说,仁者不智,智者不仁。”解诸道。

    “就不能仁且智吗?”希北风笑着道。

    “有这样的人吗?”解诸道:“在我看来,就是大家都以为自己很聪明,所以才以为做了坏事不会被其他人惩罚。”

    “做人要有点自知之明,你也是个自作聪明的家伙。”希北风道:“不过确实,我也想知道,到底有没有仁且智的人存在。想来,应该是没有的吧。毕竟这两个东西,本身的定义就已经互相矛盾了。到底是选择仁,还是选择智?人始终只能走一条主干道,至于其他的路,不过是辅道而已。”

    “有道理,那总结一下这则论语如何?”解诸道。

    希北风道:“阴谋论的说法就是,仁者,一旦陷入贫困,往往长期都无法逃脱,但是却可以安于贫道,不会为非作乱,若天下的的贫者,都是这般之人,则顶多富而无仁者骄奢淫逸,却不至于让社会动荡。但要注意,切不可让智者陷入贫困,否则的话,腥风血雨恐怕将起。”

    “这可难以判断。”解诸道。

    希北风道:“确实,时运之事,哪里有那么容易说明的?至于刚才的总结,其实也没有说到重点,或者说,还差了一层窗户纸。”

    “不捅破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自然是要捅破的,不然我干嘛说出来呢?那就是社会怎么样,跟上层的奢靡其实并无关系,主要还是在于下层。上层不仁,顶多挥霍浪费,下层不仁,那就是要犯上作乱的。”

    “这话说着可真是无情。”解诸道:“要知道,上层吃的喝的,莫不是民脂民膏。”

    “那也是下层上供的。”希北风笑着道:“这就像以前上供给皇帝一样,不爽,可以啊,你直接推翻皇帝就是。现在没有了皇帝,你还是不爽上面的人,可以啊,你直接推翻了就是。”

    “然而,不可能那么简单,哪里有那么容易就能推翻得了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想推翻也很容易,若全世界人,皆如你我一般,明白这世道根本就不可调和,便该清楚,该掀桌子当掀桌子。”

    “但很可惜,不能。”解诸道:“不仅全世界人不如你我一般,就是如你我一般,也未必有胆量掀桌子。”

    希北风道:“所以啊,只能等着上层,什么时候,不仅不仁了,连骄奢淫逸都玩腻了,开始玩起暴君的游戏,到时候,就到了掀桌子的时候了。”

    “您怕不是脑后有反骨?”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可没有,以我的看法,掀桌子,最好还是不掀的。毕竟你一掀桌子,上面的肉啊菜啊汤啊不说,就是骨头你都啃不到了。毁坏的又岂止是他们的日子,破坏的更是自己的日子,玩的其实还是自己的命。想想,那得什么时刻,才能值得大家玩命?不敢想啊,所以,说到底,也不是大家不知道该掀,而是现在起码还能活着不是?那么就不要想太多,宁可被别人圈养着,也要继续活下去。”

    “那就活该一辈子,不,生生世世,子子孙孙,都逃不脱这种困境了。”解诸道:“我不信有哪一家会一直穷,也不信有哪一家会一直富,现在拿了人家的,子孙早晚有一天是要还回去的。”

    “但事实上,你有生之年,或许很难看到多少家变富了,或者变穷了。甚至于富者愈富穷者愈穷,最后只能叹一声。”希北风笑了笑道:“还好老子不是最差的那一家……”

    “这种想法不得不说真是狭隘。”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这么想的话,怎么能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呢?总不能学一些人,整天抱怨埋怨,前途看不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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