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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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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点上,我确实自愧不如,毕竟我可不是什么小天使。”解诸道。

    “外貌是丑八怪,但内心也可能是小天使,对于这样的人,你会觉得怎么样?”希北风道。

    “很可惜。”

    解诸道:“很遗憾。也很不公平。有一些人空有美貌,却心如蛇蝎。还有一些人长得一脸清秀,结果内心全是黑的,而且居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于还不怕献丑地拿出来晒,这就有点不要脸了。”

    希北风满头黑线道:“我就当做你是在说别人好了。”

    “呵呵,我说谁,您心里清楚。”解诸笑了笑,道:“您继续。”

    “……”

    希北风无语摇头,道:“好吧,那咱们就来谈谈那些外表是丑八怪,内心是善良的天使的人。作为一个一般人,我是很敬佩这样的人的,毕竟他们可能天生就受到歧视,从小到大因为外貌的原因吃了不少亏,但即便是这样,他们的心灵还是没有被扭曲,甚至于比正常人还要善良。这简直是一个小小的奇迹。”

    “恕我直言,虽然我也很敬佩这样的人,但我觉得他们可能也是被扭曲了,如果给他们换一个外貌,或许他们就是我们这样的人了。”

    解诸道:“正因为他们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所以才会变得更加善良,或者更加邪恶扭曲。丑人多作怪,这话我想您也应该听过才是。”

    “不可否认,给他们换一个处境,他们或许就是另外一个人了。”希北风道:“但是呢?给你换一个处境,你不也会变成另外一个人?补充强调一次,虽然我始终是觉得人的核心不会变,但是外在表现还是会变的。”

    “明白。”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们评价一个人,也不能老是拿,如果换一个处境,会怎么样来评价吧?在我们没有其他证据之前,评价一个人,那基本上的原则是论迹不论心。他表现出来是个什么样的人,那就得承认他大概就是那样一个人。当然,你可以觉得他假,或者说是潜藏着另外一种性格。但那些都得另当别论,不可能直接否定了前面他做的其他事情,以及他目前的形象。”

    “所以,对于外貌是丑八怪,内心是小天使的女人,您觉得如何?”解诸道。

    “上天真不公平。”希北风道:“但是呢,在我发现她是小天使之前,我也只会以一个正常普通人的目光去看待对方。”

    “也即是说,您本身说到底还是排斥的,或者说至少是不太愿意过多交集的。在您选择交友的时候,很可能已经先行将对方放在选择范围以外。”

    解诸琢磨着,补充道:“至少是在选择边缘,其实在边缘也基本上不会被选中了。”

    “你说得很对。”希北风道:“哪怕我再正视丑八怪,也只会将对方放在选择边缘,而且这还只是交朋友地时候,如果说是交女朋友,找老婆的话,显然我是会把对方放置在几乎是选择范围以外的地方。”

    “结果说到底,还是看脸?”解诸鄙夷道。

    “说的你好像不看脸一样。”希北风笑着道。

    “我看,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了,不会选择丑八怪当朋友。”解诸道:“但是您的话,嘴上说得好听,不会特别歧视丑八怪,结果落到实际行动上,依旧是几乎将对方排斥在圈外,其实说到底就是虚伪。既不想让人说你歧视丑八怪,又不想跟丑八怪扯上太大的关系。”

    “这难道不是正常人的思维吗?”希北风笑着道:“同性之间还好,至少我是没有见过多少真的丑得惊天动地的同性,但是异性的话,老实说,如果以选择女朋友的目光去看待,很容易就会觉得,额,比较扎眼。这一点我相信,对方是女性也一样,没几个女人喜欢丑男的吧?”

    “庸俗。”解诸道:“一边说着不会歧视,一边搞歧视。”

    “确实庸俗,不如你实在,不喜欢丑八怪,就说不喜欢丑八怪。”希北风笑着道。

    “您这话可有点歧义。”解诸道:“我得先声明,我不喜欢丑八怪,不管是交女朋友,或者说是交朋友,都不会选择丑八怪。但我也说过,对于那些拥有一颗天使心的丑八怪,我是心存敬佩的,并不是歧视她们。至于一般人,那是打心里歧视,也从行为上贯彻。我起码能给她们应该有的尊重。只不过原则上来说,是杜绝接触地。”

    “哪怕那个人是你敬佩的拥有天使心地丑八怪?”希北风玩味地问道。

    “没错,万一接触下来,发现自己喜欢上对方。”解诸呵呵道:“那我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于一旦了。”

    “这还说是不歧视?”希北风道。

    “我自然不歧视,但是其他的垃圾,能跟我一样,不歧视吗?”解诸道:“虽然我不在意那些垃圾对我的看法,但是那些垃圾对我地看法,却能够影响到我的前途,要知道我可是准备登上山峰的男人!”

    “好有霸气!”希北风笑着道:“在我老家有个叫诸葛亮的,被人神化到其智若妖的地步,自身也取得了非常耀眼的功绩,但这样一个人的老婆,据说就是个丑八怪。”

    “估计他老婆家里很有钱。”解诸道。

    “这个……”希北风无奈道:“确实很有背景地位,但是诸葛亮本身家庭也不差,再加上人长得帅,又有才情,其实找个背景地位不差的女子,并不是特别困难。他完全可以换一个的,但偏偏还是选择了那个所谓的丑八怪。”

    “如果是这么讲的话,或许诸葛亮就跟我的心态一样,本来是不稀罕什么丑八怪的,结果认识之后不可自拔,心想着又不会影响前途,反而还能有利于前途,干脆就不管外面那帮子垃圾怎么说了。”解诸道。

    “确实很可能是这种心态。”希北风道:“但很可惜,不是每个丑八怪,都有那么的地位。”

    “所以,我才说,我不跟丑八怪交朋友。”解诸道:“万一真是个善良有才情的丑八怪,那我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让自己陷入纠结之中?”

    “很有道理,其实我差不多也是这么想的。”

    希北风道:“现在咱们来总结一下。第一类人,是垃圾,内心歧视丑八怪,行动上彻底远离丑八怪,哪怕知道人家真是个小天使,他也一样会歧视,顶多是不那么歧视了。第二类人,正常人,知道某个丑八怪是小天使,心里会有敬佩之意,说不准也可以交朋友,但是想要成为男女朋友乃至谈婚论嫁就不实际了。第三类人,你这种人,压根上就拒绝了丑女,哪怕喜欢也会挥慧剑斩情丝,除非对方家里有权有势有背景。”

    “看来丑八怪没有救了?”解诸道。

    “只能是跟丑八怪差不多的丑八怪。”希北风道:“或者是只注重感觉,喜欢就是喜欢了,不会像你这样喜欢了还装作不喜欢,甚至于挥慧剑斩情丝。”

    “听起来,丑八怪的结果挺惨的。”解诸道:“要么就是找另外一个丑八怪,要么就是得运气逆天找到一个可以无视外貌的人。”

    “前一种叫门当户对,后一种叫好人自有好报。”希北风道:“当然,你我都不是那种好人,我是俗人,你是狠人,说起来,其实也配不上内心是小天使地丑八怪。”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赞同。”解诸道:“毕竟我们都无法无视外貌,从这一点上来说,确实是落于下乘。当然,这只是从某个方面上来说,我可不会承认那些能无视外貌的人,真就比我强在哪里。”

    “这是自然的。”希北风道:“我也不会承认那些人比我强到哪里去,只不过确实这一点上比我强很多就是。但是,其他方面,另说。”

    “不小心就讨论了这么久的丑八怪,能谈点别的吗?”解诸无奈道。

    “可以。”希北风笑了笑,就看向黑板上的论语。

    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

    孔子说:“夏朝的礼,我能说出来,(但是它的后代)杞国不足以证明我的话;殷朝的礼,我能说出来,(但它的后代)宋国不足以证明我的话。这都是由于文字资料和熟悉夏礼和殷礼的人不足的缘故。如果足够的话,我就可以得到证明了。”

    “杞:春秋时国名,是夏禹的后裔。在今河南杞县一带。徵:证明。宋:春秋时国名,是商汤的后裔,在今河南商丘一带。文献:文,指历史典籍;献,指贤人。”

    希北风道:“大众的评析是这样的,这一段话表明两个问题。孔子对夏商周代的礼仪制度等非常熟悉,他希望人们都能恪守礼的规范,可惜当时僭礼的人实在太多了。其次,他认为对夏商周之礼的说明,要靠足够的历史典籍贤人来证明,也反映了他对知识的求实态度。”

    “如果不看评析,只看论语原文和翻译。”

    解诸呵呵地笑了笑:“我差点就以为孔子是在自吹自擂夸自己博学多识,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跟得上他的水平,导致他纵然都整理出来了,也没有足够多的够资格的人来给他作证。最后导致没人信他的话。”

    “实际上,你这么说,其实也没有差多少。”

    希北风道:“虽然都强调要谦虚,但是真有本事的人,说自己懂了多少东西,难道不也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吗?

    孔子首先一个是家庭背景不错,成长的时候接触的东西起码比平民多。第二个是所处的年代,虽然周礼快要被人遗忘光了,但他自身还是能接触一些的。第三的话,就是他真的又下一番功夫去学习过,又结合了自己所接触的东西,故而能说出来许多以前的礼制。

    但很可惜,像他那样的人不多了,而且资料也他活的这些年之中,开始慢慢遗失,保存下来的毕竟有限。”

    “听起来有点像是借口。”解诸道:“丢失得再多,只要有那么一些的话,例如说把孔子学的那些典籍找出来,不就得了吗?毕竟他也是从那里面总结出来的。”


………………………………

第290章 着急

    “自己接触过的东西就一定能够保留下来吗?”希北风道。

    “好像不能。”

    解诸道:“但是寻找起来应该相对比较简单,而且我觉得一些东西看见了,然后人还没有死就不见了,还是有点奇怪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

    希北风笑着道:“上个世纪末出生的人告诉你,很多东西久而久之就看不见了,当遇上变化很大的时代的时候尤其如此。他所处的那个年代,周礼本身就已经快被人遗忘到角落了,至于典籍资料这些东西,刚好碰上各种战乱,也很容易因为缺乏妥善管理而遗失散落。”

    “不过,我觉得这个还不是最主要的问题。”解诸道。

    “好吧,这个确实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毕竟资料这些东西,在那个年代本身就容易遗失,但是人呢?如果有好好地一代代传承下去,就算没有文字性的资料,也是能够相对好的保存的。”

    希北风道:“我出生在一个比较角落的地方,其实小时候还是看见接触过甚至于参与过很多的以前留下来的一些风俗习惯和祭拜活动,但是呢,随着年龄渐长,渐渐地就会发现一些问题。

    例如有些婚丧嫁娶场面,到场的人懂得仪式的就那么几个,而那几个人往往也是搞不太清楚,互相商量着,怎么样才是比较对的,结果愣是没有商量出来,最终只能比较一下哪个做法比较妥当,就随随便便应付了过去。”

    “果然是人的问题。”解诸道:“不过也只能怪那些仪式没有什么好的作用,只有一个场面作用,而大家现在看场面都是注重一些更为表面的东西,所以对于那些个仪式流程都遗忘得差不多了。”

    “基本上,我觉得等我这一代人成为中老年人的时候,估计下一代找我们这一代人去主持婚丧嫁娶,应该是行不通的,只能找专业的人,但是其实所谓专业,也不过是重新定制了一套流程。”

    希北风道:“这些个流程,已经跟以前的传承下来的仪式,其实是没有太大的关系的,甚至于南辕北辙。最后我觉得,应该是各种忌讳都没有,人死之后,停尸三天,办追悼会下葬,七天办个头七,至于中间乱七八糟的,还有以后三年忌日什么的,都是大家看着办就是了。”

    “其实这样也挺不错的,不是说重在心么,反而回过头去讲究那些个礼仪,岂不是打了前面的自己的脸?”解诸道。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有心又有礼岂不是更好?”

    希北风道:“而且所说的有心,更多的还是生活中的一些仪式。真正说要重视仪式的场面,还是得论那些个官面伤的场合,在那种时候,论迹不论心啊,或者说是以迹论心才比较适合。正是因为心的缺失,才导致了礼的崩坏。”

    “也对。”解诸道:“只不过日常来说,确实很多仪式都是没有必要的。”

    “很多时候是这样,但是保留一些以前的东西,当做一种怀念,不也是挺好的吗?”

    希北风道:“当然了,现在大家,包括我,其实都没有重视这方面,毕竟生活已经如此艰难了,还要去管仪式,怎么可能嘛,除非我是闲的发慌。所以仪式上的问题,也就往往会随着时间流转,而渐渐被大家遗忘。

    能记住的,也就是那些经历过的人,基本上来说,年纪大一些,经历得比较多的可能性就大一些。至于像我这种,即使身处其中,也基本毫不在乎的人,恐怕经历再多,也记不住太多。”

    “日常来说,忘了也是没有办法。至于说官面上来说,大家只要心有不服,就一定不会老老实实束手待毙的。”解诸道:“与其谈论礼制的问题,不如说为什么下面的人会不服?”

    “只要有下面,下面就一定有人不服。”

    希北风道:“说到底还是社会的问题,这本身就无解。除非哪一天真正没有上下尊卑,到了那个时候,也就不需要谈论礼制的问题了。因为不需要了。但是话说回去,那样的社会,其实也是靠着制度撑起来的。没有制度的话,跟野外的猴子们会有什么区别吗?我觉得,并没有。毕竟,人,本来就是猴子。既然能进化成人,那也就能退化成猴子。”

    “退化成猴子么?”解诸琢磨着。

    “好了,看下一则论语。”希北风道。

    子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

    孔子说:“对于行禘礼的仪式,从第一次献酒以后,我就不愿意看了。”

    “禘,古代只有天子才可以举行的祭祀祖先的非常隆重的典礼。灌:禘礼中第一次献酒。”

    希北风道:“大众点的评析是这样的,在孔子看来,一个人的等级名分,不仅活着的时候不能改变,死后也不能改变。生时是贵者、尊者,死后其亡灵也是尊者、贵者。这里,他对行禘礼的议论,反映出当时礼崩乐坏的状况,也表示了他对现状的不满。”

    “又来搞上下尊卑那一套了。”解诸道。

    “确实,上下尊卑那一套基本要打死。”

    希北风道:“不过,他这里讨论的东西,咱们还是要谈一谈的。他这里说的是当时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情况,明明那种礼仪是天子用来祭拜祖先的,但偏偏有大臣拿去祭拜他家的祖先,这就相当于把他家的祖先,当成了天子的祖宗,把自己当成了跟天子一样的人。”

    “然而,这种问题,即便发生了,也没有被追责,说明孔子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解诸不客气地道。

    “这词用得……”希北风无语道:“其实,他强调这些,只是为了礼仪吗?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那些图谋不轨的人?怕的还不是那些人哪一天突然蹦跶起来,一下子造反,来个祸国殃民?”

    “那也是那个国家的气运问题。”

    解诸道:“要不是他们的国君不行,怎么会沦落到那个地步呢?而他们明知道国君不行了,却还指望这些大人物能顾及他们,不尽早想点对策起来造反或者自立,反倒是老老实实在那里等死,那就活该有一天死掉。想想这情况,与城外的屠杀何异,虽然是被屠杀,但是为什么不尽早反抗呢?就老老实实地听话,给两个馒头能填肚子就行了?能多活几天是几天?”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希北风道:“但是,有那样眼光和见识的人,有那样行动能力和统筹能力的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出现的。虽然说乱世出英雄,只要有乱世,就必然会有一些英雄人物出现,但是那需要一定规模和一定时间,不是匆促就能够出现的。这里不做讨论了,接着看下一则论语。”

    或问禘之说。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

    有人问孔子关于举行禘祭的规定。孔子说:“我不知道。知道这种规定的人,对治理天下的事,就会像把这东西摆在这里一样(容易)吧!”(一面说一面)指着他的手掌。

    “禘之说:“说”,理论、道理、规定。禘之说,意为关于禘祭的规定。”

    希北风道:“大众的评析是这样的,孔子认为,在鲁国的禘祭中,名分颠倒,不值得一看。所以有人问他关于禘祭的规定时,他故意说不知道。但紧接着又说,谁能懂得禘祭的道理,治天下就容易了。这就是说,谁懂得禘祭的规定,谁就可以归复紊乱的“礼”了。”

    “老头子这是准备要自吹自擂啊。”解诸无语道。

    “谁让人家懂得多呢?”

    希北风笑着道:“当然了,懂的人也不知他一个,只是真正能懂了还放在心上,知道制度重要性的人,其实并不多。往往知道的人,也不在意,既不在乎仪式,也不在乎仪式背后潜藏的问题,更不在乎那些问题以后会导致什么问题,会不会让国家陷于战争灾难。”

    “总之,最后还是有那个意思,换他自己上场的话,一定能够将国家拉回正轨。”解诸道。

    “更准确的说法是,能充分执行好周礼的话,国家就会被拉回正轨。”

    希北风道:“当然了,我个人是不肯定这种说法的。只能说,一个国家有妥善制度,那就会很安定。但周礼是不是妥善制度呢?虽然我不懂,但也要说一句,显然不是啊。就凭那上下尊卑的制度,就不是了。哪里有压迫剥削,哪里就有反抗。”

    “结果又是这样,说了一堆,还是把孔子的东西给否定了。”解诸道。

    “我否定的是周礼,又不是支持周礼的孔子。”希北风道:“要知道,他是两千五百年前的人物,我比他多了多少年的见识?他能在那个时代提出那样的见解,并且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呼应,我能吗?不能啊。首先,我并没有那个知识储备,能够去论证现在的制度怎么样,更没有办法去推广我的设想。”

    “总算有点自知之明了。”解诸道。

    “我当然有自知之明,但是某些不要脸的朝代,可就没有自知自明了。”

    希北风笑着道:“从时间来看,纵向对比,这一个朝代的黄金年代,基本总要好过上一个年代的黄金年代,而下一个朝代的黄金年代,也基本总要好过这个朝代的黄金年代。就是这样的东西,有人却觉得很了不起。是,基本上,大家都觉得自己了不起,但是也没有人那么不要脸,直接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就说自己是个盛世。啧啧,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又来了……”解诸纳闷。

    “比前代的人强算什么,儿子比老爹强算什么?”

    希北风道:“虽然有些老爹很强,但是作为儿子,就要有一颗超越的心。下一代比这一代强,难道不应该吗?正常都应该的吧。搞笑的是,强是强了,但是看看周围,丫的,一个个比他都强,这还没有自觉自己已经落后了,而是继续沉浸在自己依旧很强的幻想中。简直是有病啊。”

    “人家也是自得其乐。”解诸道:“按您说的那个朝代,其实也就是在一个大群体的上面吸血,反正吸饱了自己就好,至于周围怎么样无所谓,反正有下面那头一直给他吸血的真龙去对付。到时候伤筋动骨,也是那头真龙的事情,跟他那吸血虫有个屁的关系。”

    “这话说得好,偏偏有人不管。”希北风笑着道:“还有人觉得那吸血虫真是自己祖宗,一个劲地捧臭脚。殊不知,人家当年对他这奴才的祖宗,那是看得比奴才还不如。要知道,他们的规矩是,只有自己人才有资格自称奴才,你个异族土著哪里有资格自称奴才。”

    “就那样一个年代,都有人跪舔,只能说要么是脑子有问题,要么还是脑子有问题。”解诸道:“话说,那个年代真的那么差吗?有必要完全打死吗?”

    “没必要完全打死,但也绝不可能捧上去。”

    希北风道:“他们就是一帮侵略者,只不过后来被打败了,融合进来了。一开始是亲戚,但还不是亲人,现在当了亲人,再想回头去追究,大家脸上也都没有光彩。但是呢,史书是什么东西?是能因为不光彩就稀里糊涂乱写的?古代多少皇帝,想改自己的起居注都改不了,凭什么他们现在就能篡改。更不用说还偏袒某个群体,明明搞了大屠杀,非要说成是反抗暴政。真是要脸不要脸了?”

    “的确不要脸。”解诸道。

    “自然是极其不要脸的。”希北风道:“好了,话题扯到这里,回正题。其实孔子说的那句话,心里自然有点替自己不平的意思,明明有办法治理国家,却没有机会施展,而且这种情况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其他任何想要恢复周礼的人,也是遇到了相同的问题。

    整个社会大环境下都不允许那种礼制恢复,而他们这些少数人,空有满腔抱负和本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国家颓败,只能急得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得不说也是一种讽刺。”


………………………………

第291章 得罪

    “虽然有自吹自擂的嫌疑,但是这种心态也不是不能理解,明明觉得自己有一身的本事,却根本找不到地方可以施展,甚至于说出来之后别人还觉得你不合时宜,这就很容易纠结了。”

    解诸笑着道:“当然了,看着他这个样子,我倒是觉得很正常,毕竟自以为有本事,和真正有本事根本就是两回事。更不用说,他是在想着跟所有人对着干,把现在的局面重新弄回到以前的状态。螳臂当车啊!”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确实跟你说的差不多。”希北风道:“这个人的确跟那个时代格格不入,简直是一股清流。奇葩到纵然我跟他同处一个时代,也一定会敬而远之。免得不小心被人打成一伙,以后前途堪忧。”

    “……”解诸道:“您还真是实际。”

    “没办法,这就是现实。”

    希北风道:“而且我也早就说过,我跟他这种人即便有机会坐在一起,也肯定是合不来的,毕竟它所要求的礼,尤其是官方那方面的,我都不敢苟同。当然了,有机会坐一起聊天,那也是我的荣幸,毕竟他是个名人,而我到了哪个时代,都基本是不值一提。”

    “很有自知之明啊。”解诸笑道。

    “看下一则论语。”希北风道。

    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

    “孔子并不过多提及鬼神之事,如他说:‘敬鬼神而远之。’所以,这一章他说祭祖先、祭鬼神,就好像祖先、鬼神真在面前一样,并非认为鬼神真的存在,而是强调参加祭祀的人,应当在内心有虔诚的情感。这样看来,孔子主张进行的祭祀活动主要是道德的而不是宗教的。”

    希北风道:“一般的评析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再结合一下此前说过的,关于神鬼概念的变化,还有孔子谈礼不在于仪式,而在于内心,便可知道,他提倡的不是这种行为,而是这种行为背后的意义,能达到那种意义,这种行为才算是有作用的。”

    “说起来,老头子还是很聪明的,对于完全不知道,也根本无法探究的事情,直接敬而远之。”解诸道:“不过到了咱们这个年代,再谈鬼神的话,基本上都可以断定没有了,那极小的可能几乎是不存在。”

    “是这个道理,但是也挺无奈的,人死成空,想想都觉得,有种虚无感,连带着现在这样的时间,都显得没有什么意义一样。”希北风道。

    “正因为死后没有未来,才要抓紧现在,想做的事情,现在都没法做,以后更没有办法做到了,至于寄托于死后,寄托于来世,分明是愚昧。”

    解诸道:“就算有来世,那个人也不是我了!是好是坏又与我何干?倒不如说,如果我一生凄苦,能换来来世的幸福,那才是讽刺。凭什么我一生凄苦,要换另外一个人的幸福呢?我宁愿他赶紧去死,换我一世幸福!”

    “但很可惜,他在未来。”希北风道。

    “未来又怎么样,如果真的有因果的话,为什么一定是单向的?”解诸道:“为什么我做了什么就会影响他,而他做了什么不会影响我?就不能他一死为人,还我一世幸福?”

    “额,确实也有这种可能。”

    希北风道:“未来的事情也可以是因,而现在的一切也可以被未来影响到,反而成为了一种果,彼此之间是相互影响的,共同联系的,假设这一世不够好,下一世够好,说不定你作恶一生,也能有所好报。只是你作的这恶,又会消减你前世的德,说不好就让你的前世陷入困境。

    反过来的话,你的前世出了问题,也就影响到现在的你,而你又影响到来世的你。因果交缠,最终密不可分,三而一,一而三。结果说起来,你怎么样,不仅看你,还看你的前世,更看你的来世,不可预料,不可捉摸。”

    “为什么我觉得这样的说法很恐怖呢?”解诸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无前世,也无来世。我就是我,凭什么要受他们牵累,至于我做了什么恶,老天爷有本事就来惩罚我。”

    “但也有可能你一生根本没做什么恶,反而做了许多的好事,但是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那么累积给你的前世和来世不也不错吗?当然了,反过来,他们如果做了什么好事,那也是会反馈给你的。”

    希北风道:“这么说的话,你是不是觉得公平了一点?”

    “这种公平还是算了。”解诸道:“很可能,我做了许多的好事,却没有得到好报,正是因为另外两个人一点好事都不做,导致我被受害者们的因果缠身,最后得到一个落魄下场惨死结局。您觉得这公平吗?”

    “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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