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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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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可能就是那种结果。”希北风道:“所以,其实无论怎么搞,只要还有人处在管理岗位,那么就一定会有人窃取资源为自己所用,除非你的制度能够阻止所有人进行这种行为,但基本上来说这不太可能也不太实际。或者说,难度很大。”
“那意思是?”解诸道。
“意思很简单,如果不要这些人怎么样?”希北风道:“虽然听上去很奇葩,没有任何人进行社会管理,这简直是要世界大乱的样子。不过,说到底这也只是一种说法而已,怎么可能完全没有人进行管理呢?只是管理的人,与其说是进行管理,不如说是被雇佣来打扫卫生的,清理世界的。”
“听得很有趣,可惜不太实际。”解诸道。
“但也是一种可能不是。”希北风道:“所谓的阶级,除了资产和无产之分,难道就没有官家和平民之分吗?哪怕这些个官家说得再好,表面上是互相制衡,就像是上任城主一样,被其他人制衡,但是这种平衡谁能够保证一定会持续下去,而不是像这次一样,忽然间就莫名其妙的崩溃了。”
“那是因为出现了不得了的意外事故。”解诸道。
“对,虽然不出这种意外事故,新任城主可能一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但是谁能保证一辈子都不会发生意外事故呢?”
希北风道:“事实上,有人研究过,假设一个正常的普通人可以永远不衰老,他也无法真正永远的活下去,因为总是有意外对他进行清除,活得越久遇到的意外也就越多,早晚有一天会被某个意外消灭的。”
“一直待在家里不就行了?”解诸道。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希北风道:“什么叫活得久什么都看得见,说的就是这种情况。活得越久,遇到的危险也就越多,当这种危险日积月累堆积起来,其实一个人玩完的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解诸道:“好吧,就算是百分之百,但是谁也说不好那个百分之百让人殒命的概率,会在哪一刻出现。说不好就能活到其他人都死了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一个人还活着干什么不是?”
“然而,这种概率,比永远活下去还小……”
希北风道:“好了,不扯这个概率问题了,我觉得,管理层,这三个字就不该存在。应该想办法去中心化,就是因为所有的东西都集合到了一起,才导致中间的人可以肆意妄为,哪怕他们有些人确实是在为我们做贡献,但是一颗老鼠屎能坏一锅粥。”
“所谓的去中心化,虽然我不太清楚是什么东西,但是显然一旦去中心化,做什么时候都会没有效率。”解诸道:“你管不了我,我管不了你,说是要协调,结果大家一起拖着,就看到底拖死谁,谁撑不住了先出来妥协。这样恐怕比纵容中心化还可怕吧?毕竟中间的人顶多偷吃点,大家也就少吃点。但是一旦互相拖着,最后大家都没得吃了。”
“这也是一个问题,所以这种去中心化的世界,至少我还没有见过。”希北风笑着道:“那不过是大家提出来的一个设想,即便小规模可以仿效,但是大规模实行的话,还真是没有见过。但我还有一个设想。”
“结果还是要设想啊……”解诸无语道。
“多想想才能打发时间嘛。”希北风道:“假如,咱们把世界一直切分下去,切成一个又一个能够实行这种去中心化的小单位,然后再用一个中心化的单位,对这些去了中心化的小单位进行连接,算不算是达成了一半?”
“虽然不太明白,但总觉得很厉害的样子,所以我们还是继续看论语吧。”解诸满头黑线地道。
“好吧。”
希北风无奈摊手,诵读了下一则论语。
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
季康子问道:“要使老百姓对当政的人尊敬、尽忠而努力干活,该怎样去做呢?”孔子说:“你用庄重的态度对待老百姓,他们就会尊敬你;你对父母孝顺、对子弟慈祥,百姓就会尽忠于你;你选用善良的人,又教育能力差的人,百姓就会互相勉励,加倍努力了。”
“孔子这话其实睁眼说瞎话啊。”
解诸道:“虽然有上行下效之说,但是即便国君是个正人君子,而且大臣们也都是清一色的奇葩的正人君子,恐怕底下的百姓也是该出乱子就出乱子,所谓的互相勉励加倍努力,固然说是一种风气,但是一种米养百样人,出了一只老鼠就能出第二只老鼠。在一个越是文明河谐的世界里,坏人越容易获得好处,而这种现状就会促使坏人一个接一个的诞生,最后再好的社会,也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其实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河谐的世界,至少不会长久都是那个状态。”
希北风笑着道:“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说是有个叫做伊甸园的地方,一男一女不知羞耻的裸身相对,每天吃完了睡睡完了吃,中间有空的时候就干点别的运动。唯一不能做的就是去吃院子里的某种果子。”
“结果肯定是吃了对吧。”解诸道。
“这所谓的禁果,其实就跟理想中的河谐社会里,被人唾弃的一些行为。”
希北风道:“虽然大家都知道是坏的,但是怎么个坏法,却没有人知道,那不就更加增加了神秘性和吸引力了吗?这就好比面前有个吐出来的按钮,让你不要按,但是你看着不舒服,就有冲动想要去按,有一天按下去了,之后呢……”
“就习惯了。”解诸道。
“习惯了,不止一个人习惯了,就是其他人也习惯了。”希北风道:“伊甸园里的人吃了禁果,就再也回不到以前的世界,最后那个世界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的世界。哪怕有一天,咱们把这样的世界,变成了一个完美河谐的世界,也防不住有人偷食禁果,让社会重新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也即是说,刚才说的又白说了。”解诸道。
希北风笑着道:“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是呢,目前的社会,能接近一点那个理想的完美世界也是好的。”
“就不怕哪一天变成那个完美的世界后,又突然崩溃吗?”解诸道:“要知道,那样的世界一旦崩溃,可比现在的世界更让人胆战心惊。”
“放心,肯定不会变成那样的一个世界的。”希北风笑着道:“你以为那样一个世界,是想实现就能实现的吗?简直是梦话一般的存在,比我说的大同社会还不实际。不过呢,虽然如此,咱们也不能否定一个地方统治者做出来的带动效应。上面好,下面未必就一定能变好,但是很显然,上面不好,下面就会一团糟。”
“问题是,上面能好吗?”解诸道。
希北风笑着道:“自然是能又不能。他们能变得好一点,但是他们变得好一点的原因是什么,且看第一句。鲁哀公问的第一句话,是如何让人民服从。”
“果然是一开始就暴露了狐狸尾巴。”解诸道:“国君的第一想法,从来都不是给臣民造福,而是想办法让臣民臣服!”
“对于一个千方百计想要让你臣服的人,我觉得大家还是得小心翼翼地防着才是,当他做出了对大家有利的事情要鼓舞,但是当他做出了对大家有害的事情,却是要狠狠地反驳一下,不然他还以为下面的人都是蠢驴,只听着他的话,傻傻的听着话。”
希北风笑了笑,道:“当然了,直接撕破脸也不可能,毕竟在一个中心化管理的社会里,强势的一方永远是那一方,弱势的一方再怎么去制衡,其实真正斗起来还是斗不过的,除非直接进行暴力的改革,否则人家嘴上说好,实际上拖着,你也管不了不是。”
“这么说着,我倒是觉得,确实应该去掉中心化了。”解诸琢磨着道。
“因为你不去掉中心化的话,那个站在中心的人,或者说那个站在中心的势力,他想的第一件事情永远都是如何让你老老实实地在原地别乱动弹。”
希北风道:“说到底这种势力,他本身的目的,就是为了管理,什么是管理,就是不管你服也好,不服也好,都要让你老老实实的。你不老老实实的,人家怎么管理呢?”
希北风道:“所以老实听话,是他们的第一目标,接着才能谈为民造福,这个其实已经不是个人或者是某些人的问题了,而是这种中心化的管理方式,必然会产生的一种矛盾。”
………………………………
第281章 平衡
“然而,不中心化的话,很可能大家就全部跟着玩完了,还不如就这样中心化,然后采取其他的一些控制措施,进行监督也好,进行制衡,乃至于制裁都好。”
解诸道:“虽然那样听起来也不是很实际,毕竟只要走到了那个位置上,其实他们的底子都一样了。总不能要求那些人站上去之后,还有作为一个平民的自觉吧?其实无论再增加多少监督的人,只要是站上去,那么就是站到了平民的天然对立面。”
“没错,总有人觉得制衡是很有道理的。”
希北风道:“我之前也是这么认为,只要互相平衡了,那么大家彼此就能取得一个能互相妥协的平衡,无论是他们内部的也好,还是跟我们的平衡也好。毕竟他们是从咱们这里出去的,再怎么张狂也注定要回归到这里,除非他已经把家产都转移了,准备随便搞一把,捞够了就跑路。”
“这样恶心的人我相信不在少数。”解诸道:“毕竟外面的月亮比较圆,他们或许就是讨厌这个地方呢?恨不得这个地方再烂一点。而且如果是我的话,会这么想,反正我都要离开了,还不如搞烂一点,免得离开后才发现自己离开了一个好地方,觉得吃了什么大亏。”
“这想法还真够狠的,不过我觉得差不多是这个样子,还了我甚至还能干得再出格一点,反正我都要离开这个破地方了,为何不把这个破地方卖给新主子呢?”
希北风道:“一方面既可以毁了一个或许会让我后悔的地方,另外一方面也可以让我到新的地方之后获得一定的话语权。如此两全其美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您还真是够恶心的。”解诸无语地道:“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啊。”
“大家彼此彼此。”希北风笑着道:“其实我这么想还是比较好的,说不准还有更加可恶的人呢?有些人甚至与损人不利己,做着破坏老家的事情,却也不是为了给新主子献媚,而是满足自己变态的报复欲望,恨不得自己离开这个鬼地方后,这个鬼地方就彻底变成鬼地方。”
“人心啊,真恐怖。”解诸道。
希北风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唯有人心,不敢直视。”
“但是,也有人比较好不是。”解诸道。
希北风道:“嗯,但你口中所谓的比较好的人,说不准也只是皮了一层外衣而已,人家说不好根本就是自私的,只不过他自私的方式,是要所有人都像圣母一样为别人无悔付出。当然了,为此他自己首先得是一个圣母,或者是看上去像个圣母。”
“……”解诸道:“到了您嘴里,没有一个好人。包括孔子。”
“这话可不能乱说,在我眼里,孔子已经是圣人了。”
希北风道:“对比起其他人而言,妥妥的圣人,妥妥的正人君子。虽然我觉得他还是稍微有点装了,但谁让人家已经死了两千五百年了,我想考证都没有办法考证,只能默认他是一个有点矫情的圣人。”
“果然还是贬损了一番。”解诸玩味地道。
“咳咳。”
希北风咳了两声,道:“咱们看下一则论语吧。”
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
有人对孔子说:“你什么不从事政治呢?”孔子回答说:“《尚书》上说,‘孝就是孝敬父母,友爱兄弟。’把这孝悌的道理施于政事,也就是从事政治,又要怎样才能算是为政呢?”
“这话有点尴尬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儿尴尬了。”
“那还讲不讲?”解诸道。
“尴尬的事情多了去了,难道还能一件件都躲开?”
希北风道:“讲还是要讲的,有人问孔子为啥不从政呢?其实,孔子确实是有很多机会从政,只要他再顺着点国君们的意思,哪里没有机会当官呢?但是他过去了,就是想让国君接受他的那一套,而不是接受国君的那一套,这事情哪个国君能受得了?”
“毕竟国君们第一个目标,是要让臣下臣服,而不是指手画脚。”解诸笑着道。
“正是这个道理。”
希北风道:“且不说孔子的体系多麻烦,要提倡的周礼能有多坑人,一个个心怀鬼胎的王们根本不想遵循,就是孔子这态度就有问题了,哪怕孔子再谦逊,也改不了那个本质,那就是自以为正确,要国君们按他的路子走。”
“说起来,国君们是傻了才能接受孔子。”解诸道。
希北风道:“国君们当然不能接受一个叽叽歪歪的孔子,而若是孔子能主动当一尊不干扰他们的石像,想必国君们就会很欢迎了。榜样立起来了,名声有了,还怕招揽不到更多的人才吗?然而,孔子也是倔,要么看不上人家,要么人家看不上他,虽然主要还是后者,但是就这么拖着拖着,哪家都去不成。最后回了老家养老,过了几年就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结果就是,孔子其实这次是被人戳中痛脚了。”解诸哈哈地笑道。
“我觉得,是这样的。”
希北风笑了笑,道:“但是孔子多少还是要维护一下自己的面子的,故而说了一句很是大义凛然的话语。尚书里说了孝悌,而咱们日常只要遵守了这种精神,那么就等同于为社会做了出贡献,这就是一种参加政治的方式。”
“说得很假,不过却也很真。”解诸道:“若真是每个人都能这么做的话,那么天下必然大治,也等于是大家参与了政治。”
“然而,这话也就是说说的而已。”希北风道:“固然是对社会做出了贡献,但政治就是政治,没有达到足够的高位,或者没有足够的影响力,做什么都对这个世界的体系有太大的作用,更谈不上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参与政治。平民能够参与政治的唯一方式,其实说到底只有投票,投谁上去,投谁下去。”
“然而,投来投去,还是让那些人上去了。”解诸道。
“选一个人来管自己。”希北风摇摇头,道:“其实,这也是一种滑稽。不过这是制度的问题,再怎么都无法避免,只能期望有一天,选的不再是管理我们的人,而是为我们服务的人,为我们保驾护航的人。”
“首先,要投票。”解诸道:“我可不知道城主是可以任由我们选的。”
“没办法,地方不同,你们没得选。”希北风道:“话说,我老家那里也没得选,虽然是有个形式还要走走,但是到底怎么样,其实没有多少人关心,毕竟内幕说不好很多,你去操心,说不好就要被人敲打。这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一旦出了问题,你的猪队友们还会把你卖了。”
“都有形式了,却没办法贯彻,这个也确实是无语。”解诸道:“天底下的猪队友还真是多。”
“他们笨吗?其实?”
希北风道:“其实他们很精明,只不过这种精明,在宏观上就成了猪,当然,有的时候,我也是这种猪。周围都是猪的时候,你站着,是想让人把你抓走吗?没办法,只要跪着了。”
“这话听着怎么都像是在推卸责任。”解诸道:“或许,其他人也一样呢?以为周围跪着的人,全是猪,然后就忍辱跪了下去,当猪。”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有的时候,魔鬼只存在于人心,这话还是十分灵验的。”
希北风道:“只是,想要看看其他人到底是不是猪,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即便一个人站着,跟某些人玩一玩,能钓出几个装猪的人,但是就那么几个人,顶什么用呢?更多装猪的人,还不是照样趴着继续当猪,哪里会理会站起来的人,到底从猪变成了人,还是从猪变成了会用双足行走的猪。”
“由此可知,哪怕孔子那么解释了,该认为孔子其实是根本没办法参与政治的人,还是会那么认为。而不是被他一句,孝悌就是参加政治的话,给忽悠住。”解诸道。
“本来,这就是一句场面话。”希北风道:“只不过,这句场面话,确实比较能镇得住场子,一听起来就让人觉得,没有一定思想高度一定无法理解。要是说出无法理解的话语,那么就会被人当做粗俗之人。”
“然而,肯定也有人敢反驳。”解诸道。
“反驳的人自然会有,只不过有些人一反驳,就会暴露自己的粗鄙,但有些人反驳,却能说出另外一番见解。还有的人根本不需要别人理解,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能让人觉得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希北风笑了笑道。
“哦,都是些什么见解?”解诸道。
希北风玩味道:“我要是都知道,还用这么跟你说?”
“……”解诸道:“您赢了。”
“看下一则论语。”希北风道。
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
孔子说:“一个人不讲信用,是根本不可以的。就好像大车没有輗、小车没有軏一样,它靠什么行走呢?”
“輗是什么?”解诸道。
“古代大车车辕和横木衔接的活销。”希北风道:“嗯,虽然这么解释了,但其实我也没有见过,反正意思能理解就行。这换个比喻也是一样的。”
解诸无语道:“好随便的解释。”
“不然找个图纸指着给你看啊。”希北风笑着道:“这话没什么好琢磨的,不过就是说信用的问题,意思也很明显,人没有信用,就像车子缺了那个零件,跑不动的。也就是说,在社会上混不下去。”
“然而,我却看见许多完全不讲信用的人,活得比讲信用的人好得多。”解诸道。
“我不否认,因为那些人,其实已经没有社会关系了。”希北风道:“他们根本不是活在社会中,而是活在黑暗中。如果可以公投的话,他们肯定会被人踢出这个世界。不过很可惜,这种事情不可能,所以他们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变成了活生生的反例。那就是,人,也可以那么无耻地活着,甚至于无耻才能活得更好。”
“真是讽刺啊。”解诸道。
“但是,如我所言,他们已经失去了社会关系。”希北风道:“除非你愿意成为一个割除了社会关系的人,走到哪里骗道哪里,骗完一个地方就跑到另外一个地方,永远在漂泊,哪怕哪天找了个地方住下来,也因为不讲信用而不被其他人正眼相待,最终心灵没有一个地方安家。”
“说得很可怕,然而,心灵上的漂泊,其实也不算什么。”解诸道:“最可怕的还是物质无法得到满足,非要在精神和物质伤选择的话,我选择物质。当然,我并不觉得,我需要做这种选择,因为我完全可以两者都拥有。”
“很多人都是这样认为的,他们认为自己两者都可以拥有,顶多是两者都缺少。”
希北风道:“但缺少有怎么样,物质缺少了一点,可以精神来弥补,精神缺少了一点,可以物质来弥补,两者相辅相成,反倒造出来一个平凡的人来。”
“这算是鸡汤吗?”解诸道。
“这里面有毒。”希北风道:“但其实,很多人都是这个样子,不求精神上多强,也不求物质上多好,或者说两种都无法强求,只能暂时接受目前的现状。至于说要破坏其中一种,彻底剥离其中一种,他们并没有那个勇气。所以,就只能平平凡凡地活着。”
“说得好像就只能这样一样。”解诸道。
“对于多数人来说,确实是这个样子。”希北风道:“只有少数人,才可以在两者种取得一个不错的平衡,甚至于在两个方面都达到了相当高的高度。但那仅仅只是少数人的世界,多数人还是会被困在两者的平衡之中。从这个方面来说,对一般人而言,追求两者的平衡,真的其实只是一种累赘,如果能丢掉的其中一种的话,人生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
第282章 敬畏
“现在这个话题似乎跑向了不可预测的方向?”解诸忽然道。
“额,好像是的。”希北风咳了两声,道:“我可不是让你们抛弃其中的一样东西,只不过是希望你们明白,多数的人都会在这两样东西中挣扎,反正最后的结果,其实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了,那就是结果不太好。当然了,这所谓的不太好,也只是相对而言。”
“不太好,还有相对而言的?”解诸道:“其实,不太好就是不太好,没有什么好避讳的吧,总不能本来就是不太好,还要骗自己说,其实还不错,勉强能过得去。”
“这个还真不是,有些人相对好,看似在两个方面都捞得不错,但是他个人的内心或许很不满足,觉得还远远不够,这就痛苦了。”
希北风道:“但是呢,也有另外一种人不是,即便他们活得甚至于比多数人都差,但还是觉得自己起码能活着,而且活着这个样子,堂堂正正,也挺不错的。这不是也有吗?”
“这种情况当然也有,不过多数的情况呢?”
解诸道:“其实就跟您所说的情况是一样的,挣扎在两者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取舍。甚至于他们不知道自己痛苦的源头,竟然是没有舍弃掉其中的一样东西,或者说是把其中的一样东西的需求削减到最少的程度。”
“想要当道德君子,也想要捞得盆满钵满,这是一个不是那么简单的问题。”
希北风道:“不过对于正常人来说,也不要求当道德君子吧,大多数人只要符合大多数人需要遵守的道德准则就好,在这个前提下去获得物质,还是相对容易简单的。而且,说不定因为是个好人,会得到好报呢?”
“好人会有好报。”解诸呵呵了一声,道:“如果是真的话,那这个世界就没有坏人了,但显然这个世界还是又很多坏人。为什么呢?如果做坏事没有好处,他们干嘛要做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说明多数做坏事的人,他们得到的东西比失去的东西多,至少他们是这么觉得的。”
“也不能这么说吧,其实多数人还是没有做真正的坏事的。”希北风道:“至少多数的人并没有犯法,而多数你我口中的坏人,其实也很可能只是在灰色地带里打擦边球,获得了一些不可告人的利益。对于这种情况,咱们无奈,但要说人家真的是个坏人,也似乎有点太过了?”
“有的时候是,不过显然,那种人就算没有违背法理,也已经违背了多数人所认可的道德准则。”
解诸道:“事实上,如果多数人,心黑一点,去做一些灰色地带上的东西,并不会被法律惩罚,反而会获得他们之前所渴求却得不到的东西。当然,他们多数人,确实不会去碰灰色地带。有些是没机会接触到,有些人则是不想去赚那个钱。不过我觉得还是前者多一点,但他们没有去接触,也是因为他们本心确实没有特意往这个方面去想。也就是说,其实还是受到无形的限制。”
“似乎,你的话题,也跑向了不可预测的方向了。”希北风道:“亏你刚才还想让我停下来,这会儿自己倒是撒丫子往深渊里跑了。”
“不行吗?”解诸道。
“行。”希北风道:“其实话都说到这里了,咱们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什么叫灰色地带,那就是被人发现,顶多被诟病,或者小小的惩罚一下,并不会给自己带来太大的风险,但是其中的收益,却远远超过正常的收益。”
“从这个方面来说,我觉得与其铤而走险去做些犯法的事情,捞取更大的收益,或者被法律禁锢,以为这辈子只能老老实实工作赚钱,还不如去试一试一些灰色地带。”
解诸道:“当然了,有些灰色地带,虽然也不犯法,但是性质却十分恶劣,其实不犯法,也只是因为没被发现,对于这种灰色地带,还是不要碰的好,免得一被发现,就被人秋后算账,直接搞死了。”
“咳咳。”希北风道:“话说咱们这么说真的没有问题吗?其实,还是要树立一个良好的道德观的,刚才的话就当没有说过,额,也不行,就当做是一时的丧气话好了。毕竟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靠着真本事,堂堂正正赚到大钱的人的。咱们得向那些人学习!”
“说得好,但那些好像很多的人,其实放在这个世界里,压根就是少数人。”
解诸道:“听起来多,但是放到人海里,哪里算是多……”
“咳咳,灰色地带,也不是谁都能碰的。”
希北风道:“首先你要发现这个灰色地带,光这一点就已经难倒了多数人,其次的话,你要过的了心理上的一关,如果还想做个老实人,恐怕是干不下去的。而其实,能发现灰色地带的人,很多人可能有更好的赚钱办法,并不屑于去做那种灰色产业。”
“有道理,所以这个又白提了?”解诸道。
“没有。”希北风笑着道:“就是跟大家说了,这个世界上除了黑白,还有灰色地带,比黑色赚的少,但是比白色捞得多。而且风险也在两者之间,综合起来,其实是一条可以发家致富的邪路。要不要走就是个人的问题了。”
“那如果我要走呢?”解诸道。
“我肯定是劝你不要走的好。”希北风道:“毕竟我相信你完全可以不必如此。”
“额……”解诸道:“谢谢。”
“不谢。”希北风道:“其实,每个人都如此,只要是智商正常的,都有那个潜质。老实说,沦落到搞灰色产业,已经算是一种放弃了。不乏有人借此发家致富,但是说到底也是一种放弃。他们或许没有违法,但也已经违背了道德,尽管不会有人惩罚他们。”
“结果说到底,还是这种好啊。”解诸满头黑线。
“非也,我只是说了一个客观现实。”希北风道:“但是,真正好的,难道不是堂堂正正赚钱,靠自己的力量发家致富吗?”
“说得好像灰色产业不是靠自己的力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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