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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他总是不开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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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了我在哥哥心中的地位,哥哥就不认云卷了吗?”魑鬼难过的低下头。
看看,他连低头的样子都学的一模一样,解战握紧拳头,真的忍不了。
柳宴大约听明白了,自己是赝品的意思吗?
“够了,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再不现形,别说长生不老,我要你即刻灰飞烟灭。”解战听得怒火中烧,不是这样的。
“你怎么能歪曲事实啊哥哥。”魑鬼坚持不懈的狡辩。
“你如果不承认,那你就告诉你旁边的人,你当初是为什么找上他的。”魑鬼再度看向柳宴。
这下柳宴都不用听解释,就彻彻底底的明白了。
柳宴看向解战,目光清明。
解战迟疑了,他找上柳宴是因为他是云卷的转世。
可是现在他不知道怎么给柳宴解释,才能让柳宴接受,他不是替代品这件事。
“你说话啊,哥哥。”魑鬼锲而不舍的说着。
“够了!”解战甩出了长生丸,扔到魑鬼身上,要他滚。
魑鬼目的达到了,自然高高兴兴的跑了,留下屋内心思各异的二人。
解战觉得天将明了,这晚真的不用睡了。
“宴宴。”解战看柳宴,怕他真的生气。
“说说吧,解云卷?你对他好吗?”像对我一样好吗?或者比对我还好吗?柳宴此刻很平静。
“宴宴,你不是替代品,我从没有这样看过你。”解战握住柳宴的手,企图让他给点反应。
但是柳宴连手都没抽出来,也没高兴的样子,铁了心要听解云卷的事。
“云卷,是我弟弟。他比我小四岁,从小就是病秧子。他身体太弱了,从小就没开心的奔跑过。”解战说到这里,看了柳宴一眼,你不一样,你现在可以开怀大笑,可以随意奔跑了,真好。
“我母亲早逝,我父亲是名将军,他打仗常年不在家,云卷就很黏我。我那个时候沉迷于炼丹,闭关也是十天半个月的,所以我每次打开房门的时候,他总会在门口守着我,看见我就笑的像只猫儿。”
解战说到云卷也是开心的,忍不住笑着讲云卷的趣事。
“云卷可喜欢读书了,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人,却喜欢看一些不入流的话本,他还好龙阳。”
解战说到这个,就忍不住看柳宴,要不说转世了还是一个人呢,喜好都没变。
柳宴听到这里才看了解战一眼,看完继续侧耳倾听的模样。
解战只好接着说,“他以前最喜欢在树上看星星,他说这样会很自由。”
“云卷后来病了,他的病一直都是我医治的,他吃的也一直是我炼的丹。可我没想到,那次我的丹药居然害了他,他病重去世了,才十六岁。”解战生平最悔之事就是没在云卷病重之时给他请个大夫,都是他的错。
“后来呢?”柳宴看着解战难过的样子,心里也染上一丝悲戚。
后来我随他去了,但是没死成,“后来我找到了你,云卷的转世,你是我的弟弟。”解战握紧了柳宴的手,这次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我不是他。”柳宴把手抽了出来,心如死灰。
“你不是他,可你是我弟弟。”解战随他一起站起来,在摇曳的烛火下身影被无限放下。
“我不是你弟弟。”
“宴宴,你别瞎想,你不是我弟弟,是我自己要来做你哥哥的,你就当捡了一个便宜兄长。”解战着急,一急就容易说错话。
“你自始至终就不是为我而来,你对我的种种,也是有宿主的。你可怜解云卷,谁来可怜我柳宴。”柳宴第一次,这么恨世事的不公,连一个死去的人,都能让他嫉妒的面目全非。
“不是这样的,宴宴。你不需要我可怜,你别看低自己。是我的错,是我目的不纯,可我对你却没有一丝一毫掺假。”解战握住柳宴的肩膀,让他看自己,柳宴真的很坚强,他并没有哭。
当真连可怜都不愿意可怜我了,柳宴最后一丝期待也消失了。
“解战,你像是一个游戏的主宰,你愿意陪我玩玩,我就失了智一样付你真心。你这样对我,我还怎敢……”怎敢喜欢你啊。
“我没有游戏。”解战现在好像怎么解释,柳宴都听不进去了,人一但陷进自己的固性思维,就听不下别人的话了。
“可柳宴也没得到一颗真心。我真傻,居然妄想真心换真心。”柳宴不是解云卷,拉柳宴出苦海的解战又把他推回了谷底,这天下没有一人,是因为柳宴这个名字,柳宴这个人,而愿意待他好的,没有。
“你先睡吧,你睡醒了再说。”解战倍感疲惫,不是真心,当真是白眼狼,我若不是真心,这一路你要吃多少苦?我若不是真心,我对你百依百顺?我若不是真心,我对你谦让至此?当真敢说。
“不用了,解战,我不喜欢你了。我们没关系了,自此分道扬镳吧。”柳宴当断则断,何必呢?这世间繁华他自己也能去看,山川大海,柳宴自己也能游历。
解战听到这里才错愕的看着柳宴,这么轻易就下决定了?
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说走就想走?
解战拉住了要走的柳宴,他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但是不妨碍解战开口,“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们没关系了?”
“没有。”柳宴甩开他的手,从今以后他便是那最潇洒的少年郎,一生恣意妄为又何妨了,毕竟他、无牵无挂了。
解战一把拉过他,把他扔到了床上,也不管柳宴会不会磕到头,粗鲁的把他堵到床上让他无路可退。
“你还敢说你白付了真心,那我的真心都是喂狗了吗?”解战极少这样失态,虽然最近一次是因为看到柳宴对他的肖想,但是解战依旧很少这样没风度。
“你可真行。”柳宴看着他上方的解战,忽觉他面目可憎,听着他讽刺的话语,这颗心开始不再为解战跳动了。
“你可以和我吵闹,我会跟你解释,一天不解气我就给你解释两天,三天。你一言不合就要跟我断绝关系,你就不考虑考虑,没了你之后,我怎么办吗?”解战本来是很生气的,但是想着小白眼狼可能更气,他肯先服软,只要他别闹了。
“你愿意抱谁就抱谁,没我就没人约束你了,恭喜你,重获自由。”柳宴现在想起来解战抱着假云卷的那副样子,就寒心的不行了,狗男男。
“我不是要抱他,我只是很久没见过云卷了,我有些愧对他。”解战懊恼,早知道就不抱了,其实他第一眼就知道是假的,但是解战真的,很久没见过云卷了,有一点想他。
“那你就去做你的圣母活菩萨,愿意施舍谁就去找谁,别找我,恕不奉陪。”柳宴已经不想听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解战。
“怎么说都不听是不是?”解战说到这里也没脾气了,说到底这件事谁的错,解战占了大部分,但是柳宴这幅好赖话都不听的样子,真的把解战搞的没辙了。
“是。”柳宴冷漠的看着解战。
“那就睡醒再说吧。”解战抬手,还没动作,就听见柳宴说,
“你再随便把我弄晕,哪怕是剜掉双眼,我以后也不愿再见你了。”柳宴生气,喜欢你的时候随便你小动作,现在开始不喜欢了,就不再任你为所欲为了。
解战跟柳宴干瞪眼,怎么办他也没想到,反正不会让他走。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他啊!!!亲他看他还说不说口是心非的话!蠢货!
元宵节快乐~
☆、养成(一)
“走开。”柳宴凶巴巴的对解战说。
解战直接趴在了柳宴身上;把他压的死死的。解战有点不知所措,他其实一路走来挺顺风顺水的,云卷没跟他闹过别扭,柳宴当初更是直接就跟他走了。
“我不走,你也不走。”解战埋在柳宴的肩头,思索当初柳宴是因为什么,就对他那么和顺的,因为美色?
“滚开。”柳宴直接掀翻了解战,顺手给了他一拳,打完没出气,又揪着人狠狠地打了几下子才停手。
“解战,你以后别对我动手动脚的,再这样我就断了你的手。”
解战压根就没准备还手,只有挨揍的份。
他被打蒙了,柳宴跟他处了几个月,他都不知道柳宴会武功。打人的时候是十成十的狠,根本没留任何余地,疼死了。
“你断,只要你以为我是哪吒,你就随便断,我都无所谓。”只有你不生气了,别说手了,要哪里要什么都给你。解战现在很头疼,怎么哄才能把人哄回来。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你可以闭上眼睛,但是我不会让你走,我得看着你。”解战耍无赖,怎么办去找谁支招。
柳宴没说话,对着解战腹部又是狠狠一拳,就要往外走。
结果门也打不开,窗子也被锁着。
“你开不开门?”柳宴抽出藏在腰腹的软剑,指着解战。
解战这才直起腰,正色对柳宴说,“你今日就当真,要拿剑指着我?”
解战别提多难过了,伤心的手都抽搐了,他攥紧手,安慰自己,这是假的,小朋友才不会这样对他,这么诛心的事情柳宴才不会这么做的。
“你开门。”
“不开,你拿剑捅过来吧,我左右死不了,你刚好可以把我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真心对你。不解气就多捅几剑。”解战眼里雾蒙蒙的,他若走了,说不定就后会无期了。
“你这幅样子可真是市井无赖惯有的嘴脸,令人心生厌恶。”柳宴现在已经丢了魂一般,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他不是故意要对着解战出气,让他走,哪怕让他自己待一天,他就能想通许多事情。可解战这般胡搅蛮缠,柳宴怎么能不恶语相向。
“是吗。”解战语调平平,令人厌恶?谁的心不是肉长的。“你走吧。”
解战抬手开了门,不看柳宴一眼,背过身去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天已亮。
走吧,走了就开心了。
解战没理会离去的柳宴,他还能感受到柳宴的气息,离他不远。
可是这会儿他也累了,累的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柳宴是把他的空气也带走了吗?
解战没有歇下,他敲了沈阿魏的门。
沈阿魏开门的时候,居然是一脸困倦的样子。
“沈姑娘没睡好吗?”解战开口关心。
“心累,听你们吵了一宿,没睡好。”沈阿魏打哈欠,太困了,都忘记拿手捂嘴了。
“不好意思,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吗?”解战斟酌着还是要麻烦沈阿魏。
“你说。”
“你能跟着柳宴吗?”
“可以,但是为什么?我一个姑娘家家的,跟着他合适吗?”沈阿魏没有一口就答应,这对兄弟真的,秀感情干嘛让她去插一脚。
“他自己走的时候,心里有心事。我怕他被人利用,怕他照顾不好自己。可是他不愿意见我,所以还是要麻烦姑娘了,柳宴心软,他不会为难你。”解战真挚的拜托沈阿魏。
“好吧好吧。”沈阿魏点头,有事情做总比她没事坐这里思念虎骨强。
虎骨你等着我一定为你报仇!
“对了,沈姑娘,冤冤相报何时了,恶人自有恶报,姑娘还要看开些。”解战忍不住出声提醒沈阿魏,愚蠢的事情一定不能做。
“哦哦。”沈阿魏点头,心里吐槽着解战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我不是虫子,我没有那么恶心,解战把他收拾的行李交给沈阿魏,让她往南追柳宴。
解战目送沈阿魏走远,这才去找了昨晚的魑鬼。
魑鬼看见解战更生气了,“你居然拿假的丹骗我!”
“你也配拿到长生丸?”解战不答反问,就是这肮脏的东西,逼走了他的弟弟。
“你也别高看自己,道上谁不知道你怀揣无数稀世珍宝,谁不垂涎?你倒好,好好的同道中人不处,非要去跟人类打交道,你不累吗?”魑鬼看不起解战,虚假。
“这是我的自由,我为什么要与你为伍?”解战眼刀甩向魑鬼。
“凭你痴心妄想你弟弟啊,你这个好龙阳的假道士,呸。”魑鬼还真的吐了一口唾沫出来,突然到他自己都惊了,他不是虚体吗?这下能吐出唾沫来了,什么情况?
“我不好龙阳,你不要污蔑我弟弟。还有你真的很恶心,你能不能别看地上的污秽之物了,我正在跟你对峙。”
魑鬼不理,他蹲到地上,不知道从哪拿来了一支小树杈,哗啦着地上的唾沫,突然觉得此生有望了。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解战把他揪起来,恼怒的看着他,煞笔。
“解战,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丹药?”魑鬼闪亮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解战。
“吃了就有驱壳的丹药。”解战后悔了,他当时以为魑鬼这种貌似没有实物的魂体,都很讨厌驱壳这种累赘的东西,所以就给了他一颗丹药,可以让他长出一个活生生的肉体。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我要去找我娘,这下我娘见我就不会害怕了。谢谢你啊解战,祝你和你弟弟永结同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魑鬼一溜烟就跑了。
解战自己找了颗树,坐在上面看着风景,发着呆。
计划突然被打乱了,解战现在也很纠结,他知道他不能让柳宴自己去闯荡,柳宴还太小,不知道世事险恶。
但是他现在也不能去见他,见了他,真的会被砍断手臂的吧。
原来柳宴也会武功,真好。
云卷以前也想学的,只不过他拿不动剑,拿不到一刻就会手腕酸疼。
可是柳宴剑指着他的时候,却是英姿飒爽的紧。
柳宴他……就真的接受不了,他是云卷转世这个事实吗?
柳宴不是一时冲动才走的,他只不过想冷静冷静,但是当他骑马跑进这片森林,迷了路的时候,他走的像鬼打墙一样,始终停留在原地。
柳宴突然不想走了,就这样吧,就在这里吧。
柳宴下马靠着一颗树席地而坐,屈膝抱住自己的腿,把脸埋进去。
一二三开始哭。
哭他自己不争气。
别人对他好一点就把原原本本的自己丢掉了。
哭解战对他目的不纯。
哭自己爱而不得。
爱而不得,柳宴越想越委屈。
柳宴抖动的肩膀被人扶住了,他抬起头,是沈阿魏。
沈阿魏拿了一条素色的帕子,给柳宴擦着眼泪。
擦完把水壶递给他,让他补水。
“你哭的那么伤心,好像死了人。”沈阿魏其实想说,你不要哭了,但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脱口而出就是这句话,她都想捶自己。
“是,你说对了。解战在柳宴心中已经死了。”柳宴泪眼看向沈阿魏,默然的说着这些话。
沈阿魏也不嫌地上脏,坐在了柳宴旁边,碰了碰柳宴说:“你恨解战吗?”
“不恨。”
“那你还喜欢解战吗?”
“不喜欢了。”
“撒谎,你听到解战名字的时候,眼底还藏着一丝希冀,你希望他挽回你。”沈阿魏一针见血,嗨呀吵架就吵架呗,说那么言重干嘛。死傲娇,再说了哪有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的,人又不是草木。
“他不喜欢我。”柳宴摇头,他最可悲之处就在于这是他一人的独角戏。
“谁告诉你的?”
“他自己说的。”
“哎呀,你怎么能信他的话。他自己说的话都不能说服他自己,你居然也信了?”沈阿魏真的这一路走来,见到的帅哥脑子都不太好使。
“你不要安慰我了,是他让你过来的吗?”柳宴拒绝被花言巧语迷惑,下定决心把解战从他心里剔除。
“是我自己要来的,虎骨不在了,我无处可归了。所以想跟你走一段,也不明白你们这些尚在人世的为什么要争吵,有什么事情说清楚不好吗?我以前也跟虎骨吵过架,每次都是他认错,我总爱刷小性子,我以为他会一直容忍我,哪料他这么早就抛下我了,骗子。”
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啊,沈阿魏苦口婆心,就是希望柳宴明白,他现在觉得天塌下来的事情,真的只是小事。
无关生死,都是小事。
“节哀。”柳宴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安慰沈阿魏。
沈阿魏根本不需要他安慰,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把手伸给柳宴,“走,带你出去。”
柳宴伸手搭上她,顺势而起,沈阿魏的手很稳。
沈阿魏率先跨上马,扬鞭跑的飞快,柳宴紧随其后。
天黑之前他们到了殷府。
借住,不是没有银子,而是这山脚只有一些稀稀散散的农户了。
柳宴敲门,喊着问有没有人。
“来了。”殷文屏过去开门。
“您好,不知可否在此处借宿一宿?”解战问着开门的人。
“这,你们是夫妻?”殷文屏看着门外的一男一女,觉得他俩肯定是因为附近只有他们家看起来像是大户,所以才来敲门的。
“不是,姐弟。”沈阿魏开口。
柳宴回头看她,我什么时候成你弟弟了?
沈阿魏眼神闪躲,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行,你们来的正好。我们家还有两处空着的屋子,进来吧。”殷文屏把柳宴二人引进来。
这下,温如春就只能跟他睡同一间房了吧。
温如春是殷文屏养了十一年的儿子,殷文屏这个不要脸打上了温如春的主意,温如春一直拒绝,这下可没别的借口拒绝了。
是夜,知道此件事情的温如春被这两个不速之客气的要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晚点更啦,晚上要加班。
☆、养成(二)
温如春在外放风完回来,殷文屏就告诉他家里来了两位客人,一男一女,家里的客房还有温如春的房间都给他们住了。
温如春听完就生气了,他不是气殷文屏把他的房间让出去,他不想跟殷文屏同住一间房。
“那我去朋友家借宿好了。”温如春不跟殷文屏发火,发不动,殷文屏多的是招数让你哑口无言。
“这半夜三更的,你去打扰谁,让我听听。你也不怕别人嫌你麻烦。”殷文屏不愿意了,凭什么啊,跟他住一间怎么了,他又不吃人。
“麻烦谁都比麻烦你好。”温如春看着把他留在屋里不让他出去的殷文屏,觉得他怎么那么烦。
“我这些年就教你这些了?”殷文屏最近都要抓不住温如春了,自从温如春知道他的某些想法之后,对他的态度就开始格外的恶略。
“那你这些年养我就是为了强迫我?”温如春瞪着殷文屏,气的牙痒痒。
“谁强迫你了,你别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啊。”殷文屏无辜,这罪名他可背不起。
“你、你厚颜无耻!你那夜明明亲了我的嘴巴,我当时根本就没睡着。”温如春想起来那晚被殷文屏亲了,就不寒而栗,那可是他的养父啊,这是违背常理的!
“我情难自禁,怎么强迫你了,我是喜欢你,但是我出格的事情一件没做啊,你怎么那么敏感。”殷文屏耸肩,我明明什么都还没做。
“这还不背德?”温如春接受不了。
“如春,书不是这么读的,我可以等你接受,但是你也别反应这么激烈,老父亲心里很受伤的。”殷文屏捧着心口,一副矫揉造作的样子。
温如春更不想搭理他了,永远都不正经,痞子!
“那我们就睡吧?”殷文屏把温如春拽过来,拖着他上床。
“我不困,我要去温书。”温如春死不上床。
“行了,就你这脑袋瓜,别挑灯夜读了,该学不会的还是学不会。快来陪老父亲睡觉。”殷文屏大力扯着他,温如春就是一个瘦弱书生,比殷文屏矮上半个头,力气却是差了好几倍。
“殷文屏你撒手!”温如春急了,今晚坚决不跟老狐狸一起睡。
“你怎么没一点礼貌?”殷文屏手上劲儿一点都没松。
“你只比我大九岁。”温如春不服气的看着他,松手啊,好烦挣不开。
“温如春你能不能念着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让我睡个好觉?”殷文屏打着苦情牌,就不信你刀枪不入了。
“你怎么净瞎说,你捡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八岁了!”我当时可乖得不得了好吗?您怎么说出这些酸腐的话来的。
“我要睡了,你今晚不上床,我就做你心中所想之事。”殷文屏也不跟他拉拉扯扯了,温如春这草木皆兵的性子真是一点都改不了。
温如春吃软怕硬,乖乖的躺到了殷文屏身旁,好在殷文屏只是嘴上功夫厉害,当晚的温如春睡得战战兢兢的,结果第二天树袋熊一样扒着殷文屏不放的也是他。
醒来的时候殷文屏打趣的看着他,温如春红着脸不说话,小时候都是这么睡的,长大了也没改过来,做不得数的。
翌日用早饭的时候,温如春打量着柳宴,柳宴也多看了温如春两眼,二人一见如故。
下了饭桌的温如春拉着柳宴要出去玩。
柳宴看向沈阿魏,沈阿魏摇了摇头,“我想再歇一歇。”
“那好吧。”柳宴也不强求。
沈阿魏看着两个少年离去的背影,想着给解战通个信,喂你弟弟跟别人跑了。
沈阿魏刚回头,就看到殷文屏站在她背后,吓了她一跳。
“你怎么不出声啊?”沈阿魏拍着自己,给自己压惊。
“我又不是金刚,走路还要地震吗?”殷文屏看着咋咋呼呼的沈阿魏,摇摇头。
“你这嘴可真是欠。”沈阿魏一点也不客气,金刚要是他这样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受不起,你怎么不跟他们出去?跟我这孤男寡女的,合适吗你说说?”殷文屏故作嫌弃的看着沈阿魏,想赶她去看看那两个人做什么了,最好能插一脚,别让他二人过度接触。
温如春一身反骨,可不能让他太野了。
“您这年纪当我叔叔都行了,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再说了,您也得看得上我啊。”沈阿魏眨眨眼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这小模样,搁谁谁都瞧不上。”殷文屏毫无风度的说。
沈阿魏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布鞋都给他踩的脏兮兮的。
“你这老模样,搁温如春他一定瞧不上。”
“嘿?你都看出来了?那你看他对我有点意思没有?”殷文屏凑到沈阿魏跟前,八卦的样子,两个人看起来好似姐妹一般。
“目前没有。”沈阿魏仰头。
殷文屏狗腿的给她搬了一把椅子在院内,又拿出瓜果,跟她讨论着情啊爱的,一点都不害臊。
没有了殷文屏的空气,温如春轻松的不得了。
“柳兄是哪里人?”温如春跟柳宴并肩,赏着风景,一边谈心。
“山西。”
“巧了,我年少时曾跟殷文屏去过山西,那里面食好吃极了。”温如春说起来自己熟知的,兴致也上来了。
“为何,可以直呼他姓名?”柳宴从今早吃饭的时候,就觉得他二人的氛围很奇怪。
“因为他觊觎我。”温如春觉得对柳宴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实话实说了。
“什么?”柳宴不解,这不是养父子吗?
“那个老狗对我有不该有的感情。”温如春私底下没少骂殷文屏,殷文屏毁了他心中美好父亲的形象。
“不可以有吗?”柳宴歪头,河边有人在钓鱼,他想看,就远远的驻足了。
温如春难以置信的看着新朋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怎么可以有,这是违背常理的!”温如春接受不了。
“你们有血缘关系吗?”柳宴不自觉的降低了音量,明明也没有靠河很近,却生怕惊了鱼一般。
“没有。”温如春也降低音量,像地下党接头一样。
“你平日有将他视作父亲吗?”
“没有。”温如春眼里的殷文屏是朋友,他大多时候都是不正经的,很难将他视为长辈。
“那就是一名男子爱上了你,这有什么好背德的?”柳宴捋的条条是道,连温如春都有一瞬间觉得他说的很对。
“不对,可他不应该养着我,养着养着就产生不该有的情愫啊。”那我成什么了?温如春读的书里可不是这样的。
“你怕别人的眼光?”柳宴侧脸看温如春,一针见血。
“我、我没有。我就是不喜欢他。”温如春被柳宴澄净的眼神突然看的有点慌,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你可以不喜欢他,但是你要尊重他的这份感情。”柳宴看向远处的垂钓者,鱼上钩了,太好了。
“我……”温如春反省着自己最近对殷文屏的态度,突感愧疚。
“那你说的这么简单,你对你喜欢的人也是这样坦诚的吗?”温如春化身插刀小王子,不依不饶的问着。
柳宴说不出话了,他自己一点都不坦诚,遇事只会躲避。柳宴是个胆小鬼。
“我所爱之人并不喜欢我。”柳宴说的云淡风轻的样子,眼前视线都模糊了。
“他一定会喜欢你的!”温如春拍拍柳宴的肩膀,安慰他。
柳宴摇摇头不做声,不会的,也不需要了。
“说这些愁人的事干嘛,走,喝酒去。”温如春拉着不会喝酒的柳宴去了酒楼。
才刚晌午,两个满怀心事的人一杯又一杯的满上,就差没喝交杯酒了。
柳宴先喝醉的,他醉了之后也不喜说话,不会做蠢事,就是呆呆的看着某处。
把隐去身形的解战吓得,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后来才知道他真的只是喝醉了,目光发散而已。
温如春没多喝几杯,也醉了。
嚷嚷着要去上京赶考。
好在店小二认识温如春,托人叫殷文屏来把他拖走,顺便把酒钱结了。
殷文屏看向柳宴,柳宴身旁还坐了一名男子。
他正在用帕子给柳宴擦额头,见殷文屏来了,就示意他可以带温如春走了。
殷文屏慧眼识人,觉得他可靠,就没管柳宴,背着温如春走了。
解战擦了片刻,扶着柳宴喂他水,让他解酒。
柳宴不喝,就呆呆的看着解战。
“战战。”柳宴喊得与他欢喜解战之时一模一样。
“恩。”
“今日打谁?”柳宴问的一本正经。
“今日歇息。”
“今日该打之人,解战。”柳宴点头。
“缘何?”
“打不忠之人。”
“那就不能打解战了。”解战握住他的手,醉了之后,他的手微微发热。
“解战不忠。”
“解战未曾对柳宴不忠。”
“解战该打。”
“随你开心。”解战不跟酒鬼说那么多,反正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柳宴就当真伸出那只没被解战握住的手,轻拍着解战的脸。
解战把他那只手也抓住,让他老老实实的坐着。
“我被水草缠住了。”柳宴一动不动,说着傻话。
“你要睡觉了。”解战牵着柳宴走向客栈里他开的房间。
“我要窒息了。”柳宴突然呼吸紧蹙,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溺水了。
解战慌了,松开柳宴,可他还是那副模样。
“要人工呼吸。”柳宴开口点醒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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