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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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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后就行了吧,就算完了吧?
“不清楚……”男人嗓音很低,手指去摸,前端的一半还在外面。
凌枫并不清楚想要进去这么难,她太不放松,而他又太紧张,没有经验难办事,要顾及她的疼痛,但下面像被蚂蚁啃噬,越来越酥-麻,手中的自己,涨得越发的大了。
冬冬不干了,想起窗帘没拉,对面的住户一个个窗户都亮着灯,更加羞耻不已,“别了,凌枫,我反悔了,我怕这种痛,我现在放松不了,求求你,克制一下,停下,我们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呃!别顶了!痛,真的痛!”
“我也痛……”凌枫不会比她感觉好,别提舒服,他感觉自己被特别窄的橡皮圈绞住了一样,但目的没达到,他还是放柔嗓音哄,“乖一点,再忍一下……”
冬冬不知道这一下要多久。
紧-咬贝齿,狠狠闭上泪湿的眼眸,如水的声音求他,“亲一亲我,或许我就不会那么不安了。”
男人闻言低头,暂时停止了挺进,难受不已,薄唇却温柔无比地蹭过她白-皙美背,冬冬嘤嘤地仰起脑袋,没想到这张男人嘴唇那么柔软,一点都不像他清冷的人,被他吻得很有感觉,渐渐地,真的就好受些了。
身下女孩细微的变化凌枫感觉到了,绞着他的极度緊致松了松,他继续这绵绵的吻,同时青筋紧绷的大手牢牢掌握她的翘-臀,长腿抵开她并拢的膝盖,准备好了,猛地一个挺进!
“啊!”冬冬猝不及防,剧痛蓦地来袭,“你不打声招呼你……”
女人魅软的哭腔里,凌枫双手把住她的臀,腰身轻微前挺,往后撤了一点,缓缓的,再往前,不敢动作大了,大概进去了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二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紫黑的巨物。
这缓慢的摩擦让冬冬一腔的怨恨慢慢地化为了点点悸动,身体是神奇的,好痛,可是怎么会,好像痛的麻木是又有一些些的酥-麻,从被他强势闯入的地带一点一点蔓延到了全身,渴望被填满的那些寂寞,似乎消失不见,痛并且一丝丝的满涨舒服着。
他的小心翼翼她感觉到了,没有进去全部,很浅很浅的在外围蹭着。
身体的渴求渐渐放大,冬冬说不出来让他频率快点或者让他使点劲的话,就悄悄地,脸蛋娇红地把自己的臀朝他送过去……
可是腰间软-肉被他汗湿的男人手掌一把箍-住,他捏着她的
小腰不准她主动迎合。
冬冬不解极了,之前痛的死去活来还不允许她现在舒服点?
然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下一秒,那根硕柱离开了身体,他退了出去,修长手指一并放下她的睡裙,然后双手温柔轻-颤地抚摸她的后腰,冬冬听见他压抑的难受的轻-喘,一声一声,特别沉重。
双腿软的,下面很痛,冬冬艰难地挪动了身子往后看,脑袋却被男人大手固定住,身后他半尴尬半严肃的命令:“别看。”
凌枫低头望了眼直--挺-仍旧处在兴奋中的大家伙,最前端处晶亮夹杂着几丝淡淡的血迹,嫣红是她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一点点。
冬冬等来等去,裙摆下面凉飕飕,真的理解不了,蓦地转身看见他抽了纸巾迅速擦拭了一下他下面那根竖起的大东西,然后迅速穿上裤子,皮带松散的系了一下。
“凌枫你什么意思?”冬冬火了,他应该不是就she了吧,纵然她不了解,可是she不是该有东西喷出来么。
凌枫俊朗轮廓冷硬地绷着,五官上除了潮-红没有别的情绪,眼神避开她将她纤小身子摆好,背对自己。
冬冬被他压得,来气,刚要破口大骂裙摆又被他撩起,他拿了纸巾给她擦拭。
“嘶——痛,你轻点轻点,五大三粗动作不能温柔点吗,我那里不能碰,好疼的……”
“对不起。”身后男人低声说了句。
冬冬身子一顿,眼睛里红红的,全是委屈,“对不起什么?我让你停的时候你不停,非要进去了,可是又不……又不那个。耍我玩吗?还是单纯的就想捅破我那层膜?你究竟什么意思你说出来!我没法猜!”
她的哭声令身后男人动作一僵。
只听一声轻咳,冬冬感觉头发被他手指温柔在抚,男音略低沉,“没有耍你玩。我……我是婚前不xing行为主义者。”
“……”
What?谁来解释一下他在说什么鬼东西?
拒绝婚前xing行为?他真的生活在二十一世纪这个再没有处-男的现代社会里?
可是既然拒绝那刚才霸王硬上弓又是什么意思?情不自禁中途觉醒?
冬冬觉得这货太奇葩,哪有男人进去了还能把持住不要就出来的!
拽开他给自己擦拭的手,忍着痛小脸儿极度阴霾的转身,怒火中烧的视线与男人沉默幽深的眼神撞上!
凌枫眼眸微敛地移开目光,将手中纸巾递过去,“一点点红,没有完全破裂,我入的不深,你自己看。”
冬冬甩开他的手,“你……你有病!那你刚才死活要进去是什么意思?”
凌枫眉宇紧蹙地点了根烟,沉默抿唇,略羞涩的低沉嗓音,“我没病,你刚才知道了,我可以进去,硬度和能力,尺寸这些都没有问题。”
“……”她不是说他这个有病!脑子!奇葩脑袋!
烟雾中男人微醺的眼眸,依旧不看她,俊脸竟渐渐添了丝薄红,“之所以进去一下,是想证明我没问题,我怕你成天被蓝双误导,我这些年身边也没女人,而误会我……不行。如果我不行,我不会接近你耽误你。刚才我克制的很辛苦,也许头脑一热就要了你,但最后理智战胜,我认为是很神圣的事,要留在新婚那夜,才是对你最负责任。”
冬冬一瞬不瞬地盯着这已经绝种的无比正派的男人瞧,太特么……可爱了!
天呐,他怎么不去当唐僧?在这个面都没见过就可以约出来419的社会,居然真的有这种严肃的处-男?
一个男生保守算十五岁懂得情事,现在他老人家三十有五了吧,二十年!二十年就没有一刻理智丧失过?那非常非常想要的时候怎么解决?
冬冬猫一样的视线,不自觉的就落到了他夹着香烟的干净右手上。
呃……
脸红红地挪开视线,男人却捕捉到她的目光,薄唇浅抿,“在美国留学时加入的拒绝婚前xing行为协会,算一种锻炼自己意志力的信仰吧,右手用的并不多,有冲动的时候,我会去练枪射击,或者多喝白开水,这样。”
冬冬双手捧着脸蛋看眼前深沉的男人轮廓,痴迷的看,眉眼弯弯起来,怎么突然觉得,她捡到了一个
宝呢,活宝,很干净负责任的宝。
冬冬觉得,就算是毒品,估计在他这都很难上瘾,抗战有邱少云烧死不吭一声,冬冬认为,凌枫这样的硬汉一样可以,太能隐忍坚忍了。
唔。等等,他刚才说这种事要留到新婚那夜……是不是变相的暗示她,要娶她?
怎么那么闷,直接说喜欢她想娶她会死!要她猜来猜去,到底,究竟是不是想娶她的意思嘛?
终曲44:我给她保护疼爱,为她守身如玉
冬冬心里没有底,他不亲口说出来,她就不安。
可是这张好看的男人薄唇,最是沉默。
冬冬轻轻地呼吸着,坐在他身旁仿佛都是温暖,空气里情潮气息并未褪尽,她稍微呼吸重一点,都会牵扯到下面的疼痛邾。
说起来,她那层膜到底算是破了还是没有犍?
平生头一遭,就遇到提枪上阵半途终止的……
凌枫沉重的身体陷进柔软沙发里,仰头,留给她一道凌厉不失极美线条的侧面下颚。
他闭上了眼眸,眼睫浓密修长,在微微颤动着。
冬冬听出来她呼吸特别重,沙哑低沉,给人很难受的感觉,胸膛起伏的幅度也大。
视线朝她松散系了一下的皮带位置看过去,裤链那一处,高肿不退,支起的凶猛大有要撑破裤子之势。
她不禁面红心跳,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似在思量,然后起身,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分开双腿动作笨拙地坐到了他大腿上,雪白双臂,轻-颤的环上男人经脉凸起的修长脖颈。
凌枫一瞬睁开眼眸,视线里暗黑的幽深和凌厉参半,盯着女人粉红晕染的脸颊。
冬冬低头,娇羞无比,“特别难受吗?我……我想让你舒服点。”
说罢,素手穿进他后脑的短发里,温柔摩挲,并且把一双-唇朝着他紧抿的薄唇送过去。
凌枫一愣,唇上柔软如水的触感。
她吻得太没技巧,只是四片唇相蹭,男人眼眸里蓦地升起点点火星。
凌枫重新狠闭了下眼眸,气息不稳地大掌包住她的后脑勺,舌头伸出,强行霸道的撬开她的小嘴儿,进入口腔,舌尖勾了她的丁香,缱绻着激吻起来。
“唔……”冬冬脸上一片粉红,压抑不住喉间的低吟,他在她后腰的手,每根手指都让她全身酥-麻起来。
吻了片刻,凌枫紧蹙眉心地喘一口,舌头撤出,按住她还要往前凑的柔美身体,“这样,我只会越来越难受。”
冬冬懵了片刻,大致理解他所说的意思,脸蛋在他克制却有熊熊烈火的视线里,不禁更红。
凌枫额头抵着她额头,在粗喘,身下面她腿中心压着他的涨物,她动辄间就会磨擦,一摩擦他反应更亢奋。
男人大手搂了她的腰,结实的手臂轻松将她整个人捞起,放到一边。
冬冬不满离开他,又要凑过去,喜欢亲密接触。
“乖一点。”凌枫按着她的纤细肩头,眼里有压抑不住一时激情的赤红。
望着她唇上的晶亮,特别诱人的果冻样子,拇指摸上去,轻轻抚-弄她的唇角,冬冬被他虎口的茧弄得很痒,可是他这层薄茧让她觉得他真的很MAN,迷恋他身上刚硬的每一处……
冬冬看着他双肘撑在膝盖上,微微低头,腰-腹掩盖住下面支起的巨大帐篷,他太阳穴的青筋爆的那么显眼,侧脸紧绷。
冬冬无奈,紧张地问,“怎样……你下面会变好受一点?”
“给我一杯白开水。”男人又抽-出一根烟,漂亮干净的手指点烟的动作。
“只有现烧,哦,冰箱里有早晨放进去的。”
他猛抽一口,鼻息里吐出浓浓烟雾,紧蹙眉宇,低哑地说,“冰的很好。”
冬冬噔噔噔抛跑开,去给他倒冰水,他视线一直盯着地板某一处,不曾看向她,或者看见她也会难以平息?
冬冬猜测着,把水杯放到玻璃茶桌上,不敢直接地给他,要是他手指碰到了她的手,是不是又会点火?
凌枫将那杯水冰水尽数灌下,冬冬看着心疼,很冰的,秋天了,冰了他的胃怎么办。
她蹲在他修长小腿一侧,脉脉地看他,“你那个什么协会的,破例会有很严重的惩罚吗?”
他摇头。
冬冬就奇怪了,“那就是说和入教这种完全不同咯,那你对自己这么苛刻干嘛?凌枫,我觉得你思想太滞后了,现在什么年代,我可不要求你非要是个处,相反的,我觉得处……”
他深邃视线突然看过来并且开腔温声打断她,“你为什么没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某个让你一时心
tang动的男人?”
“因为让我心动的只有……”冬冬瞪着美丽的大眼睛,脸上一红,改口,“我想把最珍贵美好的给我认为值得交付想交付的男人。”
“我也是。”他低低说了三个字,深沉无比。
冬冬怔住。谁说这张男人闷嘴里说不出最好听的话?在冬冬听来,这是她听过的最直颤心灵的质朴语言。不是我爱你,我愿意为你怎样怎样的华丽,却更打动她的心。
凌枫莞尔,淡淡一笑,“个人看法不同吧,我说过我很固执刻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为自己建立的原则,也许是当警察训练时习惯了,给自己定下的原则,绝不打破。你可以说我不懂的变通,我认为某天遇上这一生中最对的那个女孩,我能给她的相当有限,金钱权势我喜欢的她一定不屑,我给她保护疼爱,为她守身如玉,给她一个最认真的我。”
冬冬愣愣听着这道温柔无比的低沉男声,眼眶里渐渐湿润。
她觉得她太幸运了,这样一个纯粹专一得有些苛刻的男人,叫她遇上。跟他在一起,根本不必担心花心出-轨玩暧-昧,只有他最为真挚的爱意。
冬冬专注望他,彼此四目相对如胶似漆的眼神,她笑着问,“你口中的‘她’,是我吗?”
凌枫修长手指摁灭烟头,别扭挑眉,“明知故问。”
冬冬捂着嘴笑得开心,就爱明知故问,他闷死人的表达那么隐晦,不问个明白她怎么放心?
她再没有顾及他那一处消退下去没有,手臂依赖地攀上她的膝盖,将侧脸蹭上去,“那我们现在是正式开始男女关系了?”
“嗯。”一个字,简短有力。
“你追求的我?可是你没有表白。”
他低哼着笑了,揉她头发,“还要怎样的表白?再进去一次?饶了我,再进去我可保证不了能及时出来。”
噗——
冬冬把脸埋进他裤子里,脸热乎乎的,这一刻在邪恶的想,如果他再进去,她一定夹得紧了再不让他出得去!
“那你的意思是不到结婚那一天,你就不要我?”
凌枫笑着大手捏了她的小巧下颚,略风情地挑眉,“所以,我想很快很快结婚。”
“……下-流!”
两个人说胡话,没有中心每一句也都是甜甜蜜蜜,他们不像才开始正式恋爱的恋人,相识太久,每一个彼此对望的眼神都含有浓烈的情愫,相处这般自然,倒像谈了十年八年的老情侣。
冬冬赖在他两腿-间不肯离开,跪在地板上的姿势,让她一对挺圆无数次摩擦过他的大腿内侧,她在动-乱的小手,也有意无意总是蹭他的裤链部位,凌枫皱眉严肃的扯开她,“没骨头?站起来别胡闹!”
冬冬盯着他好像又有点膨-胀了地方,笑得狡黠:“你不是定力好得无人能敌?我蹭一蹭抓一抓怎么啦?你忍不住了对吗?”
凌枫很是严肃,教育小孩的口吻,“男女恋爱有个过程,按程序走,今晚我喝了酒过分了,我道歉。从明天开始,一个口令一个步骤,先从牵手开始。”
“那如果……”冬冬顽劣地把嘟起来的娇艳红唇凑上去,“如果我想吻你呢?”
“别玩!”凌枫冷脸左右躲避,可是心思痒痒地也就是欲拒还迎了。
最后最后,男女渴望的双-唇又纠缠到了一起,冬冬是逗他,最后把自己这两片唇彻底赔了进去,男人的吻,凶猛激烈,仿佛要将她吃进去。
冬冬呼吸不过来,推他胸膛,一面又热情地把小-舌头给他。
正吻得如火如荼,男人薄唇动作蓦地一停,冬冬恼他总是这样,嘟囔,“又怎么啦?”
他不说话,侧脸。
冬冬睁开眼睛,视线不满地朝他看过去,却见他冷凝着五官眼神分外锐利地盯着那面落地玻璃。
“在看什么?”冬冬也顺着他所看的方向看过去,只看到对面楼栋高层黑乎乎的一片,这个点儿,住户都睡了。
“你说话……”冬冬开口就被他凌厉的捂了嘴,凌枫神思凝聚,一瞬不瞬地盯着对面楼层看,低声开腔,“有人盯着这边。”
“啊?”根本没有人啊,不过他最为刑侦警察,察觉力敏锐应该没错,那是
谁那么变-态大半夜看他俩谈情说爱?
冬冬不解时,身体忽然一轻,凌枫双手稳稳抱着她起身,冬冬挣扎,听见他忽然大声喝,“小心!”
然后抱着她就往沙发内侧翻,两个人双双滚在地上,同时,嘭的一声,落地玻璃碎裂的巨响声!
冬冬吓傻了,在他怀里被稳稳保护着倒是没磕碰到哪里,可是怎么回事儿?
他刚抬头就被男人大手捂着脑袋,凌枫把她搂着两个人躲到墙角,他的声音都变了,“别动,刚才是枪响。”
“啊!”冬冬尖叫着一脸煞白。
玻璃摔碎的零响声差不多了,凌枫将她颤抖的身体紧紧裹着在怀里,凌厉双眸紧盯着被风吹得一起一伏的落地窗幔。
冬冬吓哭,声音抖得不像话,“谁……我一个单身女孩,谁会向我开枪?凌枫,呜呜……我好怕……怎么会这样?我住了这么久,居然不知道这里这么不安全,吓死我了……”
他收回目光,眼神变换片刻,温柔给她擦眼泪,“不是朝你,是朝我们。”
“什么意思?”
他一臂紧紧箍-住她,力道太重,狠闭了下眼眸再睁开,眼底无处不是黑暗,“对不起,可能是我让你涉险。”
冬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内心很不安,死死抓-住他的迷彩服,手指颤抖。
他迅速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冬冬听见他冷鸷对那头说,“老苏,叫兄弟们起床,穿好制服戴上配枪,来SOHO未来城公寓!”
“是你的仇家吗?”冬冬哭着问。
凌枫轻轻拍她的背,温柔安抚,“你呆在这面墙角别动,听话,一定别动。”
冬冬一下抱住他:“那你去哪里?”
“我找子弹,不离开。”
他说完,扯开她发白的手指,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在地板上背着沙发匍匐前进,走到开放式厨房的位置,厨房正对落地玻璃,他刚才慌乱中听到子弹打破玻璃的声音大概位置,根据位置就能大概找到子弹可能落的地点。
这声枪响没有经过消音处理,无疑惊醒了睡梦中所有公寓的居民,大家陷入恐慌中,随后警车赶到。
冬冬听见楼下令人安心的警车响,不一会儿,厨房后面露出凌枫的脑袋,他右手捏着那枚子弹壳用手机打光仔细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冬冬望见他脸色迅速变得冰冷,一脸讳莫如深地打电话,“老苏,不用安排特警拉起警戒了,弹壳型号是我们重案组专用的……嗯,我大概已经知道是谁,你们到了吗?楼下等我,我们去找找开枪的可能位置。”
打完电话,凌枫双眉紧锁地站起身。
冬冬还缩在墙角,他走过去,“换一身衣服。”
冬冬看出他情绪很差,轻声问,“你知道开枪的是谁?”
凌枫沉默不语,打横抱起她回卧室,最终面无表情点了个头。
把她放到床上,突然俯身下来紧紧抱住她,沉默了很久,低低道,“对不起,让你受了惊吓。还好吗?”
冬冬被男人这道坚硬无比的胸膛贴着,眼泪涟涟,“我没事,有你在我就不怕。”
他叹了一声,紧绷的脸廓冷沉,自责自嘲,“也许正是因为我在身边,你才会有危险。”
冬冬换衣服,当下还不理解他话中深意。
公寓里什么都没处理,分局的警察们已经上来,见了凌枫都敬礼,冬冬站在屋子一角,看到左右邻居探过来的脑袋,一声枪响弄得人心惶惶。
凌枫简单交代了一下,半拥着她紧锁双眉地进了电梯。
楼下,老苏已经准备好车,车上司机也是队里新进来的一个小同志。
凌枫安排冬冬上了车后座,冬冬见他并不上去,又不安,“你呢?”
他摸了摸她的耳垂,深沉的五官在夜里越发锋芒,柔声道,“我不送你走,你在车里等我,我和老苏他们有点事情要查,很快的。小张在这里,你很安全,如果你害怕,保持跟我手机通话中,好吗?”
“不用,我不怕。”冬冬紧紧拽了一下他的腰间皮带,他身上只要触碰哪一点都能让她心安。
她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反
正他保护着,倒是担心他的安危。
他说开枪的人可能是冲着他来的,那不就说明他有危险?
可是开枪的人怎么知道他在这里呢?对面楼栋隔得不远不近,但是不拿望眼镜也看不清楚他们这边的情况吧,说明开枪的人一路跟踪他。
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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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更新时间不稳定,但每天都会更新的啦。因为各种各样的课程调整,五爷也没办法……
终曲45:来我家住吧
冬冬老实地坐在警车后座里,依依不舍目送凌枫高大的背影,他在一群人中间,最高的那个,走路挺直,步子很大很快。
直到看不见他了,冬冬收回目光双手抱住自己,微微低头邾。
内心仍旧被那声枪响和巨大的碎玻璃响声搅得害怕,不过警车驾驶座坐着年轻的警察男同志,有个人在身边就还好。
她很想打个电话给姐姐顾绵,看了看时间,却还是忍住了。
………………………………………………
“大李,你去公寓大门口的保安处。犍”
走远几步,凌枫突然回头吩咐。
名叫大李穿制服的壮汉恭敬点了个头,“头儿,要所有监控录像?时间段几点到几点?”
凌枫回忆从酒吧叫代驾出来的大概时间,“二十三点到现在的,大门口车辆经过的摄像位置,小区内几个路灯的位置,最重要的是北边八层以上的几楼,都要!”
“成!”大李转身就要走。
凌枫拦住,“叫人看看小区外有没有徘徊的可疑车辆。”
吩咐完,凌枫带着一堆队人进入冬冬所在楼栋正对面的楼栋里。
到了门口,被枪声吵醒的居民簇拥过来,看见警察就开始主动描述当时的情况,凌枫沉默不语地听了听,摆摆手,安排了下属,专门走访问询的,做笔录的,嘱咐重点为八层至十层正对冬冬公寓的那几家住户。
他则带着剩下的三个下属直接上八楼。
电梯里,老苏望着眉间掩饰不住冰沉的男人,几个队员都是心腹,也就不避讳,小声问了句,“头儿,到底怎么回事?”
凌枫修长手指重重地捏了捏紧皱的眉心,望着可以当镜子的电梯壁,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几个下属跟随多年,面面相觑,眼神交汇。
王成嘀咕了一句,“老苏,咱们来的时候钟副队你怎么不叫上?那女汉子地理侧写杠杠的,她来分析枪手的位置绝对比咱几个强……”
老苏踢了他一脚,然后看向最前面一言不发的男人。
电梯门到七层停住,凌枫出去,回头时目光冷峻如淬了寒冰,“今晚的事,我们调查的进展,一个字不准跟钟副队提!”
众人皆是一愕!
唯有老苏扶了扶警帽,低头。
出发前头儿没有特别嘱咐叫不叫钟副队,所以他上警车后给钟副队打电话来着,打了好几遍通了没人接,最后人接了,钟副队声音听着就不太对劲,喘得比较急,旁边还有风声,很大当时老苏以为钟卿这妞儿该不是晚练?挂了电话一看时间,半夜,晚练什么晚练!
钟副队语气倒是没听出来什么,一直嗯,最后说了句没空就给挂了。
现在老苏隐约觉得,头儿和钟副队之间不太对头。
凌枫在走廊间穿梭,对面冬冬的房间他让人亮起了很醒目的蓝灯,这里走廊一侧全是窗户,他走到正对冬冬客厅的位置,拿出随身的配枪各个角度仔细试了试。
这里是七层,七层射击到八层,可以打到落地玻璃窗,但是他刚才在冬冬那里查看过碎玻璃倒地的状态,如果从地处射击向高处,玻璃大多会掉在露台,而不是客厅里面。
七层不太可能是射击位置。
几个人到了八层。
同样的位置,凌枫又举起枪,八层对八层来说,是绝佳的射击点。
冬冬那扇落地窗的玻璃并没有全部掉落,枪口射准的位置偏中间往下,不是八层就是九层,楼总共十层,十层和天台的设计点都太高。
凌枫想到了什么,微微弯了双膝。
老苏拧眉,“头儿,你凭什么怀疑枪手身高不如你?”
凌枫眯了右眼,眼神里一片冷飒,“直觉。”
老苏不明白,整件事他都不明白,头儿什么也不透露,有意隐瞒什么?还是不方便对他们这些兄弟说?
凌枫收了枪,夺过老苏臂弯里的黑色夹克外套,穿上遮住皮带一侧的配枪,走向居民的房间敲门。
这一家正对冬冬,如果她是在这一层这个点开的枪,这家居民应该最先反应过来并且开门查看
tang!
不过询问结果很遗憾,这家居民告诉凌枫,听到很清晰的巨响声,一开始不确定是不是枪声,后来确定了也不敢贸贸然开门。
左右两边的居民是同样的情况。
问到楼道边的那一户时,终于得到了点不算线索的线索,居民称他和妻子关上门朝着正中间的人群跑过去时好像看到了一道很快和他们擦肩而过的人影,跑得太快,他们关注点也不在那上面,不确定是男是女,但是一身的黑。
老苏当下确定,开枪人就是从八层的紧急出口仓皇逃跑下楼的。
这边情况基本调查完毕,得到的有用线索不多。
凌枫喊了队员撤退。
老苏不解,头儿平时调查案子心细如针,今天好像是涉及到他女朋友的事?怎么反而粗略调查了一下就不按程序走了?
老苏不知道,凌枫从头至尾心里有底,一颗心是随着心中猜测越来越接近真实而越来越沉重。
…………………………………………
警车里,冬冬有一句没一句地和驾驶座的小同志聊着,她不是怕生的女孩,几年的工作经验给了她很亲和的攀谈能力。
这个男同志二十出头,警校毕业没多久,职场来说还是菜鸟,最崇拜的就是破案能力和打斗能力都极强的凌枫,脸红红地说要成为凌队那样的帅气硬汉。
冬冬噗一声笑了。
动人眼眸里有少女纯情的痴迷,“嗯,我也觉得他好帅,我十七岁被我父亲的仇家绑架,当时母亲在国外,报警后飞回来至少十二小时,警察冲进来,我永远记得他当时一身帅气无比的武装收了枪朝我冲过来,解开我的绳索把我抱起来的样子,真的像天神一样,他把头盔摘下来我,我来快晕过去的,看见他那张脸居然都忘了要晕,直接被电死了!”
警察男同志笑得白牙露出来,朝后视镜仔细看了看女孩美丽白玉般的脸,呀了一声,“我说姐姐您看起来眼熟呢!想起来了!你不就是咱头儿手机里的那位么!”
冬冬一懵,反应过来心突突的跳动几下,咬着下唇轻声问,“你们老大手机里有我的照片?”
“可不!那回我用他手机录一个罪犯的录音,好不容易他指纹解锁,我不知道按了哪个键惊鸿一瞥啊,后来再去翻相册就锁住了。”
冬冬双手摸着自个儿的脸,眼眸晶亮的能滴出水来。
小同志闭不上嘴,“那会儿我刚到刑侦科没几天,听大家伙儿说咱头儿和钟副队是万众瞩目的一对,每天早晨钟副队给咱头儿买早餐,大部分案子他俩一定一起办,我本来吧被大家伙带的也跟着起哄他俩,不过看了头儿手机里姐姐你的照片,我瞬间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冬冬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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