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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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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深行见她小手拍拍这摸摸那,一副小行家的模样,深邃目光睨过来,“怎么样?”
“多少?”顾绵做了个咪咪的手势。
季深行反感她家庭主妇式一开口就问钱。
想抽根烟,孩子们都在,作罢,低沉慵懒地开腔,“MKT是一款非常年轻的车型,侧面线条修长,六座也很实用,适合开出去旅行,从朋友那里搜刮过来的,他买了不开。”
顾绵才不信,季深行此人,大手一挥的作派,怎么可能搜刮?
不过这车她倒是喜欢。
形态修长帅气的车下了盘山公路,直汇入大马路上的车流中。
顾绵关了车内的LED照明灯,后座孩子们不说话,可能一个个的困得睡觉觉了。
旁边的男人也不说话,微抿起薄唇专注前方,英俊的侧脸隐在淡淡的光晕里,忽明忽暗。
顾绵眼神肆无忌惮打量着他。
目光灼灼下,季深行最后没定力住,扭头蹙眉地扫了她一眼,眼神询问,怎么了。
嘴角含着那么点不深不浅的笑容,顾绵不出声,眼眸眨眨地继续看他。
男人重新目视
tang前方,衬衫领口醒目的性感喉结滑动两下,压低了磁性的声线,“再看,我就硬了。”
“……”
顾绵一口浊气在喉咙,滚烫脸颊狠揪了一下他好看的后颈短发,屏住呼吸立刻扭头看后面,仔细地看,还好,孩子们呼吸都均匀着。
她迟早要被这张口无遮拦的下-流嘴咬死!
男人继续心无旁骛开车,遇红灯停,绿灯行,正经的好像刚才那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顾绵短时间内没搭理他,看了会儿窗外的夜景,脑袋靠着车窗终究没忍住又把目光转悠到他脸上。
季深行侧眸,与她四目静静相对。
顾绵心一横,半开玩笑地说了,“你这副淡定样子完全不像刚见完林妙妙的样儿,是不是因为我在才强撑着,其实内心……”
男人一张脸冷的极快,明白她小女儿心思,但仍旧严肃,“你在不在,我都是这样。你想象力不需要这么丰富。”
顾绵也知道自己酸了,她干吗要主动提起那个女人?简直没事找事。
倾身上去,朝他冷硬的侧脸啵了一个,赶紧撒娇抚顺男人的逆鳞,“好啦,我知道你对她再没有一点别的心思。你看到她就讨厌,行了吧,是我没自信。”
“你刚才做得很好。”
季深行放缓车速,修长手指稳稳把住方向盘一边与她说话,“我不讨厌她,讨厌也是一种情绪,我对她没有任何一点情绪了。顾绵,不要没自信,你最大的自信是我。生活要继续,我们既然不决定搬家,她也没死,日后免不了几次的见面,见了招呼不用打,权当彼此陌生,就像街上走过,不断地与陌生人擦肩而过。”
她点点头,专注望他峻挺的男性五官。
季深行一只手从方向盘挪开,修长手指抚了抚妻子莹白的脸儿,柔声道:“白天累着了?眯一会儿,到家了叫你。”
顾绵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中午连续的两次,蓦地红了脸,嗔他一眼闭上眼睛,侧着身子半靠在他的宽阔肩膀,满鼻息令人安心的他的味道。
……………………………………
到了别墅,孩子们睡得一塌糊涂,季深行打开后座车门,两人笑着看宝贝们调皮的睡姿。
季深行先抱了两个女儿进屋,孙婶从保姆房里出来,季深行嘘了一声,礼貌对孙婶说,“太太在外面,您帮忙把峥峥抱进来,太太力气小,抱小三。”
孙婶笑着穿鞋出门。
明天是周末,所以顾绵没忍心把皱皱和峥峥叫起来写作业。
把孩子们放到儿童房安置妥当,顾绵揉着胳膊坐进沙发里,楼上走廊男人换了一身藏青色家居运动服,深色的衣服衬得他越发冷峻清隽。
季深行朝楼下的她吹了个口哨,眼神调-戏一把,接着步入书房。
其实他很忙,顾绵也不明白他究竟怎样一个模式赚钱的,赚的都是她消化不了的巨额数字,明明他连个公司都没创办,却有开不完的视频会议,据说展览馆他已经完全甩给卫川了,用他的话说,他不喜欢只出不进的全盘亏损经营模式。
顾绵有点舍不得,毕竟展览馆是十七岁季深行一手办的,是他的心爱之物。
静坐了一会儿,喝了一杯温白开水,顾绵上楼拿出手机给冬冬打过去电话。
很快接通,顾绵直接问发生了什么,那头冬冬语气倒是平静,不是中午那会儿打过来时明显带着情绪的样子了。
两个人刚说不到两句,莫语冬说,“等等,姐,有个来电,我看一下是不是客户打来的。”
顾绵说好。
莫语冬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看到的却是那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手机号,手指抖了抖,一瞬间情绪再起波澜,她咬着牙,果断挂断。
“姐,好了,刚说到哪里了?”
顾绵讶异,“客户电话这么快?”
“不是……推销东西的sao扰电话。”
顾绵半信半疑,继续刚才的话题,又听见冬冬吸了口气,”怎么了?又有电话?“
冬冬不好意思,咬牙切齿地说:“……准还是刚才那个sao扰电话,不接!”
顾绵从她提高声音的语气里突然明白过来什么,暗暗笑了,“别,你接吧,我先挂了。”
直觉,应该是凌枫那个闷葫芦打过去的,不错嘛,学会有耐心,挂断了再打,有进步。
莫语冬这次没看来电显示接起,“挂你电话的意思就是不想和你说话,不想听见你的声音,你有没有自知之明?!”
“呃……打扰了,凌先生的女朋友吗?”
“啊?”冬冬懵了一下,看来电显示,一串陌生的座机号,尴尬在脸上:“请问你是?”
“您好,我这边是LOSE酒吧,我是酒保,有位凌先生喝醉了,无法驾车,我在他手机里翻到快捷键紧急联系号码,您是他女朋友?”
冬冬没说不是,当即问,“是叫凌枫?他喝酒?”
“是的,你看方便来接一下……凌先生?”
手机一阵噪音,好像被人抢了去,好一会儿那头才重新有了声音。
冬冬听着那道无比熟悉的低沉男声,已是不清醒状态,说话很慢,“酒保乱打的电话,你别来,夜里女孩子开车不安全,我……你在家里等我,别睡,别睡着……笃笃笃——”
莫名其妙的,再三叮嘱让她别睡着,然后就是一片忙音?
莫语冬盯着手机看,仿佛手机屏幕是他俊冷的容颜,目光呆呆的,心里却是被那只大手轻轻搅了一般,咚咚咚噗通跳个不停。
酒保好像说,她是他手机里设置成快捷键的紧急联系人……
手机时间显示马上十二点的深夜,她居然真的就那么傻,在客厅里坐立不安,只因为他说让她等他,别睡着。
忽然的,莫语冬低头仔细看自己,还好,得体的睡裙过了膝盖,嗯,头发乱不乱?
嗖的一声跑去了卫生间。
摸摸自自己悄然发烫的脸,骂自己没出息!至于么,把一个喝醉了的男人的话当真?谁知道他来不来?!
等等!他深更半夜喝醉了来她一个单身女孩的家里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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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五爷昨天更了六千!天有不测风云,今天临时有事更新晚了,呜呜呜……
终曲42:喜欢我哪点?嗯?
时针指向十二点,造型可爱的壁钟发出叮咚的清脆响声。
莫语冬不安略显焦躁的脚步踏过这小小客厅的每一寸地板,沙发侧对客厅落地玻璃窗,SOHO公寓并没有奢侈的客厅露台。
窗外璀璨霓虹像个幻彩的世界,彩色的一同她的忐忑心情,也有黑灰部分。
今夜月亮和星星都没有淞。
冬冬敲着沙发靠背咬唇就想,他果然是喝醉了说胡话!那么闷死的性格,怎么可能大半夜主动找她?
她住八层,公寓围城很大的四方形天井,对面楼栋距离不远,因此相对不大的小区内,楼下稍微大点的声音听得清楚。
冬冬听见了车急刹的声音,光着脚跑到落地玻璃那边,打开落地窗帘贴着玻璃往最底下看。
一辆红色的计程车,她视力不错,依稀看到后座下来的高大男人,司机师傅也跟着下来,热情喊道,“警官同志?我扶您进去?”
穿军靴一身凌厉的男人脚步晃了晃,修长手指紧按太阳穴,另一手摆了摆。
下一秒,莫语冬瞧见他忽然仰头,黑暗中他怎样的眼神看不清楚,但冬冬立刻收回自己的脑袋退后几步,捂着心口,就是觉得他看到了自己!
心噗通噗通,比之前跳的更厉害。
她揪着睡裙胸前的面料,脸上很热,等楼下保安给她对可视对讲机里说有来客,让她视频里确认一下。
公寓的安全系统,做的算不错的。
可是等来等去,三五分钟过去了,楼下保安也没按响门边的可视对讲。
她总也不好意思主动跟保安们问,看见一个像警察的英俊男人就放行让他上来,那不等于承认她一直傻等着他望穿秋水地等来了他!
冬冬去卧室把电脑搬出来摆在客厅沙发前的茶几上,又跑去随便拿了本书,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一本《如何把单恋变成两情相悦大招》……
低咒着把书藏到沙发垫子底下,慌乱地都没来得及打开电脑,得让他知道,她深夜不睡是忙办公,可不是专程等他!
摆好电脑的功夫门铃叮咚叮咚就响了。
冬冬吓了一跳,反应过来除了他不可能是别人,她愣在原地,一时间脑袋白茫茫一片,脸儿也红成了粉嫩苹果色泽。
他怎么跟保安说的就顺利上来了?
三声叮咚,来人好像没耐心,接着又是三声。
冬冬顺手抄起茶几上的文件夹,装模作样打开抱在怀里,跑到门口的同时还不忘整理头发,手指竟有些颤抖地打开门,违心地问,“这么晚了谁呀?”
门外,身形无比挺拔的男人微微低头,劲瘦张力的手臂搭在门边的墙壁,莫语冬只闻到扑鼻的刚烈酒气,以及视线里他被暗影模糊了的深邃轮廓线条。
低头时,那双帅气的军靴朝门里挤进来。
莫语冬瑟缩了一下,他带来料峭的寒气,门被他半强硬地撞开,莫语冬吞吐着呼吸,还在装,“真来了啊……啊!”
顷刻的尖叫声里,腰忽然被他大掌擒住,再回神,身体紧挨门框,被圈在墙壁和刚毅冷冷的男人怀中。
莫语冬望着他肌肉紧绷在自己身侧的双臂,抬头时这张轮廓分明的俊脸朝自己压下来,越来越近,酒气清晰,他好看的五官一点点放大。
冬冬立刻闭上眼,不知道脸上冒出了怎样的红潮,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周围却如同雷轰鸣,不敢,真的不敢去看他那双深邃盯着自己细瞧的眼眸。
他的两片薄唇眼看着就要贴上她嘴角了,冬冬睫毛轻颤,微微发抖的手指抵上他坚硬的胸膛,想说不要,可是身体每处颤抖的都已经准备好迎接这个吻。
心跳声里她缓缓闭上醉人眼眸。
但等了又等,只听见男人近在咫尺的沉重呼吸,他鼻尖喷出来的酒气,灼热在她脸上,片刻后,这灼热散开。
冬冬迷蒙睁眼,凌枫眼角微红地离开她,站直了,手指仍旧按着太阳穴,又扭头看她一眼,“是你,没有进错门。”
“……”
冬冬等吻的脸蛋儿挂不住了!
又见他拧起墨眉,长腿摇晃地踢上门,醉了的视线搁在她俏白红红的脸上,教训
tang,“现在什么时间?逢人敲门就给开?要是坏人呢?”
冬冬鼓着腮帮子,心想你就是坏蛋好吗,大半夜调-戏单身女青年,没看不出来闷着一肚子sao!
凌枫长腿往客厅里走,回头间漫不经心扫了眼女孩怀中,“还有,你文件拿倒了。”
冬冬低头,然后迅速甩了文件,脸滚红滚红,装模作样都出丑!
他倒是自来熟,沉重身躯陷进舒适沙发,军靴一侧的系带松了,藏青色制服裤脚跑了出来,几分凌乱不羁的模样。
扫了眼桌上没开的电脑,凌枫沉默朝她看过来,幽邃不已的眸子里是冬冬看不分明的难懂情绪,他当着她的面舔了舔薄唇,男性喉结滑动的性感动作。
冬冬低头,脸儿烫呼呼的给他倒了杯水,知道他个闷货不可能是挑-逗她,那么应该是渴了。
凌枫端过杯子咕咚咕咚灌水,听见她在旁柔声细气地问,“哪里难受?头晕还是头疼,胸闷恶心吗?酒醉后的症状,你是哪种?”
修长干净的手指放下空了的杯子,冬冬俯身又给他添了一杯。
睡裙领口大,男人不经意的视线一眼瞄到她因为弯腰悄然露出的那点春光,饱满的白皙一对挺圆,被黑色蕾-丝裹着,若隐若现撞进他的眼底。
凌枫紧蹙眉宇,男性幽暗了的视线不动声色挪开,喉结却不受控制地深深上下动了几回。
“问你话啊,你把脑袋扭到一边干什么?”
他恼她勾人却全然不知,声音几分哑地开腔,“下午你说我之前旅游的解酒药在你这里?”
不提还好,一提冬冬脸儿就变了,“扔了!”
爱慕他的女人示威送的!
“扔了干嘛?”他盯着她瞧,深沉的眼眸里隐约有了笑意,淡淡道,“不是我和她单独旅游,全重案组的人都去了,解酒药也不是给她爸的,因为她爸爸是厅长,算起来是我上司的上司,所以我才经常见她爸爸,下属上司的碰面,不是见岳父大人。”
冬冬听他低醇的声音,觉得这男人声音真好听,喝了酒更是磁性。心眼儿一片明亮了,她咬着唇,嘟囔,“跟我说这些干嘛。”
解酒药没扔,可是才不想给他吃那个爱慕女人送来的东西。
冬冬仔细看了看他并不发红的俊脸,他好看的手指几次按向太阳穴,眼角发红,醉酒后应该是头晕头痛。
“额头过来。”冬冬小声说。
醉了的男人收了一身锋芒,很乖地探身过来。
冬冬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一手碰了碰他的,果然很烫,伴有全身发热的症状。
他这种铮铮铁骨,大概难受极了也就是绷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忍着。
冬冬去开放式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是早晨榨的西瓜汁,冰的凉凉的温度正好全身发热喝这个。
凌枫从洗手间摸着踉跄回到客厅,冬冬在厨房流理台,指着那大杯色泽鲜艳的西瓜汁,“喝光。”
皱眉。
“我知道你不爱甜的,冰了的就不怎么甜。”冬冬软下声音,在哄。
他挑眉,受用地端起来,一口没一口。
冬冬无奈的看了眼他明显是敷衍的样子,盯着案板上自己切好的西红柿,那就西红柿汤里给他放点盐吧,好像他口味偏重?
西红柿汤是缓解酒后头晕头痛的症状,冬冬自己每回就喝西红柿汤,很有效果的。
八分钟后,浓浓西红柿香味。
出锅,给他盛了一碗,端过去。
凌枫刚喝了大半杯西瓜汁,眼看又是红红的一碗,五官明显带情绪了。
冬冬就呵斥他,“你不是最有定力不喝酒吗?喝醉了能怪谁?给。”
把汤匙给他,男人夹着香烟的修长手指并不接,喝醉了像个别扭难对付的小孩子!
冬冬没办法,在他身旁坐下,好言好语哄劝,“味道真的不错的,我做汤很在行,放了盐,何况它也不发甜,我当着你的面喝一口成吗?”
她舀了一勺,嘟嘴呼呼,略可爱略性感的动作落入男人眸底,变成了诱-人。
《
p》
当她把那勺汤灌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男人大手忽的攫住她漂亮的小下颌,注意了力度并不弄疼她,在莫语冬瞪大眼睛里,他好看的两片薄唇已经压了下来,一口将她轻轻咬住,男人的大舌头席卷进入,在她香甜的口腔里温柔并强势地给她无限狂热,深吻不过十秒,霸道吮了她嘴里全部汤汁和她的美好津莹,在莫语冬目瞪口呆忘了脸红时,男人气息很不稳,湛黑眼眸凝她一眼,即刻移开,喉结滑动,男声黯哑,“没骗我,味道的确不错。”
冬冬懵了,沾着晶莹液体的唇儿傻傻的半张开,一分多钟过去,才感觉到脸上能烧开水般的剧烈高温!明白他说的味道不过别有所指,唔,要死了。
他怎么这样……
小双姐说他最刻板严肃正经,那刚才的不是调-情是什么?
果然男人都一样吧,调-情本事不用学自通,不是不油腔滑调,而是闷sao的只会在酒后才袒露真面目!
谁说他不开窍了?
她看此刻他几分风-流不羁的样子,倒是开窍的恨,根本不像没恋爱过的愣头青。
男人自顾自那过她手里的汤匙,一口一口西红柿汤喝的淡定自在,好像完全不清楚自己刚才做过什么,喝了酒,行为上无所顾忌,要是平日里正常状态下的凌枫,恐怕真的做不出来。
所以说,喝酒未必是坏事。
喝了酒,什么话都敢往出说。
比如就现在,冬冬凌乱还没整理,又听见他无限低沉地男性嗓音,慵懒地问,“喜欢我什么?”
冬冬浑身绷住!
他问她时也并不看她,可能还是稍微羞赧,低头喝汤的英俊侧脸。
这问题冬冬才不回答!下午才和他吵了一通,并决定放下这没有尽头的单恋,晚上他就喝酒过来耍酒疯,玩她逗她,他的心意高深莫测的,她看不透,总是若即若离,给她喜欢的错觉,吊着她这颗为他欢喜为他愁的心脏,很恶劣!
“我讨厌你!”冬冬恶狠狠说完,起身就要走。
纤弯却被冷硬的男人大手一把攥住,将她重新扯了下来。
冬冬感觉自己的身体,腰的敏感部位在他一薄茧的手里来回摩挲,然后,身体被他按着以跪的姿势面向沙发椅背,她双手不安地攀附着沙发椅背,想要挣扎起身,身后压下来沉重力道,浓重压迫的男人黑影罩过她头顶。
背脊被迫紧贴他沉稳的胸膛,隔着彼此衣物,依旧能感受到令身体轻颤的彼此体温。
他的气息带着惑人的酒气靠近。
男人大手箍住她的细腰,手掌缓慢顺着她睡裙下滑,修长手指按住她的胯骨,将她按着紧往他绷紧的小腹上一贴!
两个人此刻侧对落地玻璃窗,冬冬侧头一看,玻璃窗映出他们无比亲密的姿势,她跪在沙发上,男人身躯压过来,是激情电影里放的男女主角在做最亲密事情时的姿势……
冬冬咬着下唇,脸上充血,这男人真是……不动则已,一行动就是最直接最露-骨!得承认,这样很MAN很男人,可是冬冬受不住,受不住他嘴上什么都不说只做的霸道方式。
男人深邃立体的五官贴着她后颈细腻光滑泛着体香的肌肤,挺直的鼻梁摩挲,喷洒出灼热的呼吸,烫的冬冬忍不住缩起脖子一颤一颤,她挣扎着动,一不小心翘-臀隔着薄薄贴身的睡裙就会触碰到他那个已经隐约隆起的强悍部位,那里,发生着明显的硬度大小变化……
凌枫额头上青筋已经凸显,薄唇迷恋又小心翼翼地蹭她睡衣领口下的滑腻的肌肤,美好一片。
冬冬受不住的轻颤,低吟,在他铁一般的怀里动不了一下下,无力仰起脑袋,耳边落下他黯哑不已的声音,“喜欢我身上哪点?嗯”
“不,不喜欢……”冬冬死咬着下唇,求他别这样,心意不表明就对她攻城略池,或者,他只是生理上很需要?
他的吻密密麻麻,不带技巧,略有些笨拙又蛮横地从她侧颈流连到了她的耳根,朝她耳蜗里倾吐狂热呼吸,“你下午电话里说单恋,我记得我说过,你不是单恋。语冬,做我的女人……愿不愿意?”
冬冬浑身一震,脑海里白光乍现般,茫茫一片片,他的表达很隐晦,他说她不是单恋,就已经表明一切,最后那句问的,也太直接了……做他的女人什么的……
凌枫闭上在叫嚣着把她摁倒办了的欲-望眼眸,让自己清醒几分,并不让酒精完全掌控理智。但他清醒了,心里也是那个声音,要她,要这个值得要的女孩,把她困在身下,让她的身体,她的心,完完全全为他变成女人。
男人在轻微颤抖的手指,捞起她压在膝盖下的睡衣裙摆,冬冬感觉身体一丝丝发凉,反应过来睡裙被他一寸一寸撩起,墨色玻璃窗里清晰地露出她睡裙下年轻干净仿佛滴着露珠的美好身体……
——————
终曲43:我想,这应该是爱
呼吸都不能够了。
他把睡裙撩到她腰的位置,左手右手,紧绷着肌肉往她衣服里由下往上钻,直到男性渴望的手指紧紧包住那一对挺然俏立,隔着束缚的文-胸,他紧张不已的一动也不敢动。
他在她耳边,男音低沉,很隐晦的不把内心忧伤透露给她,“做我的女人好不好?两年前就想对你说这话,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我是个对自己很苛刻固执的男人,曾经为你准备好了百分之百干净的身和心,出了差错……也不是不开窍,每次吻你近距离看你,都会忍不住的身体有了变化,不是男人对女人身体上的冲动,是心理上克制不住,我想,这应该就是爱吧……犍”
冬冬脸蛋潮热无比,他压下来的气息让她透不过气,听他惑人沉沉的男性嗓音,听他第一次吐露心声邾。
他的呼吸很热很重,沙哑不像话,他却不说了。
冬冬感觉没有裙摆遮盖的双腿一片凉,白-皙肌肤和男人藏青色硬朗的制服裤相蹭,哪里都是片片煽动人心的燥热。
很快,右胸上他并不进犯的手掌撤出,他在她身后紧贴地动作着什么,冬冬想回头看,却听见皮带扣解开的声音,过程并不顺利,男人动作急躁。
然后,然后是……他裤子拉链滑下的声音……
冬冬呼吸一凝!瓷白脸颊在无比的紧张害怕中开出一朵嫣然绯花。
他……他要做什么……
其实,内心很清楚不是么?她二十快五,青涩兼具成熟的女人身体,也曾做过那样的梦,梦里他的手点燃她身上每处皮肤,醒来后,羞耻的下面会湿……
男人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冒出来,显示男性-力量的青筋凸显。
喉结滑动,心跳太快,紧绷的胸膛肌理仿佛都在咚咚鸣颤。
客厅里光线明亮到耀眼,凌枫低头,幽深如墨的视线里,自己的裤子皮带凌-乱,拉链开口的地方产生了剧烈变化的部位。
视线往上,他身下女人睡裙半遮的美背,细细小腰,手指摸上去的软度,一只手就能丈量的盈盈可握的纤瘦,但两瓣臀却那么俏挺,从腰到臀,两侧线条像极了青花瓷器的颈口,细的那么细,丰满的那么丰满,肌肤在光下每寸饱满如玉的光泽,泛着微微的粉色在他手掌里轻-颤。
严格意义上,活了三十多年的禁、欲双眸,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欣赏,触碰鲜嫩无比的女人美-体。
身体里最深处压抑多时的渴望,点了火龙般,每根神经发出的亢奋,叫嚣得下面血脉几乎要爆裂。
视觉的冲击,他渐渐承受不住所看到的鲜嫩诱人。
紧绷的手拉下四角裤,里面胀满的大家伙弹跳了出来。
挨她太紧,兴奋弹跳是前端几次擦过她雪嫩的臀。
冬冬猛地一颤,吓得低呼了出来,皮肤上有湿湿的感觉,她还不懂,不知道那些粘-稠-液体是从他什么地方分-泌-出来的,凉凉的,在她后臀上。
男人左手有力箍-住她的前腰,同时身躯朝她彻底压下去——
“喂……”冬冬呜咽低吟了一声,不知道怎样开口让他停下来,或许内心最深处就根本不想让他停。
他说他不是不开窍,在冬冬看来,他开窍一次太不容易,今晚要不是喝了酒,以他冷死人闷死人的性子能这样对她?
可是如果真的放任他,男人一旦被下面控制,酒醒后他记得自己对她做过的事吗?自己的第一次,一生只有一次的珍贵那层膜,就这样稀里糊涂没了?虽然暗暗发誓要没在他身上,但是此情此景下,没有玫瑰花瓣和昏暗灯光,一张柔软的床也没有,更没有他温柔细致的哄弄和亲吻……
正天人交战,身后的男人已经粗-喘着开始动作。
臀上他在逼近,冬冬严肃吞了口口水,感觉到下面为了方便穿包臀裙而穿的丁字小裤裤,正中心的窄小一条薄薄带子,被他一根手指轻松扯开!
下面,再无遮挡,膝盖被男人的长-腿蛮横顶开跪着,不曾被染指的最干净脆弱的地方,瑟缩的暴露在冷空气里。
凌枫微微阖上深邃中发红的眼眸,手指温柔将她一头长发拨-弄到左侧,俯身,干燥的男性薄唇轻轻吻在她后颈,冬冬被他灼烫的气息蛰的,想要回头,低哑性-感的男人声音却制止,“别回头,别看我。”
tang
冬冬也不敢看他,尤其怕他凌厉深邃不已的一双眼睛。
男人急促地低喘一口,扶着自己生涩地朝她那处粉红緊窄摸索过去,冬冬分明感觉到硬的不行的滚烫像柱子一样戳过来,她知道那是什么……
可是愣愣的,当下就忘了抵抗,全部理智早已在他附身过来时瓦解,给他,不给他,然,这是她一直深爱的男人啊。
身后男人感觉到了她的瑟缩,他何尝不是心跳快到要窒息?
凌枫含了她的耳根,在她长睫毛颤动不已时,低低黯哑说道,“我对你问不出来可不可以,愿不愿意这种话。也不会虚伪的说抱一下亲一下绝对不进一步这种保证,我想要什么,你感觉到了?如果你不确定,我的喜欢我的爱,你用身体来感觉……”
话音一落,找准入口的那根硕物,毫不怜惜一个挺、身——
“唔……”冬冬没有别的感觉,只是痛!她不知道他那个东西长什么样,但真的太硬,身体像被一根巨大的刺强行刺进了一样。
初次干得不像话,何况他任何前奏都没有,冬冬猜想他可能也是生涩笨拙的毫无技巧,根本不会前奏来取-悦她让她放松。
到了这一刻,她是默许了,箭在弦上,他试了试弓,侵入不太明显,冬冬也不知道他到底进去了没有,身体痛得两腿并紧,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再硬撑着给他。
但即刻地他又要挺腰。
冬冬感觉到了,立刻朝墨色落地玻璃看过去,他强硬的手摸向她里侧,食指中指在将她吸得很紧的嫩嫩两瓣分开,她扭动身子,惊慌了,沾了泪的睫毛不安颤动:“……不,凌枫,你停下来,别再进去……啊!痛——”
身体,好像又被他劈开了一点,冬冬嘶嘶地叫着,真的哭了,抖得很厉害,睡裙滑下去,遮住两人的羞耻地带,却又被他撩上去。
冬冬撑不住身体要倒下了,满含希望地问,“……你进去了吗?”
进去后就行了吧,就算完了吧?
“不清楚……”男人嗓音很低,手指去摸,前端的一半还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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