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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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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照片,我瞬间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冬冬听的糊涂,一开始以为这钟副队是个男人,后来越听越不对劲,打断道:“小梁,你们钟副队是个女的?”
    “女警狂花!”小梁夸张,“穿上修身的警服简直就是制服诱惑,御姐型,御姐型!”
    冬冬上了心,“这个钟副队和你们凌队……”
    话说着便看见北边凌枫带着大队人马出来了,冬冬停了嘴,后车门开了一条小缝,却看见他深沉凝望过来的目光,他摆了摆修长的手,示意她不要下车。
    冬冬听话地关上车门。
    看着他率领一众穿警服的下属往公寓大门的保安室过走过去。
    大李已经等在保安室门口,两个值夜班的保安缩缩地站在一边,寻常人看到警察的反应,戒备,不安,敬怕。
    “怎么样?”凌枫点了根烟,蹙着眉头吸一口,夜色里凌厉无比的五官。
    “问了半天这两人说得绕七绕八的,反正结果是,那么好巧不巧的,十一点到十二点三十八分的所有摄像位置的监控录像,一片雪花点!”
    凌枫视线看向那两个保安,语气温和,“两位同志,说一说情况。”
    其中一个保安指了指监控室里边,一脸茫然,“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小区今年换的物业,我们保安这边系统完善,监控录像从没出过差错,而且小区平和安宁,一般我们从不动那监控,技术的我们也不太懂。刚才调回去才发现就一个小时左右的监控,全小区各个监控点都没了!”
    老苏上前一步要严肃发问,凌枫一臂拦住,脚底
    踩灭烟头弯腰捡起,对保安说,“监控录像的密码告诉我一下。”
    他亲自进去确认。
    确认之后,双眉紧锁地出来,再问保安,“十二点到十二点半之间,有没有陌生人进过保安室?”
    “没有啊。”
    “没有……诶!我想起来一件事,那个点有辆桑塔纳,不是小区内部居民的车,办了停车卡,出去时好像车轮被卡住了,车上下来个戴墨镜的女的,让我俩帮忙,我俩看她一个女人家的,都过去帮忙抬去了,当时保安室有没有锁门给忘了,说不定就那会儿有人进了保安室!”
    凌枫双眸一眯,走几步扔了烟头紧果皮箱,态度倒不是很急,不给保安压力地问,“你们抬车轮多长时间?”
    “难呢!前前后后不下十分钟,卡的挺厉害。”
    “抬车期间戴墨镜的女车主一直在你们旁边?”
    保安摇头,“没注意,不过车抬出来时她好像从车屁股那边走过来,对我们说了谢谢。”
    凌枫顺着保安所指方向看,车屁股位置后面就是保安室大门。
    他问保安要了那辆桑塔纳的办理停车卡登记的信息,第二次进保安室仔细看了看,硕大的壁式监控大屏幕前,凌枫低头,忽然目光一凝。
    在老苏他们进来之前,捡起了鼠标旁边掉落的一颗淡紫色水晶尖头钻,小心包在纸巾里放进制服裤兜。
    将近两点,警察这边撤退了一拨人,凌枫吩咐老苏他们没事了,回家接着睡。
    只留下两个警员封锁一下冬冬的家,拉了警戒线。
    走到警车前,凌枫敲了敲驾驶座车窗,年轻男警察立刻下车,敬礼,“头儿!”
    凌枫唇边含着烟,修长手指拿了下来,“辛苦,坐苏哥他们的车回家吧。”
    小警察:“那车里的漂亮姐姐……”
    迷人动作吸烟的男人掸掸烟灰,轻声说:“我来负责她。”
    小警察目光直接暧-昧了!一边走一边几步回一下头。
    后座冬冬望着车窗外男人只看得见的一双长腿,悄悄攥了攥纤细手指,本来都打哈欠了,可看到他就立刻精神无比。
    凌枫吸完那根烟,夜里冷风中静静站了会儿,绕到她那侧,从外面打开车门,冬冬抬头的一瞬,视线没接触到男人的俊脸身子已经被他公主抱的姿势搂在了温热的男人怀里。
    车里开了一点点空调,刚出去接触冷空气冬冬一颤,不过男人手臂把她搂紧在怀,一秒钟,她人已经被他动作轻的放在副驾驶座。
    头顶发间他醇厚的嗓音,“等很久了吧。”
    “嗯,睡了一觉。”冬冬故意这么说,声音不自觉娇嗔。
    他听出来是玩笑,知道她经历这场惊吓,哪能睡得着。
    他走到另一侧,上车。
    冬冬望着他笔挺的侧脸,好多问题要问。
    最后盯着他扣在方向盘上的干净长指,“我们去哪?”
    “我家。”他倒车,声音低沉干脆。
    他家……
    冬冬三年没去过他的公寓了。
    心里有点点涟漪,深夜里独自行驶在这路上的这辆车里,因为有他紧挨在身旁,像一座山,什么都不怕,又觉得温暖。
    车开了二十多分钟,车里很安静。
    冬冬侧头去看他,看得见他拧起的墨眉,她斟酌了一下才问,“调查的是什么情况?”
    “没事。”
    他不愿多说,冬冬以为案子上的事,他可能职业顾及,便也不多问。
    凌枫扭头看了她一眼,腾出右手,温热的掌心包住了她膝盖上的小手,“还害怕吗?”
    冬冬摇头,不能再让他担心。
    夜里三点二十二分,警车抵达凌枫公寓。
    下车前男人强制她穿上他的外套,并且一路在她后面为她挡住夜里的凉风,冬冬心里甜蜜得不像话,特别当闻到身上外套他清冽抵达男性气息时,心里要滴出蜜糖来。
    凌枫一
    手插袋一手按了电梯,一边推她进电梯一边严肃地说,“你家暂时不能住,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住。明天我不准你上班,老实在家里窝着调整情绪,我会派局里的女同志去取你的贴身衣物和上班的几套衣服过来,暂定,你住我这。”
    冬冬抬头盯着男人无比宽厚结实的高大背影,心跳很快,什么!住他家?
    “不太方便吧……”冬冬矜持犹豫的样子:“不过既然你都开这个口了,那我就勉为其难……”
    “放心,你住我家期间,我在客厅打地铺。”男人严肃正经打断。
    不睡一张床?!
    冬冬那张前一刻还悄然绽放出一朵花的脸蛋儿一瞬间就不太好看了……
    ——————————————————————————
    彻底晚了,sorry……


终曲46:闷葫芦,来日方长!
    唉。摊上这么个一点心思都不知道歪一下的破男人!
    冬冬绞着细细双手,赶紧就说,“地铺这种天气怎么行,很凉的。”
    男人闻言蹙眉,“客厅沙发也还算宽敞……摹”
    “沙发硬邦邦的你白天还要上班办案子!才”
    凌枫转个身望她,好像彻底理解她的意思了,“好,那你在我这住期间,我住局里的办公室。”
    冬冬:“……”
    她不是这个意思的好吗!她的意思就是两个人挤一挤一张床神马的……她也不介意的啦……
    死闷葫芦!开个窍会咋地你?!都主动送上来了你正经个蛋蛋!张嘴就能吃到,姑娘我年轻粉嫩入口即化!唉,说了你个禁yu男也不明白。
    冬冬四十五度角忧伤仰望电梯顶,气愤时又安慰自己,好歹是住在一个屋檐下,孤男寡女的,搞出点让他招架不住的暧-昧还不容易么。
    她不信他忍了三十多年面对她也算一等一的妩媚身材还能把持住!山不过来我过去,闷葫芦,来日方长!
    公寓在十二层,剩下的时间里两个人没再交谈,凌枫是那种,你不开口说话他绝对不会多话的沉默是金型闷男。
    冬冬低头盯着他酷毙了的军靴和迷人的大长腿。
    叮咚——
    冬冬绷着小脸儿从电梯出来。
    他按指纹开了门,冬冬气呼呼地包扔给他,脱了鞋光脚丫白白地在客厅踩来踩过去,回头瞄他一眼:“我要喝水水,我要洗澡澡。”
    身高腿长的男人拿着自己的大号拖鞋走过去,放到她瓷白的小脚边,觉得她说话叠字的很可爱,不禁扬唇笑了一下:“先喝水还是先洗澡?”
    冬冬看呆这张在笑的男人俊颜,嘟着小嘴儿,“喝一杯水,然后泡澡。”
    他点头,没问题,浴室的浴缸他从不用,娘不唧唧的东西,一年四季他莲蓬头地洗冷水澡。
    “呀,好喝!”一杯热水喝的冬冬直舒服的叹息。
    凌枫斜倚着开放式厨房流理台,深邃双眸,他眼中的她这么容易满足,一杯温白开水而已,她喝出了小猫一样可爱的感觉。
    冬冬是典型的鹅蛋脸,温温润润的,下巴小巧,眉眼在这暖光下像画上去的,嘴巴小小的,嫣红饱满,漂亮的可心。
    “还要不要?”不自觉的,他语气温柔得他察觉不到。
    冬冬摇头,大半夜喝太多水第二天脸会水肿。
    她晃着双腿打量客厅的一切,仔细观察和三年前有什么不一样,看来看去,单身男人的公寓,冷硬简约,干净整洁,真没什么可欣赏的。
    三年前他给她换的亮色的落地纱缦还是那块,茶几上的装饰杯垫也都还在。
    冬冬嘴角露出笑容。
    凌枫不知道她一个人乐什么,很容易被她的情绪感染,自己心情也不错,“我去调水温。”
    “嗯!滚吧滚吧。”
    凌枫无奈,不知道她是不是只有和他说话才没大没小随便的很。
    冬冬坐了一会儿,起身往浴室走,正好他出来,修长手指滴着水,“可以了,如果觉得烫,左边是冷水。”
    两个人在浴室门槛位置面对面,冬冬坏心思故意当着他出不来,他往左她也往左,喜欢这么玩,最后他湿着掌心轻推了她一把,低声呵斥,“别调皮!”
    冬冬瞪他,跟你这种人相处再不调皮一点就跟两个死人没什么差别好吗?
    进了浴室脱衣服了,冬冬才想起过来时换洗衣物一件没拿,她先是皱眉,脑子一灵光又舒展了眉心。
    哼哼,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穿他的衬衣啦!
    躺进浴缸里,舒服的四肢百骸都像疏通了经脉,冬冬一抬头就看到壁挂架上一瓶女士洗发乳和女士沐浴露,她立刻站起来,“凌枫!凌大混蛋!”
    这尖叫让凌枫秒冲过来,担心的问,“怎么了?”
    磨砂玻璃门里冬冬咬牙切齿:“说的你纯情无比三十几年没碰过女人?!那你一个单身男人的家怎么会有女士洗护的?还都是拆开用过的,我就呵呵了!”
    《
    tangp》
    “大呼小叫!”男人一脸微沉,却还是解释,“我去外地办案,有时候我妈会过来住一两晚。”
    “……是,是么。”冬冬一瞬气势蔫了,不过,心里却放心了。
    “你不想用就用香皂!”
    “我用。”冬冬赶紧找台阶下,顿了顿,故意问,“对了,我过来仓促,换洗衣物没拿,等会儿我洗了穿什么呀?”
    这的确是个问题,难倒了凌枫。
    “能不能将就穿上身上那身?”
    “……”冬冬真是要被他情商气死!手掬了一捧水一泼,然后理直气壮地说,“我没放稳,所有衣物都掉地板上浸湿了,不信你进来看。”
    凌风当然不会进去看,只好说,“那穿我的,我有没穿过的,标签还在。”
    “我要穿你穿过的!”
    “贴身穿我穿过的,这样好?”某迟钝男脑子里,浮现她柔美身体曲线撑起他衣服的样子,俊脸就微微红了。
    里面冬冬赶紧冠冕堂皇:“没必要浪费你新买的衣裳啊,白衬衣,你有没有旧的白衬衣?”
    “有。”
    凌枫的古董情商想不出白衬衣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能女孩子就喜欢白色?
    “那你拿一件过来。”
    男人转身不疑有他地往卧室走,冬冬心情非常不错的开始抹浴液。
    凌枫打开床边的衣柜,他衬衫较少,办案时不会穿的太正式,除非局里开会议要正是西装领带这样。
    找到白衬衣,有些薄的布料,很新,他没穿过两次,担心她穿会冷,不过她说了要就给她拿吧。
    直到冬冬穿着那件白衬衣美人出浴时站在他跟前时,凌枫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穿白衬衣,这个坏女人!
    冬冬比顾绵高,纤瘦算高挑的,宽大男士衬衣在光下布料薄得若隐若现的透明,看看盖住她一双白玉胜雪的大腿,衣摆不知道她有意无意,总之湿了一点点,贴着她里面碎花清新的小裤裤……
    凌枫端着水杯的修长手指根根僵硬,眼神在女人姣好妖娆的曲线里变得晦暗,蓦地幽深。
    目光不知道怎么的就定死在了她胸前一对挺圆上。
    她居然没穿……文-胸,饱满正中间遇到冷空气就挺硬的嫣然樱桃,此刻撑起衬衣薄薄的布料……
    男人喉结上下滑动,脑子里轰地一炸!
    他眼神以及整个身体线条的变化冬冬看在眼里,亮晶晶的大眼眸忽闪忽闪,拨了拨长发,拍拍脸,朝他身体绷直的男人走过去,“你妈妈有没有留下化妆水之类的,洗完澡皮肤很干呢,不信你摸摸我的脸。”
    凌枫后退两步,五官严肃地别开脸。
    冬冬恨极了他这幅不为所动的木头样,干脆坏到底执起他垂得僵硬的右手,故意让他手背擦着衬衣前襟往上,“你摸摸,脸很干……啊!”
    惊叫中她忽的身体悬空,被他铁一般的强悍胳膊夹着,他只用一臂就把她轻松扛起来,大步往卧室走。
    额……
    冬冬呜咽地象征性抵抗,难道他终于shou性大发终于开窍把她往卧室大床上摔了吗?
    凌枫一脚踢开卧室门,的确的确是把人往床上摔了,在那片白衬衣摆往上卷要露出她大腿根部时,男人手臂又迅速把门关上,极其不解风情愠怒低吼,“穿的什么东西在我眼前晃?睡觉!再敢出来我把你赶出去!”
    门被他从外面锁上,里面没插钥匙,冬冬打不开,回到床上气坏了锤床,“我都真空了,真空了!你个木头!大木头!”
    客厅里,男人气息很不稳地双手撑在流理台上,额头上青筋隐约可见,一低头,果然看见藏青色制服裤拉链的部位,迅速支起的大帐篷。
    小小年纪都从哪儿学的,坏透了她!
    一根烟抽完,腹处汇聚的胀痛感还没消失,男人眉头紧蹙,不停地喝白开水背刑法,从第一条背到第五十条,身体的紧绷程度总算缓解。
    突然觉得,让她过来住根本就是引狼入室,定力再好这是心爱的女人,真是个小麻烦。
    ………………………………
    《
    p》
    冬冬在卧室里等了又等,他再没有进来。
    已经快早晨五点了,睡不睡没有差别,她精神的很。
    卧室不大,一米五的床也不大,冬冬从被子里钻出来打开唯一的一个衣柜,发现坑死了里面没有被褥,她以为他要在外面睡一定会进来拿盖的被子的,看来,他长了心眼怕不方便早就给拿出去了。
    凌枫其实没拿被子,被子在卧室露台的嵌墙壁柜里,这会儿要是进卧室指不定她又来什么稀奇古怪的招数。
    五点多了,马上天亮,他在沙发上躺一会儿,一大早要去警局。
    …………………………………………
    冬冬醒来时已经中午,被子里全是他的气息,睡得很安稳。
    卧室门已经开了锁,冬冬出去,惊讶看见她姐在开放式厨房鼓捣一个平底锅。
    顾绵听见开门声,脸上没有笑地走过来,一把就抱住了她,“还好吧?”
    冬冬笑嘻嘻,“没有事呀。”
    “新闻上都播了,把我吓个半死!难怪我昨天做噩梦,季深行怎么叫我我都不醒,魇住了一样。”
    冬冬知道姐姐全部知晓了,脸上笑容也没再装,“真的没事,事发时凌枫和我在一起,他把我保护的很好。”
    “谁无缘无故向你开枪?首先这人得有枪!冬冬,不是你工作谈单子无意接触了什么敌人吧?”
    冬冬摇头,“凌枫说开枪的人冲着他去的。具体怎么回事他不多说,可能是办案的原则?等他查清楚了他会告诉我的。”
    “昨天晚上大十二点的,凌枫去你家干嘛?”
    冬冬一下子脸蛋通红,支支吾吾,“他喝醉了,耍酒疯来我家。”
    “开枪的人是从对面楼栋射击,你和凌枫是不是没关窗帘在干什么事?”
    “……姐!”
    顾绵笑,“好吧,这话是你小双姐拜托我一定要问的。”
    “小双姐太八卦了。”
    “我也想知道,非常好奇。”顾绵摸摸头发,三十岁了一个八卦的心扑闪扑闪。
    冬冬低了脑袋,小脸儿是绯红剔透,不过昨晚差点破-处那么激动的事总是忍不住想跟好姐妹分享的,她也藏不住,就吞吞吐吐全盘托出了。
    顾绵听得耳红心跳,瞪大眼睛,“你说凌枫他……就进去了一下?”
    “……嗯,”冬冬尴尬死了,咬着下唇说,“他拒绝婚前那啥的,就想跟我证明,他能硬,功能没问题。”
    顾绵捂着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太奇葩,从没听说过!这要搁季深行那精虫入脑的家伙,还管哪门子婚前婚后,直接先自己爽了再说。
    凌枫这个男人,果真不是一般的固执古板。
    不过,超级可爱诶。
    “下面没有什么不适吧?”顾绵问。
    “没……当时很疼。”冬冬其实对这种事很好奇,“姐,你第一次的时候,是只有疼吗?”
    “你问我?”顾绵笑着摇头,“我那时候被一个毒贩下了药,碰上你姐夫以为他是医生可以救我,谁知道他个流-氓救我的方式就是把我睡了,我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感觉,第二天起来全忘了,还是他后来告诉我,一晚上把我睡了四次,他说我喝了药就跟蛇精似的,不断缠上来,他甩都甩不开,到第四次,他一直出不来,弄了很久精疲力尽,天亮他才休息。”
    “哇。”冬冬瞪圆了眼睛,“姐夫持久又强大。”
    顾绵脸红了红,避开这个话题,“凌枫应该是调查这件事去了,我做了点西红柿鸡蛋,给你买了牙刷牙膏毛巾,你洗漱一下,我们吃饭。下午我给你去你家拿点换洗衣服,你和凌枫好好的就行,婚前不那什么就不那什么吧。你穿他衬衫还真空的在他面前晃悠老刺激他可不行。冬冬,我和你说,他是正常男人,珍惜你才会把你们的第一次坚持留到婚后,你现在老刺激他逗他把他憋出毛病你就傻了。”
    冬冬在洗手间啊了一声,不知道男人还有憋出毛病这一说。
    主要是他昨晚进去了一下又马上出来,她连自己那层膜到底破没破都不知道,很不爽,想让他彻底给她破了算了!
    《
    /p》
    ………………………………
    吃了午饭,顾绵驱车离开去给她拿一些日常衣物生活用品。
    两点一刻,冬冬接到办公室里张妙丽同事的电话,有个客户的合同有点问题,她是经手人,需要她去公司具体比对一下。
    姐嘱咐她不要出门。
    可是客户在等,冬冬换上昨天来时穿的小西装铅笔裤,浅口高跟,从公寓下来给顾绵打过去电话,她没接,冬冬就想等会儿再说算了。
    还好客户是个好说话的人,冬冬检查了合同确实发现有点问题,当着老总的面和客户道歉,改过来了。
    四点零三分冬冬走出公司大厦。
    刚从圆形广场台阶下去,街边一辆黑色奥迪直接朝她冲过来,冬冬惊慌后退就被台阶绊倒,那车眼看着压过来却不停也不减速,冬冬瞪大眼睛吓傻。


终曲47:你给他的,我早就给过了
    刚从圆形广场台阶下去,街边一辆黑色奥迪直接朝她冲过来!
    冬冬惊慌后退就被台阶绊倒,那车眼看着压过来却不停也不减速,冬冬瞪大眼睛吓傻。
    临到的那一刻,以为车祸一定发生在自己身上,开车的人却技术精湛,堪堪压着她鞋子尖急刹停下!
    冬冬白着脸站起来,退回台阶上,惊魂未定,深吸了口气,拍一下车前盖,“同志!怎么开车的?摹”
    驾驶座车门啪地一声。
    冬冬抬头就看到大步朝自己走过来的戴墨镜的高挑女人,浅口高跟的很尖的凌厉款式,一身低调的名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很像欧美流行的阳光下泛着蜜色光泽的肌肤。
    冬冬没见过这女人,蹙起细眉,再迟钝也把这深深的敌意感受得淋漓尽致!
    高挑女人视线笔直地朝自己走过来,几公分外站定,手里拿着名牌手包,捋了一下飘逸的长发,美艳红唇启开,“莫小姐?”
    冬冬听出来她语气里的冷笑意味。
    ……………………………………
    与此同时,街对面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车里,大李收了望远镜一脸震惊不敢信的表情。
    随后戴上专用耳机,“头儿?语冬小姐被拦住了,拦她的人我怎么从背影瞅着像……”
    “在她包里放了窃听装置和录音笔了?”
    “是。”
    “远处观察,确保她安全,一旦起争执你立刻冲过去,不用顾忌钟副队,我给你的权利。我在来的路上。”
    大李内心沉了沉,到这一刻,心中已经有了底,不免叹息,钟副队那么冷肃烈气的一个女人,办案属她最理智敏锐,怎么做出这样冲动一时的糊涂事?
    …………………………………………
    “莫小姐有时间身后就是咖啡馆,进去喝一杯?”
    高挑女人不是询问,语气凌傲得根本是命令。
    冬冬嘴儿抿紧,防备看人,“请问你是?”
    那女人倒是笑了,“莫小姐真是天然呆,难怪在男人面前吃得开。同性面前就不必装这么婉约了,是个表子立什么牌坊?”
    冬冬攥紧拳头也笑,“大姐您又不是国母彭丽媛她老人家天天挂新闻,我不认识您也正常吧。”
    钟卿脸色顿时不好,她比凌枫小不了几岁,固执认为输这个小狐狸精就输在年龄上!这是她最忌讳的,莫语冬冷嘲热讽把她直接比作五十多岁的大妈了。
    “花篮和解酒药还记得?”
    钟卿不废话了,从早晨凌枫拿着那颗她中指戒指上昨晚在保安室挂掉的小钻冷笑面对她不发一言后,钟卿就无法淡定!
    她没有在这对狗男女行最无耻之事时开枪,是忍了再忍,事后开枪,纯属压抑不住的暴怒行为!
    开枪后她逃得很快,很顺利,也用自己的黑客高技术黑进了保安系统,作为刑警重案组的副队长,反侦察能力自不必说!
    就算凌枫有那颗掉了的小钻又怎么样?带这种戒指的人不止她一个,丢了那枚戒指,凌枫唯一的证据也没有。
    冬冬望着眼前高挑凌傲的女人,脸色微微一变。
    知道她是谁了,凌枫那个神秘爱慕者,两次sao扰她!
    冬冬攥紧手里的包,压制内心一切翻涌的情绪,面上不动声色询问,“钟小姐?”
    “现在有兴趣进咖啡馆聊一聊了?”
    冬冬转身走在前面。
    钟卿墨镜没摘下来,转身拧眉四处看了看圆形广场,才走进咖啡馆。
    侍应过来询问他们喝什么,钟卿直接一掌轻拍在桌上,声线压人,“借个地方说几句,请勿打搅。”
    侍应被吓得赶紧走了。
    冬冬一声不吭观察对座的女人,一身的戾气毫不掩饰,倒也有横行的资本,毕竟是刑警,办大案子,家里后台恐怕也不低。
    钟卿双手交握开始说话前摁了一下上衣口袋里的什么东西,口袋里发出滴滴类似警报的声音,钟卿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冷笑,声音更是加了冰一样,“倒真是把你保护的够严实,可笑,
    tang同生共死那么多年,今天开始把我当罪犯防着。”
    冬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猜想大概和凌枫有关。
    “莫小姐,我和凌枫一个警校的,毕业后一起去美国学犯罪行为分析,之后一起回国,在一个局里共事,我们是把生死交付给对方的人。人世间最真挚最深的情感,也就是把命放心地交给对方了。出现你这个插足者,我不意外,在你之前还有你姐姐顾绵,看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和你那位姐姐身上都有共同的特质。枫喜欢你姐姐是出自真心,不过后面就是他自作多情了,他最痛苦的时候陪伴他的是我,那么多年我能等,也不差你这点小插曲,我什么意思,希望你识相点明白!”
    冬冬扫了眼这张厉害的女人嘴,来势汹汹,无论气势还是长相,冬冬觉得自己略逊一筹。
    不过嘴上功夫,她不见得就差。
    第一次这样和强劲的情敌面对面,冬冬才不是弱弱被说哭的那一类,嘴角扬起笑容,“钟姐姐,第一,人世间最真挚能把命交给对方的情感,除了男女之情还有兄弟之情,你和他一起办案朝夕相对,在我姐姐后我和凌枫有三年互不联系相见,凌枫但凡对你有一丝男女之情,你这么努力,三年不能把他变成你的丈夫?第二,我不是插足者,我十七岁就认识他了,恋他八年,算起来时间不比你短。第三,我们昨晚正式确定恋爱关系。”
    提起昨晚,钟卿放在桌子底下的双手,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用身体最恶心的方式确立男女恋爱关系?最无耻的是他们做那种事的时候窗帘大开,是不是故意给蹲在对面的她看?
    钟卿控制了再控制的理智一下子烧的全没!昨晚那一幕,像无数根尖针在她脑海里刺痛着,是对她无声的最大的侮辱!两年前的那一晚对他来说算什么?
    钟卿腾地站起身,拍着桌子哧地冷笑,“你以为用身体就能彻底缠上他了?恶心!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跟他睡出孩子你也进不了凌家大门一步!”
    冬冬不顾左右桌的目光站起来,瞪着眼睛问,“昨晚开枪的是你?”
    钟卿气头上根本忘了否认:“是我!你能把我怎么样?你去报案啊,最好有证据再报,警察不跟你玩口说无凭。呵,凌枫在你包里装了窃听器,那又如何,我进咖啡馆就把反窃听装置打开了。就算他取了证据,他也不会真把我怎么样,我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我清楚。我早就是张阿姨内定多年的儿媳妇,你这种出身也敢妄想!小丫头,门当户对这四个字你懂吗?凌枫现在什么处境你知道不知道?他爸爸因为作风问题被双规不久,一直是我父亲在四方打理关系说情,不然还不知道要坐多久的牢狱!他妈妈的公司因此受了很重的影响,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夫妻一人当官一人从商,是典型的这种组合,牵一发而动全身。个人上,我和凌枫相处多年,家庭关系上,他家现在不得不依靠我,很现实的问题,这些你了解一丁点吗?只懂谈情说爱配做他的女人?他需要的哪一点你能给?你说爱他八年,我就笑了,你爱了他什么?他现在水深火热你知道不知道?你越在他身边死乞白赖,他的前途,他的父亲,他的家庭,越是饱受煎熬。说白了,你的存在对他来说是累赘!”
    冬冬震惊听着这一切,脸色在阳光下遮掩不住地一点一点变得苍白。他家里的情况,她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他不说,她也从没问过。
    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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