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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共余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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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冲着陈竞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幼稚无脑恶趣味。”
  说完,陈图拉着我,轻声说:“如果大厅里面的人没影响到你的胃口,咱们就吃完饭再走,如果你实在勉强,那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这个时候,如果我就此走掉,好像显得我底气不足似的。
  更何况,这是我嫁给陈图以来第一次年,大局更重要。
  压制住内心起伏不断的翻江倒海,我淡淡说:“不会。”
  于是我和陈图携手向前,毫无异样地冲梁建芳和陈正说:“春节快乐。”
  梁建芳淡淡笑笑,自然而然的熟络亲近流露:“伍一,一个多月没见,过来让妈看看有没有瘦。”
  虽然对梁建芳这些言行有所抗拒,我却不动声色准备挪过去一些,却不想陈正冷哼了一声:“你跟谁说春节快乐?没个称呼?陈图没教你,你跟他结了婚,就得把他爸当成自己的爸?”
  我怔然一下,拼命酝酿,却不管怎么样也张不开这个嘴。
  陈正冷冷剜了我一眼:“吃完饭过来书房找我,我有事跟你说。什么玩意!”
  撂下这么一句,陈正蹬蹬蹬上楼,又是一句:“饭我不吃了。”
  梁建芳不以为然笑笑:“这老头子,越活越任性,都别介意,洗洗手,准备开饭了。”
  就在这时,林思爱抱着小智,一脸的抱歉神色:“梁阿姨,因为我今天的到来,影响了气氛,我想我应该走了。”
  梁建芳却朝小智伸出手去,说:“小智,过来我这边。”
  被林思爱环着的小智略显迟疑,却很是欢欣雀跃地跑了过去,他那小手很快握上了梁建芳的手。
  梁建芳随即笑得合不拢嘴,她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思爱啊,你就忍心让我白高兴一场,这就要带着孩子走啊?你陈叔叔那人就是好面子,说话没怎么过大脑,你也别跟他计较。反正大竟,我有给他准备独住的房子,以后你们有一起过日子的打算,搬出去住就好,不用对着那个不开化的老头子。”
  我看着,真是膈应得慌。
  一顿饭吃下来,大家神色各异,各怀鬼胎。
  饭后,我正在洗手台洗手,老周过来唤我,让我过去书房一趟。
  陈图抓住我的手,他说:“我跟你一起过去。”
  却不料,老周一板一眼:“小图,陈先生找小陈太太,单独聊点事。”
  我松开陈图的手,说:“没事,我去去就来。”
  跟着老周七拐八拐,在尽头处他顿住脚步,轻敲了一下门,然后推开,作势请我进去,我刚刚迈进去,他又把门给带上了。
  陈正坐在书桌后面,他正带着眼镜在翻看着什么,抬起眼帘轻瞥了我一眼,他语气淡淡:“门反锁。”
  我应声走过去,给门上栓。
  待我折返回来,陈正板着一张脸示意我坐下。
  我落座后,陈正开始盯着我看,用那种审视的目光,似乎想要看穿我。我被他看得有些局促,手拧巴在一起,默不作声。
  几分钟之后,陈正淡淡张嘴:“你那个工作室,平均一个月盈利多少?”
  我怔住几秒,随即答:“2。8万。”
  陈正的眼睛半眯起来:“结束它。过来友漫给我当项目经理。年薪85万。”
  我懵逼几秒,却很快反应过来:“理由?”
  语气冷冽,陈正缓缓说:“我需要一个信得过又干脆利落能做事的人。想来想去,你最适合。”
  考虑数十秒,我说:“我暂时不考虑换工作。”
  睥睨我一眼,陈正语气淡淡:“你是怀疑我的工作能力,顺带看不起我的人品?”
  果然陈图这人一眼看穿人心的基因,完全出自陈正啊。
  被他一下子戳中心思,我略显无力:“还好。我不太清楚,不喜欢乱判断。”
  陈正的眉头皱了几下,“肤浅的人,会按照表面来看事情,你应该没有那么肤浅。”
  话毕,他突兀朝我递过来一张照片。
  我扫了一眼,瞬间一股寒气入侵。
  就是这张照片,引起过陈图的暴走。
  我握住,差点就手抖,却不动声色:“这个照片,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嘴角微抽几下,陈正说:“如果我没有猜错,上次老周给你们送过去的照片里,就有这张。小图看到照片,情绪怎么样?波动大么?”
  我微微一僵:“还好。”
  却像是带了一丝自嘲,陈正说:“你就不想探究一下,这张照片藏着什么秘密?”
  微微正了正身体,我继续强作镇定:“该我知道的,我自然会知道。不该我知道的,我探究无用,只会徒增烦恼。”
  陈正的嘴角撇起,淡淡口吻:“你明明很想知道。你为了小图,可以毫不犹疑搭上一条命,你能忍住冲动,不去探究引起他暴走的秘密。”
  果然,有钱人的世界好可怕。
  踏马哒,我之前以为陈正除了暴脾气,就啥本事也没了,现在才知道,跟他聊天特烧脑,一个不小心就掉下他挖的坑。
  我沉寂一阵,稳了稳心神:“不如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脸色突兀一片黯淡,陈正有些怅然:“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陈家,就像一窝牛鬼蛇神聚合在一起,似乎什么狗血事都能发生?”
  良久,我点了点头:“是跟正常家庭不太一样。”
  看着我半响,陈正扫了一眼我手上的照片,他一下跳跃,像是回忆:“这张照片,是小图5岁的时候拍的。他那时候刚记事,挺喜欢拍照,谁拿着相机对着他,他都会摆动作,很开心。他以前是一个特别开朗的孩子。”
  我一下子接不上陈正的跳跃:“嗯?”
  往后靠了一些,陈正的脸上浮现些少异样:“20多年前,我们陈家有个叫小玉的保姆,专门照顾小图和大竞的起居饮食。小玉很爱笑,跟那两哥们相处也好,尤其是小图更依赖小玉,几个小时没见着,就会到处问。小图这张照片,就是来自小玉的杰作。”
  “小玉?陈图没跟我提起过。”
  “因为小玉是小图不能触碰的逆鳞。”陈正呼了一口气,继续:“23年前的某一天,小玉给小图拍下这张照片,洗出来之后,她抱着小图坐在沙发上用这张照片逗得他咯咯笑,他们玩得挺开心,不多时小玉上去三楼,她就这样从三楼纵身一跳,摔在前面的茶几上,整个人摔成一摊烂泥,在小图的面前彻底断了气。这事发生后,我马上安排搬家,换了一个新环境,但这事给小图埋下了很深刻的心理阴影,我带他看过很多的心理医生,却都无法彻底根治。”
  说完最后一句,陈正的脸色凛然,又说:“随着小图上了中学,他自我意识越来越强,这事就此搁置。没想到,后面小图和大竞遭到了绑架。那些绑匪为了得到更多的钱,只能释放一个。我在万分纠结中,选择了小图,也为他们两兄弟的反目成仇埋下伏笔。自从绑架事件后,大竞变得越来越偏激极端,但我们一家自知亏欠他太多,就任由着他的性子。没想到,大竞越玩越过,他竟然在大学毕业在即的时间,重演了中学时代的绑架,只不过这一次他成了绑匪。他把小图绑到废弃工厂,让他受尽折磨,给小图的身体和精神,都留下来巨大的创伤,这事之后,这两兄弟似乎彻底扯平,却也彻底结下梁子反目成仇。为了平息这些战争,我把大竞强制送出国去,原本想着时间能平复一切,直到他回国,我才发现企图用时间掩饰伤口,只会让伤口越演越烈。他们现在都已经长大,翅膀硬了,跟我渐行渐远,我能管得着的事越来越少,越来越无力。我就怕我后面更管不动,这个家就得散了,我们陈家慢慢积累下来的家业,也早晚得被掏空。”
  我再看陈正的神色,他似乎对我毫无保留,却又像是遮掩着什么,只是他在藏匿什么,任我想破了脑袋也不可能猜得出来。毕竟,我虽然腹黑,但我没有读心术。
  不过听了陈正这番话,我心有戚然,顿时觉得原来我和陈图如此相像,我在5岁那年被抛弃,他在5岁那年遭受童年阴影,也彻底明白为什么之前陈图拿给我看的证实他有性功能障碍的报告上,医生将他的病症判断因创伤后遗症引起,原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陈竞,难怪陈图说陈竞触犯了他的底线。
  我正陷在自己的思维世界不能自拔,陈正又幽幽一句:“在这个家里,只有我才关心这两兄弟何去何从。”
  我僵住,顺口:“怎么可能。”
  我的潜台词是,梁建芳怎么可能任由他们这些斗死斗活下去。
  可是我实在无法喊她妈,也不能当着陈正的面,直呼梁建芳吧。
  还好,陈正似乎听懂了,他抬起眼帘瞥了我一眼,语气淡淡,深意满满:“在你看来,你认为梁建芳会管他们?”
  我语塞。
  陈正毫无情绪地笑笑:“那个自私的女人,她穷尽一生只想打败我。动用她所有能动用的武器来打败我。我跟她斗了半生,我赢不了,也输不了,她也如此。因为我们彼此放不下,却又无法太过接近。只能对峙厮杀,才能找到两个人继续捆绑在一起的理由。”
  在说这番话时,陈正眼眸里面演绎着的东西,让我感慨,却又心惊。


第120随时守在敌人身边伺机而动,往往是最愚蠢的方法

  因为我从来没有能从哪个人的眼神里面,看到同时演绎着深情脉脉,又带着一股想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浓厚怨恨。
  这得是多浓的爱,而又多浓的恨,才能构成这样的眼神!
  越来越觉得可怕,我禁不住往后挪了一些。
  陈正漫不经心地笑笑,却显得阴冷莫测:“怎么,你不是胆子挺壮,被我吓着了?”
  我狠狠吞咽了一下口水,死撑:“没有。”
  脸色一凛,陈正语气淡淡:“我已经花时间彻底满足了你的好奇心,现在我们也该谈点正事。”
  “说吧,你什么时候能到友漫报到。”
  我蒙住:“我没说要去友漫上班。”
  眼神轻飘飘从我脸上掠过,陈正语气淡淡:“伍一,女,2007年9月入学深圳大学传播学院,广告专业。2011年毕业,就职环宇,从事创意文案和项目考察推广方向工作,期间创造出的经典个案50个左右。资深驴友,曾经参与过大大小小高危户外运动300次,对深圳以及深圳周边众多景点熟知,对某些特定户外胜地信手拈来。职场综合反应力,忠诚度,能力胆识潜力全数通过考核,可用。”
  我更懵逼:“你找人查我?”
  “正常考核。”语气更淡,陈正说:“工作室那边,你可以选择自行结束,也可以由我帮你结束。我知道你在那边有个同事,叫段兰,你可以带来友漫,给你做助理,年薪开12万。过了正月初十,等她休假完毕,友漫会有同事向她发出邀约。”
  卧槽啊,他连小段休假到正月初十都知道!
  我头皮禁不住一阵发麻:“你不是向我提出邀请让我自主选择,而是命令?”
  裂开嘴笑,陈正淡淡然:“自主选择,是强者才有资格拥有的自由,年轻人千万别太浮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的嘴巴微微一张,陈正却用两句话来噎住我:“你不来也行,那我就动用资源收购漫游国际。我发现除了用小图的利益,我没有别的方法威胁到你,但愿我是对的。”
  说完,陈正站了起来,他抖了抖自己的衣袖,淡淡说:“你有我的卡片,年初九之前打给我。”
  我还在晃神,陈正已经推门出去,留下我满屋子的冷冽。
  我走出来,大厅空无人影,我走出来,却看到陈图屹立在护栏前,朝着大海的方向,满脸寂寥,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走了过去,连连轻咳了几声,他才缓过神来。
  把我的手放进他的怀里捂着,他说:“看你的小手冻的,海边凉,我们回去吧。”
  作为接纳了几百万的外来工的城市,春节期间,深圳是最空荡的时候,一路畅通无阻。
  我们很快回到家里。
  相拥坐在阳台看烟花,陈图的手缓过来,他满脸的寂寥还没散去,打破沉寂:“伍一,陈正找你单独聊事,有没有影响你的心情?”
  我愣了一下,侧过脸去看陈图:“还好。他邀请我去友漫上班,给我开了85万的年薪。”
  却丝毫没有展露一丝意外的样子,陈图一副了然看透的样子:“他是不是威胁你,不去就收购漫游国际?”
  我彻底愣住:“你在外面偷听了?”
  伸手过来覆在我的头发上捋着,陈图淡淡然:“我如果要听,自然是光明磊落地去听,在我的字典里面,没有偷偷摸摸。”
  “那你怎么知道?”我狐疑道。
  陈图再理了理我的头发,他说:“我了解陈正,也了解你。”
  我:“。…。”
  陈图寂寥的脸上,总算起了半点波澜:“之前在龙腾农庄第一面,我总觉得你特别能扯,慢慢接触下来,你总被我说得无言以对。”
  我继续:“那是我让着你。”
  目光落在,在我的脸上游弋几秒,陈图的眼眸里寂寥的意味更深一层,他冷不丁跳跃地说:“伍一,我今天晚上要过了凌晨12点才会去睡,你困的话,就先睡。如果你想陪着我,我也很乐意。”
  我的心里面一个咯噔:“怎么?”
  手从我的头发上一路往下节节败退,陈图淡淡:“因为某一年,就是在除夕夜,我生命中一个特别重要的人离开了我,以特别惨烈的方式离开了我。那时我年纪小,小到对于这样的事件毫无反应力的地步,我甚至不知道她被埋在那里,不知道她是不是觅到一处安身之地,她的墓地是不是寂寥堆砌。”
  即使陈图的语气淡淡,我却从中听到了无数悲哀的意味,我再看向陈图,只见他的眼眶红成一片,他继续说:“她叫小玉。在我记忆中她是一个漂亮温婉的女人,给我做好吃的,抱我唱歌,给我拍照,带我去公园玩。比起那个冷冰冰的房子里面的其他人,她更像是我的亲人。她的手很巧很暖,会织很好看的毛衣,她也很温柔,也很隐忍,可是偏偏这么个好人,她的结局不大好。”
  “总有一天,我会让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说完这一句,陈图随即将我搂得更紧,眼神却飘向远方,他突兀将话题转回:“虽然去友漫,会带来无尽的职场斗争,可越是环境恶劣,越能成就你。可是友漫,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交给我处理,我尊重你所有的决定。”
  停顿几秒,他又说:“陈正,除开别的不说,他是一个不错的领导者。这些年,他为了守住友漫的阵地,也很吃力。”
  我越来越觉得环绕在我身边的人都很高深莫测,陈图更是如此,而我就跟一枚小菜鸟似的,忍不住问:“既然你知道他守得太难,你为什么不回去?”
  陈图语气更淡:“旁观者清,我需要跳出来,才能看清楚一些事实。能被一眼看穿的敌人,不算是敌人,随时守在敌人身边伺机而动,往往是最愚蠢的方法。”
  我还想说什么,陈图又说:“伍一,很多事我不是不愿意跟你分享,而是有些事分享了,只会给你带来无穷的麻烦,甚至是危险。你乖乖的,不要问太多,也不要自己脑补太多,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有自己的界线和底线,你不用担心太多。”
  我看陈图变得一脸严峻,心一缩,却又因为陈图突如其来的愿意对我袒露心迹感到开心。却也知道不应该再问,于是默默握着他的手,安安静静陪着他度过了零点。
  接下来的几天,即使放着春节假,我们两人却依然劳碌命地干着活,陈图似乎是在核实白云嶂的项目开支,而我着力去研究友漫的资讯。
  我从抽屉里面翻出上次陈正给我,我一直没细看的卡片,我才知道原来陈正是友漫的首席执行官,然而我不管在友漫的官方网站,还是在友漫所有参与过的经典项目上,都没有找到任何一项关于陈正的信息。
  他越神秘莫测,越让我想要窥探一番。
  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决定结束工作室,进军友漫。
  掐着年初八的点,我打给陈正,他语气淡淡,应我一句:“明天八点半前过来友漫,直接上14楼找我。”
  初九,早晨。
  吃完早餐出门,陈图执意载我过去,在友漫的停车场,他伸手过来拍了拍我的脸,说:“知道我家伍一聪明,但我还是提醒几点。第一,少说话,事也千万别做太多。第二,领导和下属始终有越不过的鸿沟,凡事留一线,有好处。第三,你是我陈图的老婆。”
  再掐了一下我的脸颊,陈图半玩笑半认真说:“离所有帅哥远一点,别管是有家室的没家室的,都远一点,我醋劲太大,不好掌控。”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
  再轻轻连续掐了我的脸两把,陈图说:“对着我,不能话太少。你的高冷留着对付那些居心不良的男人。”
  我点头,再看一下手机,跟约好的时间已经逼近,于是我飞快凑过去,在陈图的脸上轻描淡写亲了一下,我随即下车。
  陈图摇下车窗,对着我说:“老婆,我再啰嗦一句,记得你是有老公的人啊。”
  甜蜜的感觉尽情堆砌,我禁不住脸上飞起红霞:“知道啦!话怎么那么多,快回去干活,挣钱养家。”
  陈图这才乐呵呵开着车走了。
  上次来过,我倒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电梯入口,走过去,我刚按了电梯,背后就传来一阵错落有致的脚步声。
  不多时,吴一迪出现在我的视线内。
  我一想到上次就跟吴一迪靠近了些,就让陈图向我袒露一堆的不自信,于是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吴一迪也见到我了,他一边大步流星走来,一边说:“伍一,你怎么过来了?”
  我又挪开一步,几乎靠着墙,说:“上班。”
  若有所思一阵,吴一迪皱眉:“梁建芳的决定?”
  我摇头:“不是。”
  眉头更深,却很快舒开,吴一迪说:“不管怎么样,欢迎。”
  进了电梯之后,我按了个14楼,再问吴一迪:“你几楼?”
  吴一迪淡淡抬起眼帘:“13。”
  我在心里面大概将梁建芳吴一迪陈正在友漫的位置排一下,最后得出的结论,他们应该是比肩鼎立。
  走神间,电梯门开了,吴一迪朝我欠了欠身,就此走了出去。
  我恍惚着,就到了14楼。
  才出了电梯,就有一个女的并排站在那里,她看起来很是精干,冲着我说:“伍经理早。我是总裁办公室后勤主管汤雯雯,伍总助可以喊我小汤就好。陈总已经等在办公室,这边请。”
  我点头示意,淡淡说:“以后相互学习。”随即跟随着汤雯雯的脚步,敲开了陈正办公室的门。
  没想到,门一推开,我随即看到了李芊芊。
  她坐在正对着门口这边的沙发上,脸扬得老高,一脸的孤傲。
  在看到我,她那张脸瞬间变成就跟本大爷欠她五百块大洋没还似的,黑沉沉的从鼻孔里面哼了一声,冲着陈正就说:“你说今天过来个项目经理,就是弄来这么个玩意?”


第121我就要被江丽容这个疯子弄死了!(加更)

  陈正面不改色,他没接李芊芊的话茬,而是朝我示意一下,说:“你过来。”
  于是我一脸淡定走过去,算是客气说:“陈总。”
  示意我坐下后,陈正用手大概朝李芊芊坐着的方向比划了一下,他说:“伍经理,这位是我的私人助理,李芊芊,李总助。她现在手头上暂时负责我们公司尊贵客户私人订制项目前期开发,你这些天就先跟着李总助学习一下,多出去客户那边跑跑,等你摸到一些门道能正式上手,我再按照友漫的标准给你配备项目人力。”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敢情这个李芊芊,在友漫当个总助是主业,给陈正当情妇算是副业?
  简直无力吐槽城里人真会玩了,我也不想刚刚第一天来上班就生出事端,跟李芊芊掐一架,于是我不动声色淡淡笑笑,泰然自若地冲着李芊芊招呼:“李总助,你好。”
  却剜了我一眼,李芊芊语气冷淡,满是讽刺:“我可不敢当。”
  又有不是傻子,陈正不可能看不出我和李芊芊之间散着的火药味,可是他毫无波澜来一句:“希望你们合作愉快,出去吧。”
  和李芊芊并肩往外走,如果说眼神能杀人,我已经死一万次了,毕竟她不断狠狠地瞅我。
  我就喜欢看到她不爽我却干不掉我的样子,这样把她气得半死,而我毫发无伤。
  于是我权当没看见,不作理会。
  刚出门口,汤雯雯还等在原地,她迎上来,说:“李总助好,伍经理好。”
  我客气地朝汤雯雯点了点头,而李芊芊,则面无表情扫了汤雯雯一眼,随即摇曳生姿地走了。
  汤雯雯的脸上似乎有些尴尬,她却很快用笑容冲淡,对我说:“伍经理,请走这边。”
  我的办公室,就在陈正办公室的斜对面,粗略估算一下,大概40平米左右,装修不算是特别奢华,但简洁大方,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就连我的职位铭牌,都做好,就放在办公桌上,看着蛮高端的。
  看完了新鲜,我正要想汤雯雯发问,她倒是主动说:“伍经理,友漫公司的公司管理架构,公司企业文化,规章制度等等资料,行政部的同事已经发至你的企业邮箱,至于邮箱账号和密码,就存在电脑e盘第一个文件夹里面,伍经理可以先登录上去看一看。”
  我淡笑:“实在太感谢你。”
  汤雯雯却摆手:“伍经理你太过客气。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对了,我算是多嘴一句,伍经理等会登陆自己专用的企业邮箱,还是重新设置一个密码比较好。”
  就算汤雯雯不提醒,改密码这事我肯定会做,但我却从中感受到了她的善意。
  紧绷的情绪松下一些,我说:“谢谢。”
  汤雯雯出去后,我打开电脑,先是从头到尾查看电脑上没有被设置任何木马程序,这才慢悠悠登陆邮箱改了密码,再去看行政发过来的资料。
  果然和我猜的方向差不多,吴一迪现在出任友漫的副总裁,他和陈正梁建芳的职级一样。
  而毫无疑问的,邱燕也过来了友漫,她依然当着吴一迪的助理。
  至于陈竞,他挂了个客户经理的名衔,至于他是不是挂个闲职拿工资,我不得而知。
  上午还算平静,我得以有空埋头研究友漫的人物关系。
  下午四点出头,李芊芊忽然来到我的办公室,她顶着一张被人欠钱没还的脸,说:“你,跟我出去一趟。”
  坐在副驾驶上,我刚刚系上安全带,李芊芊没急着开车,她反而是看着我,饶有兴趣说:“你倒是能耐,先是拿下陈图,又是拿下陈正,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淡淡然:“李总助,我们应该少些浪费工作时间来谈及毫无营养的话题。”
  我的话音刚落,李芊芊的手突兀伸过来,她骂了一声:“婊。子!”
  作势就想落在我的脸上。
  我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冷冷说:“你差不多就好了,别整得自己像一条疯狗。”
  按照我这种女老汉的类型,跟男的打,确实不知道输赢,对付李芊芊这种纤瘦的,简直容易过撞棉花,李芊芊的手腕被我狠狠扼住,估计好受不到哪里去,却嘴巴上不肯服软,还是骂:“不就是一骚。包货,装什么逼。别拿你的脏手碰我,给我放开!”
  我用力将她的手腕掰了一下,李芊芊发出一阵尖叫,就跟杀猪似的,难听到了极点。
  不想跟她再多纠缠,我把她的手狠狠甩向方向盘上,冷冷掷地有声:“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却三番四次出言辱骂,整天像个疯狗一样乱吠。我的忍耐有限,你最好别一再挑衅,我喊你一声李总助是给你面子,既然现在在同一家公司,大家最好把戏演起来,相安无事最好,但如果你要作妖,我奉陪到底。”
  大概是被我突如其来的爆发弄得一阵懵逼,李芊芊的脸色一阵煞白,她冷冷地剜了我几眼,不再说话,她总算乖乖地发动了车子。
  一路沉寂,李芊芊最后竟然把我带到了恢弘,就是卢周当经理那个公司。
  于是,我一个措不及防,就又跟曾经策划要对我图谋不轨的老同学见面了。
  在一旁听李芊芊和卢周各种打太极,各种放招的聊天后,我才知道原来恢弘是做一些旅游周边产品,靠着漫游国际和友漫的客流量吃饭。
  一想到现在的卢周一方面不爽陈图,却又不得不有求于陈图,我就闹心得慌。
  毕竟在高中那阵,卢周在我们班上蛮拽,也很高傲,轻易不低头。
  就在我走神间,李芊芊不小心洒了咖啡,她站起来,轻车熟路走出去,估摸着是去洗手间收拾了。
  偌大的办公室就只剩下我和卢周两人,空气中满是尴尬的味道。
  沉寂一阵,卢周冷不丁一句:“我和江丽容分手了。”
  偏偏我没有兴趣八卦别人的感情状态,八卦卢周更不可能。
  自打我和陈图领证以来,我内心对卢周的感受越发复杂,我真是不知道该感谢他歪打正着让我喜结良缘,还是不能原谅他当年曾经对我心怀不轨。
  轻抿了一口咖啡,我反应淡淡:“哦。”
  卢周拧着手,过了一阵,又说:“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行。”撂完这句,我转而去看手机。
  也不是那么不上道的人,卢周自然知道我是不愿意继续往下聊,他就没再说什么。
  不多时,李芊芊回来了,她又跟卢周聊了一阵,才告辞出来。
  在电梯口,李芊芊不耐烦瞪我一眼,说:“我住在银湖,离这里近着,你自己想办法回去。”
  我又不是没那么几块钱打的,我才懒得求她载我回去。
  默不作声,下了电梯之后,我们就此分道扬镳,李芊芊开着车潇洒走了,而我走到泥岗路这边拦的士。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发暗,泥岗路原本就比较冷清,我站在廖无人烟的的士站十几分钟,愣是没看到一辆的士经过。
  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伍一,你下班没?我过去接你啊。”
  陈图的语气,紧张兮兮的。带给我久违的甜蜜感。
  我的语气禁不住放软:“我没在公司。跟李芊芊过来恢弘,谈完事她走了,我在路边拦的士。”
  陈图的语气更急:“你在泥岗路那边?那边有点偏…。”
  我愣是没有机会听到陈图后面说了什么。
  很不幸的是,这不是他的电话断线了也不是我的手机秀逗,而是有人在我的身后用什么狠狠敲了我一把,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陷入了一阵意识全无的黑暗中。
  被劈头盖脑的冰水泼醒,我禁不住连连打了几个寒颤,睁开了眼睛。
  江丽容的脸一下子映入眼帘。在橘黄色昏暗的灯光下,她一脸恶毒的狰狞
  我无暇先去搞懂我为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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