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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共余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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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住:“啥?”
  吴一迪的嘴角抽动一下,他快步走过来,作势凑了过来。
  他一下贴得太近,我不自觉地蹦跶着离他远一些,差点就撞到了车身上,可吴一迪却在一次凑过来,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隔墙有耳。我只说一次。梁建芳这个女人,比你想象中更复杂,能不接触尽量少点接触,能避开尽量避开。”
  他说的,跟我这段时间的想法不谋而合。
  但,我不确定我以后会不会再和吴一迪成为敌对的一方,于是我尴尬地离他远一点,这才稳稳说:“嗯,谢谢。”
  回到家里,洗完澡出来,我随手拿出手机,纠结着要不要主动给陈图打电话。
  纠结几分钟,我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一次出差,他基本上没给我打过什么电话,短信也寥寥无几,于是我便不作期待,拉上被子盖住,打算睡觉。
  我正睡得迷糊,外面忽然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一下子惊醒过来,急急拉开了床头灯。
  只见陈图提着行李箱,蹑手蹑脚地摸黑走着,被卧室里面的灯这么一照,他顿住脚步,脸上露出些少郁闷:“我走得那么轻,还是吵醒你了啊。”
  换做以前,几天不见,我肯定会扑上去抱着他,先吃点豆腐再说。可是自打从医院回来,我们之间似乎再也回不到之前那些时光,总觉得有什么挡在中间,我逃不掉也撕不开。
  于是我立在床上跟他对视几秒,说:“没事,我也就刚刚睡下。”
  陈图洗完澡出来,我还是睡意全无,他上了床之后,很快伸手过来抱我,将我的脸掰过去与他激吻,我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正要换一个姿势回应他,他却冲动地闯了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几天不见,陈图显得很激动,他不断在我的身上放纵着,手还不老实地抓住狠劲地揉,我终于抵挡不住,被他彻底送到顶峰。
  等他彻底释放完,我已经全无力气,任由他使坏般继续在我的身上游走着。
  将我的大腿压在他的腿下,陈图突兀无赖一句,语气沉沉满是蛊惑:“这几天想干你想疯了。”
  换作以往,我的心里面会起很多兴奋的小涟漪,可是今晚听着,却浑身不是味儿。
  我越来越觉得,陈图对我的喜欢也好,爱也好,都是始于欲望。
  这原本没什么不对,可是我却贪心,想要他爱的是我这个人,而并非我的身体。
  像是神经质一般把他往旁边一推,我起身,说:“我去洗洗。”
  收拾完,陈图又抱着我缠绵一阵,睡觉之前,我说抱着睡不好,就这样跟他并排着睡。
  早上醒来,陈图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他胡乱喝了两口粥,就说要赶回公司,有急事得处理。
  我看陈图那么急,估计也是很紧急的事,才需要在整个深圳都放假了,他还得回去加班,于是我也没问什么。
  我已经开始休假,陈图走了之后,我就自顾自地拖地,顺便把他昨晚带回来的衣服捋一遍,准备放到洗衣机去洗。
  捋着捋着,我忽然从陈图昨晚穿回来的外套口袋里,摸到了一小张纸,我顺手掏了出来。
  竟然是甜心有约的电脑小票。
  我怔然了一阵,再顺着往下看,出单的时间,就比我去买单晚了十几分钟。
  我的脑海中立刻浮现林思爱低头细致给小智喂饭的身影。
  心里面一个咯噔,我一秒都不能等,掏出手机拨通了陈图的电话。
  陈图良久才接起,语气有些匆匆:“伍一,有什么事吗?”
  我强忍住慌乱,若无其事不动声色:“昨晚我和宋小希吴一迪一起在农林路那边的甜心有约吃饭,我落了一份文件在那边。昨晚宋小希闹了点小脾气把我车开走了,你晚一点有空的话,能不能帮我去甜心有约问问服务员有没有看到?我昨晚坐的那个包厢叫梅花坊。”
  两次,我都故意把“甜心有约”四个字咬得很重,说完之后我沉住气,静候陈图的反应。
  他明显迟缓了一拍:“你昨晚在甜心有约吃饭?”
  我的手有些颤抖,还好声音挺稳:“对啊。怎么的,你去过啊?”
  陈图的回应更迟缓:“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忙完过去看看。”
  挂了电话,我拿着那张电脑小票,内心奔腾不得安生。
  半个小时后,我给陈图编辑了一个信息,说:“文件找到了,竟然和其他的夹在一起,不用跑一趟啦。”
  大概两个小时后,陈图给我回了简单一字:“好。”
  我把手机稳稳捏在手里,被它硌得手掌都红了,却浑然不觉。
  失魂落魄,我将那张电脑小票折好放好,我把陈图的衣服拎过去丢进洗衣机里,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我疯了一般将他那套衣服揪上来,反反复复地翻来覆去,我最后在外套的帽子间隙,连连发现了两根短发。
  染了色的短发。
  巧的是,这两根头发的颜色,和林思爱的发色一模一样!
  我拿在手上的衣物,颓然掉落在地,发出一阵轻微的闷响,这声闷响还不足以覆盖掉我的心从高处摔下的声音,就像是玻璃碎成渣那样。
  掏出手机,我差点就想再一次给陈图拨打过去,冲着他无比潇洒地说:“陈图,你放不下林思爱是吧,她比我好对吧,你爱她爱得比较深是吧,当着我的面你可以对她绝情,私底下你能陪她吃饭然后让她的头发转移到你的身上是吧,既然你放不下她,那你就滚到她的身边吧,我们到此为止!”
  可是最终的结果是我可悲地握着手机,眼泪差点肆意奔腾,可是我最终默默忍住,安慰自己,别死在自己的想象力里面,就这么两个巧合不能说明什么。
  一整天没什么吃东西的欲望,我窝在沙发里坐着发呆,丝毫没有察觉外面已经华灯初上。
  陈图是晚上十点多才回到,他满脸的疲惫,也不再像以往那般走过来亲我一下,他而是径直朝卧室那边走去,说:“伍一我有点累,先洗澡。”
  我心里一阵发凉,却拼命按捺住,装作若无其事说:“好,去吧。”
  等到陈图拿了衣服钻进浴室关上门,我飞快弹起来疾步走到玄关那边,抓起他随意丢在鞋柜上的车钥匙,直接下到停车场。
  没花多久,我就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陈图的车,我爬上去,快速找到行车记录仪,将上面记载着资料的内存卡取下,装进了口袋里。
  做完这一切,我急急回去,我开门进去,刚把钥匙放回原处,才发现陈图已经从浴室里面出来,他停住擦头发,拧过脸来看我:“伍一,你去哪里了?”
  我故作轻松地换鞋,淡淡说:“到楼下买点东西呗。”
  顿住脚步,他满脸狐疑:“你去买什么,怎么空着手回来了?”
  我忍住快要让自己爆炸的情绪,轻声说:“出门得急,忘了带钱。”
  目光聚焦在我的脸上,陈图:“你到楼下买东西,不带钱带车钥匙?”
  我愣住几秒,很快说:“可能今天太闲,智商也休息了。”
  陈图的眉头突兀蹙起:“伍一,我不喜欢你对着我撒谎。”
  被他这么轻易戳破,我却死死撑住:“才没有。”
  盯着我看了一阵,陈图转过脸去,说:“没有就好。我总觉得你最近对着我,心不在焉的。”
  我的拳头微微捏起又松开,我很快走到沙发那边,绕到陈图背后,用手在后面搂住他的脖子,说:“我也觉得你最近对我没有以前那么热忱了。”
  陈图僵了一下,他把毛巾丢开,他很快握住我的手将我往上提,又将我的脸掰过来与他激吻一阵:“你这是向我发出滚床单的邀请?想跟我睡觉,早说。”
  说完,陈图突兀拧过身来,他两手再用力一提,就将我弄到了沙发上,转眼将我压在身下。
  我勉强撑住笑容:“我有点累,不想。”
  却将我强制禁锢住,陈图很快将他的睡衣拽开,上半身空着,他覆过来吻我,狂乱地吻我,我所有的心思都在赶紧把陈图哄睡,我好去书房查行车记录仪,确定一下他昨晚有没有出现在甜心有约,于是我急急推他:“我不要做。”
  却视若罔顾,陈图更粗暴吻我,他气喘吁吁:“革命尚未成功,我们还是得抓紧时间造人,一次就好。”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倔强上来了,循着陈图的步步推进,我反抗的幅度更大:“我说了我不想,陈图你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感受!你他妈的把我当什么!”


第117我也不一定是你的唯一

  气氛突然僵成一片,陈图的手在我的小腹上停顿一下,他很快抽出来,又当着我的面把衣服穿上,挪着身体离我远了一些,他看着我一阵,说:“伍一你是不是心里有事?”
  我抿着嘴与他对峙一阵,我差点就要问陈图你心里面是不是有人。
  可是我怕啊,我怕得要死,我怕我问了,他点了点头,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地冲着我说:“对啊,伍一你总算看出来了,我确实心里有别人,我在摇摆我在为难,你教我该怎么做。”
  我跟他摊牌的勇气,需要一点点堆积,现在它们还没完全堆好,没有喷薄而出的力量。
  最终我勉强笑笑,说:“不是,今天拖地有点累。”
  眉头深锁,陈图也是勉强:“累,那就睡觉。”
  说完,他已经站起来,径直往卧室那边走去。
  我也跟上去,爬到床上拉上被子,把自己盖住。
  陈图倒也主动给我掖了掖被子,他却没有像以前那般喜欢挪过来靠近我,他而是定在原地闭上了眼睛。
  十几分钟后,我听到了陈图的鼻鼾声。
  小心翼翼地翻身下来,蹑手蹑脚走进书房,我开了电脑拿了个读卡器就把行车记录仪的内存卡连上去,点开翻找着。
  在电脑缓冲的十几秒里面,我不断地祈祷着,陈图昨晚千万没有去过甜心有约,然而现实就是那么残酷,我从他车记录的影像里面,看到了农林恢弘的路灯,以及甜心有约门外簇拥而长的竹子,还有那个熠熠生辉的甜心有约的招牌。
  颤抖着手关掉那些视频,我的眼泪奔腾而出,我却不敢哭得更大声,只得用手捂住嘴巴,以免让自己发出声来。
  越哭越心痛,越心痛越难以呼吸,越是这样,积压在胸腔的不忿越发浓厚,我不知道什么劲儿上来,三两下擦干眼泪,抱着手提电脑再带上那张电脑小票,回到卧室,我连连推了陈图几下。
  被我捣鼓醒来,陈图满脸迷糊嘟哝一下,他转过身去:“睡觉还闹什么。”
  我越觉得他对我冷漠,就越难受。
  一时没忍住,我用手掐了他一下,我很确定我不过是轻轻掐了一把,陈图突兀弹起来,他很大力地掀开被子,声音禁不住提高:“你到底要干嘛,一天到晚闹个不断!”
  结婚之前,陈图从来没有对我那么凶过。我们抱在一起睡觉,我不小心翻身弄醒他,他会很热切地凑过来亲我摸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在他那里成了一天到晚闹个不断的女人了。
  我以为我的眼泪会夺眶而出,事实上我的眼睛干涩散发不出一丝一毫的湿润,我抓过陈图的手,将那张电脑小票拍在他的手上,我第一次那么不懂爱惜东西,紧接着狠狠把电脑摔在床上,点开他行车记录仪上面的视频。
  盯着他的眼睛,我说:“陈图你昨晚明明去过甜心有约,你早上为什么要对我撒谎?”
  睡意似乎全然被驱散,陈图的目光往下垂一下扫了一眼那张电脑小票,再扫了一眼电脑屏幕,他说:“你前不久下楼买东西,就是去翻我的行车记录仪?”
  我的手拧成一团:“昨晚我在甜心有约,碰到林思爱。”
  陈图的眼神闪烁一下,很快避开,他却是避开我刚刚说的那句,而是回答上面一句:“早上在忙,没怎么注意听你说话。我昨晚出差回来,刘承宇约我到那边谈事情。”
  我的心像是走进寒冬,语气不禁变得自嘲和讽刺说:“真巧。林思爱去了,刘承宇就约你去谈事情了。最可笑的是我也去了。我之前都不知道深圳真他妈的小,就只有一家吃饭的地方。”
  气氛一度僵持,沉寂,发酵。大概三分钟之后,陈图的手覆过来,他作势想要把我搂进怀里,可是我却像一头暴怒的豹子,疯了一般大幅度甩开他的手:“陈图你别抱我,别老是装作很爱我的样子,也别装作你只爱我的样子,不然在我们走不下去的以后,我很难故作潇洒地离开你。我这人就爱面子,我害怕不太体面的结束。”
  陈图的手被我甩开时,刚好摔在笔记本上,发出了一声闷响,听声音应该是撞到骨头了,但陈图的脸上毫无异样,他也没再主动要抱我,他而是嘴角扯了一下,声音突兀变冷:“我也不一定是你的唯一。你魅力无限,不是这个师兄就是那么师兄捧着你,就差给你摘星星摘月亮,你觉得我做得不好,去找你那些师兄去!”
  停顿几下,陈图掀过被子把自己环住,他再一次躺下去,背对着我:“心累!”
  我拼命咬住唇,强迫自己不能在他面前掉下眼泪,我果然就没掉下眼泪,可是我残存的些少理智驾驭不住我的嘴巴,于是我口无遮拦哔哔一堆:“对着我心累啊,那就离婚啊。离了你去找林思爱,你们在一起多般配啊,是不是,郎才女貌的又谈了四年,合拍到不需要磨合,你的心也不用累,你的身体也可以少点受累,毕竟你们有小智,你娶她就是买一送一,多好的事…!”
  我的话尾音还没拖完,陈图掀掉被子飞快地将我拽过去按在身下,我扭动着身体想要脱离他的禁锢,却在纠缠中裤子被他三两下扒下来,他很快就狠狠冲进去,干涩让我觉得一阵一阵的痛,我不断地伸手捶打他:“下去。我不要!”
  陈图满脸狰狞,狠狠瞪我:“离婚,让你整天想着离婚!看来我这几天是弄你弄得少了!让你有那么多闲心思,想着离婚!想着让我娶别人!”
  以前我和陈图每一次做,除了大白天没办法,需要盖着被子,一般夜晚我们都是关了灯的,这一次陈图霸王硬上弓,他根本没关灯,我就这样睁着眼睛看到他在我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屈辱的感觉蒙上心口,我那些疯狂劲上来了,更发狠地捶打着陈图,张嘴就骂:“你大爷的放开我,我不想跟你做!你大爷的这是强。暴我!你出去!”
  却将我的手抓住按下,陈图更疯狂撞击,他的嘴角抽起,冷然一句:“你不就是喜欢我干//你。”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羞辱击中,整个人软绵绵,颓然垂下手去,睁着眼睛木然地望着天花板,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十几分钟后,陈图彻底释放在我的身体里,我的感觉很强烈,却依然死死撑住,不出声。
  而陈图却不急着退出去,他伏下来抱住我,凑到我的耳边,用唇咬住我的耳朵:“我讨厌被离开。离婚这个词,你以后最好不要再说,我这人有病,不发作的时候好好的,一发作起来很偏激,你敢离开我,我就敢弄死你。”
  撂下这些话,陈图翻身下去,他随手从床头抽来几张纸巾,按住我的手脚,用力给我擦了几下,随手把纸巾丢在地上,他声音冷冽:“你以后要单独跟吴一迪去吃饭,跟我报备一声就好,不要煞费苦心做那么多事出来,好像显得是我陈图对不起你。你越是这样越显得欲盖弥彰。就算你后悔自己错过那么年轻帅气多金又深情的师兄,你也别忘了你是我陈图的妻子!”
  他又抽纸巾擦拭自己,一个转身,就去了浴室。
  我拉过被子裹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浑身冰冷。
  他说我欲盖弥彰,我才觉得他这么一通乱发的脾气,才是先客为主,杀我一个措手不及,他才是心虚遮掩的那一个。
  咬咬牙,我把被子抖开,抓过自己的衣服披上,转身走出大厅,去了另外一个浴室,关上门打开花洒,我的眼泪奔腾而下。
  我哭够了之后也洗好了,穿好衣服走出去,陈图胡乱抱了个浴巾就坐在沙发上,他抬起眼帘扫了扫我,招了招手,语气略缓:“你过来。”
  我忽然觉得在他面前我就像一条小狗。
  从一开始就太容易陷入陈图给的温柔中,我得到了他的温柔,却无法守住他的深情,我得到了他给我的婚姻,可是他那颗心里面,隐藏着照在别处的白月光。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没应他,我转身走进放着我登山包的房间取来背包,又去卧室捡了几套干净衣服,一一装好。
  这个过程,我没让它持续多久,毕竟陈图在这个过程中也没像我奢望那般从背后抱我,像以前那般哄我。
  他曾经给我说过我生气他就哄的承诺,就像一场屁,放过就散了。
  自从林思爱出现在医院,向着他那么深情表白后,我和他之间那些所谓温情幻象,就这样散了,我不会再乞求什么。
  我也懒得再去问,让他亲口承认他昨晚就是跟林思爱一起去吃饭了,他们吃着吃着,林思爱的头发还能跑到他的身上去。
  背着背包,我疾步走到门边,在玄关处换鞋时,陈图走过来,他借着他比我高很多的优势,将我三两下提起来移离门边,他声音闷闷:“吵架就吵架,别玩离家出走那一套。”
  踉踉跄跄扶着鞋柜站稳,我冷静得让自己都觉得可怕:“我去工作室那边待几天。我需要冷静一下,而你或者更需要获得冷静,冷静下来想清楚,我们这段婚姻这段开始,是不是一个笑话。如果是,就让我们冷静过后,再安安静静地结束它。”


第118思爱给咱们家里生了个孙子(加更)

  陈图的脸再度变冷,他的声音雾霭沉沉,却洋溢着让我熟悉而又陌生的狠辣:“伍一,你别一再挑衅我的底线。”
  我的心一颤,不自觉地后退两步,仰起脸:“我不想跟你吵架,我们需要冷静。”
  陈图却突然伸出手来一把将我拽入怀里,他死命地将我按在胸膛前,他的手扣着我的头不断在他的胸膛上蹭着,我的侧脸被他蹭得生痛时,他突兀俯身下来封住我的嘴,我窒息到不能自己,用手揪住他的后背才能彻底站稳。
  这样带着教训意味的亲吻,持续了将近一刻钟,陈图松开我之后,我们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好一阵,脸色才算是正常一些。
  却轻拥我入怀,陈图环手将我禁锢住,他伏到我耳边,声音寂寥,疲惫不堪:“昨晚刘承宇约我吃饭谈事情,我去到才知道林思爱也在,见到她在场,我为了避嫌,礼貌性地买了单,就走了出来,在大门拐角处,我看到你和吴一迪在前面说说笑笑,你看着他的眼光,温柔到让我妒忌。我的车就跟在吴一迪的车后面,回到停车场你们似乎还那么好聊,吴一迪还凑到你耳边去,不知道说什么。伍一你不是抗拒别的男人靠近你么,怎么吴一迪就成为特例,是不是因为上一次在白云嶂,他陪着你出生入死,而我像个废人一样等着你来拯救,我和他就高低立显,你越看他,就越觉得他比我强,你就越不想让我碰你,是不是。”
  这是我第一次从陈图的语气里面听到不自信。
  在此之前,我觉得他浑身都洋溢着自负。
  身体僵了一下,我整个态度也软了下去,鼻子一抽:“当晚吃饭的人还有宋小希。你可以打给她问问。而吴一迪凑过来,他是要跟我说点别的事,我没反应过来,后面也及时躲开了。”
  很快将我的背包卸下,陈图更是下狠劲抱住我:“反正我就看不得你跟哪个男人走那么近。”
  停顿一下,陈图又说:“正如你,你连看都没看到我和林思爱呆在一起,就用一堆的想象力给我扣一堆的帽子跟我闹,没完没了的闹,我是亲眼看到你和吴一迪走在一起,你让我怎么受得了。”
  他再提起林思爱,我猛然想起那两根头发,心一抽,我艰难应:“陈图,我在你的衣服里,发现了两根短发,发色和林思爱的发色一模一样。”
  身体微微晃动一下,却很快稳住,陈图波澜不惊说:“我和刘承宇谈事时,曾经把外套放在一旁,这个过程持续了五分钟,而林思爱顾着打理她儿子,总之我和她没有任何交流,更不可能有肢体接触。我知道自己是有妇之夫。”
  几秒后,陈图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句:“小智,是陈竞的儿子。”
  我差点被这句话炸得飞起来!
  小智是陈竞的儿子!
  天啊,林思爱不是陈图的前任吗,她竟然给陈竞生了个儿子?!
  就像是脑袋被一声闷响,我并未能因为小智是陈竞的儿子而开心多少,反而心里面不断冒冷气,觉得这一切太过于毁三观!
  张了张嘴,我还想说话,陈图的手已经覆上我的头发上捋着,他似乎被抽空了力气般说:“伍一,你别问我,为什么小智是陈竞的儿子,因为每个人心里面都有些不愿意提及的记忆,这事我不想再提。”
  于是,在各种激昂的吵架过后,在我和陈图看似袒露心迹谈了一阵过后,我们似乎是真的和好了,可是似乎又像被什么阻隔住似的,我觉得与我同枕共眠了那么久的男人,他隐藏着太多的秘密,他让我越发的难以看透,却像毒药引我上前。
  接下来几天,陈图也正式放假,我们手挽手去购物公园那边采买年货,去品尝很多新鲜的食物,在人流涌动熙熙攘攘的地铁口拥抱亲吻,就像是我们真的爱得比海深,不能离开彼此那般。
  除夕这天,我早早给朋友客户等等发去新年的祝福,又早早收拾妥当家里的一切,在下午四点出头,就陪着陈图驱车去华侨城天麓,吃年夜饭。
  陈图才刚刚把车停好,刘承宇不知道怎么的就从大厅里面走出来。
  说实话,平常时间在这里见到刘承宇,我一点也不出奇,毕竟他和梁建芳的交往颇深。但吃年饭的时候,他也被邀请过来,确实是有点儿奇怪。
  我正奇怪得紧,刘承宇已经走到我面前,他脸上带着笑意,表情和语气却满是神秘:“大美女,今天晚上,好像有人准备了惊喜给你。”
  我有点摸不着脑袋:“啊?惊喜?”
  却更是神秘莫测地笑笑,刘承宇说:“等会你就知道咯。”
  我满腹狐疑杵在原地,陈图过来拖起我的手,他冷着脸冲刘承宇说:“别以为上次你帮过我就可以名正言顺撩我老婆。”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刘承宇满含深意:“我又不喜欢撩你的前任。”
  我心里面一个咯噔:“你说什么呢?”
  摊摊手,刘承宇说:“我说什么,你们进去不就知道了。里面可精彩了,我这么一个局外人,看着都心慌。”
  我抬起眼帘,与陈图对视一阵,陈图轻松地拍了拍我的手,说:“进去看看。”
  可是我们还没走近,就先听到了一阵小孩子清脆的咯咯笑声,我的心突兀一慌,差点一个趔趄就要倒向前,好在陈图牵住我的手足够稳当,我不过是踉踉跄跄几下,就站稳了脚跟。
  可我的脚下,犹如千斤重,被陈图一路拽着来到了大厅门前。
  在大厅最中央的位置,我看到了林思爱。
  而陈竞,坐在了她的身侧,她的手和陈竞的手,牵在一起!
  即使在前几天陈图咬牙切齿告诉我,小智是陈竞的孩子,我确实还没从震惊中晃过神来,现在这么一幕,又是一头闷喝,越来越觉得地球好可怕,我要回火星。
  就在我晃神间,卢周推着梁建芳从书房里面出来,她似乎对林思爱出现在家里,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而跟在后面的陈正,有些气咻咻的,不断骂骂咧咧:“简直都要造反了!”
  回头轻瞥陈正一眼,梁建芳语气淡淡:“老陈,思爱给咱们家里生了个孙子,一直隐忍把孩子带那么大,也从来没跟咱们这些长辈吱声要点什么好处,这点不是每个女孩子都可以做得到的,既然现在思爱和大竞决定在一起尝试着交往,那我们应该多些支持才是。”
  可是陈正却是不依不饶,他狠狠瞪了林思爱一眼,又去瞪梁建芳:“你是被猪油糊了心是不是!就这么个不靠谱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踏入陈家一步!她之前跟小图谈了四年,现在又突然被大竞这个混小子带上门来,我们陈家的儿子再混蛋,还没落魄到这种地步,要接受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进门!”
  应该是没看到我和陈图就在大门口,所以陈正才会那么毫无顾忌,在换了一口气后,又继续冲着林思爱骂:“你别以为你给弄出了一个孙子,我就能原谅你把我的儿子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小智是我们陈家的孙子我会认,但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就别妄想嫁进来我们陈家,我们这里不欢迎你,给我滚出去!”
  骂完,陈正还端起茶几上一个糖果盒还是什么的,狠狠地朝林思爱的脸上甩去!
  就在这时,陈竞腾一声站起来挡在林思爱的面前,他的手却依然跟林思爱十指紧扣在一起,他的侧脸阴霾成一片,提高声音就说:“你骂够了没?张嘴闭嘴这个不三不四那个不三不四,就你正经,你正经你还去搞林思爱的同学,那个什么李芊芊,你搞了多少次搞了多少年,就你这么个明目张胆搞女人的玩意,还轮不到你来对我指指点点!别说我要跟林思爱好,我就算去找个男的,你也别对我指手画脚。你去对着你那个心肝儿子陈图吹胡子瞪眼去,他才是你的宝贝儿子,我陈竞就是垃圾,就是你们娱乐之后不得不要的垃圾产物,我死你都不管,你管我要跟谁好!”
  陈正被气得浑身发抖:“你简直反了!你别以为我老了,你就能蹬鼻子上脸了,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陈竞和陈正吵架的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五分钟,可是在这其中,不管是梁建芳也好,林思爱也罢,都保持着一脸的冷漠,似乎事不关己。
  直到,小智的嚎啕大哭,冲淡了这一切浓浓的火药味。
  林思爱松开陈竞的手,她抱过小智,稳稳地环在怀里,忙不迭地说:“小智乖,小智不哭,妈妈错了,不应该带你来这里。”
  林思爱这么个护犊的动作,让梁建芳的脸色微微起了波澜,她冷冽地看了看陈正:“你看看你,好端端的把孩子都吓着了。”
  也因为小智这么一哭,陈正的脸色有多缓和,却还是愤愤:“都什么玩意!这都什么玩意!”
  丢下这么两句,他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不再作声。
  却就在这时,陈竞的目光轻飘飘游弋到我们这边,他咧开嘴角不屑地笑笑,然后他对上陈图的眼眸,一脸阴森:“亲爱的弟弟,这个惊喜送给你,祝你新年快乐。”


第119她穷尽一生只想打败我

  陈图握着我的手,力道一直在加大,把我硌得生痛,我禁不住扯了一下,他才晃过神来,他最终将面瘫综合征发挥得淋漓尽致,面无表情扫了扫大厅,他淡淡冲着陈竞说:“不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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