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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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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谦,你过去看看……”
“不去。”曾慧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之谦打断,伸手拿起面前的茶杯送至唇前浅浅的啜了一口,神情冷淡。
曾慧芸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墨之谦一直就是这种冷峻的性格,不过,以前他们在一起时,他真的很少这样待她。
走进自己的房间,曾黎像似全身都失去力气般,靠着门板慢慢的滑向地板。
坐在地板上,身后,是冰冷的门板,曾黎却轻笑出声。
笑着笑着,就流了泪。
逸翔有喜欢的女人了,他有喜欢的女人了……
曾黎反复的重复着这一句,明明之前她一直希望雷逸翔忘了自己,找个好女人,可是,当雷逸翔真的有了所爱之人,曾黎的心却是如此的痛。
一手紧紧抓着西装的位置,丝绒的运动装褶皱成一片。
“亲家小姐,红酒给您送来了。”靠着的房门轻轻响了两下,是刘姨,送红酒上来。
曾黎忙擦干了脸上的水痕,稍微整理了下情绪才撑着地板起身,拉开门,接过刘姨手中的一旁红酒,弯了唇,说。
“谢谢。”
然后便关了房门。
刘姨被关在门外,抬起的手想要再次敲门,说点什么安慰的话。
亲家小姐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借酒浇愁,有一次她上来拿东西,就撞见过亲家小姐醉的不省人事。
可是想了想,刘姨叹了口气,还是选择转身离开。
先生在家呢,这种事轮不到她这个保姆操心。
让先生看看亲家小姐借酒浇愁也好,免得以后再为难。
把红酒放在小圆桌上,曾黎换下身上的运动套装,换上了舒适的阔腿裤和一件高领的毛衣。
本身就是搞艺术的,就连平常的生活起居都透着文艺的气息。
比如,家居服。
别人都是选择质地柔软的纯棉休闲运动之类,可是即使在家里,曾黎也很重重自己的形象。
一挑米色的阔腿裤,配上同色系的高领毛衣,然后搭上一条暗色的披肩,扎起的马尾也放了下来,还有遮挡在额前的刘海,也别在了耳后。
起开红酒,曾黎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拿着高脚杯走向落地窗外的观景台。
理石的台面,刚及腰处,用原形的石柱支起。
虽然过了初春,天气还是冷的厉害。
曾黎却不在乎这些,歪身坐在理石的台面上,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边看着外面的景色,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52、想死现在就立刻跳下去!
,
一杯红酒入腹,微甜又辛涩的味道,像曾黎的人生。
因为遇见雷逸翔而觉得甜蜜,又因为分开而显苦涩。
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从此却要各奔东西。
人,都会犯一个毛病,自欺欺人,明知道借酒浇愁愁更愁,却还是喜欢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一瓶红酒很快就见了底,随着意识渐渐迷离,曾黎竟然整个人坐在理石的平台上,身形有些摇晃,看着下面忙碌进出的保姆呵呵的笑着。
“亲家小姐!”刘姨一抬头,看见她做出如此危险的举动,忍不住惊呼出声,站在下面的花圃园子里,不停的挥着手。
“快点回去,太危险!”
曾黎只是呵呵的笑,又拿起高脚杯,灌了一口,脸上水痕一片,分不清是酒还是泪水。
刘姨没办法,只好快步的走进别墅,“先生,您快上去看看吧,亲家小姐她坐在阳台上,很危险的。”
“能有什么危险。”墨之谦停下敲打键盘的动作,淡淡的撇过来一眼。
“先生,亲家小姐她!喝醉了!”刘姨急得跺脚。
看那模样,明显就是醉了,坐在阳台上,身体不自觉的摇晃,外一要是掉下来可怎么办,
那可是四层啊。
“之谦,你快上去看看呀。”曾慧芸“急切”的说,墨之谦淡淡瞥了她一眼,才把电脑放在一旁,起身,向楼上走去。
“春丫,快点!”
曾黎还坐在阳台上,脸对着卧室,两条腿吊在空中荡呀档的,看见墨之谦进来,举起了手中的高脚杯,唇角扬起一抹弧度。
“干杯。”
说完,大半杯红酒又是一饮而尽。
“曾黎!”
墨之谦一步步走过去,肃寒的俊脸不见一点担忧。
“想死现在就跳下去,不想就立刻滚下来!”
曾黎扁了扁嘴,说,“我才不想死,我还年轻呢……”
“不想就滚过来!”墨之谦在落地窗前停住,森冷的眸紧紧的盯着她,冷声低呵。
“你抱我。”曾黎朝他张开了双臂,粉唇也微微嘟起,明显的是在撒娇。
只听哗啦一声,手中的高脚杯随着她这个动作被甩了出去,掉在楼下发出不算小的声音。
所有人心中都跟着一紧,站在别墅下面,紧紧的盯着曾黎的背影,神色紧绷。
见墨之谦没反应,曾黎又撅了嘴,一双手臂还展开着。
“你抱我我就过去。”
却换来墨之谦一声不耐的呵斥。
“自己滚过来!”
曾黎张开的双臂微微一震,明显的颤了一下,身形也跟着前后的晃了晃,所有的人心也跟揪起。
曾黎再次撅了嘴,嫌弃的自言自语了句,“真没劲,一点都不懂风月。”
说完,在墨之谦不悦的眸光下向前微微一跳,双脚落在观景台的理石地面上。
已经空掉的酒瓶被她踢了一下,骨碌碌的向前滚去,曾黎迈步,已然大醉的她不小心又踩在上面,脚下一滑,“啊”的惊叫一声身子向后仰去。
观景台不宽,一米多的距离,曾黎又是背对着,眼看着就要掉下去,站在落地窗前的墨之谦快速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惯性使然,曾黎一下子撞进墨之谦的怀里,而墨之谦,也用另一只长臂把她紧紧圈住。
春丫推着曾慧芸进来,看到的就是墨之谦紧紧抱着姐姐曾黎的画面。
抚着轮椅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脸色也瞬间变白。
☆、53、曾黎说,墨之谦,我们好好过吧
,曾黎的这个动作也惊险,让观景台下面的保姆都跟着一惊,还好被墨之谦眼疾手快的拉住。
每个人都吓得不轻。
墨之谦的俊脸更是阴郁得厉害,开口,不带一点温度的声音在曾黎的头上响起,不过,却没有推开扑进怀里的她。
“下次想死就直接点!别装神弄鬼的吓唬人!”
“我没想死,就是心情不好……”曾黎整个重量放在墨之谦身上,歪着脑袋搭在他的肩上,含糊不清的说。
曾慧芸已经被春丫推着进了卧室,看着还抱在一起的二人,回头吩咐身。
“还不过去帮忙把姐姐扶上牀。”
“哦,”春丫应了一声,放开轮椅走过去,刚对着曾黎伸手,墨之谦一个冷眸瞥过来,虽然没说话,不过意思明显。
春丫识相的放下手,为难的看着曾慧芸,“太太。”
曾慧芸微怔了下,不过马上就恢复如初,笑着刚要开口,就见墨之谦看着春丫,阴郁的神情没什么改变。
“都回去做自己的事,一个醉鬼发酒疯有什么好看的。”
“是,先生。”春丫垂着头应了一声,心里憋屈,明明是太太让她把人扶上牀,结果先生却说她看热闹。
“之谦……”曾慧芸笑着开口,想说自己留下来照顾姐姐,墨之谦却在她开之前先一步发声。
“听话,回自己的房间,这里酒气熏天的,对你身子不好。”
墨之谦的声音柔和了许多,曾慧芸也不好再坚持,由春丫推着走出房间。
卧室里只剩下曾黎和墨之谦两个,曾黎还挂在墨之谦的身上,脑袋搭在墨之谦的肩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身体却是时不时的摇晃一下。
要不是有墨之谦做支撑,怕是早就倒在地板上了。
墨之谦瞥了眼赖在自己肩上的女人,圈在她腰上的长臂收了收,带着曾黎一同走向大牀。
曾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以不雅的姿势躺在牀上。
不过一双手臂还缠在墨之谦的脖颈上,牢牢的,不放手。
墨之谦垂眸看了眼阖着眼眸的女人抬手,大手刚覆上脖颈,要掰开缠在上面的双手。
一声呢喃从深醉的曾黎口中溢出。
“墨之谦,别折磨我了,我们好好过吧……”
墨之谦大掌动作一滞,大掌扶着曾黎的手,却没有搬开,蹙眉,看向面前的女人,黑曜的眸里闪过一丝复杂情绪。
缠在脖颈上的手臂却跟着收紧,迫使墨之谦不得不把自己的大掌撑在牀上,才不会压在曾黎的身上。
同时,两张脸也不得不贴的很近。
近到,曾黎已经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然后,墨之谦听见一声微弱的抽泣,紧接着,又一声呓语从颈窝处传来。
“我们生个宝宝……和慧芸一起好好过日子……”
墨之谦撑在牀上的大手不由的握紧,身体也跟着一僵。
抬起一只手背,想要搬开埋进颈窝的脸,却听见,又一声抽泣响起。
“好不好……”
肩膀传来痛感,是大醉的女人咬在上面,还有些湿热,墨之谦垂眸,浅灰的家居服肩上已经湿濡一片。
☆、54、用冷水泼醒
,
再看向埋在肩上的头颅,墨黑的眸有什么情绪闪过,墨之谦屈起手臂,伟岸的身体直接沉了下去。
大掌箍着隐隐啜泣的女人后脑,一个吻,落在曾黎的发顶,久久的,都没动过。
“墨之谦,我心里好痛……”
曾黎紧紧抓着墨之谦的胳膊,大醉之后,自己最脆弱的一面也同时暴露,放下一切防备,像个溺水者,抱住身边的唯一稻草,倾诉着她的绝望。
俊眉紧了紧,大掌箍住曾黎的头强行把她搬离,此时的曾黎褪下那层清冷的伪装,已然是个柔弱的小女人。
秀发凌乱,脸上也是水痕一片。
望着那处不算大却又明显的痕迹,墨之谦的俊眉不自觉的紧了紧,竟然鬼使神差的压下薄唇,落在那一处粉色的印记上。
这是墨之谦第一次吻曾黎。
虽然二人有过无数次牀笫之事,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吻过她,失控时也只是咬在她的肩上,发泄他的恨意。
吻沿着眉眼一寸寸游移,没有暴力的粗鲁,只有无尽的温缠,只是一一
移到粉唇处却直接绕开,而后落向脖颈,颈窝,继续轻轻的啜吻。
“嗯……”一声低吟由粉唇溢出,即使是醉了,感官却越发的清晰。
好熟悉的感觉,温柔的让人忍不住颤栗,一定是逸翔,只有逸翔才会带她如此温柔……
曾黎捧了埋在胸前的头颅,主动的挺起胸膛,一声呓语由唇齿间溢出。
“逸翔……”
埋在胸前的头颅明显的僵硬,墨之谦抬头,视着陶醉状的女人,眸底跳动着愤怒的火焰。
转瞬又似腊月的寒冰,足以冰封所有的热情。
“逸翔……”温柔不见,曾黎不安的扭动着身子,绣眉蹙起,再次发出一声呓语。
砰的一声,捧在墨之谦头上的手被重重丢在牀上,曾黎痛的拧紧了绣眉,而那覆在上方的男人,也蓦地起身,大步走出房间。
“逸翔……”大牀上,曾黎蜷缩着身体,呜咽的哭出了声音。
事实证明,曾黎醉的不轻,已经到了晚饭时间还没醒来。
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摆放精美的晚餐,墨之谦没有动筷,抬眸瞥向刚端了汤碗过来的春丫。
“去叫她下来!”
没有称呼,没有姓名,仿佛厌恶到连名字都不愿提起。
今天的墨之谦有点反常,之前曾黎有时后也不下来和他们共同用餐,而他,也没吩咐保姆叫过。
春丫应了一声,把汤碗放在餐桌上,看了曾慧芸对视一眼,转身向楼梯走去。
没一会,春丫又回到餐桌前。
“先生,亲家小姐还没醒。”
“没醒就叫醒!”
“我叫了,可是亲家小姐还是睡得沉。”
墨之谦俊眉微立,冷声吩咐,“那就用冷水泼醒!”
“啊?”春丫惊了一下,转脸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女主人,后者双手交握在前,静静的看着二人对话,没阻拦。
“怎么?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冰冷至极的声音再次响起,春丫忙低头答应,“是,先生,我这就去。”
☆、55、一个女孩子总是喝醉多不像话
“啊……”的一声惊呼,曾黎快速的从牀上跳起。
打了个冷颤,抱着肩膀瑟瑟发抖。
大半个身子都已湿透,还有水滴从牀上滴在地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感觉有什么影子遮挡了视线。
曾黎抬头,这才看到,大牀前,脸色阴郁的男人,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大脑有些混沌,曾黎不记得自己又怎么惹到了他。
被墨之谦丢在牀上之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没有盖被子,又是春天,本来就有些冷,现在,被泼了整整一盆的冷水,更是觉得透心的凉。
望着牀前面色阴郁的男人,曾黎的眸光带着醉酒后的迷离,忍不住又打了个冷颤,牙齿都嘚嘚的碰撞。
“亲家小姐,起来吃晚饭了。”春丫出声提醒,没忘自己把曾黎“叫醒”的目的。
视线移到春丫手中空着的缸盆,曾黎的神情有些呆滞,抱着双臂的手慢慢移下来,紧紧的抱着小腿,下颌也搭在膝盖上,低声的喃喃。
“我不饿,”
“亲……”
“不饿也必须下来!”春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之谦打断,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可忤逆的霸道。
曾黎没动,抱着小腿,坐在牀前瑟瑟发抖。
春丫看了眼身边寒气逼人的男人,又转向大牀上的曾黎,有些无奈的劝到。
“亲家小姐,您就别任性了,先生和太太早就在等着您下去吃晚饭了。”
“知道了,”曾黎依旧抱着小腿,眸光落在牀上,神情麻木。
“你们先出去吧,我换了衣服就去。”
墨之谦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大步的走出房间。
看着上半身依旧湿透的曾黎,春丫欲言又止,也跟着转身走了出去。
“之谦,姐醒了吗?”看见重新回到餐桌的男人,曾慧芸“关心”的问。
“嗯。”用鼻子发出一个单音节,墨之谦坐在自己的主位上,拿起碗筷,开始吃晚餐。
“怎么了?”看着墨之谦不算愉悦的神情,曾慧芸疑惑的看向春丫。
“姐又惹之谦生气了?”
春丫面露为难,真不知该怎么回答太太的问题。
明明是先生用冷水把亲家小姐泼醒的,怎么自己反而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吃饭。”冷冷的两个字,从墨之谦薄唇溢出,没有情绪,没有温度,头都没抬一下,却带着不可违背的命令。
“哦,”曾慧芸暗暗的瘪了瘪嘴,听话的拿起筷子。
十分钟之后,曾黎走下楼梯,刚冲了澡,身上裹着浴袍。
垂在肩后的长发还滴着水滴,下来的急,没来得及吹干。
“姐,怎么才睡醒,晚饭都做好有一会了,你看,都冷掉了。”
曾慧芸把手中的饭碗对着曾黎,不满的抱怨。
“对不起。”
曾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神情冷淡。
“姐,下次少喝点酒吧,一个女孩子,总是醉酒多不像话。”
曾黎刚拿起碗筷,对面,曾慧芸的声音响起。
曾慧芸用的措辞是“总是”,明显在说曾黎经常喝醉。
而实际上,这是曾黎第一次喝醉。
虽然每天睡前都会喝一点红酒,但是从未像今天这般大醉过。
曾黎抬眸看向对面,曾慧芸正夹了一块鱼放进骨碟,神情略显不满。
垂了视线,曾黎淡淡的说。
“知道了。”
不想跟妹妹争执,只是不想自己多一次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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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不给点惩罚以后怎么记得住今天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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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黎只吃下小半碗饭,便放下碗筷。
拿起纸巾轻轻的擦拭着唇角,垂着视线。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说完,起身向楼梯走去。
“之谦,你有没有发现姐今天有点奇怪。”曾慧芸回头看着曾黎的背影皱了眉头。
“嗯,”又是一个鼻音,虽然只是一个单音节,却能听出他的敷衍。
曾慧芸转回头,看向墨之谦,后者慢条斯理的吃着晚餐,俊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
……
站在大牀前,看着已经完全被冷水浸湿的牀单,曾黎的脸上没清冷依旧。
冲澡的时候,想了好久都没想起自己又怎么惹怒了墨之谦,才使得他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把自己叫醒。
想到极端这个字眼,曾黎心中冷忍不住嘲。
其实细细的回忆起来,哪一次对她的惩罚不是极端呢?
似乎在他的字典里,没有最极端,只有更极端。
轻轻的叹息一声,曾黎伸手掀开牀单,头还疼得厉害,人也没什么精神,现在什么都不去想,只想躺在牀上好好的睡一觉。
曾黎扒下湿透的牀单被褥,还没走下楼梯就对着下面呼唤。
“刘姨,帮我找一牀干净的被褥。”
“哎,来了来了,”刘姨从厨房里小跑着出来,双手往围裙上抹了抹,笑着答应。
“亲家小姐,您等一会,我这就去帮您拿一牀新的。”
“不许去!”餐桌上慢条斯理吃饭的男人抬起头,一手托着饭碗一手拿着筷子,话是对刘姨说的,可是那两道阴厉的眸光却是看向曾黎。
“啊?”刘姨脚步一顿,惊讶的回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不许去。”
墨之谦又重复了一遍,俊脸上阴郁一片,阴厉的眸光已经转移到刘姨身上。
“可是亲家小姐她……”
刘姨指了指顿在楼梯上抱着被褥的曾黎,想要帮她求情。
虽然已经快要立夏,可是晚上还是冷的很,不盖毛毯都没法过夜,更何况要睡在湿透的被褥上……
墨之谦淡淡的瞥了曾黎一眼,耳后收回眸光又继续慢条斯理的吃食。
“就让她睡这牀被褥,不给点惩罚以后怎么记得住今天的教训!”
“先生……”
对于墨之谦对曾黎醉酒的惩罚,刘姨都有些看不过去,大冷的天,亲家小姐本做完小月子,本来身子就弱,受了风寒事小,要是再落下病根可怎么办。
“怎么?难道在你的心中亲家小姐比我这个先生的地位还高?”墨之谦冷冷的一声质问,让刘姨瞬间不敢再求情。
垂了头,悻悻道,“不是的,先生。”
“既然不是就回去厨房做自己的事情!”墨之谦提高了声音,神情明显的不悦,更有种杀鸡儆猴之意。
“这个家里,不缺救世主!”
“是,先生。”刘姨低声应了一声,转身之际,偷偷的看了眼楼梯中央,抱着被褥的曾黎,垂着头进了厨房。
站在楼梯上,曾黎抓着被褥的指节都泛着白。
脑海有什么声音闪过,曾黎,但凡能有一点让你受罪的,我都不会放过……
紧咬的下唇已经没了血色,抬眸,透过楼梯扶手的空隙看向餐桌前的男人。
曾黎真不知道自己该悲哀还是该庆幸。
墨之谦对她的憎恨,她一直都清楚,只是善良的她从未想过,他真的会这样折磨她。
“怎么?想等我上去帮你从新铺好?”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曾黎放开已经有了血痕的下唇,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
冷冷的说。
“不用。”说完,抱着被褥转身走了回去。
☆、57、先生对亲家小姐动了情
回到自己的房间,曾黎把湿透的被褥放在地板上,走去大牀前。
想来一定是泼了不少的水,牀垫都湿了一片,干爽的地方寥寥无几。
头疼的厉害,尤其是看到自己连休息的地方都没了。
在牀前静静的站了一会,曾黎走去大衣柜找出一件羊绒大衣,又扯了软枕,拿着走去外面的露台。
自从住进了别墅,她就有了这个晒太阳的习惯,无论春夏秋冬,只要有时间,每天都会坐在室外晒一阵太阳。
那里铺了一张软垫,有时候躺在上面享受阳光温暖的沐浴,她才会觉得,这世上还有一份温暖属于自己。
夜微暗,虽然还有些寒凉不过躺在软垫上又搭上羊绒大衣却也温暖了许多。
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眼皮子也沉的厉害,都是醉酒的后遗症,阖着眼,曾黎打了个哈欠,没一会就沉沉的睡去。
有什么画面在眼前一点点展现,是家里的楼梯口处。
妹妹穿着白色的婚纱,白瓷的娃娃脸画着精美的妆,漂亮极了。
“……曾黎,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早就被爸妈扔到大街上要饭了……”
曾慧芸丢下这一句,转身就迈下楼梯。
“慧芸,你把话说清楚!”曾黎着急的伸手就抓。
“你弄疼我了,放开!啊……”
妹妹曾慧芸躺在楼梯下,了无生息。
画面再次转变,曾黎被满身戾气的男人逼至墙角。
……曾黎!既然做了就要敢于承担!
嘶的一声,曾黎的衣服被撕碎,她拼了力的挣扎。
“墨之谦,我是慧芸的姐姐,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不可以?”墨之谦削薄的唇勾起一抹斜倭,黑眸蹦射着嗜血的光芒。
“既然记得自己是慧芸的姐姐怎么还下得去手?现在装可怜,给谁看?曾黎!你真是蛇蝎心肠!”
“啊……”的一声惊呼,天旋地转间,曾黎被摔在牀上,身上的衣衫早已零乱的不成样子,随着身上一重,布料撕碎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要……墨之谦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妹夫……不可以这样对我……”
曾黎不停的晃着头,饱满的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绣眉紧蹙,白瓷的脸也蕴着不正常的绯红。
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停的颤抖。
“先生,亲家小姐发烧了。”刘姨伸手试了一下曾黎额上的温度,回头,看向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男主人,再次开口求情。
“这大冷的天,亲家小姐就是千错万错您也不能让它睡在外面呀,先生,您就让我再帮她重新拿一牀被褥吧……”
看见曾黎冻得瑟瑟发抖,刘姨实在是不忍心。
将心比心,如果换做自己的女儿,大冷的天被丈夫赶出门外,就是拼了老命,她也要讨个说法回来。
以为男主人会不高兴,却不想,墨之谦只是淡淡的瞥了刘姨一眼,走过去弯下身把曾黎抱了起来。
“先生,亲家小姐的牀单要不要换上新的?”
看着男主人抱着亲家小姐走出去的背影,刘姨在后面大声问到。
“换。”一个字,从卧室门前传来,墨之谦已经抱着曾黎大步走出房间。
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前,刘姨狡黠的笑了,他就知道先生对亲家小姐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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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摸着自己的心脏好好想一想
李建豪再次被请进别墅,帮曾黎输了液,一边整理医药箱一边忍不住开口揶揄了一句。
“哥,您可真让咱兄弟几个开了眼,短短几天,把自己的女人弄得差点丢掉半条命。”
墨之谦和楚斯律,薛景瑞还有李建豪是拜把兄弟,四人之中,楚斯律最大,墨之谦拍在第二,而李建豪年纪最小,所以拍在老幺。
四人之中他也是唯一一个不经商的,在自家的私人医院工作,而且还兼职三个大哥的私人家庭医生。
“她不是我女人!”墨之谦看着大牀上已经不再胡乱梦呓的曾黎,神情冰冷。
李建豪抬了头,因为墨之谦的这句,“她不是我女人”。
“哟,哥几个这么多年,我也是才知道,二哥还有这么口是心非的一面。”
李建豪不客气的冷嘲热讽,对上墨之谦没什么情绪的眸光墨眉一挑,唇露邪肆。
“不是你女人?不是你女人你整天把人压在身下,不是你女人你让她住在家里,不是你女人你让人家怀了你的种……”
“有完没完!”李建豪一连串的反问让墨之谦的俊脸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黑曜的眸子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情绪,冷声制止。
“我付费是让你帮家人看病,不是花钱听你来唠叨的。”
“啧啧,看吧,还不承认。”被冷声呵斥李建豪也不恼,反而笑的有点欠揍。
把整理好的医药箱盖子阖上,随手从西裤的口袋摸出一包烟。
“哥,如果我耳朵没出毛病的话,刚才我听您说的是家人。”李建豪故意咬重家人这个字眼,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墨之谦,然后从烟盒中抽出一只烟还没送到唇前,就被墨之谦再次冷声呵止。
“不许吸烟!”
“嗯?”李建豪挑了墨眉,“二哥平时在家里不吸烟?”
“我吸烟也是一个人的时候。”
李建豪瞥了眼大牀上昏睡的女人,唇角的弧度意味深长。
把烟卷又塞回烟盒,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里还有个病人呢,所以,不适宜吸烟。”
本以为墨之谦会否认,却不想他直接冷冷的承认。
“知道就好。”
李建豪往口袋里揣烟的动作一滞,先是一怔,然后再次笑了。
脱下白大褂搭在手腕,拎起医药箱,不阴不阳的说。
“二哥,没事的时候摸着自己的心脏好好想一想,别等着失去了再追悔莫及。”
望着李建豪离开的背影,墨之谦黑曜的眸慢慢的眯起,外面的太阳透过落地窗投进一束光线,氤氲了视线,更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先生,亲家小姐的姜汤煮好了。”刘姨站在门前,手中的托盘上放着一小碗生姜汤,还冒着热气。
是墨之谦吩咐的,还加了红糖。
“放这吧。”墨之谦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刘姨端着姜汤进来,放在牀前柜上,就退了出去,还随手带上房门。
墨之谦坐在牀单,看着牀上昏睡的曾黎,抬手,大掌覆上她的额头,敷了冰块,又打了退热药,温度已经褪下,只是一一
不自觉的,大掌伸向那处粉色的疤痕,落在上面,轻轻的摩挲着,俊眉也跟着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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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要想自己健健康康就把她看住
或许是感应到温柔的触摸,昏睡中的曾黎竟然发出一声呓语。
“嗯……”
轻微的小小的声音,如果不是因为房间内足够安静,几乎听不见。
额头也往那温暖处蹭了蹭,像只讨巧的猫,寻求安抚。
几乎同时,墨之谦覆在额角上的大手一僵,像触电般弹开,眸底的情绪晦暗不明,可是,紧接着,一张俊脸又恢复了阴冷。
因为额角的那处温暖不再,睡梦中曾黎蹙了眉,不安的唤了一声,“逸翔……”
墨之谦的俊脸,前所未有的阴寒,似腊月的冰,足以冰封数里。
黑曜的眸有锐利的光一闪而过,是他的愠怒。
歹毒的女人,不仅残害自己的亲妹妹,还把他当做别人的替身。
想到替身这两字,墨之谦俊脸两侧咬痕隐现,盯着大牀上昏睡的曾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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