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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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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别留在里面,也省的你担心我耍小心思。”
上次意外怀孕,墨之谦就认为她是想借住孩子实现什么目的,所以盛怒之下把她甩在茶几上。
墨之谦冷峻的脸上神情微僵,不过只一瞬,就勾唇轻嗤一声,面露讥讽。
骨节分明的指钳住曾黎的下颌,迫使她和自己对视。
“曾黎,你记住了,但凡有一点能伤害到你的,我都不会放过。”
墨之谦这样说,低柔缓慢的声音,吐出的却是绝情又让人寒心的话。
其实心中也很懊恼,他恨这个女人,打心底里憎恨。
所以每一次把她压在牀上,都当做对这个恶毒女人的惩罚。
他也不想把自己的子孙留在她的体内,因为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
可是,
每一次,他都控制不住自己,因为那一处极致太过温暖,总是让他在最后爆发的时候失控,想把自己送入最深处……
曾黎仰着下颌,被迫和墨之谦对视,绝情的话入耳,曾黎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在他薄唇吐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曾黎开口,出口的语言也如她此时苍白的脸,不带任何情绪。
“我记下了,你可以出去了吗?”
墨之谦……
俊眉蹙了蹙,黑曜的眸中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冷哼一声,甩开曾黎的下颌,转身大步离开。
曾黎把搭在身上的毛毯向上拉了拉,一双眸再次无神的看向前方。
“先生,海参汤是现在送上去还是晚一会再送上去?”看见出现在厨房里的男主人,刘姨把刚出锅的汤放在流理台上,征求意见。
“现在送上去,再准备点主食。”
“诶,好了先生。”刘姨欢快的答应,她就知道,自家先生嘴硬心软,其实私心里还是关心亲家小姐的。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先生和亲家小姐也做了大半年的夫妻,怎么会没有感情呢。
刘姨动作麻利的掀开炉灶上的蒸锅,捡了小笼包又盛了小米粥,和海参汤一起放进托盘里端着走出厨房。
曾黎右腿肌肉拉伤,行动不便,一整天都躺在牀上,吃饭的时候,也是家里的保姆送进房间。
墨之谦刚去公司上班,曾慧芸便来到她的房间。
看着身后推着曾慧芸的春丫,曾黎很是好奇,小保姆年纪不大,二十刚出头,中等身高,看着也不像力大无穷的那种,可是她是怎么把曾慧芸弄上四楼的?
而且还坐在轮椅上?
,
☆、44、或许你的男人现在就爱上我了,也说不定呢
“姐,”一进入曾黎的房间,曾慧芸就亲切的叫人。
望着曾慧芸亲和无害的模样,曾黎只淡淡的瞥着她,神情寡淡。
以前曾慧芸也是这样故意挑起墨之谦对她的恨意,可是哪一次墨之谦都只是把她压在牀上狠狠的索取,没有伤害过她的身体。
可是昨晚,就因为曾慧芸的一句“残废”,现在,她自己也成了残废。
胯骨错位造成骨膜受损,以后要注意不能跑跳做大幅度动作,要不然,很容易再次造成胯骨滑位,这是医生离开前叮嘱的。
此时曾黎很庆幸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不是在舞台上表演的舞蹈演员。
“怎么?之谦打你了?”不理会曾黎的冷漠,见她的额角黏着纱布,曾慧芸挑眉问,神色间不见一点担忧心疼,反而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如你所愿是不是很高兴?”曾黎反问,清冷的眸没有别的情绪。
“姐,你说什么呢?我们是亲姐妹,我怎么会高兴?”话是这么说,可是曾慧芸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
曾黎最见不得她这幅嘴脸,明明对自己讨厌的不行,却偏偏还要装作姐妹情深。
“慧芸,墨之谦不在,你也不必再带着面具,累。”曾黎冷冷的一句,毫不留情的掀开曾慧芸的虚伪。
曾慧芸也不再虚情假意,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
“没错,我就是来看好戏的,看看之谦是怎么对待害我不能行动的人的,”说到这里,曾慧芸夸张的咋舌,“啧啧,看来之谦真是爱惨了我了,我听说,你的腿也不能动了?”
曾慧芸问,然后不等曾黎说什么又连连摇头叹道,“真可怜,你说之谦也是,你这么个标致的美人也下得去手,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姐,”曾慧芸虚情假意的唤了一声。
“我没说错的话,你也给之谦暖了大半年的牀了,怎么就没让他对你有一点了怜惜呢?”
不得不承认,曾慧芸绝对清楚哪一块才是曾黎的痛,作为妻姐,却被自己的妹夫当成暖牀的工具。
这对于曾黎来说一直是最大的耻辱。
而可悲的是,她竟然不能反抗。
看着曾慧芸得意的模样,曾黎清冷的眸没有过多的情绪,如死寂的海,掀不起任何涟漪,可是出口的话,却如细密的针,密密麻麻的扎在曾慧芸的心上。
“曾慧芸,不用在我面前装大度,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每一次我和墨之谦作一爱的时候对你来说都是最大的煎熬吧?”
曾黎一针见血,说到这里,歪头看了看曾慧芸的脸,“关心”的问。
“哟,黑眼圈这么严重,是不是昨晚又没睡好?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好,明知道你觉浅,还叫得那么大声,不过下次我会注意,尽量不让你听见我叫一牀”
“你!”曾慧芸的手紧紧的扣进轮椅的扶手,一张小脸变了又变,憋了好长时间才说出一句,“曾黎,你不要脸,只有相爱的人做的时候才叫作一爱,而你充其量也只是个暖牀的,性一奴一隶!”
最后几个字曾慧芸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可见被曾黎刺激的不轻。
被自己的亲妹妹侮辱成性一奴一隶曾黎也不生气,清冷的唇角反而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是吗?”曾黎反问,绣眉微挑,“难道有一句话你没听过吗?”
“什么话?”曾慧芸下意识的接话,扣着轮椅的手却不自觉的抓紧。
曾黎笑了,一个平时总是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现在居然笑了,唇角的笑容如三月盛开的桃花,刺了人的眼。
墨之谦站在卧室门前时,看见的就是曾黎扬唇浅笑的模样,黑曜的眸紧了紧,心中有什么快速划过,快到他自己都没有捕捉到。
就听曾黎继续说,“做一爱一做一爱,做的多了就会不知不觉的爱上了。”
眼见着曾慧芸因为自己话脸色变得越发苍白,曾黎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或许,你的男人现在已经爱上我了呢,也说不定……”
曾黎的话还没说完,笑容就就江在唇角,看见站在卧室门前的男人,清冷的眸子难得有了异样,是……尴尬。
☆、45、墨之谦富有深意的一瞥(端午节快乐)
曾黎垂了眸,浓密的卷睫遮住了眸底的尴尬。
她承认自己是有意,但也只是图一时口舌之快,不想自己总是被曾慧芸压制,却不想墨之谦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面前。
尴尬,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曾黎抬不起头来。
虽然三人的关系足够BT,每个人都心照不宣,可是,说自己的妹夫已经爱上自己的话,从她这个做姐姐的口里说出,怎么听都觉得过分。
她不是歹毒的女人,自然不会和自己的妹妹争男人,何况她有自己所爱,只是一一
这种类似表白的言语,被墨之谦听见了,会不会又是一次对她施暴的理由……
气氛有些凝固,即使没有抬头,曾黎都能感觉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两道眸光。
曾慧芸扶着轮椅的手再次的紧了紧,短短的时间内一张娃娃脸已经瞬息万变。
这也是她一直担心的。
曾黎的美无需质疑,是那种脱俗到与众不同的美好,曾经她就亲眼见证,有男人只看了曾黎一眼便移不开视线。
虽然深知墨之谦是爱自己的,可是曾慧芸不敢保证,这份爱,能持续多久,毕竟,曾黎能给墨之谦的,她无法给予。
压制心底那份疯狂的嫉妒,曾慧芸弯唇冷笑,刚要开口,身后,推着轮椅的春丫稍稍紧了紧扶手。
曾慧芸微微一怔,随即了悟,唇角的冷快速转变,笑着嗔道。
“姐,我知道你是生之谦的气,可是你也不能把气撒在我身上,还好我知道你是故意气我,要是让之谦听见了还不得误会你是勾引妹夫的坏女人。”
曾黎抬眸,对上的是曾慧芸和蔼的笑,哪还有刚才的咄咄逼人。
视线越过曾慧芸看向她身后,仍然站在门前的墨之谦,后者冷峻的脸上没什么变化,不过黑曜的眸中有什么不明情绪,在曾黎看向他时很好的收敛。
“姐,你在看什么?”曾慧芸“不明所以”的问,然后好奇的转头。
墨之谦迈开长腿走进房间,曾慧芸笑的有些尴尬。
“之谦,你……怎么回来了呀,不是刚去了公司?”
“嗯,”墨之谦淡淡应了一声,从春丫的手中接过轮椅,推着她转了个弯。
“回来取一份文件。”
墨之谦的话合情合理,不过却经不起仔细的推敲。
别墅总共四层。
家里的保姆住一层,二层是墨之谦和曾慧芸的地盘,二人各住一间睡房,彼此相邻。
三层,四层之前一直空着,曾黎也是后来被墨之谦塞到四层走廊最末尾的房间。
墨之谦的书房也在二楼,如果他回来只是为了拿文件,怎么会跑来四层?
只是,曾黎的心思还处在尴尬的境地,所以才没注意墨之谦的话。
转身时,墨之谦黑曜的眸瞥了眼牀上有些无措的曾黎,只淡淡的一眼,便推着曾慧芸走出房间。
曾黎抓着毛毯的手紧了紧,为墨之谦刚才那富有深意的一瞥,一颗心也跟着提起,看来,晚上难免又是一通惩罚了。
☆、46、去哪?别让我说第二遍
事实证明,曾黎想错了,自那天起,墨之谦晚上再没来过她房间,更何况惩罚。
肌肉拉伤,医生叮嘱要卧牀修养,而曾黎也真的听了医生的建议。
每天一日三餐,都是在自己的房间,不出房间一步,为的,不只是养伤,更多的,是不想和墨之谦碰面,因为自己那一句“或许已经爱上”。
转眼十天过去,曾黎的腿也好的差不多,额上的撞伤已经结痂,留下一道浅浅的粉色疤痕,不大,却很明显。
站在镜子前,看着额角上明显的痕迹,曾黎想了想,拿起剪刀,剪短了前面的长发,用斜分的刘海遮住。
十天的卧牀静养,足不出户,刘姨又变着样的送上来滋补身体的汤,曾黎的脸色已经红晕了许多。
彻底的洗漱了一番,又化了淡妆,曾黎才挎起背包走出房间。
T市举行了全国名画展,听书国内外好多名家都有作品参展,作为一名油画爱好者,曾黎怎么能错过欣赏名家的机会。
虽然已经能正常行走,却不能穿高跟鞋,曾黎只好选了平底的运动鞋,为了衣着搭配,又换上一套只有出去散步才会穿的丝绒运动套装,宝石蓝的颜色,不深沉也不算明艳。
配上高扎的马尾,曾黎又剪了刘海,少了平日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范,看上去要阳光了许多。
经过大厅的时候,曾黎被沙发里的男人叫住。
“去哪?”墨之谦从报纸上抬头,俊眉微蹙,俊脸一如既往地森冷。
曾黎停步,没有回头,不过却不耐的叹了口气,并且冷嘲出声。
“怎么,担心我会跑掉?如果担心就请两个保镖跟着我,也方便我逃跑的时候第一时间把我压回来。”
以前曾黎出门的时候,墨之谦不会过问,甚至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都不会多看一眼。
反正他清楚,她又不会跑掉。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了,看见曾黎出门,墨之谦就突然的问了一句,也是这一句,让挤压在曾黎心中已久的怨气一下子爆发出来,所以,她才会如此不客气的冷嘲热讽。
“去哪?别让我说第二遍!”冷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警告,曾慧芸看了看视线落在曾黎身上的男人,眸里有什么情绪划过,连忙笑着当和事老。
“姐,你知道之谦不是这个意思,他也是担心你,你的腿伤刚好,就急着去外面,要是落了病根后悔都来不及了。”
曾慧芸不说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事,曾黎就忍不住冷嗤,很想转回头不客气的说上一句,如果落了病根不正好如了你的愿?
但思及到客厅里墨之谦的存在,曾黎淡淡的说了句,“去看画展,今天最后一天。”
她不会傻到为图一时口舌之快而让那个男人有借口惩罚自己,况且她也清楚,如果自己一直和他较劲,今天也别想去看画展。
曾黎转了身,略施粉黛的脸看着墨之谦,绣眉微抬,带着几分不屑,几分讽刺,问,“可以吗?”
☆、47、曾黎有一种无处盾形的感觉
,全国名家画展开在T市展览馆内,不算中心的位置,交通却是一样的发达。
曾黎一个人在展览馆内,一身宝石蓝色的丝绒运动装,再配上马尾,怎么看都像似一个大学生。
曾黎在一处油画前面停住,是一副人物静态写生。
画中的女人恬静而文雅,坐在藤椅上,唇角微微扬起幸福的弧度……
或许是因为自己太久都没有开心的笑过,曾黎的眸光落在画中少女扬起的唇角,久久的都没有移开。
她想,这女孩一定是幸福的,从她唇角的笑容就看的出来。
女孩穿着浅粉色小洋裙,鱼嘴鞋,露出的脚趾趾甲特意美容过,涂着彩色的指甲油,还嵌了碎钻,在展馆厅上方水晶吊灯的映射下,每一颗都发出耀眼的光芒。
曾黎淡淡的弯了唇角,她想,能画出如此温暖画面的,一定是油画上女孩的爱人,因为,每个画家都会把自己所爱之人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在自己的笔下。
刚想看下角落款上画家的名字,一道愉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曾黎?”不是很熟悉的呼唤,也不是那种肯定的语气。
曾黎转身,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女人,一时间怔住。
她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女人,热情,大方又自信,并且充满朝气。
这是曾黎给对面走来女人的评价。
“怎么?你不记得我了?”梁婷婷来到曾黎面前,笑着问。
“对不起,我……”曾黎尴尬的挽了唇,对于面前的女人,觉得有些面善,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呀,真是健忘!”梁婷婷自来熟的握住曾黎的双手,歪头眨了眨眼,说,“你忘了,不还参加我的我订婚宴了呢。”
曾黎恍悟,原来是薛景瑞的未婚妻。
笑了笑说,“抱歉,我这个人健忘,所以……”
话没说完,就被梁婷婷打断,“好了,我们也不过是见过一次面,你不记得也是应该的。”说着,大咧咧都是拉着曾黎的手就向别处走去。
“听说你对油画很有研究,刚好我想买几幅回去收藏,你帮我看看,哪些有收藏价值,艺术气息浓厚。”
曾黎不着痕迹的垂眸看了一眼被梁婷婷紧抓着的手腕,谦虚的笑了笑,说,“我懂的也只是一点皮毛,如果您想收藏的话还是请个专家来帮忙,会把我一些。”
梁婷婷站住,回头看了曾黎一眼嗔道,“谦虚不是?”
“没有,我是真的不太懂的。”曾黎弯了弯唇,客套礼貌却也带着疏离。
虽然她参加了薛景瑞的订婚宴,但是没和他们夫妇打过照面,可是梁婷婷却说认得自己,曾黎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和墨之谦还有妹妹曾慧芸之间的BT关系,墨之谦的朋友都知道。
虽然表面不会说什么,可是说不定会是他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毕竟他们三人共同进进出出,想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都难,何况,她还是代妹坐进婚车嫁给墨之谦的。
所以,在梁婷婷面前,曾黎有一种无处盾形的感觉。
☆、48、小诺
“诶呀,不管了,管它有没有收藏价值,看上眼了就拍下来!”梁婷婷显然是个急性子,拉着曾黎,一转身,再次向前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不停的自言自语。
“你知道吗,薛景瑞那个混蛋嫌弃我没有女人味,没有艺术细胞,今天我就证明给他看看,我到底有么有艺术细胞!”
梁婷婷狠狠的说着,忽然,又停下来,拉着曾黎手腕的手,紧了紧,一本正经的说,“能不能拿下薛景瑞就靠你了!”
曾黎……
忽然觉得自己有种肩负重任的感觉。
只是一一
她和梁婷婷并不熟悉。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梁婷婷说,“我相信你的眼光,搞艺术的,怎么都比我这个奸商的眼光要好。”
一句话,把曾黎逗得哭笑不得。
虽说无奸不商,可是能这样直白的把这个贬义词用在自己身上,也算是一种坦荡。
曾黎忽然发觉,这个梁婷婷挺直接的,至少不像自己的妹妹曾慧芸那样,表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副嘴脸。
淡淡的弯了弯唇,曾黎答应,“好吧,如果你信得过我的眼光,我帮你选几副。”
“我当然信得过!”
两个女人在展览厅的走廊里慢慢的选画,
梁婷婷说,想选几副看上去唯美的,有浪漫主义色彩的油画,免得薛景瑞又笑话她。
提起唯美,浪漫,曾黎忽然想起刚刚看到的那副少女图,转了脸跟梁婷婷提议。
“我刚刚看到一副人物写生,挺好的,从画面就能看得出那副画的作者画功很好,或许现在还不是什么名家,不过应该很有收藏价值。”
曾黎判断那副油画作者不是名家,是从油画下方拍卖的价钱判断。
一般名家的话起价都在六位数之上,而那副画,标价才五位。
“走,去看看。”
梁婷婷豪爽的说。
“好,”曾黎带着梁婷婷向那副少女图的方向走去,一转身,差点和一个中年妇人撞上。
“对不起,”曾黎歉意的笑了笑,那妇人一抬头,看见曾黎的脸蛋时神情明显的一怔,随即转化为的惊喜。
“小诺!”
“抱歉,这位太太,您认错人了。”
曾黎里面的笑了笑。
“怎么会?”夫人不可置信的抬头,包养得当的脸上又是激动又是惊喜,双手扶着曾黎的胳膊,把她上上下下的打两个遍,忽然想起什么,一拍额头,说。
“瞧我这记性,你这个年纪怎么会是小诺呢,”说完,也不给曾黎说话的机会,又扶着她的胳膊,目露惊喜。
“你是小诺的女儿,对不对?”
“太太,您认错人了,”曾黎再次微笑着解释,她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小诺,听名字应该是个呢绒,可是,她的母亲是欧亚兰,她怎么会是这位太太口中的“小诺”的女儿。
“我不是小诺的女儿,我母亲姓欧。”
“诶呀,你看我这不是着急嘛,一着急就把什么都给忘了。”中年夫人神色兴奋,不过说话有点颠三倒四。
☆、49、再遇雷逸翔
,“那你父亲是曾……”
“那夫人还要再继续说什么,被不远处大步走来的男人一把拉到一旁。
“树琴!”
男人不悦的斥了一句,警醒意味明显。
“不是,她,我!”叫做树琴的女人面露急色,想说什么,却不想越着急舌头越打结,抬手指向曾黎的方向,那男人也跟着回头,看到曾黎的面上神情明显的一震,一双严厉的眸也跟着瞠大。
转回头,对着面前的女人厉声低斥道。
“你忘了父亲的家训了!”
“我没忘,可是那明明就是小诺的女儿!”
看见梁婷婷挽着曾黎向别的方向走去,树琴急得直跳脚,指着曾黎的背影,说,“难道你准备一辈子都让她认别的女人当亲妈吗!”
男人狠狠的瞪着树琴,咬牙切齿道,“有本事你去老头子面前跳脚!”
说完,丢下树琴身离开。
“你真不认识那个女人?”梁婷婷挽着曾黎,一边走,一边问。
曾黎摇头,“不认识。”
梁婷婷看了看她的脸,粉唇动了动,终究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曾黎带着梁婷婷向那副少女图走去,刚转过长廊,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那副画面前,正对着两个男人说着什么。
曾黎脚步一滞,心也跟着一颤。
逸翔……
“怎么了?”梁婷婷发现她的异样,转头看着她。
“啊,没事。”曾黎淡淡的笑了笑,把心底的情绪掩饰的很好。
“真的没事?”
曾黎再次微笑着摇头。
梁婷婷看了看前面正在给参观者讲解油画的雷逸翔,暗自的摇了摇头,面上却笑着说,“走吧,刚才你说的那副画在哪?我们过去看看。”
梁婷婷是个玲珑心思的女人,看着外表大咧咧,实际聪明着呢,知名大学经济系博士后,如果头脑简单怎么功得下来。
何况曾黎的事她也知道一些,不是她八卦,只是订婚宴那天看见墨之谦对自己的“小姨子”太过关心,所以就好奇的问了父母。
当知道曾黎是为了家族不被人看笑话代妹坐进婚车,梁婷婷不仅感叹她有责任心,其实更觉得她傻,换做是自己,才不会拿自己一生的幸福开玩笑呢。
“好。”曾黎和梁婷婷一同向那副画走去。
“就是这幅。”看见雷逸翔站在这里,曾黎就已经想到,这幅画作者是谁了,难怪刚才她觉得画风那么熟悉。
只是,看见他和参观者正在讲解,所以没有打扰。
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雷逸翔的背影明显一僵,缓缓的转身,双手垂在两侧不自觉的紧了紧,勉强扯起一抹笑。
“来了,”两个字,看似淡然疏离,实则包含太多的情绪。
“嗯,”曾黎弯了弯唇,不自觉的抬手覆上留下疤痕的额角,还好她剪了刘海,不至于被看见。
“刚好遇到一位朋友,想选几幅画回去收藏。”
雷逸翔这才把目光转向曾黎身旁的梁婷婷,后者一脸探究的看着他。
雷逸翔礼貌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梁婷婷也笑着点头,随即热情的伸出右手。
“你好。”
直觉告诉她,正两个人关系不简单。
☆、50、自己最爱的女人画像,怎么可以随便卖给别人
雷逸翔的视线落在梁婷婷伸出的右手,稍作犹豫才和她握了手。
曾黎知道,他有洁癖,或许是二人从小青梅竹马的原因,彼此都不太喜欢接触异性,更不会和异性有肢体上的接触。
“你说的就是这幅?”和雷逸翔打过招呼,梁婷婷又热络的挽上曾黎的胳膊,站在油画面前,细细的打量起来。
平心而论,她不大喜欢这种以人物画像,尤其是这么生动的,如果回去挂在墙上就像自己的家里挂了别人的照片,感觉会很别扭。
不过梁婷婷看的出曾黎和这幅画的作者关系不一般,所以,连连点头赞叹,“不错,我挺喜欢的。”
标价才五万,她愿意做个顺水人情。
梁婷婷再次转向雷逸翔,笑着说,“这幅画我可定下了,可不许再高价卖给别人了。”
雷逸翔瞥了曾黎一眼,然后微微的颔首,说,“对不起,这幅画本人要作为私人收藏,不拍卖。”
梁婷婷……
本来不喜欢这副油画,也是看在曾黎的面子才想做一次好人,谁知这男人……竟然不知好歹!
梁婷婷也是个强势的主,听闻雷逸翔这样解释当即就有些不悦,绣眉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雷逸翔。
“这位先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不卖?不卖你挂在这干嘛?”
“抱歉,”雷逸翔再次歉意的颔首,唇角始终维系着客气的弧度。
“本来想拍卖的,可是现在我反悔了,自己最爱女人的画像,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卖给别人。”
梁婷婷……
没想到雷逸翔会如此的解释,转脸看向身旁的曾黎,面色微讶,难道……刚才她……错点鸳鸯谱了?
不会吧?她一项看人最准的,怎么可能……
反观曾黎,紧咬着下唇,被梁婷婷挽着的胳膊都在微微的颤抖。
垂着视线,其实在雷逸翔说要作为私人收藏的时候她就想到了,只是一一
亲自从他的口中说出,把她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幻想瞬间打碎。
“你还好吧?”感觉出曾黎的不对劲,梁婷婷轻轻晃了上她的胳膊,轻声的问。
曾黎抬眸,转脸看向梁婷婷,扬起唇角有些颤抖,一开口,声音有些微哑,“我没事。”
然后转回来看向对面的雷逸翔,努力的不让自己的唇角垮掉,伸出纤长白皙的手。
“恭喜你。”
雷逸翔垂了视线,落在曾黎举在空中的手,久久的都没动,细密的睫毛颤了又颤,才缓缓的伸出手。
“谢谢,”两个字,沉重又艰涩,雷逸翔握上曾黎的手,紧紧的,不舍的放开。
或许,这应该是最后一次的亲密接触了。
曾黎被墨之谦揽在怀里的画面,时时出现在眼前,对曾黎的选择,他不是不怨不恨的,他恨她的自私,自私的丢下他一个人。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曾黎微微的抽了抽手,雷逸翔这才放开。
转身,对着一脸探究的梁婷婷,曾黎弯了唇,“抱歉,今天没帮上什么忙,”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太懂得欣赏,买回去也是浪费了,还是留给懂得欣赏的人吧。”梁婷婷笑着说,放开了挽在曾黎胳膊上的手,“有时间我们一起出去喝咖啡。”
“好,”曾黎礼貌的回应,然后对着二人微微的点了点头,快步向展览厅的大门走去。
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哪怕再多流连几秒,她都会忍不住的落泪。
“这位先生,你伤了女人的心了!”梁婷婷不阴不阳的丢出一句,然后也转身离开。
雷逸翔收回眸光,瞥了梁婷婷一眼,视线再次投向落荒而逃的背影。
☆、51、自斟自饮
,曾黎在外面逛了很久,才回去。
走进别墅的大厅,神情有些恍惚,对里面的两人视而不见,径自走向楼梯。
“亲家小姐回来了,”刘姨刚好从厨房出来,一边卷起围裙擦手一边笑着问,“吃午饭了吗?我现在给您去热一下。”
“不用了,”曾黎淡淡的看了刘姨一眼,扶着楼梯扶手继续往楼上走,踏上一层,忽然停了下来,转脸看着刘姨,“刘姨,我房间里的红酒喝完了。”
刘姨转头看向沙发里,盯着曾黎的身影一言不语的男主人,见其没开口反对,便笑着点头。
“亲家小姐,我这就给您送上去。”
“谢谢。”麻木的丢下两个字,曾黎扶着扶手向楼上走去。
“姐姐有些奇怪呀”曾慧芸收回目光,自言自语着,然后看向墨之谦。
“之谦,你过去看看……”
“不去。”曾慧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之谦打断,伸手拿起面前的茶杯送至唇前浅浅的啜了一口,神情冷淡。
曾慧芸抿了抿唇,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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