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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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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歹毒的女人,不仅残害自己的亲妹妹,还把他当做别人的替身。
  想到替身这两字,墨之谦俊脸两侧咬痕隐现,盯着大牀上昏睡的曾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之谦,上班时间到了,你去上班吧,我来照顾姐姐。”卧室的门被推开,春丫推着曾慧芸出现在门前。
  “不用。”墨之谦的的视线还落在曾黎的身上,锐利如箭。
  “啊?”曾慧芸脸色微变,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之谦,你不去上班了吗?”
  墨之谦这才转过头,看见还停在门前的曾慧芸,俊脸的阴寒褪去,虽然不算温柔,却也是正常的表情。
  “我去上班,她不需要照顾!”
  丢下这句,墨之谦越过曾慧芸迈开大步向楼梯走去。
  曾慧芸转了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让春丫推着进了房间。
  停在大牀前,看着牀上昏睡着的曾黎,身为亲妹妹,曾慧芸没有一点心疼和怜惜,眸底透着恶毒的光芒,一张娃娃脸都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
  “曾黎,你何德何能,竟然躺在之谦的牀上,别以为用点苦肉计就能博得他的同情,告诉你,休想!之谦是我的,你休想把他夺走!他对你只有无穷无尽的恨,根本不可能爱上你!你休想夺走我的东西!之谦是我的!爸妈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命!”
  后面的一句,曾慧芸说的咬牙切齿,仿佛大牀上躺着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神情扭曲,眸光狠毒。
  春丫一直站着身后,看着大牀上昏睡的女人,无动于衷。
  “太太,您的电话!”楼下传来刘姨的声音,曾慧芸这次收敛了情绪,转了头,对着门外应了一声。
  “知道了。”然后吩咐春丫,“背我下去。”
  不得不承认,这春丫看着长得小巧,一把力气实在是大的惊人。
  每次曾慧芸上下楼都由她一人负责,从未找人帮忙过。
  墨之谦之前有提过,多请几个保姆,方便她上下楼,都被曾慧芸拒绝了,她说春丫一个人照顾她就够了,不喜欢人多。
  曾慧芸被春丫背着下了楼,放在大厅的沙发里,接过刘姨手中的电话,曾慧芸又恢复那张无害的娃娃脸。
  “慧芸,周末怎么没和之谦回来?”
  电话那头,欧亚兰关心的问。
  “哼,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好女儿!”
  “小黎?她怎么了?”
  “不知道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一回来就抱着酒瓶子不出房间,结果喝的伶仃大醉,然后又睡在露台上……”
  “小黎现在怎样了?”曾慧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欧亚兰打断,神情紧张。
  “哼,还能怎样,发烧,打水呢。”曾慧芸冷哼一声。
  “慧芸!”欧亚兰的语气严肃中带着警醒,“之前对你说的话都忘了!她好就是你好!记住了,以后别让她糟蹋自己的身体,听见了没!”
  “她自己想糟蹋我管不着。”曾慧芸不以为然的说。
  “管不着也得管!”欧亚兰的语气更加严肃,“记住了,要想自己以后健健康康的,就把她看住!”
  “知道了,”曾慧芸不情不愿的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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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先生,您一声不吭的站在这里是要吓死人的

  曾黎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夜晚,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没有挡上,借着别墅院内的路灯射进来微弱的光。
  看着陌生的环境曾黎有一瞬间的迷蒙,待看清是墨之谦的房间时,便秘强撑着身体坐起来。
  低头看了眼牀下的地板,没放拖鞋,曾黎还是下了牀赤脚走出房间。
  走廊里开了壁灯,通明一片,曾黎赤着脚,扶着楼梯扶手走下楼梯。
  “刘姨……”曾黎唤了一声,本来就是那种不会大声讲话的女人,生了病,声音更是显得微弱。
  “刘姨,可不可以帮我熬点粥……”
  “姐,你醒了?”曾慧芸笑着抬头,娃娃脸上没有惊喜也没有过多的担心,仿佛曾黎不是刚得了病,而是躲在房间里补了个眠。
  曾黎看着她,没回应,大病初愈,本来身子就虚弱,再加上两天没怎么吃食物,此时,一点力气都没有。扶着扶手,一步步迈下楼梯,虽然上面铺了地毯,可是赤脚踩在上面还是冰凉一片。
  “刘姨,”曾黎又唤了一声,声音不大,在厨房里忙活的刘姨根本没办法听到。
  “刘姨,姐姐叫你呢!”曾慧芸对着厨房的发现唤了一声,“诶,来了来了!”
  刘姨一边擦着手一边小跑着出来,“亲姐小姐,什么事?”
  “帮我熬点粥吧,我饿。”曾黎已经走下楼梯,扶着楼梯扶手微微的喘息着。
  刘姨这才想起来,她还病着呢,忙快步过去惨扶着她走向沙发,“亲家小姐,您怎么自己就下来了呢,有什么需要吩咐我一声就是,身体还没恢复地多在牀上躺着休息。”
  刘姨一边唠叨这已经搀扶着曾黎在沙发上坐下,看见她赤着脚又忍不住唠叨了句。
  “亲家小姐,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病还没好呢怎么还光着脚在地上走呢,看看您是不想要自己的身体了。”
  曾黎艰涩的弯了弯唇角,“刘姨,您能不能先别唠叨了,我快饿死了。”
  “好好好,我这就去帮您做吃的。”刘姨又一路小跑着回去厨房,曾慧芸却在此时出声提醒。
  “刘姨,别忘了之谦上班前的吩咐。”
  刘姨挺住脚步回了头,神情明显一怔,待反应过来时看了眼曾黎,神情有些复杂,说了句“没忘。”便走进厨房。
  曾黎躺在沙发上,身子虚的厉害,想喝杯水,全身又没有力气,根本不想动,便只好强忍着。
  曾慧芸转了脸,看着她,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姐,你就不好奇之谦上班之前吩咐吗什么吗?”
  “什么?”
  曾黎下意识的接了一句,眼皮子无力的阖在一起。
  曾慧芸唇角的弧度加大,带着看戏的模样。
  “之谦说,不许别人照顾你,也不许厨房特意为你开小灶!家里吃什么你就跟着吃什么,只是今天我心情特别好……”说到这里,曾慧芸顿了一下,笑的越发灿烂。
  “然后呢?”曾黎睁了眼眸,清冷的眸看向曾慧芸,即使不用问都知道她不会让自己好过。
  “今天我吩咐厨房做了好多好吃的,软炸虾仁,小酥肉,红烧鱼还有小炒牛肉。”曾慧芸一口气说出四个菜名,每个都是油腻的荤菜,根本不适合病人吃。
  曾黎知道,她是故意的,神情冷淡的说,“我只吃米饭就好。”
  “诶呀,姐姐,抱歉呢,”曾慧芸忽然一惊一乍的惊呼了一声,然后双手夸张的支在唇前,“我忘了你生病呢,不能吃油腻,主食吩咐厨房做的虾饺。”
  “知道了,”曾黎垂了视线,撑着手肘从沙发上起来,“麻烦跟墨之谦说一声,晚饭我不吃了。”说完,曾黎拖着沉重的身子向楼梯走去。
  身后,曾慧芸唇角勾起一抹阴冷。
  刘姨端着一碗汤从厨房出来,看见门前站着的男人吓了一跳,手一颤汤也溢出来一些。
  “先生,您一声不吭的站在这里是要吓死人的!”
  曾慧芸蓦地回头,看见门前一言不发的男人,勉强挤出一丝笑,“之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没个声音……”,

  ☆、61、虚伪

  “刚刚回来。”墨之谦褪下脚上的皮鞋。
  曾慧芸滑着轮椅过去,拿起鞋柜上的公事包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等在那里。
  换上拖鞋,墨之谦推着她走进大厅。
  刘姨已经端着托盘上了楼梯,曾慧芸却在后面大声嘱咐了句。
  “刘姨,让你给姐姐熬的小米粥好了吗,可别糊了锅。”
  “啊?”刘姨转了头,面露疑惑,看了眼轮椅后的男主人随即笑着复合,“太太,您吩咐的事我怎么敢忘呢,已经在锅里啦。”
  说完又继续上楼梯,转身之际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虚伪。”
  真搞不懂先生怎么会喜欢这么虚伪的女人,口口声声说亲家小姐是我蛇蝎心肠,其实真蛇蝎心肠的是太太,对自己姐姐都这么苛刻,真不知道是不是亲姐妹。
  晚饭曾黎没有下来,墨之谦也没有强行要求,刘姨用中午的剩饭熬了粥,然后说自己吃不完,倒掉了可惜,便给曾黎送上去一碗。
  这个说辞,任先生和太太也挑不出毛病。
  曾黎又输了两天的液,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两天之中,曾黎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踏出一步。
  无聊的时候,坐在地板的铺垫上,对着画板勾勾画画,以前作画是爱好和事业,现在,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消遣。
  画板上的图案已经成型,灰色的调子,夜色阑珊中,一个女人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女人长发飘飘,肩上裹着披肩,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透着一股莫名的哀伤和落寞。
  墨之谦推门进来,没有敲门,俊眉紧蹙。
  “去换衣服,一会出去应酬。”
  毫无温度的声音,带着不可违背的命令,如他俊脸的神情,也是一样的没有温度。
  坐在地板上,曾黎仰脸看着他,有时候她就在想,难道他在曾慧芸面前也是这幅冰块脸吗?还是,只有在她的面前才会这样?
  “怎么?没听见我的话!”见曾黎坐着没动,墨之谦又出口提醒了句,阴寒的俊脸已经隐隐着盛怒。
  “听见了。”曾黎垂了眸子,放下手中的画笔,撑着地板起来走向卫浴间。
  二十分钟之后,曾黎扶着楼梯下来。
  咖色的H版碎花衬衫,扎在米色的铅笔裤里,外面配了一件驼色的风衣,没有刻意的打扮,只是随意的混搭,却还是掩不住她自身就带的仙范。
  墨之谦和曾慧芸同时看向楼梯,看见曾黎的装扮,曾慧芸的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然后转回来扯了扯墨之谦的衣襟,噘着嘴撒娇。
  “之谦,带我一起去嘛,我都好多年没和天盛哥哥见过面了,带我去嘛。”
  “乖,”墨之谦屈膝蹲下,拉着曾慧芸的手神情温柔。
  “待在家里,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不适合你。”
  “可是姐姐怎么就能去!”曾慧芸不满的反驳。
  墨之谦抬眸瞥了眼扶着楼梯款款走下的曾黎,只是一眼,却难掩眸中的冰冷,待收回视线看向曾慧芸时,黑曜的眸又盛满了温柔。
  “你知道的,男人聚在一起打牌就喜欢吸烟,吸二手烟,对你的身体不好。”
  听到墨之谦这个解释,曾黎忍不住冷笑。
  呵,可真是会心疼人啊。
  明知道吸二手烟对健康不利,还拉着她一起。

  ☆、62、那个毒妇

  “好,我听你的。”曾慧芸换上笑脸,却在转头看向曾黎时挑了眉,脸上尽现得意之色。
  曾黎跟着墨之谦后面走出别墅。
  今天墨之谦选的风衣也是驼色,虽然比曾黎的颜色要深一些,不过怎么看都是情侣装。
  看着二人先后出去的背影,曾慧芸的眸子缓缓眯起,忽而,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看着二人离开的发现,对着身旁伸手。
  “把手机给我!”
  尚慕,有钱人聚集的地方,集洗浴,KTV,桥牌娱乐为一体的私人会所。
  墨之谦亲自驾车,曾黎坐在后面,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副驾,是自己女人的专席,神圣不可侵,只有自己的女人才可以坐在这个位置。
  可是此时二人的坐法,墨之谦倒有点像曾黎的专职司机,只是这个司机要比普通司机帅上很多。
  黑色的宾利在会所门前停下,如驾驶室走下的男人,沉稳大气,又带着不容忽视的贵气。
  墨之谦没有绅士的帮曾黎拉开车门,而是直接走向会所的大门。
  曾黎自己走下来,踩着几厘米的高跟鞋,和墨之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走向会所。
  顶层的棋牌室,楚斯律,薛景瑞,李建豪还有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早就先一步来到会所,几个男人倚在沙发里,叼着烟卷正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二哥怎么还没到呢?”薛景瑞拂袖看了眼腕表,每次聚会几乎都是最早到的一个,今天发小从海外归来反而迟到了。
  李建豪吸了口烟,嗤笑一声,“等他家的病美人呢。哥几个应该清楚,带女人出门最是麻烦!”
  “你说二哥要带慧芸来?”薛景瑞不太相信的蹙了眉,虽然曾慧芸从小就给跟在哥几个身边,可是这种男人聚会的地方带自己女人来还真挺尴尬的。
  “不是,是他家那个冷美人。”李建豪仰脸吐出一个烟圈,有点不以为然。
  “那个毒妇?”几乎是下意识的,薛景瑞开口。
  “景瑞!”楚斯律蹙眉沉声提醒了一句,兄弟暖牀的女人,再不济也不能在背后说坏话。
  “呵,”李建豪又吸了口烟,再次吐出一个烟圈,薄唇轻勾,看上去有点吊儿郎当的。
  “三哥,嘴还是积点德吧,外一哪一天二哥动了请也说不准的。”
  “呸!”薛景瑞狠狠的啐了一口,“除非二哥眼睛瞎了才会对那个恶毒的女人动心!”
  “话可不能这么说,”李建豪又吐出一个烟圈,叠在一起的二郎腿晃呀晃的。
  “说不定二哥现在就动心了呢。”
  “呸呸呸!乌鸦嘴,”李建豪的话换来薛景瑞一连串的啐,最后狠狠的啐了一口道,“我打赌,二哥才不会看上那种女人!”
  “要是看上了呢?”李建豪叼着烟卷,斜眼看着薛景瑞。
  “二哥要是看上了我自挖双眼!”
  李建豪冷嗤一声,收回视线,“你就等着挖眼睛吧。”
  两人争执中棋牌室里另外两个男人一直一言不发。
  楚斯律不搭腔是因为根本不想干涉兄弟的家事,而另外一个,杨天胜,虽然没说什么,不过一双锐利的眸早已紧紧眯起,狠狠的嘬了口指间的烟像似在算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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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嫂子,这几天二哥有没有再虐待你

  四个男人,都没带女伴,所以当曾黎和墨之谦出现在门前时,几人明显都怔了一下。
  只有李建豪一脸的淡然,仿佛早就知道似的。
  楚斯律先反应过来,掐了指间的烟起身,笑着跟曾黎打招呼。
  “弟妹也一同来玩。”
  曾黎淡淡的弯了唇,礼貌的微微颔首,“嗯,原来大哥早就到了,想必等急了吧。”
  被墨之谦绑在身边近一年的时间,曾黎没少陪他出来应酬,所以对里面的几个男人并不陌生。
  对几个人一一的点了头算是打了招呼,薛景瑞也起身,叫了一声,“嫂子。”看的出来,情非得已。
  李建豪狠狠的吸了口烟然后把烟蒂往地上一丢热情的迎了过去。
  “嫂子,身体好利索了?这几天二哥有没有再虐待你?”
  李建豪在二人面前站住,眉眼蕴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说话间抬手就去拂曾黎遮在额角的刘海,墨之谦微微向前一步,把曾黎挡在身后,黑曜的眸染了些许的寒。
  屋里的几人都因为李建豪的这一句“二哥没再虐待你”而露惊讶,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墨之谦的性格是几人中最绅士,温润如玉,当年对曾慧芸的温柔几个兄弟看在眼里,没想到还有虐待女人这种嗜好。
  没碰到曾黎的额角,李建豪的手落了空,他也不觉尴尬,反而毫不在意的干脆就看着那落空的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哟,没看出来,二哥占有欲还真强啊,下次再把嫂子虐伤了可别再叫我去了,看我再趁机站了嫂子的便宜。”
  眼看着墨之谦的脸色变得难看,楚斯律沉声提醒了句,“四弟,过分了!”
  虽然墨之谦虐待自己女人的事让他挺惊讶的,但那是人家的家事,做兄弟的总不好干预。
  “好,我过分,我是下水道,就爱多管闲事!”李建豪无所谓的嘀咕了句,转了身在最近的一处沙发坐下,翘起腿依旧看着那只不停摩挲的手。
  杨天胜一直站在最后,没有主动过来,眸光始终落在曾黎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扫视着,锐利的眸晦暗一片。
  曾黎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唇角的弧度有些僵硬。
  甚至心虚的抬手抚了抚遮着疤痕的刘海,生怕会露出来被人看见。
  骄傲如她,一直被雷逸翔捧在手心里,可是在墨之谦这,甚至连家里的保姆都不如,让她觉得很尴尬,尤其是在墨之谦几个兄弟面前。
  曾黎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万众瞩目之中,剥光了给别人看自己的伤疤,虽然耻辱,却不得不勉强微笑。
  她知道,李建豪没有羞辱的意思,充其量是在帮她抱不平,只是一一
  她不需要这份帮助,因为,这种帮助只能让她更加的羞辱。
  “弟妹,快进来坐吧,一直站在这里,是嫌弃我们兄弟几个招待不周吗?”楚斯律适时的开了句玩笑,缓解了尴尬的气氛,曾黎弯了弯唇,却在此时手腕一紧。
  墨之谦狠狠瞪了李建豪一眼,抓着她直接向杨天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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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找几个美女,红酒洋酒啤酒通通来一打

  “兄弟,什么时候回来的。”墨之谦抬手给了杨天胜一拳,面露喜悦,不难看出,二人的关系十分的好,要不然不会一见面用这么特殊的方式打招呼。
  曾黎侧脸看向他,印象中,这男人总是阴郁着一张脸,虽然面对妹妹曾慧芸时,会难得的露出温柔,可是如此冲动略带孩子气的时候还真是少见。
  杨天胜双手抄在西裤的口袋里,身体被墨之谦咂的微微往后晃了晃,薄唇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今天刚到,就约了你们。”
  不知为何,曾黎觉得杨天胜没有墨之谦待他那般热情,或许是性格就是这般寡淡,但是曾黎觉得,应该不只是性格的原因。
  “快点玩牌吧,好容易跟老爷子请了假,这一转眼都过去两个小时了。”薛景瑞不耐的抬腕看了眼时间。
  “有什么话坐下来说,一边玩一边叙旧,两不当误。”
  说完,一回头皱眉对着还在看手指的李建豪呵了一声,“老四,麻溜滴,叫侍应多上几瓶酒,顺便再叫几个小姐!”
  李建豪懒洋洋的起身,走到门前拉开门,外面侯着的适应声主动的过来。
  “找几个美女,红酒,洋酒,啤酒,通通来一打!”
  反正大哥说了他消费,索性就一次喝个痛快。
  五个男人在牌桌前坐下,薛景瑞迫不及待的抓起扑克牌,洗牌,发牌,楚斯律给每人都发了烟,手占着干脆就直接用嘴叼着,一边吸烟一边发牌。
  缕缕上升的烟雾熏了眼,他干脆就眯着一只眼睛,那样子仿佛就一名副其实的耍钱鬼。
  曾黎一个人坐在牌桌后面的沙发里,休闲的背包放在膝盖上,此时正无聊的摆弄着背包的带子。
  棋牌室的门响了几声,然后侍应生从外面推开,伴随着一声声热情又嗲气的“哈喽”,几个美女鱼贯而入。
  着装一致,都是大红的裹臀修身旗袍裙,长发也是一致的绾在头顶,涂着粉墙的脸也是一样白的过分,通红的嘴唇,长长的睫毛,把自己原有的模样折的面目全非。
  其中一个走到薛景瑞面前,一扭身,直接勾着薛景瑞的脖颈坐在他的腿上,娇嗔着说。
  “薛少,怎么好长时间都不来看薇薇啦,是不是有了新欢把微微给忘了?”
  另外四个女人也扭着腰肢分别坐在四个男人身旁,看样子和他们几个不熟。
  李建豪撇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抬手捏着下巴俊脸撤远了些皱眉一边仔细的打量着一边嘴欠的说。
  “薇薇你真聪明,你们家薛少不仅有了新欢,还订了正宫娘娘。”
  “哟,薛少定了正宫娘娘,”薇薇紧紧勾着薛景瑞的脖颈,涂着大红唇膏的嘴唇都要笑成一朵花。
  “是哪家的千金?说来听听,让姐几个也沾沾喜气。”
  薛景瑞瞪了李建豪一眼,收回视线捏了捏薇薇的脸蛋,笑着否认,“别听他胡说,爷我最近太忙……”
  “嗯,是忙,被老爷子整天盯梢能不忙吗?”薛景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建豪不阴不阳的打断。
  当然,又换来对方一个冷眸警告。

  ☆、65、过来

  “嗯,是忙,被老爷子整天盯梢能不忙吗?”薛景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建豪不阴不阳的打断。
  当然,又换来对方一个冷眸警告。
  李建豪也不以为然,忽然就抬了头看向薛景瑞。
  “对了,三哥,你那个白霜宝贝呢?最近怎么没看见你整天绑在裤腰带上?被老爷子给咔嚓了?”
  提起白霜,薛景瑞立马一副得意的神情,眼角眉梢都蕴着一种称之为甜蜜的因子。
  “我出钱投了部剧,拍戏呢。”
  “她主演?”
  “嗯。”薛景瑞无意识的捏着薇薇的下巴,唇角浅弯。
  “三哥,豪啊!”李建豪对他竖起大拇指,能说服大导演请一个三流小明星当女主,那得咂多少银子啊?
  “我乐意。”薛景瑞扬眉,然后拍了下薇薇的臀,“去,给几位爷倒上红酒。”
  “好嘞,薛少您稍等。”薇薇起身去矮桌那边去起红酒,四个男人身边坐着的几位小姐也跟着起身。
  曾黎坐在沙发里,咖色的风衣还穿在身上,和几个女人比,足足相差一个季节。
  埋头看着手机,安静的仿佛处在一个独立的空间。
  牌桌上,几个男人手中拤着扑克牌,一边打牌,一边聊天。
  几个女人手中各执着一杯红酒回到牌桌前,殷勤主动的送到几个男人唇前。
  薇薇喂薛景瑞喝了一口之后,自己也就着酒杯抿了一小口,两个人共用一只酒杯,而薛景瑞也默许了。
  楚斯律经营娱乐公司,旗下签约的女艺人有好几个都是当下一线,身边的娜娜也算有自知之名,没有像薇薇一样紧贴着,而是把酒杯递进他的手里,开玩笑的说。
  “楚总,以后投资的片子有路人甲路人乙的不妨叫上姐妹们,让咱们姐妹也在荧幕上露了脸。”
  “好,”楚斯律接过高脚杯,淡淡的弯唇,显得绅士十足。
  李建豪就着女人的手抿了一口,然后接过红酒,虽然没说什么,不过意思明显,显然不想和她共用一只酒杯。
  杨天胜属于型男,轮廓分明的脸看着就让人不敢靠近,琪琪把酒杯放在他面前,规规矩矩的坐在身旁,看着男人们玩牌。
  从表面看墨之谦属于那种温润型的男人,长相英俊给人的错觉很容易接近,只是对他了解一点的都知道,这个男人有洁癖,而且严重。
  坐在他身边的娇娇是会所新来的,所以根本不清楚墨之谦的性格,眼前大帅哥当前,看着又很有钱,仗着自己年轻漂亮所以使出浑身解数献媚讨好。
  把红酒送到墨之谦的唇前,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娇滴滴的开口。
  “蜀黍,你先和喝还是我先喝?”
  墨之谦瞥着面前的女孩,年纪不大,可是那张脸跟刷了粉,厚厚的一层,甚至笑的时候都掉粉,嘴唇摸的通红,睫毛刷的像苍蝇腿。
  墨之谦嫌弃的蹙了眉,转头,看着沙发里对着手机沉浸于自己世界中的曾黎,冷声命令。
  “过来!”
  曾黎抬了眸,看向墨之谦,或许是近一年的生活有了些许的默契,抑或是太了解他的喜好。
  把手机收进背包里,又倒了一杯红酒,拿着过去坐在墨之谦的另一侧。

  ☆、66、坏人做到底

  墨之谦抓着曾黎的手腕,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口红酒,然后放开继续打牌。
  身边,被晾着的娇娇不高兴了。
  虽然在会所工作时间短,不过还没被客人如此冷落过。
  当即,不高兴的哼了一声,猛的灌了一口酒,以示自己的不满!
  曾黎坐在墨之谦右侧,垂着眸子无聊的摆弄着手中的酒杯,有点心不在焉,根本没注意墨之谦对她再次伸了手。
  见她没反应,墨之谦一个冷眸瞥过来,面色不悦。
  “拿来!”
  “啊?哦。”曾黎把手中的红酒递了过去,墨之谦狠狠的瞥了她一眼,接过后抿了一口干脆就放在牌桌上。
  娇娇看不过了,想她年轻貌美又会来事,却被冷落在一旁,而这个老女人,不仅打扮老气还跟支木头似的,凭什么还能得到这男人的青睐!
  当即,娇娇隔着墨之谦不客气的训斥起曾黎来。
  “哎,我说你这个老女人怎么回事?要做就做得像点样!能不能敬业一点!想当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以为打扮的不食人间烟火就真的不食人间烟火了?既然装清高就不要来会所上班!对这位帅蜀黍爱理不理的你以为你谁呀!”
  娇娇心里有气,说话也就不客气。
  一开口,像机关枪似的,对着曾黎一通扫射,把曾黎说的怔住了,隔着墨之谦,看向娇娇,眸里充满疑惑。
  其实怔住的何止曾黎一人,牌桌上所有的人都抬起头看着娇娇,同行的四个女人怔过之后就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在会所工作时间久一点的都清楚,墨之谦每次来会所,要么自己带女伴,即使一个人的时候也很少找作陪,所以她们几个才没有选择坐在他身边。
  其他四个男人一脸的兴义盎然,几乎是同时,很有默契的拿起酒杯,一边浅浅的抿着红酒,一边等着看戏。
  见所有人的眸光都看着自己,娇娇更得意了,忘形之下更是出口不客气。
  “怎么?我说错了吗?说你呢!”
  说到激动处娇娇干脆把手中的高脚杯往牌桌上重重的一放,发出不小的声音,曾黎被声音震的眨了一下眼眸,就见娇娇蓦地起身,涂着彩色指甲的手指隔着墨之谦指着她,厉声道。
  “就你这一把年纪还跟我们年轻人抢着混青春饭,也不回家自己照照镜子,长的老就先不说了,跟个木头似的,男人眼瞎了才会找你!”
  娇娇说的解恨,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训斥曾黎的时候,连带着,把她身边的金主也给骂了。
  曾黎被娇娇骂的莫名其妙。
  楚斯律垂眸抿了一口红酒,才不至于笑出来,杨天胜为自己点了支烟,抱着胳膊缓缓的吐出一口烟雾,微眯了眸,想看墨之谦的反应。
  而薛景瑞和李建豪,干脆就不客气的笑喷了。
  “哟,二哥,这只小野猫骂你眼睛瞎呢!”李建豪抱着胳膊在一旁煽风点火。
  “没,我哪有,”娇娇瞪了李建豪一眼,坐下来后双手缠上墨之谦的胳膊笑着讨好,“帅蜀黍,你别听有心人乱说,他是在挑拨呢。”
  “是吗?”墨之谦垂了眼眸,不着痕迹的瞥了眼被娇娇扒着的手臂。
  “嗯嗯,这个坏人就是在挑拨!”娇娇忙不迭的点头。
  墨之谦转向李建豪,“去吧,坏人做到底!”,

  ☆、67、你是新来的,不知道二哥从来不叫小姐

  李建豪也乐得做这个坏人,把手中的纸牌往牌桌上一摔,很有气势的大步向门前走去。
  拉开门,对着门外侯着的侍应一歪头,“去,重找几个女人过来。”
  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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