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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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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修长的指捏了曾黎的鼻翼,轻轻拧了拧,付文迪开口时很是无奈,“你呀!”
只浅浅逗弄一下就被吓成这样。
曾黎垂了眸子,更是不知所措,刚好装在围裙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及时的响起,化解了尴尬的气氛。
“抱歉,我接个电话。”
慌乱中曾黎甚至没看那电话是谁打来的,就匆忙的接听,然后向客厅走去。
“起了吗?”听筒里,男人低磁的声音很是温柔,钻入耳心,然后随着耳道一路畅通无阻的流淌,曾黎那颗慌乱的心也跟着平缓了下来。
“墨之谦?”激动之下,曾黎直接唤了墨之谦的名字,带着惊喜的,又似抓了救命稻草一般。
竟忘了身后的厨房里,还有第二个存在。
如果说付文迪的声音会让她紧张心慌,想要逃离,那么墨之谦的,却有着安抚的功效,像似寻到了避风的港湾,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也跟着踏实。
正如此刻,唤着墨之谦的名字,连丰满的唇都不自觉的上扬。
付文迪脸上的笑意因曾黎的这声呼唤而渐渐消散不见,手中握着锅铲,转着的视线,凤眸渐渐的眯起,似探究又似在思考什么。
“嗯,我在。”
机场候机大厅里,墨之谦一手握着手机贴在耳心,一手插在西裤的口袋,站在玻璃的大门前,唇角蕴着温暖的弧度,回应的时候甚至抬起长腿踢了脚下的理石地面。
并且,他说,“我在”,而不是,“是我”。
☆、305、你故意的!
手机贴在耳心,听着那声“我在”,曾黎没再说话,可是,那飞扬的唇角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思。
“吃早饭了吗?”听筒离,墨之谦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钻入耳心,低磁的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曾黎觉得,这男人一定是故意,要么就是装了变声器,要不然她怎么会觉得这么好听,好听到,此刻,她甚至想要……马上见到他……
咬了下唇,带着女人特有的娇羞,开口时,心中的愉悦感染了声音。
“没,在做。”
“做什么?”三个字,拐着弯的,又似撒娇的语气,轻柔的,震的曾黎的一颗小心脏哟!
抬了手,放在新房的位置,隔着针织衫,曾黎都能感觉到那颗刚刚安抚的心脏又开始活蹦乱跳起来……
拧了秀眉,连丰满的唇都佯装不悦的嘟起,不悦的,带着质问的声音出口。
“你故意的!”明明是不满的质问,可是钻入墨之谦的耳中,却是致命的诱惑。
墨之谦甚至能想像出女人此时嗔怒的模样,秀眉微蹙,丰唇微嘟,一脸的哀怨……
这女人!
一大清早就对着自己撒娇!
真是要了命!
就仰仗不在她身边,等逮到她之后看怎么收拾!
像似有什么在心中悄然绽放,唇角的弧度扩大,墨之谦转了个身,换了个姿势,脚下,擦拭铮亮的皮鞋又抬起轻轻踢了地面。
似有些害羞,惹得几个拉着行李箱匆忙经过的旅客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开口时,心中的愉悦都在流淌,“我怎么了?”
曾黎更加确定,这男人就是故意,要不然怎么每一句话都是轻柔的叹息的语气,诶哟她这颗心脏哟,狂狂的乱蹦,要是没有胸膜阻挡怕是要跳出来撒欢了。
不高兴的噘了嘴,“不和你说了!”再讲下去怕是要得心脏病了,挂断电话之前鬼使神差的加了句,“过些时候我就回去。”
那头说了声“好,”只是一一
一个字的尾音还没落下,听筒里,又一个男性的声音传来,带着调侃又显得吊儿郎当的。
“二哥,马上登机了,还躲在这对谁发浪呢!”
是薛景瑞的声音,曾黎听得出来。
本来想要挂断电话,听见登机两个字,曾黎又捧着手机问了句,“你要出差?”
“嗯,马上要登机了。”
站在身旁,薛景瑞看见,他家二哥说这话时,俊脸的表情就跟一支发情的猫,看得他都害臊,抖落一身恶寒,就听他家二哥说,“嗯,我会,”然后又对着听筒么了一下。
虽然看似像在咋舌,可是作为情场老手的他分辨的出来!
见墨之谦收了手机,薛景瑞一抬手搭在他的肩上,也没个正行。
“哟,二哥,这一大早的对哪家的野猫发情呢?怎么?对方发出答应的信号了?然后您老人家不惜抛下工作大老远的打飞滴过去交配?”
如果换做之前,薛景瑞敢用这种语气对墨之谦说话,后者保证弄不死他!
可是现在,墨之谦也只是睐他一眼,笑着说,“去你的!”然后拉着行李箱就走。
看着男人健步如飞的身影,薛景瑞抚着下巴一脸的探究。
看来是被自己说中了,要不然二哥怎么会这么好心的主动提出要陪自己谈这笔生意……
☆、306、我单身
,挂断电话,转身!
对上厨房里,拿着锅铲的付文迪探究的目光,曾黎才忽然想起,公寓里还有另一个的存在。
把手机收进围裙口袋的时候,顺便的抬手捋了下垂着的一绺大波浪,垂了视线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迈步,还没等进入厨房,付文迪的声音响起,没有任何情绪。
“男朋友的电话?”
“啊?”曾黎抬眸,脚下的动作也跟着顿住,对上的,是付文迪略显漫不经心的脸,还有,那握在手中的铲子也在漫不经心的摇晃着。
曾黎否认,“不是。”或许是心虚,所以又强调了一句,“我单身。”
是的,她没有说谎,因为墨之谦根本就不是她的男友,而且她现在真的是单身。
付文迪抬了抬俊眉,没说什么,那锅铲还握在手中无意识的摇晃着,漫不经心的模样,一转身,看向平底锅里的煎蛋,抱怨,“哪有你这样做早餐的,要不是我看着早就糊掉了!”
“哦,对不起,我大意了。”曾黎赶紧快步过去,哪是什么大意,是根本就忘记了。
都怪墨之谦!
好死不死的,偏偏这个时候打来电话,害得她差点没穿帮。
要是被付文迪发现了什么,她也别想完成这次的单子了。
……
刚在头等舱的位置坐下,墨之谦就打了个喷嚏。
薛景瑞拎了拎裤管,还没等坐下就出声调侃,“二哥,这一大清早的又是对着手机么么又是打喷嚏的,是不是电话里的那只小野猫在念叨您的,埋怨您老人家打飞滴太慢,当误了最佳交配时间……”
“去你的!”
墨之谦拿着纸巾揉了揉高挺的鼻梁,一转眸,明明是不悦的眸光,却是难掩由心底发出的愉悦,而且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自己的女人,心甘情愿让你睡的时候不睡,偏偏要搞婚内强!奸!”
被墨之谦毒舌揭短,薛景瑞也不以为然,想起昨天晚上那紧致的包裹就心神荡漾,转了脸回来,看着前方,唇角邪肆的一勾,“你懂什么,太听话了多没意思,搞点强迫性反抗的才更有挑战性。”
情不自禁的,墨之谦的脑海浮现出某个画面。
画面里的男人气势汹汹的闯进女人的房间,在女人明显恐惧的目光中,直接欺身而上,不顾女人的挣扎,反抗,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埋入最深处……
那种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说不清是征服,还是占有,总之,强势又快乐的感觉,似乎全身心都飘荡在云端,很是怀念。
头等舱里,两个衣着讲究的男人,靠在靠背上,对着前方,唇角蕴着不自觉的淫。荡……
……
曾黎准备的早餐很简单。
吐司,煎蛋,配牛奶火腿。
餐桌前,两人面对而坐。
付文迪一边往吐司上抹着黄油,一边悠悠的开口,“晚上要招待一个客户,跟我一起应酬一下。”
虽然心中很是疑惑,是什么重要的客户要付文迪亲自出面招待,曾黎还是抬了头,看着斯文抹着黄油的男人,说了声,“好。”
☆、307、自己L到天亮
墨之谦与薛景瑞抵达榕城已经过了中午。
一个多小时的飞滴,两小时的专车,虽然加长版商务比普通的轿车舒服,可是两个多小时的行程却也实在累人。
薛景瑞有些后悔,就该把那女人强绑了来陪在身边,洗了澡抱在怀里美美的睡一觉多好!
哪像现在,两个大男人,头发湿漉漉的,都裹着浴袍,露着浓密的腿毛,靠在沙发上,执着红酒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搞基呢!
“二哥,昨天晚上睡的早?”
抿了一口红酒,薛景瑞已经困的不行,昨天晚上更了大半夜的田,今早又早起赶飞滴,很想美美的睡上一觉补补身体,可是对面那男人一脸的春季发。情的表情,薛景瑞是既好奇又不敢开口说自己想觉觉。
所以,只好隐晦的表明自己的想法。
“没。”一个字,墨之谦的唇角扬着淡淡的弧度,垂着的眉眼落在手中暗红色的液体上,都是一片柔和。
“一晚上没怎么睡,一直到天亮。”想到能见到那个女人就兴奋,所以,帮曾慧云洗了澡之后,躺在牀上翻来覆去的竟然没有一点困意。
听闻墨之谦的回答,薛景瑞立马就精神了,搭在沙发扶手的双臂一撑,向前坐正了身子,一双桃花眼也是惊讶的快要掉出来似得。
我靠!一晚上不睡觉,连个女人都没有,自己撸管撸到天亮!
心中这样想着薛景瑞便脱口而出,“诶我去!二哥!厉害!”
说话间还对着墨之谦竖起了拇指,搞得后者一脸的莫名其妙,就听他继续说。
“自己撸管撸到天亮?快给兄弟看看,手心没磨秃噜皮吧?”
墨之谦……
抓起软垫就丢了过来。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虽然吧,那次吧,对着曾黎熟睡的裸着的身体做了那事,可是……也就只有那么一次,哦不对,后来听着手机里曾黎迷迷糊糊的声音也做过那事。
不过也就那么两次,哪像面前这个公狗,看个片子也能起反应,一个人躲到卫生间里偷偷的……
“没有啊。”薛景瑞失望的又靠了回去,刚提起的精气神瞬间消散不见,抿了一口酒神情怏怏的,“我还以为你也还俗了呢。”
兄弟四个,数薛景瑞最为风流,换女人的速度不比换衣服慢。
一年四季,每个季节身边陪着的女人不同。
而且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风流不下流,因为,他肯为女人花钱,即使分了手也会给一笔不小的安付费。
而作为大哥的楚斯律,根本就是一披着温润羊皮的狼。
虽然明面上没见他带哪个女人在身边,不过,他那杆枪磨的也是铮亮!
当然,后来有了梁考拉这个专业磨枪户,楚斯律就把自己这杆大枪放心的交给了她,再不入别人的库。
提起李健豪,几个男人经常拿他打趣。
说他是手术台上见多了女人光着的身子,所以……根本就忘记了雄性最原始的反应,哪怕是再丰腴的女人脱光了在他面前跳舞,都不会心动。
至于墨之谦,兄弟几人眼中的情圣。
不找女人不撸管,整天守着曾慧云一个女人,只能看着吃不到,却乐此不疲。
☆、308、只要有洞男人就进的去!
至于墨之谦,兄弟几人眼中的情圣。
不找女人不撸管,整天守着曾慧云这个女人,只能看着吃不到,却乐此不疲。
所以兄弟几人给他取了个雅号,情圣,圣人,而墨之谦,不言不语的也算是默认。
忽然想起什么,薛景瑞再次的探了身过去,一脸的坏笑带八卦,“话说,二哥,曾慧云跟了你这么多年,不会是到现在还是个处吧?”
几人是拜把兄弟,按理说薛景瑞应该尊重曾慧云这个嫂子。
不过,或许是一直叫曾黎嫂子的缘故,渐渐地曾慧云在几个兄弟心中的地位也被她取代。
亦或是心中那点好奇因子作怪,所以这种不尊重兄嫂的话就这么直白的问了出来。
墨之谦抬眸睐了他一眼,虽然带着明显的责怪,却没说什么。
薛景瑞的那点好奇心就更加肆意了,扶着沙发的扶手往前挪了挪屁股,继续八卦。
“二哥,你说到底是你不行还是她不行?”
见墨之谦抬眸看过来面露疑惑,薛景瑞便坏心思的说,“不会是她是石女吧,才不让你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墨之谦托在掌心的红酒杯紧了紧,视线也跟着垂落,落在某一处,缓缓眯起的眸光是他的思考。
十六岁时曾慧云就跟在身边,那年他二十刚过。
二十出头的男生正处冲动的年纪,有多少次,亲吻曾慧云的唇,他的手都是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有时候甚至会……好奇的探进去。
可是当他想要把自己的蓄势待发侵入,曾慧云便会惊慌的阻止。
是的,现在想来,当时曾慧云的神情就是惊慌。
是那种明显带着渴望的惊慌。
他亲吻抚摸她的时候,她会发出邀请的吟唱,明明她已经动情到呼吸急促,像似要窒息了般,却总是在最后关头把自己的大门紧闭。
不让他进一步发展。
她说,要把最美好的留在新婚夜,现在仔细的想想,如果是深爱,又怎会把持的住?
见墨之谦陷入沉思,薛景瑞呵呵的笑出声,是那种整蛊得逞的愉悦。
“二哥,行了,别瞎想了,这世上哪来的什么石女,都是武侠小说里杜撰出来的,要说有的话,除非是没有洞,只要有洞男人就进的去!”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
墨之谦抬了俊脸,看着薛景瑞,唇角挽了挽,没说话,把红酒送到唇前,浅浅的抿了一口。
以前,是他大意了,看来,有必要试探一下……
……
曾黎发现,付文迪对她,好像冷淡了。
虽然在公司时他一直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不过,却也不像现在这样,斯文的俊脸明显的布着冷意,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把今天的行程汇报了一遍,然后把那表哥贴在胸前,看着埋首工作的男人,问,“总裁,还有什么吩咐吗?”
“出去吧。”三个字,听不出来喜怒,却明显的透着疏离。
“是。”曾黎微微颔首,刚转了身,付文迪的声音再次响起,“叫秘书帮我送杯咖啡进来。”
再次转了回来曾黎的手中还拿着行程表,看着依旧埋首工作的男人,有些失神。
没听见开门声,付文迪抬起了头,见曾黎还站在原地,原本温润的眸里透着清冷,“怎么?我说话不够清楚?”
平静的,冷淡的声音,听得曾黎心寒。
☆、309、思想被她左右(为宝宝们的热情加更)
“是,总裁。”
曾黎垂了眸子,浓密的卷睫遮住了眸底的情绪,虽然唇角上扬,可是任谁都看的出来,那是努力强撑的弧度。
转身走出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付文迪抓起面前的案本啪的摔在办公桌上。
心情有些烦躁,自从曾黎早上接听那个电话开始。
他清晰的听见她叫一个人的名字,是个男人的,而且听起来很是愉悦。
他承认,他吃醋了,甚至是嫉妒!
因为,在自己面前,她从来没有表现的如此愉悦过。
他表白的时候,她眸底的惊慌和犹豫他看得出来。
他不觉自己有多完美,只是,一个男人,要那么完美的表面有何用?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只要有能力就够了!
站在高高的舞台之上,多少女人会为之趋之若鹜。
可是,弱水三千,他偏偏都没看上。
看上的,却是一盆冷水。
站在生物链最顶端的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
他已经为她放低姿态,已经不止一次的暗示,表白,可是这女人……
竟然始终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他甚至怀疑她是一个情场老手,对于爱慕自己的男人,不拒绝,却也不迎合,把他当备胎留在身边,当有一天,真的找不到合适的,才会转回头来想到他。
想到这样的可能,付文迪就为自己悲哀。
不过转念一想,她似乎又不是那样的女人。
因为她本身高贵的气质,还有,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淡淡哀伤,付文迪觉得,她应该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若不然,为什么到了这个年纪,还是孑然一人?
如果说从来没交过男朋友,可信度似乎很低,尤其是她这种才华与美貌并存的女人。
深深的叹了口气,付文迪又捡起被他摔出去的那本文案,摇头,为自己不够大度的行为感到无奈。
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思想居然被她左右了……
走出总裁办公室,曾黎抱着行程表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心中有些不舒服,为付文迪冷漠的态度。
她知道,自从接了墨之谦的电话,付文迪的反应就有所改变,不再故意搞暧昧,不再隐晦的向她表示什么,只是她没想到,转变的会是如此之快。
如果继续下去,是不是……会把她调离身边,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又该采取什么办法才能拿到想要的?
其实,昨天去研究所的时候,她就有机会拿到些什么,因为,那些印着密密麻麻她看不懂数据的表格,一定是开发研制的新产品的数据,因为每张纸的左上角都印着一个,K23的字样。
订单的买家,就是要的这个。
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手机铃声响起,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曾黎关了门,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才接听了电话。
“carry,进行的怎么样了?有没有看(接触)到那个(数据)?”
电话是花姐打来的,担心会被别人听了去,所以说的话也比较隐晦,听起来像正常的聊天。
下意识的,曾黎抬眸向门口看了一眼,“还没,这个似乎有些难度。”
“carry,别泄气,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做到!”花姐在电话那头鼓励曾黎,其实心中清楚,如果曾黎做不到,根本就没有人能完成。
☆、310、心虚了?
“好,我会努力。”曾黎的声音淡淡的,听上去有些敷衍。
挂了电话,坐在办公椅上,心情有些乱。
其实,要拿到想要的似乎很容易,因为她现在是总裁助理的身份。
可是真正行动起来似乎又有些困难,因为,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现在的她,如站在十字路口,一直犹豫着该选择哪一条道路。
有点后悔接这笔单子。
因为难度高,所以买家出了很高的定金,如果现在反悔的话,不尽要把定金全额返回,还要支付昂贵的违约金。
因为这个行业的规矩就是这样。
不仅他们这些商业间谍风险大,作为买家,也同样的担负很大的风险,因为,一旦间谍行为失败,警方追究起来,作为主要方的买家要承担更大的责任。
说起来两者的关系如一条绳上拴着的蚂蚱,哪一个出了事,另外一个都脱不了干系。
拿起办公桌上放着的笔,无聊的在白纸上画了起来。
很多年没拿画笔了,现在拿着签字笔涂鸦都有些生疏。
尤其是她的手,每每执笔就会不自觉的微微颤抖。
她不知是因为常年饮酒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
与雷逸翔一样,曾黎擅长的是人物写生。
在洁白的纸张上勾勾勒勒,不一会,一个轮廓隐约呈现,看那修剪整齐的短发是个男性,身形挺拔颀长,是个背影,虽然看不见脸部的神情,可是那孑然伫立的背影却透着冷肃萧蔬,给人一种不敢靠近的感觉。
渐渐的,那轮廓变得清晰,甚至脑后的每一根短发都清晰可见。
伟岸的肩给人一种安全又踏实的感觉,一双腿也是笔直又修长,那身影很是熟悉,像是……
“笃笃”的两声敲门声,不等曾黎回应便开门而入。
是付文迪,一身的浅灰西装,西服的扣子敞开着,暗红色条纹的领带垂在胸前。
本能的,曾黎抓了那张洁白的指收进办公桌下,悄无声息的,把刚刚的素描揉皱在掌心。
“午休了,一起去吃饭。”付文迪的声音听上去很是轻松,仿佛刚才发脾气的那个不是他。
或许是心虚,亦或是赌气,曾黎垂了视线,那张素描已经悄悄的丢进垃圾桶,拿着签字笔,漫不经心的在面前的纸张上勾画着。
“付总您自己去吧,刚叫了外卖。”
付文迪已经走到面前,修长白皙的指无意识的敲在桌面上,眉眼含笑。
“怎么,还没到下班时间就准备不听从上司的吩咐了?”
曾黎抬了眸子,欧式的眸子显得清冷。
“现在是午休时间。”
“哦,你还记得……”付文迪夸张的撇了嘴,然后一侧身便搭坐在曾黎的办公桌上,视线落在她刚勾勒的图画上,看了一眼便抬了起来。
“那为什么还叫我付总?”
曾黎……
抬起的眸子对上付文迪的视线,那张斯文隽秀的脸上又是温润一片,看着她,眉眼间笑意明显。
“为什么不说话?”付文迪先发制人,俊眉同时一扬,“心虚了?”
或许是心中一直纠结着,所以付文迪的话一出口,曾黎的神经蓦地绷紧。
☆、311、叫老公,老公带你飞
或许是心中一直纠结着,所以付文迪的话一出口,曾黎的神经蓦地绷紧。
连捏着签字笔的手都不由的收紧。
紧紧的盯着付文迪,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表情与言语。
就听付文迪继续说,“昨天晚上不是跟你说过了,没人的时候,不许叫我总裁。”
“那……叫什么?”曾黎的思维还停在刚刚的惊悸中,开口,声音也是呐呐的,以及此时的神情。
付文迪抬了手就过来,修长的指捏了曾黎的鼻子,拧了拧,笑着说,“健忘,该罚。”
然后放开随手拿起曾黎刚涂鸦的半成品看了起来。
曾黎……
她……这是被调戏了?
还是……应该算潜规则?
只是不等她大脑中有答案,付文迪已经拿了那副半成品送至面前,“画功很好,为什么不继续了?”
漫不经心的语气,垂着的视线还落在上面,曾黎挽了挽唇,“这年头,像我这种不知名的画家数不胜数,画画又换不来面包,所以就放弃了。”
一句话,倒尽不知名画家的苦衷。
画画,是个烧钱的职业,如果一味的画却没人欣赏,收藏,到头来一起都是徒劳。
付文迪抬了眸子,丹凤的眸对上曾黎的视线,里面神情认真。
“跟在我身边,做你想做的事!”简单的几个字,掷地有声。
曾黎的心也跟着一震。
似乎……墨之谦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他只说过,让她去他的公司上班……
小气的男人。
无形中,曾黎又把付文迪与墨之谦做了比较。
可是比较后的结果是,她的心中竟然只有一点埋怨。
收回神思,曾黎歪了头,丰满的唇蕴了好看的弧度,“我现在不就是跟在你身边?”
看着曾黎俏皮的模样,付文迪的凤眸暗了暗,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把那张半成品折起,收进西服的口袋,“走吧,再不去填饱肚子下午就要饿着肚子工作了。”
曾黎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才发现,已经快过了午休时间。
把办公桌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曾黎起身,与付文迪先后走出办公室。
……
薛景瑞这一觉睡得很是踏实,一个人滚在大牀上,没人打扰,并且,还做了个春。梦。
梦里,他把梁婷婷压在身下,明明可以把她抛上云端,可是他偏偏就不!
在半空吊着她,看着她明显难。耐的模样,坏心思的逼问,“说,是我厉害还是那个洋鬼子厉害?”
……
没得到回答,感觉到梁婷婷身子再次紧绷便又停了下来,一双桃花眼里都蕴着坏,俯身,吻落在梁婷婷半咬的唇上,轻啄浅吻间再次出声诱哄。
“乖,叫老公……说老公很厉害……老公就带你……”
梁婷婷终是受不了男人的折磨,眼角溢出泪水,哭着声道,“老公……你好厉害……”
这种征服的感觉真好,睡梦中薛景瑞都笑出了声。
屁股上一重,伴随着严厉的声音,“做春。梦了?赶紧起来!”
☆、312、打飞滴跑来会女人
屁股上一重,伴随着严厉的声音,“做春。梦了?赶紧起来!”
是墨之谦,坐在牀前,看着趴在牀上抱着棉被又亲又啃,身体又不停的顧蛹,并且还傻笑的薛景瑞,心里清楚,一定是在梦里会女人呢。
所以,一巴掌把他打醒,免得再遗了,就更丢人了。
美梦被打扰,心情不美丽,薛景瑞睁开的桃花眼都闪着不悦,可是,当对上那双不言自威的眸子,顿时就蔫了。
“二哥,在梦里收拾婷婷呢!”一句话,薛景瑞说的委屈。
现实是不可能了,好容易在梦里收拾她一回,还被二哥给搅黄了,真遗憾。
“行了,等合作谈成了直接回家收拾去!”
见薛景瑞还赖在牀上不动,墨之谦不耐的催促。
晚上薛景瑞要见的客户在榕城可不是个小人物,到时候,求他帮个帮,查一下曾黎在哪家公司上班,一定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墨之谦打好了算盘,薛景瑞却哪知道他的心思,不情不愿的下了牀,向卫浴走去。
不过心中打定一个主意,等回去之后就这么干,把那个女人撩的心痒难耐,到时候不怕她不就范!
付文迪对曾黎的态度似乎在一餐午饭之后又有所好转。
细心体贴的帮曾黎布菜,还像对待孩子一样帮她挑鱼刺。
最让曾黎感动的是,她要了一杯冰水,结果,服务人员刚送上来,她还没来得及伸手,已经被付文迪拿开,并且吩咐服务从新送一杯温水过来。
曾黎不得不再次感叹这个男人的细心,只在公寓住了一晚,而且还是在醉酒的情况下,他居然清楚自己是……
见曾黎的视线还落在被他移开的冰水上,付文迪开口,温和的声音说。
“不方便就不要喝冷水,要不然遭罪的是自己。”
有什么东西在心中蔓延,缓缓的,很是温暖。
曾经,只有雷逸翔关心她的,现在,虽然有些羞涩,不过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温暖。
下班前,付文迪嘱咐,他亲自去公寓接她一起应酬,还吩咐她不需刻意打扮,随便一点就好。
当时,曾黎还有些疑惑,可是,当见了这个客户之后,忽然就明白了付文迪的用意。
薛景瑞好。色在圈子中是出了名的,只要看上的女人,就想着把对方压在身下。
作为合作伙伴,付文迪自然了解薛景瑞的嗜好,所以,才嘱咐她不用刻意打扮,随意点就好。
或许是担心薛景瑞会看上自己吧,曾黎想,同时也有些失笑。
只是一一
让曾黎惊讶的是,墨之谦竟然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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