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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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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担心薛景瑞会看上自己吧,曾黎想,同时也有些失笑。
只是一一
让曾黎惊讶的是,墨之谦竟然也跟着同来,早上刚通过电话,现在,居然要坐在一张桌子上吃晚餐,真是意想不到。
付文迪与薛景瑞相互握手寒暄客套了一翻,入座之后,才开始为对方介绍身边的陪伴。
作为主方,付文迪先行开口,一展手臂,“这位是我的……”
“我们认识。”付文迪还没做完介绍,就被薛景瑞开口打断,一双桃花眼不离曾黎的身上,蕴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看得曾黎有些不自在。
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二哥会这么好心的主动要求陪着过来,原来是跑来会他的女人。
☆、313、来这里工作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
付文迪一怔,看着薛景瑞疑惑道,“你们认识?”
心底有些不舒服,因为被这种风流成性的男人“认识”,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靠在椅背上,薛景瑞交叉在一起的手两个拇指无意识的追逐着,唇角蕴着弧度,看着曾黎的目光大有一种让人无处遁形的感觉。
反观墨之谦,却是淡定的很,捏了茶杯送至唇前,小啜了一口,只是,那眸光却是有些躲闪,似乎找不到好的落脚之处。
视着对面两个男人,曾黎心中哀怨,尤其是对那个啜着茶水的男人。
大老远跑来给她添乱,也不知道这是要闹哪出。
不过表面却是维系着淡然的微笑,心中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薛景瑞把几人的关系公开,那么,她只能把自己“凄惨”的遭遇“倾诉”给付文迪听。
她知道,这样的做法,风险很大,付文迪或许不再会像现在一样追求,不过曾黎觉得,她“凄惨”的遭遇更能引起男人的恻隐之心。
在几人心思各异之中,薛景瑞悠悠的开了口,一双桃花眼始终盯着曾黎。
“我们是同乡,虽然不熟说起来也有过一些交集。”
付文迪转眸,看着曾黎,“你也是T市人?”
她的身份证信息上是米国的公民,而且名字也是洋文,所以他一直以为她从小在国外长大。
曾黎垂了视线,拿起面前的茶杯时笑了笑,“嗯,T市生,却不是在这里长大。”
看着身旁女人唇角的弧度有些苦涩,连那敛起的情绪都无法掩藏心底的落寞,付文迪忽然展了手臂,搭在曾黎的肩上,轻轻的拍了拍。
墨之谦还在啜着茶,却因为付文迪的这个动作蓦地抬了视线,目光落在付文迪的手上,黑眸缓缓锁紧又蓦地一瞠,连捏着茶杯的指都不自觉的收紧。
“咳咳!”薛景瑞有意的咳嗽一声,在付文迪转眸回来的时候,手臂向旁边一搭,吊儿郎当的模样有点狂霸拽。
“这位是我二哥,T市……”
介绍的话刚说了一半,薛景瑞的桃花眼里有一抹坏闪过,干脆一摊手也懒得介绍,微转了眸光,“二哥,还是你自己说吧,解铃还须系铃人。”
薛景瑞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听得付文迪莫名其妙,虽然他生性风流了些,可是以前合作的时候也不见这么不靠谱。
正疑惑间,就见对面的男人放下茶杯,微正了正身,伸了手过来,很是绅士温润的模样。
“你好,我叫墨之谦。”
低磁礼貌的声音,使得付文迪的反应有些迟缓,却还是与他握了手,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身边的女人口中唤着的好像就是这个名字。
只是,来不及过多反应,墨之谦轻握在指间的手已经收回,看着曾黎,黑曜的眸很是温润。
“来这里工作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
看似责怪的言语,可是从墨之谦的口中溢出,苛责中却难掩他的关心。
曾黎正垂眸啜着茶水,也被墨之谦突然的举止闹的一怔,茶杯停在唇前,抬了眸看着他,就见墨之谦略带责备的蹙眉。
“你知道家里有多担心吗?”
,
☆、314、他是我妹夫
曾黎……
有什么在大脑炸开,轰的一下,声音很大,也很突然,震的她措手不及。
怔怔的看着墨之谦,竟然忘了反应。
身边,付文迪的声音响起,温润的,很是平淡的语气却是透着一抹异色。
“你们也认识?”
微扬的俊眉似乎透着玩味。
“啊?哦,”
反应过来后,曾黎笑了笑,把抵在唇前的茶杯放下,画着精致妆容的脸看起来略显局促。
“嗯,认识,他是我妹夫。”
既然已经是这样的局面,她只能硬着头皮见招拆招了。
付文迪……
瞠起的眸子里面的惊讶明显。
而薛景瑞,差点没笑出声来。
转眸,看着摸着茶杯神情明显不霁的男人,笑着揶揄。
“二哥,大老远的过来谈个生意都能遇上大姨子,你说咱们这是哪辈子的孽缘。”
薛景瑞用词粗鄙,至少付文迪是这样认为。
而墨之谦,转动茶杯的指节已经泛了白,垂着的视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眸底的情绪,可是那俊脸的两侧,都现出了咬痕。
该死的女人!
忽视薛景瑞的用词不当,付文迪的心情忽然好转,转了头回来,看着对面的两个男人,主动举起了茶杯,“来,菜还没上来,我先以茶代酒敬这位墨先生一杯,或许不久的将来,我们就会成为亲戚。”
说这话时付文迪的另一只手臂再次的搭在曾黎靠着的椅背上,很随意的动作,却是任谁都看得出来两人间的亲密关系。
何况,付文迪话里的意思明显,摆明在告诉墨之谦,以后他们两个会成为连襟。
墨之谦抬了眸,骨节分明的指还落在餐桌上放着的茶杯上,对上付文迪暗隐挑衅的眸光,没有动作。
身边,薛景瑞转了头过来,笑的有些邪肆。
“二哥,头上有点绿哟。”
“咳咳!”曾黎的咳嗽声伴着薛景瑞的话音落下,声音不小,明显的是想掩盖薛景瑞出口的话。
付文迪转眸过来,温润的眸里面关切明显,搭在曾黎椅背上的手,那白皙修长的指竟然隔着脖颈落在脸颊,轻轻的,似无意识的举动,俊眉也跟着蹙紧。
“怎么了?穿的少,感冒了?”
放下掩在唇前的手,看着他曾黎摇了摇头,唇角弯起一抹弧度,“没,就是刚才喝茶的时候太急,不小心呛着了。”
“你呀,怎么这么让人操心。”
不知付文迪是不是有意,说这话时,手中举着的茶杯放下,一转身,搭在椅背的手变成扶着曾黎的后脑,一手伸了过去,当着对面两个“客户”的面,也不避嫌,拇指落在曾黎的唇角,帮她揩去本就不存在的茶迹。
对面,墨之谦蓦地抓起指间的茶杯,一仰头,一杯茶见了底,砰的一声,空茶杯放回在餐桌上,声音很大。
薛景瑞靠在椅背上,一手环与胸前,一手无意识的抚着下巴,看着对面两人亲密之举。微眯的桃花眼中,笑的意味深长。
看来这是要上演二男争一女的戏码了?
真是期待啊……
☆、315、腹黑的男人
或许是天性使然,雄性的生物对觊觎自己猎物的同性本能的存在排斥。
如此时的墨之谦,还有,付文迪。
两个男人,无形中较着劲。
曾黎清楚付文迪对她的关心与呵护,可是,以前也没见这么殷勤过。
每一样菜市,自己试过之后都要给她夹上一些,看着对面男人的俊脸寒的如冰,不知为何,曾黎竟有些不敢抬头看他的脸。
偶尔的抬眸对上墨之谦的视线,也是快速的转开。
而付文迪,像似没感觉出包间的低气压,依旧热情礼貌的招待自己的客户。
餐桌下,薛景瑞轻轻碰了墨之谦的脚,在后者转眸看过来时,扶着酒杯的手微动,只一个微妙的动作,墨之谦便领悟。
放下筷子,拿起餐巾不急不缓的擦拭着手指,动作优雅斯文。
放下纸巾时已经执起高脚杯,对着付文迪,削薄的唇勾起礼貌的弧度。
“付总,以前经常听景瑞提起大名,今日得以相见也算有缘,墨某在此敬付总一杯,祝愿你和景瑞的合作长长久久。”
客套官方的话,挑不出任何毛病。
墨之谦名下的产业众多,却没有元器件这项。
所以与付文迪也没有交集,不过却清楚他在榕城的地位,来之前还想着求他帮忙查一下曾黎在哪家公司工作,没想到,事情就是这么巧合。
薛景瑞刚才的小动作意思明显,付文迪酒量是硬伤,常年合作的他当然清楚。
不过,也是碍于常年合作,所以才不能亲自上阵敬酒,因为那样做的话,意图就太过明显了。
虽然两人没有交集,不过对各领域的精英都是早有耳闻。
比如墨之谦,所经营的酒店链锁在国外都很有名气,何况是国内。
也是最近几年又投资了几个项目,而且做得风生水起。
付文迪执了酒杯,与墨之谦碰杯之前,斯文的俊脸蕴着温润的笑意,“今日能与墨总相识,是付某人的荣幸。”
碰了杯之后,墨之谦一仰头,一杯红酒尽数入腹,然后那空着的酒杯示意给对方看。
看着那刚倒上的红酒,付文迪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一仰头,硬着头皮把一杯酒喝光。
餐桌下面,曾黎的腿悄悄的探了过去,轻踢了墨之谦一下,提醒他别太过分,毕竟自己有任务在身,不能他的出现让自己前功尽弃。
小腿一紧,被墨之谦修长的腿紧紧夹住,曾黎想要收回,对方却夹的越紧。
薛景瑞拿了酒瓶,一手拿过付文迪刚放下的空酒杯一边帮忙倒满红酒一边悠悠的开口。
“付总,不够意思啊,原来这么有酒量,还骗老弟不甚酒力……”
即使反应再慢,付文迪也该明白,对面的两个男人是在唱双簧,目的,就是想把自己灌醉。
弯唇笑了笑,把那杯刚倒上的酒拿到自己面前,付文迪说,“与薛总合作多年,付某的酒量薛总应该清楚,今日也是与墨总对脾气,所以就逞强多喝了些,”
说着,一转眸看向身侧的曾黎,“这不,付某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能陪薛总尽兴,就把我最得力的助手带了来,接下来就让我的助理陪两位尽兴。”
要说这付文迪也是个腹黑的男人,看出曾黎与对面两个男人关系错综复杂,所以,便把她推了出来。
☆、316、姐,妹夫敬您一杯
要说这付文迪也是个腹黑的男人,看出曾黎与对面两个男人关系错综复杂,所以,便把她推了出来。
既然是自己的妹夫,无论那男人对自己的大姨子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想来都不会为难。
而事实证明,付文迪想错了。
他腹黑,墨之谦要比他腹黑何止一倍!
伸手接过薛景瑞手中的酒瓶,为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垂着的视线,落在缓缓流淌的液体上,头顶水晶灯的氤氲下,俊脸的轮廓更加深邃。
那一排浓密的睫毛,像把小刷子一样,在眼肚投下一排整齐的阴影。
人如画,形容的应该就是这样的画面。
为自己倒满酒,执杯之前,墨之谦抬手,骨节分明的指扯了扯垂着的领带,并且解了衬衫的扣子,露出一小部白皙的胸膛,看起来有些慵懒,更显得邪魅。
墨之谦的白皙不同于付文迪。
付文迪看着就是一温润书生,常年居与研究所实验室,很少受到阳关洗礼,所以造就了他肤色的白皙。
而墨之谦的白,是骨子里渗出的通透的白。
如果不是因为他身形健硕又挺拔,看他的俊脸与肤色,叫他“小白脸”一点都不为过。
尤其是他伪善的敛起自己锋芒,温润示人的时候。
骨节分明的指扶在面前的高脚杯上,墨之谦抬了视线,黑曜的眸蕴着不明的笑意。
餐桌下面,也以放开曾黎的腿,不过,他的脚却是黏了过来,一下下轻轻的在曾黎的小腿磨蹭。
“我是该叫你一声姐还是曾助理呢?”
曾黎……
刚收了腿,避开他的骚扰,还没从惊慌中脱离开来,对面的男人已经开始进攻。
只是还没等回应,薛景瑞已经先她一步开口。
唇角蕴着明显的坏,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更显得幸灾乐祸。
“叫姐,既然是妹夫当然要叫一声姐了!”
想想都觉刺激,一边做一边叫着大姨子,那感觉……唉,真是!
可惜自己已经有梁婷婷了,要不然也尝试一下禁。忌的恋情,一定是斗志昂扬,热血澎湃!
啊!好可惜啊!
看了看对面面上带笑却步步紧逼的男人,再转眸看向曾黎,付文迪更加坚信心中的想法,对面这个“妹夫”,对自己心动的女人有想法!
不急反应,墨之谦已经开了口叫人,削薄的唇微扬,黑曜的眸紧紧锁着曾黎,“姐,来,妹夫敬你一杯。”
砰的一下,曾黎感觉自己大脑短路了,要不然怎么会一片空白,一点思维都没有?
付文迪握在高脚杯的指紧了紧,凤眸微眯,视着对面的男人,明明心中已经翻江倒海,却又不好阻拦。
毕竟,他与曾黎的关系还没有进一步发展,而且,对面那男人言语间也挑不出毛病。
妹夫与妻姐,说起来是一家人,而他这个外人,又以什么样的理由干涉?
见曾黎怔怔的没反应,薛景瑞在旁边帮腔。
“二哥,是你不够诚意,既然是姐姐,也算是长辈,给长辈敬酒,哪有坐着的!”
“哦,是我疏忽了。”墨之谦难得的好脾气,说话间起身,双手执着酒杯,很是尊重的模样,“姐,之谦敬您一杯,还望给个面子。”
☆、317、墨之谦的故意
,
看着男人温润谦虚的模样,曾黎真恨不得撕了这男人虚伪面具。
为了尴尬不再持续只好起身,匆匆的与墨之谦碰了杯,一仰头,一杯红酒一口喝掉。
付文迪握着酒杯的指越发的收紧,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是他不得不隐忍的克制。
生意场上不能凭一时义气用事而毁了自己的事业。
公司开发研制的元器件先进不假,可是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年代,国内不仅他一家元器件公司,何况还有国外。
所以有些事,他不得不以大局为重,因为他肩负的不只他一人的成败,还有公司里无数的职员。
见曾黎一杯红酒入腹,墨之谦也把那酒杯送至唇前,仰头喝酒的时候,那喉结在曾黎的视线中上下滑动,很是性感。
一杯红酒入腹,落座之后还不忘夸赞曾黎,“相处了这么多年,才知道姐原来是海量。
瞪着他,曾黎的眸光如刀,像似要把对面的男人千刀万剐般。
身旁,付文迪忙夹了一筷子菜,担心之余竟忘了礼节,直接把筷子送到曾黎唇前。
“吃点菜压一压,喝得太急对身体不好。”
看着对面男人,曾黎张了嘴,像似在与他较劲般,就着付文迪的筷子,把那一块牛肉吃掉。
薛景瑞一双桃花眼微瞠,似乎很是震惊,墨之谦却反应平淡。
又抓了酒瓶,为自己倒了红酒,很是慢条斯理的动作,优雅斯文。
倒上红酒之后,忽然转身拿了挂在自己身后的风衣,从里面的口袋摸出一包烟与火机,对着付文迪歉意一笑。
“不介意吧?”
付文迪摇头,就见墨之谦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欲要送至唇前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抬了视线,黑曜的眸看向曾黎时很是正经。
“要不要来一支?”
曾黎……
抿了唇暗自叹息一声,一脸的无奈。
这男人一定是故意。
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
还没等说什么,就见墨之谦把那支香烟收回,含在唇上之前又自言自语了一句,“哦,对了,你不喜欢这个,嫌太冲。”
一句解释,更加坐实了曾黎吸烟的事实。
曾黎……
无语无奈又无可奈何。
付文迪不吸烟,所以,也一定不喜欢女人吸烟,墨之谦这是,在拆她的台啊啊啊!
正幽怨间,付文迪的手臂再次搭上她的椅背,轻轻的在她肩上拍了拍,似乎在安慰。
曾黎忽然就转了眸,对上的,是一双温润又善解人意的眸。
一场应酬,在明争暗斗中结束。
今晚付文迪也喝了不少的红酒,因为,对面那个妹夫频频给自己的妻姐敬酒,一声声姐姐的叫着,叫的人心烦。
作为男人,付文迪觉得有必要为自己的女人挡酒。
更多的,是在与墨之谦暗自的较量。
所以一个饭局下来,曾黎清醒着,而付文迪,是被她搀扶着从餐厅出来的。
与两个男人客套了几句,曾黎扶着付文迪坐进同一辆车,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豪车,墨之谦将夹在指间的烟送至唇前,吸了一口,黑曜的眸缓缓眯起。
☆、318、现在,立刻,马上下来,否则后果自负!
与两个男人客套了几句,曾黎扶着付文迪坐进同一辆车,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豪车,墨之谦将夹在指间的烟送至唇前,吸了一口,黑曜的眸缓缓眯起。
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曾黎与这个男人间,仅仅是逢场作戏,如唐老板的那次。
不也是有意的接近,看着亲昵又暧昧,可是一转身,就又是单身一人。
墨之谦忽然发觉,其实这个女人现在所做的一切,有些不简单。
唐老板那次,他没做多想,以为没有工作的她以傍在有钱男人身边赚取高额的酬劳,以此谋生,毕竟,她以于曾家脱离关系。
可是现在,她又跑来榕城,莫名其妙的就做了总裁助理。
似乎想要什么,根本就没有难度。
再看那付文迪,对她的仰慕之情显而易见。
而她,对待那男人,看似热情,可是了解她为人的,一眼就能看出,是在逢场作戏。
肩上一重,是薛景瑞的手搭了上来,与他站在一起,看着那远去的豪车,“走吧,二哥,别看了,再看也是别人的了!”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一同离开,再蠢的人都知道去做什么。
刚吸了口烟,墨之谦转眸过来,看着薛景瑞时,微眯的眸明显的在算计什么。
把手中的烟蒂一丢,抬起脚尖捻灭。
“你自己搭车回酒店,我去办点事。”说完,不等薛景瑞反应快步走向等在路边的轿车,拉开后座的门进入,轿车启动,向曾黎离开的方向驶去。
付文迪醉的不轻,瘫靠在靠背里,面色如纸。
本来想送他回去,可是看着这样虚弱的男人,曾黎终是没忍出声将他唤醒。
吩咐司机将车开回公寓,由他帮忙,一同搀扶着进入公寓的大门,将醉得不省人事的付文迪安置在昨晚睡的那间房。
站在牀前,曾黎叹息一声。
很不理解这些男人的行为,甚至感觉幼稚。
她不是礼物,可以任人凭本事争夺。
她是人类,有着自己思维的人类,不会因为谁的酒量更胜一筹而选择倾向与谁。
看着付文迪扯着领带痛苦模样,曾黎探身,帮他把领带解开,又褪了他的外套,西装,把他脚上的皮鞋褪下,掀了被子盖在身上,才关了灯出来。
有手机铃声响起,是放在茶几上的包包里发出来的,走过去,刚抓起挎包,里面的音乐已经停止。
……
站在公寓的楼下,墨之谦再一次的拨出号码,俊脸微仰看着上面为数不多的几家灯火。
已经是拨出第三次了,如果那女人再不接听,他就要闯进去一家一家的敲门,直到把那女人翻出来为止。
刚才,尾随载着女人的车驶进这公寓区,在进入小区时被看门的保安给拦了下来,询问了一翻才放行。
进入公寓区以后,司机在几栋公之间穿梭了几次才找到那辆车的踪迹。
不过,却是擦肩而过,而且,那辆车后座是空着的,想来那这女人此时正在与那个碍眼的男人厮混在一起。
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墨之谦就恨不得将整个公寓大楼给掀了。
嘟……嘟的声音响了一会,那头终于接听,只是还没及说话,墨之谦冰冷的带着寒意的声音立刻响起。
“现在,立刻,马上下来!否则,后果自负!”
☆、319、夜色中,孑然而立的男人
手机贴在耳心,曾黎的反应有些跟不上,怔然间,那冷厉的声音再次钻入耳膜。
“曾黎,给你五分钟时间!”
“墨之谦,你是不是有病?”反应过来后,曾黎有些无法理解,这个时间让她下楼存心折腾她是不?
“如果不下来,明天,你来榕城的目的,就会路人皆知!”一句威胁之后,墨之谦便挂断电话,收起手机握在掌心,氤氲的路灯下,看不清黑眸里的情绪。
虽然还不清楚曾黎来榕城做什么,不过墨之谦敢笃定,她一定是有着某种目的。
不然,那么清高的女人,不会屈尊降贵的甘于讨好男人。
而且还不分等次,比如,那个脑满肠肥的唐建军,一看就是个好色之人。
……
紧紧握着手机,曾黎的脸色微变,难道……墨之谦背地里调查了她?知道了她的身份?
不行,她得赶紧和他见一面,不能让他坏事,还有……她现在的身份……也是个禁忌,如果他故意泄露出去……后果只会有两种。
一种是,需要承担法律责任,另一种,被那些骗过的人雇凶追杀。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她想要的。
站在客厅里,欧式的眸子眯起来的时候给人一种冷肃的感觉,面上的神情也显得凝重。
卧室里,付文迪的声音响起,微弱的听起来很是痛苦,即使是醉着,心中还挂着曾黎。
“carry……”
蓦地回神,曾黎转了头,看着付文迪所在卧室的方向,然后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向卧室走去。
推开房门,入目的是,牀上的男人俊眉紧蹙,一只手正不停的扯着衬衫的领口,身体也不安分的扭动着,看上去很是痛苦。
来到牀前,转身坐下,曾黎抬手,落在付文迪不停撕扯的领口上,帮他把纽扣解开,同时出声安抚。
“你先休息,我去帮你买醒酒药。”
或许是领口的束缚被解除令人呼吸顺畅,亦或是曾黎的安慰起了作用,那不安分的男人安静了下来,同时一声轻哼从鼻息溢出。
起身,帮付文迪扯了扯被子,曾黎再次走出房间。
刚出了公寓的门,曾黎便给墨之谦打了电话,很是严肃的神情,与她此时出口的言语一样。
“墨之谦,你在哪?我们谈谈。”
那头冷笑一声,“我在公寓下面。”
曾黎怔了一下,收起手机,迈步向电梯走去。
深秋的夜总是寒的不近人情。
明明没有一点风,就是让人忍不住颤栗。
出来的匆忙,曾黎忘了套上外套,一件碎花的高领衫,看起来很美,却不能帮她遮挡寒冷。
走出公寓的大门,曾黎四处的寻了寻,另一栋公寓大楼下面,一辆轿车停在那里,开着双闪,路灯下面,一道挺拔伟岸的身影,立在夜色中,指间的烟时明时暗的闪着微弱的光。
曾黎不知道墨之谦是怎么找来她住处的,不过她却清楚,有必要和他谈一次。
站在公寓的大门前,看着那孑然而立的男人,曾黎深呼吸,垂在两侧的手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寒冷,紧紧的蜷起,迈步向那淡然而立的男人走去。
☆、320、不需要这种方法对我投怀送抱,直接开口就行
“舍得出来了?”吸了口烟,吐出烟雾时,墨之谦的声音响起,昏暗的路灯下,略挑的眼尾看不清是得意还是讥讽。
“墨之谦,我们谈谈吧。”在他面前站定,曾黎微扬了脸,尽量让自己沉着。
“哟,怎么不叫妹夫了?”又是一口烟雾吐出,墨之谦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轻佻,连那扫在身上的眸光都是一样的情绪。
“墨之谦,啊……”再次深呼吸,曾黎刚开口,紧接着便是一声惊呼。
因为她的唇,被迅速压下来的暗影堵住,不只是想要出口的话,还有她的呼吸,都被堵住。
吻,很是霸道狂娟,那唇舌每扫过一处便是重重的咬上一下,后脑被桎梏,连同后背,透过薄薄的布料,那掌心摩挲在背部的感觉酥麻的很是温暖。
可是曾黎没心情享受,因为她的心思,全部的投入在,不能让这男人坏了她的事,不能让这男人把她身份泄露出去。
全身心的戒备紧张,曾黎竟然忽略了,此时,两人是在路灯下,在开着双闪的轿车正前方,驾驶室里,还有一个司机师傅的存在。
一吻结束,墨之谦稍退开了些,一手桎梏在曾黎的后腰,另一只手,指间的烟还在,送至唇前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时眉眼间都明显的嘲讽。
“点评一下,我和那个男人,谁的技术好?”
“什么?”曾黎抬手,指腹敷在被吮的肿胀的唇上轻轻安抚,抬着的眸光透着疑惑。
墨之谦又吸了烟,缭绕的烟雾缓缓扑在曾黎的脸上。
勾唇,唇角的弧度斜斜的,扶了曾黎的双肩,覆了俊脸过来,却是贴着她的耳心,开口时刻意放缓的声音,听起来很是魅惑,不过那出口的话,却是混账的很。
“我的意思是,在牀上,我和那个男人,谁更能让你满足?”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大脑炸开,本能的,曾黎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后退一步,精致的脸都因为男人的话而开始涨红。
“墨之谦!你不要脸!”
可怜的曾黎,即使是已经在愤怒的边缘,却也只能想到这样的言语,她的教养,她接触的环境使然,那些粗俗的话,无法出口。
对上女人防备又愠怒的眸光,墨之谦却不以为然,指间的烟又送至唇前,吸着的时候优雅的向前迈步,曾黎下意识的继续后退,两人间保持安全的距离。
就听那男人漫不经心的说,“嗯,我不要脸,要肾。”
然后又吸了口烟,吐出烟雾后看着曾黎似笑非笑的神情,说,“这年头要脸的,都是自己受憋。”
曾黎……
是她想歪了还是这男人的话本身就是粗俗?
她怎么不知道,原来这男人不仅脸皮厚,还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禽兽!
表面衣冠楚楚温润君子的模样,可是出口的话……
想想就让人脸红心跳。
在墨之谦再次的迈步逼近时,曾黎再次的向后退去,心思全放在对墨之谦的防备上,也没注意脚下的路况。
鞋跟一歪,诶哟一声身形也跟着一晃,向后面倒去,只是一一
腰身一紧,是墨之谦结实有力的长臂裹在上面,又是一口烟雾缓缓扑在脸上,不及反应,一道邪魅的声音,钻入耳心,伴随着一声带着笑意的轻叹。
“不需要用这种方法对我投怀送抱,直接开口就行!”
☆、321、墨之谦的脸,黑了
“墨之谦,你放开!”曾黎用力的挣扎,一手遮在前面成保护又防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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