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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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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做人,要看得长远,失去眼前的一点小利算什么?将来让她连本带利的还回来才是主要!”
  “妈,这怎么是小利?之谦已经和她睡过了,以前之谦从来不碰女人,可是他……”
  曾慧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欧雅兰打断,不赞同的瞪她一眼,“一个男人的清白重要还是自己的命重要!”
  “可是之谦已经不是处,男了!”而她,还是处,女!曾慧云还在纠结这事。
  “想找个处,男还不容易?”
  欧雅兰又瞪了女儿一眼,“等做完手术,养好身子,如果觉得不平衡就花高价找个处,男养够了给他一笔钱,再与墨之谦交好,到时候就不觉委屈了。”
  “妈!你说什么呀!”曾慧云不高兴的反驳。
  “好了好了!”
  欧雅兰一拍女儿的手背,“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暂时把曾黎稳住,不让她离开是首要。”
  说完,看了眼牀前柜上放着的小闹钟一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就起了身,向房门走去,走了一半又停住,回头,严厉的警告,“还有,记住,一定要沉住气,不管墨之谦嫌不嫌弃你能不能走路,都给我继续装下去!”
  “啊,知道了!”曾慧云不情不愿的说,本来打算这次回去就对墨之谦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可以不需要双拐了走路,现在看来,还要继续装下去。
  瞪了她一眼,欧雅兰转了头继续往房间外走,走到门前,握住房门的扶手,忽然想起什么,拉开前又转了头看向还坐在牀上的女儿,“还有!以后不许偷偷吸我的烟!墨之谦可不是你爸!那小子精着呢!”
  “哦!”曾慧云不耐的答应,真希望母亲赶紧出去,唠唠叨叨的烦死了!
  拉开房门,走出房间之前欧雅兰还不忘提醒女儿,“一会墨之谦就来了,做回轮椅上去!”
  曾慧云不情不愿的起身,抓了扔在地上的毯子又坐在轮椅上,搭好后抬手砸了扶手,“说不定哪天就让你粉身碎骨!”
  欧雅兰刚走出房间,就和踏上楼梯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脸上挂了慈祥的笑意,说,“之谦来了,慧云都有些等急了。”
  “嗯,”墨之谦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路上堵车,所以晚了。”
  “哦,去吧去吧,慧云都已经收拾好了,就等你接她回去呢。”
  “好。”与欧雅兰错过时墨之谦再次的颔了首,不急不缓的步伐向曾慧云的房间走去。

  ☆、297、无处可逃

  榕城,曾黎所在的公寓。
  一瓶红酒已经见了底,曾黎却没有一点醉意,反而的更清醒了许多。
  反观沙发里温润的男人,脸颊如蕴了红霞,身上的西装早就没了影踪,红色的领带挂在脖子上,白色衬衫的领口敞开,懒懒的靠在沙发里,像个醉鬼,哪还有之前温润斯文的模样。
  靠在沙发里,曾黎单手支着额角,脸颊微烫,身上的衣物还却是一样的整齐,一手紧着垂在胸前的披肩,看着沙发另一侧的男人,唇角淡淡的弯着。
  两个人,彼此对视着,一个颓废,一个优雅,谁都不说话。
  几分钟之后,曾黎直起了身体,紧了紧披肩,问向那明显醉了的男人。
  “付总?我打电话叫司机送你回去好吗?”
  付文迪懒懒的躺在沙发的靠背上,唇角的弧度依然,一展双臂自嘲的说,“我都已经醉成这个样子,还不肯收留我一晚?”
  曾黎挑眉反问。
  “您住在我这就不怕公司的同事知道了会传出去?”
  付文迪笑,喝醉酒喝男人笑起来的样子傻傻的很是可爱。
  “全公司都知道我在这里有一处房产。”
  付文迪意思明显,仿佛在说,他在自己的公寓过夜无可厚非。
  曾黎……
  已经听见付文迪打电话的内容,亦清楚他根本就没想离开,深吸了口气,吐出后,起身,“好吧,我扶您回房间休息。”
  还没等曾黎走过去,付文迪主动的伸了手过来,看着她,傻笑着,也不说话。
  这是曾黎第一次看见他喝醉,孩子气的笑容,孩子气的举动,让人无奈又无能为力。
  抓了付文迪的胳膊,绕到自己的脖颈,后者也很是配合,另一手撑着沙发起了身,全身的重力几乎都放在曾黎身上,好在他不高大也清瘦,把他搀扶进房间不是那么吃力。
  一路走向房间的时候,付文迪含糊不清的强调,“以后……不许……叫我付总,叫我的名字,叫我文迪……听见没!”
  “好好,”曾黎可没有心情与醉酒的人交流,好脾气的敷衍着,磕磕绊绊的走到牀前,一手抓着付文迪的手腕,略弯了身,去掀铺在牀上的被子。
  明明是个简单的动作,可是醉酒的男人却因为曾黎的这个举动身形一转,直接滚落在牀上,那只搭在曾黎脖颈的手臂还被曾黎紧紧的抓着,惯性使然,曾黎也跟着跌进牀上,而且,两人以暧昧的姿势叠在一起。
  女上男下,付文迪的胳臂还搭在曾黎的脖颈,成缠绕的姿势,而曾黎,整个身体都敷在他的胸膛,一时间两具身体紧紧相贴,透过不算厚的布料,付文迪能清晰感觉到压在胸膛柔软的触感。
  很弹,也很软,更散发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温度。
  两张脸距离也很近,近到,鼻息间,缠绕着彼此的呼吸。
  本能的,曾黎放开抓握付文迪手腕的手,双手撑在牀上就要起身,腰身与脖颈同时一重,是付文迪的手臂,把她紧紧的桎梏,让她无处可逃。

  ☆、298、把握机会,把他的心收回来

  墨之谦把曾慧云抱进副驾的位置放好,连同那把轮椅,折起,放进后备箱。
  现在,里面又多了一副拐杖。
  在曾国梁夫妇的目光中坐上驾驶室,发动引擎霸气的路虎缓缓駛离。
  为了节省时间,墨之谦直接从公司过来,晚饭还没来得及吃。
  黑曜的眸视着前方的路线,俊脸上没什么多余的神情。
  “之谦,最近很忙吗?”副驾上,曾慧云主动开口,看着男人的侧脸,或许是有些消瘦的缘故,俊脸的线条较之前更加深邃了一些,轮廓也更加立体。
  “嗯,刚从公司过来,明天就要出差。”
  曾慧云……
  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任性,他已经这么忙,她却还要他来接她。
  同时,隐隐的也有些失落,刚接她回家,就要出差,转着头,看着男人认真驾车的侧脸,曾慧云心中情绪复杂。
  “吃过晚饭了吗?”墨之谦问,视线还对着前方。
  心中的那抹心疼更甚,都这么晚了,他居然忙碌到没有时间吃晚饭,曾慧云想了想,说,“吃了一点,不过刚好现在有些饿,”
  本来是一番好意,想陪着他一起,却不想,驾车的男人却是微皱了俊眉,然后,一路无声。
  中餐厅里,曾慧云从来没见过如此吃相的墨之谦,虽然还是一样的斯文,可是那动作明显的急切,不知是饿了太久还是着急,埋着头,默默的往口腔送食物,连与她偶尔交谈一句的时间都没有。
  更没有像从前一样的照顾她。
  拿着筷子,曾慧云食之无味,本来已经吃过晚饭,又看见对面男人如此吃相,心中楚了心疼别无其他。
  正感慨间,墨之谦手中的一碗米饭已经吃了干净,抓起餐巾擦拭唇角的同时,墨之谦开口。
  “吃好了吗?”平淡的语气,少了以往的温柔。
  以前,看着她时,墨之谦的眸光还有语气都是温柔如水,现在,除了平淡别无其他。
  可是曾慧云却并不计较,因为心疼,心疼这个男人太辛苦,连晚饭都要当成宵夜一起享用。
  放下筷子,唇角扬了淡淡的弧度,“吃好了,我们回去吧。”
  “嗯,”用鼻音发出的单音节,墨之谦放下餐巾,叫了服务员埋单,然后推着曾慧云走出餐厅。
  还如从前一样的举动,只是,仿佛缺少了什么。
  回到别墅已经过了零点,感觉出墨之谦的冷淡,曾慧云想极力的挽回点什么,比如,他的热情,他对自己的态度。
  所以,在墨之谦推着轮椅把她送回房间后,她扬着白瓷的娃娃脸,看着他面露祈求的说,“之谦,我想洗澡。”
  简短的言语,隐晦的意思明显,她想让墨之谦帮她,而不是家里的保姆。
  淡淡的瞥她一眼,墨之谦没有拒绝,“我去放洗澡水,你先休息一会。”
  说完,大步走向卫浴间。
  转了轮椅,看着墨之谦颀长挺拔的身影走进卫浴的门内,曾慧云的唇角扬起一抹得意。
  以前帮她洗澡时,他有多冲动,她可是记忆犹新。
  今晚,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一定要把他的心还有他的人,再次的收回来!

  ☆、299、十年,我们都会变老

  卫浴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曾慧云知道,是墨之谦在帮她放洗澡水。
  转动轮椅,把自己的房间打量了一翻,还是原来的模样,没什么改变,只是一一她已经很久都没住过了,自从三年前,墨之谦就开始各种的“忙”。
  来到牀前,伸手拿起柜子上放着的相框,是她与墨之谦的合影,画面上,墨之谦一支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很是自然的动作,看着镜头,两人的唇角的笑容发至内心。
  手指轻轻的抚着相片,曾慧云的唇角不自觉上扬。
  “慧云,可以了。”墨之谦从卫浴出来,身上的外套搭在手臂,或许是里面的水汽氤氲了短发,前面的碎发不再是规矩有型的模样,自然的垂了下来,少了时尚与冷厉却多了几分随性。
  “之谦,”曾慧云转了脸过来,把手中的相框转向墨之谦,“你看,那时候我们多年轻,你看起来多秀气。”
  墨之谦似乎没有缅怀过去的情怀,唇角扬起的弧度看上去很是敷衍,走过来把曾慧云手中的相框接过又放回原处。
  “都已经快十年了,我们都会变老。”
  “唉,是呀。”曾慧云叹息一声,其实她很少在墨之谦面前叹气,总是把自己最灿烂,最温柔的一面展示给他,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消极阴暗的一面。
  “说起来时间过得好快,一晃眼我们都在一起十年了。”
  曾慧云感慨着,其实真正的用意是在提醒墨之谦,他们已经交往了十年。
  十年,不算短的时间,三千多个日日夜夜,自从与墨之谦交往,就一直没分开过。
  头顶,是男人淡淡的声音,没有感慨与激情。
  “嗯,刚认识那年你才十六。”
  曾慧云忽然转了头,回收抓握了墨之谦扶在轮椅上的手,白瓷的娃娃脸惊喜明显。
  “你还记得呀?”
  难得的,墨之谦的唇角蕴了丝丝的弧度,“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忘。”
  口中如是说着,可是脑海中自动跳出来的画面却是,灯火阑珊中,女人凭窗而立,微风拂起女人的长发,灰暗中,看不见女人的脸,可是那削弱的背影都透着孤寂……
  再想起女人现在举手投足间透着的不经意的风情,墨之谦唇角的弧度越发的上扬。
  帮曾慧云洗澡,墨之谦不是第一次。
  只是以往的每一次都是对他的考验与折磨。
  未结婚时,曾慧云说,要把他们的第一次留在大婚那天,那样才更有意义。
  后来……
  那天是在医院里度过的,他站在医院的走廊,她躺在急救室里。
  深呼吸,帮曾慧云褪下最后一点遮掩,抱着她轻轻放进浴缸,墨之谦俊脸的神情没什么波动,甚至呼吸都是正常的频率。
  “之谦,家里还有沐浴液了吗?”
  曾慧云问,以前墨之谦帮她洗澡的时候,她的衣物还没褪干净她就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和呼吸的急促……也是因为这些,所以后来才不肯帮她。
  现在,她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他……居然没反应?

  ☆、300、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又似乎都变了

  “有的吧,”说话的时候,墨之谦已经起身,转身去洗漱台下面的柜子里翻找。
  曾慧云已经好久都没住在别墅,何况,以前一直是春丫照顾她,对于这些琐碎的事情,墨之谦真的不太清楚。
  屈膝蹲在瓷砖的地面,墨之谦在柜子里翻找了一通,举起一个白色的瓶子,转身,“是这个吗?”
  曾慧云……
  心中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如果她没记错,那应该是……住在别墅时她用过的,现在应该已经过期了吧。
  不知是他真的太忙碌还是根本没放在心上,连这么明显的事都没想到。
  压下心中那抹不舒服的感觉,看着墨之谦举起的沐浴液,曾慧云佯装责怪的嗔了句。
  “之谦,这都是多少年的老古董了,怎么还放着,应该已经过期了,春丫是怎么做事的!”
  墨之谦起身,把手中那瓶过期的沐浴液放在洗漱台上,身形颀长的男人,猫着腰翻找物品的时候实在不方便。
  深吸了口气,说,“春丫不在家里做事了,回老家了。”
  明明很是惊讶,可是曾慧云却没说什么,作为这栋房子的女主人,家里保姆的去留,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并且也没人通知她。
  撑在浴缸底部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曾慧云的脸上却维系着温柔的笑,“是吗,春丫年纪也不小了,该是嫁人的年纪了。”
  “嗯,”淡淡的一声回应,墨之谦抬手推开了卫浴的门,迈步前丢下一句,“我去别的房间拿沐浴液,”说完,颀长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曾慧云脸上的笑意也随着墨之谦的离开而消散不见。
  听见卧室门关上的声音,下意识的瞥了眼卫浴的门口,撑起身体从浴缸里跨出,来到洗漱台前,赤脚蹲在地砖上,翻看起柜子里原本属于她的物品。
  洗发液,沐浴露,精油……曾经她用过的,都安安静静的陈放在原处,或许是太久没人打扫的缘故,柜子里,布了浅浅的灰尘。
  拿起那些物品,看了看,再一一放回原位,明明一切都没有改变,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唇角扬起淡淡的弧度,说不清是嘲还是涩。
  蹲着的姿势成了坐着,曾慧云腿一软坐在瓷砖的地面,久久的,看着里面的物品发呆。
  明明已经深秋,没有温度的瓷砖更显冰冷,可是透过肌肤钻入的冰冷,却不及她心里蔓延的寒意……
  墨之谦扶着栏杆大步跨上楼梯,四层,最里面的房间,每年她都让家里的阿姨把房间里的物品换一次新的。
  前提是,按照原来的样子。
  窗帘还是原来的颜色,原来的布料,连花纹的剪裁都和原来没有一点区别。
  淡色印花的牀单,是曾黎自己出钱买回来换上的,后来,他担心再买不到同样花色的牀单,就把这个品牌这种颜色图案的牀单都买了回来。
  吩咐阿姨,换洗的时候要小心,别刮破了,连卫浴里的用品都还是原来的牌子,每次出差或者无意间在商场看到,他都会买回来同一品牌的。
  现在,即使闭着眼睛,他都知道,那些物品摆放的位置,以及,曾黎离开的时候,用了多少,他都清楚的记得。

  ☆、301、曾慧云不止一次的这样想

  有时候墨之谦甚至觉得自己变态,因为他会情不自禁的来到她的房间,躺在她曾经用过的浴缸里洗澡。
  洗发液,沐浴露都用她曾经用过的,洗完澡躺在牀上,阖了眼,闻着那熟悉的钻入鼻息的味道,他就会觉得,其实,那个叫曾黎的女人,一直没有离开过……
  不知不觉间,对那个女人已经上了心,只是一一
  他一直被憎恨蒙蔽,没发现而已。
  可是当她离开了,在他的视线消失,才蓦然发现,原来有些人,不经意间已经住进心房,有些感情不经意间已经根深蒂固。
  曾黎,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墨之谦咬牙,推开房门大步进入。
  曾慧云还在对着那些物品失神,直到卧室的开门声响起,才蓦的回神,手掌撑着地面想要起来。
  或许是坐的太久,亦或是因为紧张,刚支起的身子脚下一滑,暗自惊呼一声又坐回地面。
  听着那渐近的脚步声马上就要到卫浴的门前,惊慌中,曾慧云一下子从地面弹起,快速的窜进浴缸,发出不小的声音,同时,溅起的水花氤氲了瓷砖的地面。
  墨之谦推门进来的时候,手中多了洗浴用品,沐浴露,洗发液,都是曾黎曾经用过的牌子。
  把几个小瓶子放在洗漱台上,才转了身,“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在门外听见不小的声音。
  “哦,一个人无聊,我在玩水。”
  曾慧云目光有些躲闪,说话间双手拘起一捧水扬在瓷砖的地面,然后再次拘起一捧,继续玩着……
  看着曾慧云开心又幼稚的模样,墨之谦几不可察的蹙了眉,黑曜的眸视了一眼脚下的位置,那里,氲湿一片,根本不像是水洒过来的痕迹。
  拿着沐浴露走到浴缸前,墨之谦转身坐在浴缸的边缘,挤了沐浴露在掌心,曾慧云很是配合的伸了胳膊仰了头……
  直到沐浴露的泡泡布满全身,也没有想象中的冲动,墨之谦呼吸均匀面色正常,但淡然的眸光像在给一只小动物洗澡。
  曾慧云有偷偷看过他的裆处,虽然巨硕的轮廓明显,却没有支起的帐篷。
  说不失望是骗人的,尤其是看见墨之谦取回来的洗漱用品,都是曾黎曾经用过的牌子。
  曾慧云有佯装好奇的拿起来看过,都是最近的生产日期。
  心中的嫉妒快速的滋生蔓延,曾慧云表面在笑,可是抓着浴缸边缘的手却是收的紧紧的。
  把她抱回牀上的时候,曾慧云还想做最后的挣扎,纤小的手指抓在bra挂钩的位置,尝试了几次都没能勾上,转了头过来,留给墨之谦一个美背,“之谦,过来帮我一下。”
  “嗯,”把浴巾送回卫浴,墨之谦折身回来坐在牀上,或许是经常强迫性的解曾黎的衣物练就的“手艺”,骨节分明的指轻易的就帮她把暗扣扣好。
  然后起身,“时候不早了,睡吧,明天我还要赶早班机。”
  看着墨之谦颀长的身影消失门外,曾慧云忽然发现,以前,他至少还会给她一个晚安吻,现在,似乎连亲吻她的额角都不情愿。
  黑眸缓缓眯起,放在两侧的手都不自觉的攥了拳,曾黎,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在这个世界消失,把之谦的心夺回来!
  这已经是曾慧云不止一次的这样想。

  ☆、302、用他的体力睡服你

  T市的某个公寓,低吼一声之后,薛景瑞埋首于梁婷婷的颈窝,粗重的喘息是他的满足。
  “完事就滚开!”梁婷婷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薛景瑞**的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薛景瑞笑,低低的声音从喉咙溢出,震得梁婷婷的胸膛都跟着颤动,撑起身体,蕴笑的桃花眼视着身下灿若桃花的女人,“过河拆桥也没你这么快的。”
  瞪他一眼,梁婷婷不客气道,“过河拆桥都是抬举你自己了,我这是卸磨杀驴!”
  “嗯?”我是驴?薛景瑞的俊脸再次逼近,斜斜勾起的唇角是他的危险。
  “滚一边去!”
  眸光一暗,是梁婷婷的手掌覆了上来,一把推开面前的俊脸。
  “少跟老娘发浪贱!”
  梁婷婷觉得,她这辈子听过的最粗俗的话都用在了薛景瑞身上。
  以前,在他面前不敢如此放肆,总把自己最优秀的一面展示给他,生怕他会嫌弃。
  现在……
  哼哼,是自己嫌弃他好不?
  一个四处撒种的种猪,真不知道当年自己看上他哪一点了。
  技术这么娴熟,又懂得观察她的感受……指不定睡过多少女人呢!
  “浪吗?”被梁婷婷粗鲁的对待薛景瑞也不生气,又凑了俊脸过来,笑起来的时候很是欠揍,“刚才你在我身下大叫的时候是挺浪的。”
  “放屁!”又是一句粗口,梁婷婷不屑道,“老娘花了钱的,还不得好好享受享受!”
  说完,对上薛景瑞带笑的桃花眼又加了一句,“你找个鸡还想好好享用呢,何况我花高价找了你这个鸭!”
  说完,再次的推了薛景瑞一把,“滚开,老娘尿急!”
  薛景瑞不慌不忙起身,一双桃花眼蕴着揶揄,“哟,这是做的太频了,松了?”
  “去你妈的!”下牀前梁婷婷又爆了粗口,“是你那玩意经常用磨损太大缩水了,还怨起老娘来了!”
  看着女人傲娇的身影,明明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怪异,却偏偏要挺着腰杆,薛景瑞再次的轻笑出声。
  翻身,靠在牀单,为自己点了支烟,吸了一口吐出,一手枕在脑后。
  多少年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满足过。
  不只是身体,连心都填的满满的
  又吸了口烟,看着卫浴的防线,呼的吐出烟雾,带着几分邪肆。
  嘴硬的女人,明明很有感觉,却偏偏不承认,看下次怎么收拾她!
  想起收拾,薛景瑞唇角忽然勾了抹坏,对待这种口是心非的女人就得采取特殊的方法。
  放下牀前柜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他的。
  转了视线,瞥了一眼手机,拿起,香烟叼在唇上的时候撩起的烟雾熏了眼眸,眯着一支眼薛景瑞接起了电话。
  “二哥?”
  “嗯,都准备好了吗?”墨之谦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别太贪牀,别耽误了明天的班机。”
  自从薛景瑞把梁婷婷从国外押回来就很少出去,整天窝在家里就是一个字,做,不停的做,大有不用我的体力睡服你誓不罢休之意。
  几年的兄弟,了解薛景瑞的秉性,担心他因为不节制耽误明天的飞机,所以临睡前墨之谦特意打来电话提醒。
  “二哥,放心吧,我现在已经是满满的电量,保证明天不会误事。”

  ☆、303、早

  梁婷婷刚爬上牀,薛景瑞便转了脸过来,吸了口烟吐出,吊儿郎当的模样。
  “明天我飞榕城,要不要一起?”
  “不去!”两个字透着坚决,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梁婷婷刚要躺下,忽然想起什么,复又起身下了牀,从自己了包包里面取出支票与笔,就着手上龙飞凤舞的签了字,扯下后直接甩在薛景瑞的脸上。
  “给你,今晚的嫖资!”
  被如此侮辱,薛景瑞也不恼,把手中的烟蒂按进烟灰缸里,抬手抓了落在脸侧的支票,拿起瞧了一眼,看着上面签着两百块的数字,出声调侃。
  “哟,这么少,这是抽条了?”
  再次的爬上牀之后,梁婷婷一把扯过被子,这样的举动,使得薛景瑞**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盖被子之前瞪了他一眼,“就你这技术,两百块都给多了!”
  薛景瑞转脸凑了过来,一双桃花眼蕴着笑意,“怎么?没喂饱?要不再来一次宵夜?”
  “滚!”梁婷婷一把推开凑在面前的俊脸,一转身,用被子把自己裹个严实,碎觉!
  “明天真的不和我去榕城?”薛景瑞有些不死心,刚尝到甜头,只想把梁婷婷绑在腰带上。
  “不去!”又是坚决的拒绝,梁婷婷忽然转了头过来,“薛景瑞,把我的护照还给我!”
  薛景瑞撇了撇嘴,桃花眼都透着不屑,回身靠在牀前,不阴不阳的说,“要护照做什么?跑回米国,和那个黄毛小白脸约会?梁婷婷,我告诉你,只要我薛景瑞还活着,就休想给我带绿帽子!”
  梁婷婷也不甘是若,对着薛景瑞就呸了一声。
  “我呸!薛景瑞,你也好意思说这话,如果说戴绿帽子,我梁婷婷被你戴的帽子还少吗?如果不是因为我够强大那些绿帽子怕是都把我压到地底下啦!”
  对上梁婷婷不屑又鼻翼的眸光,薛景瑞心虚的舔了舔唇,却还是嘴硬的说,“女人怎么可以和男人比,古时候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嗯,所以都短命!”薛景瑞的话还没说完,梁婷婷就凉嗖嗖的接了一句,裹着被子重新躺下,明显的不愿搭理他。
  薛景瑞……
  蠕了蠕唇,终是没找到一句反驳的话。
  ……
  清晨,曾黎起来准备早餐的时候付文迪还没起牀。
  昨天晚上,被付文迪桎梏在牀上时,曾黎以为他会借着酒劲对她做什么,却不想,他也只是抱着她,锁着她的目光,久久的,然后便放了手。
  展臂躺在牀上,对着天花板感叹,“真舒服啊……”
  曾黎不清楚他是说躺在牀上舒服,还是说……抱着她,不过,好在他什么都没做,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有些后悔,真不该把小蛮打发走,如果她在的话,遇到这种状况也可以帮自己应付一下。
  转念想了一下,曾黎又觉得让小蛮离开是正确的,因为付文迪不是她以前接触的男人,或许,小蛮这步棋对他没什么作用。
  平底锅里煎了蛋,曾黎有些走神,所以,连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腰间一紧,后背也贴进一个温暖的胸膛,有温热扑在耳侧,是付文迪的唇,说话时那温热的气息似有若无的扫在耳廓很是心慌。
  “早……”一个字,低沉中透着沙哑,曾黎身体一僵,手中执着的产子都跌落。

  ☆、304、墨之谦?

  “早……”一个字,低沉中透着沙哑,曾黎身体一僵,手中执着的产子都跌落。
  那裹在腰身的手却是向前一伸,握了锅铲的柄又重新提了起来,塞进她的手中,然后,修长的指把她的手包裹,一同握着锅铲,把平底锅里的煎蛋翻了下。
  整个过程曾黎都是僵着的,感受着男人炽烈的胸膛紧贴在背部,还有那灼热的呼吸扑洒在耳廓,脸侧……
  当付文迪抓握她的手一同煎蛋时,她甚至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唇似无意的扫在肌肤上,痒痒的,很是慌乱的感觉。
  正无措时,耳廓,付文迪温润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笑意,像似有意压低,很是低磁,“原来这么贤惠……”
  曾黎……
  纵使受过专业的培训,也有过丰富的应对男人的经验,此时竟也僵硬着不知该作何反应。
  那垂着的手不自觉的蜷起,被付文迪握着的,一同抓着锅铲把柄的手似乎要把手中的铲子攥出水来。
  不为别的,只因为……紧贴在背部的不算健硕的胸膛她并不讨厌,虽然算不上喜欢,可是她真的不排斥。
  付文迪不同于以前接触的男人,如果是那些男人,曾黎大可以轻松的与他们谈笑,周旋。
  可是身后的男人真的与那些男人不同,那些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而身后的,是用心……
  有低低的笑声响起,钻入耳膜,低低磁磁的,连背部都能感觉到他震动的胸膛。
  腰身一紧,被付文迪带着转了身,两张脸面对面,曾黎的神情略显慌乱,而后者,斯文的俊脸笑意浓浓。
  抬手,修长的指捏了曾黎的鼻翼,轻轻拧了拧,付文迪开口时很是无奈,“你呀!”
  只浅浅逗弄一下就被吓成这样。
  曾黎垂了眸子,更是不知所措,刚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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