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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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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红酒与酒杯放在茶几上,又折身回去取启瓶器。
付文迪随手拿起那瓶红酒,看了眼商标与年份,再次的挑眉。
谦虚的女人,居然说自己不懂生活情趣,这种上千块的红酒对一个普通上班族来说已经算奢侈,真不知道她之前所从事的是什么样的行业。
画家?
似乎没听过与她名字相同的,普通白领?
似乎她的衣品与消费水准又超过了这个范围。
付文迪有些迷惑,不过越是神秘的女人越会引起男人对她的好奇心。
曾黎又回到客厅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启瓶器,放在茶几上,“抱歉,没准备醒酒器,将就着喝吧。”
红酒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一种品味,对于她,充其量是吹眠的液体。
☆、288、心慌过后便是惊慌
付文迪开启红酒的时候,曾黎已经回去房间换衣物。
褪下工作时那身暗黑色的OL服装,再回到客厅时一件简单的浅灰针织衫配宽松的阔腿裤,肩上,搭了一件米色的披肩,白日里绾起的长发披散开来,那一头棕色的大波浪垂在肩上的时候很是迷人。
略抬了眸子看着她,付文迪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扶着酒杯,正缓缓的向里面倒酒。
那温润的眸里明显的透着惊艳。
或许是之前从事艺术,曾黎的骨子里都透着高雅,不做作,不虚伪,那高雅的气质像似与生俱来。
在付文迪身旁的位置坐下,因为这间公寓的客厅中只有这么一个沙发。
两人间拉开一个人的位置,安全的距离,又不显过分疏离。
紧了紧披着的披肩,开口待着时候曾黎的唇角习惯的上扬。
“抱歉,懒人一枚,公寓里只有这个,没有吃的。”
付文迪已经把两只高脚杯倒上红酒,递过来的时候俊眉微抬,温润的眸底调侃的意味明显,“怎么?刚才没吃饱?”
曾黎……
不过是一句客套,没想到付文迪会拿来揶揄,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唇角的弧度越发上扬,连欧式的眸底都染了笑意。
“是呀,为了帮你节约,我只吃饱了三分!”
曾黎对着付文迪伸出三根手指,纤长白皙的手指如玉。
付文迪的目光本能的被它吸引,落在上面,垂着的睫毛遮住了里面欣赏的情绪。
“你以前从事什么职业?”
问完之后不等曾黎回答抬了视线看着她,又继续,“先别告诉我,让我猜一猜,”
对上男人蕴笑的凤眸,曾黎笑,“好,你猜吧。”
如果没记错的话,搭他的车去机场的时候她已经说过了的。
付文迪放下手中的高脚杯,伸手过来修长的指抓握了曾黎的右手,拉至自己面前,仔细的看,弯起的薄唇俊脸线条柔和。
“你是搞艺术的吧?”
曾黎………
暗自的翻了个白眼,她说过的。
付文迪修长的指轻轻在曾黎的掌心,指间摩挲,探索了一翻之后,抬了视线,温润的眸对上曾黎欧式的眸子,他说,“如果猜的没错你应该是个画家。”
“怎么说?”曾黎抬了秀眉,连欧式的眸子都跟着瞠起,那扫了淡淡眼影的眸子,在水晶灯的投射下,欧美风情更加明显,连挺翘的鼻翼与丰满的唇轮廓都更加突出了许多。
“你右手拇指食指与中指,”付文迪说话的时候,指腹轻轻滑过他所讲的位置,“有薄薄的茧,虽然已经褪去许多,不过常年执笔留下的痕迹,很难全部褪去,还有,”
说到这里,付文迪放开曾黎的右手,再次抓握她的左手,举起,对着曾黎的视线,说,“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里应该也会有茧,”
付文迪修长的指再次覆上曾黎的掌心,温热的指腹触在掌心上,不经意滑动的时候,那种痒痒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是让人心慌。
不过心慌过后便是惊慌,曾黎发现,面前这男人太过细心,连这么细微的痕迹都逃不过他的眼,不知道自己有意接近的目的有没有被他洞察。
☆、289、危险的男人
曾黎垂了眸子,浓密的卷睫把眸底的那抹惊慌掩饰的很好,丰满的唇扬起诱人的弧度。
“你这么心细又善于观察的男人,不去做侦探真是可惜了。”
其实曾黎有个坏习惯,紧张的时候她的眸就会不自觉的眨动。
正如此时,浓密的卷睫随着眸子眨动间不停的撼动,一张一合的,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付文迪忽然产生一种冲动,很想捉住这只蝴蝶,把她占为己有,一辈子,只自己一人独自欣赏她的美好。
实际上付文迪也这样做了,抓握曾黎的手微微用力,把她拉的距离自己近些,另一只手抬起,修长的指小心翼翼的伸向那蝴蝶都不翅膀……
感觉到不对劲,曾黎抬了眸子,看见即将接近眼眸的手指神情略怔,“你……”
想做什么还没出口,付文迪笑了笑,收回即将落在她睫毛上的指,温润的眸对上曾黎的眸子,唇角的笑意微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显而易见的情愫。
“你真的很美。”几个字吐出,轻柔的,如春风般拂在脸上,一道阴影压下,是付文迪的俊脸靠了过来,两张脸距离很近,近到,在彼此的眼中看得见自己的倒影。
无言的对视,曾黎的心中有些慌乱。
她不讨厌付文迪的靠近,可是,也不喜欢。
对付文迪,如果说有什么情愫,只是那未泯灭的良知还在,引起的恻隐之心罢了。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幻想着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毕竟面前的男人温润是她所钟爱的,她喜欢细雨润无声的情爱,无形中透者温暖,恐惧轰轰烈烈的爱情。
因为她的性格,她的年龄,经不起大起大落。
可是付文迪刚才的一个举动,简单又直接的举动,让曾黎觉得,这个看似温润实则心细如针的男人太过可怕,因为,他把自己的锋芒都用温润如玉的表面掩藏。
这种男人最可怕,相较于墨之谦把自己的冷写在脸上,这种男人不知道要比他危险多少。
曾黎忽然觉得,其实,温润,体贴,只是他的伪装,而实际,褪去这层伪装,面前的这个男人应该是个狠角色。
如果不够优秀头脑聪明,又怎么可以成为电子元器件业界的翘楚!
失神间,唇上一重,是付文迪的唇压了下来,本能的,曾黎一转脸,那落在唇瓣的温热便落在脸颊……
T市,豪华的别墅内,装潢奢华讲究,连一人住的大牀都是三米的宽度。
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楚斯律靠在牀前,**的胸膛上还密布着汗珠。
一手夹着香烟,一支手臂揽在海米儿的肩膀,让她枕在自己宽阔的肩上,微微起伏的胸膛似乎都在昭告,刚才那一场情事有多么激荡人心。
海米儿的脸紧贴着楚斯律健硕的胸膛,一支小手敷在上面,听着男人略显紊乱的额呼吸,唇角微微的上扬。
把口中的烟雾吐出,楚斯律垂了眸子,看着胸膛上趴着的女孩,将指间的烟移了过去,“要不要吸上一支?”
☆、290、墨叔叔喜欢大姨子,你喜欢小姨子
,
海米儿抬了视线,水润的眸子看着头顶的男人,眨眼眸的时候那对卷睫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撩的人心痒难耐。
微嘟起的嘴唇蕴着光泽,不知是被刚刚被楚斯律吻的肿了还是她有意嘟起。
“不要,”两个字带着嫌弃,小小的声音,像猫一样,“正经的女孩都不会沾染这中恶习。”
楚斯律垂着的视线透着还未完全散开的情愫,对上女孩水润的眸子,又吸了一口,吐出一些后直接压下俊脸,刚吸了烟的唇堵上海米儿的唇,吸,吮,碾,磨间火热的舌溜进她的口腔一通搅动,待吻的尽兴才退离开,饱满的额抵着海米儿的,开口时,低沉的声音透着沙哑。
“讨厌吗?”
海米儿怔了一下,没明白楚斯律话中的含义,以为在问他刚才的吻,便要摇了头,“不讨厌。”
楚斯律略显氤氲的眸紧了紧,为海米儿的回答。
作为一个资深的烟民,又刚吸了烟,口强中弥留的烟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
刚才接吻前他有意吸了一口,然后便对着她的唇吻了下来,她讨厌烟味,他知道,可是她居然不讨厌他沾染烟味的唇舌……
抬手,修长的指将那半截烟又送至唇前,楚斯律缓缓的吸了一口,凤眸暗了暗,却没说什么。
海米儿再次扬了小脸,刚被滋润过的脸颊透着粉红,“楚叔叔,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刺激?”
楚斯律垂了眸子,视线落在扒在胸前的那张红晕的小脸上,将口中的烟雾缓缓吐出,“为什么这样说?”
海米儿还是仰视的姿势,那卷翘的睫毛更显浓密。
“你看啊,墨叔叔有自己的妻子,偏偏喜欢自己的大姨子,而楚叔叔你呢,有未婚妻不,偏偏喜欢自己的小姨子,”
说到此海米儿皱了眉头,那清秀的眉快要蹙到一起的时候看上去很是纠结。
“你们都喜欢自己女人的姐姐或者妹妹,是不是因为身份特殊,做起来的时候特别的刺激?”
海米儿那双清澈的眸透着疑惑,像个求知的孩子,在等老师给她排忧解难。
楚斯律垂着的视线看不清里面的情绪,不过他说,“要我说过多少次,海兰儿不是我的未婚妻!”
“那为什么家里每个人都这样说?说你们会结婚,爸爸妈妈都这样说,姐姐也经常跟我提起。”
把手中的烟按进牀前柜子上放着的烟灰缸里,楚斯律转了身体,把扒在身上的女孩整个的拢起,让她敷在自己的胸前,锁着她的眸,叹息了一声说。
“那是他们的一厢情愿。”
“你真的不喜欢姐姐吗?”海米儿眨着眼眸好奇的问。
“不喜欢,”三个字落下,伴随着轻轻浅浅的吻啄在她的唇上,楚斯律说,“我只喜欢你。”
话落,吻继续,落在海米儿眉眼,鼻梁还有唇角,一路游弋至脖颈,情动之时,一个暗哑的声音说,“米儿,上来……”
室外一片宁静,室内,击打声不断。
☆、291、有没有被我迷倒
榕城。
那刚落下的吻被手机铃声搅乱,也成功化解曾黎转头避开的尴尬。
付文迪起身,一边摸出手机一边向阳台走去,站在阳台的窗前,接起。
曾黎执了酒杯,略显迷离的眸穿过饭厅看了过去。
阳台没有开灯,阴暗的光线中,付文迪的背影虽挺拔却不高大。
甚至都称不上伟岸。
一八零的男人,比曾黎也仅高出十厘米不到。
酒杯送至唇前浅抿了一口,曾黎听见付文迪说,“……嗯……晚上不回去……早点休息……”然后便挂断电话。
付文迪折身回来的时候曾黎的脸上已经神情正常,唇角扬着淡淡的弧度,那微紧又探究的眸也蕴着浅浅的笑意。
“研究所打来的电话?”
曾黎明知故问。
走到沙发前,付文迪拎了拎裤管重新坐下,手机也随便的放在茶几上。
修长的指捏起酒杯,暗红色的液体送进唇之前他说,“家里打来的,”说完,略仰头抿了一口红酒,优雅斯文的动作很是养眼。
待放下酒杯时,那盛着液体的高脚杯托在掌心,略转了身形对着曾黎,蕴着弧度的唇温润依然。
“我是单亲家庭,母亲年事有些高,”
似解释的言语,又似在和曾黎讲述自己的家庭状况。
曾黎挽了挽唇,没说话,染着笑意的眸看着他,心中已经把他与自己认识的男人做了比较。
付文迪的温润不同于雷逸翔与墨之谦。
雷逸翔是真的温润如玉,体贴,细腻,只是他并不精明,全部的心思都扑在作画上,像个与世无争的世外仙人,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而墨之谦,表面绅士斯文,实则那斯文的外表都无法掩藏他锐利的锋芒。
看似内敛实则狠厉,从三年前对待她的手段就看得出来。
而面前这个男人,温润的表面仿佛是他的面具,把他的精明,细致还有算计通通掩饰。
“怎么?我长得太帅,看得入神了?”见曾黎的眸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脸上,付文迪略挑的俊眉,开了一句玩笑。
曾黎唇角的弧度扩散,扬起眉梢的时候略歪了下头,笑着问,“你一直都这么自信的吗?”
以为付文迪会被问住,或者至少会有些尴尬,可是他却并没有那样,而是敛了视线落在手中的暗红色液体中,抿了唇承认。
“嗯,自信,但不自恋。”
曾黎……
送到唇前的红酒停在那里,笑意明显的脸上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就见付文迪又抬了眸子看着她,温润的俊脸蕴着笑意,如和煦的微风。
“像我这种成功的男人不应该自信的吗?”
曾黎……
怔忡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很是愉悦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还说自己不自恋,你刚才的言行与表现,都在告诉世人,你是一个自信,自恋又自我感觉良好的人……”
看着曾黎笑得愉悦,付文迪的唇角始终扬着适宜的弧度,不夸张,不过分,一切都是刚刚的好。
在曾黎即将停住笑声的时候,他说,“这样一个自信,自恋又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是不是很有魅力?”
在曾黎怔愣之中,付文迪又继续,“你有没有被我迷倒?”
曾黎……
☆、292、也不怕醉了被我占了便宜
在曾黎怔愣之中,付文迪又继续,“你有没有被我迷倒?”
曾黎……
无语又无奈的看着他,发现这男人真的如她想象一样,温润斯文只是他的伪装,实则很会撩妹,无时不刻的不在撩她,撩的她无奈,心下还有些悸动。
执着酒杯,看着那温润如玉的男人,曾黎难得的挖苦人。
“像你这么会说情话的高手,至今还单身,不应该啊。”
付文迪却笑,微撇了下嘴,垂着眸子看着掌心无聊转动的高脚杯,“我的情话只对我心动的女人说。”
“哦?”曾黎挑了秀眉,已经刻意的注意,不让自己最风情的一面在付文迪面前暴露,可是那双欧式的眸子略挑起来的时候依旧很是妩媚。
“这么说,是我的荣幸了?”一句玩笑的话,巧妙的避开了付文迪的隐晦的示爱,如果没记错,付文迪已经第三次在她的面前说“心动”。
举了酒杯,对着付文迪,曾黎很是豪爽的说,“来,为了荣幸干杯!”
付文迪把托在掌心的高脚杯执起,与她轻轻碰了一下,温润的眸淡淡的视着她,却没有动。
见曾黎一仰头,把那大半杯的暗红色液体喝了个干净,他说,“喝的这么急,也不怕醉了被我占了便宜。”
把空着的高脚杯放在茶几上,曾黎扬了秀眉,“你会吗?”
“会。”
一个字落下,那温润如玉的男人一仰头,性感的喉咙滚动间那一杯暗红色的液体已经见了底。
曾黎坐着的是沙发边缘的位置,微微斜身将手肘支在扶手上,单指支着额角,似乎她很习惯这个姿势。
微侧的姿势对着付文迪,阖着的丰唇挽着淡淡的弧度,看着他将一杯红酒喝光,放下空着的高脚杯时吸了口气然后吐出,似乎一口气喝光一杯红酒很是困难。
曾黎说。
“就你这酒量,谁先醉了还不一定呢。”
把空着的高脚杯往茶几上一放,付文迪修长的指还捏着玻璃的杯柱,抬眸看着曾黎,微微的喘息凤眸都有些泛红,是刚喝了酒的正常反应。
缓了几秒才开口,“就这么有信心?”
“嗯,”
曾黎展了下唇,“我可是千杯不醉的。”
失眠严重的时候她一晚上就喝光一整瓶红酒,却还是睁着眼眸到天亮。
有时候她真希望自己能大醉一回,躺在牀上,好好的睡一觉,睡他个天昏地暗,那种感觉,一定很美好。
可惜,事与愿违。
“好,”付文迪冷不丁的说了一个字,然后抓起酒瓶,“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就比试一下,看看到底谁先喝醉。”
……
T市,窗外已经灯火阑珊,M。O总裁办公室里,墨之谦还在埋首与办公桌前。
办公桌的桌角,一大摞文案已经处理完毕,还剩手中的这簿,出差前他要把这些工作提前做好,因为,要在榕城待多久,他也没有时间。
之前与楚斯律说去榕城谈工作,只是一个借口,因为听薛景瑞说过一嘴,要去榕城,所以他便随便找了借口。
把最后一点工作处理完,已经快到十点,把桌角的文案整理整齐,墨之谦靠在大班椅里展了手臂又捏了捏酸胀的后颈。
☆、293、一会我去接你
把最后一点工作处理完,已经快到十点,把桌角的文案整理整齐,墨之谦靠在大班椅里展了手臂又捏了捏酸胀的后颈。
刚要起身,办公桌上放着的手机响起。
探身抓了起来,盯着上面不停闪动的号码,久久的,墨之谦都没有接听,直到自动挂机。
把手机放回桌面,墨之谦起身,向里间的休息室走去,已经两天没回别墅了,住在这里,每天叫外卖,现在,该处理的工作已经完成,墨之谦打算去外面的饭店犒劳一下自己。
刚换了衣裤出来,办公桌上放着的手机再次响起。
走过去抓了起来,看着上面的来电,这一次,墨之谦接了起来。
迈开长腿向办公室外走去,“慧云?”
“之谦,刚才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听?”
墨之谦刚开口,曾慧云带着娇嗔的质问传进耳膜,走出办公室,墨之谦转身带上房门,又拧了拧把手,检查门锁也没有带上,“哦,刚才在洗澡,没听到。”
“之谦……”曾慧云不满的控诉再次传来。
“怎么了?”三个字,情绪平淡,已经没了以往的温柔。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曾慧云才犹犹豫豫的说,“你好久都没来看我了,”
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就听墨之谦说,“最近很忙,所以忽略了你,抱歉,等过些日子再过去看你,顺便的接你回家。”
曾慧云……
握着手机的指收的紧紧的,连套在平底小皮鞋里面的脚趾都跟着收紧,坐在轮椅上,白瓷得娃娃脸蕴着怒气,连胸膛都跟着一起一伏的。
不过她还是把心中的不满与气愤很好的压制,勉强扬着唇角,很是善解人意的语气,“之谦,我知道你忙,不用刻意过来看我,我跟爸妈说好了,一会让司机送我回去。”
似乎担心墨之谦会拒绝,曾慧云又加了句,“虽然住在娘家也很方便,但毕竟是嫁了人的闺女,住久了亲戚会笑话的。”
电话那头,墨之谦已经步入电梯,抬手,骨节分明的指按了下行键,握着手机的指紧了紧,说,“好,一会我去接你,不要麻烦司机了。”
反正他要出差,家里的保姆养了几个,不差再多养一个闲人。
挂断电话,曾国梁赶紧靠了过来,瞪着眼睛紧张的问,“他怎么说?”
手机还握在掌心,曾慧云的手放在盖着毛毯的腿上,转了头看着父亲,白瓷的娃娃脸都蕴着笑意。
“爸,之谦说一会来接我。”
“哦,这样啊。”曾国梁又靠回沙发里,深深的叹息是他的安心。
欧雅兰坐在沙发里削着苹果,常年站在手术台的人,使用起刀具驾轻就熟。
垂着的视线落在手中的苹果上面,画着淡妆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曾慧云滑了轮椅过来,高兴的说,“妈,之谦说一会就接我回去!”
“听见了,我不聋。”
欧雅兰神情淡淡的,并没有因墨之谦接女儿回去显得多开心。
“妈!你怎么这样啊!”曾慧云不满的噘嘴埋怨,多开心的事,妈妈居然一点都不高兴。
☆、294、拿手术刀的人
一支苹果已经削好了皮,欧雅兰不愧是常年拿手术刀的人,一个苹果,削好之后那脱落的果皮居然是一整条连贯的。
把削好的苹果放在果盘上,无视女儿埋怨的目光,欧雅兰起身,扶了轮椅后面的把手,“走吧,妈送你回房间收拾一下。”
“妈,不用……”刚说了几个字,曾慧云忽然意识到什么,所以后面的话便没再出口。
本来想说墨之谦的别墅里放了很多换洗的衣物,现在却变成,“好呀,刚好我也要换一套衣服。”
“雅兰,让阿姨去整理,你也累了一天了。”沙发里,曾国梁不赞成的开口,转动轮椅的时候,欧雅兰看着他笑着说,“不用了,也不是什么累活,还是我这个当妈的做起来放心。”
“你呀,就是劳碌的命!”曾国梁叹息了一声,欧雅兰笑了笑,在丈夫的埋怨声中推着曾慧云走向直升梯。
刚步入房间,门还没关上,曾慧云就转了头急切的问,“妈,什么事呀?还要回房间说?”
“你这孩子!”欧雅兰不赞成的蹙了眉,转身关上房门,“说了多少次了,怎么就沉不住气!”
曾慧云吐了吐舌,“妈,我这不是着急吗,再说了,又没有别人,就我们母女两个。”
把曾慧云推进房间,欧雅兰便不再管她,径自向里面走去,瞪了她一眼不悦的说,“你怎么知道没有别人?小心使得万年船,当心隔墙有耳!”
“妈!”或许是习惯了坐在轮椅上,曾慧云向母亲身边靠拢的时候也是双手滑动椅轮。
“自己走路!没长脚啊!”欧雅兰坐在牀前,拉开牀前柜取出里面的香烟和火机,瞪了曾慧云一眼后抽出一根香烟含在唇上用打火机点燃。
被母亲呵斥曾慧云也不生气,掀开毛毯站了起来向母亲走去,笑着问,“妈,您经常跑我房间来偷偷的吸烟,就不怕爸闻到烟味啊?”
把火机扔回抽屉,随手把里面的烟灰缸取出放在牀前柜上,欧雅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待那徐徐上升的烟雾消失不见才瞥了女儿一眼,说,“你爸鼻炎,闻不到。”
曾慧云在母亲身边坐下,“那你们两个接吻的时候爸也感觉不出来吗?”
欧雅兰刚吸了口烟,差点呛到,把烟雾吐出后忍不住咳了几声,微转了头嗔到,“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我哪有胡说。”曾慧云不服气的反驳,唇角的笑意更浓,“爸要是不和您接吻亲热哪来的我!”
“还胡说!”虽然欧雅兰看似不悦,可是那眉眼的情绪已经把她出卖。
提起丈夫曾国梁,欧雅兰真的无法形容两人的感情。
他忙,忙于工作,身体也不如前健壮,总显得力不从心,后来……她让院里的中医抓了药,现在……他们还像年轻时一样亲昵。
“妈,您的脸怎么红了?”曾慧云好奇的瞠大的眸子。
欧雅兰又吸了口烟,吐出后虎着脸说,“别打岔!先说你的事!”
☆、295、如果不是抢救及时曾慧云怕是要归西了
曾慧云悻悻的皱了鼻子,“我有什么事呀,之谦一会就接我回去了。”
“说的就是这事!”欧雅兰不悦的瞪着女儿,一颗烟,已经吸完了大半截,把剩下的烟蒂按进烟灰缸又摸起烟盒抽出一支。
“妈,您怎么抽的这么频啊,烟吸多了对身体不好。”
“管好你自己!”点烟之前欧雅兰转眸斥了一句,曾慧云扁了扁嘴,不再言语。
又吸了一口烟,欧雅兰略抬了头阖了眼,那享受陶醉的模样像一个吸毒的人。
又接连着吸了两口,烟瘾过得差不多才转了头看着女儿,神情严肃的说。
“慧云,我知道你急着在墨之谦面前证明自己做了康复训练后恢复的好,但是记住了,墨之谦不是普通的男人,一定要收敛一些,不能像在家里一样,一高兴就忘乎所以,掀了毯子又蹦又跳,亏得你爸忙,不经常在家,要是让她知道了……”
“知道又能怎样?反正他也不喜欢曾黎。”欧雅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曾慧云打断,理直气壮的模样很是嚣张。
“你呀!”欧雅兰戳了女儿的头,宠溺的语气又透着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就是单纯,再不济她也是你爸的女儿,天底下,哪有父母不疼女儿的!”
“爸不就是讨厌曾黎!”
曾慧云不服气的反驳,就见欧雅兰又吸起了烟,垂着的视线落下前方,眼眸微眯,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傻孩子,要不是妈对他说,你的心脏病是被曾黎给气出来的,他能这么讨厌曾黎?”
欧雅兰又吸了口烟,继续到,“那时你还没出生,有些事情不知道,当年,哄着曾黎坐在泳池的边上玩水,因为我大意让她掉进了泳池,当时你爸发了好大的脾气,还令人把家里的泳池拆了,再也不许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看家里建过泳池吗?”
曾慧云挠了挠头,一绺柔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飘动,想了想,说,“是哈,打我记事起就没见过家里”建过泳池,原来是这个原因……”
“当然。”欧雅兰又吸了口烟,转眸看了她一眼,收回视线后又继续说,“后来有了你,你爸那时候忙,整天的飞来飞去,我一个在家带两个孩子……有一次你心脏病复发送进了医院,你爸急匆匆的赶来,为我怎么回事,我随口就说了句,还不是你的好闺女,什么东西都抢,不给慧云,把她给气的休克了!”
提及当年的事欧雅兰的再次眯起了眼眸,埋着头一口接一口的吸着烟,那时候曾国梁有多疼曾黎她看得清楚。
那次,她给医院的医生塞了不少红包,所以那些医生的口径才与她一样,孩子气性大,长年累月的生气所以才得了心脏病。
那一次很是危险,如果不是抢救及时曾慧云怕是早就归西了。
“妈,真的吗?”曾慧云将信将疑的问,不相信小时候父亲会那么宠着曾黎。
欧雅兰转了眸过来,瞥了她一眼,不悦道,“我还能骗你!”
☆、296、把曾黎稳住,不让她离开
欧雅兰转了眸过来,瞥了她一眼,不悦道,“我还能骗你!”
把手中的烟蒂按进烟灰缸,然后把这些不良嗜好的证物通通收起,关上牀前柜的抽屉,欧雅兰转了身,对着她,双手抓了女儿的手,语重心长的嘱咐。
“妈就是想对你说,这么多年都装了,不要在最后的时刻露陷,到时候别说是你爸,就是墨之谦也不会原谅你。”
曾慧云噘起了嘴,埋怨道,“妈,还不是你,非得让我扮瘫痪,现在可好,想走又不能,还被之谦嫌弃!”
“你这孩子!”
欧雅兰不赞成的斥责,“要不是因为你瘫痪了,那曾黎能心甘情愿的留在国内照顾你吗?”
“哼,她要是不留在国内还好了呢,之谦也不会每晚都去她房间。”曾慧云不满的嘀咕了句,又惹来欧雅兰的斥责。
“妈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做人,要看得长远,失去眼前的一点小利算什么?将来让她连本带利的还回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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