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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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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表什么?”她虚弱一笑,“代表五年前让我怀上孩子的男人到底是谁。”
  “原来和孩子有关。”季宴洲到底见过大风大浪的,他的表情没有丝毫起伏,唯一代表情绪的是压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臂,慢慢支起,修长的手指按了按太阳穴,“荣嫣。”接着抬眸,“你该不会认为,你两个孩子和我有关吧?”
  从昨晚收集他牙刷开始,再到现在的一通大脾气,荣嫣不是无缘无故的。
  “是的,我怀疑那天晚上和我发生关系的男人是你。”
  “不是我。”他回答的干脆利落。
  仿佛被重锤锤了一记的心脏猛地抽疼了一下,荣嫣一时无法置信,她怔怔看着他置身事外的无辜样子,“不是你?”
  “当然不是。”季宴洲轻笑一声摇头。
  “可鞋子在你家里。”
  “你原来的鞋子在哪丢的?”相比她的迷糊,他用词准确,原来的鞋子……
  “你的游艇上……”
  “好。”季宴洲听地心里直发凉,她在问他要答案,而他又何尝不是在求答案,“看来孩子的确在洲上所怀啊。”
  “您这语气让我不寒而栗。”
  “你希望孩子是我的?”季宴洲眼眸深邃地看着她。
  荣嫣一张脸比先前又白了几分,她麻木地站在那里,“不。”只是一环又一环的怀疑折腾地她精疲力尽,那天晚上对她而言无异于一次迷。奸,酒后人事不省,因为仅有的记忆残存着自己主动的画面,所以没脸皮报警,她原以为独自生下孩子已经算那件事后果中的终极考验,却不曾想,原来当晚男人的身份才是最终极。
  她能做主任性生下孩子,但不能任性的定下他们的爸爸。对孩子无法交代。
  “那不是一只鞋子,是一双。”季宴洲狠着心,让她脸色越发的白。
  “一双?我丢的只是一只。”荣嫣强撑着一笑,“而且我昨晚明明只看到一只。”
  “你应该再找找那只黑色盒子。里面不仅有另一只,还有其他女性物品。”
  奇怪,为什么觉得好累?她需要组织一下语言才能回复他,不然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不信,我马上派人把那一双都带过来。”季宴洲说着从沙发间起身。
  他的身高立马显现。
  荣嫣只觉得眼前暗了一下,他走过来,拦腰将她抱起,双脚瞬间离地的失重感让她眼睛黑了半秒,接着迷离睁开,耳边一切动静都仿佛罩上一张桶,所有人说话声都嗡嗡地带回响。
  “季总,这是!”
  季宴洲抱着人,踹开办公室的门,门外站着正欲敲门的两位副总,还有办公室主任毛震。
  一看季宴洲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阴冷神色,众人先吓一跳,再一看他手里奄奄一息似的荣嫣,又全部惊了个目瞪口呆。
  缓了半晌,季宴洲人已经走到电梯前,正抱着人抬手臂就要按电梯。
  詹天晴第一个反应过来,“季总我来!”
  詹天晴冲过去迅速帮忙按下地下三层,办公门口边石化的两人此刻也解冻,陀螺似的转起来。一时打电话叫医生,安排车子,又不断喊荣嫣的杂乱声充满整个电梯。
  荣嫣还没有这么丢脸过。
  被上司抱着,同事伺候着塞进车子后座里。
  全程有轻微意识,知道车子开到哪儿,还有几分钟到医院和季宴洲的心跳有多么剧烈……
  她生病了。
  烧地全身发抖,不住往热源里拱。不得不说,男人身上的体温简直堪比保温炉,和荣小树有一拼,哪怕是个小男人,晚上睡觉抱着一儿一女,荣嫣都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体温到底是比女人更胜一筹。
  她感激季宴洲行动敏捷,第一时间就把她送来医院,不过公主抱的方式不甚赞同……
  以上,她模模糊糊地想。
  市人民第一医院。
  一位半头银发的女医生正等在车库电梯入口处,一见到那辆熟悉的车牌冲入车库,停稳,男人抱着看起来毫无行动力的病患下车,直直往她这边来。
  “打个电话,我自己去就行了。”女医生不知开玩笑还是真的,“哪能劳烦季先生亲自出面。”
  “自己来快一点。”季宴洲撂下这句,迅速闪进了电梯。
  行动是够迅速地。
  女医生笑着跟进去。
  到达十八楼,先把人直接带到病房住下了。
  荣嫣烧地模模糊糊,季宴洲给她脱衣服,她都认宰认割。
  这是他的罪孽。
  明知道她看起来生病了,却一再再刺激她。
  “季总,要不然我来吧。”詹天晴也一路跟过来,看季宴洲对荣嫣上心的这样子,她嘴上不好说什么,但行动上再不识相点,不是明摆着告诉季宴洲,自己和荣嫣不和么,目前来看,这新秘书可本事通天呐,不好得罪。
  “去给她准备些衣服。”季宴洲守在床边,不准外人靠近。
  “好。”詹天晴点点头,立即出了病房打电话给自己秘书,“照着荣秘书身材,给拿两套衣服过来,尤其是内衣。”
  挂完电话,她准备再进去,想想还是算了。坐在等候区守着。
  病房里,荣嫣突然醒了,模模糊糊坐起来。
  季宴洲正听医生怎么说,抬眸一看,她傻兮兮地竟然带着针管下床。
  “做什么?”他立马过去按住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一只手掌可以轻而易举包裹住她整个肩头,掌心下的触感明明很柔弱,却有圆圆的骨头撑着她身躯不肯躺下。
  “三点四十了。”荣嫣坐在床边,烧地两脸颊通红的望着他。
  季宴洲抬手腕一看表,的确三点四十了。他内心猛地震了一下,这个时间点。
  “快点。我来不及了。”她推搡他手臂。
  可是力量全无,反而推一下就挂在他手臂上休息一会儿。
  季宴洲叹息一声,“你忘了,孩子们有保姆接。”
  “保姆?”她愣住了。
  工作日的下午三点四十,是两个孩子放学的时间。
  以前是她一个人独自接送,回到A城后荣母承担大部分带娃的任务,因为怕母亲身体吃不消,荣嫣一开始就提出请保姆,母亲怕她花费太多拒绝了,自己亲带了几个月,身体最终吃不住,这才拗不过荣嫣,请回来了一个住家保姆。
  保姆已经负责接送近一个月了。
  如果不是季宴洲提醒,荣嫣都忘了这茬。
  “你不是忘了。你是烧糊涂了。”
  烧地胡言乱语。
  季宴洲把人安抚躺下,自己后背都弄出了薄汗。
  他半打开窗户,透风。
  “你别着急啊。现在手脚不冰凉,过会儿发完汗就没事了。”女医生笑呵呵地劝他。
  “你们医生都这么风轻云淡?”季宴洲无言,找了张沙发坐下,轻按自己的太阳穴。
  “你保重你自己吧。这位是你秘书?长得挺漂亮。”
  “嗯。”他敷衍地嗯一声。
  女医生却喜笑连连,“真要恭喜你堂姐了,这万年不开花的铁树弟弟竟然承认自己秘书漂亮哎,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季宴洲头更疼。
  到了晚上六点钟,荣嫣烧才退地彻底。
  衣服汗湿了两套,由护士帮着换了。
  六点钟,外面天色沉沉。从玻璃幕窗里看出去,万家灯火都已点上。
  来往医院的车辆正从楼下的大门里频繁出入。
  陈年一下班就过来医院,带着自己的女秘书。
  这时候詹天晴还在,两人一见面,就是一阵尴尬。
  “咳,陈总在哪儿选的人呐,怎么才几个月就成总裁心头肉了?”詹天晴似笑非笑先一阵胡说八道。
  陈年也清咳一声,示意不要乱说话。
  “放心,只是跟你说说。”詹天晴眨眨眼。
  “我先看荣秘书那边要不要帮忙。”陈年废话不多说,带着自己秘书就进去了。
  詹天晴继续等在外边,反正荣嫣的家人已经通知到位,估计季宴洲时间呆不长。
  果然,陈年进去从头到尾没十分钟,季宴洲就带着人出来了。
  晚上六点,医院里人来人往。
  电梯成了最忙碌的地带。
  上上下下的人将六部电梯里外堵地密不透风。
  方家与院长关系是姻亲,因而VIP电梯直入,纵然如此,还是在电梯口撞上一波人。
  荣芷穿了一件长及脚裸的羊绒裙,头发长而卷披在肩后,和荣嫣的清纯比起来,荣芷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知性中透着锋利,稍有不如意,嘴上便巴拉巴拉没完。
  其实中看不中用,绣花枕头一个。
  此时电梯叮一声到达,她对着镜子整理羊绒裙上的一颗毛球,外面突然扑过来一阵风,她走慢一步,自己先生已经到了外头,抬眸,猛地与进入电梯的那波人对视了个正着。
  嗬。她心里猛然抽了一口气。
  电梯门缓缓闭合,缝隙中男人那张英俊又凌厉的脸逐渐不见。
  “天呐。”荣芷忍不住轻呼一声。
  “怎么了?”已经走到前面的方炎彬闻声回头,“干嘛呢,还不走?”
  荣芷捂着胸口不可置信走来,“天呐,我刚才看到一个男人和小树长得一模一样!”
  “谁啊?”
  “不知道,两男两女,那个人应该是老大吧。”
  “你怎么知道老大?”方彦斌失笑。
  “气场。那人气场绝了,盯了我一眼,吓死我。”
  “别瞎说了。”方炎彬根本没当回事,“什么像不像小树的,被荣嫣听到多不好。”
  “我在这里说她怎么听到。”荣芷瞪他一眼,“我还惊魂未定呢,就不能先关心关心我?”
  “那男的多大气场啊,至于么?你老公可是干公。安的,不能给你安全感吗?”方炎彬理解不了自己妻子的脑回路。
  而荣芷也懒得跟他解释,径直拍着胸口边走边回忆刚才惊鸿一瞥的短暂对视。
  这世上男人千千万万,有的人一个眼神就是绝杀啊,哪怕方炎彬这种身上带家伙的,也撑不过那人天生的杀伐满身气场。
  荣芷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季宴洲。
  大概全天下只有在荣嫣眼里,才会觉得季中原家族的那个季宴洲平易近人。
  作者有话要说:人设带感不?对外人杀伐,对内人绅士深情。
  继续掉红包。
  感谢灌溉'营养液':
  洛洛洛不11 5瓶;娜妈Amei 2瓶;
  么么!


第17章 丑闻
  病房里荣嫣烧已经退了。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炎彬夫妇走进来,见她这样都一愣。
  “怎么了,一个感冒不至于吧?”荣芷先发声,走进来,方炎彬随后。
  “姐,姐夫……”她声音虚弱地喊。
  方炎彬见她状态不对,仔细盯了她两眼。
  荣嫣面无血色,虽然是风寒感冒却弄的神情衰败了一样,明显有心事。
  荣芷心眼大没看出来,见她床头柜上的粥半点没动早冰凉,主动拿到外面倒去了。
  方炎彬将自己带来的用保温壶装着的粥放在桌上,一边整理筷子,只听床上躺着人突然静静道,“姐夫,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你说。”她的忙,方炎彬自然没二话。
  荣嫣盯着天花板,“前几年轰动一时的星宇传媒主席性。侵女大学生的案子材料,你能帮我看到吗?”
  “你看这个做什么?”方炎彬放下筷子,神情严肃的望着她。
  “我想知道被告人蒋应晨是否在现场留下了DNA证据。”她怎么那么傻,竟然去找林芙渠要蒋应晨的地址,入室盗基因检材万一暴露且不是自投罗网?
  方炎彬是A市市公。安局副局长,通过他什么材料都可以看到。
  只不过荣嫣一开始不想惊动家人,可经过和季宴洲一番对峙,她发觉自己太渺小,不借势力的话,会极其被动。
  所以此时和方炎彬提起,她早做好坦白的准备。
  “荣嫣……”方炎彬的表情十分震惊,“你要蒋应晨DNA干什么?”
  “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荣嫣苦涩一笑。
  方炎彬却完全不敢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五年前她突然怀孕,惊倒多少人?
  他当时追她追地正狠,突然被甩了个大耳刮子似的疼地痛不欲生,他质问她,是不是在耍他?
  就算没有答应他,也不必突然弄出孩子来还不肯交代孩子父亲是谁?
  她不仅没跟他说那个男人是谁,连家人都不曾交代,被荣母怒急攻心差点断绝母女关系,如此这般,她紧咬不松口,名声全然不顾,任由外人质疑她乱搞,自己孩子父亲都不清楚。
  后来方炎彬死心了,他进入警察系统以来受过得伤大小无数,她给他的一刀是最深的。
  与其说被她突然怀孕惊倒,不如说方炎彬是被那个神秘的男人刺激了。
  是什么人值得她这样护?
  今晚好像有了答案,竟然是本市著名花花公子甚至闹出过性。侵丑闻的蒋应晨,那种男人中的败类……
  荣嫣沉默不答。她的沉默就是默认。
  所以真的是蒋应晨。
  “怎么会是他?”方炎彬千难万难终于接受现实,他一刹那怒地脸色全白,在病房疾走,“为什么以前不说?我他妈逮了他!”
  “没用的。”荣嫣忍住泪闭上眼睛说,“当年警方都收集了他精。斑,那女学生不照样被反咬一口说是污蔑。况且,我自己都没有意识……”
  “你不是自愿的……”方炎彬忽地自嘲地停住脚步,“对,你怎么可能自愿……”
  他语气充满无限懊悔。
  难为他还是一个警察,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提起来真是够讽刺的。
  “姐夫。”
  这声姐夫唤醒他。
  方炎彬稳住情绪,回过身望着她,“你说。”
  “不要跟我妈我姐说。这件事不光荣,是我自己的错,在外面乱喝酒。我不想让她们伤心。毕竟已经五年了不是吗?”荣嫣勉强笑着说,“我现在就是很想知道,两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方炎彬再度震惊。
  “我怀疑不是蒋应晨。他当晚的确和女人过夜,我当时以为是我,可现在发生一些事情,我有理由怀疑,当晚的男人不是他。”
  “好。我明白你意思了。”方炎彬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我会拿小树的头发带回局里检验,两天后给你准确消息。”
  “谢谢。”荣嫣道谢,心里的重担暂时放下一根。
  ……
  在医院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出院。
  两个孩子,男孩跟了荣母在家,女孩子跟着荣芷住了一夜。小丫头片子不认生,谁勾就走。
  倒是荣小树平时黏荣嫣,荣嫣一不在家,就只能勉为其难粘着外婆。
  荣嫣回到家,荣小树受了极大委屈似的冲过来抱她,“妈妈,你好些了吗?”
  荣嫣心里极暖,“我本来就没大事。是叔叔们非要让我住院,不好意思,让小树担心了。”
  荣小树冲她一笑,凤眸里的光神采奕奕,“没事就好。”
  荣嫣忽然愣住,觉着这双眼睛和季宴洲的简直如出一辙。
  怪不得她第一眼见季宴洲觉得在哪里见过,原来不是那夜稀里糊涂的时曾相识感,而是对方长相和自己儿子的简直如大小复刻版。
  眉毛眼睛鼻子,甚至脸型,包括耳朵,好像就没有哪里是不像的。
  荣嫣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
  第二天上班,她整个人魂不守舍。
  高尔夫球场内。
  大面积绿色的草坪在冬日阳光下熠熠生辉,草尖上的雾水消散,清晨的雾霭在旁边远山逐渐远行。
  季宴洲穿了一身白色的高尔夫球装,戴着帽子只露出下半张脸,身长玉立的他时不时挥杆,并伴随着旁边球友的大声喝彩。
  他球技肉眼可见的高超。
  那名来自洛杉矶的老总不时求饶让他手下留情。
  “季总,我都要被您迷住了,呆会儿签约材料少弄一个零,您可别怪我。”老总的女秘书娇俏可人,说一口的台湾腔,嗲劲儿入骨,在场男人闻声全部放声大笑。
  季宴洲也不例外,他向来怜香惜玉,对女人处处绅士,名声在外。
  不过这不代表他是一个色令智昏的男人,“一句赞美少一个零,付秘书还是别夸了。”
  “季总怕了吗?我看您身边也没人守着,不然我给您做秘书,夸多少都只拿死工资好不好?”
  “小付,人家荣秘书在旁边站着呢,这就抢人家饭碗不好吧。”有人调侃。
  突然被点到名,荣嫣微微露出职业的一笑,配合那边谈笑的气氛。那位付秘书的确会来事,合同谈判完毕后一直在活跃气氛,可见秘书武能上谈判桌,文能吹拉弹唱,让老板高兴,让老板的合作伙伴高兴。
  荣嫣高兴不起来,即使笑也是虚假的。
  她对季宴洲心存芥蒂,无法像从前一样谈笑自如。
  她甚至考虑要不要辞职,因为已经失去专业性。
  季宴洲似有察觉,渐渐失了兴致。
  荣嫣不明白,他为什么在意她的想法。
  “怎么了?”他抛开一帮生意伙伴,走过来问她。
  荣嫣迎着阳光,他背着阳光,如果不是旁人走远,他们会看到一个秘书对自己老板面无表情的冷清样子。
  “要不要去旁边休息?”她不说话,他便继续开口。好像不在意她的冷漠。
  荣嫣真觉得滑稽,她抬眸望着他,“季总这么关心下属,为什么欺骗下属呢?”
  “欺骗?”季宴洲眼眸半眯。
  荣嫣以为他会生气,却发现真正的高手对外来攻击完全不屑一顾,他平和看着她,“该怎么样你才会相信,那是一双鞋子?”
  “我不可能信。我心里认定的是一切的一切太巧合了,你的游艇,我的鞋子,还有……”荣小树几乎是你的翻版。
  “还有什么?”他静静望着她。
  荣嫣无法与他对视,她迅速转头走开。
  再不走开眼泪就掉下来。
  到底为什么哭呢?
  一定要是他吗?
  不。
  她只是真的很迷茫,和当初得知是双宝犹豫着何去何从时一样迷茫,这么多巧合摆在眼前,他口口声声说不是,继续纠缠下去,反而叫人看扁,以为非讹他不可。
  洗手间里水滴滴答答地响。
  山区的自来水凉的叫人从心尖上都发寒。
  荣嫣不管不顾使劲用自来水泼自己的脸,洗掉妆容,洗掉情绪,再抬头看镜子中自己狼狈的脸,她自嘲轻笑一声,幸好没人看见。
  于是,又拿出纸巾擦干净自己,外面已经隐隐约约有人声,她对着镜子擦完口红,若无其事走出来。
  卫生间到大堂需要走过一段水榭,经过水榭中段时,突然有个人拉住她胳膊,动作仓促,对方显然也仓惶,看着她的表情尤为吃惊,“荣嫣?!”
  待看清那男人相貌,荣嫣也懵了。
  “荣嫣,真是你!”
  此人竟然是她前两天托方炎彬调查DNA数据的蒋应晨。
  五年不见,这男人越发风流,一双狐狸眼裹挟抓到猎物之后的兴奋之光,扯着她胳膊的手掌几乎捏痛她。
  “蒋先生……”荣嫣僵硬片刻,出声,“你捏痛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蒋应晨立即放开她。
  荣嫣往旁边站了两步。
  “我遇到熟人了,你们先过去。”他先支开随行的男男女女,然后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眼前女人。
  荣嫣被他看地极不自在。
  “你怎么突然辞职,知道我当时多担心吗?”蒋应晨心里意外极了,这五年发生什么,这女孩怎么越长越熟,虽然脸还是那个清纯劲儿,可浑身的气质完全裹了糖浆,仅仅面对站着,都闻到她一股股甜味。
  “当时家里有事所以辞职了。蒋先生,我现在正在工作,下次有机会聊好吗?”他眼神仿佛剥了她衣服似的,荣嫣哪里受得了,打完招呼立即想走。
  蒋应晨轻佻一笑,微微扯住她衣袖。
  “蒋先生!”荣嫣穿的大衣,衣袖被他一扯,她一激烈立刻就从他手中拽了出来。
  他根本没用力,不过是猫逗耗子般自以为是的乐趣着。
  荣嫣脸色气地通红。一刻不想呆下去,抬腿就跑了。
  蒋应晨站在原地默默看着她背影笑。直到看不见她影子,才漫不经心走进包间,对秘书说,“查查荣嫣怎么回事,现在在谁手里干活,给老子挖过来。”
  他秘书也是个办事麻利的,荣嫣怎么回事,包括男女关系,包括住址,接着到重点在谁手里干活。
  他秘书走出了包间,在球场直接查出重点,“她老板是季宴洲。”
  蒋应晨摔了球杆,“什么意思,弄不过来?”
  秘书支支吾吾。
  蒋应晨冷笑一声,“行了,先给老子弄清她住哪儿。”
  ……
  无妄之灾,自从在球场遇到蒋应晨,荣嫣眼皮一直跳。
  她从前在星宇工作时,由于是个小透明接触到八卦特别多,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其中自家老板的风流韵事简直在她心目中成为恐惧男人的重点缘由。
  蒋应晨在她进入星宇那一年爆出性。侵女大学生的丑闻,公司股价一夜暴跌。后来星宇命硬,没被蒋应晨拖死,反而由于官司的胜利名声大噪,圈内圈外的都知道了星宇传媒这个公司。
  最后资本的狂欢,以那名女大学生的自杀而告终。
  这五年,蒋应晨收心养性,一副道貌岸然样子。可。荣嫣见他第一眼就知道,这男人只有变本加厉的份。
  好在,方炎彬那边传来好消息。
  “你确定吗?”荣嫣不可置信。
  “确定。我们局鉴定科主任亲自操作,百分之百确定小树和蒋应晨不具备生物学亲缘关系。”
  “我知道了,谢谢姐夫。”挂上电话,荣嫣立即感觉神清气爽,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恨不得在办公室里跳起舞来庆祝。
  不过她还是有分寸。收敛狂喜的情绪,拿着文件去工作。
  敲门进总裁室后。
  季宴洲正伏案工作。
  荣嫣又在心里叹息,看到他心情就好不起来。那天对峙时,他让她别干傻事,单纯在套她话吧。他哪里知道蒋应晨差点成为两孩子亲爹的事。
  相比蒋应晨明面上的可恶,季宴洲段位才是真的深藏不露。
  放下文件,荣嫣简单交代了下内容,没等他回应,扭身就出去了。
  一直到下午开年终报告会,她都没出现。
  “怎么回事?”季宴洲愿意纵着她,不代表她可以随意无视这么重要的工作。
  他脸色阴沉,手里的笔不耐烦抵着桌面。
  底下一众大佬面面相觑,一个年终报告会没必要等一个秘书,不过季宴洲这态度,荣秘书怕是得解释出个花来才能息他火。
  大家又把目光看向陈年。
  陈年收到求助目光,立即起身到外面打荣嫣电话,再进来时,天都塌了似地,“完了,荣秘书两个孩子不见了。”
  闻言,季宴洲手里笔啪一声,断两截。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小没良心》可预收:
  温尔十七岁那年家乡大地震,一位军人将她从废墟中刨出,对方浑身尘土,双眸坚毅,背起她:“我带你回家。”
  温尔趴在他背上,翻山越岭十公里没被丢下。
  后来,他成了她的监护人,一护护了三年。
  ……
  林斯义的战友都知道林家养着一个小姑娘,并且小姑娘喜欢他,只有他不知道。
  一次聚会,众人起哄,温尔望着他军装下神秘不可触犯的灵魂,说:“以后我嫁你。”
  他无动于衷:“你醉了,十公里冷静一下。”
  她的确冷静下来,没多久,她即将出国,牵着小男友的手,来到他面前告别,走得十分干脆,近乎迫不及待。
  林斯义笑了很久:“翅膀硬了。”
  ……
  又五年,林斯义重伤,温尔作为主治医生从国外飞回来。
  奄奄一息的人看见她第一句话就是:“回来干什么?死都不用你救。”
  温尔默不作声,将他推入手术室。
  打了麻药的男人半昏半醒,忽地一把抓住她手,喃喃道:“温温,别走了……”
  军装大佬VS柔弱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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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见面
  中午吃过午餐到两点前是幼儿园的午休时刻。
  荣小与今天掉链子,平时两碗饭第一名干掉的小姑娘竟然蔫不拉几拖到最后不说,还吃了一口吐了十口出来,生活老师一摸额头,绝对发烧无疑,于是通知外婆将人领回家。
  荣母一寻思放学还要跑一趟,不如把荣小树一起带回去。
  她和保姆一起,各自牵着一个小孩,出了校园门。
  一出门,荣小与嚷着要吃大包子,并表示吃完大包子她马上恢复健康,荣母上了当,给小姑娘排队买大肉包。
  中午饭点时分人潮拥挤。
  店里坐满一窝,外面窗口排队的一长龙。好不容易排到荣母,手忙脚乱地还被人撞了一下,钱包撒在地上,一时钞票不住飞,旁边保姆立即放开孩子与她一起捡,这一捡不要紧,不过五六十秒时间,再回神想起孩子,兄妹俩全部失了踪影。
  荣母与保姆吓了一跳,一开始还侥幸小孩子不过就跑了几米远在旁边玩,因为五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尤其荣小树完全懂事,不可能擅自离开家人视线范围,可两人一通大喊大找,完了,真地不见了。
  这下可是抵了荣母的命都不够还了。
  荣母哭地心碎。好不容易等到荣嫣赶来,拉着女儿的手直接昏了过去。
  “麻烦把我妈带走,请好好照料。”为母则刚,荣嫣双手颤抖地把母亲交给保姆和出租车司机,并且立即打电话给荣芷,“姐,你别找了,回家照看妈吧。”
  荣芷劝她,“你也别急,你姐夫是干什么的你知道,且不说全城就是全国的天眼系统他都能看的到。”
  “我知道。”挂上电话,荣嫣全身都开始发抖,她当然恐惧啊,但是没办法,先找人要紧。
  她从公司过来一个多小时,包子店附近已经没有搜寻价值。忙忙碌碌地找了一圈,方炎彬电话打来,“在哪?”
  “学校门口。”
  “我立即接你去警局。”
  “有消息吗?”
  “碰面再说。”
  市公安局坐落在中心城区。
  整体建筑气派又庄严。
  巍峨高耸的国徽下,荣嫣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敢犯罪。
  “马上查这辆车的车牌!”监控分析室里,八台电脑同时在工作,很可惜包子铺前的监控遭到损坏,方炎彬是有侦查意识的专业人员,他不忍心告诉荣嫣两个孩子的失踪不是意外,而是一场货真价实的绑架。
  对方不仅损坏学校周边监控,还提前蹲点。到中午荣母买包子钱包被撞到地上都是一场蓄谋。
  故意制造混乱,迅速带走两个孩子。
  “这什么车?”荣嫣仔细盯着屏幕,她根本什么看不出来,只晓得是一辆非常高档的私家车,“你是说这辆车可疑吗?”
  她以为带走孩子的可能是人贩子之类,怎么可能开这种高级车。
  荣嫣质疑的时间里,查询车牌的警员已经把信息交给了方炎彬,“荣嫣,看来我们得去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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