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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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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好吃和不好吃的问题吗?
  不是。
  是诚意问题。
  道歉得有诚意。
  于是荣嫣秉着这个原则毫无愧疚之心地做了一锅奶白鱼头豆腐汤。
  “我这是海鱼。”当季宴洲坐在餐桌前看到那一锅汤时无可奈何地说。
  荣嫣把头低地只能让人看见她一个脑袋顶,声音也嗡嗡,“将就吃吧。我说会,你就让我做,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地。”
  季宴洲深吸一口气,拿着筷子的手还是很有修养地放了下去。
  她就吃准他脾气好。
  无论多么难吃,他一句刺不挑,就算偶尔克制不住,也只是轻淡一句,“下次海鱼尽量不要放盐。”
  “哦。”荣嫣低头猛划饭。反正抵死是不吃自己做的鱼。
  可怜的小董逃过一劫,被季宴洲提前打发走。今晚要是回市区,他肯定亲自开车回,并且送她。
  吃完饭,荣嫣洗碗。
  季宴洲正在接电话。
  虽然和往常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直觉告诉荣嫣,季宴洲的心情很差。
  而且是和这栋房子有关。
  洗好碗。她转身,突然发现挂上电话的他正倚在厨房门框上不知看了她多久。
  “季总?”荣嫣疑惑。
  季宴洲的眼睛黑地像两团漩涡,盯着不明所以地她,“我们之前见过吧。”
  是肯定句。
  荣嫣微愣,“您是说什么时候?”车祸献血前?那范围可广了,“而且这个话题我们不是讨论过吗?还是,您想起什么了?”
  “没有。”季宴洲突然恢复正常,轻轻一笑,“大概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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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鞋子
  想多了?
  他表情可一点不像想多了,反而盯着她看了良久,直把荣嫣看地不好意思。
  她脸颊不自觉微红,“季总,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何以见得?”他笑了笑。
  好看的男人无缘无故盯着你看且笑地魅力四射,不是昨晚的酒没醒就是荣嫣自作多情了。
  她咽了咽口水,“你和平时在办公室里不一样。现在,你一副很想跟我深入交流的样子?”
  “这话不能乱说。”季宴洲无辜地耸耸肩,“我对你纯粹正常上下属关系。”
  “那你就不要乱看乱笑!”她生气地跺脚。
  成功把季宴洲逗笑。
  “你看,你又笑了。我不想当被你开除的第五个秘书,所以既然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凡事就要收敛着点,共建和谐健康上下属关系!”
  她意思是之前被开除的四个秘书,不能全怪秘书们对他动心,他自己毫无收敛也有很大责任啊。
  “明白了。”季宴洲点点头,“之前责任是在我一部分。”
  “唉,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您长得好看又多金,作为一个女人,谁不梦想嫁给你啊。”
  “你够了。”她拍马屁时真诚无比,且配合戏精的眼神,季宴洲觉得自己再呆下去名节不保,要被她霸王硬上弓的样子,于是转身往客厅走,一边指示她上楼给他收几件衣服,过会儿一起离开。
  “遵命!”荣嫣欢快地应了声,突然又发现不妥,皱着眉头追出来。
  季宴洲往沙发上一座,面对着壁炉里的火光,随手拿起一本书摊在膝盖上,“干什么?”
  她挡在他壁炉的光前,遮亮又遮了暖。
  荣嫣两条腿在壁炉前烤地暖烘烘的,双手抱胸道,“季总,刚才不是才说好事有分寸吗?我认为帮男人收拾衣物这种事只有妻子或者女朋友才可以做。你以前是不是让她们给你收衣服了,你连衣柜都贡献给她们观赏了,她们能不瞎想些神马吗?”
  “所以现在是批判大会吗?”季宴洲一时不知是该看书还是和她理论一番,“从前没发现你话痨。”
  “你不喜欢话痨最好了。”荣嫣轻哼一声,“省的对我心术不正。”
  “……”季宴洲震惊。谁对她心术不正?
  “哈哈。”荣嫣大笑两声,迅速跑上楼。
  不过还挺可爱的。
  季宴洲摇头笑了笑。
  。
  楼上,荣嫣先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上。
  不远处的海浪声便小了许多。
  这个屋子才觉温暖,有了丁点人气。
  荣嫣发现季宴洲昨晚睡地卧室床铺还松散在床上,想了想,走过去帮他叠好。
  瞧吧,你跟他讲理有什么用,还不是一个没界限的女人帮他做饭又叠被?
  以前的秘书也这样照顾的?
  荣嫣搞不懂。
  来到衣帽间,首先被衣柜的面积震惊了一下,大概所有总裁都不缺一个巨大的衣帽间,荣嫣也算见过世面了,以前刚毕业在蒋应晨那儿工作时,他在办公室隔壁有一个专门的休息室,曾有幸送过一趟剧本目睹了一次,那里面宛如一个高级酒店布置,大床,按摩浴缸,红酒柜,观天文的望远镜,也不知道什么癖好竟然还有摄像机,想起下面人对蒋应晨某些癖好的相传,荣嫣吓地从里面逃出来。
  所以给季宴洲当秘书后,她心里是觉得这男人是个非常正派的人。因而安全感十足,就像此刻与他同处一室,她心里想的只有哪些衣服该带,哪些搭配适合去哪个场合,而没有一丝不纯的杂念。
  但是,突然从鞋柜中掉出的一只女鞋,打断她的节奏。
  荣嫣先愣了愣,放眼望去,这一间全是男性气息的衣帽间,根本不存在女性用品的生存空间,这会儿掉出一只女性高跟鞋,还是一只,着实奇怪。
  她莹白的手举起那只鞋,对着灯光,转了转。
  这是一只普通商场货的女鞋,对比此刻满室的大牌定制来说。
  银灰色,八公分高,小羊皮制作,鞋底有磨损痕迹。
  “……嗬。”荣嫣突地猛抽一口冷气。
  这鞋……好面熟啊。
  她眼睛睁大,再次仔细看,巧了,鞋底有一块石子的磕痕和她记忆里的位置一模一样!
  她踉跄着站起来,踹掉脚上的米白色拖鞋,迅速弯腰将自己左脚往那只高跟鞋里塞,一千遍一万遍不敢相信,她的脚还是稳稳妥妥地塞进了那只鞋子。
  荣嫣走了两步,裤腿宽大的长裤将那只鞋包裹的只剩鞋尖部分,灯光下熠熠生辉,五年不见,这只鞋竟然还找到了,在季宴洲的鞋柜里。
  她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五年前怀上荣与荣舟的那一晚,她所丢掉的那只鞋子,怎么可能出现季宴洲的衣柜里?
  “荣嫣?”楼下坐着的男人等待许久,开始催促叫她名字。
  但是荣嫣发不出任何回应的声音。
  终于,他往楼上来。
  荣嫣头疼地开始炸裂,坚持回想那夜的情景,洁白的高大游艇,洁白的大床,那个男人身上好闻的檀香味,他低沉地笑说,你鞋呢?
  鞋丢了。她答。
  再低头看,手里果然就剩一只。这一只,在第二天早上醒来她惊慌失措的带走了,至今还躺在老家的衣柜里。而另一只在当晚上船前就失踪的鞋子,此刻在季宴洲的衣柜里,说明什么?
  说明那晚他也在那家俱乐部?
  是无意中捡到,还是特意捡到?
  无意中捡到会带回家中收藏吗?显然不会。
  而特意捡到,是因为他就是那晚和她睡觉的男人,知道她丢了一只鞋,看到后特意带回来收藏的?
  “荣嫣!”此刻外头他声音越来越近。
  荣嫣仿佛出现幻听,直接将他此刻声音与那晚那个男人重合起来。你鞋呢?
  “荣嫣!”
  一模一样……
  这一刻,荣嫣恨不得死去就不用面对接下来的对质!
  ……
  “荣嫣?”季宴洲出现在门口,“怎么这么久?”
  她背对着门口,正在卷领带。
  季宴洲的角度看不到她的手正在发抖。
  “你……你衣服太多我选的慢……”荣嫣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
  “不用那么多。带两三套就行了。”他看起来没发现异常。
  荣嫣点点头,“好。”
  “还要告诉你一件事,进市区的山路出现滑坡,工程车两个小时后才清理完毕。你暂时耽误会儿,要紧吗?”
  “没事。孩子有我妈照顾。”荣嫣始终背着他不转过身。
  “弄好了下楼吃点水果。”他说完又拿着书下楼了。
  荣嫣沉重的躯体这才得以舒展。
  她软软地靠在柜子上,心里静静问自己,所以现在她一双儿女的亲生父亲不是她一直以为的蒋应晨,而是季宴洲?
  那艘船的主人?
  不对。
  当时发现怀孕后她查过那艘船的主人,也就是季宴洲的行踪,他在美国啊。
  如果季宴洲在美国,他柜子里她的鞋子又是怎么回事?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她所查到的他的行踪是错误的。
  荣小树荣小与的亲爹是季宴洲!
  “不对,不对……”荣嫣抱住自己头,“你要冷静,你要谨慎……”
  纵使五年前她查的那样滴水不露,得出的结论是蒋应晨无疑,如今还是在一只鞋子的出现下,变成错误的。
  所以,没有铁一般的证据前,先别下结论。
  荣嫣拎着收拾好的衣物从楼上下来。
  她此时已恢复冷静与睿智。
  看着季宴洲在沙发上的背影。
  她想,不管怎样,这个男人如果真是孩子们的亲生父亲,那他现在肯定有那晚的记忆。
  直接问吗?
  “你要盯着我背后,戳出两个窟窿来吗?”他感受她灼热剧烈的目光了。
  是,不止戳你两个窟窿,还要打你!
  荣嫣心里恶狠狠地回答说。
  你这个人渣。
  你这个只顾自己爽的臭男人。
  你这个弄伤她拍拍屁股就走害她流三天血以为是大姨妈来了没吃避孕药而怀孕的人渣!
  ……荣嫣气死了!
  什么优雅矜贵好修养通通见鬼。
  她拎着两袋衣物恨不得往他头上倒下去。
  “你干什么?”季宴洲见她久久不说话,一回头,随即看到的画面让他吃惊。
  只见这个女人满脸戾气,咬牙切齿着,双目凶光闪闪,举壁高高挂着两衣物袋,一副发动攻击的模样。
  “什么?”荣嫣回神时,是在季宴洲无比困惑的目光质问下,被盯了长达三十秒,才堪堪回神。
  “我问你干什么?”季宴洲从上到下又把她别致的造型看了一遍,“炸碉堡?”
  ……炸你!!!
  荣嫣内心咆哮,行动是迅速放下两袋衣物,天生一双微笑唇都差点阵亡及时挽救一半,对他露出一个恭敬无比的笑容,“锻炼。”
  “锻炼?面部表情也锻炼?”
  “我刚才面目可憎了吗?”
  “你是对我面目可憎了。”那股强劲的冲击力季宴洲不是没感觉到,他尤为奇怪地盯着她,不知道她在楼上发生了什么,突然要对他这样。
  “没有。”荣嫣清咳一声,“季总,您真想多了。”
  季宴洲轻轻微笑。
  决定不跟她辩论。
  她小孩童的心眼,怎么逃得过他眼睛。
  季宴洲留了个神,对她说了声上楼洗澡。她可以在楼下尽情的参观。特意强调了楼下二字。
  荣嫣怄地朝他一瞪眼,充气球似的一屁股坐沙发上去了。
  这还叫没事?
  她到底懂不懂喜怒不形于色?
  季宴洲回到楼上,先抽了根烟。在窗口。
  她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上了,却不事先问问他,他喜不喜欢关窗户。季宴洲是那种连睡觉都必须开窗,一年要换三回墙纸的人。因为每道窗口下的墙壁都被风雨打湿。
  尤其海边这栋房子。
  如果不是“安保系统”在方圆百里赫赫有名,这里面的东西大概都被盗窃光了。
  抽完烟,楼梯上传来她的脚步声。
  “季总,楼下参观完了,我参加一下楼上可以吗?”
  季宴洲静静在黑暗的屋子里,亲眼看着她走进来。
  那窈窕的身段像猫一样走地轻,“季总?你在吗。”
  他不答。
  那道身影顿了两秒,然后似下定决心,火速冲进了浴室。
  “季总?”她在里面喊。
  季宴洲深深吸了口空气中残留的余烟,眼睛眯成一条缝。然后,走过去。
  “季总!”荣嫣吓一跳,从镜子里突然看到他出现。
  “找我干什么?”季宴洲觉得她的确像一只猫,黏人至此。
  荣嫣背靠着洗手台,双手也搅在身后,在他看不见的角度,一把男士牙刷正藏在她手心,荣嫣心里说,你不是做贼,你只是想要DNA证据,证明他到底是不是你孩子的生父。
  “我……”荣嫣正思考着怎么掩饰。
  突然,她踌躇地眼眸前,他带着男香的胸膛压了过来,几乎擦着她鼻尖。
  荣嫣一怔。
  他手臂绕到她身后,手指插。进她掌心。
  肉贴肉的温度,让她忘记反抗。
  季宴洲唇角轻勾,拿出自己早上用过的牙刷,在她眼前晃了晃,“嗯?”轻轻的第二声,让她解释。
  荣嫣下意识吞咽一下,“我……想问你有没有新牙刷?”
  他继续半眯眼笑望她,好似在说,倒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样。
  “我是觉得滑坡路段不知道什么时候修好,万一修不好我们就得在这里过夜,我刚才在楼下转一圈没看到新的洗漱用品,所以上来找你问问有没有新的,你不在,我就看看这把牙刷是不是新的而已。就这样!”只要脸皮够厚别人就看不出你在撒谎,荣嫣心里自我安慰道。
  再看那男人。
  灯光下,那强悍的躯体可一点没对她放松,几乎将她困在洗手台和他胸膛之间,就这样他还面带微笑,只是笑地荣嫣毛骨悚然。
  “季总,牙刷不是贵重物品吧,”他盯着她不发声,荣嫣尴尬笑,“好像我偷您亿万身家似的。”
  季宴洲眼睛一眯,“你以为不是亿万身家?”
  “……”
  “使用过的牙刷作为特殊基因检材,在法律与操作上都行之有效,你想干什么,获取我口腔轻脱落细胞,难不成给我安一堆来路不明的孩子?”他声音轻缓,游刃有余,却听她面红耳赤。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留言撒红包。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洛洛洛不11 5瓶;
  么么!


第15章 接触
  “您这么说话就伤人了。什么叫来路不明?您自己的孩子您不知道?还要您秘书去帮您鉴定?我一直以为季总和别的富豪不一样,您有品德,有修养有学识,不至于弄出孩子来自己不知道吧?”荣嫣目光如炬的看着他,如果一开始只是被抓包胡言乱语狡辩的话,那此刻她便是真正地质问。
  那只鞋子怎么回事?他到底有没有记忆,有没有认出她?
  可惜严肃的气氛之下,季宴洲完全感受不到她的情绪。
  他轻轻在她脑门上扣了一个脑瓜崩,“别玩了。出去,我洗澡。”
  荣嫣杵在原地不让步。
  “怎么,要看我洗澡?”他眉头一挑,略轻佻地笑。
  荣嫣立即瞪他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她站到卧室里,身后是某人脱衣放水的动静,清晰无比传播到她耳朵里。
  她一肚子火,却又发不得,恨恨地回身要对门捶一下,然而,那门毛玻璃所制,她一回头看到的就是少儿不宜的画面。吓一跳,赶紧跑了。
  到了楼下,总算没有恼人的洗澡水声。
  她在沙发上坐下,脑子里还是挥之不去的他脱。光光健硕修长的背影画面。
  甩甩头,她开始刷网页,查看外面的路清理到何种程度了。
  楼上。
  男人浑身冒着热气,裹着浴袍出来。
  仍挂着水珠的手指在床头柜上拿到手机,卧室里没开灯,只有浴室的灯自顾不暇照起他身后薄薄的一片。
  “大少。”那头通了,是一个粗哑到仿佛被硫酸泼过得嗓子。
  季宴洲问对方,“伤怎么样了。”
  对方突然咳了一声,嗓子越发哑了,“只伤了一点嗓子。”
  这哪是伤了一点,恐怕整副嗓子都报废。
  隔着电波,季宴洲眉头微拧,“以后别说话了。”短短几个字,残酷又冷漠。
  没被丢弃,电话那头的人已经很感激了,他嗯了一声,就真的不再说话。
  季宴洲告诉他,明天一早到金沙湾来,衣柜里有一只女士的鞋子,照着样子,分毫不差做出另一只来,包括鞋底磨损程度。
  对方嗯了一声。
  通话结束。
  指尖的水珠干涸,季宴洲把手机丢在床上,开始换衣服。
  换好衣服,下楼找她。
  “回家了。”
  她从沙发里扭头过来看他。眼神里全是疑惑。
  “嗯?”季宴洲笑看她,等着她。
  “没事。”荣嫣摇摇头说。
  怎么没事?
  她回到家,看到两个熟睡的孩子,眼泪啪嗒啪嗒狂掉。
  她觉得好对不起孩子,身为母亲,连他们亲生父亲都能一头雾水,世上还有比她更可悲的母亲吗?
  第二天早上,荣嫣将自己哭肿的眼睛用粉底厚厚盖了一层,因为睡眠不足,她整个妆容都比较苍白。
  也因此获得了毛主任的同情。
  “荣秘书,不然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荣嫣正等着这话呢,她站起来,表情歉意道,“那麻烦毛主任帮我看一下。午休时间后我就回来。”
  “放心吧。你去。”
  毛主任以为她开钟点房躺着去了。
  而事实却是,荣嫣出了JYZ大厦打车直奔以前的老东家星宇传媒。
  星宇传媒是一家中外合资企业,在娱乐圈时尚圈十年前便是老大的地位。
  这几年大大小小文娱项目如雨后春笋,有赚有亏,而只要经星宇的手就铁定乘上资本的快车,扶摇直上。
  当年如果不是她怀孕突然辞职的话,这几年说不定也混成圈内数一数二的名编。
  和面前那个一身名牌,手里抱着笔记本,扶着金丝边眼镜进来的美人同一个战壕吃粮,血泪欢笑同担,不失为另一种丰富多彩的人生。
  “……荣嫣?”来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真的是你吗?”
  对方不敢确定。
  哪怕荣嫣已经亲自打过电话,被对方在电话死骂了一通,时隔五年再见面,林芙渠还是不敢认她。
  是啊,她变太多了。
  二十五岁在别人人生中还是少女,她已经当妈妈,纵使容貌未变,由内而外的母性如钉子一般钉在她骨血里。
  “林芙渠,你近视又加深了,我都不认识?”荣嫣看着她笑。
  “我当然认识。你化成灰我都认识!”林芙渠又哭又笑,冲过来扔了笔记本,搂抱她。
  荣嫣被好友抱地几乎喘不过气,不过她更心疼电脑,“别扔啊。编剧吃饭的家伙。”
  同一个大学,同一专业,同一个宿舍,同一家公司实习的两个人。
  五年前,荣嫣离开时悄无声息,卸载掉QQ,停更微博,换掉号码,连住址都因为被家人赶出来而老宅又拆掉了,让林芙渠几乎以为这个女人消失在人间。
  “我搞不懂啊,你到底怎么回事?大老板都差点报警了你知道吗?”坐下来,林芙渠不可思议地质问她。
  “大老板?”荣嫣讽笑了一声。
  “对啊,大老板。他很关心你。”林芙渠心里其实明白,蒋应晨这个花花公子的确不是良人,当年对荣嫣表现出追求痕迹时,他手段隐秘又高超,荣嫣隐隐地感觉不对,跟她提过几次,林芙渠当时竟没当真,以为是荣嫣多虑了,可在荣嫣突然辞职后,蒋应晨的反应完全叫人大开眼界。
  他发了好大一通雷霆,全公司由上到下,全部的质问。谁得罪了荣嫣,将她逼走。
  可哪里有人得罪她。她是删除一切痕迹自行离开的。
  林芙渠这次见到她,还是无法相信,这个女人竟然回来了。
  “芙渠,你是我的好朋友,当年我有苦衷,不敢告诉你,现在我对你说,我是被蒋应晨逼走的你相信吗?”
  “我不信。”林芙渠摇头。
  荣嫣叹一口气,端起咖啡在唇边抿了一下,“我知道你不信。”
  “我信。”林芙渠也叹气,“我就是没有头绪。到底怎么回事?我编剧的脑袋都不够用。”
  荣嫣放下咖啡,轻轻失笑,“简单点说,你觉得蒋应晨是个什么人?”
  “沾花惹草,忘恩负义的人。”
  “到位。”荣嫣点点头,“所以你觉得我怀了他的孩子,我敢留下来吗?”
  “噗——”可怜的林芙渠咖啡不但从嘴里喷出,连鼻孔都无法幸免。
  单亲母亲做了五年,荣嫣见过的风浪数不胜数,此时林芙渠震惊如此,她只是微笑,递过纸巾帮好友整理妥当。
  “你变了。”从前嘻嘻哈哈二到不行,出门旅游找不到路的荣嫣,这会儿沉静的像朵满载故事又不肯全盘托出的睡莲。
  荣嫣看着好友说,“我还是以前的我。只不过多了一重母亲的身份,为母则刚。昨夜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对孩子生父是蒋应晨这件事产生怀疑。所以我需要你帮助。”
  “你想做什么?”林芙渠突地又大叹一声,“不对啊,我现在不是该问你,我大侄儿或者大侄女,我这个在他妈大学时代就预定好了的当干妈的人,是不是得先见见孩子?”
  “放心吧,他们不会跑,大侄儿大侄女,你都有。”
  “什么意思?”林芙渠觉得自己要疯。
  “你想的那个意思。”
  “双……”
  “龙凤胎。”
  “靠!!!!!”林芙渠一下子趴到桌上,“我得缓缓。”
  “别缓了。你的编剧脑是时候转起来。艺术源于现实。”
  “你想让我帮什么忙?”林芙渠问。
  荣嫣渐渐泪光盈盈,“我有点累,但不得不走下去。我得给孩子们一个交代,哪怕我没有让他们相认的打算,但等我老了,孩子们长大了,问起来的时候我得有个答案。”
  “你……你说,我能做到绝对帮你。”林芙渠最受不了荣嫣的眼泪,这个女孩一向坚强,坚强的人一旦流露出软肋,林芙渠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给她。
  “你是有备而来。”林芙渠最后无奈地认宰认割道。
  荣嫣一下笑开来,她拿纸巾擦掉眼泪,一双明眸越发的亮,望着好友道,“一个小忙。告诉我,蒋应晨最近住哪个酒店。”
  “你做什么?”林芙渠迟疑。
  “DNA鉴定。”
  “……”
  。
  JYZ大厦。
  下午两点上班时间。
  荣嫣刚踏进办公室,毛主任便找过来,“总裁要你去他办公室。”
  “做什么?”荣嫣下意识问。
  “没交代。”毛主任也不知道,中午荣嫣不在办公区呆着,季宴洲回来一看到就在问了,“我说你不太舒服,到附近找酒店休息了。总裁让你下次直接去他休息室。”
  面对毛震惊疑不定的眼神,荣嫣保持镇定,“季总真的很关心下属啊。不过我哪敢用他休息室。”
  毛震笑笑,“也对。”大概是季宴洲随口一说吧,他心里想。
  总裁室里,那个男人正坐在回字形的沙发中打电话,偶尔轻笑,声音磁性,恰到好处温柔。
  如果不是在他身边呆久了,荣嫣会以为他在跟女人打电话。
  正因为呆久了才晓得,无论男女老少,他都是这么温和,时刻叫人如沐春风。
  荣嫣轻轻把茶盘放下,弯腰沏了一杯西湖龙井,待他电话结束,茶杯已端到他手边。
  “午休做什么去了?”他接过,背往沙发上靠,修长的双腿微微放松,姿态随意地靠着。
  荣嫣端庄地站在回字形沙发组合中间的方桌边。面对着他,就差给他鞠一个躬回答问题。
  “和老朋友见了一面。”声音淡淡地回。
  “坐。”他对她自持的态度微有不适。
  荣嫣没有立即坐,而是静等了几秒,他态度不松,她才领命地坐下。
  “听说你是不舒服。”
  “不舒服见了老朋友立刻舒服了。”
  “你不觉得打进这个门你字字针对我。”
  这话无疑让荣嫣怒火更添一层,然而有什么办法,他轻轻松松坐在这里,他就是天,他像捏一只蚂蚁一样玩弄她的人生。
  荣嫣不傻。
  她如果傻,季宴洲这等心思深沉的上位者会看上她让她做秘书吗?
  所以他现在被反噬。
  不过才干了半年吧,荣嫣心里想,难道就此就要失去工作了吗?
  不过她无畏,和孩子们的身世比起来。
  于是硬气道,“我没有针对。只是守一个下属的本分。”
  “昨天你还对我无法无天,就差连我的私章都管上。现在却说下属的本分?”吹了吹上层的茶尖,觉得索然无味,季宴洲没有尝,抬眸看着她,“是怎么了?”
  “我心里有一些疑惑,从某些方面得不到回应,只好另个方面去打探。”她不怕告诉他她正在做什么。
  “你想干什么?”他声音果然冷了几个度。
  “这不关你的事吧,季总?”看他被触犯到的样子,荣嫣就高兴,她嘴角讽刺地笑挑着。
  “荣嫣。”季宴洲盯着她,“既然是疑惑,你可以问。但不要干傻事。”
  什么是傻事?
  从蒋应晨方面入手,算傻事?
  没错,蒋应晨的确是个疯子,不然五年前,荣嫣也不会删除痕迹逃跑地彻底。
  不过季宴洲怎么知道她正在接触蒋应晨?
  “季总……”荣嫣真觉地挺失望,眼神伤感地盯着他,“能做你秘书我很荣幸,那么,你肯定选择的也是聪明人,聪明人与聪明人之间不要打哑谜。我现在认为,您有事瞒着我。哦,不,应该是正在欺骗我。”
  季宴洲笑了。
  “您衣柜里,那只属于我的鞋子是怎么回事!”荣嫣站起身,火冒三丈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钮祜禄荣嫣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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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生病
  她此时精神状态已紧绷至极。
  对面坐着的男人是她上司,吃了雄心豹子对自己上司这么吼。
  荣嫣感觉自己脑子很不清楚,吼完后她一阵天旋地转,季宴洲的脸一时都看不清晰。
  强撑着站着。
  “你看到那只鞋了?”
  有时候真好奇这男人是不是没有脾气,他回复的声音竟然出奇温和平静,显得荣嫣更加泼妇,她微微闭眼,缓冲自己的情绪,接着睁开,“是的,我看到那只鞋了。”
  “只有一只?”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有一双?
  荣嫣不可思议看着他。
  季宴洲靠在沙发上,静静回望她,“就因为这只鞋你从昨晚就耿耿于怀,荣秘书,我很想问你,这只鞋对你而言代表什么?”
  “代表什么?”她虚弱一笑,“代表五年前让我怀上孩子的男人到底是谁。”
  “原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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