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惘by:维生素c-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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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衡不答,只靠着坐。长长的头发早就散了,披在身后,有些乱。心里想着,事情终于发生了,也结束了。赵桓终将他要到了手,便不会再纠缠他了吧。可是一想到方才亲密爱抚,心头又有些热。  




 赵桓也坐起来,道:“你发烧了,还不回被窝去?”许衡只穿了件单袍,肩头更显瘦弱,道:“还好。”又不多言了。赵桓扳了他一下,道:“睡吧。”  



 外间又闪过花炮的声响,有些火光,许衡静听着。  



 赵桓道:“什么事?”  



 “你听。”  



 “哦。那是几个孩子,要过年,放些花炮而已。”  



 许衡轻哼了一声,想到能堂而皇之地在府中放花炮地,也只有赵桓几个孩子而已。慢慢躺下了。  



 次日起身,身旁已经空了。许衡一个人裹着棉被睡在一张偌大的床上发呆。浑身无力,他知道自己仍在发烧。勉强梳洗了还是回到床上躺下。  



 翌日,那中年太监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不卑不亢施礼道:“许大人,咱家葛明山,殿下的意思,请您移到桂院去。”  



 许衡不解。那太监却甚是利落,也不多作解释,只是吩咐内外小太监收拾东西,又上前来到:“请许大人移步。”一只手已经捉住了许衡手腕,便带到乘舆上抬到新院落。  




 新来到的院落花木扶疏,院落深远,且也不似原先所居的院落那边偏僻。许衡问起,却说是离成王寝殿甚近的一处院落,他心中嘀咕,如今移到这里……算是什么呢?一夜缠绵便可得些较好待遇么?到底何时才肯放他离开?许衡虽然疑惑,然而那太监却只是吩咐做事,此外什么也不说。  
 
 
  
 作者: 江边小汀  2006…11…19 23: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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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衡看那葛明山行为举止,知道也是个做得主的,便道自己想要到叔父家里看一看。  



 葛明山一时心中反覆衡量。他知道许衡是新近得了成王的宠的,要有什么也是会依着。只是许衡自入府以来,都形同幽禁,可见成王并不喜他外出。然而今日又迁至这临近枢要之地,又见重视。只是眼下成王不在,若是随便阻止许衡却也不是他所愿,他沉吟一下,作了决断:“也不是不可。只是如此天寒地冻地。咱家需得派人跟着大人。”  




 许衡又听到他叫“大人”,不由得诧异,道:“我怎地又是大人了?”  



 葛明山道:“大人忘记了,您是有五品官职在身的。”  



 许衡苦笑,不再问了。  



 葛明山当真也当得总管一职,稍顷即安排了一名小厮,两名护卫以及一乘小轿送许衡至许则平府上。许衡见这许多人,自然已经将自己看得死死不得自由。心中烦恶,到底何时成王方可放了自己?  




 到了许则平府上,已经有人通报了进去,天气寒冷,叔母邢氏却也早等在了门口,见许衡下轿,黄着脸也没有施什么脂粉,便过了来叫一声:“衡儿!”便似乎要落泪的样子。许衡心中越发地烦了,忙问道:“叔父怎样?”  




 “还好。在拘所受了风寒,现在还起不得床!”邢氏一面说道,一面将许衡让进了大门。许衡想起两年前,看看那大门,走了进去。  



 许则平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原本还算乌黑的头发见了白丝,因受了风寒,躺在点了火盆的室内,连许衡都熏得有些受不了那热度。  



 许则平颤颤巍巍地要起来,许衡忙止住了。许衍、许衔都在,许兰儿也躲在大哥身后,居然是全家都在。一大家子人都目光灼灼地或明视或偷窥似的看着许衡,他室内又热,他不禁真的额头见汗了。  




 “叔父大人……您身体可好?婶婶说您受了风寒……”  



 “还好,还好啊……”许则平看来气色还行,只是神情有些萎靡,接着道:“倒是衡儿,你……唉,上次受的伤,可好了?”  



 许衡低声道:“好了。”现如今许则平如此关心于他,只是在他养伤期间,倒从未听说他要来探望,连一封信纸也未见过。  



 “衡儿啊……我们家虽然说当年有拥立的功劳,只是也不能总这样儿,如今殿下对我是越来越……唉。倒是你,殿下到底对你怎样?”  



 许衡没料到许则平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就这样问了出来,神色带着些许闪烁的探究,心头一阵烦恶,所谓的亲人不过如此!而自己却也只剩下这一家还算是自己的“亲人”了,不看他们难道还能看那庙里的泥雕不成?但是他实不愿回答这样的问题,只得不语。  




 许则平见许衡神色不善,也不敢再问,打个哈哈道:“我不过想知道你在王府可住的习惯?唉,人老了,也不中用了,说话也不知道个深浅,哈哈,哈哈!”  



 许衡还能说什么?也只作不见而已。许则平张大了嘴也觉得尴尬,向邢氏使个眼色,邢氏上来笑道:“唉,衡儿,路上冷了吧。我这里备得有薄酒,陪你叔父饮些,天寒地冻的。”  




 许衡道:“侄儿不善饮酒。”  



 邢氏道:“只不过是些果酒,御寒而已,哪里真的就让你醉了回去?”不由分说,去取了酒菜来在炕前的桌上布下了,又带走了几个孩子。  



 许衡被拗不过,只得坐下浅饮了几杯。许则平拣些无关紧要的话说。许衡心里有事,几次三番,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叔父大人,到底……那款项的事情,你可真的参与了?”  




 许则平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红着一张老脸,道:“唉,此时说来也是衰运,都怪我一时糊涂,本来都想把银子还了,可谁知不知道哪个御史顺风耳,告到了皇上那里,结果你看看……”絮絮叨叨又说些自己本意没曾想这样的话。又道皇上对摄政王不满,因此对此事似乎要从重也不一定,又说自己从宦不过数年,就着样没了前程实在是不甘心。底下有些想要求许衡的话,支支吾吾也说不出来,都含糊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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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衡听他如此说,知道大约是有的,只是到底算不算冤枉,可也难说。那厢许则平又道:“说到皇上,你恐怕不知道,尹贵妃……你知道是哪个?”  



 许衡随口接道:“是哪个?”  



 “她是你母亲的弟弟、现任户部尚书右辅的尹修仁的女儿啊。”许则平一口气说完了这一长串关系,喝了一口酒。  



 许衡听完这句话,心头一震。舅父的女儿,他的小表姐……  



 要知许衡母亲也出自诗书世家,当年谋逆的大案因只是从犯,因此上并未牵连妻族,只是连带罢了官而已。当年未出事时,两家极为亲厚,那尹修仁之女尹舒儿常常随了父亲往许家来走动,说是表姐,也只比许衡大了月余而已,许衡当年也曾追在她身后“小表姐小表姐”地叫,二人当真算得是青梅竹马。只是许衡不知,若非家族生变,两家大人几乎便要定下亲事了。如今尹舒儿因三年前小皇帝登基,因才名远播,又是巨族,受牵连的姻亲许家翻了案,便连带的提拔起来,选入宫中。尹舒儿性情温柔,虽然小皇帝性情不稳,却也对这个大他四岁的枕边人还算优容,因此入宫三年便封了贵妃,连父家为平常官吏的方皇后也要让她三分。  




 而那许则平虽然是许衡族叔,却哪里有这样的贵戚?邢氏的父亲也只是一个七品的小官,且已经告老了。当年若不是因为有许则宁在朝中,只怕连这个亲也攀不起。虽然许则平升官后也请旨诰封了自己及妻子父母,也实在称不上是什么十分荣耀。此时提起,其实也带了酸味。许家在朝中的关系人脉,实在有大半还是许则宁一脉留下来的。  




 许衡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嘴角翘起,似乎是笑了一下。  



 许则平接道:“是这样的,去年过年时。你婶婶去宫里给皇后和各位娘娘行礼,结果呢,尹娘娘居然问起你来。可是你婶婶也不知道那么多,就说你离开京城了。当时尹娘娘还好一阵唏嘘呢。”  




 “是这样。”许衡仍然只是笑笑,拿起一杯酒,饮了下去。如今已经物是人非。表姐成了万人之上的贵妃,而自己不过是一介平民,多想也是无益。  



 许则平见许衡没有什么反应,接着道:“娘娘好像还挺记挂你,你看,是不是要上奏娘娘,见上一见?”  



 许衡道:“不必了。见面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见许则平已经有些醉醺醺的模样,更加不想多说什么。  



 许则平有些不甘心,正要再说,外面忽然有家人叫道:“你……你们是什么人,怎么问也不问就往里面闯?”  



 许衡抬头一看,竟然是两个侍卫模样的人,这二人排开众家丁,往门口两边一站,躬身迎入一人,正是当今摄政王赵桓。  



 许衡吃了一惊。那许则平更加是不知所措,还穿着家居便服,慌忙站起来却又找不到鞋子,狼狈不堪。  



 赵桓他今日从外回来,却听内侍道许公子不在府中,去了许则平府上。原葛明山安排了两个侍卫同去,也算是看住了人,却一直快到酉时许衡还不见踪影,赵桓生怕事情有变,当下狠狠的斥责了葛明山,又带了人来许则平家中。看见许衡正与许则平对酌,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只是也不便发作而已。  




 许则平好不容易算是站直了行礼。许衡也站起来跟在许则平身后行礼下去。赵桓一摆手,道:“罢了。”过去牵起许衡的手道:“怎地去了这许久也不回去?”  



 许衡大庭广众之下被他拉住手,十分不自在,退后一步道:“殿下恕罪。在下只是与叔父叙旧而已。”  



 赵桓道:“也罢。天色已晚了,快些随我回去吧。”说着又去拉许衡。  



 许衡只得再退一步。本来他出得府来有人跟从已经十分不愿,此时不过迟了些许,赵桓竟然亲到这里来要人,兼之拉拉扯扯,实在是令他不快。  



 许则平此时也有些惧怕,对许衡道:“衡儿啊,你就跟殿下回去吧。唉,殿下贵人蹈贱地,真是令下官汗颜、汗颜啊……”  



 许衡看了一眼自己的叔父,转过头来对赵桓道:“殿下,我们的事情既然已经有个了断,我也不必再住在殿下的王府里,以在下的身份,实在是僭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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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已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桓倒没想到许衡会来这么一句话,仔细一想,登时明白,道:“不行!此时回去再做道理,只是不许你留在这里。”  



 许衡听他言词霸道,道:“我自住在我叔父家里,也不是什么外人,有何不可?既然叔父的事情既有公断,也不必……不必……”下面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赵桓这才明白许衡的意思竟然是既然已经春宵一度,那么放他叔父从拘所出来的事情便算是勾销,至于此后该如何狱断却另有国法,非他之力所及了。他没想到自己告诉许衡的话却又套回了自己身上,心中怒极,只是未表露出来。只是道:“你随我回去。这里的事情大可从长计议。”  




 许衡哪里肯,只是摇头,道:“殿下需得言而有信才是。既然事情已经了了,也没有什么再可计议的。还请殿下放了我。”  



 赵桓怒道:“哦,你难道以为一次便可以了了的么?我倒不知道我赵桓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人。”  



 许衡抬头:“不然殿下还要怎样?我们本无瓜葛,怎可再住进王府?”他其实本来今日是要回王府再和赵桓慢慢细说的,没曾想赵桓竟然一刻也不肯放松,真是把自己当作他的禁脔不成?  




 赵桓再不多话,脸一沉,一摆手,道:“来人!”早有两个侍卫上前去。许衡没料到赵桓当真来硬的,却又哪里肯再入牢笼,怒道:“殿下难道当真不讲信用么?”  



 赵桓背住了手道:“没有说清楚,倒是我的不是了。给我拿下了,不许伤他。”  



 许衡一介文弱书生,不是两个孔武有力侍卫的对手,那两个侍卫却知道许衡如今是赵桓心尖上的人,生怕伤了他,两个人磨磨蹭蹭,不敢使出狠的来,半晌也末之奈何。赵桓看着越发生气,亲自上前拉开两个侍卫,举掌在许衡后脑处敲了一下,登时将他敲得晕了,软软倒下。他俯身将许衡抱起,大踏步离开了许府。只把许则平、邢氏还有一众家丁下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出得门口,赵桓将许衡塞入轿子,自己则上了一匹侍卫骑的马,整个将许衡抢回了摄政王府。  



 许衡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回到了新搬来的桂院,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平安二人见他醒了,吁了一口气,又急忙地报到赵桓那里去。许衡也阻止不得。想到自己以为便可得自由,却又马上陷入这牢笼。  




 赵桓所居之处离桂院实是不远,已经来到许衡门外。许衡听到脚步声响时,急忙抓起一件外袍,连带子也未系好,赵桓已经推门进来了。见许衡白着脸,不由生了些怜惜之心。想要过去安慰一番。  




 许衡把衣衫穿好了,下得床来,却向赵桓行礼道:“见过殿下。”  



 赵桓见他如此,知道少不了一场干系。示意平、安二人将许衡扶起。他二人只觉得屋内气氛诡异,随即远远地退出房间。  



 许衡也不推辞,站起了,道:“殿下,不知道在下何时可以离开王府,不再叨扰?”  



 赵桓道:“你每日里住得好好地,讲什么离开。”  



 “在下毕竟不是殿下王府的私人,住在这里,实在是不合情理。我今日不过是探望一下叔父,殿下却强行将我带来这里。在下与殿下的约定已经了了,实是不能再住!”  




 赵桓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咱们说明白了,你就算离开王府,你叔父这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只怕他也真不敢收留你。再说咱们的事,就算是因为你叔父,难道这一次半次便了了不成?现如今不过是暂时回府过个年而已,哪里就轻易过去了。”  




 许衡接道:“在下还是那句话,殿下既然说了,叔父的事情既有公断,殿下不得偏帮,那么日后自有刑律处置。在下不令叔父在拘所受苦,能回府过年,也算是报了叔父将在下从宫中搭救之恩。至于其他,在下不敢再想。”说这番话时,眼观鼻,鼻观心,不再望赵桓一眼。  




 这番话倒是赵桓自己的话堵住自己地话了,他眉头轻颤,道:“哦?眼下天寒地冻地,你身上半点银钱也无,能够上哪里去?本王好歹是个摄政王,不说官职,难道连你叔父的性命也保不全么?你便也不想想你几个堂弟堂妹?”  




 许衡听了他说这话,脸色更加白了,咬了咬下唇道:“人各有命。在下不能强求。”  



 赵桓听了这话,道:“好啊!你还真是来个大公无私,六亲不认了。”  



 许衡道:“在下不过一介庸人而已。殿下无需如此。”  



 赵桓道:“如此。哼。你轻轻巧巧地、倒是想置身事外么?”走到许衡面前,“许衡,你可知道,我便是要你了,怎样?我堂堂一个摄政王,要才要貌权势富贵无不垂手可得,你便是这么看不上?”  




 许衡心惊赵桓终于露出本相,知道他不肯轻易罢休,只是自己难道任由他拘禁不成?口中越发地激烈:“殿下此言差矣。殿下何等人物,只是若说有才有貌便须人人喜爱,天下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赵桓倒是不怒反笑,道:“好啊,本王若是连要一个人也要不到,也枉称手段了。” 一把抱住许衡,将他按在了床上。  



 许衡大惊,他原以为总能以言语拘住赵桓,可赵桓本来便是皇家子弟,掌政数年,又岂是一个书呆轻易可以左右得了的?既然许衡将话说尽,他也不与之理论,竟然上来便动手。许衡一介文弱书生,怎是赵桓对手,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口中惊叫道:“赵桓,你竟然……”  




 赵桓懒得与他口舌争论,将他衣衫撕扯开来。露出大片肌肤,尚且留着前日欢爱的痕迹。许衡拼命翻滚,撞得床板直作响。外面的人听得动静,却是谁也不敢进去看一眼。  




 赵桓既然已经兴起,哪里便肯放下,张口便向许衡肩上咬去,许衡吃痛推开开他脑袋,撞在床侧,暗格中滚出一只景泰蓝的盒子。赵桓冷笑道:“倒出来得是时候。”将盒子打开了勾出一指膏脂,撕开许衡亵裤便捅入他后穴。许衡哪里受得这般对待,痛叫一声想要蜷缩,无奈手指尚在体内,哪里还能够脱出赵桓掌握。赵桓将手指在他体内随意拉扯几下,再管不得许多,硬声声分开许衡大腿,挺身便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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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衡初次承欢,总算有些心理准备,赵桓也还算是温存以待。这次却纯粹便是暴力相向了。赵桓只觉许衡一阵痉挛,有些不忍,只是剑在弦上,又如何忍得住?抽插间只觉得渐渐有些润泽,抱着个雪白清瘦的身子,再紧窒也无法餍足,足足要融入他体内也似。许衡反抗不得,只觉有把钝锯在体内切割,将赵桓背上抓得一道道血痕,赵桓正是欲仙欲死之时,哪里察觉得到,直碾得许衡气也透不过来。抽得百十下,终于释了出来  




 他抽出分身。再看许衡,双目上翻,竟然好似要闭过气去,股间鲜血点点,显是伤得不轻,不由得有些慌了,拍他脸颊也是不应,急中生智掐他人中,许衡才“啊”地一声,有了气息,方才憋气得久了,剧咳不止。看见赵桓仍骑在他身上,羞愤无比,越发咳得凶了,竟然喉头连声,想要爬到床边呕将起来。  




 赵桓翻身起来,扶他过去。许衡这一吐直吐得昏天暗地,连黄胆也呕了出来,尚且不能抑止。赵桓不耐烦起来,怒道:“你便如此厌恶么!”下床披衣而出,众仆佣一拥而入,见床上一片狼藉,不用想也可知发生什么,谁也不敢多吭一声,一时间找人的找人、清理的清理,手忙搅乱。许衡乍见这么多人进来,方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难堪已极,挣扎要自己穿衣,只是手脚无力,又哪里架得住那些手脚伶俐的奴仆,只能任由摆布。一时间欲哭无泪,只恨现下不能立刻死了的好。  




 赵桓强行做了那事,身体上虽一时欢愉,过后却越发烦闷。自己竟然还是要将他强行扣留,刚才的行为几近强暴,又岂是他一介贵胄所为?一脚踢开院门,扬长而去。  



 许衡这边经过一番扰攘,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方才众人在他周身上下其手,甚至有仆佣和医官在那难堪之处调弄上药,又如何令他忍得,紧闭双眼,只当自己死了。好不容易众人退出,剩下他一个在雪夜中寂静独卧。  




 浑身疼痛自不必说,下身密处却是撕裂般疼痛。方才赵桓那番话既然已经说了出来,自己又有何机会逃出?虽然心中隐隐还存了侥幸或有希望逃出生天,然而此刻却已经将这希望堵死了,自己一介书生,如之奈何!心中千思百转不知几回,想到赵桓性格刚毅,手段沉稳狠辣,而他手下人等之精明伶俐,似乎无论怎样也难以逃出。  




 忽忽过了数日,眼见便要是年关了。许衡每日里都担心赵桓不知何时会跨进这院落,而自己转了数百念头,竟然无一个可以施行的。屋内别说是剪刀一类,四周竟然将稍许尖锐锋利些的东西都扯撤了出去,也不知道是怕他自尽,又或者手上有了利器得以出逃,当真是手无寸铁。  




 许衡也曾写信至许则平处稍稍问讯,王府未曾阻拦,只是到底也写不得什么内容。谁知那许则平早就吓破了胆,只是谨小慎微地写了些场面话问候,便再无他语了。  



 许衡本底子弱了,医官百般调养,生怕一个疏忽便弄得这贵人不适,摄政王怪罪下来,便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赔的,心中直嘀咕当年为何竟然做了医官这般倒霉的行当。好在许衡也并不为难,不拒医药,医官心中算是稍稍安慰。  




 这一日许衡正进餐,忽然毫无预兆地,赵桓推门便踏入屋内,一身玄色一袍,玉带珠冠,气度不凡,似是刚上朝归来。许衡手一抖,半碗汤水已经泼了出来。他放下饭碗,起身,既不愿作揖行礼,也不愿软语恳求,只是无语。  




 赵桓使个颜色,平儿忙去取了别的衣衫过来,走近许衡待给他换上。许衡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脱下污了的外袍,又慢慢穿上干净的。心中却十分警惕,不知赵桓又要做些什么。赵桓只是坐下慢慢喝汤,看他脱衣穿衣。  




 衣服换得再慢,也终有换完的时候。许衡便慢慢坐下,捉起调羹,继续喝那半碗汤。赵桓不再沉默,道:“皇帝的尹贵妃要见你。”  



 许衡心中一震,道:“什么?”  



 “皇帝的贵妃,尹氏。你母亲不是姓尹吗?她是你母亲弟弟的女儿,说起来,算是你的表姐。”  



 许衡慢慢垂下眼帘,心中百般滋味,却不能在人前流露,更怕赵桓看见,只得低下了头。不明白府中仆婢如云,他为何要亲自来此知会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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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桓见许衡没言语,只低了头,看得到一个明净的额头和两道眉,上前去抬起他下巴。许衡以为他看穿心事,吓了一跳,道:“殿下……此事……”再说不下去。  



 赵桓道:“那尹贵妃通过皇帝和我说了这件事。既然我那侄儿发了话,就算是圣旨了,照例每月初六是宫眷见外臣的日子,到时你便去吧。”  



 许衡犹豫了一阵,想到皇命不可违,只得道:“是。”  



 赵桓话说完了,却并不走,见许衡一幅小心模样,知道他心有余悸,越发道:“想什么?怎么,能够见见亲人,还这么不高兴的样子?”  



 许衡道:“不是……只是贵妃娘娘……身份尊贵。”他其实甚是想要独处一阵子,赵桓却迟迟不走,还在这里徘徊。此刻白昼时分,又有平、安二人在侧,不见得就要行什么不轨之事。然而似赵桓这般皇家子弟,难道竟会白昼宣淫?想要说些什么,都被那日强行欢爱打散了,明知越是沉默越是不妥,却始终无法开得了口。  




 赵桓见他模样,忽地上前一脚勾跌了许衡,许衡立不住脚,便倒在赵桓怀中。那名贵衣衫上熏了上等熏香,一股脑儿地钻进许衡鼻孔。  



 赵桓半拖半抱地将他拉至内室。许衡大惊,挣扎不得,正支吾间,赵桓嘴唇已经覆了上来,温温热热勾进口中,极尽缠绵挑逗之能事痴缠,只恨不能再紧。许衡虽然已经领略过情事,却未试过赵桓那仅仅口舌相触,便已吸魂勾魄的本事,竟有些迷糊。猛地忆起此人身份,待要推开,赵桓却已经先他一步松开了。  




 赵桓这般皇室子弟,自幼时已经知道男女情事,好似这般情动亲吻,却尚算不多的数次。许衡脸色却已经变了,自己怎能竟然迷惑于他!咬住下唇后悔不迭。赵桓见许衡细白牙齿咬住刚刚揉得发红的嘴唇,恨不得此时便能扑了过去,见他面上神情恼恨戒备,只得罢了。一把捂住他脸颊,缓缓道:“怕什么,你许家当年不也是世家大族么?说起来你表姐若不是有了这层关系,也选不进宫吧。只是你叔父……哼……”最后那字极轻,想来是颇为鄙薄。见许衡嘴角有些湿润,用手指抹去嘴角细细银丝,方缓缓放开了。  




 许衡慢慢坐直,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赵桓道:“今晚,你到我这边来一下。”  



 许衡不响,赵桓见他惶恐,不由还是加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强与你了。”脸色有些转阴,拂袖而去。  



 许衡一个人留在床上,好容易镇静下来。表姐要见他……原以为许则平只是说说而已,谁知宫中消息竟然如此灵通,连他在此处也知晓。当年母亲要为自己定亲的事情,虽然说是瞒着他们,其实许衡自己早已知道。百般滋味闷于胸中,当日青梅竹马,如今判若云泥,物久人脆,更有何言!竟连床也不想起,只恨不能就此石化,再也不要面对旧日。  




 这般直坐到二更,门外有些喧哗,一个尖利的嗓音捏起来道:“许公子可在呀?”许衡在王府见人极少,一听便知是那姓葛内侍,想要站起活动,无奈坐得久了,手脚都有些僵硬。他一进门,见许衡僵坐在床榻之上,极为漂亮地行了个礼,道:“殿下请公子过去。”许衡慢慢转过的头颈,见葛明山已经又是身形利落地站起身来,不由得厌恶,转过了头去。  




 葛明山自上次被赵桓斥责,这等奴才又岂有不知道深浅的?对许衡越发地恭敬起来,却也看得更是严密了,一举一动无不拘礼,却又不容抗拒,生生让人是拒也拒不得,骂也骂不得。许衡实在无法对此人有多少好感,实际上是王府人人都好似会动的人形背景,举动都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也似,令人枯闷欲死。即使是平、安二人,也是终日惶恐,连说话的人也无。而这府中只怕也处处耳目,说不得什么。耽搁了一会儿,平、安二人鱼贯而入,给许衡穿戴好了,送了出门。  




 许衡随葛明山出了门,却不知赵桓要如何摆布于他。随着葛明山转入赵桓所居正殿,在殿内转了数转,又往殿外,一路上守卫严密,人人提起了灯笼照亮他二人面孔,验明正身。葛明山与大多数内监一样微躬着身体,举着灯笼,亦步亦趋。连续下了几日的雪,院落疏浓有致,处处银妆素裹,映着些微的月光,于暗中与天上繁星对映,万物都拢上一层淡淡月华,实是不可多得的好天气。几株梅树暗香浮动,搭着两人靴子踩在雪地里的声响,若不是身处囹圄,许衡几乎便要大赞园林丘壑了。  




 转到后门,一条人影在那里等着,见二人过来,微微颔首。葛明山跪下道:“殿下,许公子来了。”  



 许衡便知那是赵桓。只是天色昏暗,他又站在暗处,便远不似日渐那般逼人。只是身形举止却也看得出那王公贵气来。葛明山提了灯笼退下,渐渐连火光也见不到了。  



 此处似乎是正殿的后门,不在屋内,许衡便放心许多。赵桓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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