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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仙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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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黥听他话里果有道理,思想了片刻,突然灵光一闪,大声说道,“我再去那沸汤池就是了。”
白希沉吟片刻,才说,“也好。”
黄黥转念一想,却又为难起来,不得不补上两句以防后患,“我这个人定力极差,尤其是这桩事上,更是没什么把握。”他停在那里,偷看着白希的脸色,一面小心说道,“我在汤池里若是胡来,冒犯了你,你打我骂我都好,只是千万不要弄什么药,万一教我从此不举,那还不如不要活了。”
白希大约是不想他会这样直白,怔了一下,才说,“你不是向来都与女子厮混的么?你我皆是男子,还怕它怎的?”
他这样回话过来,黄黥一时语塞,竟然答不出。
白希见他窘迫,又说道,“便是做出什么失态之举,这也是人之常情。”
黄黥见他这么给自己台阶下,倒也宽了心,又仔细想道,那一日在沸汤池里,我情动难耐,险些儿与他做出那件糊涂事来,只看当时那情形,分明是他也被那汤池弄得动了情,所以不好怪我。明日再去,就看他定力如何,难道还胜过我不成?

夜里黄黥躺在床上,想着明日去沸汤池一事,竟然有些难以入眠。
也不知是不是许久不曾做过这件事,如今想起幻境里的那场春梦,竟然觉着有些难耐。黄黥便想,等我求得陛下的宽恕,回到宫里之时,也好寻一个俊美的男子同他做那件事,不知滋味是不是果然那样。

转日白希前来,知他腿脚不便,便取了一张素纸,折了个纸鹤放在地上,念道,“长。”那纸鹤便长大的如真鹤一般。黄黥自己是不会的,便赞叹说,“这倒有趣。”
白希微微点头,说,“山中采药多有不便,还是有它方便些。”
说完就伸手扶他,示意他跨骑在那白鹤身上,黄黥老老实实的坐了上去,便去看白希。白希又取了纸折了一个,仍旧变大,跨坐上去,才说,“起。”
白鹤飞起,倒也平稳。黄黥与他并肩起飞,仍是十分的好奇,不免要四下里看去。白希微微皱眉,便唤白鹤飞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说,“小心跌下去。”
黄黥见他骑鹤飞在半空,衣带当风,神态自若,竟然宛如仙人一般,突然心念一动,想,若单论相貌,便是再寻一个,要好过他,怕是难了。

白希见他看着自己出神,手指用了些力,捏得他回神过来,连声问道,“怎么?”
白希淡淡的问道,“你看我怎得?”
黄黥恍然,便说,“你这纸鹤,倒好像道家之术,不似我们妖怪的法术。”
白希哦了一声,似乎有点失望,只是说,“难道道士用得,我就用不得么?”
黄黥与他相处数日,也有些能够分辨他的喜怒了,听他这话里的意思,便是有些不快了,连忙说道,“如何用不得?用得的!”
白希叹了一声,不再与他多言。
黄黥悻悻的想,也不知又说错了什么。

两人行到那沸汤池处,才缓缓落下。白希收了法术,又前去扶他自白鹤上下来,黄黥被他搀扶,到底有些不好意思,说,“多谢多谢。”
白希扶着他,说,“不必。”
黄黥自讨没趣,便有些丧气,想,若不是我这样为了活命,还有哪个肯与他一处呆这些时日的!

两人慢慢的朝那一日的沸汤池里走去,黄黥见那一处满是水气,白雾迷蒙,想起那一日的情形便觉着尴尬,开口问说,“你当初是如何寻到了这里的?”
白希便说,“采药时寻来的。”
两个人走进沸汤池边,白希扶他坐下,这才坐在他面前,慢慢的替他解着衣裳。池边热气蒸腾,黄黥只呆了片刻,已经有些熏熏然,仿佛喝了醇酒的一般,只是看着白希。
白希把他上半身的衣裳褪尽了,这才伸手抚摸着他的心口。黄黥却已经受不住了,按住白希的手,声音嘶哑的说道,“我忍不住了。”


《看仙灯》 狐狸文 14 H~~~~~~~~~~

白希的手指正按在他心口,另外也不知取了什么在他伤处划着,听他难耐般的声音,便低声说道,“你先忍住,我替你看伤。”
黄黥被他一双手那样细致的在胸口抚摸着,如何能够不动情。只是尚有一丝清明,原本是想,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先警醒了他,免得他又怪我。可是耳边听到白希那低低的声音,竟然越发的忍耐不住,想,我便把按在那里,与他做了那件好事,听他呻吟起来又是怎样?

白希大约还在看他的伤处,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问他说,“你是不是使不得幻术了?”
黄黥只觉得晕乎乎的,一直都在用力忍耐,还晓得不能胡来。听见白希问话,都不曾过脑,便不知不觉的答道,“想用的时候心口就疼,哪里敢用?”
白希轻叹了一声,黄黥此时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了,他这一声叹息,就仿佛火上浇油的一般。黄黥闭紧了眼,十分苦恼的说道,“你看完了就快出去,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白希却并不动,手指仍旧抚着他的心口,黄黥就不由得睁开了眼。隔着水雾,白希的眼神有些看不清楚,黄黥此时已是糊涂得厉害了,把白希的手紧紧的按在胸前,只是想,便是被他毒死,要非与他弄这一场不可!
白希却没有挣开,反倒靠得近了些,低声说,“你松手,我帮你弄。”
黄黥哪里肯听他的,一把就把白希推到在地上,然后跨骑在他腰间,不许他挣扎,一面就去扯白希的衣裳。汤池四周的地都不平,都是山岩,白希的后背撞得生疼,却不曾作声,只是想要起身,哪里想到黄黥力气果然大些,又有些兴起,竟然丝毫也起不来。
黄黥将白希的衣裳都扯坏了,露出那人雪白的胸口来,便忍不住伸手去摸。
白希被他抚弄得微微颤抖,他却丝毫不觉。他那时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明明知道这人是白希,却又模糊得很,什么后果都不曾想,只觉得这人生得异常好看,却并不似往日那些女子一般会向他献媚,便俯身去咬白希的唇,在他唇边喃喃的说道,“你怎么生得这样好看!”
白希的脸微微泛红,也不知是热气熏蒸,还是情欲所致。黄黥看得越发口干舌燥,还不及做什么,便被白希伸手出来,勾住了他的脖颈。黄黥趁势低头下去,去亲他的唇,两个人唇舌相接,竟然好像从来不曾做过这件事似的,亲得气喘吁吁,却还不肯分开。
黄黥只被他亲得头脑里醺醺然,仿佛大醉了一般,胯下那件物事早已硬得如生铁一般,只是寻不到去路,难耐异常,却又舍不得放开,便一面亲着白希,一面伸手搂住白希的腰,用力的抵在白希身上,在白希小腹那里蹭了起来。
白希颤抖起来,搂紧了他,仿佛要把他摁到自己身体里的一般,一面伸手下去,替他抚弄。黄黥的手便不由得朝下滑去,抚在白希的后腰,慢慢朝下摸着,正摸到那隐秘之处,白希却打了个激灵,倒仿佛有些清醒了似地,声音沙哑的说道,“不行!”

黄黥此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是非要进去的,只在他身上蹭了两下,如何泄得了他的火出来?便抱住了白希,一面去含他的耳廓,一面柔声的哄道,“你怎么这样狠心,我为了你都忍了这许久,你难道要我死了才甘心么?”
他往日里与人交合时,这些情话都是随口便来的,如今情欲浓烈,便也张口就说,哪里还管眼前的是男子还是女子。他不住的舔吻着白希的耳廓,一面伸手把白希搂紧,不许他挣脱,一面喃喃说道,“我实在忍不住了,你要我死么?”
白希却垂下了眼,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沉声说道,“休要说这些胡话,我先帮你弄罢。”
说完就握住他的那件物事,轻轻揉弄。黄黥忍了片刻,只是眼光落在白希雪白的胸口,哪里忍得住,抓住他双手将他扭紧,便伸手去扯白希的衣裤。他性急得厉害,一把就把白希的长裤扯了下去,便去分开白希的两腿。
白希见他这样横冲直撞的就要进来,竟然有些慌乱,喝止他道,“黄黥,你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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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这种时候,黄黥哪里还肯听他的话?
黄黥将他压在身下,手指抚在白希的股间,便有些性急的说道,“你生得这样好看,怎么偏偏不解风情?你不肯做,又教我此时再去寻哪个回来?”
白希怔了一下,黄黥便趁机把他两腿分开,教他把脚放在自己肩头,白希似乎有些难堪,却并没有推开他,只是躺在那里闭了眼。
黄黥伸手去抚他的腿间,看白希呼吸渐渐急促,脸颊泛红,便情不自禁的说道,“你怎么生得这样好看?”
原本以为这人一脸死人相,却不想动情时这样勾人,尤其是被他抚弄之时,轻轻喘息,连神态都与他人不同,分外的教人沉醉,真想死在这人身上才好。
白希咬住嘴唇,气息不稳的说道,“你都说过好几遍了,难道你生平就没见过什么好看的人不成?”
黄黥就俯身下去含他的嘴唇,一面嘟囔着说道,“都没有你好看。”
白希“啊”了一声,竟然激动起来,不消片刻,竟然就泄在了他的手中。黄黥心中大喜,又觉得意,想,原来人人都爱听这些话,便是男子也不例外。
黄黥轻轻啃咬着他的唇,手上被白希弄污了也不去擦,就去抹在白希的后庭上,这就打算着要进去了。
白希被他抚弄着那里,便有些畏缩起来,黄黥就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哄他说,“你搂着我些。”
白希果然依言搂住了他。黄黥趁他不备,便去含他的舌,用力的吮吸,不消片刻,就觉着白希的气息都颤抖起来,人也一下子软了下去,心里大喜,就把那件物事抵上了白希的臀间,慢慢的朝里送去。
白希被他含住舌尖,百般的吮弄,早已浑身发软,两腿又被他大大的分开,竟然教他慢慢的抵进去了些许。
黄黥也是从来不曾与男子做过这件事,又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想当然的以为是这样,一鼓作气的就想冲进去,哪里想到这桩事就没有这样容易,还不曾送进去寸许,便觉出艰难来了。
白希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黄黥吃这一痛,也有些清醒过来,慌忙的抬头起来,去看两人交合之处,这才醒悟,若要用此处行事,怕是白希承受不住。黄黥看着自己胯下那件肿胀的凶器,又看见白希痛得皱眉,便有些后怕起来,竟然出了一身冷汗,就想要抽身出来,却被白希捉住他的手腕,用力拉他俯身。
黄黥此时生怕这人发作起来,就先捂住了脸,却不想白希竟然搂住他的脖颈,主动的含住他的唇舌吮吸,仿佛刚才他做过的那样,丝毫也不差。
黄黥被他弄得意乱情迷,气息也不稳了,胯下那件凶器才方有些萎顿,此刻便又胀大了许多。白希越发的吃痛,却用双脚把他勾紧,黄黥看他这样忍耐,心里倍觉怜爱,越发的被他勾动情欲,哪里还忍得住,也管不得那许多了,就伸手把他抱紧了些,性急的朝里死命抵着。白希一只手扶着他的肩,另一只撑在地上,也不知是痛得还是怎样,声音颤抖的吩咐他道,“你慢一点。”
黄黥进又进不得,出又舍不得出,十分挫败的低吼了一声,便把白希搂过来亲着,在他唇边嘟囔着说道,“我非死在你身上不可!”
白希扣紧了他的肩,声音沙哑的说道,“不许胡说。”
黄黥想起刚才含住他舌尖,这人就软的跟一滩水似地,便有心要故计重施,便故意抱怨道,“都是我亲你,你也来亲亲我。”
白希果然凑过来含他的下唇,黄黥伸手把他搂住,就同他亲吻,辗转的舔弄着他的唇,引他慢慢张开嘴来,便趁机伸了舌头进去舔白希的舌尖。白希难耐一般的嗯了一声,声音虽轻,竟然教黄黥浑身颤抖,几欲发狂,脑子里乱哄哄的想着,怎么比女子还会叫,教我哪里还忍得住了。
便轻轻的咬住他舌尖,咂弄了起来,果然不消片刻,白希胯下那件物事也硬了起来,用力的抵着他的大腿。黄黥知道这人已被他弄得情动,便越发的兴起,含住他舌尖吮吸,仿佛要把他吞吃下肚一般,白希被他吮弄得意乱情迷,竟然忍耐不住,呻吟般的嗯了起来。黄黥只听他这样轻轻的一声,便觉得魂魄都要飞散了,再也忍不得了,用力的朝深处顶去,竟然被他抵了进去。
黄黥被白希的脚踝紧紧的勾住,又听着他在自己身下情不自禁的呻吟声,只觉得即刻就要死了一般的快活,哪里还要性命,什么也顾不得了,只管做那桩极乐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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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黥从来没有尝过这样欲仙欲死的滋味,他搂着白希的腰,蛮横的冲撞着,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只是用力的在白希身体里进出着,恨不能做到死都不放开才好。
白希原本是撑着地面的,撑到后来也撑不住了,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只是被他顶得厉害,连声音都发颤。黄黥听得骨头都酥了,喜欢得不得了,动得越发的卖力,口中胡乱的说道,“你可抱紧了我。”一会儿又说,“亲亲我。”白希应合着他的话,愈发的教他欢喜,只觉得从来没有这样畅心如意的情事。
这样弄了一阵儿就泄了,却哪里足够,丝毫不曾尽兴一般,还是想要,只是也有些吃不消,便缓了下来,却不曾拔出。白希就搂紧了他,一声不吭的亲着他的唇角,用舌尖舔着他的牙齿,仿佛要探进来一般。黄黥被他弄得心痒,知道他是想要自己去亲他,便故意坏心起来,引他张开了口,底下却又用力一顶,白希就有些乱了阵脚,人也被他撞得朝后仰去,却又搂住了他不放。他抵进得深了,便又慢慢的拔出来,白希“啊”了一声,忍不住抖动,黄黥便去咬住他的唇,把他那一声呻吟都吞下了肚去,尽兴的又与他亲了许久,才喃喃的说道,“你叫的我心里好痒,我真舍不得放开你。”
白希喘息着说道,“想做便做,还说什么?”
黄黥听他口气平淡,丝毫没有方才那种教人怜爱的劲,便越发要使坏起来,故意咬着白希的耳朵说,“我怕你怪我,还是不要弄了。”
他尝了这样的滋味,这时便是教他死他都不怕了,哪里还怕白希怪他,这话分明就是说给白希听的。他说完便慢慢的拔了出来,出来时还在白希的胯下磨蹭了一下,白希咬着嘴唇看他,黄黥忍得辛苦,却故意不去看他。白希看着他胯下,长长的“哦”了一声,神情却很是淡然,声音低哑的说道,“你不弄了,便换我来弄你。”
黄黥再也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还不及开口,便被白希扯住手腕,推到在地。黄黥不想他是当真,便有些慌神,也是怕他真的要弄,便飞快的说道,“怎么舍得不弄?只是我的脚痛,动起来吃力些。不如你自己坐上来,那样的滋味更是不同!”
白希将信将疑的看看他,又去看他的脚踝,黄黥生怕他心思不断,连忙发誓,说,“你弄我是没什么滋味的,我比你年纪大那么多,腰实在是太硬了,弄起来没趣得很。”
白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底除了情欲,却还有些别的什么。黄黥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刚要开口,白希的手指却抚上了他的唇,慢慢的揉弄着。黄黥被他撩拨得兴起,又看他胯下那件物事兴致昂扬,便有些忍耐不得,说,“你只是看我怎的?何不坐了上来,我们再做那件快活事?”
白希嗯了一声,却动也不动,许久才说,“也罢。”
黄黥也不知他想什么,便讨好的笑着说道,“难道你还要我求你不成?”
白希微微的笑了,黄黥从来没见过这人笑的,此时真是万万也料想不到,竟然看得呆在了那里。
白希伸手抚着他的脸颊,低头下去亲他的唇,在他唇边低声说道,“怪不得宫里的女孩儿都喜欢你。”
黄黥听得有些惶恐,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又要嘲讽他,只是情动难耐,便忍不住去摸白希的脖颈。
白希略想了片刻,便半跪在他身上,用手扶着他的那件凶器,慢慢的坐了下去。黄黥见他赤裸着身体,半坐在自己身上,眼看着就要把他那件凶器含了进去,心里就有点儿得意,却又有点说不明白的滋味。
刚才明明还被自己弄得那样动情,此刻却好像若无其事的一般,仿佛丝毫不曾吃亏似的。

白希慢慢的坐了下去,将他那件肿胀的物事都纳入了其中。黄黥忍到齐根没入的那一刻,终于吸了口气,哪里还等得住白希去动,当下便急不可耐的就动了起来。
他两个这样姿势交合,却是教他顶得更深,白希原本是不做声的,任由他弄,只是才弄了几下,白希就忍不住呻吟起来,连颤抖的声音也带了些哭意,黄黥听得也激动不已,伸手扶着白希的腰,顶得越发卖力,简直恨不得一下就顶它数十个来回。白希被他弄得厉害了,总要仰起头来吸气,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被黄黥粗蛮的冲撞弄得支离破碎,勾得黄黥没有一处不想要白希的。白希被他这样弄着,却总是忍不住似的要低头看他,胯下的那件物事也在他小腹那里磨蹭着,越发的硬了起来。黄黥想要听他呻吟,便故意伸手去摸他的胯下,白希猛地吸了口气,低下头来深深的看他,黄黥本来是想逗他说,“你若是不叫我便不弄了。”可被白希看着,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说了句,“亲亲我。”

白希看他的眼神原本有些迷离,此刻却仿佛清醒起来,定定的看着他,眼底满是赤裸裸的情欲,还有难以形容的渴望。黄黥有些惶恐起来,还不及说些什么,白希就俯身下去含住了他的唇,温柔的吮吸着,黄黥被他弄得晕陶陶的,便伸手搂住白希的脖颈。哪里想到白希亲得兴起,两个人紧紧搂抱着,相连的那一处也不去管了,只是要亲他,贪心的含住了他的舌,仿佛要把他吞下去的一般咂弄着,黄黥被他弄得忍耐不住,几乎就要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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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黥搂着白希不放,性急的在白希身体里冲撞着,弄了也不过一会儿,便又泄在了这人的身体里。他弄过这场之后,越发的心满意足,便长长的舒了口气,白希听他叹息,竟也泄了出来,弄得他胸口上都是。黄黥拿手胡乱的抹了抹,见白希仍然有些恍惚,便捉住他的手去摸自己的心口,笑着说道,“这是你做的好事。”
白希低头看了看,面上微红,手指温柔的抚过他心口,黄黥拉他俯身下来,抱着他一同倒在地上,也不说话,只是贪婪的嗅着白希的脖颈。
白希倒也没有挣扎,反倒抱住了他。两个人静了好一阵儿,黄黥是弄得疲累,所以要歇上一歇,白希却只是静静的抱着他,也不知想些什么。黄黥缓了许久,觉得胯下那件物事又精神起来,便心痒痒的去摸白希。白希愣了一下,看了看他的心口,却说,“不能再做了。”
黄黥以为他觉着累了,便哄他道,“我这次抱着你弄好不好?”
白希伸手握住他胯下那件蠢蠢欲动的物事,沉声说道,“你难道非要精尽人亡,死在这里不成?”
黄黥这才弄了两次,哪里尽兴,况且他在这沸汤池里就与平常不同,倒好像兴致异常的高,竟然只想着这欢好之事,其余一概都不在意了,宁愿两个人一直做到死的才好。
黄黥被他握住那要紧之处,兴致愈发的高昂,哪里肯这样罢休,便哀求说道,“再弄一次,再弄一次就不弄了。”
白希看他胯下那件精神十足的物事,犹豫了片刻,终于叹息一声,算是答应了他。
黄黥将他抱起顶在洞壁之上,慢慢的顶了进去,这样姿势与寻常大不相同,黄黥抵进去的时候有意的含住他的唇,也是怕白希扭动起来。白希被他亲的忘情,不得不攀扶着他,双腿又缠住了他的腰,黄黥进去的倒比前两次容易些。黄黥忍耐着抵了进去,只是他脚上有伤,能站直了已属不宜,更不要说做这桩要卖力抽插的事了。他也是想要看白希在他身上摇动,便好声哄着白希说道,“你自己动一动,更比方才快活。”
白希听他这样说,终于有些不自在起来,双手也搂住他脖颈,只是这姿势勉强,他略微动了动,便觉艰难。黄黥便教他如何摆动身体,起初白希的确很是为难,可动了几次便觉出了其中的关窍。黄黥没想到白希这样聪明,这种事也是一点就通,更是倍觉欢喜。黄黥搂着白希,急不可耐的催他动得快些。白希咬着唇,便慢慢的快了起来,山洞里偌大的汤池旁,便只有他两个疯狂的喘息声和交合声,回荡盘旋,听起来竟异常的震动。这样的欢好倒仿佛比方才还要欢愉,白希在他身上不停的摇动,情动得几乎难以自持,竟然叫出了声来,那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呻吟,又仿佛哭声,弄得黄黥十分难耐,几乎想要把这个人揉进自己骨肉里去。
两人正在汤池边弄得火热之时,山外却传来轰隆隆的炸雷声,声响大得吓人,连大地也随之撼动。正弄得忘情的两人也吃了一吓,竟然静了下来。黄黥原本就只有一只脚用力,被雷声震动,险些儿跌倒,此时只顾着抱紧了白希。白希搂住他的脖颈,皱起眉来仔细倾听,片刻之后便说,“这雷声响的奇怪,倒与寻常不同。”
黄黥也察觉到了异样,只是他那时心里只有交合之事,脑子里空空如也,急冲冲的说道,“弄完再说。”
白希还要说话,黄黥便难耐的动了起来,只是用不了力,就好像搔不到痒处的一般,哪里有白希动时那样的快活,便哀求道,“你动一动,我忍得要死了。”
白希听着洞外雷电一声更比一声吓人,又见他这样着急难耐,便搂紧了他的脖颈,如他所愿的动了起来,只是却咬紧了牙关,并不再出声了。黄黥被他弄得无比快活,不消片刻就泄了出来,抱着白希还要再弄,却听白希冷淡的说道,“够了罢?”
黄黥听他这样的口气,也知道他不快了,再也不敢造次,便小心的把他放了下来。
白希径自去汤池里洗了干净,穿戴整齐的走到他身旁,把他衣裳尽数拾起,替他略略的擦拭了几下,便将他裹住了,说,“走罢。”
黄黥见他面色沉重,也不敢不依,随他一同走出了山洞。出去之后才惊觉,原来天色已晚,他们两个居然在那汤池边耗了那许久。

白希取出纸鹤,仍旧教他坐了,两个人飞回原处,白希便搀扶他下来。黄黥骑坐在鹤上时就又忍不住了,如今被他摸着手腕,便忍不住情动,扯住白希便要求欢。白希沉默许久,最后才说,“那汤池大约还是太古怪了些,你经不住的,以后还是不要去了。”黄黥被他这么一说,也略微清明了些,也是惭愧,便慌忙的收回了手。
白希却并没有嘲讽他,只是说,“我调些东西与你,免得忍着伤身。”

两人回到房内,白希也不知合了一碗什么,递与他喝。黄黥看着便有些犹豫,白希便自己喝了一口,才又递给他。黄黥不好意思起来,讪讪的接过碗来,一口气的喝尽了,想解释却又不敢,只好闷坐在桌旁。他情动得厉害,从进门忍到了此刻,只是看着白希满是红痕的脖颈,胯下那件物事就硬得如生铁一般,心里也仿佛有把火在烧似的,烤得他难受,想要与什么人弄上一弄才好消火。
白希去把碗收了,回来见他这样,也若有所思,走到他面前,丝毫也没有芥蒂的一般,伸手探入他衣裳底下,握住他那件物事,抚弄许久,仔细的替他弄了出来。
黄黥又惊讶又惶恐,也是有些吓住了,呆呆的只是看着他弄,连快活的滋味也淡薄了许多。到最后终于泄了出来,弄得白希满手都是,他尴尬得厉害,白希却是一脸的若无其事,拿布巾将手指擦拭干净,才又吩咐他道,“夜里睡时少盖些,把窗也打开,不要闷着。我明日再来看你。”
白希走后,黄黥终于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回想之前的所作所为,竟然好像梦境里的一般,黄黥几次伸手去掐小臂,都痛得他直叫,才知道方才的一切并不是幻梦。
只是想到自己在沸汤池边居然那样失控,丝毫没有神智可言,还与白希做了那许多荒唐的事,便出了一身的冷汗。可想到那时欢好的情形,却又忍不住燥热,便慌忙去房后取了冷水从头浇下。
他在桌边呆坐了许久,一想到白希说明日再来,便惶恐不已,心想,他明天若是来问罪于我又当如何?
那时在池边听到雷声轰鸣,白希说了那些话,分明就是警醒过来,不想与他再做那件荒唐事了,他却还要求欢,明知白希不快,却还是逼迫那人与他交合。
黄黥在房里越想便越坐卧不宁,竟然异想天开的想着,若是明日永不再来便好了。只是这世上日出日落,从不快上半分,也不会慢上片刻,黄黥枯坐了一宿,眼看着窗上有薄光微现,便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


《看仙灯》 狐狸文 18

黄黥独自在房里辗转反侧,生怕白希前来问他的罪,哪里想到左等右等,那人却偏偏迟迟不来。黄黥从清早一直等到正午,白希却仍是不曾现身,却把他等得饥肠辘辘。往日都是白希每日来探他,带饭食与他,大约每餐之中都有药混在其中,所以与往常他在宫里所食皆有不同。今日白希不来,他便饿得头昏眼花起来,自己在院里各房都胡乱的翻了起来。哪里想到居然果真被他在一个藤盒里寻到些鹿脯,不知是什么腌渍而得的,风味异常独特。黄黥抱着那藤盒在房里啃吃鹿肉干,又取了些冷水下肚,正在那里吃得高兴,却听到院门开合的声音。黄黥浑身僵硬,把藤盒的盖子胡乱的盖上,在房里扫了一眼,便慌忙的塞到了床下,自己穿着衣裳就爬上了床,胡乱的拉了个被子盖在身上装睡。

白希走进房来,见他正午时间,却捂得那样严实,又整个人面朝着墙,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便知他是装睡,却也不点破,只是坐在他床边等待。
黄黥在那里不敢动弹,只觉得浑身都发痒,恨不得伸手通身挠上一遍才好,又不见白希开口,心中越发的惴惴不安,心想,他如今只怕是恨死我了,又想,大家都是男子,也未必会怎样的在意,只是他这人性情古怪,难保不会借机发作。
他在这里胡思乱想,冷汗出了一身,只觉得身上的被都被汗浸透了,整个人裹在那湿被里面,简直难受得不得了
白希等了许久不见他起身,终于问他,“你盖得这样厚,难道不热?”
黄黥被他这样说,哪里还躺得住,只好讪讪的爬了起来,也不敢看白希的眼睛,就小声的问说,“你来了?”
白希只是说,“我方才就来了,见你睡着,不曾叫你。”
黄黥见他口气还如寻常一般,并没有怎样,便也稍稍放宽了心怀,只是见他来得比平日迟上许多,便忍不住问道,“你是从宫里来么?”
白希不免看他一眼,说,“怎么这么说?”
黄黥有些讪讪,说,“你方才进来时,身上仿佛有陛下的气息,所以我猜你大约是进宫去了,所以今日这样迟。”
白希哦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我是去见陛下了。”
黄黥便有些紧张,连声问道,“陛下他是受伤了么?”
白希皱眉起来,沉声说道,“与你何干?”
黄黥见他不快,便不敢再问,心想,也不知是不是在陛下那里碰了壁,所以这样大的火气。又想,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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