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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商业大亨 作者:沈淚盈(潇湘vip2013.11.09完结)-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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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但是顾清梅的心却没有放松。
    这段日子,她翻来覆去地思考那句话。
    人不狠,站不稳!
    她想处置云深,所有的人都看出云深的心太大,她自然也早就看出来了,云深以为自己很聪明,但是她图谋的是什么,却全都写在了脸上。
    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云深想给慕容羽做妾!
    哪怕是个通房,恐怕她都能美得屁颠屁颠的。
    如果不能满足云深这个要求,云深绝对会成为她身边的一大祸害。
    顾清梅想处置云深,但是却必须要找一个好借口,便是当家主母,没有一个合适的好借口,随意处置下人,传出去,一是名声不好,二人也不容易服人。
    就算是《红楼梦》里的王夫人想处置晴雯,也得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
    这天,天尚未放亮,外边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窗外响起随风低沉的嗓音,“少爷,太子殁了!”
    慕容羽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连鞋都顾不得穿,径自跑到窗边,隔着窗户问道:“当真?”
    “宫里已经来人报信了,让赶紧进宫呢!”
    “知道怎么死的吗?”
    “暴毙!”
    慕容羽脸上顿时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严肃中却又一脸喜色的样子,他紧紧地捏着拳头,抑制着想要欢呼的欲望,转身扑到床上,紧紧地抱住他的小妻子。
    太子死了!
    太子死了!
    太子终于死了!
    只有太子死了,四皇子才有角逐皇位的可能。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那一次,四皇子受伤之后,她给他提供的那个方法真的管用。
    他曾经偷偷地用监牢里的死刑犯试过,用那种方法杀死的人,便是经验最丰富的仵作,也查不出死因,所以才会在太子身边安插了人手。
    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
    在他怀中的顾清梅长出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由着他把自己搂得喘不过气来,心知是自己给他出的那个主意奏效了。
    但是,这件事,从今往后,一个字都不能再提。
    她定了定神,推了推他道:“不是说有旨宣咱们进宫吗?赶紧起来换衣裳吧。”
    “是我进宫,妳不用进宫。”慕容羽笑着开口道:“妳这么聪明个人,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有了身孕的妇人可是不能见丧事的。”
    “有这样的说法吗?”顾清梅从前生活在现代,极少接触风俗之类的事情,所以并不知道这个规矩,闻言不禁一愣。
    云深突然从外边走了进来,因为夏天,身上只着了素色的内衫,竟然连外衣也没有披一件,开口问道:“爷和大少奶奶要出门吗?”
    慕容羽突然冷了脸,瞪着她道:“谁让妳进来的?”
    云深一愣,嗫嚅道:“我刚听见随风在外边说话,好像是宣爷进宫,才过来的。”
    “还有没有规矩了?以后不叫妳别进来!”慕容羽冷声说着,出去叫了一直服侍自己的丫鬟帮自己准备衣裳。
    云深站在那里,咬着嘴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猛地转过身冲了出去。
    顾清梅看着她的背影,眸色一阵黯然,她本以为这丫头能给自己做个心腹的,没想到,竟然这么不成事。
    但是须臾,她的神情便恢复如常,下地穿了鞋子,将慕容羽按坐在了梳妆台前,拿了黄杨木的梳子,帮他把头发梳了,束了发,又用一根羊脂白玉的簪子固定住。
    自从她嫁了他,便学着帮他束发,若是他不需要早起出门,和她一起起床的话,便由她亲手帮他束发。
    这边正忙着,兰姨娘从外边走了进来,“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可是已经得了太子的消息?”
    顾清梅忙道:“已经得了消息,姨娘怎么过来了?母亲那边应该正忙着才是!”
    兰姨娘笑道:“是世子妃特地吩咐我过来叮嘱大少奶奶一声,怕大少奶奶年轻,不知道规矩,有了身子的妇人是不能见白事的。”
    整间王府里,此时最高兴的恐怕就是兰氏了,太子死了,她的静姐儿也就不需要嫁给太子了。
    “还是母亲想得周到,我年轻,什么都不懂,都快抓瞎了,刚还嚷着让她们给我找衣裳呢。既然不用进宫,可省了我的事了。”顾清梅赶忙瞒下自己已经知晓孕妇不能参加丧事的事情。
    兰氏道:“那我就先走了,世子妃那还等着呢。”
    顾清梅答应了一声,将兰氏送了出去,然后忙忙地帮慕容羽整理了一下衣裳,把他送走。
    等他离开以后,她在书房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真的能成功。


 ☆、第一百零一章 争抢帅位
    她着实有些害怕,简直有种身在梦中的感觉。
    她不敢想象,若是事情失败了,又会怎么样?
    曲氏走进来,提醒她道:“少奶奶,这是国丧,按规矩,百日之内都是要穿素服的,而且民间不准饮宴、嫁娶。”
    顾清梅点了点头,去了卧房,在衣柜里拿出一套素服穿上。这是一件淡青色的对襟长袄,鞋子也换成了深蓝色的素面布鞋,头上只用一根素银的菊花簪子挽发。
    吃了早饭,她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房,想要画幅花样子,但是却无法集中精神,就听人来报,说三哥来了,她赶忙让人把三哥请进书房。
    就见顾清泳手上抱了好几个卷轴从外边走进来,“梅子,我把酒楼的工笔样子借来了。”
    顾清梅赶忙把他让进书房,自己动手把书桌上的画收了,好让他把画轴放下,然后随后随手拿了一幅展开,只见上边是用毛笔勾勒的建筑图样,靠街的是一座三层的楼阁,雕栏画柱,设计得十分气派。
    内里是一个大院子,里边大院子套小院子,小院子带着跨院,鳞次栉比,错落有序。
    顾清梅打量了一下,开口问道:“这酒楼盖了几年了?”
    “这酒楼是从十年前开始盖的,据说一共花了三年时间才盖好,又做酒楼,又做客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生意就是不太好,让几位世子赔了不少钱,只得转出来。”
    “那还不算旧!”顾清梅坐下,拧着眉头仔细地想了想,一咬牙,起身去了卧房,跪到床上,拿开床头的挡板,从里边拿出一个长扁的木头匣子,打开后,将里边的一叠银票拿了出来,回到书房里递给三哥。
    “这是五万两,你记着,先别着急下手,买之前,带个懂行的泥瓦匠帮着看看,木材有没有被白蚁蛀了,里边的柱子和横梁是不是都够数,可别咱们花钱买了,最后房子再塌了。”顾清梅仔细地叮嘱了四哥。“买下来以后,先别急着装修,等我过两个月,胎相稳定下来,亲自过去看看再说。”
    顾清泳一愣,“三万两就够,而且我还没跟他们划价呢,苏威说,大概两万六,到两万八千两就差不多了,对方也是急于出手。”
    “那两万两另有用处。”顾清梅随后又压低了嗓音道:“三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就是我听说,如果有大户人家犯了罪,被抄家灭门,所有的田地都要充公,但是祭田却不会被充公,是不是这样?”
    “对呀!”顾清泳点点头,不明白她问这个什么意思,但还是解释道。“因为祭田都是用来做坟地用的,死者为大,所以不管家里的人犯了什么罪,都不会动犯官的坟地,还有祭祖用的祠堂。”
    顾清梅在心里合计了一下,小声道:“既然如此,三哥,你回去以后,跟族里商量一下,我出钱,不过要用你的名义,盖一间新祠堂。盖的时候,你把爹叫上,还有大伯,由咱家自己人,在祠堂的底下,挖一个大些的地窖出来,入口,就设在供桌底下,这个活,能干吗?”
    顾清泳不解地问:“梅子,妳……这是想干吗?”
    “三哥,做生意,有赚就有赔,但是,若是有一天赔了,咱们必须得有翻身的本钱,所以我打算利用族里的祠堂,给咱们藏些日后翻身的本钱。”除了这一点,顾清梅还有旁的担忧,但是那些担忧,却不能告诉三哥。
    顾清泳皱着眉头道:“那藏咱们自己家里不就完了吗?干吗还要藏到祠堂里?祠堂可不是随便就能进的,不是大日子,是不能随便开门的,到时候咱们要想把藏在祠堂里的钱拿出来,可得费一番手脚。”
    顾清梅说:“所以你得想法子,推举大伯父当上下一任的族长,把祠堂的钥匙掌握在咱们自己手里,然后再找个妥当人,替咱看着祠堂。”
    顾清泳这才知道,原来她的野心不止是要赚钱,居然连族长的位子都在打主意,不禁对这个妹妹佩服得五体投地。
    清梅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捏住自己的眉心,轻声道:“三哥,你别嫌我事多,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现在看着一帆风顺的,谁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遇到什么倒霉事。还有那些金子和银子,存在钱庄里,谁知道保险不保险?还真不如把钱都藏起来,虽然生不出利钱,但是好歹能保本。”
    顾清泳受教地点了点头,“那等我把酒楼的事办完,我就回家。”
    “三哥,咱们自家兄妹,我也不跟你说客气话,你只要记住一点,只要我活着,就算日后咱们都被压进泥里,也有翻身的机会!”顾清梅语重心长地说。“多出来的那两万两,你就做这件事情,若是钱没花了,剩下了,你就把银票兑出来,然后换成黄金,放进地窖里去。三哥,这事,我指望不了别人,只能指望你。记住,这件事,除了你、我,还有爹和大伯父,谁也不许再告诉了。”
    事实上,如果不是这件事情她自己干不了,她压根就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
    好在这么长时间了,她还算了解这几个人,大伯父是知道好歹的,她爹压根就是个没嘴的葫芦,一句废话都不会讲的,就算三哥不着调,说起办事也极是妥帖。
    而且,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三哥,会让他们兄妹的关系更为贴近。
    “我知道了!”顾清泳听她说得这么凝重,也认真起来,小心仔细地将那叠银票贴身藏了,然后脸上涎着笑道。“梅子,妳那马车是怎么回事?那天我坐了妳的马车,竟然不像别的马车那么颠。”
    顾清梅笑道:“你只说若是这样的马车拿出来,这生意做得做不得?”
    顾清泳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做得!”
    “既是做得,咱们从现在开始就得筹备了,我已经让工坊那边开始制作了,你这边的商行也得抓紧时间开业了。”顾清梅说着,苦笑道。“人手不够用啊!”
    她身边,能值得她信任的人可不多,虽然有几个有潜力的丫头,可女子却不好抛头露面的去做生意。
    顾清泳也有这样的感觉,不禁开口提了个建议,“这样的话,不如回族里,去提拔几个人,对大伯父能当上族长的事也有帮助。”
    顾清梅想了想,也的确是这样,于是便点头道:“那这样好了,你趁回去盖祠堂的时候,捡那性情忠厚又机灵的,挑几个来,交给苏威帮忙调教一下,也好帮你跑跑腿,送个信什么的。还有,若酒楼可以买下来,你去牙行,让牙行把十来岁的小丫头都给我送过来。有多少送多少,记着,到时候先给她们洗干净澡,再给她们换身干净衣裳,我要从里边挑一些人。”
    顾清泳虽然不知道妹妹在打什么主意,不过还是答应了。
    “那我就不多留你了。”顾清梅把三哥打发走,一个人坐在书桌后边,静静地陷入了沉思。
    她倒不是没来由地跟三哥讲这么一番话,更不是无事生非地想要在祠堂底下挖地窖藏钱,她只是心里没底,只觉得自己得到的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一帆风顺。
    什么事情,一旦太过一帆风顺,肯定就不正常。
    尤其是她对于皇权是极其的不信任,这种不信任来自前世所学到的历史知识,当皇上的都特别喜欢过河拆桥、鸟尽弓藏,用得着的时候各种封赏,用不着的时候除了杯酒释兵权就是火烧庆功楼。
    杨家将那么大的功劳,却几次被推上法场,擎天之功却抵不过美人的一句枕边风。
    是那些当皇上的真的相信这些有功之臣们有罪吗?依她说,倒是未必,不过就是功高震主罢了。
    当皇上的,不需要有人在自己身边提醒自己,皇位是怎么得来的。
    她不知道慕容羽明白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她知道,就算慕容羽会明白,今时今日,也必须要保着四皇子,因为不保四皇子,慕容家说不定早就倒了。
    她只想留条后路,多年经商,她和各种各样的人打过交道,早就看出四皇子是个城府极深的人。
    至少,比慕容羽的城府要深得多。
    她不得不防,可又不能跟慕容羽说,只得让自己的三哥去做这件事情。
    她如今只希望,自己能赌对,三哥万万不要起那不该起的心思,让她的一番苦心白费。
    此时的皇宫中,一片哀声震天。
    太子所在的东宫,一片雪白,连太子妃在内的所有人,身上都穿着孝服。
    东宫的正殿之中,摆着一具偌大的楠木棺材,房梁上垂着白纱,几个小太监爬着梯子,正将四处悬挂的红灯笼换成白色的。
    棺材跟前摆着供桌,烧着儿臂粗的白色蜡烛,供桌上有各色果品,太子的一干妻妾和子女,统统一身白色的孝衣,跪在两旁,撕心裂肺的哭着,却不见太子妃。
    此时,太子妃正在皇上的御书房,拼命地给皇上磕着头。
    “父皇,太子不是猝死,是被人害死的,请皇上为太子申冤啊!”
    皇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太子妃,朕已经命太医和仵作查验过了,太子身上一无外伤,二无毒症,三不是窒息而亡,什么人能有这么高的手段害死太子?”
    太子妃不肯接受这个说法,扬起额头青肿的脸孔,“父皇,太子一向身子康健,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猝死?那些太医和仵作肯定是收了凶手的贿赂……”
    “太子身子康健?”皇上突然抓起龙书案上的砚台狠狠地丢了下来,打断了她的哭声,暴怒道。
    “妳还敢跟朕说太子身子康健?朕倒要问问妳,这个太子妃是怎么当的?太子自和妳成亲以来,每天晚上都得三、四个妻妾陪着,从来都不知道保养身子,妳还让人给他配了什么鹿血丸。这还不算,妳还纵着他在市井之中开什么妓院,凡是新来的姑娘,都得他先尝了鲜。朕给你们留着脸面,从来都不问,可是不代表朕不知道。太子的身子康健?怕是早就被掏空了吧!”
    太子妃被皇上骂得不敢再开口辩驳,只是捂着脸呜呜地哭着。
    “朕已经着大理寺的官员们问过了,昨天晚上,太子在那什么清音阁至少喝了二斤酒,回来的时候就是被人抬回来的。所有的太医都说太子是酒后猝死,妳来告诉朕,到底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以买通太医院所有的太医和大理寺的仵作?”
    皇上脸色铁青地骂道:“别在朕这哭了,赶紧回去太子的东宫哭灵去。”
    太子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敢再久留,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站起身,悲悲切切地往外走去。
    她不相信,她怎么也不相信,好端端的太子会死掉。
    一定是有人把太子害死的。
    她的皇后梦,就这么破碎了!
    她机关算尽,却得了这么个结果。
    太子妃被人扶回东宫,在几个贴身宫女的服侍下,穿了白色的孝衣,然后跪到太子的棺材旁边,哀哀地痛哭着。
    哭她的丈夫没有了,从此以后,那皇后的宝座与她无缘了。
    吊唁的人一波波的入宫,在太子的棺材前跪下行礼。
    礼官在一旁高声喊着,“平南王,平南王世子吊唁,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再叩首,礼毕……”
    突然,她听到礼官在喊,“四皇子吊唁,一叩首……”
    她猛地停止了悲声,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看着跪在灵前的拜垫上,正在认真磕头的四皇子,眼神仿佛毒蛇一般。
    四皇子距离上一次心口受伤,已经半年了,经过陆泽深和王平贤两个细心调养,如今已经大好,只是还不敢动武。
    许是察觉到她的眼神,四皇子起身的时候,本能地看了过来,看见她竟然在用这么恶毒的眼神瞪着自己,不禁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但他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在礼官“礼毕”的叫喊声中站起身,接过一个小太监递过来的香,走上前,在蜡烛上点燃,然后双手举着,将三炷香插进香炉,转身离去。
    东宫里的人全都忙了一整天,直到入夜,才各自回了房间。
    “姐姐,太子没了,咱们以后可怎么办啊?”方侧妃哭得昏过去好几次,此时好不容易醒了,挣扎着来到太子妃的屋子,坐在椅子上哭着问。
    太子妃此时已经不哭了,只是双眼红肿地坐在凤椅上,眼睛直呆呆地望着正前方,好似在发呆的样子。
    “我知道,太子不是暴毙,一定是被人害死的……”许久,她才幽幽地开口,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就似地底的阎罗,带着一股子让人心惊的寒意。
    她突地瞪大了双眼,两只大眼睛瞪得眼珠子向外突出,紧紧地捏起了一双小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咱们虽然已经没了太子,但是还有世子,我就不信,我不能给太子报仇!”
    她不但要给太子报仇,还要让她的儿子坐上皇位!
    她当不了皇后,当太后也是不错的选择!
    “把那两个小贱人给带来!”她阴测测地下了命令,不一会儿,便有人从柴房带来两个五花大绑的女人。
    这两个女人身上全都只着中衣,披头散发的,嘴里还堵着破布。
    进来以后,被人丢到地上,把堵在嘴里的破布给拿了出去。

    这两个女人马上就大声的哭闹起来。
    “太子妃,您就饶了我们吧,太子真的不是我们害死的。”
    “对呀,太子妃,借我们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害死太子呀,太子日后是皇上,我们跟着太子这么久,再不济也能混个贵人,能享尽荣华富贵,我们害死太子,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啊?”
    这两个女人涕泪横流地说着,拼命地给太子妃磕起头来。
    太子妃怒瞪着她们,冷声道:“妳们说不是妳们害死的太子,那妳们的屋子里,为什么会有安魂香的味道?”
    “冤枉啊,太子妃……”一个瓜子脸的女人扬起脸来,眼泪汪汪地喊起冤来。“小妹近日睡不好觉,是太医给小妹开的安魂散,昨天太子本来不是来我屋的,小妹便点了安魂香要睡觉,没想到半夜的时候,太子突然来了,把我叫醒,我就赶忙把安魂香给熄了。后来,太子又把巧儿姐姐叫了过来,大家一起服侍了太子歇息。醒来以后,就发现,太子的身子冷了。”
    太子妃伸手一指她们两个,“人是苦虫,不打不行,来人,给我打!打到说实话为止!”
    马上走过来几个如狼如虎的嬷嬷,将那两个女人按到地上,又有人拿了板子过来,举起板子就打了起来。
    太子妃的屋子里,顿时就响起鬼哭狼嚎的哭喊声和喊冤声。
    没一会儿,这两个女人就被打得只有出来的气,没有进去的气,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昏死过去。
    两个动刑的嬷嬷收了手,纷纷上前对太子妃,“太子妃,她们不中用了。”
    太子妃眯着眼睛,瞪着那两个女人,心中有不甘,她本能地察觉到,这两个女人跟太子的死有莫大的关系,但就是没有证据。
    听到嬷嬷说她们两个不中用了,太子妃恨恨地说:“那就把她们拖去乱葬岗吧,别死在我这,晦气!”
    按规矩,太子的灵柩要在东宫停放七天,然后送入皇陵。
    这七天之中,太子身边所有的人都要身穿重孝,所有的官员也必须要穿孝,十三天之内不准饮宴作乐,百日之内不得婚嫁。
    太子的灵柩刚刚才送进皇陵,边关就传来战报,鞑子八十万大军,兵分三路,大举进犯夙夜王朝,边关告急。
    皇宫的议事大殿中,一片肃穆的气氛,一干文武百官分列大殿两侧。
    高高的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微微眯着眼睛,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良久,他的唇角才勾出一抹嘲讽的浅笑,“怎么?如今鞑子大举犯境,众位爱卿竟没有主意吗?”
    大臣中站出一人,正是年纪已经老迈,却仍然霸着相国的位子不肯告老还乡的白老相国。
    他颤巍巍地说:“鞑子犯境,也不过就是想要抢些粮食罢了,我朝天恩浩荡,不如就给他们些粮食,把他们打发了也就是了。”
    慕容宁出列道:“白老相国此言差矣,那些鞑子又不是我夙夜王朝的子民,我们因何要把百姓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拱手相送?把粮食送给鞑子,那我们自己的百姓吃什么?此举万万不可!”
    “哼!”白老相国怒哼了一声。“慕容宁,若不是你那好孙媳非要撺掇皇上盖什么护国城墙,又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妳那好孙媳有本事,怎么不把她叫进宫来,再给皇上出个好主意去退敌呢?”
    慕容宁笑道:“白老相国,你这官可是越当越回去了,有了战争,不想着怎么迎敌,不是想给鞑子送钱粮,就是想让妇孺来想法子,那皇上养着咱们还做什么?”
    白老相国一脸嘲讽地说:“那依慕容大人看,此事该怎么办?”
    “白老相国,若是有人闯进了你家,你该怎么办?”随着阴沉的话音,从殿外走进来一个人,竟然是身着银丝滚绣长袍,头戴玉龙冠的四皇子。
    他来到殿中,径自跪倒,“父皇,儿臣听说,鞑子八十万大军犯境,儿臣不才,愿领兵出征,替父皇解忧!”
    皇上一直都眯着眼睛,没人能看得出他的眼神实际上紧了一紧,口中道:“老四,你不是受伤了吗?如何还能出征?”
    四皇子不疾不徐地说:“儿臣不孝,让父皇为儿臣担忧了,儿臣的伤如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还请父皇答应儿臣的请求,给儿臣一支人马,儿臣愿代父西征,扬我国威,再不让那鞑子小看我夙夜王朝。”
    慕容宁赶忙道:“皇上,四皇子的文治武功都是上乘,再加上乃是天家血脉,自有上天庇佑,若由四皇子带兵出征,定会旗开得胜!”
    白老相国却道:“皇上,四皇子从来都没有领过兵,贸然领兵出征,万一吃了败仗可怎么办?”
    慕容宁冷笑了一声,用眼睛斜睨着白老相国,“那依白老相国之见,又该由谁来领兵呢?”
    白老相国语凝,气得胡子都撅起来了,“你们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打仗打仗,一开口就是要打仗,怎么不想想,军饷从哪里来呢?”
    穆郡王出列道:“老相国,依你之见,若是不打仗的话,送给鞑子的粮食又从哪儿来呢?”
    白老相国理直气壮地说:“如今正是夏收之际,只要从民间多征些粮食不就好了!”
    穆郡王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老相国可是老糊涂了?我们的百姓种出来的粮食,不用来供养我们自己的军队,把入侵我们国家的鞑子打回去,却把粮食拱手相送,好让鞑子把兵养得更强,把马养得更壮,这是什么道理?”
    慕容宁也道:“自古以来,只有打了败仗的国家才会割地赔款,从没听说过,仗还没打,就急着割地赔款的。那些鞑子狼子野心,给他们多少也不会满足的,他们想的,可是我夙夜王朝的大好河山。如今,八十万大军,已经兵分三路,向我边关进发,你以为,几车粮草,就能把他们打发回去吗?”
    穆郡王同他一唱一和地说:“若老相国真的认为几车粮草就能把鞑子打发了,不如请白老相国亲自出马,去同鞑子谈判吧。”
    “你……”白老相国见他竟然撺掇自己上战场,不禁气得险些昏过去,伸手指着穆郡王道。“穆郡王,老夫一把年纪,如何受得了舟车之苦?你让老夫亲自去和鞑子谈判,安得是什么心?”
    “老相国此言差矣!”穆郡王开口辩驳道。“你我同朝为官,都是为皇上办事,与年纪又有何干?若老相国认为自己年纪大了,为皇上办不得差了,何必还占着相国的位子?下官之所以推举老相国出马,是因为老相国如今在朝堂之上,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官威浩荡。由老相国出面,与鞑子谈判,必定能对鞑子有震慑的作用。老相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令下官心寒。”
    “一派胡言!”白老相国一甩袍袖,厉声道。“尔等此言,分明是想排除异己,想要害死老夫!夙夜王朝有你们这种官员,简直是耻辱,皇上,还请你下旨,将穆郡王、嘉郡王一干居心叵测之徒罢官免职,以正天威!”
    皇上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白老相国,那依你之见,派谁去跟鞑子谈判才好?”
    白老相国眼珠一转,“嘉郡王乃是兵部尚书,此乃兵事,自然应当由他出面!”
    “哈哈哈哈……”一直跪在地上的四皇子突然站了起来,仰天大笑起来,笑罢,他眼神阴鸷地瞪着白老相国。“白老相国,嘉郡王要战,你不允,反而要他替你去跟鞑子讲和,你不觉得好笑吗?”
    “有什么好笑的?”白老相国振振有词道。“自古以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由嘉郡王去跟鞑子讲和,是再合适不过!”
    慕容宁突然冲着皇上深深一揖,然后从袖筒里拿出一本奏折,双手捧上,“皇上,臣年纪老迈,旧日里为先皇征战沙场,身上多处受伤,如今旧症频发,还请皇上恩准,赐臣辞官,也好回家颐养天年。”
    白老相国冷嘲热讽道:“原来嘉郡王也是个贪生怕死之徒,竟然连和鞑子讲和的事情都不敢去做,还请嘉郡王放心,两国交战,素来都是不斩来使的。”
    “贪生怕死?”慕容宁遭他讥讽,突然怪叫了一声,将手上的奏折往地上一扔,竟然当众脱起衣裳,不一会儿,就露出了胸膛,只见皮肉皱褶之间,竟是累累的伤痕,光是刀伤便有七处,胸口和肩膀两处更是各有一处箭伤。
    他阴沉沉地笑道:“白老相国,老夫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单是胸前就有九处伤,后背十一处,左腿两处,右腿一处,你说谁贪生怕死?”
    “你……”白老相国被他质问得说不出话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忽然转身向皇上深深一揖。“皇上,慕容宁朝堂之上脱衣,罔顾朝纲,实在是无法无天,还请皇上重重治罪!”
    皇上突然呵呵一笑,“好了,俗话说得好,老小孩,小小孩,嘉郡王,你和白老相国的年纪加一起,都快一百五十岁了,还跟小孩似的吵来吵去。朕知道,你功在社稷,既然你旧伤复发,朕给你三个月假,准你暂时回去养伤,辞官的事情就休要提起了。”
    “臣多谢皇上体恤!”慕容宁赶忙匆匆掩好衣裳,给皇上施了个礼,转身就走。
    皇上又道:“既然讲和的主意是白老相国拿定的,白老相国又年事已高,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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