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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作者:落刹梦(jjvip2012-06-21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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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算计他开始就看了出来。毕竟你眼光很高,能让你看上的人一定是最好的……”
“所以你自我主张的替我做了主!”我又瞪了她一眼。不过,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她的这一次擅自主张为我赢得了三郎左的忠心和一次意外的失态,算是有收获也有失败吧。
“呵呵……”阿菊歉意的讪讪一笑,“路上我也和你一样以为三郎左和那个男人认识,但是在问了许久后我才知道他们之间并不认识。三郎左还说了这么一些句话……”说到一半话停了下来。
我心里一紧,同时意识到这句话的关键,必定会颠覆我对他的看法。
“别卖关子,说吧。”我安静的等待着下文。
阿菊也知道这种吊人胃口的话,必定敌不过我命令的语气,她看了我一眼,终于说道:“男人不比女人,女人有地位,但男人一点地位都没有。身在这个时代的男人都是一个悲剧,除了体内还有种子这点用处外,别的什么剑道,什么武术都是空谈,又有谁会需要?”
作者有话要说:有么有人冒泡,我需要你们冒泡啊,亲爱的们,抱住亲爱的们。
不是伪更,姐妹今天生日,没时间码字明天三更,我答应你们的一定会实现的,你们放心。
☆、深夜誓约
“就说了这些?”我听完阿菊的话后又问了句。
其实三郎左这话说的很现实,在这个女尊男卑的时代,就算男人的刀法武术再强,终究抵不过他们体内的那些种子,所以在种子和自身修格上,大家都会选择后者抛却前者,毕竟,现在保护主公的都是女人,男人都是娇弱的。
但是,别人都是随着时代选择,可我不是,我觉得无论男女,只要能者皆能胜任。
“嗯……”阿菊对我点了点头,“他这句话难道不是在讲述这个时代的事实嘛。还有身为男人们的悲哀,我想,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出手救鹤岗,因为他自己也是男人。”
我深吸一口气,默认了阿菊的解释。她没说错,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可这也不代表我认可三郎左的行为。毕竟这个日本在瘟疫的侵袭下让男人少很多,当然命苦的男人更多,这样的一个现状,也不是依靠他一个人就能救的回来的,这是时代的悲哀,也是他们男人的可怜之处。
“算了,人已经被他救了,剩下的就顺了他的意愿吧。”我淡淡的出声告诉阿菊,算是不在追究他们出格的行为。我这样做,一来成全我对鹤岗气质的喜欢,二来,可以得到三郎左的效忠,无论怎么算计,终究还是我赢了。
阿菊听后微微惊愕了下,“阿信,你这可是第二次顺从一个男人。”话落神色闪了闪。
我知道她话中的意思,也清楚她神色的再一次突变。不过她说的是事实,因为我除了永野左木外,三郎左的确是第二个让自己顺从一次的人。
我对着阿菊笑了笑:“你没说错,的确是我除了永野外第二次对人顺从……”说这话时,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你不会喜欢上了三郎左吧……”阿菊在听完我的话后,一脸的张口欲言却似是没能压制住心中的所想,再次小心翼翼地的问出口。
喜欢三郎左?我不由的对阿菊白了一眼,这家伙的八卦天性又出来,我只是在为自己的利益考虑,怎么到她嘴里就变成了喜欢三郎左了呢?难道在她看来我就那么轻易的喜欢上了三郎左么。
对着阿菊笑了笑,我回应她:“怎么会喜欢三郎左,我可没那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我救鹤岗,只是觉得这样就可以得到三郎左的信任,让他为我卖命是一件很值得的交易。”
“看来是我多想了,我以为三郎左和他一样都既冷又高贵,长的更比大奥的男人还美,以为你会喜欢他呢。结果……呵呵……”阿菊对着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就少操心我这方面的事吧,多想想大奥的事,现在我被间部栓房压的都要喘不过气了。”我看着阿菊无奈的摇了摇头。
“阿信,今晚我们就别谈政事了。我想知道你怎么到底怎么想的……”阿菊似乎不愿意在此刻谈及间部栓房的问题,她直视着我一脸的严肃。
“不谈就不谈,还有什么我怎么想的?”我不解的看着她,这话问的很莫名,让我不知道要回答什么。
“按照幕府的规矩,大奥内将军只要更换,后宫里的男人全部都要收到赦令让他们出宫,从而重新选择新的男人入宫。可是你却不更换大奥后宫,还让这些男人还各归所职。这些对于我来说,自是明白阿信关心国家男人少才不选的苦心。可是你不知道,很多人在背后嘲笑……”阿菊边说边有些咬牙切齿。
了然后,我笑了笑,“阿蜜,何必在意这些呢,如果我真的要去在意这些流言蜚语,估计这会儿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死在这些口水中了,哪里还会走到这一步呢。”
我知道,知道朝中很多大臣、后宫中人还有一些藩主,她们都讥笑我捡别人剩下的男人,这些我都心知肚明,但我不在乎,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可以了,不需要看旁人的脸色,也无需在意她们的任何话,毕竟,我是我,她们是她们,都是不同的而已。
“你不在乎,可是我替你心疼啊!”阿菊听到我这么不在意的话她显得十分生气,停顿了下,又说:“打小你就什么不在乎,在这样不在乎的情况下,你知道不知道这样会让你失去很多本该拥有的。阿信,日月旋转,斗转星移,谁又看尽了人世沧桑?你这样的一生,又会有多少的事或人,值得你能不顾一切呢?如果没有,你真的很悲哀,如果有,那我希望到那时你一定要不顾一切的牢牢抓在手心!”
听完阿菊的话我顿时怔了许久,因为她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从小就学会了不在乎,却在这不在意的表面下失去了很多很多,友情,爱情,亲情……
可是,我除了拥有阿菊的友情,永野的爱情外,一直让我耿耿于怀的亲情从来不属于我,从不拥有又何来的在意?又拿什么去紧紧抓住?
她说,日月旋转,斗转星移,谁又看尽了人世沧桑,我知道这是她在说我,说我自认为看尽了世间沧桑变的淡漠,却不知,不是我变的淡薄,而是我的生存环境逼的我不得不选择冷漠。面对家母的处处针对讥讽,长姐的压力,家臣的嘲笑,旁人的欺负,我除了学会将心缩在那坚硬的龟壳内,开始学着冷漠对待任何人,我还能怎样?
如果有人知道我的心思和处境,她们也许会对我说一句,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是,没有人为我想过丝毫,我深知除了依靠自己外,谁都无法依靠。对于那些事不关己的劝言自是谁都可以说,毕竟不是那不管她们的事,不是么。所以,不是我看尽了沧桑,而是处身的地位不同才显得我这般罢了。
我回神后,刻意冷撇阿菊一眼,气愤的说:“谁说我没有在意的人,你不就是我在乎的嘛,你真没良心。”当然还有一个在乎的人,不过已是长眠黄土。
“阿信,我很严肃的在和你说话,你不要这样好嘛。”阿菊紧绷着脸,皱着眉,不满的死盯着我。
“拜托,我也很认真的在和你说啊,你本来就是我在乎的人。”我也学着阿菊沉下脸,一脸严肃的回视着她。
我其实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她是在告诉我,永野虽然去了,可是日子还在继续我终会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到时候让我一定牢牢的抓住那个人,不要再像对待永野一样的对待那个人。
可是,我注定是要辜负阿菊的一片心意,我想,我不会再爱上任何男人。曾爱上了永野,让我的心口留下了一道伤,我不想再伤上加伤。
再者我也更加深知自己一定不会是一个好家主,必要的时候,我也定会如同对待永野一样的对待他们,不可置疑。
“喂!阿信,你别在打岔了,我告诉你,我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好好的将心放开,在以后路上如果遇到你喜欢的人,一定不要抓牢了,别松手。我这话,你听的懂!”阿菊似乎被我的语气给调侃的十分冒火,语气不由的高了些。
“嘘……嘘……小声点,不然隔壁的那个三郎左又要提刀过来了。”我一听阿菊这高分贝,急忙的让她噤声。不然某男估计马上就又要跑到我面前了。
“不行,你要是不答应我,今后我跟你说话就对你吼,你也别想拿主仆身份压我。”阿菊明显的我较上了真。
“咳……”我故意轻咳一声,她威胁我,混蛋。我缓了缓语气,温和又言道:“可不可以不答应,你也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
“不行!他在你的心中可以永远留下。但是前提是你也要为你自己想一想,逝者已矣,我相信他也一定想让你过的更好,所以你要是有喜欢的人,不许放手!”阿菊依旧不依不饶,那无比严肃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我不答应以后说话都用吼的。
“阿菊……”我看着阿菊十分无奈,拿她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吧,如果有遇到一定不会放手。”我还是妥协了,但是是假装答应她,先稳住她再说,反正我喜欢谁,她又不可能知道。
“真的?”阿菊微眯眼,仿佛不信。
“真的,千真万确,比银针都还要真上千万倍。”我无力的看着阿菊。
阿菊紧绷的脸才温和,“这还差不多,刚刚你那个话我可记住心里的,这辈子都别想抹灭那些话。”
“哎哟,阿蜜,你记下吧,记下吧。但是,你记下的之后,应该没有什么话要讲了吧,如果没有的话,我去泡个澡,将身上的冷汗洗掉,然后休息,不然天都要亮了。”
阿菊很满意的点了头,“是没什么话要讲了,反正该讲都讲完了。还有你沐浴,我伺候你吧,今天这里可没一个侍男来服侍你……”说罢,抽回一直紧握的手,便要站起身。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还有2更,正在努力的码字。
你们不爱我,如果爱我就收了我的专栏吧,以后都能看到我的任何文。: 神之契约
☆、狗血一瓢
我顿时拉住她,又让她跪坐下,直视着她笑道:“你每天都在为我操劳,让你伺候我,这心里可过不去。我要你今晚你和我睡一起,而现在我命令你脱掉身上的和服,穿我的里衬衣躺床上睡觉。反正,现在的大奥我去不去都无所谓,有老中她们在撑着,倒是你,我明天还有事让你去大奥忙活呢。快点脱衣服躺下,我洗好过来的时候要看到你睡熟。”
“啊……”阿菊仿佛没料到我会让她睡在这里,楞了楞。
“啊什么啊,小时候我们不是就睡一起的嘛。”我边说边起身,拿起一旁备好的里衬衣递给阿菊,“换上吧吧,沐浴哪里还有套给我替换的。”
说完我又点亮了一灯烛,提着灯笼就走出了睡室,让阿菊慢慢发愣吧,反正等她回神过来还是要换了衣服休息。
走到门阶处,我抬头看了一一下,灰蒙蒙的天空无一丝星辰,怕又是一个阴蒙天气。
借着烛火,我走向浴室,在途经偏室的时候,我看到偏室内还亮着,在门口顿了下又挪步走人。我想,鹤岗今夜是无法入眠的,三郎左估计在一旁劝吧。
来到浴室,自己解衣将衣服扔在一旁的竹篮中后迈入长年温暖的温泉中,顿时感到一阵舒适,那黏湿的潮意也消失殆尽。将头靠在一旁软垫上,舒服的闭上眼,却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也不知是几时了,阿菊也并未出来寻我,应该也没多久时间。捧起池中清水轻撩在脖颈上……
我喜欢水,这是女人的天性,毕竟女人就是水做的嘛。不过,也有个别例外的,那就是水和泥做的女人,但那也是我没穿之前的流行语了。
之后将头慢慢埋进水中,享受着窒息般的绝望,我喜欢这个感觉,并时刻以此来提醒自己的不易。
在自己体内空气耗尽的时候,我才急忙站起身,我可不想做一个因为玩水而淹死的人。如果真因玩埋头而淹死,我想,我一定是这世界上第一个玩水玩死自己的白痴。
只是……能不能不要这样……
鹤岗和三郎左竟然……竟然在浴室内……
我……我……不是烛火在亮着吗?他们难道看不到这里有亮光吗?待我看去却发现的提来的纸笼早没了光亮,不应该会灭的,我才泡了没多久。
三郎左和鹤岗两人站在门口看到赤!身!裸!体的我,顿时全都目瞪口呆。
“全部转身!”我冷静的出声命令。很难想象,若是放在过去,我怕是会同一般的女子一样惊慌失措的大叫吧。果然在这个世界待得久,被男侍们伺候贯了,倒没了那些扭捏的情绪。但,不代表我会善罢甘休。
在我的厉声下,三郎左和鹤岗同时回神,急忙转身背对着我。
“呃……”三郎左迟疑的声音响起,“室内没有亮光,我们不知道你会在这里,真的……”语气有些不稳,却似乎在努力稳住情绪,让声音显得很平淡。
我没理会他们的解释,稳下情绪后,不慌不忙的走出水池,将一旁的里衬衣穿上,系上腰带后,我赤脚走到一旁放烛火的烛台,将盖在灯油上的纸罩拿开后,我借着三郎左手中还提着的灯笼亮光,低下头凑近看了看,伸出指尖摸了摸,才发现灯油燃尽了,灯芯都烧的只剩一丁点了,难怪三郎左会这样说。
随手将纸罩再次套上去,撩起水池的水在池边洗了一下手,我直起身走到三郎左和鹤岗身后,冷冷开口:“都转过身来!”
这时,三郎左和鹤岗的身形全部很明显的僵直了下,才缓缓的转身面对我。
我微微弯身将握在三郎左手中的灯笼拿过,照着他们的脸,微眯眼冷声道:“你们说怎么办!”
他们全部脸红了?我不确信的再次仔仔细细的看了一次,没错,他们两人那白净无暇的脸上的确布满了淡淡的红晕。难道他们都没见过女人身体,都是处?不会吧,这个时代的男人长这么大,基本都和女人上过床,流过种子了,他们怎么会呢?
“无意之举,我们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三郎左此刻的脸色十分窘迫,眼神闪烁,避过与我直视的视线,一点都不敢看我。
我微眯眼看了一眼三郎左没回应,又看向一旁的鹤岗,此时他垂下眼眸,也不愿意与我对视。
“鹤岗,看着我!”我沉下声。
鹤岗听了我的话后,他才缓缓抬起眼眸看向我,脸虽然红了,却和三郎左很不同。只因他依旧很冷静的直视着我,仿佛不为美色所动。
这一刻为什么我有种失败感,为什么呢?虽然知道我不是很美,但也不要这样打击我,能够这么冷静。
但是,这个念头也是转瞬就消失了,毕竟我想起了他是有喜欢的人,或许就是这样才很冷静的与我对视吧。
“不知……”这是鹤岗沉浸了许久,才微弱的憋出了这两个字。
很好,一个不停说无意,一个说不知,我还是自己决定!收回视线看向三郎左,伸手将灯笼递给他。
“拿着。”
三郎左这才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尴尬的接过我手中的灯笼。
我深吸一口,将全部力气集中在右手上,抬手就要甩向三郎左的脸颊,却在半空被他迅速的反抓住手腕。
我看了一眼被反握的手,微眯眼的看向三郎左。我的意思此刻是十分明显的,看了我的身体就要付出代价,只不过是轻重罢了。
三郎左握着的手紧了紧,最后咬了咬牙松开了我的手……
甩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三郎左白净的脸颊立刻就印出一个五指印,接着我怒视着他,继续甩了几巴掌后才停下,我要缓一缓,手疼。
三郎左此时的左脸完全肿了起来,但他也冷静了下来,刚那泛着淡淡红晕的脸庞已是消失,换为冷静的模样直视着我。
冷撇了一眼三郎左,我转头看向鹤岗,缓了一会,力气终是回来了不少,这时我又抬起手,这次挨打的会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二更,后面还有一更,可能会很迟更新。所以等不及的亲们都快去睡觉吧,明天起床就能看到第三更了
☆、鹤岗悲剧
这世界上没有谁是无辜的,也没有谁做错事还不用不受罚的道理。
抬起手,看着这么娇弱的鹤岗说实话我有些不想煽下去,可是……
“啪……”
重重的一巴掌让鹤岗有些站不住脚,身子倾斜了下,他的脸很快如同三郎左一样出现五个明显的指印,可他在受到如此重的情况下,紧抿着薄唇不发出一丝声响。
“你们最好忘记刚刚所看到的一切!”我冷眼看了三郎左和鹤岗各一眼厉声言道,说完就撞开他们,从他们中间淡定的走过,连灯笼我都懒得拿了,反正是自己的别院,路熟。
对于为什么煽三郎左那么多巴掌,鹤岗只有一巴掌,我想,只能用这个借口了,那就是谁叫三郎左看起来那么强硬,不如鹤岗娇弱呢,这就是区别。
“等一下。”这时,三郎左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
微皱眉头,他又想怎么?我虽想,但还是转身看向三郎左。
“拿着。”三郎左走到我面前,将手中灯笼递向我。
我深深的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三郎左,没有伸手接过他递来的纸笼而是转身就走,边走边开口:“这是我的院子,我比你更熟悉这里。”
他的好意我懂,但不代表我一定要接受。
摸黑轻手轻脚的回到睡室,这时的阿菊果然气息平稳的睡了过去,也是,我白天除了处理一些大事外,任何繁琐的事情全部压在她头上,晚上忍受我脾气的同时,还要为了照顾好我睡在外面,说实话,她真的对我太好了,好的让我感动至今。所以,有时我空暇之余,看着为我忙碌到处奔跑的阿菊在想,如果没有她,或者就没有现在成功的我……
轻轻吹灭烛火,小心翼翼的躺在阿菊身边闭上了眼。我可以对任何人狠心,终是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兼助手无法狠下心。
阿菊何时起来的我自是不知,等我醒来的时候身旁早已没了她的人影,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眯着眼走出睡室,果然昨晚的想法是没错的,外面正在下着雨。
“阿菊离开很久了吧。”我淡淡的问。
“是。阿菊大人临走前让小人转告大人,她去大奥探听一番。有其他事可以等她回来在吩咐。”跪在门口的侍男急忙做出回应。
她是去探听大奥对鹤岗的处理吧,真是辛苦,每天忙的团团转。我闭了闭眼,转身看向这些日子一直来服侍的人开口:“偏室那边的人醒了没?阿菊有没有派人过去伺候?”
“小人不知。”
“你去看看他们醒了没,如果没醒就继续让他们歇着,你过来伺候我。如果他们人醒了你就留在哪里伺候他们,另叫人过来。”我说完话就转身走进屋内。
我讨厌下雨天,因为天气阴雨会让我的心情更加烦闷!看来今天我是不会去大奥了,毕竟阿菊已经去了大奥,老中们要是有事自会处理或者告知阿菊,让她转告我。若实在有急事需要和我商讨她们也会到别院找我。
当然,此刻我的脑中冒出一个念头,那就是近些日子我就不再去大奥了,前些日子每天往大奥跑,但在处理事情上却毫无进展,让我很无奈。所以,我打算在别院好好休息一下,让老中她们自己去处理,反正交给越前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大人,我们来伺候大人梳洗。”
我转身看去却不是刚刚那个侍男,我知道,鹤岗和三郎左已醒了过来,便不在说什么,就在他们的伺候下穿着停当。
走向偏室,这时候我看到三郎左和鹤岗两人跪坐在一旁互视着。
“看来你们起来的都挺早。”我微微弯身走进室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他们两人的脸庞真好看,全部肿的是左脸。只不过三郎左肿的很严重,可见我下手有多重。
他们闻声后,三郎左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默不作声。鹤岗也看向我,只不过他的脸色十分尴尬,似乎想起了不该想的情景。
“把膳食全部端到这里吧。”我跪坐在主位后才开口。
侍男对着我行礼后就慢慢的要退出去,这时我又开了口:“再拿点消肿的药过来,最好是涂抹的。”
看着三郎左本俊美的脸现在变成惨不忍睹,还真是不适应。如果放任不管,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脸才会消肿,所以还是涂点药让他快些好,这样就可以再次更加完美的送进大奥。
话落后,我看向了三郎左,此刻,他本平静的眼眸泛起涟漪,眼神深邃的看着我。
“三郎左劝的怎样了?”我当然懂他为什么会这么复杂的看着我,因为在他的心目中我是个冷酷的人,绝对不会这么好心的主动送药给他们。
“鹤岗……”三郎左依旧直视着我,但他嘴里却在叫着鹤岗的名字,应该是想让鹤岗亲自回答我,他不做回应。
我看向鹤岗,等着他的回答。从昨晚到现在他都没动手自尽,还能这么淡定的跪坐在自己面前,想必是没事了。不然真想死,谁也拦不住,不是么。
“大人昨晚说的很对,大奥是个扭曲人心理的地方,我想自己的确被扭曲的很严重……”鹤岗看向我一脸的自嘲,只是依旧显得很难过。
我对他点了点头,我明白,他不在想死了,这是一个好的开端不是吗。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我接过鹤岗的话问道。
有些话,不用明说,彼此都懂得。
“暂时还没有……”鹤岗迟疑了许久才轻声说。
我的身份摆在这里,而鹤岗是从大奥内出来的男子。很快我就要入住大奥,就算我现在用他,他要是和我一起去大奥,被一些认识的人看到,这下就戏剧性了。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让他改名改姓对过去的一切都忘却、断绝,这样才可以再次依全新的身份进入大奥。
不过,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毕竟鹤岗除了长的不错外,还有什么可值得我为他这么做的?三郎左的刀法好,我见识过才要收为己用。那么鹤岗呢?他又有什么可让我利用的?这些,看来就要问问了。
“三郎左,答应我的事记得不要反悔,这次可不是我逼你,是你自己同意的。”我深深的看了一眼鹤岗后,看向三郎左这样说。我是在提醒他别忘记了答应我的诺言。
三郎左郑重的对我点了点头。
“鹤岗,你出生富商之家又进入大奥那么久,在修养上自是没的说,但是我想问你的是,你自身会些什么。像三郎左是剑道非常好,你呢?”我看向鹤岗淡淡的问着。
我需要先问他擅长些什么,在决定要不要帮他安排身份,毕竟我是有这个打算的。可是,这也只是我一方面的想法,还是需要问及他的意愿肯不肯再次回到大奥,毕竟那地方的确很阴暗,人越待心理越扭曲变态。
鹤岗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问他,微怔了下,垂下眼眸许久才轻声言:“我也擅长剑道……”他在这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那眉目如画的脸显得十分苍白和痛苦,他似是想起了一些让他伤心的事。
又是一个会剑道的男人,我对他点了点头,“用完膳,我带你们去一趟剑道室,你和三郎左比试一下让我看看。”
鹤岗的神色尽收我眼底,虽然知道他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但是,揭人伤疤这是不可避免的,我从来不会顾及他人感受。
“我……”鹤岗突然抬眸看向我,那忧郁的脸色、苦楚的眼神无一不让他显得楚楚可怜,“我不再用刀了,所以无法答应你的要求。”
……不再用刀?我微皱了一下眉,看来他要自杀的事情定牵扯到刀之类的,又或者是握着刀让他想起了自杀时的情景吧。不管其他的事,就他这样的人,除了会用刀,还不用刀,那么他就没什么可让我利用的了。
“其他没擅长的了吗?”我随意的问他。
鹤岗对我摇了摇头……
看到他的回应,我就彻底的死心了。看来,我要多养一个无能的人了。
“我的身份你自是知晓,所以很快我就会进入大奥不会在居住这里,而三郎左本来是为我效力的人故此等他脸稍微消肿就会再次返回大奥。至于我刚刚那样问你擅长些什么,只是想为你以后找出路……”我直言告诉他自己之前的想法,看了一眼鹤岗又道:“因为我想让你改名换姓再次进入大奥。”
我说过,他从哪里跌倒,我就让他从哪里站起来,但前提是先摆平他点头同意。
鹤岗闻言后,顿时脸色有些无措,他本浅淡的绝望再次从他身上散发开来,越来越沉重……
作者有话要说:底稿,晚上回来修改,接连朋友生日,…。…很快也到我的生日了。
☆、吉宗发火
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每一个人最初的想象都是美好的,因为我们坚持自己的理念,认认真真的对待每一件事,以为只要用心的去做,真心的去对待别人,总有一天会有人感受到自己的真诚。所以每个人都很努力,努力改变自身,努力使身心坚强,就算再委屈、再痛,咬咬牙总是会挺过去的。
只是白天一闪而过,当黑夜来临,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大概会躲在属于自己的黑暗角落里悄悄的哭泣一下,又或者将头埋在腿间,蜷缩在一角,小心翼翼的怕别人看见内心中的脆弱。
而平时我们都把自己弄得像个刺猬,生怕有一天会害怕,会受到伤害,可岁月流逝,人生也从来都不是能一辈子风平浪静的。我们付出得再多那又怎样?别人却视而不见,没有了你,他们照样过得很好,因为在他人的眼里我们只是个配角,故此这般便开始有了想法,想着怎样去保护自己,想着如何去征服别人,想着怎样改变过去,为此想方设法,也不择手段,非得把自己逼得无路可退,甚至非得至他人于死地,或者无奈下自杀……
这些都太黑暗,太惊人,所以我们选择了伤害别人,背叛自己,只为得到自己想要的。人们你争我夺,明争暗斗的,就这样毒辣取代了善良,欲望背叛了人性。
因为没有人会去在乎或是重视我们,除非我们比别人更毒更辣,要不然绝对不可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故此那些到最后,自杀的,颓废的,无奈的其实都是现实和扭曲的内心在作祟。
对于鹤岗的自杀,鹤岗的不再握刀,鹤岗每听到大奥时苍白的脸色,和我说要带他去大奥那窒息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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