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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作者:落刹梦(jjvip2012-06-21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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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入大奥。
也幸好,在中奥,滕波的势力还未能伸及,毕竟是间部栓房和我们在把握着中奥。这样的话,他只要进入全是男人的奥御殿,那么在众男之间就根本不会有人会认识他。
等阿菊离开后,我和老中越前再次商量了一下其他事就独自回到了别院。然而,原本我以为阿菊回来时会带来顺利入奥御殿的消息。
却让我十分意外的是,阿菊虽然回来了,可三郎左这家伙为什么也回来了,更加惊愕的是,他们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昏过去的男人,我……
当即怒了,阿菊她是怎么安排的事情,三郎左为什么又出了大奥,还有那个半死不活的男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2更啊,我实现了,你们不用鞭挞我了
☆、俊美少年
“他是谁?”我皱眉的看着眼前躺在地上的俊美男子询问阿菊他们。暂时放下追究阿菊的责任和三郎左为什么从大奥内出来的问题,我现在所要知道的是,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是谁!明明他们都在大奥,却在我前脚回到别院不久,后脚他们就回来了,还带了个昏迷不醒的男人回来,让我不得不怀疑这个人是大奥内的。
这个想法一闪现,心顿时凉了一半,大奥内的男人终生是不能大奥的。现在临近深夜,是后宫内的男人应该是休息的时间,却被他们带出来个人。谁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是被罚还是被人陷害?如果是有罪的人,现在被他们带回别院,万一这时突然我被人包围了大院,说我与此人有关联,岂不是惹祸上身吗?
“阿信……”
“叫我小姐!”我阴沉着脸厉声打断阿菊接下来的话,冷眼看向张口欲言却不得不闭嘴的她。此时我不想以朋友的身份来听她讲关于这个男人的话。我要的是,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带他出大奥。
“他是我带出来的!”这时,三郎左开了口。
也对,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阿菊会犯这样心软的错误,他一定是用了某种办法才让她点头同意将人带出来的。
怒视三郎左许久,我看向阿菊厉声道:“不管他是谁!你现在速度将他带出别院,我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按照如今的大好形势,又岂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而毁于一旦?大奥内的男人代表的都是七代家继的后宫。只有家继死了,我继承将军之位,他们才算是我的后宫。现在七代还未死,我就光明正大的霸占这些美男,若是被有心人知道,那么我的野心也就昭然若揭。
阿菊看了看我,不在言说什么。弯身握上男子的双臂,就要将他拖走……
三郎左抬步上前就将阿菊拉了开,他明显的是不让她带男子走,“他是我带出来的,如果出了事,也由我负责。这下可好?”
“你负责?用你的命来抵押,你都负责不起!”我怒声打断了三郎左的话,然后伸手指着还没醒的俊美少年又道:“他!只要进入大奥,就终生属于后宫。除非将军下命令特赦他出大奥,不然就算死,也不能出大奥。你倒好,刚进大奥就带出个麻烦给我,你打算让我做幕府的罪人吗?啊!”
越说心中火越大,说完三郎左,我又看向阿菊,“还有你!你什么时候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了。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大奥内的规矩,政场上的阴谋那个不是随时都能要了我的命,这你都忘了吗?可是你倒好,他说让带出来,你就带他们出来吗?你到底为我想过没有!”
我恨不得上前甩阿菊一记耳光,让她脑子清醒清醒!
阿菊被我说动,立刻自责的跪了下来,“请小姐责罚!”
责罚,人都被他们带出来了,现在责罚还有什么意义吗?我愤愤的怒视了阿菊许久,才将心中的怒火稍微降了一些。
看向定定注视着我的三郎左,冷声言道:“你认识他吗?”手指向少年。
“不认识!”
……不认识?如果认识带出来我无话可讲,但是他们之间不认识,他又将少年带出来,这些就说不过去了。
“你说谎!既然不认识,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带他出大奥。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毫无一丝感情看着三郎左。在他与自己之间,我毫无疑问的会选择保护自己,舍弃他。不管他的武术有多高强,人有多聪明,后果还是一样。
三郎左没有一丝迟疑的开了口:“进入大奥,见到了其他御庭番众人,然后他们带着我熟悉了一下吴服间。晚上过后,去小解,听到了刀碰撞的声音。偶尔一丝的好奇让我循着声音跟了过去,却不想见到他拿刀要剖腹,就好心的顺手打晕了他。白天其他人告诉过我怎么去广敷,就躲着侍卫去了那里。但是我没想到都入夜许久了,阿菊还没有回到别院竟然在广敷,所以就请求她带我们出大奥。她起初是死活不愿意的,后来趁她不注意就用刀挟持了她,接着说了一些恳求的话。她最后才带我们离开大奥。所以,整件事与阿菊无关,是我威胁她这样做的。”
“阿菊抬起头。”我想都没想,看向依旧俯身跪着的阿菊,等她抬起头直视我时,又问:“他说的是事实吗?”他拿刀挟持阿菊这点,我相信他没撒谎。可是阿菊就为了一把刀就带他们出来,我却不相信。她是一个从不受任何威胁和怕死的人。我想这其中必定有什么我不知道原因。
“是。”阿菊直视着我迟疑了些许,才急忙回应。
撒谎!她也帮着三郎左撒谎!我本消失的怒火再次因为阿菊的话而升起。她与我一起长大,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会不清楚吗?
阿菊在说谎的时候,左眉会微微上挑一下,这是我很早就知道的事情。当初还让她改掉这个坏毛病,本来这个毛病已经被她纠正。可此刻再犯的挑眉毛病又是为了什么?若非虚心,若非对我有愧,否则又怎会如此?我想,她一定没想到会这样。
但是,显而易见阿菊在帮着三郎左,她是一个极少会帮其他人的人,更加不可能会帮她不熟悉的三郎左。我想这其中定隐瞒了些什么。
咬了咬牙,看着阿菊许久,我才冷声道:“将他带到我的内院,然后派人严加防守,任何人都不许进入!我要知道他是谁!”
事已至此,我再怎样追究责任也是枉然,还是先弄醒他问清楚是谁在说。
三郎左似乎没料到我不在继续追究,而改变了想法,怔了一下,然后来到少年面前看着我说:“我扛着他。”
阿菊似是也没料到我会放弃继续追根究底的盘问而微楞片刻,回神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我冷撇了一眼阿菊,看着三郎左:“跟着我来。”说完,我抬步走出前室,又看到门口跪着的两位侍男沉声道:“今天的事谁要传出去,都得死!”
话音刚落,那两名侍男立刻俯身,仿佛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看了一眼他们,我就挪步走向独属我的内院。等到了内院后我将其他人全部斥退,让带着少年的三郎左来到我的睡室,让人放在正间地上。
我抬手提起一旁方桌上的清酒壶,对着少年的头浇了下去,这样是让昏迷的人清醒的最好办法。
一小壶清酒浇了下去,那少年还未醒来,我弯□甩手就是两个耳光,他很快就会醒过来!这可是我的经验。
想当初,我对人用私刑的时候,拔掉一个背叛我的人十只手指,那女人痛的昏死过去,我再次用冷水将她泼醒,如果醒不过来就让人耳光抽,总会醒过来,然后就这样无限循环的下去直至那人痛死为止。
三郎左从始至终的静静看着我,不曾出一丝声音。
阿菊本就心虚,她此刻也来到了正间,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却是很努力的把她自己当成一名空气。
我抬眼瞥了他们两人一眼后,就回眸看着眼前这个还未醒的人。然而事实证明我的经验一向不会有错,很快那少年就悠悠转醒……
“你们是谁……”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然后仿佛又想起了什么事,俊美冷艳的脸上写满了哀伤,“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死掉的……”神色恍惚至极。
“你在大奥哪里任职。”我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才不管他在伤心些什么。我要的是问清楚他是谁,在奥御殿内负责些什么的。还有我看着他身上的和服这么华贵,说不定是御中膈或者其他高级男中。
其实还有一点让我很意外的是,如果是一位高级男中或者御中膈的什么,为什么会去寻死呢?毕竟家继都快死了,根本不可能会去宠幸后宫,这些男人也没必要明争暗斗才对。就算要斗,也要等我成为将军,可以临幸他们,他们斗来斗去,斗不过就寻死,这才是无可厚非的啊……
我的问话并未得到回应,少年还是一脸的恍惚,仿佛一个人沉浸在独自的世界,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阿菊,你带他们出来的时候,侍卫是自己人吗?”我看向站在角落的阿菊询问。如果是自己人,那就没什么问题,这些人就算死也不会交代是谁带人出来。如果不是,那就糟糕了,必须即刻回去大奥,将那两人秘密处决。
“是自己人,如果不是我不会贸然带他们出来的。”阿菊一听我问她,急忙回答。
那就好……这样的话就不必担心少年的死活了,毕竟在大奥消失一两个人如同家常便饭,反正每次后宫的人只要消失,基本都是死掉,然后御年寄会派人通知死去人的家中告诉他们,他们的孩子在大奥内生病死掉了,这就是解决的办法。
弯□一把抓住少年的头发,十分不耐的咬牙切齿道:“我问你是谁!”在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
可能是我的动作太多粗暴,让少年本宛如死去的眼神看向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白天猫坏了,傍晚才修好。这是27号的文,28号正常更新。想看梦的其他文请戳;收藏一下专栏: 神之契约
☆、美男鹤岗
可能是我的动作太过粗暴,让少年那双宛如死去的眼眸看向了我……
“你是谁?”他充满死寂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惊愕,仿佛刚刚回神了解到他现在的处境般。
“德川吉宗!”我并不打算对自己的身份进行隐瞒。他如今所在的位置是我的别院。在我的地盘上,自然是一切由我做主,我若要他死,他就绝对活不过今晚。
“德川……”少年听了我的回答后,心不在焉的低喃了一声,而后眼瞳猛的一缩,惊愕道:“你是……”
很明显他是听过我的名字的,许是没有见过本人,所以才会在反应过来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也对,我是下代将军,也是即将要掌管后宫的主人,像他这样生活在后宫的男人必定是知晓一些内幕,对于家继的病情也都心知肚明,知道家继一旦不行,我便是名正言顺的下一位将军,听说过自己的名字也没什么意外。
“没错……”我扯着他的头发,让我们四目相对,“我就是下任将军!”
似乎我下手十分重,这让眼前这个少年眼底划过一丝痛意。不过,他语气平淡的说:“那大人带我来这里是何意?”
带他来这里?天知道我多么不想他出现在这里!还带他来?他想的倒美。松开扯住他头发的手,我直起身看向三郎左。
这事不应该是我说,而是三郎左自己去和这个人解释。
三郎左眼神闪了一下,他看向少年:“不是大人,是我带你出的大奥……”
少年闻言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冷峻男子,“你为什么带我出大奥?”陌生的眼神,带着满是疑问。
三郎左在被问后,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看向那个少年,平淡开口:“我看到你寻死,就好心的出手打晕救了你,顺便在有利的条件下带你离开大奥。就这么简单!”
“你……”少年眼神闪了闪,“你不该救我的,我应该死在大奥……”
看来他们真的不认识……一直观察着三郎左和男子的我心中有些确定了这个想法,若是真有联系,他们之间也必定无法做到默契如斯如同真正的陌生人一样。或许三郎左真的是出于好意的救了他……
可是,我还是保留了最后一丝警惕。就怕他们两个是提前说好的,然后对着我和阿菊演戏。看来,先观察下去在看。
冷撇了三郎左和男子一眼,我挪步走向正间正位,跪坐在软席将身子依靠在支椅上后,沉着脸,宛如审犯人般的看着还躺在地上的人询问:“你叫什么名字,还有在大奥哪里任职?”
男人闻言后,他先是看向我,然后慢慢起身跪在中间,对我行礼后他毫无情绪的言道:“鹤岗,大奥中的表使……”
表使其实就是负责采购后宫内所需物品,算不上像御中膈这样的高级男中,但级别也不低。可是,他身上的衣服质料差不多也就御中膈能穿,他一个表使怎么穿的起这么好质料的衣服?要知道大奥内的所有衣服都是吴服间制作的,在分配衣服时,会根据级别的不同而进行裁制,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规矩。
可是,如果他要是和滕波还有其他御中膈很熟,又或者是出身权贵,同后宫本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话,那衣着也不会差多少。好吧,不在衣服上纠结了,还是在继续盘查他的身份和家世。
我收回心思,抬眸看向眼前的鹤岗,此刻鹤岗的眼中满是寒霜,眼底带着无尽绝望的痛。心思一转,我想,要自杀的他心中定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绝望,不然他身上也不会散发出让我感到万分压抑的气息……
说实话,我最讨厌像鹤岗这样的人,一遇到点大事情就悲天悯人的去寻死,这有必要吗?要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人想活还活不了!他倒好,长的如此美貌不说,身为珍贵的男人又没染上什么赤面天花,完全是一个完好的人,却不好好的珍惜生命反倒去自尽。这种白痴,我真没必要留着,等问完话他如果还要继续寻死,就让他继续去死吧。
“你是谁家之子,又为什么要去寻死?”我开口问他。
鹤岗似是没料到我会再次问他,他一时之间不在言语,慢慢的垂下了眸……
我早就料到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告诉我,毕竟那可是自杀,是剖腹!自杀代表什么,代表了耻辱,他怎么会轻易说出理由。看来,需要让他稍微缓和一下再问了。
察言观色,猜测人心一向是我的强项。我耐心的开始慢慢盘问,与他消磨时间。很快鹤岗就告诉了我,他是家族富裕的旗本之子,进大奥已有四年,今年才十九岁。但是他只说了这句话后,并未在继续讲为什么会寻死。
“按你这么说的话,身为旗本子弟只要进大奥最低也在御三间当值,所以你进大奥就直接在御三间内当值了。接着拼搏了这么多年成为表使,这在众人之间你算是出类拔萃。既然如此大好前程,又为什么好好的要去寻死?”我自始至终就不是什么温柔好心的女人。别人越是伤心,我就爱扒别人的伤疤,扒了伤疤我不过瘾,在外加撒些盐也是不无可能。
所以,我是别人公认的没同情心,还冷血之类的女人。对于熟悉我的人,她们的评价,我从来不曾否认,毕竟嘴是长在别人身上的,谁也管不了,不是么。
我的一句话,让鹤岗的神色大变,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身上散发的死亡气息再次加重。他垂着眸,紧咬着下唇,仿佛在努力压抑心中的痛苦。
“何必这么咄咄逼人。”三郎左似乎察觉出鹤岗的不对劲,他看向我,冷若冰霜。
我抬眸扫了一眼三郎左,没有接他的话,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爱咄咄逼人的人。此刻的鹤岗显得十分脆弱,那本紧咬的下唇因他的过力,让唇瓣渗出血色,离他比较近的我看的一清二楚。
看到这样的鹤岗,我的心不由一软,他让我想起了永野。绝望中透着倔强……
起身,我抬步走到鹤岗面前跪坐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头抬起让他看着我,然后我看到他泛红的眼眶和眼底透着的苦楚、无助。
这一刻,我看着眼前的鹤岗,心头涌起一股痛楚,我突然很想宠他,这个念头如洪水一般将我的思绪覆灭。
伸出空余的手,我强行掰开他紧咬的唇,怒视着他,“不许咬!”霸道命令的口气响起。
俨如从前对待永野那般……
鹤岗顿时怔住,他直直的盯着我。
之后,我的指尖轻柔的抚摸上他咬破的下唇,轻轻的擦拭,最后我低下头吻上他的唇,轻吮他正渗血的下唇,瞬间我的口腔中充满了血的腥甜味道,这些无一不刺激着我,让我再次继续舔舐着。
直到,血腥味慢慢消失后,我才满意的离开了他的唇瓣。这时,我看着近在咫尺的鹤岗还未回神,无比惊愕的看着我。
“好好对待自己。”我直视着他,坚定的告诉他。
刚刚我是鬼使神差的晃了神,错把鹤岗当成了永野。但是,很快脑子就反应了过来,我知道他是他,永野是永野。
他在为情而绝望,他的神情在我看来和永野一模一样。这或许就是我忽然变得奇怪,变得这么温柔对待鹤岗的原因。
我当初亏欠了永野,此刻或许就像三郎左讲的那般,偶尔好心的补偿一次。可是,他们终究是截然不同的人,我不可能将他当成心底藏着的那个人。
鹤岗过了许久才回神,他凝视着我,眼神闪烁着不明的因素,依旧一言不发。
“大奥是一个阴暗的鸟笼,男人进入后没有将军的赦令终生到死都不能出大奥。所以,在那个狭小的笼中会将人最初的性格改变,从而再次扭曲。鹤岗,这世界上很多事并不是用死就可以轻易解决的。”我知道鹤岗此时心中很复杂,就因为我吻了他。故此他不可能会说出话,毕竟这会让他更加的窘迫。
更甚,我也没说错,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不是人死了就可以解决的。我不知道鹤岗爱的人是谁,我只知道,人就这短短的一辈子,为什么不能静观花开花落,笑看云卷云舒的好好活着呢。
要知道,爱与恨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爱过,恨过,都是心的折磨,所以才产生了这世间真正苦的,都在人的心里这一句话,都是自寻烦恼而已。
鹤岗眼神闪了闪,却还是不出声的看着我。
“冷静下来,细细的思量,活着究竟是为了谁?”我再次开口,看着他越来越复杂的神色,我又道:“鹤岗,活着,你有时候会觉得很无聊、无奈,可是不管为了谁,都要好好的活着,因为你不是一个人活着,你牵绊着你身边很多人……”
等我说完这些话后,我可笑的笑了。真的太可笑了,我竟会好心的去劝导他。就因为他此时有些像永野,我这是为了服罪吗?
可笑啊,可笑,我不由的嘲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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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语:只见人说话,不见说话人。朋友让我猜,我没猜出来,谁知道谜底回答下。
☆、噩梦连连
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了解我,就算是家母和阿菊也一样。我每次笑的时候,都能让身边的人心惊胆战,我知道,他们怕我。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时候,我露出笑容时所想的目的就是为了害人,那只是一种手段,更多的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此时此刻我所发出的笑意,又有谁知道,那不过是我对自己的嘲讽?我笑自己的愚蠢,竟然给自己的心硬生生的划破了一道不见血的口子,让伤口无法愈合,心中更加不能忘却。
我伸手轻轻拍了拍鹤岗的脸颊,“记住,自己的命永远不要这么轻贱的对待。”边说边苦笑的起身,“阿菊,我累了,你带鹤岗的到我偏室歇着吧,三郎左你晚上和鹤岗同住。”
说罢,我看都没看他们,转身走进了自己居室。来到睡室,我默默跪坐在床榻面前,心却是一阵空落,仿佛从高空跌落下却又找不回落地时的沉重。
忘掉永野吧,他再也活不过来了,忘掉吧……
我闭眼,不停的在自己的心里默念着,想要催眠自己忘记,却不知这个想法反而更是加深了我对永野的思念,那种深入骨髓的想念,让我此刻很想想让他继续依偎在自己怀中哼着和歌,更想让再与他比试剑道,我有很多想法,都在最后磨灭。
原来,越以为不在乎,才是再最在乎的。
伸开双腿,和衣躺在已铺好的床铺上,思绪却乱作一团。没想到区区一个鹤岗让自己竟如此失态,真是自己种下的孽啊!
不过想到鹤岗,我脑中有个念头,那就是他是大奥的人我也要将他留下!不为别的,我要让他从哪里跌倒,然后从哪里爬起来!大奥,很快我便会入住,我会带着他一起进大奥,让他从跌倒的地方努力爬起来。
我这么对待他,只是因为我喜欢上他身上散发的忧郁气质,所以才会留着他,没将他再送回大奥。反正只要平安过了今晚,明天他们大奥就会颁发鹤岗病死的消息,我对这些事情很是心知肚明。
不知不觉终是睡去,却是噩梦绵绵。
我以为睡去就会无事,却发现只要稍有睡意,小眠一会就会梦到被我杀死的人,他,她,她,无数的人缺胳膊少腿的诅咒我,诅咒我今生今世都得不到别人的爱,永生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吗?得不到爱吗?
已再次醒来身上一身冷汗的我全身脱力的坐起了身,不停喘息过后,我怒声低喃:“你们这些死人,变成我的梦寐又如何。就算时光重新流转一次,我还是会杀了你们。你们诅咒我不得好死,那又如何,反正我敢杀,就不怕你们这些死人咒念我……”越说越恼怒,声音便不由的高了一些。
今夜的内院除了我外,就只剩下了三郎左和鹤岗,其他侍男全都被我斥退。所以此刻的黑夜中,我只能听到自己压抑的喘息声和那恍惚还绕梁在音的大喊声。
在我恍惚之际,却听到外面凌乱的脚步声直奔向我这边,待我急忙回神抬眼看去时。就看到睡室出现亮光,这时,衣衫凌乱的三郎左和握着短匕的阿菊,神色慌乱的闯到我面前。
“小姐,没事吧。”阿菊来到我身边,将我看了遍,才大松了口气。
我没有回应阿菊,看向了只穿着凌乱的里衬衣,露出大片胸膛的三郎左,他的胸前有道好长的丑陋刀疤,看来他被人砍过……微皱了眉头,他们两人怎么会在一起?
“阿菊,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你房内歇着。”我急促的稳了稳心神后,收回视线看向阿菊问着。难道阿菊这么快就和三郎左睡在一起了?不应该的,三郎左可是和鹤岗在一起住着。
“我看小姐没人守着,于是就睡在了外庭,怕小姐夜里需要些什么……”阿菊怔了下,急忙解释。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他们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在一起了,“辛苦了。”语气温和不少。
“刚听到小姐的声音,是不是做噩梦了……”阿菊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仿佛害怕这句话引起我的怒意般。
我无力的对她点了点头,又看向三郎左:“你回去看着鹤岗,这里有阿菊就可以了。”男人在自己面前,总是不妥当。
我突然没了睡意,便酝酿着如何问出阿菊为何会有帮三郎左将鹤岗带出大奥的想法。
三郎左将手中握着的刀□刀鞘,微皱了下眉头,“我就在你隔壁,如果有事大声喊。”说完,转身就走……
“他还是这么有性格……”还是那么的傲慢,我苦笑的看着阿菊。我真是收养了一个傲慢的大爷啊。
“性子虽然很傲,但凭他刚刚的话,我认为他还是担心你的。”阿菊边说边握上我的手,神色也变的非常温和:“阿信,这么多年的苦我们受过来了,可不要因为一些事乱了心绪……”
是啊,这么多年的苦都走了过来,不应该在永野的事情上停留,他该被我深压在心底不该再次浮现的。
“阿蜜,之前失态是我的错,不该错将那个鹤岗当成了永野。你放心,阿信不会在为这些私事而再失态!”我反握着阿菊的手,向她保证。我知道,她永远都是为了我好,永远的不求一丝回报。
阿菊听后露出一丝笑意,“这就好,我家的阿信可是永远不倒的王者!”
“当然。”我微笑着回答阿菊,这点自信我依然是有的。我舒心的抿唇一笑,慢慢的平复因噩梦而紧张的心绪,“话说,我也同意你的话,我听那三郎左刚刚的话,似是有些担心我的。”这样是不是代表了我将他带出的人没杀掉,才让他感激了我,然后终于听我的话了呢?
不知道我的猜想是否正确,但我的想法也不是没有理由。
“那是我家阿信魅力大,我要是个男人,也一定和永野一样的为你生为你……”阿菊话到一半脸色突然大变,急忙心惊胆战的看着我:“对不起,我一时……一时……”那神色急的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了。
我的心因为阿菊的话猛的一揪,很痛,不过我看阿菊那么害怕就故作轻松道:“好了,你的阿信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反正我知道你是无心的。”她能突然这么说,似乎都是被我的轻松气氛所感染,才一下子口无遮拦的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不怪她。
“这就好,万一阿信你真生气了,那阿蜜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阿菊闻言后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不过那脸色依旧紧绷,连语气都十分认真。
“我说,我就那么可怕吗?竟能让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阿蜜都这么害怕。”看到依旧紧张兮兮的阿菊,让我无奈的笑了笑,而后打趣着她。
“你什么时候不可怕了。”阿菊不由的白了我一眼,似乎知道我在打趣她。
“嗯哼,好吧,既然阿信这么可怕,那你就老实交代一下为什么会那么好心的将三郎左和鹤岗从大奥内带出来。”我故意的瞪了阿菊一眼,她说的没错,我一直都很可怕,但是她从来都不怕我,只因她知道我会对任何人动手也不会对她,所以她一向在我面前都很大胆。不过,说起刁侃之余,我还是没忘记最初要问的问题。
我的话让阿菊微楞了下,似乎她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转变太快,她回神后,笑了笑才开口:“其实当我看到他扛着一个人要出大奥时,我也很震惊。但在他说,只要救了鹤岗,他就心甘情愿的当你的侍卫,这才是我才想要的。因为在我看来,他是阿信你需要的人,这些从之前你算计他开始就看了出来。毕竟你眼光很高,能让你看上的人一定是最好的……”
“所以你自我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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