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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作者:落刹梦(jjvip2012-06-21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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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本来是和御台所同房的,但是我故意的刁难他,让他陪着我跪坐了一晚上。”我急忙找了个话题阻止刚想张口要说话的三郎左,换了话题。

  看着他越来越灼~热的眼神,我全身都燥~热了起来,最后受不了就不由的将眼神飘忽到别处,不去看他。

  “这样挺好!”三郎左似乎松了一口气的道。

  “你当然觉得好了!”我不由的瞥了他一眼,接下去似乎没话讲我就又趁机急忙道:“我累了,你应该也累了,你去休息吧。我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话落,逃也似的匆忙离开了正殿,转身折回里间去。等我站定居所里间时,心跳跳动的更加厉害,这夜晚,我和他聊的越来越不对劲,虽然我屈尊退了一步很轻易的解开了之前的误解,但是这样的情况越来越暧昧起来,外面又没人守着,我真怕在出点什么事,比如上次在溪水边的事,被吻什么的,这真的很难说。

  这时,一双强健有力的手环上了我的腰际,我顿时全身绷直,却也知道是谁会如此做。

  三郎左……

  三郎左从背后拥着我,下巴搁在我的右边肩上,很快他温热的唇轻轻的摩擦我的耳垂,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摩擦中传入我的耳中:“早些歇息。”话落,他松开了他有力的臂弯……

  他的吻让我心中的萌动更甚,全身都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甚至我想渴望深入的发展。可是他后面的哪句话,直接将我打入冰窟,极冷。

  待我回神,我要抓过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引诱我的混蛋时,哪里还有他的影子,早就人不见了。只留下气的牙痒痒,有些渴望的我站在原地。

  欲擒故纵,这混蛋用的真娴熟!

  气的牙痒痒还睡不着的我最终还是去休息,却并没有去追三郎左,因为我才不会让他如愿。半宿都未睡着,到了清晨的时候才稍微眯了那么一会。

  白天的守卫不是三郎左而是与他同值的男子,而我照旧每天上午就是忙个不停。到了午膳的时候才稍微歇息了片刻,只不过这刚用完膳,越前和阿菊一同来到我面前。

  “恭喜将军大人原谅了加纳大人,这下这江户城一改前几日阴霾的天气,如同今日般的万里晴空了。”跪坐着的越前笑意盈然的道。

  “天是晴了,但是加纳这次能出来,是滕波为他们求了情!”我又一次对着越前泼下冷水。

  “滕波?”

  “怎么会?”

  越前和阿菊听完我的话时,她们都惊愕不止,似乎都以为是我放了他们,实际是滕波的求情,给了我一个台阶。我这才顺着他给的台阶退了步,正大光明的放了她。

  “别惊愕,别震惊,事实的确是他来求情的,如果不是他,我想,现在阿菊他们还在监牢里面呆着。”我挪动了一下,舒服的跪坐着不紧不慢的回应越前。

  “可是,臣也来为加纳大人求过情,当时将军大人坚决的拒绝了臣。”越前的眼中划过一丝不解。

  “不明白,阿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阿菊不如越前那般稳重的隐藏掉情绪,此时她将情绪全部写在了脸上。

  “越前你来求情的时候我正在气头上,并且我也拉不下这个颜面,而阿菊也的确该罚。昨晚滕波来求情我答应他,是因为有几个有利的因素。”我来回看了看她们两人,慢慢言。

  “一,加纳和你都是我还是纪州藩主时的家臣,到现在我为将军,你们身为臣。我突然将她关进监牢,定是事出有因。而因为越前你的一句话,我就要放了她,那我的威严将置于何处?对于自己曾经的家臣如此宽松,以后其他臣子犯错我要作何处置?所以越前的求情,我是不予接受的。”

  “第二条,是昨夜我告诉了他安排上腊御年寄的事,当时他听了也不同意,但是在我非常手段的劝说下他同意听从我的安排去安置上腊御年寄。之后他向我求情,求情的话中包括了加纳和三郎左的名字。现在要说说为什么会答应,答应一:同意他的求情看似是让我们两人的关系融洽,其实这正好给了我一个放了你们的台阶。当然,二就是我还指望他帮我办好上腊御年寄事的同时,顺便慢慢降低他稍许的野心,虽然这一条比较困难,可他只要在,就能帮我看好奥御殿、照顾好御台所。所以昨晚我不止同意放了加纳,还和他交心了许久才让他离去。不过,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放出我们的加纳大人,毕竟一大堆事真没人能处理的妥当……”我一五一十的将答应滕波的打算告诉了阿菊和越前,没有对我有利的事,我自然不会做。

  “我果然就是苦力命!”阿菊本来很认真的听着,但听到最后一句时,她长叹一声万分无奈。

  “你跟着我基本别指望着享福,忙碌一辈子吧。”见阿菊这么颓废的样子,我不免再次小小打击她一下,反正这不是第一次打击她。

  “只能说明加纳大人办事能力很强,深受将军大人的宠爱。”越前看着斗嘴的两人,不免一笑,顿了顿,又道:“那您就这样放任他纵横奥御殿,不插手吗?”

  “插手?为什么要插手?越前,难道你还没听到消息,我大婚当晚一个人喝了一宿的闷酒,理子王子陪着我跪坐了一宿的事吗?”我微微惊讶了下,惊奇越前的消息什么时候这么闭塞了。

  “呃……没在意,昨天事情太多。”越前道。

  “只要不超出我的忍耐度,我就可以纵容滕波在奥御殿的权利,只要御台所一旦和他斗起来,对我来讲,这都是一件好事。”我看着越前微眯了一下眼。玩算计,我可以赔,但我绝对不会是赔多的一方。

  从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无论怎么思来想去,我给滕波的权利终究是太多了,一旦放的线太长,收不回来的时候我绝对会是失败的一方。不过,我既然敢放,就根本不怕收不回来。

  御台所、笔头御年寄他们斗起来,别以为我不会插手,我将上腊御年寄安排到御台所方明着是我牵制御台所,暗地里可就未必了。滕波真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那我就会让御台所翻身,起码让他们不相上下的斗下去,我便是渔翁得利的最终赢家。

  “您这不怕到时候他的势力变大,难以控制吗?”越前满是疑问的看着我。

  “这件事我已想过。滕波这人野心过重我心里很清楚,从刚成为将军的时候,他就想掌握我,却一直没机会。所以这么久他都在忍,忍着京都王子下嫁幕府,趁着机会重握权利。既是这般,那我就做个顺手人情推给他,不过人情可不是这么好要的,我放的线向来都收的回来!”我对越前轻轻一笑,丝毫不在意。这些事我自有打算,故此其他都不用担心了。

  “您这般言,那定是有解决的办法,那我们就没什么可担忧的了。”越前思量了片刻,再言。

  “那阿信就这样让后宫乱的一塌糊涂?”一直没开口的阿菊开了口。

  “不会乱,放心。”我笃定的告诉阿菊。

  阿菊看了看我便不再言说些什么。

  我们三人在中奥的殿内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着,一晃便是下午。越前和阿菊都去忙,倒是我身子有些乏了,就去眯了一会,这一歇息等醒,竟是傍晚了。

  不过,这醒的却是最恰巧的时辰……

  “你是说今天上腊御年寄研磨抹茶时,将一杯热茶泼到了御台所脸上?然后御台所发怒?”我顿时惊愕住,这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对于文章乱码的请详见59章的作者有话说。我这样做是不得已,请大家见谅一下。这张是底稿,熬夜码字脑子都乱糟糟的,修文的时候实在看不出有什么BUG什么的,所以白天我起床会重新修这章的。而晚上定会更新下一章。然后重新会再发三章乱码的文章,你们懂得的。

  ☆、扑朔迷离

  “你是说今天上腊御年寄研磨抹茶时,将一杯热茶泼到了御台所脸上?然后御台所发怒?”我顿时惊愕住,这怎么可能?

  “是!我也还在忙事的时候,我们安插进去的眼线传过来的消息。”阿菊此刻跪坐在我跟前,紧皱眉头。

  “什么时候的事?滕波知道不知道?”我微眯了眼。他——终于按耐不住了……

  “之前不久的事。滕波我还不知道他知晓否……”阿菊直视着我,迟疑了下。

  “你去打听一下现在的情况如何。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该由我来出面解决,想要安稳的摆平也是他笔头御年寄的事。”我微皱了下眉头对阿菊道。

  我一个将军,平日里那些政务足够我忙活,哪里还有闲工夫再去操心奥御殿里头那些男人的纷争。何况,既然要他做上腊御年寄,那么相应的他也该拿点资本出来,为他以后的行为而负责,不是每件事都会有人替他收拾残局的。但是……仔细想一想,我觉得这是一个局,特意下给上腊御年寄的,因为我不信稳重的久野喜夫,会这么鲁莽冲动的将抹茶泼到御台所的脸上去自寻死路。

  看来,定然是中间还有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是,我现在去查。”阿菊急忙起身要准备退下。

  “对了,我要仔仔细细的知道御台所的每一件事和滕波的!”我又对要离去的阿菊加了一句话。虽然我放任他们胡闹,可不代表真的撒手不管任由他们乱来,有些事情我还是要知道,我想知道这次是谁挑起的。

  “明白!”阿菊言落,悄无声息退下。

  待阿菊离去,我伸手揉了揉眉心,这两天京都的谴责上腊御年寄的信估计会到,也大概天皇心里有数知晓我如此做的目的不会再次发信,但是不管如何,我反正都做好了接受她谴责的信了。

  “将军大人,老中越前要求觐见。”门外的御中这时沉稳的声音响起。

  “让她进来!”听到老中的到来,我直起身体,挺直脊背端坐在主位上。

  在我话落,身穿一身灰色搔取的老中越前走进居所内,跪坐在席地中。

  “何事?”等老中越前行礼后我主动询问她。她自从那天后就很少在我休息时来面见我,在处理事上我也给她独自处理的权利。

  老中越前显示礼貌一笑,而后道:“臣是来请辞的,如今御台所之事也已办妥,朝中也井井有条,臣也好安心休养了。”

  果然是这件事。我凝视了越前很久,才对她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隐退打算还住江户城还是?”

  这也是我所想要的结果……

  “当然还是居住在江户城,这里毕竟是您的直辖管理,定然是井然有序,也方便你无聊去臣哪里坐坐也好。”老中越前平静道。

  “那感情好,就凭我这个坐不住的将军,若是哪天得空了,肯定那天还真去你别院坐坐,顺道在喝杯你煮的茶。不过,说到茶,我的确是有些想念那茶味了,这可是我这些年来品过的最好喝的茶,也是最喜欢的。”这时,我压下心中的情绪对她温和一笑。

  依旧住在江户城,这的确是个对我示忠臣的法子想来越前也定是明白了我的心思,想出了这么个折中的办法,将自己的一切全部都摆在我的眼前。因为这样她的一切我都会知晓的一清二楚,而我也不再提防她什么,她的确心思玲珑。这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缺点,优点是对我来讲可以帮助我处理政事,缺点就是万一她权利握的多,到时凭她的计谋对于我来讲,我就会极其的棘手,甚至还要面临被她削弱的结果。所以最后定然坚决的让她辞官离去。

  “您可以随时到来,臣都会为你煮一杯你最爱喝的茶。”老中越前也是温和一笑。

  我对她点了点头,之后我们聊了很久,朝事、家事都瞎聊了许久。待阿菊到来到时候,她似乎知道我们有事商讨自是退下离去。

  目送老中越前离去,我看向阿菊:“打听仔细了?”

  “什么都打听不出,我们的人只是知晓御台所脸烫伤,上腊御年寄如今还跪在他们茶室。而滕波也是刚知晓,匆忙前去御台所的居所。”跪坐在殿下的阿菊急忙道出她所知晓的一切。

  阿菊的气息有些不稳,似乎也是很匆忙的赶来。不过,既然滕波赶过去了,定然不会有什么大事,那个老狐狸可是最擅长应付这些事了。

  但是,御台所的脸烫伤……如果换做是我,我有那么美的脸也绝对会气恼的发火。可是,这事还需待定,因为事情的起因到底是如何,谁说的清楚呢?

  三郎左和御台所有仇,如果他真心想杀掉这位王子,他可以以用他自身御庭番的身份直接进入奥御殿强杀,但他没有。这次的上腊御年寄是我亲自所安排的更不可能会和王子有恩怨,而且才一见面就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摆出怨恨的架势,这中间的猫腻恐怕也是不小的。所以我相信久野喜夫也不会相信御台所,玩阴谋,慢慢玩吧。

  “滕波过去那基本无碍了。过几个时辰你再派人通传一下他,让他来见我。”我对她点了点头。我们问不出什么内容,可滕波知道。稍晚些,上腊御年寄没事的情况下他会派人告诉我事情的前因后果,故此我会对照两人的说辞。

  “是。”阿菊了解,顿了下她又道:“阿信,你觉得这事会是御台所刻意做的吗?如果真是他所为,那我只能说他愚蠢……”

  “不知道……”我寻思了下,又道:“若说御台所这样做定然是自找麻烦,可久野喜夫是我们安插过去的人,你认为他会主动挑衅御台所吗?”

  “这倒不会,可是你不觉得这事很诡异吗?御台所无聊的往自己的身上泼脏水。”阿菊微皱了下眉,她似是有些不解。

  “行了,这事你下次别这么大惊小怪的,你有忙的就先去忙吧。”我看了看阿菊,对她无奈的一笑,让她离去先去忙手下的事。

  “重要的事都忙完了,剩下的也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倒是我刚跑来跑去的也累了,在这里歇息一会总可以吧。你也不能让我累死啊。”阿菊察觉出我在赶她走,她没好气的看着我。

  “好,你休息。”我再次无奈的对她一笑,然后对她招了招手:“来我边上吧,顺便吃点小点心,惬意一下。”

  “这还差不多。”阿菊紧绷的脸在我话落时,她才缓和的笑了起来。

  “刚刚老中来找你何事?她一向有事就朝上说,不会私下找你的。”阿菊边吃点心边好奇的看着我。

  “我好像告诉过你吧,她要辞官的事?”我伸手倒了杯水递给阿菊,边疑惑道。

  “有吗?我记性一向很好的,你肯定没告诉过我,不然我怎么会没印象。”阿菊接过水,抿了口,又道:“那你定是准了。可是,她这么好的一个老中辞官,你打算让谁替她笔头位置?”

  谁替她吗?我微眯了下,许久,我才开口:“三河国冈崎藩的第四代藩主水野忠之来做老中。”

  正在吃点心的阿菊顿时怔住,“水野 忠之?就是那个谱代大名?你让大名来做老中,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水野忠之这个人我很看好她的。你放心吧,我的眼光一向很独到。”我对阿菊一笑。

  思绪了下,我又开口言:“况且,我所提倡的享保改革现在也只是开了个头,需要很多自己可以信任的大臣来相互支持,可不能就为了那么几个跳梁小丑的反对,就把自己的大计给耽搁了。因为现在不止消减旗本的数量,我还打算废黜旗本的官位和俸禄的世袭制,于此同时还要裁减一些御家人。我这么做不仅仅是出于财政上的考虑,也是在趁这个机会加强自己的权威。削减了旗本,大名虽然不敢随意动她们,但是朝中管制定会一步步的加紧,我会让她们都心中有数。”

  “废黜旗本的官职和俸禄这些的确是让她们不要坐吃山空,学会努力上进,可是我觉得大名太难掌握了。她们可都个个是手握强财的藩主啊。”阿菊将杯子放下,脸色严肃了起来。

  “诸事权现样御定之通”我对着阿菊笑的神秘,这是第一代征夷大将军德川家康的口头禅,可现在这句话成了我的口头禅,意为“一切照权现(家康)时的雷厉风行法子办”。

  “大名虽然是个个手握重财,但是她们没有兵权这是她们的弱点,有钱不愿意为幕府出点力,那我肯定不会让她们过的舒服,一定会借机打压,只不过旗本这边还未解决,解决了旗本下一个就是大名,你看着我怎么收拾她们,怎么让她们把钱财吐出来吧!”我冷笑一声,废黜旗本只不过是个垫脚石,我要的是幕后的大名。只要让她们的财务上缴些,幕府的财政就缓和了不少了,这样国库不空,有异心的谁也不敢反,百姓也会因为国家的富裕而心安。

  “好吧,不过我要提醒你,大名不比旗本,她们个个都十分的强势,还很会斗计谋,每一位大名和一条、三条家都有密切的关系,到时候真要牵制她们,你可一定要想好万全之策才可以下手动她们,不然我劝你放弃。”阿菊沉静了片刻,才平静的开口。

  “哎哟,阿蜜,你这话是不是在意欲指我啊,要知道我也是大名出身!”听完阿菊的话,我顿时打趣了她一句,见她刚想反驳我,我便转瞬冷声又言:“放心,我一定会有万全之策的。”

  阿菊没好气的瞥了瞥我:“好吧,既然是你自己的主意,想必心里也是有底的,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嗯。”我对她点了点头,片刻,“你那天和三郎左在牢里说了些什么?我很好奇他怎么会突然改变了主意不继续嘴硬的说下去了。”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告诉他,你难得退了一步。毕竟你都这么明显的退了一步了,是个傻子都知道不会再讲了。更何况,他也不是傻子。”说话时,阿菊看我的眼神,就好像看傻子一样。

  “好,你聪明好了吧。”我无力的假意瞪了她一眼,“还有你,记住下次不要冒犯我,不然不止蹲大牢这么简单了!”

  “你以为我愿意啊,明明是你脑子缺根筋的时候完全听不进别人的话,缺心眼的死倔!”阿菊一点都不怕我的警告,反而急了起来的指责我。

  “你才缺心眼,我那叫有顾虑,顾虑!”我也不甘示弱的反驳了回去。其实阿菊的话,有一半可以算是说对了,我偶尔脑子会缺根筋,但是那是被逼急了倔强的脾气上来了,可那绝对不会缺心眼。

  “行,你就顾虑你的吧。反正三郎左什么心都死了,也就勉勉强强的当个侍卫守着你好了。这下,你总没什么顾虑了吧,可以放下你死掘的脾气对他好点了吧。”阿菊见我也较真,仿佛知道我的脾气又上来了。她便示弱,语气缓和了不少,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行了,我心里有数。”见阿菊的嚣气下了,我也语调缓和了下来。

  眼看着天黑了,室内都已执灯,阿菊也退下派人让滕波来中奥见我,又空暇来的我毫不犹豫的起身走到门口外,脚步一转往隔壁的居所走去。

  三郎左他们没人侍候,所以自然而然的没人为他们执灯,走进殿内,依旧如同上次一样的抹黑快速走到他的睡寝,然后轻轻的拉开门……

  只不过,刚把门拉开的一瞬就被人抱着满怀,鼻尖的清香独属一人所有——三郎左。

  “你还真是大胆,不怕是旁人拉门吗?还敢直接抱上去。”我嘴上虽然很冷冽,可心底那股直冒甜蜜的欢喜直要把我淹没。

  “我只是一名侍卫,平常走在路上都不会有人在意我,更不会有谁冒冒失失的跑来找我。何况,我人虽然坐在屋里,耳朵却没被关,整个大奥走路这么快速的除了我们将军可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若是这么点声响都听不出来,又怎么有资格做你的侍卫。”三郎左将下巴搁在我的左肩,凑到我的耳际边……

  作者有话要说:我囧,我自首来了。这两天有事去忙了,时间来不及码字。今天终于空了,先发一章。我继续码字,争取今晚补上三章~~

  ☆、松岛露面

  三郎左带着低沉的笑意地声音传入我的耳中,还真是让我微颤了下,我没好气道:“你这是损我吗?明明知道我这人一向风风火火的。”

  “没有,我觉得你很独一无二……”三郎左话间不停的用温热的唇摩擦着我的耳垂,语气暧昧至极。

  但是……当我想转头也用他相同的办法摩擦他耳垂时,一句话如同冷水般的浇下。

  “将军大人,御年寄滕波在政间等您。”这时门口响起御中高昂的声音,似是有意提醒。

  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下来。伸手强行推开三郎左,在黑暗中虽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可我知道他灼~热的视线停留在我的脸上:“我有事处理,你先歇着吧……”话落,快速转身就走……

  上腊御年寄的事比此刻与三郎左亲热重要的多。因为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当,这名上腊御年寄就会死掉,毕竟他伤到的是奥御殿最高的御台所,伤御台所就等于伤我,这重触犯威严的,必定是处死。当然,若是处死,那再安插上腊御年寄就难上加难了。

  快步来回政间,滕波已在席中跪坐着,我径直走上主位跪坐在软席上看着向我行礼的他沉声道:“今天奥御殿有发生什么事吗?”大家都有眼线,所以我看似不经意问,其实等于是开门见山的问他。

  “上腊御年寄今天上任,也在今天与御台所煮茶时,将一碗热茶泼到了御台所脸上,他的左脸被烫伤,御医已去看过,幸好没大碍。但是上腊御年寄就……”滕波在回答的我话时,眼色很深。

  “你的意思是你没保住他?”虽不知他这话是何意,可我不由的冷下了声。卖关子也不是这样卖的,这个老狐狸!

  “保是保住了,只是保住了命,却不代表是安全的,他还是会受到严重的处罚……”滕波迟疑了下,不免再道。

  “保住他的位置,保住他的命就足够了!不过,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相信上腊御年寄可不会愚蠢的才上位,就直接将御台所给得罪狠了,更不会傻到做出将热茶倒御台所脸上这等自毁前程的蠢事……”我直视着滕波,问出今天一直想知道的事。

  “这怎么讲呢,因为根据御台所和其他在场的描述,事实的确是上腊御年寄将热茶泼到了御台所的脸上……不过……”滕波停顿了下,看着我张口欲言了起来。

  “讲!”我沉声道。他这有什么好顾忌的,照实说不就行了!

  “依我之间,这事大概是御台所所为,虽然我的身份不能亲自过问御台所事情经过,但是听从他话语之言,是上腊御年寄在递给他茶的时候泼的。其实……不知道多才多见的将军见过用手反倒水的情景没?”滕波见我给让他直说,便将心中的疑虑言出。

  我听完滕波的话心中自是知晓一二,伸手将面前的酒碟倒上清水,然后慢慢举起到自己唇边的时候,我头迅速的一转,碟中的水就看似无意的倒了出去,泼到我的身后。当然,如果这样做,我刚没躲开的话就是水就倒在了我的脸上。

  做完这一切,我冷眼看向滕波,冷声开口:“像这样吗?”

  滕波无声的对我点了点头……

  “好了,我知道了,辛苦你了,下去歇着吧。”得到滕波的肯定,我已是心中了然。滕波能如此说,定然不会有错。可是,我还是要对照一番。

  滕波并未着急离去,而是嘱咐了一句:“恕直言,虽知晓将军很厌烦参加早礼,但明天早晨的早礼还是要参加。”

  “行了,知道了。”我顺势斜跪坐了下来应声着。

  “是!”滕波接下命令后,慢慢退下。

  斜跪坐在软席上很久,最后起身准备去向奥御殿,不过到门口刚好赶上三郎左与另外一名侍卫换值,便让他跟随我一起去奥御殿,我准备去一趟御台所的居所。

  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有两个可能,一是想借用他御台所的身份迅速革掉上腊御年寄,另外一种就是明明知道上腊御年寄是我所指派的,又见我冷落便借机引起我的注意。不过,不管他到底有何居心,我这一趟是必去无疑的。

  “我现在要去看御台所,不过我希望你记得当初答应我的事。”边风速的走着,快到御铃廊时,我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三郎左沉声着。

  “是。”三郎左眼神闪了下,缓缓应声。

  得到三郎左的回应,我这才转身继续往御铃廊走去,待我走到御铃廊处,守在门口的御锭口侍卫刚打开门要摇铃时,我急忙制止了下来。

  在门口渡步了几个来回,我打消了前往的决定,转身返回中奥,不打算去看御台所了。因为我这一去本就是主要见上腊御年寄,顺带瞧瞧御台所的。可是当我来到御铃廊口处却选择了返回,我觉得这一去就又掺和到后宫的斗争上去了,所以我不能去!这件事反正久野喜夫受罚没处死已算不错了,事后自会问清楚此事的前因后果。

  “好累。”回到中奥,我并没有急着回到寝殿或者政间,而是撤走御中,让三郎左提着灯笼陪着我走在无人的御园中。

  “适当的少想些,就可以稍微轻松一些。”三郎左温柔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适当?适当不起来。如果常常放松不去想这些事,那我会浑身不自在也会觉得自己脑子会迟钝。况且,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忙碌着过来的,真让我空下来,我会不适应。”我伸手抚上一旁低矮的树枝上的树叶,指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一生注定了忙碌不停,绝对不会停止。

  “阿信……”三郎左似乎是不由的叫出声。

  “嗯。”我震惊了下,可情不自禁的应出了声。我的女名从小到大除了以前的姐姐和现在的阿菊叫这个名字,再也没人会叫出我的女名,虽然以前永野也会叫,但他不太长叫我的女名。所以我总是孤单单的一个人,而心灵恍如游魂一样的活着,突然又有一个人再次叫起我的女名,我感到欣喜若狂。

  “以后在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阿信吧。”震惊的过后剩下欢喜,可我没外露一丝只是淡淡的道。

  这时,提着灯笼的三郎左从我的身后走至我的身侧,轻轻的伸出手握上我那正在摩擦着树叶的手……

  两手的碰触,让我怔了下,然后转头定定的看着他,看着他那柔的仿佛出水的凤眸,看着他眼中满是爱意的眼睛,最后迟疑了,郑重的道:“三郎左,你恨我吗?”

  一直以来我所做的一切,换做我是他,我必定恨死如此狠心对待我的人!

  三郎左见我如此真挚的询问,却是微微惊讶了下,很一转而逝,他微微一笑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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