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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的惊叹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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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相上下的怒火转瞬间替代了原先的温馨。
  “你在闹什么?”他不耐的低吼。
  “你才莫明其妙!”她也叫喧回去。
  不行!这女人太大胆了,竟然敢这样违抗他!他一定让她明白自己的地位!
  迅速一翻身,他又将她困在身下。“就算绑,我也要把你绑回去!你自己选吧!”
  他居然威胁她?可耻的男人!
  “我回去干嘛?”若怜挣扎着想溜出他的挟制,却要命的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危险的起了“变化”。
  那种眼神、那种反应~~就是他们刚才“那个”时,他表现出来的。
  刹那间,难以言喻的情绪又发酵了!
  “结婚!”在失去理智前,他不忘丢下一颗炸弹!
  啥?结婚?
  若怜手忙脚乱的推他,“喂,你~~你说清楚一点,说要结婚?”
  虽然她已经在心里承认爱他的事实,可是一旦牵涉到“婚姻”这等人生大事,她可就没那么好商量了!
  “我和你的婚礼。”文骥合作的回答她,一手忙碌的扯开被单。
  “我不要!”她仍在做“垂死挣扎”。
  “你要!”坚定的声音自她胸前传来。
  “不要!”意乱情迷之余,她依然誓死反对。
  “你要!而且你会生养我的孩子!”毋庸置疑的口气再度令她惊喘。
  “我不要孩子!”
  “你会要的!如果弄大你的肚子是唯一可以让你走近礼堂的方法,我会乐意加把劲去做的!”带着邪邪的笑意,他再一次成功的夺走她的清醒。
  梁家姐妹今天难得在家里碰头。
  梁意浓打算换个衣服再出去——她和方文驹约好了七点半要一块去逛夜市。
  她一进客厅就看到梁意情身穿一套性感的黑色礼服,手持一杯烈酒,半倚在窗旁。
  “姐,你在家啊?”意浓有些意外。
  “嗯,你要出去?”她轻啜了一口酒。
  “是啊!”一抹甜笑洋在意浓的唇边,脸上也闪着幸福的光彩。
  “能不能陪我聊聊?咱们姐妹俩很久没聚在一起了。”意情轻移莲步,在白色的沙发上坐下。
  “好呀!”意浓轻快的应允,在意情的对面坐下,她们的确很久没聊天了。
  “你有男朋友了?”意情细细打量她晕红的脸蛋。
  从小到大,她从未看过意浓有这样的表情。以前的意浓是七情不动的女尼,如今,她不同了,俏脸上的红润使她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
  “是啊!”她微笑的承认。
  “他一定是个好男人。”意情的语调有一抹哀怨。
  什么时候文驹才会真正属于她呢?
  “姐~~”
  “我想定下来!我真的想!可是他什么时候才肯接受我呢?浓,我真的好爱他!他说我们之间不可能,是不是因为我的过去?我本来一从高雄回来就要去找他的,可是~~可是我突然又没了勇气,我~~我怕他嫌弃我~~”说到最后,她几乎有点歇斯底里了。
  意浓忧心的坐到她身旁,轻握她顫抖的手。“不会的,若他真的是好男人,又很爱你,那他绝不会计较的,别想太多了!”
  意情感动的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凝视她,“真的,他不会嫌弃我?”
  “那男人必定很优秀吧?才会令你这么为他痴狂。”
  “是啊!文驹是一个很优秀的摄影师,改天介绍你们认识。”意情迷蒙的眸子里透着超乎现实的梦幻,所以没注意到突然僵直的妹妹。
  文驹?姐姐爱的人竟是对自己呵护有加、百般爱怜的方文驹?
  哦!老天!为什么要开这么大的一个玩笑?她该怎么办?
  “浓!浓!”意情摇晃着她的手,“怎么突然发起呆来了?”
  唉!像文驹这么好的男人,哪个女人能不心动呢?
  可是~~她也好爱他呀!
  她能让吗?她该让吗?
  “浓?”意情的声音又响在耳旁。
  “啊?对~~对不起,我~~我在想事情。”意浓心虚的别开眼,突如其来的反胃感让她蹙紧了柳眉。
  一股强烈的预感卓然涌上心头,她的月事已经迟了三个星期!
  不!不可能!老天不能再开她这么恶劣的玩笑!
  “你的脸色很难看。”梁意情伸手轻拍她苍白的容颜。
  “不~~”她喃喃低语。
  “你——”话还未问完,电话铃就响了。
  意情就近接起电话。
  “喂?”
  “喂!浓吗?我是文驹!你怎么还在家呀?都快八点了!”电话那一头的人显然是将她当成意浓了。
  “你~~你说你是说?”她震惊的瞪大双眼。
  “你不是浓啊?对不起,我是方文驹,请问梁意浓在吗?”
  梁意情猛然将电话挂断,一把无名的火炙热的烧在她的胸口。
  “你背叛我!”她冷凝的瞪向依然苍白着脸、怔忡出神的妹妹。
  “不!我没有!我不知道~~”意浓心慌的站起身,她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和唯一的亲人反目。
  “难怪文驹不要我!就是因为有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勾引他,对不对?我哪点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报答』我?”
  言语能伤人于无形!而意情的怒骂真的伤到她了。
  “姐,不要这么说,我~~”她困难的试图为自己辩解。
  意情一步步威胁的逼近,眼中尽是愤恨!
  自小,她就有几乎病态的强烈的占有欲,对于她想要的,别人绝不能和她争,如果得不到,她也不会让别人拥有!
  “啪!”
  意情的巴掌毫无预警的甩在意浓嫩白的脸颊,一浚炕夯鹤砸馀ǖ拇浇橇髁讼吕础
  在那一刻,意浓的心碎了,她万万没想到姐姐会为了文驹打她。
  “原来你一直都瞒着我和文驹在一起,我可真成了道地的傻子呀!你是不是跟他上床了?”她失去冷静,无情的抓住她的手臂,强迫意浓面对她。
  “那不是我的错!我不知道我们爱的是同一个人,那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感情!姐,我希望你不要再污蔑我和文驹的感情,那不是肮脏的!”意浓抬起狼狈的面容,迎向和自己相似、却狰狞万分的容颜。
  “你的理由很伟大嘛!婊子就是婊子,哪来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你该死!方文驹更该死!我诅咒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意情猛力摇晃她的身子。
  她被意情晃得又是一阵反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刚刚她们姐妹俩还很和乐的,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自相残杀?
  天!她好想吐!
  拼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她勉强挣开意情的“爪子”,踉跄的退后了几步。
  “我们不要再彼此伤害了好不好?”意浓捂住发闷的胸口直喘气。
  “是谁先『伤害』谁的?梁意浓,你够狠!从小到大,所有的便宜事你尽包了!大家称赞你、爱护你,而我呢?我只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女人!这会儿你又抢了我爱的男人,你知道你像什么吗?像妓女!”梁意情双眼发直,失去理智的吼叫。
  “住口!我不是妓女!不要这么说我!”向来文静柔雅的意浓生平第一次吼叫,尖悦的痛楚直直刺进内心深处。
  “你是!你是!我告诉你,没有人可以夺走我梁意情要的东西!只要我毁了你,方文驹就会爱上我了~~毁了你!毁了你~~”她的丽颜转为可怖的杀意,投身扑向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的意浓。
  她十指用力的掐住意浓的脖子,甚至隐约可见血丝。
  “不~~咳咳~~唔~~”意浓被冲撞在桃木制的大桌子上,双手努力的想扳开死捏住她颈脉的手。
  “我恨你!恨你~~”
  意浓开始昏了,朦胧间,视线所及全是意情那非置她于死地的狠绝表情。
  她就这样死了吗?死了也好,死了就不必痛苦了!
  但~~她好想再见见文驹,好想再偎入他厚暖的胸膛,好想听他在她耳畔轻诉情衷……
  突然间,她颈上的力道消失了!
  熟悉的吼叫声传入她浑沌的脑子里。
  她死了吗?否则为什么她会听见文驹在她耳旁低喃自己的名字?
  她好想睁开眼看清楚,可是她好累~~
  睡一下吧!只要睡一下,她就会有力气看清楚一切了。下一刻,她已经跌入黑暗的深渊……
  方文驹完全没料到他会亲眼目睹一宗谋杀案!
  更令他震怒的是,那个受害者竟然是他连话都舍不得说上一句的宝贝!
  讽刺的是,谋杀者是受害者的姐姐。太可笑了!
  可是此刻他一点也笑不出来!坐在手术室外已有两个小时了,门上触目惊心的火红告诉他——意浓尚未脱离危险!
  当他莫明其妙地被挂断电话后,他就觉得不对劲。
  本来他还想再打,可是身上就是没有半个零钱,附近又没有商家可借电话,而内心的不安感却越来越重,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想了想,他决定直接找去她家。
  谁知道他一到大门口就听见碰撞声和叫喧的女高音!顾不得邻居会将他当成小偷,他利落的翻身跳进墙内。
  当他看到奄奄一息的意浓时,简直想当场拿把机关枪扫射那个“恰某某”!
  他粗鲁的扯开抓狂的女人,只顾抱着意浓直奔医院,那种心焦如焚的感受和恐惧差点令他疯掉!
  冥想之间,他并没发现手术室上方的红灯已熄,直到身穿手术服的医师走出来,才自椅子上跳起来。
  “她怎么了?有没有危险?”文驹的心提得老高。
  医师打量他一会儿,“你是她的~~”
  “男朋友!她究竟怎样了?”
  医师拍拍他的肩,“放心,她很好,只不过~~”他有些迟疑。
  “只不过什么?”文驹奈不住性子地咆哮,他快急死了,医生还在卖关子。
  “梁小姐流产了!因为强烈的震动再加上情绪不稳,致使孩子流掉。而且她才怀孕也才三个星期,是最危险的期间,所以~~你也别太难过,反正你们都还年轻嘛!待会儿你可以进去陪她半小时,但要记住,不要让她受刺激。”他再拍了拍失魂落魄的文驹,才和两个护士离去。
  怀孕?意浓怀了他的孩子?
  他颓然的跌回椅子上,将脸埋进手里。
  不!他不能露出哀伤的情绪,意浓比他的心情更重要!
  于是,他给自己十分钟的时间,平复椎心刺骨的痛楚。他告诉自己,十分钟后,他会永远当意浓的依靠。
  她是飘荡的小舟,他则是她专属的避风港。
  自从方文驹当着她的面将意浓带走后,梁意情就等于是成了一具空壳!
  而满心的不甘和怨怒却又真实的狂烧着,进而提醒她心爱的男人是被亲妹妹抢走的记忆。
  她又开始沉迷在灯红酒绿中,一杯一杯的酒液毫无间息的烧灼她的胃,平常就不保守的衣着,如今更加放荡。
  今晚,她穿着一件无袖的紧身短上衣,超短的热裤堪堪地包住殿部,雪白的大腿在酒吧昏暗灯光的映衬下,更是引得一干男人对着她猛流口水。
  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忍不住挨近她。“小姐,心情不好哦?”
  震耳欲聋的颓废音乐再加上不正经的贼眼和搭讪,惹得梁意情心烦极了。
  “走开!”她挥着手不耐的赶人。
  “哟!她是那个模特儿梁意情嘛!本人比电视上骚了不只十倍~~”讥笑声又沸腾了,直到一个身材中等的男人站到她旁边,才暂时止住众人的訕笑,在座的人全都兴味盎然的瞧着他们。
  “情情,你喝太多了!”姜侍仁一把抽走她手中的高脚杯。
  “你~~管我!你走~~走开,酒还我!”意情挣扎的想抢下酒杯,他硬是不让她得逞。
  “走!我带你回去!”姜侍仁托着她的手臂。
  “你谁啊?少管闲事!”她不屑的甩掉他。
  看戏的人越来越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沉吟半晌,索性直接将意情扛在肩上,火红的色彩立刻布满她的醉脸,手脚也很不合作的踢打。
  他的“勇猛”换来男人们又妒又羡的呼声,和女人们幸灾乐祸的娇笑。
  姜侍仁潇洒的扔下两张千元大钞,从容的退出喧扰的酒吧。
  他将半醉犹醒的梁意情送回她家。
  “你为什么要穿着这一身暴露的服装到处招蜂引蝶?”姜侍仁拧来热巾,皱起浓眉拭她的脸蛋。
  原本昏昏欲睡的梁意情被他一问,睡意立即消逝,她挣扎的自沙发上坐起来,冷眼瞪他。
  “谁要你多事了?我~~”她一手捂住嘴,急冲向厕所吐出胃中的酒,这一吐,她就更清醒了。
  而一清醒,免不了又想起这些天的痛苦。
  她粗鲁的推开一脸忧心的姜侍仁。
  “为什么你不肯好好看看我?放眼世上,谁能比我更爱你?”挫败的语气透着些许的怨怒。
  “你?哈哈哈~~姜侍仁,你爱我?少在那儿说些肉麻话,我只当你是供我泄欲的工具罢了!爱我?别笑死人了!你凭哪一点?”她毫不留情的绝话刺得他的心口血淋淋。
  “够了!情情,什么原因让你要这样伤人?”纵然她如此嘲笑他,他仍是一再退让,舍不得骂她半句。
  “告诉你,你根本不是我要的人,趁早死心吧!”意情言语中不含半点暖意,走出浴室就直接自酒柜中取出一瓶XO。
  她的话令姜侍仁悚然一惊,难怪她急着摆脱他。
  “那个人是谁?”他忍着心痛看着意情拔掉软木塞,仰头猛灌,这回他不再阻止。
  “你知道了又怎么样?能替我抢回来吗?哼!他背叛我!全世界都背叛我!我恨,我真的好恨!我是那么的爱他,可是~~可是他竟选择了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顷刻间,她又变成了涕泪纵横的疯女人,忿忿的将整瓶酒朝他身后那片米白色的石墙砸去。
  琥珀色的液体和透明的玻璃,像碎花般地散了一地。
  “何必呢?为了一个不你的男人,值得吗?”姜侍仁站在原地,没有上前安抚她的打算。
  “胡说!文驹当然爱我,要不是那个贱女人——”她狂乱的将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
  “他如果爱你,即使有别的女人介入,他依然会选择你。可是他不是!他不爱你!”姜侍仁直言指出事实。
  人总是要学着面对现实,也许他是残忍了一点,但长痛不如短痛啊!
  “闭上你的狗嘴!滚!你给我滚!”她张牙舞爪的扑向他,打算撕烂他的嘴。
  平时潜伏在个性中的恶劣因子经他这么一激,如脱缰的野马般狂奔而出。
  梁意情仅存的微弱理智全被愤怒埋没了,现在的她,脑海里只有恨和怨。
  “意情,冷静一点~~”他被她猛力一推,撞上了身后的那片石墙。事实上,姜侍仁确实是被意情吓了一跳,认识她这么久,他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失控。
  “我恨你!恨死你~~方文驹,你该下地狱去!哈哈~~你爱贱人不爱我!我要你死,要你死!”意情发了疯似的捶打姜侍仁的头脸,力气大得吓人,甚至无法制止她狂乱的举动。
  “住手!”他的狂吼和她的尖叫混杂在一起,制造出诡异的恐怖效果。
  一团混乱间,梁意情反而变本加厉的攻击他。
  她的眼中只有三个字:
  杀死他!
  眼角瞥见地上闪着光芒的玻璃碎片,她顺手拾起,毫不犹豫的插进姜侍仁的胸口,一下又一下……
  “啊~~”凄厉的叫声和殷红的血使得平静的深夜变得分外诡异而令人胆寒!
  第八章
  “你们很烦也!”懊恼的怨气几乎要冲破屋顶直达天庭了。
  自从宋若怜被柳霸王架回来后,她就一直处于“心情不好”的状态!
  先别说文骥热心筹备婚礼事宜的“愚行”,他老兄更可恶的是在回台北的前一天,居然真的将她“绑”在床上过了大半天。那可耻的卑下企图显而易见,他确实有预谋让她“肚子有谱”!
  想到这里,她就呕得几乎吐血!
  偏偏她又拿这点没辙!每次只要他蓄意挑逗,她一定率先“阵亡”。然后任他为所欲为。
  简直怨死她了!
  然而,怨归怨,她在内心里早当他是自己人——自己的男人了!
  说穿了,她只是不甘心而已。因为至今她仍未听见柳大公子说出那“三个字”。所以她决定抗争到底!
  可是好像就只有她在穷反对,其他人——包括惨遭“修理”的关尔晰也“识时务”的加入逼婚行列。
  “你究竟在胡闹什么啊?好不容易有人肯娶你这个大草包,而且对方又是条件优秀的好男人,你不偷笑也就算了,居然还不知死活的大呼小叫?”宋振群朝女儿丢去一个大白眼。
  瞧瞧!这算哪门子“慈父”啊?若怜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抱来的,不然就是投错胎了!
  “我就是不嫁,看你能拿我怎么办?”气死他、气死他——她坏心的再朝老爸投去一记“你能奈我何”的嚣张眼神。
  “你~~”宋振群抖着一只食指,气结的怒瞪她。
  若怜胜利的睥睨坐在父亲身旁、不发一语地挑选喜饼的柳文骥。他长叹一声,迎上她的眸子。
  打从认识这对父女开始,两人就从来未停止大呼小叫过,所以只要不过分,他干脆就随他们去了。
  “小若~~”
  “干嘛?”语调里挑战的意味极其明显。
  “女婿,我支持你好好修理她一顿!这等顽劣的女人不『修理』不乖!”宋振群不甘寂寞的凑上一脚。
  “臭老头!你才该被好好『修理』,我——”
  “小若!”无奈的叹息第二次出现。
  他突然很担心自己娶了她以后的处境。
  “你叫魂啊!”怒火顺便波及到他身上。
  “你干嘛对我女婿那么凶?”打抱不平的叫嚷自然是来自准岳父了!
  “你~~”
  “你~~”
  “住口!”
  三个声音在同一时间默契十足的响起。
  室内有三秒钟的安静。
  “走!我们必须谈谈!宋伯伯,喜饼就麻烦你挑选了!”不等父女俩回过神,他就霸气十足的把若怜拖进她的香闺中,打算好好“沟通”。
  “我、不、结、婚!”斩钉截铁的话语在文骥关上房门后立刻震荡在空气中。
  “原因呢?”他一脸闲适的踱到若怜的单人床边,没有她所预料的暴跳如雷。
  她小心防备的眼神令他感到好笑。
  “怎么?舌头不见啦?”
  “你的表情非常不对劲!”而且温驯得危险。
  “过来!”他对她勾勾手指头。
  若怜朝他扮个鬼脸,她会过去才怪!但他的下一句话马上就让她“就范”——
  “我不介意亲自抱你上床,毕竟生活加点『情趣』是必要的。”文骥笑容满面的威胁她。
  不到一分钟,她已经乖乖的被“抱”在怀里了。
  唉!有谁是这样“亲密”的谈判呀?这种“判”能谈得出结果才有鬼!
  “你的月事来了没?”突如其来的尴尬问题让她一愣一愣的。
  她记得他们讨论的好像是结婚的事嘛!怎么他~~
  “你~~问这个干嘛?”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快说!”熟悉的命令式又和她见面了。
  “呃~~”老天!她的脸快着火了。“我~~还没~~”她的头垂得低低的。
  她是晚了十天,可是那也不值得她烦恼,她一向不太在意生理上的“小事”。
  由于若怜低垂螓首,所以没看见文骥迷人的俊脸抹上一层诡计得逞的算计。
  “晚多久了?”贼贼的邪笑浮现在嘴角,使他原本俊朗的脸增添了狂野的魅力。
  忙着害羞的谈判者还是没发觉。“大概十天左右吧!”她呐呐的低语。
  “实在太好了!”他兴奋的口气像中了统一发票的第一等奖。
  “好什么?”若怜终于抬起红晕满布的俏脸,迷惑的盯着他。
  “待会再告诉你。你先说说看,有什么天大的理由拒婚?”他目前的心情非常好。
  她还以为他不问了咧!可是真让他问了,她反而不知道该如何答了。
  要她主动示爱?那还不如捶死她来得快一些。
  “啊~~那个~~这个嘛~~”怎么办?要找什么理由呢?
  他的手趁她不注意时溜上了她的小腹,满心的激越令他衍生出更多的疼爱、珍惜。
  陷入苦思的若怜浑然不觉他怪异的举动,被摸习惯也就成自然了嘛!
  “呃~~我才二十三岁而已,太年轻了,不适合结婚。”她洋洋得意的说出一个烂借口。“而且~~”她又想到补充。“你老是喜欢支使我、对我大吼大叫,外加卑鄙的威胁~~”说到最后,已经是“变相”的揭疮疤大会了。
  文骥扬起一道帅气得剑眉。“哦!很糟糕嘛!”
  “你才知~~咦?我说的那个人是你也!”她看他的眼光儼然在怀疑他的智商。
  “我知道,你继续啊!”他一副“再接再励”的表情。
  呃?他是呆了还是疯了?
  “你生病了?”这是最后的结论,否则她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反正我会从你身上再讨回来的。”老谋深算的精明利眸看得若怜一颗心不安的狂跳。
  “怎~~怎么说?”她不确定自己想知道答案。
  “你已经侮辱到我的人格,加上前帐未清,连本带利算起来,你得还我一辈子!”
  “什么?”若怜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没甩他两记锅贴!这根本就是强盗的行为!“你无可救药!混帐王八蛋!你~~”她“咚”的跳离他身上,一副要单挑的狠样。
  文骥慢条斯理的笑睇她。“看在你是我的女人份上,刚才那笔帐可以不算~~”他坏兮兮的看着明显放松的她。“可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还是得嫁给我!”
  “你唬我啊?我才不信!”若怜不以为然的瞪他。
  “你刚才说你晚了十天左右,那肯定是有了,不然咱们现在去做检查也行!”他笑眯眯的看着她慢慢瞠大灵眸的惊吓模样。
  若怜显然是信了,因为她立刻像瘫了似的坐在地板上,
  柳文骥收起吊儿郎当,跟她并肩坐在地上。他将她揽进怀里,一手贴着她的小腹。
  “这里有我们的孩子,你没感觉到吗?”他好轻、好柔的低问,目光中有着平时不易见到的温情。
  若怜只能愣愣的摇头。
  天晓得她根本没去注意这一类的“变化”,老天!一个好大的变化!
  她才试着学习当一个情人,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去学习做“妻子”,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要做“母亲”了?
  而“母亲”对她而言,根本是个陌生而疏远的名词。自小她母亲就去世了,连被母亲疼的机会也没有。
  哦!她不会是个好妈妈的!
  仔细推算下来,这一切烦恼和事端全都是那个该遭天谴、杀千刀的恶魔——柳文骥引起的!
  “你说~~”她不动声色的睨着兀自柔情万分的准爸爸。“我怀孕了,是吧?”
  “没错!”说到这个他就高兴得快上天了,骄傲得意的笑容不自禁的浮现。
  “你很高兴?”准妈妈的手悄悄爬上准爸爸的脖子。
  “当然!”得意过头的准爸爸尚未发现准妈妈的企图。
  “去死!”她使劲的收紧手指,意图谋杀他。
  “呃?”文骥不解的看着她突然齜牙咧嘴的脸。“别闹了,小若!”他轻而易举就拨掉她的“凶手”。
  “不!我要你去死!”若怜八成是走火入魔了,她干脆直接跨坐到他腿上,兜头就是一顿乱捶。
  “好了,好了!”他缩紧手臂,让她无法再施展花拳绣腿。
  若怜不死心的边挣扎边骂人,“你这只死猪、烂人、王八蛋!凭什么让我提早当妈妈~~你害死我了!”
  她不想哭的,但一颗晶莹的泪珠硬是不小心溜出眼眶,滴滑在白嫩嫩的粉颊上。
  文骥心疼的吻去她的泪。“嘘!别哭了!我知道你的小脑袋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为了避免再丢人现眼,她忙擦去另一滴眼泪。哼!她可不是那么好哄的。“哦?那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你害怕当母亲,因为那对你而言太过陌生,这个我都了解。”他扬起嘴角迎上她讶异的脸孔。
  “那你还『陷害』我?”若怜不平的尖叫。
  “如果不下『重药』,你又怎么会答应做我的老婆,进而做我孩子的妈呢?”他又露出那种坏兮兮的笑。
  阴谋!好恶毒的阴谋呀!
  她已经由怒火冲天转变成欲哭无泪了,可怜兮兮的眸子哀怨的瞟向他。
  “我记得我明明只是不小心打了你两下而已嘛!为什么这个『债』越堆越高了呢?”
  “你到现在还认为我在『讨债』?”文骥不怎么高兴的收拢眉峰。
  “不!你不是在『讨债』。”
  嗯!不错,她总算知道他的一片心意了。
  “你根本是在报复!”她忿忿的说出结论。
  什么?她居然说他“报复”她!这句话大大侮辱了他背后的“苦心”。
  “我没有!”文骥替自己叫屈。
  “如果你不是报复我,干嘛整得我惨兮兮的?老天!你甚至『设计』我怀孕!”她义正词严的指控。
  “反正你都有了,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还是得嫁给我。”他的口气就象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若怜被这个“鸭霸的番仔”气恼得差点中风,她气呼呼的跳离他的大腿。“柳文骥,你还有没有良心啊?被你『陷害』到怀孕还不够,居然又想逼我跳入另一个『陷阱』,你当我是白痴啊!”
  对于这种情况,他只觉得可笑。
  怀孕的女人莫不巴望着心爱的男友尽快娶自己过门,怎么事情发生在若怜身上就全走了样?
  “小若,嫁给我没有那么恐怖吧?”文骥叹息的抓回跳离他一尺远的若怜,让她回到原先的“座位”上。
  “但是~~”
  “我知道你怕,可是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想啊!我是绝对不会让我的孩子成为私生子的,希望你也能客观的来看这件事。”
  从头到尾,连一句“我爱你”之类的求婚词都没有,她实在呕死了!
  他说的这番话,她不是没想过,但她毕竟是女人嘛,总是多多少少会有一份对爱情的幻想呀!
  还是,他压根就不当她是“女人”?
  唉!现在想这些是不符合现实原则的,照情形看来,她是非嫁不可了。既然他死也不说,而她也不太可能会问这种丢人的问题,那她也只好等了。
  也许~~也许有一天他会说吧!
  望着他笃定的俊容,若怜竟然不再抗拒了,心中浮起的只有无悔。
  文骥也一再地研究若怜的表情,既然她不说话,那么他便可以自动转译成默认了吧?
  有时候,无声是胜有声的……
  梁意浓非常确定方文驹有事情瞒着她!
  在她住院期间,他每天早上七点一定会准时到医院陪她,而且为了怕她无聊,还会固定带一份报纸给她解闷。
  可是他今天却“忘了”带报纸给她。
  问他,他推说是忘了,而且表情有丝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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