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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的惊叹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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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今天却“忘了”带报纸给她。
  问他,他推说是忘了,而且表情有丝心虚,一整天的脸色都很难看!
  所以在文驹回去之后,她找来院里的护士要了今天的报纸。
  当她看到那一篇不大不小的新闻报导时,她哭了!
  报纸上的一字一句深深的刺痛她的心——
  女星梁意情涉嫌在自家谋杀男子姜侍仁。据警方初步研判,可能是感情方面问题所致。姜侍仁身上有多处伤口,经送医急救后不治身亡。而梁意情的情绪一直处于恍惚的状态,院方表示她的精神分裂症十分严重……
  天!她做了什么?
  为什么让她失去了孩子,又让她失去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她是个多不幸的女人哪!只要与她扯上关系的人,全都会遭受到厄运。她的宝宝、她的姐姐~~她的男人!
  不,她不能再害文驹了!她不能再让文驹被自己“克死”。
  天地为证,她爱文驹甚于自己的生命!离开他,事她最不愿做的事,但是她没有选择。她无法再待在这个伤心地,她必须出走,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
  但她会永远记得,在台湾有一个令她挂心、眷恋的男人,一个她曾经拥有的好男人!
  若怜已经有整整一个月没见到文驹了。
  她丢下话筒,喃喃的抱怨。
  这个死文驹不晓得跑去哪儿了,打到工作室没人接,打倒家里找他,他父母比她还“雾煞煞”,连带的也勾引出二老高度的危机意识,害得她还花了三十分钟才勉强使方仲天夫妇稍微放心。
  今天,宋老头去和饭店的人接洽婚宴场地事宜,文骥则回公司处理业务。
  所以家里就只有她和肚子里的小生命最闲了。
  她唉声叹气的悲呼“歹命”!
  自从怀孕的消息不脛而走后,她的耳根子就没清静过,从服饰方面的小事到走动方面的大事,全都给盯得死死的!
  文骥坚持要她穿“宽松”的衣服。天知道她也只有牛仔裤而已,能“宽松”到哪去?
  然而,绝对不能小看准爸爸的效率,隔天一早,她床上就摆着十几套孕妇装,害她差点没仰天长啸。
  而宋老头就更“恐怖”了。
  自从若怜懂事以来,父女俩几乎没有一天是不吵架的。而今,他非但不跟她吵,甚至破天荒的叫她一声:“宝贝女儿!”
  她求他跟她吵,他拿一锅补品“请”她喝!
  她摆托他骂她两句,他讲笑话逗她笑!
  她哀请他狠狠的拍桌子发飆,他好声好气得叫她休息!
  若怜真的快“起笑”了!
  难得今天逮到两个老公鸡不在,她终于可以喘口气了,而且她还打算出去溜达一下,顺便去找文驹!
  主意既定,她当然要身体力行了,谁知道她才打开大门,开开心心得蹦跳出去时,电话铃又将她叫回。
  这电话不接可不行,因为打来的人百分之九十是文骥,如果不接,她的下场是非常难以形容的。
  所以她只好乖乖的接电话啦!
  “小若,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慢?”果然是柳文骥,专属的暴君语气。
  “我便秘!”她没好气的回应。
  “今天有没有不舒服?”关心之情很明显,倒令她有些汗颜了。
  没由来的一股冲动,她告诉他自己的“企图”。
  “我没事,待会我想出去散步!”她省略了找文驹那一部分,反正说出来也没啥好处。
  “散步?”可以想见,他一定又皱眉了。
  “放心啦!我又不会用跑的,而且冰箱里也没鸡蛋了,我顺便去买。”她随口胡謅了一个理由。
  两人争执了许久,他才勉强应允,再奉送一大串她耳熟能详的叮咛后,他才将电话挂上。
  柳文骥刚放下电话,敲门声立时响起,他随即换上一贯的冷淡。“进来。”
  许风扬走进了办公室。
  “风叔,有事?”文骥比了比对面的旋转椅请他坐下。
  “谢谢。”
  “说吧!”
  “总裁,我想请两个星期的事假。”许风扬平静的提出要求。
  他的话令文骥挑了挑眉。“哦?风叔为什么要请那么久的假,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的表弟最近来台湾探亲,我想尽尽地主之谊。”许风扬不卑不亢的解释。
  柳文骥沉吟了一下。
  “近来公司业务繁多,风叔又正好管理四个重要部门,这两个星期的假期能不能缩短几天?”
  “这~~你也知道,我在台湾只身一人,实在不放心任表弟一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台北闲晃。”
  “那好吧!就两个星期!”
  “谢谢总裁!我会请廖协理暂代我的职务,不会有问题的。”
  文骥轻扯了下嘴角。“不要这么说,风叔。我信得过你。”
  “那~~我出去了!”他闪烁不定的神色令文骥倍感怪异。
  一直以来,他都不是很了解许风扬,也因为这样,他总是保留距离,生疏而客气的对待他。
  但是,敏悦的直觉告诉他,许风扬并不单纯。
  到目前为止,文骥还没发现许风扬的异状。不赶他走,一半是因为他是父亲提拔的人才,另一半是他也没有实质的做出令自己发火的事。
  恩将仇报是文骥所不耻的!
  许风扬最好别做出会令自己后悔的蠢事。因为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她走了!不见了!
  方文驹几乎翻遍了台北市的每一寸的土地,就是不见佳人的芳踪。
  昨天,他一如往常的去医院陪意浓,却只看到一间无人的干净病房。
  他着急的跑去问护士,才知道意浓悄悄的出院了。
  后来护士将一封信交给他,他才知道,她离开他了。
  痛恨任何酒精的方文驹为了这个原因,灌了自己两大瓶伏特加。
  至于他为什么没马上再死命的找,那是因为他太了解意浓外柔内刚的个性,一旦下了决心离开,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找到她的。
  文驹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在路旁,衣衫邋遢,手上还抓了半瓶的伏特加,着实像个流浪汉外加酒鬼。
  “为什~~么~~要走?天——你有没有眼~~眼睛啊?你不是~~万能的吗?把浓变给我啊!”他大着舌头,仰天狂吼。
  当然,老天爷还是继续沉默,没有给他任何回应。文驹索性将手中的半瓶酒狠狠的朝天空甩去,远处的破裂声似乎在应和他满心的凄惨。
  他坐在人行道上,将头埋进手里,一道清泪缓缓自指间滴落。
  以前还拥有意浓时,他从不曾想过会有失去她的一天,因为他无法想像。
  而今她真的不见了,一下子,他的世界就象突然崩塌了,他好想她,好想好想……
  她到底在哪里?
  没有人能告诉他!
  世界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风不再吹、叶不再落……
  那么他的心呢?是否能再像以前那般活跃?
  答案是否定的!除非~~除非她再出现!
  他的生命专为她而沸腾,从此执着而肯定。
  而他不会放弃追寻意浓的念头,不论天涯海角,他终将找到她的!
  届时,他再也不会放她走!
  热腾腾、香喷喷的麻油鸡散发着诱人的气味,可是对一个孕妇而言,它却是比猪食更恶心的玩意儿。
  宋若怜和桌上的那一碗鸡汤已经“大眼瞪小眼”五分钟了,想到掉的冲动在想起宋振群回嘉义前諄諄叮咛而消失。
  那她总有权利不喝吧?
  如果柳文骥不出现的话,她“也许”有权利。但从他晃入她的眼帘后,她的权利便正式宣告无效!
  “小若,鸡汤冷了就不好喝了。”柳文骥大步走向她,蹙起眉看着桌上丝毫不少的汤。
  若怜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热的一样很难喝!
  但她没费事和他斗嘴,她的注意力完全被门口的关尔晰吸引住了。
  “关大哥,你今天怎么有空来?”
  “想你呀!”他笑嘻嘻的踱了进来。
  “小若,先把鸡汤喝了!”柳文骥优闲的坐在她的身侧,牢牢的搂住她。
  “可是~~”她皱紧眉峰,实在不想虐待自己的胃。“我不想喝!”
  “不行!喝了对身体有帮助,而且你的情况特殊。”他不为所动。
  关尔晰乐得在旁边当观众,看得好开心哪!
  在牢头的“监视”下,若怜只好洋着苦兮兮的小脸,拿起汤匙舀了一口鸡汤放进嘴里。
  几乎在同一秒,她就近冲向厕所大吐特吐。
  老天!她不如死了算了!现在她终于知道,怀孕不是一件轻松怡然的好事!
  一只大手温柔的拍抚她的背脊,令她感觉舒服许多。
  她靠向洗手台,扭开水龙头掬起水轻拍脸部。
  “好多了吗?”低沉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若怜一回头就望见一张担忧的脸孔。“嗯!”她胡乱点了下头。
  “最近常这样吗?”文骥轻蹙眉心。
  “一吃就吐!”她没好气得回答。
  天晓得她的食量一向都不算小的,可是当她怀孕后,却一天只吃一餐,甚至还觉得太多!
  文骥不再说话,只是很温柔的扶着她回房里。
  “谢谢你,小若。”他扶她倚在床头。
  “呃?”若怜讶异的迎上他深邃的眸子。
  “谢谢你为我孕育孩子!”文骥笑着替她拂去额上的发丝。
  “你~~我~~”她震惊得结巴了起来。
  柳文骥变了!她猛然发现,在他常年紧绷的面皮上,近几个月来居然有了魅惑人的笑意。
  是为了她吗?
  突然间,她释怀了,不再为了有没有那“三个字”而憋扭不已,因为真心的情意比口头上的保证可靠重要多了。
  “你不舒服吗?”柳文骥徒然瞥见她傻笑的模样,一颗心又吊得老高。
  “不,我很好!好极了!”她两手主动勾上他的颈项。
  扬起的浓眉显示他的受宠若惊。
  更令文骥震撼的是,她竟然凑上红唇吻他!
  开始的前三秒,他着实愣了一下,后来当然是反被动为主动了嘛!
  虽然不太明白她突来得转变是为了什么,但她似乎真的想通了某件重要的“大事”。文骥对于她的开窍狂喜不已。
  毕竟,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他有理由相信,在未来的每一个日子里,他们会是最快乐的伴侣!
  “叩叩叩!”不识相的敲门声惹人厌的大响。
  他才开始沉醉,不怎么想理会来人,但若怜可无法不管,她还要“活”着出去见人咧!
  “文~~文骥!有~~人!”她趁着喘息的空档,非常辛苦的扳回理智。
  “文骥!别亲太久,有人想见小若了!”门外的关尔晰杀风景的提醒,聋子也听得出他话中的浓厚笑意。
  唉!一世英明毁了!这是若怜的想法。
  真是太可惜了!当然,这是文骥的看法啦!
  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稍稍平静后,若怜才想到要问话。
  “刚刚关大哥说有人要见我,是谁啊?”好奇的表情立刻占满她的俏脸。
  文骥抵笑得将她自床上拉起。“看来你的休息得往后挪了!走吧,出去不就知道了?”
  一出房门,若怜就呆住了!
  “老天~~”她把能张大的地方都张得大大的,以表示自己的震惊。
  “嗨!小若,好久不见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抛给她一个飞吻。
  “关~~关二姐?”不敢相信的呼喊自她张大的唇中逸出。
  下一秒,就见两个女人疯了似的抱成一团又叫又笑,分贝之高,令在场的男士叹为观止。
  “很高兴你这么热烈的欢迎我,不过~~”关尔柔眨眨美丽的杏眼,笑望若怜身后不敢喘大气的可怜男人。“你还是克制一点比较好,我怕文骥会晕倒。”
  “喂!别忘了给我『类似』的欢迎啊!”门口倚着一个身材高壮的大胡子,一双黑亮的眼眸透露出精明的神采。
  “小哥!”若怜非常公平的也给了他“类似”的欢迎,但这一回,文骥可不再任她对别人“投怀送抱”了。
  “想我吗?”关尔皓正想回报她的热情,亲一下她粉嫩嫩的脸蛋时,一只大手比他更快的捂上她的脸——
  他只吻到一只男人的手臂。
  “柳文骥,你太恶劣了!”关尔皓抗议他的“不人道”。
  文骥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开玩笑!小若的脸岂是尔皓可以乱亲的?
  “还我!”他绷着脸,扯回“沾”在尔皓身上的小若,然后在众人又惊讶又好笑的目光下,跋扈的搂着她坐到一张单人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真是人不可貌相,原来他的占有欲跟他的气势一样懾人!
  既然主人都摆明了“客人请自便”,那他们兄妹三人自然也就不客气了。
  关尔晰捡了靠近窗口的位置,大刺刺的跷着脚。“宋伯呢?”
  “早上先回嘉义报喜讯了,下星期才会再北上。柔姐,可不可以趁这次机会再教我射弹珠?”她企盼的望向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的关尔柔。
  从她亮丽绝美德外貌来看,怎么都不像是一名国际刑警,倒象是“城市猎人”中的芽子。只是芽子擅长飞镖,关尔柔则擅长射弹珠。
  她能活到今天,都得感谢那一颗颗不起眼的小珠子。
  “好呀!不过可别射到人家的眼睛了。”关尔柔自然不会拒绝。
  “至少我不像曼玲姐射到~~男人的禁地。”若怜忙着替自己找到一个替死鬼。
  “什么男人的禁地?”不解内幕的关尔皓好奇的发问。
  他的问题立刻引来一阵窃笑,连柳文骥也不禁低声轻笑——除了关尔晰之外。
  “就是你们男人最宝贝的『东西』罗!”关尔柔巧笑倩兮的解释。
  “啊?哈哈哈~~”关尔皓笑得胡子乱顫。“那个可怜的男人是谁?”
  “不就是坐在窗口旁,绷着脸的那一位吗?”若怜瞄了眼关尔晰。
  “什么?那个人是~~哈哈哈~~”惊天动地的爆笑霎时充满室内。
  “你是太久没被我海扁一顿了是吧?”关尔晰狠狠的瞪着没气质的小弟,拳头威胁的“喀喀”作响。
  “好好好,不笑~~”他识时务的保证,极力憋住大笑得冲动。
  为了不让两兄弟把他家当拳击练习场,若怜忙转向一脸痛苦的关尔皓。
  “小哥,那你呢?你这次怎么有空回来?”
  “我是回来参加一个考古研习会。而且,我亲爱的小若要结婚了,对象还是老哥的死党,拼死也该赶回来参加这场世纪婚礼!”
  认识关尔皓的人都相信,他其实有一张有若潘安再世的迷人脸孔,尤其他的风采更是令女人们为之大流口水。
  这也是他留胡子的原因,一方面可以杜绝骚扰,另一方面也能掩饰他的年纪,让人能较相信他的实力。
  “那太好了!你上次带给我埃及艳后的内衣,这回你带了什么回来?”若怜双手合十,期待的盯着坐在地板上的人。
  “等你结婚时再拿给你。”他卖了一个关子。
  “为什么不现在送?”她垮下脸来。
  “那是结婚礼物嘛!当然在结婚那天送啊!”尔皓理所当然的回答。
  “噢!”好吧!等就等,反正她总会拿到的。
  关尔柔看了眼手表。“抱歉,我警局还有事,必须回去处理。”她不笑时自有另一番冷艳的气质。
  “怎么,有好玩的事?”柳文骥懒洋洋的把玩着若怜的发丝。
  “可以这么说。杀人狂兼大毒梟,够有趣了。”她娉婷的踱向大门。
  “改天见了,各位。”
  第九章
  就在宋若怜以为方文驹从地球上消失时,他老兄就打电话来了。
  “文驹?你这几天死哪去了?”她对着话筒叫喧。
  “现在有空吗?”文驹没费事去解释太多,淡然的语气多了一份从前没有的落寞。
  “有!约在哪?”若怜似乎也感受到他的反常,拿起便条纸抄下电话那头所报的地址。
  一小时后,她就在“绿调”咖啡屋的一角找到了文驹。
  他的外表看起来还算过得去,只是~~以往常在他脸上出现的意气风发少了一大半。
  若怜一坐下,侍者立刻尽职的递上清水及菜单。“小姐,请问要点什么?”
  “牛奶!”她随口说出。
  效果不错!原来没什么表情的方文驹因为听见这两个字,震骇的盯着眼前又漂亮许多的若怜。
  “牛奶?你点牛奶?你是宋若怜?”
  她送了他一记大白眼。“你怀疑?”
  方文驹是无法面对她“正经”太久的——这实在也怪不得他,以前的若怜只要一看到牛奶就立刻回避,现在她居然主动喝牛奶,这就显得非常诡异了,而原因大概只有一个……
  “啧啧啧!我实在佩服那位让你『改过自新』的仁兄,他太伟大了!”文驹摇头低笑。
  “闭上你的嘴,你不是很『伤心』吗?哪来的闲情逸致说笑话!”她瞪着一双美眸,喃喃抱怨。
  “小姐,你的牛奶。”侍者将温牛奶送上桌。
  她接过牛奶啜了一口。
  “你从不喝牛奶的!”文驹好奇的观察“全新”的若怜。
  她耸耸肩。“没办法,我需要营养。”
  “不会呀!你看起来够营养了。”他忍不住要捉弄她。
  “死文驹!闭上你的狗嘴,别教坏小孩!”若怜又瞪他一眼。
  “这里哪来的孩子?你少~~孩子?”他在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忍不住大叫,引来其他人的注目。
  “嘘!你小声一点!”她偷偷看了四周,觉得好丢脸。
  “你~~你~~”他的食指在她的鼻端抖动。
  “你很吵也!”若怜不耐的挥开他嚣张的食指。
  “你~~又怀孕了?”他口没遮拦的惊呼。
  “什么又?你说话给我小心点!”若怜凶巴巴的警告。
  “可是~~你~~你怎么可能~~”他的脑筋仍然维持在空白的状态!
  “就是可能!而且我下星期就要结婚了!”她又残忍的丢给他另一个超级大炸弹!
  “什么?你要结婚?”他的声音比刚才高出了十倍,当然又引来了更多的侧目和窃窃私语。由众人的眼光看来,显然是指责他的不负责任。
  文驹尴尬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才压低声音问她:“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她翻了翻白眼。“拜托!你这几天也不晓得死哪去了,到处都找不到你,要不是你今天终于良心发现,拨了通电话给我,恐怕你一辈子都不知道了!”
  “哦!”他闷闷的应了声,表情又恢复了“哀怨”。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这些天你跑哪去了?”
  文驹沉着脸将事情的始末告诉若怜。
  “那梁意情呢?”
  “被警方送到精神病院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她蹙起柳眉,他们的恋爱可真是多灾多难!
  “后天有一班飞机是飞往维也纳的。”他的脸上满是自信。
  “你怎么知道她去了维也纳?”若怜好奇的看着他坚毅的面容。
  “我如果猜不出来,就没资格做她的另一半了!”他揉了下眉心,有丝疲惫地说。
  “好吧!找到她后,记得别急着『私订终身』,至少尊重一下你四周的亲朋好友!”
  若怜浅笑地祝福他。
  她才不替他们担心呢,因为有请人终会成为神仙眷属的!
  老天!她和文驹被绑架了!
  若怜和文驹走出咖啡屋没多久,就有一辆黑色的厢型车突兀的停在他们面前,下一刻,他们就莫名其妙地被架上车了!
  为了防止文驹反抗,歹徒干脆拿了跟粗大的木棍敲晕他,至于若怜,则只用一条绳索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若怜嚥下恐惧提醒自己,现在不能慌,乱了阵脚对他们可没好处!
  可是当她看到倒在座椅上的文驹时,一口冷气登时梗在喉咙。
  触目惊心的血布满他的半边脸,看起来好恐怖……
  “你~~他~~她流血了!”若怜抖着声音说道,希望车上的绑匪能好心的替他止血。
  但绑匪若是有“好心肠”的话,那也不必做绑匪了!
  “啪!”粗厚的手掌没有半浚У呐南蛩牧臣铡
  若怜知道现在不是反抗的好时机,即使她有满腹的怒火,也只能忍住,毕竟她和文驹是人家的肉票,而肉票的权利是很少很少的。
  所以她不再言语,只盼望文驹能没事……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车子在一栋平房前停下来。
  驾驶座的瘦皮猴先行跳下车,走向站在屋前的一名中年男子。“人都在车子里了,钱呢?”
  “急什么!”中年男子冷冷的开口,走向车子。
  车门倏地打开,若怜瞄了眼绑匪头。
  哟!长得还人模人样的,而且——好眼熟哪!
  许风扬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再看向昏迷的文驹。
  “我只付一半。”他寒着脸对身后两个绑匪说。
  “什么?你想赖帐?”瘦皮猴尖声大叫。
  “哼!你们只抓对了一个,当然只能拿一半的钱!”他不屑的冷哼。
  “不会吧!是你说他的女人都会和他走在一块,我们当时就只看到这个女人走在他旁边啊!”矮胖男子挣扎的抗辩,不敢相信自己的蹩脚运气。
  许风扬转身走进屋子。这两个呆子误抓了柳文骥得女人,要是被发现了,他铁定会死得很难看!
  单纯的绑架已经变得十分复杂了,而他是断然不会放宋若怜走的,既然错了,那也只好错到底了。
  “我可以给你们原来的酬劳,如果你们愿意再多待两天当我的保镖,我可以再给你们三十万。”他开出了令人心动的条件。
  两名歹徒兴奋得眼睛都亮了,人是贪婪的,有如此“好康”的事情,他们俩岂会拒绝?
  然而,他们所不知道的是,从他们动了宋若怜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们悲惨的命运。
  他们不该惹到柳文骥!
  柳文骥心神不宁在找不到若怜后,变得更加严重!
  然后,他接到关尔柔的电话,怒火立刻沸腾到最高点。
  没有人能动他心爱的女人,尤其小若现在还怀了身孕!
  潜伏在内心的野蛮因子逐渐苏醒,他唇角扬起一抹令人胆寒的冷笑。退下了文明的外衣后,他的侵略性会让所有触怒他的人宁愿自己没出生过!
  疼痛不曾间歇的刺激着逐渐恢复意识的方文驹,终于,他忍不住的轻哼出声。
  老天!他宁可再昏死过去!
  “文驹,文驹~~你没事吧?”微顫的女声在叫唤了三分钟后,他才依稀分辨出声音的主人。
  若怜沮丧的坐在地上,他们在半小时前被那个胖子丢进了这个阴暗的房间里,而且是一个“家徒四壁”的空房间。
  那两个可恶的绑匪甚至不拿把椅子给他们!
  唉!一个孕妇再加上一个受了伤的男人是不能要求太多的,所以方文驹只好躺在脏兮兮的地板上“养伤”。
  “小若?”文驹不甚清醒的低唤。
  “呀!你醒了?太好了!怎么办样?头还痛吗?”她担忧的望着他的头。
  “死不了的!你呢?你还好吧?”文驹挣扎着想坐起来,无奈他的头只要轻轻一晃就又疼又晕!“去!那该下地狱的杂碎是拿铁棒敲人是不是?”他不敢妄动的直躺着。
  “有力气骂人,那应该不算太糟!”若怜露出了释怀的微笑。
  “他们绑架我们做什么?”文驹在平静下来后,开始思索这个问题。
  基本上,他不算是富翁,要从他和若怜身上榨钱是很困难的。
  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们要绑来的是你和你的女朋友,我是无辜的受害者,你都不知道原因了,我这个莫名其妙被绑来的倒楣鬼自是更不知所以然了!”
  “不可能啊!我才来台湾定居五年,要说结怨更是天方夜谭,至少我的人缘很不错,连得罪人的机率都小得很呀!”
  若怜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可以称得上是半昏沉状态的男人居然还这么不要脸!
  “这谁知道啊!搞不好你就正好惹『某人』嫌,人家打你一棒还嫌少咧!”她朝他丢了一个白眼。
  “反正我不会跟人家结下梁子的啦!等我休息够了,我再四处探一下地形,肉票的责任就是逃命嘛!”
  见他闭上了双眼,若怜也靠着墙边闭目养神。
  经过了一番折腾,她是真的累了!
  若怜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她还没跟文骥说爱他……
  稀落的星子散布在台北市的夜空,除了偶尔轻括的冷风外,世界似乎是沉睡了。
  街道旁拧立着两个挺拔的身影,清冷的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映在柏油路上,显得异常孤傲。
  “我希望跟你一块去!”关尔晰靠在墙上,朝背对他的柳文骥开口。
  幸好他赶在文骥出发前拦下他——不是他对柳文骥的“能力”有所质疑,相反的,他就是太相信文骥的能力,所以才想跟去。
  他可不想后半辈子得去牢里陪他度日,或者帮着他四处跑路!
  “你怀疑我的能力?”文骥冷冷的、不带一丝情感的嘲讽道。
  “我就是太相信你,才要跟着你。告诉我,你会怎么处置许风扬?”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关尔晰定定地看着那坚定沉稳的背影许久,才缓缓摇头抵笑。
  “如果我去,那会是一种耻辱。好吧!反正一切有我,你尽管放手去做你该做的事。”他直起身子朝街道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夜更深了。
  柳文骥仰望凝视星空,心中驀地浮现一张绝美清丽的容颜——他的小若。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爱她的!
  这个想法并没有令他惊慌、讨厌,他甚至十分喜欢!
  在找回她后,他会告诉她那三个字的——以一颗真挚不渝的心。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轻喃的抱怨在两坪不到的阴暗房里响起。
  “别吵,我正在努力!哦,去他的!我的头又痛了。”隐约的咒骂声夹杂着挫败的叹息和试图开锁的杂音跟着传出。
  “你好烂哦~~”若怜皱皱鼻子,蹲在门板旁瞪着正在努力“工作”的方文驹。
  “不然你自己来,就只会在一旁纳凉!”文驹不高兴的瞪回去。
  “我来就我来,你已经浪费了一个小时!咱们只要再拖上几小时就没命了,你还一直蘑菇!”她不客气的抢过他手上弯曲的发夹。
  如果再不成功,这唯一的“开锁工具”必然会“寿终正寝”,那他们不就真的要等死了?不行不行!为了她自己,也为了文骥和宝宝,她可不想太早香销玉埙!
  “你会用?别害我们到时死得更快!”文驹怀疑的目光始终盯在她奋力开锁的玉手上。
  “少乌鸦嘴!要死你自己去,我可不想陪你!”她眼也不抬,专注的挑弄锁孔。
  文驹正想再说话,忽然听到“卡!”的一声。
  哟!开啦!
  之前想逃命想得要死的两人,在清楚的听见开锁的声音时,竟双双愣在原地张口结舌。
  “开了?”若怜瞠大狂喜的明眸,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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