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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娘子:五夫寻香-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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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霁眉头一皱,不难让人看出他对明珠的表现很不满意,可他对自己儿子不满意偏偏把目光落在添香身上,好像是她的责任似的。
添香一肚子委屈,在二王子的视线都在明珠身上的时候,对着澹台霁翻了个大白眼,澹台霁当即愣住了。
直到二王子说话,在他脸上闪过一抹忍俊不禁的浅笑,转瞬又恢复应酬的嘴脸,不住的点头应对。
二王子试图和明珠说话,明珠却因对陌生的‘富贵老爷’排斥,躲在添香身后一声不吭,结果二王子后来倒与她说了几句话,虽然都是问孩子的一些日常生活的事,可二王子那双油菜花一般绿油油的眼睛却让添香嫉妒不舒服。
澹台霁打岔,请二王子去他准备好的宴会饮酒,又着重说有异域舞姬特意准备为二王子献艺,二王子这才从添香身上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离开。
添香一阵恶寒,回房后就把身上穿的那套衣裳扔了,后又洗了好几遍澡才肯罢休。
然而事情并没有因为丢掉衣裳那般简单,此后不仅二王子常来,三、四、五、七、八等十余位王子走马灯的来王府,每次来都会来看明珠,而明珠身边离了谁都行,就是不能离了她,这些王子们便也顺带记下了帛添香这个人。
傍晚,她哄了明珠睡觉,自己提着灯笼到院子里散步,正是月中,月亮又圆又大,她立在下面好像一伸手就能摸到,不禁怔怔的在那儿发起呆来,她想起了陆昭,想起积水亭,跳脱的又想起到陆白,心中不知什么滋味,突然想哭,她想离开王府了,太过热闹的地方会让她想要有个家。
可她这辈子不会再有家了,一想起,便是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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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两更毕,明日继续。
第204章 有人失眠
努力的伸手,却又好像是在无力的挣扎,眼中不觉间已经酸涩,她想要的从来就那么简单,可偏偏得不到,会不会老天把她的幸福遗漏在了另一个时空?
“会吗?”她仰头看着那银盘似的月亮喃喃自语。。
“会什么?你以为这样能摸到月儿?”
身后突然有人说话,把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添香吓了一跳,她皱眉扭头,想看看是哪个冒失鬼。
灯笼挑高,一身浅紫色锦缎长袍的少年亭亭玉立,任由她拿火光打量,橘黄的光晕把他的身段勾勒的迷离而梦幻,俊颜上那双眸光细碎的眼睛煜煜生辉的回望向她猸。
是他?添香一愣,怎么会遇到他?那个在坊间颇有威名的小霸王。
“果然是你!在干嘛?想摸到满月?女人都这么愚蠢吗?”小霸王自言自语的撇着嘴,随意的迈步,长腿错落的没两步就立在了她身边,伸手从她手上拿过灯笼,举起照在她脸上,一系列动作从容自然,好像他们认识很多年了似的。
他近距离的打量她,女子雪白的皮肤在灯火下覆上了一层色彩,长而秀气的眉,眼睛很大很黑,眼角的弧度微微挑起了一点,显得楚楚动人,鼻翼秀挺,唇薄而小,深刻的线条带着倔强的味道,她的脸很小,下巴尖尖的,整体看起来像个与人赌气的孩子筝。
“你看起来不像歹毒的人,怎么会想去拐卖孩子?”小霸王剑眉一蹙,显得很难以置信。
“你看起来不像不知礼数的人,却真应了百姓给的称号——小霸王!”添香一把夺回自己的灯笼,心里呕的要死,好不容易等到没人的时候清静清静,却遇见这么个讨人厌的,扫兴!
转瞬又被自己的想法噎住,哪来的什么兴致可扫,无非是自己在自怜自艾罢了。
这样一想她又窘又难受,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从来都是小霸王哼别人,哪里有被别人哼的时候,而且他可不知道添香心里是什么滋味,只当她是在鄙视自己,小霸王一对剑眉高高挑起,身子一横,抢先一步挡住去路,再一次上上下下的打量她,挑衅道:“听说你会武,敢瞧不起小爷,那就先撂倒我!”
“向女人下战书,还有没有一点出息了?”添香火了,就是泥捏的人儿也有些土性,何况她心里真不好受,根本没工夫陪公子哥玩!
小霸王瞪圆了眼睛看着她,死死盯着,好像她是火星人,添香以为小霸王的脾气一定会很火爆,正暗暗准备着出手,突然就见他伸出拳头在自己眼前晃,她快速做出反应,向身后一错步,可小霸王的大拇指却像变戏法的翘了出来,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把她弄的一愣。
就听小霸王道:“好样的,敢这么跟爷说话的女人,你是头一份!”
她这是被褒奖了呢还是被表扬了呢?好吧,其实说的是一个意思,总结一句,这孩子有病!
如果换做一年前的自己也许还有心情逗他一会儿,现在的她只想清静,不担心别人的喜恶,基本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是以回答的干脆利落,她总归是和任何人都没关联就是了,还怕什么?
“你不爱说话?”小霸王眼睛一亮,紧接着道:“小爷我就讨厌唠叨的女人,就像我姑母,每次见到我就没完没了的说,要我说她想好怎么侍候皇上就是了,总管着我做什么?就像上次,明明是说要我进宫蹴鞠,不曾想弄了一帮子女人,光胭脂味就差点没把人呛死,我要走,我姑母还说我的不是……。”
添香没想到这人就这么说上了,还都是些八卦人士喜闻乐见的宫中趣闻,虽然到他嘴里就都成了累赘和埋怨,不过如果换个人肯定还是会听的津津有味的,只可惜自己没这兴趣。
她抬手在空中做了个停下的手势,也不管小霸王看没看懂,道:“我很累,白天一天都陪明珠应酬你们这些贵客,本来晚上出来是想清静一会儿,还碰上你这么个唠叨鬼,如果想找我聊天就改天,今晚恕不奉陪,我要回去睡了,晚安,不送!”
“……”小霸王生生顿住,把话尾巴切断,再看添香时眼里迸射出特别的光芒。
添香见他像傻了似的愣在原地,不禁想这么好看的孩子怎么脑袋跟个木头似的反应这么慢?她摇着头转过身去,想了想又扭回头,一把将灯笼塞进他手里,好心嘱咐道:“拿着,王府太大,你小心别走内宅去。”说完转身离开。
直到自己快走到拐弯处也没听见身后有人言语,她疑惑着趁走到拐角那儿回头瞅了一眼。
呃……,那傻小子在那干嘛呢?一动不动的是要模仿雕像吗?
月亮好大,那孩子好傻,还真够煞风景的……。
这夜添香失眠了,翻来覆去的想着茫茫戈壁滩,想着熟悉而陌生的大漠夕阳,半夜,她猛然坐起身,一双眼睛布满了红血丝,依偎着她睡的正熟的小明珠一点也没察觉她在动,睡颜静谧,长长的睫毛好像能安抚人心般美好,如今她想走又有牵绊,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这么小的明珠,真的还太小,添香的指肚轻柔的落在孩子的眉毛上,缓缓抚摸着,这让她想起了帛阚的孙女宝儿,那个小色女,记得当时陆昭一看宝儿就黑脸,但后来迫于无奈还是帮忙带过宝儿……。
自己这是怎么了?最近怎么时常回想过去,虽然从没打算刻意忘记,可对于她来说,每一次回想都是心痛难耐,难道是老天在惩罚她没能保护好自己孩子的罪过吗?
黑暗中,她幽幽叹息,瘦弱的身子像寂寞的链条,一下一下的一个人慢慢熬着时间。
再说小霸王回府后,竟也是一宿没睡着,和添香不同的是他是兴奋的睡不着,只觉得自记事起从未碰到过像帛添香这样的女子,那些个名门闺秀,要么刁蛮跋扈,要么娇柔造作,可若不是出身名门,小门小户的女人哪里还敢与他说话,就更别说像她那样大声反驳了。
不不,她也没怎么大声,就是说话很直接,一句也不容人钻空子。看起来有点严肃,不过她对孩子很好,听六王子说小明珠一时一刻也离不了她,并非亲生的已能如此,可想心底是善良的。他不由想起姑母的话,‘你过了年也十六了,是该定门亲了,本宫身为后宫宠妃,一举一动多少双眼睛盯着,你的亲事无需太过浮夸,不论门第,只要品性敦厚的女子就好。’
想到这儿他只觉得脸颊一热,一脚踢开床帐,星眸闪闪而动,嘴角噙笑着自语道:“明儿还去六王府,可是她自己说的,改天聊天。”
*
失眠的人总是神情倦怠,哈欠连天,添香几乎是闭着眼忙明珠穿了衣裳,然后交给婆子带着去洗漱、用饭,自己本想再懒散一会儿,可禁不住明珠三催四喊,“娘,要迟了,娘……。”
习惯性的揉了揉额角,暗暗嘟囔,“怎么最近的骑射课这么频繁?”
来了王府添香才知道,明珠周岁才五岁,这两年饥一顿饱一顿的把长身子骨也给耽误了,如今还像个小锦墩似的矮,再想马背,明珠上去根本够不到脚蹬,可气的是,即便如此,教骑射的师傅还是严厉的一个动作都不许明珠做的不规范。
不过明珠也许真是北国儿郎,骨子里就有野性,身旁没生人的时候,他表现出的爽朗和执拗的勇敢更像是与生俱来的。
“娘……。”明珠撂了碗筷就往里间奔,喊了她一声,还不忘吩咐丫鬟,“把我的包包给我。”
肩带背包是添香特意给明珠做的,藏蓝的锦缎,绣着鹅黄的可爱笑脸,她估计这应该是这个时空独一无二的,明珠很喜欢,不管上什么课都要背着。
添香被明珠拽着出了门,骑射课师傅今天来的比往常早,双手垂在腿两侧,身体拘谨且一脸的不自然,见他们母子来了,破天荒的对她使了个眼色,顺着师傅的目光看过去,添香的脚步一顿,那个抬高下巴,两眼含笑看着自己的少年不是小霸王吗?
他一大早的上这儿干嘛?
第205章 呜呼哀哉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现在才卯时,这么早,她怀疑他昨晚根本就没出王府。。
“怎么这么晚,要练武就得早起,你们再晚一会儿太阳都晒屁股了!”小霸王满眼笑意,嘴上却一点都不留把门的,狠狠的挤兑添香母子。
小明珠抓着添香的手往她身后躲,然后歪着脑袋偷看小霸王,见少年屹立在晨风中,葛布的衣袍翻飞,身子挺拔,一脸的傲气,好像不好惹,不过长的倒真是好看……。
“澹台明珠,你怎么总往女人身后躲,丢不丢人!”小霸王笑着鄙夷道。
小明珠许是仗着有娘亲在身边,许是这段日子放松了戒备见多了人,竟能利落的回话,“你是谁?你娘呢?猸”
噗……,小明珠是在隐晦的问侯人家母亲吗?添香忍俊不禁的扬起唇角,摸着明珠的头,笑而不语的等着小霸王的回答。
这时教骑射的师傅突然接话,委婉的介绍道:“这位是姚贵妃娘娘的亲侄,当朝的永钧小侯爷。”
添香听闻过姚贵妃,宠冠后宫二十四年不衰,就连皇后都要对她礼让三分。姚贵妃的亲侄子,不怪乎小霸王有资本招摇筝。
小霸王对于自己的身世背景很不以为意,不耐烦的摆摆手,道:“我姓姚名任,算辈分,你得叫我一声舅舅,明珠来,叫舅舅。”说起让明珠叫他舅舅,姚任这时的脸上倒显出几分得意来。
添香看的清楚,不由的松了口气,坊间传言也不能尽信,起码目前还看不出这是个浑人,而且他似乎对名利不是特别热衷。
她这辈子最不耐烦的就是名利二字,既然姚任不过是个有些霸道的孩子,那么自己和明珠也就不用刻意避开了。
小明珠却不怎么乐意,嘟着嘴道:“我娘亲姓帛,你姓姚,你算哪门子舅舅?”
添香和姚任同时一愣,添香惊讶的是小明珠居然懂辈份,姚任错愕的是小明珠并不像旁人说的那样胆小怕生。
小明珠似乎不想仅仅给他们这点惊喜,继续锦上添花道:“再说我的舅舅们都在龟兹,你却在这儿,不是很奇怪吗?”
“呦!这小子,不错啊,还知道这些呢。”姚任像个年长者,带着几分调侃笑着夸明珠。
添香惊喜过大,忙蹲下去抱住小明珠,亲他的脸颊,赞道:“娘的明珠真聪明,已经知道想问题了。”
小明珠咯咯笑着回抱添香,小嘴抵上去亲添香,又撒娇又得意,摇头晃尾的像条欢快的小鱼。
立在不远处的姚任呆呆的看着这一幕,黑曜石般的眸子闪过一抹失落,随即漾出浓浓的羡慕,不知道自己小时候有没有这样亲过娘亲,娘亲有没有这样抱过自己,那些细碎的已经拼凑不起来的记忆,像永远不会有涟漪的死水,根本无迹可寻。
有小侯爷在,教习师傅明显动作拘谨,扶了明珠上马后,牵着马缰绳特意溜达到远离姚任的地方去教,还好明珠与教习师傅已经熟悉,只要能远远看见添香便也不哭不闹。
这边就剩下姚任与添香,有人给他们牵了马过来,姚任一挑眉,“会骑吗?要不要我带你?”
添香望着不算很宽阔的练马场,目测自己骑个来回不会很久,应该不会被人看到,便二话不说的上了马,坐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睨着姚任,淡淡一笑,“驾!”娇叱一声,抓缰绳先跑出去了。
姚任眼底射出异样的光彩,嘴角高扬,腾身利落上马,随着女子后面追了上去,姚任的马骑的又快又稳,很快便与添香并驾齐驱,他身姿挺拔,银冠黑发,在马背上张扬肆意,浑身上下迸射着青春的蓬勃朝气。
风景快速的在身边倒退,受到姚任的熏染,添香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不由的加快了速度,“驾!驾!”她连连扬鞭,嘴角噙着笑越过姚任的马头。
添香的马虽骑得好,却不如他们这些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姚任看着有趣,心头一动,一夹马腹追过去,拨马头往她的座驾上贴,两匹马几次差点撞到一起,把添香吓的心惊肉跳,就在拐弯的时候,她趁机一扭马头,向着旁边一错,然后一挥鞭子,朝着姚任的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
本意是想让姚任的马先跑,她便与他错开了,只姚任控马的技术很精湛,他勒紧缰绳,那马当即前蹄扬高,成人立状,姚任玩性大起,身子后仰着便伸出一只手臂来,一把将身旁马上的已然呆愣的添香搂过来,添香哪里知道还能这样,吓的惨叫,“啊!救命!……”
叫声又娇又尖的差点穿透姚任的耳膜,连远处正练的兴致勃勃的明珠也停下来朝这边张望,姚任腿上使力,马希律律吐着气站好,添香如惊惶的小猫紧紧抓住姚任,身子不住发抖,显然是真吓着了。
姚任笑的快慰,“哈哈……不过如此!”也不知道他说什么不过如此。
添香虽害怕,脑子却是清醒的,一听这话又明白过来不少,合着他是在逗她玩,当即气的心肺都要爆炸,手按住姚任的腰使劲一拧,恰姚任这里有细痒的软肉,抵不过,身子向旁边歪过去,而添香却随着他的动作不撒手的又给了一下,就听姚任忍不住又是笑又是恼的大喊,“还不撒手,撒手!别闹!”添香哼了一声左右开弓,姚任哪里受的住,可又不敢松手把她甩出去,直笑的‘花枝乱颤’,那身下的马容不得两人这么折腾,廖蹶子蹬后蹄,就听姚任喊,“抓住!”
添香哪里还抓的住人,大头朝下的跌了下去,眼瞅着就要摔个落地开花,忽然觉得身子被人快速的搂了过去,她惊魂未定的还来不及看清楚,耳边已经传来斥喝,“你有几条小命这么玩!”
呜呼哀哉!是澹台霁!
待添香好不容易站稳,澹台霁的胳膊一直搂着她的腰,她脸一热,尴尬的向旁边挪步子,澹台霁察觉到,深深的瞅了眼脑袋快扎进地里的女子,脸色阴沉的缓缓松开手。
那边的姚任也控制住了马,从马上跳下来急急跑到澹台霁身前,上去一把薅住添香的胳膊,上下打量,关切的问,“你怎样?伤着哪了吗?”澹台霁的脸顿时又黑了几分,咳嗽了一声,“咳……你没事吧?”
添香不动声色的抽掉姚任的手,摇摇头,“没事。”
“没事就好,回去收拾一下,我要带明珠进宫。”澹台霁沉声道。
添香一愣,“我也去吗?”
澹台霁不言语,只用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直把人看的浑身不自在,添香告饶,认命的点头,“好吧,我先带明珠回屋去。”
“带明珠进宫?”姚任则露出了深思的表情,斜睨了眼澹台霁,然后扭头看向明珠,深意不明的轻笑道:“明珠很聪明,定能得皇上喜爱。”
澹台霁眸光闪烁,淡淡的笑了笑,“那就借小侯爷吉言了。”
北国开祖皇帝是个马上得江山的武治皇帝,临武帝继承了先祖们的精神,一直以武功治天下,可惜如今天下太平,要想国富民强光动武是不行的,再加上老天不厚待,接连几年的狂风暴雪肆虐,粮食产量急剧下滑,牛羊牲畜遭受巨大损失,致使流民遍地,饿殍遍野,又有太子英年早逝,临武帝遭受了国事家事双重打击,年仅四旬就已精神不济,病患缠身,年前病倒后一直卧床不起。
如今的政事由内阁处理,除去军事用兵的大事,临武帝几乎不能负担政务。
因太子之位空悬,卧床期间干脆谁也不见,只有姚贵妃侍疾左右,而又为了免去众人揣测,临武帝封贵妃所生的十三王子澹台潇为维亲王,以摈弃湍湍流言。维亲王成了兄弟中第一个被封王的人,赐封地,令三年后离京,身份一下定格,登基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众王子快速转换立场,纷纷向澹台潇伸出橄榄枝,许荣华,求合作。
而澹台潇此时只想快点离开北国,这趟浑水,他看都懒的看一眼,就更别说染指了。
“王爷,帛姑娘两个月前进入北国后就断了消息。”一名属下静默的在澹台潇身后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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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面圣(上)
第206章面圣(上)文/k金女人
“王爷,帛姑娘两个月前进入北国后就断了消息。。”一名属下静默的在澹台潇身后禀报。
澹台潇有着一双邪魅的凤眼,冷沉下,眸光格外妖异,对于属下送达的消息他似乎早已料到,沉默着低语,“一个人能走多远?……也许一个人才会走的更远。”
属下听他自语并不敢应声,直等澹台潇神情一敛,吩咐道:“继续查,特别是幽州那里,仔细的查,有消息速来回本王。”
“是。”那名属下才应声退下,又有人来禀报。
“王爷,贵妃娘娘请您到静和殿见驾。”澹台潇一愣,母亲很少让他去父皇的寝殿,出什么事了?难道是病体……。来传话的内侍极善察言观色,见维亲王脸色极差,立时上前一步,低语,“六王子找回走失的二公子,皇上正要召见。猸”
“哦?”澹台潇挑眉,神色顿时隐晦不明,这个消息恐怕早瞒不住其他王子,看来夺位这趟浑水就要起高。潮了。
打赏了内侍,澹台潇穿好王爷品制的朝服,戴好朝珠、朝冠,一身正装的坐进**软轿,带着侍卫静悄悄的从角门进了宫,在角门守卫的士兵与过往内侍见了维亲王的软轿见怪不怪,维亲王常年不在京城,且行事低调,自成年后进宫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不过维亲王手面不小,待人和气,他们做奴才的倒希望有机会服侍他。
内侍们着眼见维亲王的轿子往静和殿方向去了,没机会得到打赏,不由的十分羡慕起服侍在静和殿的奴才筝。
不想维亲王的轿子才过去,六王子的轿子紧跟着到了,六王子是出了名的黑脸殿下,这些个奴才们立时挺胸抬头,目不斜视,恭恭敬敬的把轿子迎出去老远还不敢松一口气。
添香坐在轿子里,身旁坐着明珠,紧邻车窗的一端坐着澹台霁,他面色肃容,本来很是清俊的一张脸却散发着不容亲近的气势,这么久了明珠还是很怕澹台霁的原因也正是如此,他给明珠的是传统的封建大家长的威严,明珠一见澹台霁就像老鼠见了猫,她不由叹气,这样下去自己可怎么对明珠撒手?
“不用担心,皇上只是要见见明珠。”听见她叹气,澹台霁以为她还在懊恼跟着他进宫。
明珠的小手一紧,把添香的袖口攥的起了褶皱,她苦笑,半真半假的开玩笑道:“你这么严肃,想必北国皇帝更严肃,只怕明珠不与皇祖父亲近,惹皇祖父不喜。”
澹台霁微怔,转瞬眸光闪动,“我很严肃?”
添香很诚实的点点头,故意问明珠,“明珠说说,爹爹是不是很严肃?很不爱笑?”
聪明的小明珠立时显出为难来,好一会儿才憋出,“还好吧,爹爹是大官,所以才不爱笑的。”
这孩子,还是这么会讨好大人,添香哑然失笑,不过这么说明珠还没把澹台霁当亲人,以她的了解,在明珠心里,只有亲人才不用讨好,显然澹台霁不在期内。
澹台霁对明珠的回答很不满意,脸色不自觉的沉了下来,“为父是当朝六王子,你是皇嫡长孙,等会儿见到皇祖父要恭敬有礼,进退得宜,记住了,你是姓澹台的,什么大官小官的,目光短浅!”
明珠很是委屈,眼眶噙泪的往添香怀里扎,说什么也不抬头和澹台霁说话了。
澹台霁更恼,添香无奈的同时更心疼孩子,忍不住火道:“素日瞧六王子殿下与同胞、同僚相处时和颜悦色,他们并非你的至亲,你且能宽以待人,为何对至亲骨肉反而如此苛求?”
澹台霁看着比自己还着恼的女人,脑袋突然冒出一句慈母多败儿,说起来明珠正需要一个母亲,她除了对孩子过于袒护偏爱以外倒也合适,只是……帛添香的名声不大好,想要皇上同意自己娶这样的女人做继室,不易。
澹台霁想着,眸光不住闪动,心中思绪变的杂乱,脸上便显出一丝不耐来。
添香一看这人连这点劝都听不进去,明珠放他身边怎么能放心?不由的有点后悔当时没带着明珠逃走,现在再想带孩子离开,简直难于登天,于是越想越憋闷,抿抿唇,鼻腔中轻哼了一声扭转头去,也和小明珠似的,不再看他。
澹台霁哪里知道怎么得罪她了,莫名其妙的挑了挑眉,“那也得他争气。”那意思是他做的好,自己何至于看见明珠就沉脸?
“你不教他,如何能让他做到让你满意?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添香后边算是嘟囔了一句,说完干脆换了个姿势看向窗口,把澹台霁丢到脑后。
她偷撩了窗帘子,在一条不被人轻易察觉到的小缝隙里向外看,那鳞次栉比的黄盖琉璃瓦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发着光,红墙悠长,单调却庄严,侍卫们穿着软甲身量笔直的相隔不远的站立着,脸上没有熹颜国那劳什子累赘东西,盔帽下,年轻阳刚的脸给人踏实的被保护着的安全感。
许是见过东晟宅那样的豪门深院的奢华建筑,如今她对建筑的兴趣远远不如自然景致的吸引,就像那些虚华的东西,在大漠里不过是一粒沙尘罢了,她淡淡的看了两眼北国子民引以为豪的雄伟宫墙,便兴趣缺缺的收回目光,就在一刹那,有一辆软轿停在一处殿门前,里面下来的人,背影恍惚见过。
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电光火石的闪过,添香倏然撩开车窗帘子探头张望,只见一顶软轿孤零零的停在那,并不见人影了。
“怎么了?”澹台霁很少见她除了对明珠以外的其他事情露出关切,好奇的跟着看过去,仅一顶轿子,他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道:“是维亲王的轿子。”
“维亲王?”添香对这个称呼十分陌生,可又不甘心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问,“维亲王是谁?”
澹台霁看向她,淡淡道:“维亲王名潇,排行十三,是姚贵妃的独子。”
“澹台潇……北国十三王子……明明不可能认识的……”可为什么觉得那么熟悉?添香暗暗纳闷,又探头看了看那软轿,可惜殿门紧闭,门外无人,便也再无从辨认。澹台霁说着心中也暗暗惊怔,十三回来了,他这个人回来没一点动静倒也正常,只为何会在宫里,还去了荷袁殿?荷袁殿是先皇帝妃的处所,这位帝妃对皇帝有养育之情,是以太皇太后仙逝后,帝妃就在荷袁殿安享孝敬。
从没听说过帝妃与皇帝的哪一位妃子走的近,那么十三去是为了谁?
就在添香与澹台霁的各自思索中,软轿到静和殿外墙停了下来,澹台霁收敛思绪先一步下了轿,然后是添香带着孩子,澹台霁在前,添香母子在后,三人绕过盘龙飞凤的影壁向着正殿的台阶走去。
静和殿四周很静,耳边只闻三人窸窣的脚步声,在前面引路的侍从走路更是一点响声没有,进了殿,另有内侍带领,穿过层层帷幔,空气中传来纤薄的草药的芳香,添香收紧神经,差不多离皇帝近了。
到了一鼎香炉前,内侍示意她停下,然后让澹台霁带着明珠进去,明珠先是争执的拉了一下添香的手,添香无声的摇摇头,明珠见行不通,只得瘪着唇跟在澹台霁身后进去了。
一分一秒就在袅袅升起的烟雾中一点点消散,她低着头,立在一名内侍身旁,目及之处只有那捏丝的珐琅五彩香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两条腿都有些麻了,里面出来个内侍,像捏着嗓子对她道:“贵妃娘娘让你进去,帛姑娘,请随我来。”
“啊?”添香冲口一愣,立时反应是真的在叫她去面见北国贵妃,神经骤然紧蹙,待内侍的脸色渐有不虞,她才点头,称“是。”
让她见哪门子贵妃啊,这辈子见的最大的官是知府,也不对,娘娘不算官,不算官算什么?也是有品阶的吧……。
边在心里胡乱嘟囔,边跟着内侍向里面去,待到一幕珠帘前,内侍示意她跪下,添香深吸一口气,僵硬的摆弄膝盖,屈体跪地,嘴里念着,“民女拜见圣上、贵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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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有一更。
第207章 面圣(下)
第207章面圣(下)文/k金女人
添香深吸一口气,僵硬的摆弄膝盖,屈体跪地,嘴里念着,“民女拜见圣上、贵妃娘娘。。”
珠帘微微晃动,她能偷偷窥见里面大黄的垂幕帐帘,一双滚金边、绣着飞龙样子的矮靴就在脚踏板上安静的放着,不远处有绣牡丹花样、玫金色锁边的双叠裙裾,她不能大刺刺的看,只能猜测里面坐着临武帝与姚贵妃。
忽就听明珠喊她,“娘,娘……。”
添香这汗一下就冒出来了,来之前以为自己见不到皇家上峰,便没提醒明珠别在人前叫娘,明珠是皇嫡长孙,身份尊贵不言而喻,怎么能随意喊不相干的人为娘呢?
她正惊惶,就听一个低哑的声音响起,“是你救了孤的孙儿?猸”
“回圣上,是明珠自己救了自己,民女是觉得明珠有别于同龄孩童聪明,动了惜才之心,才把明珠带上路,后来遇到六王子殿下,自然是要还君明珠,完璧归赵了。”
皇帝那边静了一瞬,忽就闻一娴雅轻柔的女子声音飘来,“抬起头来。”
添香缓缓吸了口气,才依言抬头,颗颗浑圆的东珠成串,珠帘后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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