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第1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魏国名存实亡。

所以,这样的赏花宴,巴结那个年轻的乔太后没有意思,徐太后发了疯,也没人当她是一盘菜,所以人人都具有眼界力地处处讨好乔蓁,如果将来年家夺权,乔蓁的身份只会高不会低。

“世子妃这头花真漂亮,哪儿订的?”有命妇努力刷存在感。

乔蓁笑了笑,“这个是我婆母昨儿赏的,改天我问问她。”

一句轻飘飘的话,让盛宁郡主赚了名声又显出自己的地位,这年家世子妃真会说话,众人都有几分猜度着,希望这对婆媳能来个大战就好了,要不然人比人气死人。

一时间,羡慕与赞扬的话就不绝于耳。

果郡王妃笑道:“我家大姑奶奶还真的娶了个好儿媳,这春宴她人没来,你却给她赚足名声。”最后拿团扇半遮面,“你婆母真病了?”

“劳舅母关心了,身体略有不爽而已。”乔蓁也低声回了一句,至于盛宁郡主的心病是什么,她也知晓,不外乎是那道槛有点难迈过去罢了,不过看样子过段时间应该就会出席各大场合。

“那真可惜了。”果郡王妃叹气道,她也知道时局不好,丈夫每天长吁短叹,只是公爹临死时吩咐他们无论谁来拉拢都不要信,不偏帮不多事,自然能保得性命周全,要他们发誓切记。

所以顺王府面对宗室拉拢,萧太妃的游说,都能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为父守丧,不宜多事。

“舅母何须叹气?”乔蓁笑道,“你过府去看望即可,婆母会高兴看到娘家人。”

果郡王妃却仍是意兴阑珊,想到年家的野心与刘氏的衰落,到底不想登门去。

另一边亭子里的萧太妃指了指众星拱月的乔蓁,朝乔芷道:“她们应该来巴结太后娘娘才对,与一个世子妃有什么好说的?王侧夫人,你说是不是?”

王侧夫人的眉头了是紧皱,与女儿道:“芷儿,这年家世子妃怎么能抢了你的风头?你才是宫里的太后娘娘……”

“娘。”乔芷大声唤了一声,看到母亲闭嘴,这才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萧太妃,“太妃不用如此挑拨离间,我们是两姐妹,不会轻易上了太妃的当。”

萧太妃没想到乔芷如此不给她面子,站起来准备拂庙而去。

“太妃,礼数。”乔芷淡淡地道。

萧太妃年纪比乔芷大了一倍有余,却被她如此喝住,憋了一肚子气地行了个屈膝礼,“娘娘,臣妾告退。”

乔芷高傲地“嗯”了一声,一副不将萧太妃看在眼里的样子。

一旁的贵妇看到这一幕,都低语八卦起来,原来这年轻至极的太后与萧太妃不合。

待得人少,王侧夫人拉住女儿,“你怎么不给人家留点面子?”

“娘,你不懂。”乔芷严肃道,“我就要人人说我与她关系不好,她那人一肚子坏水,你别给她利用了,不然到时候会害死我的。”母亲到底难上台面,乔朱氏就不会如此耳根子软,“你别再说七妹妹的不是了,别看我这个太后似乎很厉害,其实不及人家一个手指头。”

她把话挑明,就是要母亲不要痴心妄想。

“怎么会?”王侧夫人不懂政事,她以为是乔蓁不知廉耻地借着女儿的名头出风头,现在才知道原来女儿还要看她的脸色行事。

“这政事我与你说不通。”乔芷道,“我活了一辈子,也想要扬眉吐气一回,只是不知道到头来会不会害了自己与儿子,总之娘,你还是不要太嚣张为好。”

王侧夫人闻言,嘴角抿得很紧,她现在天天扫乔朱氏的面子,若是女儿真的有个在长两短,她是斗不过乔朱氏的,这会儿她也不得不重新思考定位。

乔蓁喝了点酒,去了一趟茅厕,出来时与萧太妃撞上,两人一时间都在路中间谁也不让谁。

“年世子妃,你挡了本宫的路。”萧太妃昂着头道,当年萧宁那事她们也是结下了梁子。

“怎么不是太妃给我让路呢?”乔蓁也不甘示弱。

“你别太嚣张。”萧太妃咬牙切齿。

“我就如此,太妃想怎的?”乔蓁还以颜色。

两人谁也不让谁,一个刚从茅厕出来,一个急着要进去,谁更能气定神闲,一目了然。

最后忍不住生理需求的萧太妃退开一边,绕着乔蓁走。

乔蓁冷冷一笑,“太妃果然识时务。”昂着头抬脚就走。

她身后的侍女与宫娥都急忙跟上。

“见鬼。”萧太妃怒喝一句,每一步都踩得极用力,她且忍着,再过一段日子她要将她千刀万剐。

乔蓁还没有回到宴席去,筱微从一旁闪身出来,朝她竖了个大拇指,“还是你厉害,将太妃气成那样。”

“我这是加速她的进化。”乔蓁笑道,“反正她要反,还是趁快点好,老不动手忒没趣了。”

不太听得懂她的话,但筱微有时候觉得乔蓁谦逊有礼,有时候却又能嚣张跋扈,就像刚才绝对是气死人不偿命。

萧太妃在赏花宴吃了瘪,回去后少不得要发作一通,砸了不少瓷器物件,冲儿子怒喊,“儿啊,你一定要当上皇上,给母妃好好出一口气。”

“母妃,放心,这江山是我们刘家的,绝不能拱手让给年家。”刘仁发狠地道,“这事我们依计划行事,一定能成功。”

萧太妃出发出一声冷冷地讥笑声。

乔蓁收到年彻从前方写回来的信,对于她提的策略,他在前方实施得还不错,有部分义军士兵放下手中的刀开始回乡耕种,不够实力的义军首领也有人同意招安,这起了一个示范作用,有一两股义军被瓦解,当然对于顽固分子还是没起到什么大作用,不过对于秩序的重建很有必要。

每一封家书后面,这个受过封建教育的男人都会不忘写上几句甜言蜜语哄她开心,她每次看到嘴角的笑容都可以挂上好几天,她穿越而来最大的成就就是调教了这么一个好老公。

红唇在信上“啵”了一下,起身踱到窗前,看着那明月,思念远方的爱郎。

江南兵营,欧博看到年彻正看着天上的月亮,“在想什么?”他盘腿坐下开始雕红萝卜,最近这是他减压的方式。

年彻不答。

“你不说我也知道,想你的娇妻爱儿。”欧博有几分咬牙切齿地道,在他这个成了鳏夫的男人面前秀恩爱,实在太过份,当然他也没想到欧徐氏会那样就死了,谈不上心痛,却有几分失落。

“远桥,你对乔茵还没能放下?”年彻回头看他。

欧博一愣,提起这个问题,他丢下刻刀看了看天上的明月,“放下了,她都做得这么绝,我还有什么放不下?一切都过去了,我也不会再做那不讨喜的事情,等战事结束,我打算再正经娶房媳妇为家族开枝散叶,以前的就让它过去吧。”

是他的不珍惜才造成了这样的局面,怨不得人。

“你能想通自是好的。”年彻拍拍他的肩膀,这回他总算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死心二字,“我打算再提拔章京,他在这场战役里面表现得有声有色,仗打得好,重要的是他收复的失地,百姓对他颇为爱戴,这就是他的本事,一个武将不失仁善之心,才是最好的。”

与章京相比,他欧博就表现得颇为失色,那座被围的城成了人间炼狱,易子而食不再是纸上空话,而是落到了实处。

“我没意见,在这场战役里面我犯了错误。”欧博老实承认,所以对于青云直上的章京,他没有嫉妒之心。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年彻道,“接下来我们还要面对硬仗。”

欧博的神情一肃,他定波侯府只有紧跟着年家才能立于浪潮的顶端,此刻他不再执着于儿女私情,对于他来说没有比建功立业更吸引人心的。

这日,盛宁郡主要给顺王爷做最后一场法事,乔蓁也陪她一道前去,留下了年初晴在家看管着三个孩子,惹得年初晴噘起老高的嘴。

马车里的婆媳二人对于年初晴的婚事进行了讨论,乔蓁笑道,“这可是小姑的婚姻大事,要不然让他们都到府里做客,小姑在暗处瞅着,看中哪个就哪个,总比我们瞎子乱点灯要强得多。”

“你这主意倒也不错,我瞧着倒也行。”盛宁郡主对于女儿的婚事从去年就操心到今年,总没有一个能入得她的法眼,眼看着女儿都到了十六,可不能再拖了,不然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到时候可要埋怨她这做娘的。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有一股念力攻击直冲马车之内的盛宁郡主,乔蓁当即神情一变,立即施展念力护住婆母。

“终于来了?”盛宁郡主虽然不懂这种特殊的能力,但不妨碍她看到乔蓁的施为就知道不枉她出城这一趟,本来年复不同意她这样做的,可她就偏偏要这样,倒了碗茶水轻茗,表情颇为淡定,这个萧家暗处联系的人也要浮出水面。

四面八方的念力攻击围着马车进行,乔蓁的琴音响动,如一声号令,隐在暗处的筱微凤眼微微一眯,暗中下令,打算生擒这群隐在暗处的人,正所谓拿贼抓赃嘛。

金銮殿上,坐在龙椅里面三岁多的小帝王睁着一双大眼睛困惑地看着这个场景,他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倒是站在他身边的年复冷眼看着刘仁细数他为臣的所有的过失。

“如此不忠不臣之人岂不该杀?”刘仁步步紧逼龙椅中的小皇帝,眼睛微有狠意,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却是相当温柔,“皇上莫怕,臣是帮皇上的……”

等拿下年复,控制住这个小皇帝,他就要从这最小的兄弟手中夺去皇位,一想到龙椅,他就贪婪地看了下那张椅子,终于要轮到他了。

萧太妃微笑着站在阶下看着儿子英勇的表现。

“你们以为凭此就能威胁本王?”年复一副颇无奈的表情,仿佛他们没有能力就不要出来蹦跶。

“你有何资格自称本王?”刘仁怒道,“这江山社稷是我刘家的,与你们年家没有半分干系。”

“我何时说过现在不是刘家的大魏?”年复嘲讽一笑,“真是理解力都强差人意,也要学人造反?真真可笑。”随后笑了起来。

下面大部分的官员都是年家一派的,也无惧那突然闯进来的士兵,跟着年复哈哈大笑,一点也没将这对上蹿下跳的母子看在眼里。

“不准笑。”萧太妃怒道,他们怎么可以如此嘲笑她?她的儿子比那个乔贱人所生的要正统得多,他才是皇位的不二人选,“本宫要将你们这群人统统处死,一个不留,胆敢嘲笑天家皇子,找死!”又抬头看向年复,“你那位好妻子正在我们手中……”

刘仁也阴鸷着双眼看着这一幕。

“天家皇子?我看很快就不是了。”盛宁郡主一身素白衣裳踏进这金銮殿上,她很久没出现在人群,此番出来,倒是惹人注目,一样美艳的面孔,一样睥睨不可一世的表情,实实在昭告世人她盛宁郡主无论哪朝哪代都能那般嚣张。

乔蓁跟在后面,看着又是一次金殿逼宫,直叹没创意,这招都玩腻了,好不好?这对母子还好意思拿出来现世,比那个徐太后还不如,撇了撇嘴示意祈福神宫的大祭司筱向将人押上来。

“怎么会……”刘仁有几分不可置信,北冥国那帮余孽没将盛宁扣住?他可是给了他们,她到寺里参拜的路线,就算有个乔蓁在,在没有准备之下,他不信几十个人控制不住一个乔蓁?

可如今这一切都脱离了他的预测。

“你身为刘氏宗女却伙同丈夫夺刘家的江山,盛宁,你愧对列祖列宗。”萧太妃毫不留情道,即便她看到这对婆媳进来就知道事情败露,此时此刻她能做的就是以不动应万变,抓住道理站稳脚跟才能谋后路。

盛宁郡主一把攥着身后抓到的俘虏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比起你与外人勾结谋朝篡位,我盛宁还真的是拍马也追不上。”冷笑一声,“认出此人没有?北冥皇室的余孽,没了那位上官宰相,北冥皇室果然不堪一击。”

一众大臣看到这一幕,议论纷纷。

萧太妃与刘仁的表情很难看。

乔蓁却是径自道:“第一条,事成后,刘仁须让出五分之一的国土给北冥皇室用以休养生息,北冥皇室所有念力者均可由刘仁调遣;第二条,刘仁称帝后有义务也必须要助北冥复国,击退西凉国的入侵,驱逐神殿一干人众……”

几条合约,最大受益者是北冥皇室,他们不得要求复国还要得到大魏五分之一的国土,这么好的事怎么能有?一干朝臣都怒不可遏地看向萧太妃母子。

萧太妃脸色惨白,她自以为无一疏漏的计策,现在却是错漏百出。

刘仁看到金銮殿上的士兵还是他的人,鱼死网破地道:“拿下年复这个乱臣贼子……”

他冲上去想要抓住那个龙椅上的破毛孩,有他在手就能胜券在握,挟天子以令诸侯。

年复冷笑一声,手一挥,隐藏在暗处的兵士出动,看到刘仁冲上来,他一脚踢过去,刘仁瞬间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形象难看至极。

龙椅上的小皇帝不明所以,只道这兄长摔得好玩,竟自呵呵笑出声,拍起掌来,“好玩,朕还要再看……”

隐在暗处看着早朝峰回路涌剧情的乔芷听到儿子嘴里的天真言词,脸色一抽,真想一巴掌抽醒这个笨儿子,这个场合是能开玩笑的吗?他差点进了鬼门关都不知道。

背挨到墙上,乔芷忍住打冷颤的冲动。

“娘娘?”一旁亲近的贴身太监轻唤一声。

乔芷挥了挥手,“哀家没事。”

这皇宫,果然每一刻都如履薄冰,她想要抽身了,这太后之位看似风光可不属于自己,哪怕外头烈日当空,她仍感觉冷得很。

萧太妃母子的一场闹剧以萧家灭族来结束,北冥皇室残余一个也没留,这群本来是他人手中败将夹着尾巴到了大魏就要低调做人才是,偏偏还要参与到大魏的权力倾轧中来,这不是不自量力还是什么?难怪成了亡国奴。

乔蓁与筱微走在回祈福神宫的路上,筱微笑道:“表嫂,你厚此薄彼啊,有好东西怎么不给我一份?”

“我有什么好东西没拿来分啊?”乔蓁掩嘴一笑。

“我那天路遇你堂姐家中,看到她府里挂着一把琴,心动之余拿来一弹,你道怎的?”筱微故做神密道。

乔蓁一听她提,就知道她说的是谁,又是何物件?“你喜欢改天我弄一把来给你。”不就是五姐姐家中那把她送的琴,估计五姐姐也没能瞒得住她,在念力者面前说谎很容易就被拆穿。

“我当然要一把,有好东西要齐齐分享才成。”筱微毫不客气道,“跟你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原来你懂得斫琴?”

“不过是一般工夫罢了。”乔蓁不太想承认,这个她连年彻也不说的。

“你那个若是一般,其他的就更不值得一晒。”筱微自然明白乔蓁斫的琴有何价值,“表嫂,我可不是玩笑话,你也知道阮星宇的野心很大,我们收留或杀了北冥的皇室,他都能找到借口攻向大魏。而且据我私下所查,他有一个用大阮为武器的念力者组成的队伍,我们也下能在这一点上被他拉下太多,之前我还担心要如何应付他这一招,如今你的琴就可大派用场……”

乔蓁本身也是聪明人,一细思即明白其中的奥妙所在,自己斫的琴可以承载念力,那么就是一件绝妙的攻击性武器,对付阮家的大阮,倒是十分适合。

“这想法不错,那我开始搜集材料斫琴,争取做出更多的琴来,不过训练之事就要靠你了,我可管不过来。”

“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我早就想要组建这样一支队伍来壮大神宫的力量,如今你倒是给了很大的帮助,表嫂,我可是一心向你,你是神宫暗地里真正的大祭司,有自己的力量,也不怕将来表哥欺负你。”

乔蓁看她嘿嘿一笑,当即敲了她一记,“给你表哥听到,他可不是我会随便饶了你。”

筱微吐了吐舌头。

说到就干,乔蓁让人将宝妹接来给她打下手,这丫头已经约莫十二岁了,自己就能斫得一手好琴,当然没她的琴那般逆天,可有她在,却是绝妙的好帮手。

乔维亲自送宝妹过来的,乔蓁为此还取笑几句童养媳什么的,搁往年乔维非要脸红否认,可这次却是笑了笑,并没有出言否定。

乔蓁诧异地挑挑眉,趁宝妹随凝雁下去安顿,私下里问弟弟,“真的决定就她了?”

“挺好的,胜在听话。”乔维含笑默认,“这些年也多亏她陪了我,打发了不少时间,不过这事还是等她再大点才说吧。”免得吓着了她,如今怎么看都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也好,你喜欢我就放心了。”乔蓁颇为感慨地道,一转眼乔维也长大了,再这多几年娶了宝妹就更能独当一面,“找个机会我给秀娘露露口风,她也担心了好多年,有她在府里帮衬宝妹打理家务,我也就能安心。”

“姐,我都这么大了,担心都是多余的。”乔维笑道。

“该打。”乔蓁做势拍了他一下。

姐弟俩笑闹了几句,乔维方才正经道:“我今年春闱殿试倒是中了榜眼,姐,我打算到江南去历练,姐夫在那儿,我也好有个照应,姐,你可同意?”

这事他搁在心里有段日子了,江南的动乱还没有平息,可蔓延之势得到了遏制,他如果想要重振家声,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然他何来的功可立?

“不行,维哥儿你是文臣不是武将。”乔蓁当即不同意。

“姐,正因为我是文臣,江南要重建,缺不了文臣为官,我能更快出成绩,这样将来出人头地也变得容易许多,很多人因为怕拒绝前往江南为官,可我要反其道而行。”乔维一脸坚定地说服乔蓁。

乔蓁这会儿才清楚地认知到乔维果然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在病床上辗转消磨生命的苍白少年,现在的他经过多年调理,健康的肤色,雍容的书卷气,似温润的雨花石,又便便略带棱角,这样的大男孩再给他几年成长,必定会是迷人的青年。

“维哥儿,你真的长大了。”乔蓁有几分感慨,想到穿越而来的那会儿,再到现今,不得不概叹人生如戏。

“姐,我懂得照顾自己。”乔维说服她,“况且姐夫又在,我能出什么事?我瞅着朝局,皇上禅让是大势所趋,差别就在时日,我若留在翰林院,很难有出头之日,即使那儿是容易出宰相的地方,可我还是想要走一条更快的路子……”

最终,乔蓁也没再阻止乔维,在秋风吹起的时侯,送他出了京到江南任职,有墨砚随侍,她也就不再过多的叮嘱。

宝妹一句话不说,可乔蓁却从她大大的眼睛里看出了不舍,在这场无声的爱情戏中,她的弟弟不是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乔蓁摸了摸她的头顶,“他会回来的。”毕竟他都把你养成了,不回来摘取胜利的果实,就不是乔维的作风了。

宝妹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少言寡语的她点了点头。

已经两岁的龙凤胎现在精力旺盛得不得了,府里最淘皮的就属他们与年徽,除了少数几个不能惹的人,谁没被他们折腾过?

“娘,娘……”

乔蓁一听到这密集的喊娘声,就知道是这对龙凤胎要进来,放下手中斫了一半的琴,她转头过去,看到儿子率先进来,一进来就巴着她一条腿,另一个也不甘示弱地巴着另一条腿。

“又怎么了?没见娘正忙着吗?”乔蓁仍端下来一左一右的揽住这两个小宝贝。

“娘,我听小叔叔说,爹是不是要回来了?”年凝说话十分的流利。

“哦,哪听来的?”乔蓁刮了一下他们的俏鼻梁。

“小叔叔从祖父祖母谈话中听来的。”年凛把年徽的吩咐都扔到了爪哇国,现在的年徽就喜欢睁着一双大眼睛听大人说话。

乔蓁在他们的脸蛋上各亲了一下,“等爹爹回来,你们一定要叫他,知道吗?”

“这么说爹是真的要回来了?”两个孩子一脸兴奋地求证。

乔蓁含笑点了点头。

一对龙凤胎欢呼起来,他们对于父亲是无限响往的,哪怕年复这个祖父宠他们不输于小叔叔年徽,他们还是更希望看到父亲。

去年过年时,年彻不在,今年总算要回家来过年,乔蓁板着手指算算,好像他们一起过年的机会并不太多。

果然,隆冬季节的时候,年彻回到了卫京城,先去给父母请安,然后直奔墨院,在暖阁与卧室没有找到妻子,顿时心急严厉地问凝雁,“世子妃在哪?”

“在琴室。”

听到凝雁的回答,年彻有几分意外,府里何时弄出一个琴室来?随着侍女的脚步赶往那琴室,还没进去,就听到龙凤胎在争论,那童言童语令他的脸部线条更为柔和。

掀帘子进去,他看到妻子正在木板上刨着木板,看那样子是正在斫琴,这一面是他没见过的,虽然在东陵时也有买过琴材装装样子,但妻子那会儿并没有动手。

乔蓁过于专注所以没有发现身后站着的人。

太宝与小宝却是第一时间看到来人,这长相与祖父颇为相似,龙凤胎对视一眼,聪明的他们顿时知道这人就是爹爹。

“爹爹——”两个孩子扔下手中的玩具,飞奔向父亲,如同巴着母亲大腿那般一人巴着父亲的一条腿,就怕他跑了。

年彻低头看着这两个涎着笑脸的娃儿,离去前他们还小,回来却长了这么大,内心的父爱泛滥不已,低头在两人头顶上各自一亲。

乔蓁听到声音,立即回头看去,看到他刚好抬头对自己一笑,她眼里顿时满含泪光,冲过去抱住他,“彻之。”

年彻也紧紧地拥着她,“锦绣,我想你。”一会儿后,龙凤胎扯了扯他的衣袍,抗议他忽略了他们。

乔蓁这才离开丈夫的怀抱,抹了抹泪水,在一旁看着他与孩子们亲近。

与年彻一样暂时回京过年的还有章京,他离家的日子更长,已经有两年多不见到妻子,更别提刚出生的稚儿。

章况在外面的地上淘气一会儿,弄得一身都是脏地进来,“娘,我肚子饿了……”

这时候他看到坐在罗汉床上的武将时,顿时睁大眼睛,“你是谁?为何在我家?”

这让正去拿衣物给丈夫换的乔茵差点摔了一跤,儿子这问话还真的是容易触怒人。

章京看向自己的血脉,压下内心的悸动,故意板着脸道:“你说我是谁?”

“我怎么知道?”章况歪着头道,“我要告诉我娘去,说有陌生人到我们家里偷东西……”

说完,熊孩子就要撒腿跑向母亲告状,章京一时好笑,长腿一伸就抓住自己的儿子提了起来,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我是你老子。”

章况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真是他爹?

乔茵笑着上前,将儿子从丈夫的手中拯救出来,拉着他站好,“况哥儿,这是你爹,快喊爹。”

章况上上下下打量自己的亲爹,看了半晌,愣是一个字也没喊出口,还问他娘,“娘,这真是我爹?”

章京一脸的黑线,这毛孩子真是欠揍,也不看看他那张脸像谁?

乔茵哭笑不得,看了眼丈夫黑下来的脸色,蹲下来跟儿子说,“你不是老喊着要爹吗?现在爹回来了你又不喊了?”

“可他跟叔叔不像。”章况指的是章亨,章亨一副文弱样,要他的爹为何这么高大?

“娘难道还骗你不成?爹就是爹,哪能乱认?”乔茵板着脸似生气道。

章况这才抬起小脸认真地看着那个恨不得要再揍他屁股的高大男人,臭着脸喊了声,“爹。”

章京原本神色难看,听了这声爹却是一股暖流从心底流过,在外想念无比的儿子就近在眼前,他还是忍不住地揉了揉儿子软软的毛发,“乖。”

血缘就是这样奇妙的东西,之前还怀疑的章况在章京柔和了面容之时,再度热情地唤了声“爹。”

章京一把抱起儿子,仔细打量他的五官,眼里的爱意渐浓。

乔茵看着父子俩亲近,眼里都是笑意,好一会儿打发春柔带儿子下去梳洗,自己却是亲自侍候章京到澡堂,“赶紧洗一洗,风尘仆仆的回来都是灰尘。”

“茵儿,你在家真是苦了你,这年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你。”章京拥紧她,好在她机警没中了别人的阴谋,不然他必定失了这么一个家。

“我们是夫妻,你好我自然好。”乔茵笑着吻向他的唇,过后,圈着他的颈项道:“趁着你这段时间在家,我们再怀一个吧。”

章京自然是立即行动地抱起她就往澡桶里去,“好。”

所以这个年夫妻俩打算除了会亲访友外,就是抓紧一切时间造人,毕竟年节一过,章京还要回到江南的战局去,这不过是乔蓁为了解自家堂姐的相思之情而让年彻假公济私的结果罢了。

墨院内室的温度比起外面要高了不少,乔蓁自己这个年几乎没怎么理事,婆母看他们夫妻难得团聚,遂把所有的杂事都揽了去,小姑年初晴相了个如意郎君,如今安静不少的她正自个儿耐着性子绣嫁衣。

不过大过年的还是要进宫去朝拜,乔蓁一大早起来就将孩子交给了凝雁照顾,与丈夫等一家子人进宫去。

坐在马车里,她窝在年彻的怀里,“过年时,我爹娘倒是给我寄了不少东西来,只是现在不让西凉国起疑我的身份,所以我娘要来看我,也被我爹拦下了,大过年的,颇为想念他们……”

百里翼与燕飞这对父母相隔万里远,就算再想插翅飞到女儿的身边也有诸多顾虑。

“等战事结束了,我们回去看看他们也可。”年彻安抚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能做出那待利器来,以前都瞒着我?”

这些天在床上努力耕耘的男人下了床,终于记得要讨伐一下妻子,遂眯着眼看她,乔蓁打着哈哈,顾左右而言他。

“别给我转移话题,老实交代。”年彻圈着双手看她。

乔蓁的表情略有几分不自在,“觉得这不太好提,再说又招人惦记,所以就没跟你说,虽然听说过有宗师级的斫琴师存在,可也只是传说,连灵族里面也没有一个,我怎好说出来?据我所知好像阮星宇那儿有个制大阮的人,所以我与筱微一合计,我们也可以如法炮制。”偷瞄了一眼丈夫,很好,没再生气,“我已赶制出三把琴交给筱微,她一试,效果很不错,都是用上好的材料做的,如果我们与西凉一战,倒是不惧他的大阮攻势……”

年彻生气的是她的隐瞒,可如今听她坦白,句句向他,这气也就消下了,霸道地揽住她的柳腰,“以后不许再瞒我。”

“知道了,小气鬼。”乔蓁噘嘴道。

年彻眯着眼冷气直放地道:“说谁是小气鬼呢?”

“哈哈,说谁来着……”乔蓁装傻。

年彻表情不善地冷哼一声,揽着她靠在软枕上。

乔蓁伏在他的怀里,“彻之,我听五姐姐说她想要再怀一个孩子,你说我们也要不要再生一个?”

“等大宝小宝再大点才要吧。”年彻不舍得她辛苦,她大肚子那会儿全程都是他侍候的,所以现在战事还没有结束,没他在身边,他担心别人侍候不好她,所以还是等局势稳定再要比较稳妥。

“好,我听你的。”乔蓁道,不过如果这段时间夜夜缠绵的他们能怀上的话,那就生下来。

这回的宫宴一如既往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不过变故还是在进入中程时出现。

此时的年老王爷看着那只到他小腿处的小孩子,在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