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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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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的宫宴一如既往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不过变故还是在进入中程时出现。
此时的年老王爷看着那只到他小腿处的小孩子,在他母后的协助下当众说要将皇位禅让给他,他的表情凝重起来,忙起身行臣礼,“皇上何出此言?折煞老臣矣。”
“我年幼……无才无德不堪为帝……”小皇帝的说辞全来自他的母后乔芷,所以每说一句就看一眼乔芷。
在下首处的乔蓁皱紧了眉头,这个时候提什么禅让?她不悦地看向乔芷。
盛宁郡主喝了一口酒液,与丈夫对视一眼,最后起来,上前强制扶起小皇帝,然后用威压的声音与乔芷道:“太后娘娘不用想岔,年家没有不臣之心。”
“永定王妃,哀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皇上真的不适合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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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不适合不是太后说的。”
盛宁郡主强势,乔芷敌不过她,只好寻了几句场面话把这尴尬遮了过去。
只是这个话题一提,所有的朝臣都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这回等于是将这块遮羞布揭了开来。
宴席结束,不用盛宁郡主吩咐,乔蓁就找上了乔芷,“你为何当众这么说?”
“当初不是说好的吗?七妹妹,我怕,趁着皇上年幼把这权交出去,我们母子只要平安即可。”乔芷哭泣道。
“六姐姐别哭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这花样能骗得了谁?真当别人的是傻子不成?”乔蓁神色严厉地道。
在这个场合提禅让是相当不合时宜的,乔芷应该是故意挑起这舆论,好确保自己的地位。
“我……我……”乔芷一时心虚避开她的目光。
乔蓁定定地看着她,“六姐姐,你最好安安份份的,这样我要保你也容易点,徐太后是什么下场你亲眼看到的。”
乔芷想到徐太后被以疯颠的名义关起来,如今是真的一个人也认不得了,而她那两个被抱养的孙子也被养成了白痴,祖孙见面不相识。
顿时她额冒冷汗,忙抓住乔蓁的手,“七妹妹,你不能见死不救。”
“你不玩花样就可以。”乔蓁冷静地道,“六姐姐,别耳根子软听别人的谗言,明白了吗?”
乔芷不迭地点着头,这回她是什么歪心思也不敢起。
最迟出宫回府的是年彻与乔蓁,等到妻子年彻才让人扬鞭出宫,一回到府里,没回墨院,而是直接到了年老王爷的院子,这时候年家的几个当家人都没睡在等他们夫妻。
“她如何?”盛宁郡主仍旧不悦地问。
“已经安抚下来了。”乔蓁答道,“我已经让她不要再擅自作主,她应下了,不过还是要看紧点,她当了太后有了想法在情理当中。”
她还是为乔芷说了几句好听的话,不管如何,能不伤人命就不伤人命。
年老王爷的身体其实过了年也并未见得好,他沉着脸道:“我这把老骨头还能为你们挡一挡,可也挡不了太长时间,西凉国有异动,江南的叛乱要在一年内平息掉。”
说这话时他不再是慈爱的老人,而是曾经在大魏时局里杀伐果断的老侯爷。
年复与年彻都不语,只是手指都握得很紧。
春天百花刚开的时候,年彻就离开乔蓁与孩子们,出发到江南再度平息叛乱,现在义军的气焰已经越来越低,乔蓁提出的广为宣传回家住地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响往,让更多的人都不再加入义军,到处都在歌颂回家就有地种的美好生活,还有谁要去抛头颅洒热血,没有了广大的后勤补给线供应,义军逐渐走向失败是既定的结局。
这一次重聚,乔蓁没能怀上孩子,反倒乔茵成功怀了身孕。
乔蓁去看她时,乔茵表示这次要生个女孩儿,凑成一个好字,她是真羡慕乔蓁有儿有女。
章荣氏在过年时没能劝下儿子原谅章瑜春,所以也就不再提了,如今看乔茵怀了二胎,她也不再挑她毛病,乔茵的后台太硬,她碰不起。
乔朱氏闻言,兴奋地隔段时间就来看望乔茵。
六月天时,年初晴出阁了,这个永定王府的宝贝疙瘩出阁自然是大事件,宫里的乔太后也有表示,更是下旨册封年初晴为永晴郡主。
出阁那天,年初晴哭得眼泪哗啦的,就是抱住母亲不撒手。
盛宁郡主也舍不得女儿出阁,可女儿大了就要嫁到别人家去开枝散叶,这是千古不变的主题。
乔蓁看到那比她大不了多少的俊帅新郎嘴角微微抽搐,最后还是他上前扶起新娘子,再度给盛宁郡主与年复行礼,这才成功地娶走了他的新娘。
乔蓁身为长嫂也算是完成了责任,把婚礼办得风光无限,这让京城的人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缺少谈资。
三朝回门时,年初晴还噘着嘴抱怨几句,惹得众人笑话几句,不过她说她不怕,还有夫君在,要丢脸大家一起。
乔蓁看她现在幸福的样子,不禁也放下心来。
江南的战事直到元嘉三年春天才彻底平定,年彻搬师回朝的时候,不少百姓夹道欢迎,毕竟在这场战事中,年家赢得了不少口碑,没有不说年家仁义的,因为有田耕种是每一个农民的希望。
将蛋糕稍为匀出去一部分,这场祸事算是消弥下去了。
年末之时,乔茵如愿生了个女孩儿,章京又在这个时候晋为参将之职,这可是正三品武将,几年内官职一级一级上升,俨然是新升的将星。
也就在这一年,小皇帝再度提出禅让,年老王爷没再推辞,于盛夏之时登基,改国号为晋,成为开国太祖高皇帝,此年为永贺元年。而小皇帝改封嘉王爷,与其母乔芷搬出皇宫住进嘉王府内。
仅登基三个月,永贺帝退位,让其子年复坐上龙椅,再度改元为永靖,立盛宁郡主刘氏为后,其兄果郡王封号不变,刘姓皇室不再是宗亲,不过其子孙安份者还是能存活下去。
立年彻为太子,其妻乔氏为太子妃。
改国易号,刘皇后的存在,安抚了不少刘氏宗亲,他们很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如今从皇族变为后族,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晋国这些变化,很快就传到了西凉国阮太子的耳中。
“年家终于不再假惺惺。”阮星宇讽刺道,如今北冥国那边已经整顿完毕,完全纳入了西凉的版图,神殿的骚扰仍存在,可也不能再改变如今的局势。
“做好进攻的准备,给百里翼那老狐狸消息让他支应。”
“是,太子殿下。”
晋国东宫,成为这个太子妃,乔蓁还有几分不适应,哪怕有心理准备?哄睡了两个顽皮的孩子,这一年她也二十岁了,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怎么就觉得心态才了许多?
“在看什么?”年彻走进来从后面圈住她的柳腰。
“我是不是老了?”她回头看他,随后促狭一笑,“我听闻有不少朝臣要求广开后宫,不过被母后狠狠申斥了一通,又没人敢提了,彻之,你想不想要找个年轻的来侍候你?”
说完,她挑逗地吻着他的耳垂。
“顽皮。”年彻一拍她的臀部,看到她不满地样子,使劲抱住她,“说好这一辈子只要你一个人,就没有食言的必要,锦绣,这辈子我就只爱你一个。”
“就这辈子吗?”她不满足地问。
“那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都要在一起。”一把抱起她走向那大床,没有比欢爱更能说明他的感情。
一切平静后,年彻仍用那双含着*的眼晴看她,带着几分不舍,这些年他们都聚少离多。“这次出征,你在家里等我回来。”
乔蓁眼里的光彩黯了黯,更是抱紧他,“彻之,我不想你走……”她就想任性一回,只要有他在身边就好。
“锦绣……”一个翻身,他压她在身下再度开始另一场欢爱,惟有这样暂时能忘掉那些离愁别绪。
再多的不舍也不能阻止行军的步伐,年彻还是在三日后以太子的身份亲征,领兵出城,永靖元年秋,他踏上了另一场战事。
乔蓁仍站在城墙上看着,直到他的身影模糊了,她仍舍不得离开。
刘皇后盛宁郡主拍拍她的肩膀,“总会回来的,别太担心。”
“嗯。”乔蓁点点头,“母后,我陪你回去吧。”
刘皇后看着身上的朝服,皱了皱眉头,“直不喜这装束,皇宫那么大,我们一家子要见面反而不太容易,这算什么事?”似想起什么,“对了,如果有人游说你广开后宫,全部都给我大打一顿,这算什么事?就许男人坐拥三妻四妾?底气要壮一点。”
乔蓁看她一副护犊子的样子,不禁笑了笑,真好,她摊上了一个真将她当女儿看的婆婆,有她这一句话,她也不担心有人不识相。“我晓得的。”
刘皇后这才轻拍拍她的手,“儿媳妇啊,等战事结束,就将你东陵国公主的身份大告天下,这不识相的人自然会少很多,毕竟你的身后还有你亲爹娘在撑腰。”
乔蓁也知道她们婆媳的身份特殊,是能把后位坐稳的人,而年家父子也不是花心之人,所以这如童话般的夫妻关系才能得以存续,没有其他女人插足的份。
三国混战刚开始,西凉太子阮星宇是占了上风的,只是很快他遭遇到盟友东陵国背后插刀,原有的部署全都打乱了,北冥神殿趁机收复失地,这些始料未及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战场向新生的晋国与东陵国偏斜,也就在这个时候,阮星宇收到了乔蓁是东陵国那位真圣公主的消息,顿时怒气大发,怪不得东陵国会站到晋国那一边去,原来两家是姻亲关系。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阮星宇连败三仗,战火甚至烧到他的西凉国。
这些消传回晋国的时候,举国欢腾,这表明他们将占有更多的土地。早在这场战争开始,朝廷就下达旨令,等战事平息,如果平民愿意迁徒到夺得的城池中,得每人获得五亩耕地,外加荒地二十亩,这是很大的诱惑,成功地调动了军民的积极性,成为国家的凝聚力。
战争永远有伤亡,给予的土地都将是无主之地,一来为移民巩固统治打下基础,二来也为民族融合创造条件。
只是高兴永远过早,敢于发动连年战事的阮星宇永远不能以常人论之,他残暴凶狠,在后方大肆掠夺,所以很快就补给了上去,又渐渐变成了胶着之战。
乔蓁在后方每天最关心的是战事打到哪儿?夫君与父母又是不是平安?
这种焦虑持续到永靖二年,传回了筱微在战场上失踪的消息,她更是坐不住,连夜到年复与盛宁郡主的寝宫。
“你要到战场去?”盛宁郡主睁大眼睛,“不行,太过于危险了。”
“母后,我不去,祈福神宫那群人就没有人领头,而且筱微失踪,总也要找回来。”乔蓁不是一时冲动做出这样的决定,她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西凉太子身边的念力者不少,祈福神宫在这一仗中发挥着很大的作用,我的到来可以填补筱微的位置,请公爹婆母成全。”
这一会儿她不喊什么父皇母后,而是公爹婆母,就是要他们的成全同意她去前方的战线,不管是出于担心年彻会陷入困境还是要寻回筱微,都一刻不能迟缓。
年复是不愿意她去的,可是如今国内哪里还有能与她相抗衡的念力者?“可凛哥儿与凝姐儿他们……”
“请婆母暂时帮我带一带他们。”乔蓁诚恳道。
“年复,我不同意。”盛宁郡主看到年复沉下脸,顿时就提反对意见,更是直呼他的姓名。
“盛宁,讲点道理。”
盛宁郡主握住乔蓁的手,“我就是担心你的安危,没有别的意思……”
“不会有事的,到了前方不是还有彻之?”乔蓁笑道。
半晌,盛宁郡主才点点头,“那好吧,要平安回来,记得家里尚有稚儿在等你。”
乔蓁屈膝,“谢父皇母后成全。”
出宫在即,她整理了一番才蹲下来看着这两个孩子,这两天四岁的孩子都安静地跟着她,似乎知道些什么,连最调皮捣蛋的游戏也吸引不了他们。
“娘,你别走好不好?”年凝拉着母亲的手。
乔蓁轻抚她的面容,在她额头一亲,“娘很快就地回来,娘保证。”
“娘,我们也去好不好?”年凛提着更大的要求。
“你们还小不能去,娘到时候跟爹一块儿回来。”她做着保证。
安抚了孩子的情绪,一人落下一个吻,她咬咬牙坐上马车离开卫京到达战线最前端。
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正所谓来得快不如来得巧,她的出现成功挽救了一场战役,以强大的念力给那群持着她所斫的琴的念力者以引导,集中对抗西凉的大阮,倒是成功地缓解了年彻的压力。
“姑娘,真不错。”有不认识她的士兵竖起大拇指,她阻止对方的魔音干扰,为他们争取了时间。
乔蓁笑了笑,只是看着血流成河的现场,头皮还是发麻再也笑不出来。
前方的主帅营里的年彻观察到祈福神宫那群人在筱微失踪后首次发挥出实力,是有一个强大的念力者控制的结果,遂朝身边的人道:“去,将人给我带来。”
只一句话,年彻身边的副将就找到了乔蓁,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少妇他并不认认,她的脸蛋像少女,只是梳着妇人发髻,应是嫁了人的,“成功阻敌大阮攻势的人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乔蓁挑挑眉,“走吧,我跟你去见主帅。”
那副将皱紧眉头,这人怎么知道太子要见她?莫不是冲着太子来的狂峰浪蝶吧?“我们太子不喜欢投怀送抱的女人。”
乔蓁听到这话,顿时高兴起来,“正好,我也不喜欢投怀送抱。”
副将觉得这个女人真怪,但还是将她带到年彻的面前。
进了军帐,年彻正与手下将领讨论战事,听到副将的声音,他的声音没有高低起伏,“进来。”
“殿下,人带来了。”
年彻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入口处,只见到亭亭玉立站在那儿的人是远在京城的爱妻,这会儿他不信还眨了眨眼,看到她还在笑,他顿时火冒三丈,“谁让你来的?”
乔蓁似没看到周围人吃惊的样子,“担心你就来了。”
“胡闹。”年彻一辈子没这么生气过,上前一把攥着她的手臂,“你给我回去,立刻,马上。”
“我不走。”乔蓁正色道。“我来这儿是得到了父皇母后的允许。”
年彻仍狠狠地瞪着她。
乔蓁看向那看得目瞪口呆的将领,“能把人领出去吗?让我与我的夫君能好好地沟通一下,他有点顽固。”
半晌,那副将才道:“是,娘娘。”
周围的将领在出去时都向乔蓁行了一礼,轮到章京的时候,礼毕时他礼貌问候了几句,乔蓁也闲话家长几句。
等到闲杂人等退了出去,年彻才气怒道:“你赶紧给我回去。”
“彻之,我担心你。”她一把抱住丈夫,“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这是战场……”
“我有自保之力。”
“家里还有大宝小宝……”
“母后会照顾。”
“……”
无论年彻怎么说,乔蓁也不退让,最后只好无奈地同意她留下。
年轻的太子妃亲自到战场上来很是鼓舞人心,毕竟她一来就给战场添了助力,表明不是来游山玩水的,尤其是祈福神宫的人,在看到她时才看到了主心骨。
乔蓁详细问了筱微失踪的地点,然后立即安排人手去搜寻,其余的人继续战斗。
夜里夫妻独处时,年彻仍摆臭脸给她看。
乔蓁钻到他怀里,“彻之,你就笑一个嘛,好不好?”
年彻一把推开她,“要睡了。”
“我侍候你。”她躺到他身边,两手诱惑地在他胸前画圈圈。
年彻哪里禁得住她的挑逗,身体又空旷了这么久,遂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吻着她的红唇,肆意掠夺……
乔蓁到来的消息传到了同样亲征的百里翼耳里,当即就暗地里来看望女儿,自那次一别都三年多了,能不相念吗?
父女会面时还是颇为激动,百里翼两眼都只有女儿的身影,不过仍是劝着她先回去,毕竟战场过于凶险。
乔蓁摇头,她不想回去,想要与丈夫并肩御敌。
百里翼最后只好依了她的意,叮嘱她不要逞强,要以安危为重。
乔蓁一一应下。
有乔蓁的加入,祈福神宫的人发挥更为稳定,战事的胶着状态得以稳定,大军一路挥入西凉国腹地。
“砰”的一声,阮星宇狠狠地捶击着桌面,“查清楚那个指挥祈福神宫的人是谁没有?”
“是年彻的妻室,那个东陵国公主。”
是她?
阮星宇眼睛微微一眯,乔蓁给他的印象很深刻,“那么强大的念力,又有圣琴在手,我们不好应付……”
“没错,太子……”
一听到这声音,阮星宇一巴掌挥过去,“没有的废物,还说自己的念力宗师级人物,连个女流之辈也比不上,你不是废物谁是?”
那人擦着嘴角的血液,不敢再反驳。
阮星宇正思量对策的时候,“报——”
“进来。”
“殿下,皇城那边有消息传来,皇上与皇后被刺身亡,首级被挂在城墙上,如今皇城大乱……”
“什么?”
阮星宇没想到父母会这样死掉?“是何人杀了他们?说?”
“是……北冥神殿……”禀报之人说出这弑君者的名号后,松了一口气,“他们昨夜闯进宫里,把宫里全部人屠杀一空……”
阮星宇的表情冷到极点,没有父亲坐镇在后方,他危矣。
另一边厢,百里翼与年彻商议合围之战。
“就在这里,一定要全歼了阮星宇这个祸害。”年彻指了个地点。
百里翼眯了眯眼仔细打量后,点点头,“好,就这个地方。燕儿端了他的老巢,他如今成为了丧家之犬,更是不能让他逃脱,不然他必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这种*害了三国,绝不能留。”乔蓁同意斩杀阮星宇,本来这一战可以避免,他却非要对别国的土地觊觎不已,甚至连休养生息的机会也不给他的臣民,这样的人为君是最大的不幸。
年彻看了眼她义愤填膺的样子,嘴角微微一扬,点了点头。
彼时已是永靖三年的春天,筱微仍没有音信,只是战争到了尾声,要逃的阮星宇却是没有可逃之路。
站在高岗之上的乔蓁弹着圣琴,下面的阮星宇已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年彻亲自下场战斗,两人搏杀得异常激烈。
大阮的尖锐的声音很是刺耳,琴声悠扬夹杂其中,并不是舒服的享受。
阮星宇眼看大势已去,再狠狠地看着年彻那张随着年纪增长而越刚毅的面容,少了些许娇孽感,他败给了他,也绝不能让他得意到底,嘴角一笑,他暗中朝自己的念力者下达死命令。
这是他培养的死士,只会听从他的命令行事,看到他们猛然施展念力在阮上,有一部分人的魂灵直接飞上高岗处的乔蓁。
乔蓁明显感觉到危险,与祈福神宫的人将琴声弹至最响。
年彻自然也发现这现状,有魂灵没飞到乔蓁那儿,魂灵就被迫爆炸,一颗金豆子瞬间粉碎。
“你这个疯子。”他怒骂,手中的长剑狠刺过去。
“我死了,必拉你的妻子陪葬——”阮星宇冷笑一声。
年彻顿感心头一跳,手中的长剑插到阮星宇的胸膛上,回头朝妻子大喊:“锦绣,你先走——”
乔蓁这时候也本能地知道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抱着圣琴就要退走,哪里知道,西凉国的念力者逼近,他们没再进攻,而是燃烧自己的魂灵准备鱼死网破。
魂灵自爆的场面她没有经历过,却记得那回父母为此深受重伤,如今这要自爆的是一群人,这威力可想而知。
“大家赶紧撤——”
她一声令下,祈福神宫的人立即后退。
只是,来不及了——
年彻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个场面,在往后的岁月里他无数次地在痛苦中煎熬,“锦绣——”
猛一踢马腹,他冲向被魂灵自爆攻击的妻子。
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响起,乔蓁被冲击浪波掼到地上,圣琴摔在地上,随后这把琴自主飘起护卫着乔蓁,昏过去的乔蓁却没能在这个时候逃出去。
爆炸声持续,周围的生灵受到波击都身受重伤,而乔蓁是爆炸的中心点,一时间离得远的人都没能看清是否还有人能活下来?
灵族,燕岫玉正在族内做祈福仪式,突然魂灵一颤,她的动作一停。
“岫玉,怎么了?”杨长老疑惑地道。
“圣琴……”燕岫玉仍然难以相信,看着杨长老又看了看纪长老,“毁了。”
什么叫毁了?
纪长老满脸不可置信,那就是一把邪琴,居然毁了?
“那蓁丫头呢?”杨长老与乔蓁相处过不少时日,自然最担心的是乔蓁,她与圣琴的联系十分紧密。
燕岫玉的神情十分严肃,“应该不在了……”
这是什么意思?
远在西凉境内的战场,年彻奔过去的时候,看到在圣琴一阵白光中的乔蓁身形完好,似乎没受到冲击,可他的心仍跳个不停。飞奔下马,他不顾这把琴的排斥,冲进去抱起妻子,“锦绣……”
在他的身体周围,白光过后,圣琴倒地,“砰”的一声,琴身裂开两半,琴弦断裂。
年彻回头一看,心彻底地跌到谷底,怀里的妻子美眸紧闭,却没有了任何反应。
现代。
护士进来换花,看了眼病床上的人,另一个给她换营养液的护士道,“都昏迷了两年,看来没有醒的可能,倒是可怜她的父母……”
“可不是,我看昨天老太太还进了急救病房,估计是心脏病发,他们在此守着女儿都过了这么些日子,怪可怜的……”
突然,给她挂点滴的护士惊呼,“你看,她的手在动……”
换花的护士忙冲出去唤人,“医生,医生——”
洁白的病房里面,乔母经过抢救捡回了一条命,正由乔父侍候着喝鸡汤,看到病房门打开,她含笑地看着坐轮椅进来的人,“蓁儿,好点没有?”
有什么比抢救回来后却能看到女儿清醒过来更喜悦的?乔母很是满足。
乔蓁仍在复健中,自己推着轮椅进来,“妈,我给弄来的鲜花,好不好看?”把花递到母亲的鼻子下让闻。
“嗯,真香。”乔母笑说。
“女儿拿什么来你都会说香。”乔父取笑道。
“那当然,这可是我女儿送的。”
乔蓁看他们开心地拌嘴,笑着将花插到瓶子里,只是在插花的时候,她的耳边似听到有人在唤,“锦绣,锦绣……”
一个错手,花瓶掉到地上摔碎了。
而她怔怔地看着碎成一朵花的瓷器。
“蓁儿,怎么了?”乔母紧张地问。
乔父赶紧去唤人来将地板弄干净。
“没事,妈,我没事,只是一时手滑了……”乔蓁安抚着母亲,知道自己昏迷的那些日子里母亲的担忧,所以才会表现得如此紧张。
“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过来,别碰到碎瓷。”乔母责备一句。
医院清洁工进来将碎瓷片弄走,把地面拖干净。
乔蓁再取出一个花瓶,“妈,爸,我去弄水。”
“爸来,你坐着。”乔父赶紧想要把花瓶抢过来,女儿这好不容易才醒了,可不能再出什么事?否则他的心脏也承受不住。
“没事。”乔蓁推着轮椅到洗手间去,“这点事我能做。”
乔父还是担心地看着她的背影,一旁的乔母推了推乔父,“老头子,你快去看看啊……”
一到了洗手间,乔蓁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好陌生,醒来后她就变得不太爱照镜子,在给花瓶装水的时候,不禁仍在想,锦绣是谁?
这个疑惑在她出院时也找不到答案,她是父母的老来女,在家中一向受宠,又承家传绝学,她的斫琴手艺很是高明,前来求琴的人一向络绎不绝。
至于那把失踪的琴,在她醒来时,警察曾来录过口供,可她真的不记得,只记得一阵白光闪过,她就昏倒了,随后的记忆就是醒来。
这成为了悬案,不了了之。
日子恢复了平静之后,乔母又有了新的追求。
乔母看着女儿贞静的面百孔,“蓁儿啊,你看你都过了二十八,是不是该成个家了?”
“妈,我不急……”
“你不急我急啊,你看看楼下的张阿姨都抱了孙子,那边的金大伯,孙子都生了俩……”
“您要想孙子啊,就去大哥家,或者催二哥先成家也行……”
“我现在要包外孙。”乔母强调着,“你要再拖,就成了老姑娘,就嫁不出去。”
乔蓁耸耸肩,继续斫琴,“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我又不希罕。”
“这是陈阿姨介绍的人,你给我去相相看,我不管,总之你不能给我搞怪,要好好与人爱相处。”乔母下着最后通牒,“听说是海归……”
乔蓁无奈地看了眼那“海龟”的照片,再看看母亲全白的头发,最后无奈地摇摇头。
三十岁的海龟先生并不太难相处,乔蓁与他相谈颇为愉快,谈不上喜欢,却不讨厌,他一直表现得很绅士,可见是受过良好教育。
两人来往了几次,乔母问乔蓁可喜欢?乔蓁都回一句,“还好。”
这晶,海龟先生邀乔蓁去听音乐会,乔蓁在乔母的催促下换了条新买的裙子,很是娉婷地赴约了。
“乔小姐是搞古典乐器的,偶尔听听西方的音乐也是不错的。”海龟先生笑道。
乔蓁笑而不答,看着那出场的国际级钢琴大师鞠了一躬,坐下来开始演奏,灯光渐渐暗了下来。
琴声很优扬,可乔蓁还是听到了这几年来每每听到的声音,“锦绣,锦绣……”
是谁,是谁,是谁……
锦绣是谁……
谁又在唤锦绣……
每晚的睡梦中,她都能看到隐隐绰绰一个男人唤着这个名字,可她就是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认识了一个叫锦绣的女子。
“乔小姐,乔小姐……”
乔蓁感觉到有人在推她,她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海龟先生紧张的样子。
“怎么了?”音乐会结束了?她一摸,满脸的泪水。
“你睡着了还是昏倒了?”海龟先生语气略有指责又略为担心。“这里是休息室。”
乔蓁摇了摇脑袋,拿出纸巾抹去泪水,每天夜里她都会在梦里流泪,渐渐也就习惯了,半晌,她才看向海龟先生,“我在几年前出过意外,这事你别跟我妈提。”
海龟先生答应了,但仍担忧地看着她。
乔蓁与他步出音乐厅的时候,看着他儒雅的外表,这海龟先生其实是个挺不错的结婚对象,只可惜她的心结很重,“我觉得我俩不太合适,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乔小姐,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说,我改……”海龟先生急着道,他是真的挺喜欢乔蓁的,哪怕她在音乐会失仪了,可心就是偏向她。
“不是你的问题。”乔蓁抱歉地道,然后朝他歉然一笑,拒绝他送她回家的提议,她拦下出租车坐上回了家。
海龟先生站在风中看着她的出租车远去。
车行到一半,乔蓁喊停车,然后下了车,徒步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那道声音在她的耳边一直响一直响。
“锦绣……”
“你是谁?你是谁?”她难受地呢喃着,“如果我是锦绣,那你是谁,为何要喊我……”
抬头看向被严重污染的天空,她找不到答案。
心理诊所,心理咨询师放下手中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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