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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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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叫千夜的男人托付给我的!他说,总有一天,会回来带走她的女人!”袁弘眸光微漾,话中有话。

“魔君千夜!”慕容裕轩怔然,脸色微沉。抱住女子的手紧了又紧。

他心中暗道:纤儿,本王绝不允许任何人将你带走,阎罗不能,魔君也不能!他抬手,用衣袖轻轻擦拭着女子脸上残留的血渍,又爱怜地在女子额头上印上一吻。

“下官还有事,先行告退!”袁弘念念不舍的望了一眼白纤纤,说完便拂袖离开,刚一出坊馆,他忍不住扶在树上艰难喘息,手心渐渐沁出一层殷红的血。

**

袁府,映辉阁。

高素心还在睡梦中,便被一阵剧烈的响动吵醒。

她心中一惊,飞快披上外衫点燃蜡烛,借着微弱的烛火望去,袁弘一身是血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相公!”高素心愕然惊呼,险些没站稳:“相公,谁把你弄成这样?你这几日是去了哪里?”她哭喊着,颤抖双手着抱起男人。

“嘘……”袁弘对女人做了个噤声手势:“听话,不许惊扰了其他人。”他声线低哑又破碎,面容铁青,甚是骇人。

“相公……你流了好多血……好多血……”高素心吓坏了,压住声音,轻声呜咽着,一脸无措。

“赶紧拿止血的药来,快!”袁弘强撑着,吩咐女人,他浑身被珊瑚礁割了数不尽的伤口,血流不止。原来,痛的感觉竟这般不好受,他勾唇,自嘲地笑笑,纤儿,我为你做的唯有这些了!你必须好起来,好好活着。

高素心抹干脸上的泪,跌跌撞撞地跑去找来药箱,她蹲下身子,望着那惨不忍睹的伤口,不知如何下手:“相公……”刚喊了一声,她眼泪又忍不住扑簌簌往下淌。

“素素,我把自己交给你了……千万记住,别让第二个人知晓我的伤!”袁弘刚说完,便倒头昏死过去。

**

坊馆二楼厢房。

慕容裕轩静静地坐在床边,大手爱怜的抚了抚女子消瘦的面颊:“纤儿!你这个傻瓜,谁。准许你做那种傻事的!不是让你走吗?为何不肯离开?”

“慕容裕轩……我没有要害你,没有给你下毒,更没有杀害风神医……”睡梦中的女子黛眉微蹙,嘴里喃喃道,似是陷入了可怕的梦魇。

“纤儿……”慕容裕轩叹息一声,黑眸掠过一抹沉痛,他为女子顺了顺散落的发丝,这才起身。

刚一打开门,便撞见鬼魅跪在地上。

“王爷!属下有罪,没能拿回紫荆珊瑚!”鬼魅满脸歉疚,低垂着头:“属下还冤枉了纤夫人,罪该万死!”

“罢了,好在纤儿现在也没事了!”慕容裕轩朝鬼魅抬手,示意他起身。

“谢四爷开恩!”鬼魅这才站起身,站在一边等候问话。

“本王问你,在东海可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慕容裕轩坐下来,剑眉深锁。

“回四爷,在东海那几天,无论属下开出什么样的条件,那龙王就是不肯交出紫荆珊瑚,他说紫荆珊瑚是世间瑰宝,无价可议,要留给心爱的女儿做嫁妆;但,就在属下一气之下跟老七商议,想用武力解决时,一个叫千夜的男人突然闯进龙宫,如同一个地狱杀神,斩杀了数千虾兵蟹将,更把老龙王的龙鳞给剔除,威胁龙王交出紫荆珊瑚。那千夜法力高深,让人生畏,等属下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拿着珊瑚不见了踪影。”鬼魅一一道出当时的情形,一想到那千夜残忍的杀戮,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千夜?果然是你!”慕容裕轩眸光微敛,陷入深思。那一回,他闯入魔宫,把千夜打得元气大伤,没想到男人竟然那么快恢复,怕是已经练成了九重天!思及此,他心中不由得担忧起来,那个男人苦等纤儿五百年,怕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四爷认识他?”鬼魅问。

“何止认识,是相见眼红的情敌!”风老头倒弄着药罐参合进来,揶揄道。

“情敌?”鬼魅越发迷惑了。

“呵呵……这前世,今生的情缘就是这么回事。有些人,有些事,都是天注定的!”风老头摇摇头,说的高深。

“那本王如果逆天呢?”慕容裕轩打断风老头的话,语气霸道而冷冽。

“哎!”风老头耸耸肩,便是无话可说,继续倒弄着药罐。

**

三日后,白纤纤渐渐转醒,她艰难地睁开眼睛,便撞入一双如墨般深沉的眼眸。

男人三千墨发尽数斑白,双眼深深下陷,下颚还残留着青色胡茬,绕是如此,依旧掩盖不住他俊美无邪的妖孽容颜。

他黑眸紧紧地绞着她,似是有万般情愫,却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无声地拥住女子,力道之大,仿佛要用尽毕生的气力。

他安静地抱着她,下颚抵在她肩头,低喃道:“纤儿……”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尽数在心间蔓延!他恍然觉得,世间突然变得那般美好。

“慕容裕轩……”感谢上天,他完好地活着。白纤纤轻轻启唇,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干涩地紧,深吸一口气,她继续道:“我没有害你,真的,你信我吗?”

“信,信……”慕容裕轩连着说了几个信:“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来,我喂你喝粥。”

他转身拿起案桌上煮好的小米粥,用汤匙舀上一勺,轻轻吹了吹,递到女子嘴边:“纤儿,你三天没吃饭了,现在只能吃些清淡的东西。”白纤纤咬着唇,低头怔怔地望着手背上的苍鹰图案,她可以解释自己没有下毒,但手背上的东西又该如何解释?

白纤纤从老太妃那里得知,慕容裕轩此生最恨神翼门的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他的亲生母亲----梅妃,七年前莫名暴毙身亡,神翼门的人嫌疑最大,可是查了许久,那梅妃的死如同一个未解之谜,至今都没有说法。

她是神翼门的人,不争的事实,慕容裕轩心中总会有芥蒂的,他们之间,将会越走越远,她犹记得,那晚,他怨恨的眼神,如芒刺深深刻入她心里。

他说:“你滚,本王此生都不想看到你!”那般决绝,冷漠,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在想什么?”慕容裕轩停下手中的动作,关切地望着女人。

“我自己吃吧!”白纤纤扯唇笑笑,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说完,便要躲男人手中的碗。

男人黑眸掠过一抹不悦,把碗一偏,白纤纤就扑了个空。

白纤纤尴尬地撇撇嘴:“我真的没事了,可以自己来,倒是你,三日没睡了,快回四王府吧,云姐姐会担忧的。”

她语气淡漠而疏离,平静地望着男人。她知道,整整三日,男人衣不解带地守着她,替她上药,替她擦身体,喂她喝水,闲下来时,会静静地坐在一边,给她吹奏好听的曲子,有时候,偶尔叹息一声,抬手拂平她深锁的眉心。

他对她的好,她一直铭记与心,可是,她也记得那日,他满眼绝望地说:“倾舞,我身边唯有你了!”

唯有你!唯有你!都说,人在最脆弱的时候说的都是真心话。他们的感情,坚贞不渝,她突生一种无力感,她似乎从未走进男人的心。

她不知道他的过往,不知道他小时候竟也遭到过一场劫难,不知道他心中的恨,也不知道他想要的东西,她似乎,真的不了解他。云倾舞,那个说着碧落黄泉也要相随的女子,才是与他并肩走下去的人。

而她,只是个局外人罢了。

“你在生本王的气?”慕容裕轩放下碗,心中无奈地叹息。

“没有。”白纤纤淡淡道,固执地就要去拿那碗。

男人眼疾手快,一把钳住她的手:“有什么说出来,不许憋在心里。”

“我饿了,想吃粥而已。”白纤纤压下心中的那抹不适,笑的没心没肺。

“说了,本王喂你!”慕容裕轩脸色微沉,重新把碗端起,耐心地递到女子嘴边:“听话,都快冷了。”

那霸道专横的样子,让白纤纤怔愣许久。

男人见女子还是不肯就范,索性,他喝下一口粥,然后压下女子的头,薄唇贴上她的。

“唔……”白纤纤脑中轰然一白,顿觉唇边清晰传来那淡雅的梨花香,那般让人沉醉,迷惘,贪恋。

男人的唇很软,很薄,凝聚的却是万般柔情和宠溺,他吻着她,悉心地把粥渡入女子檀口中,舌尖长驱直入,不容半分抗拒。

许久,男人才念念不舍的松开女子的唇,艰难地喘息着,再吻下去,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女子那柔美的唇瓣一如往昔让他痴迷。

“如果不听,本王不惜用这种方式逼你就范。”他冷沉着脸,威胁道。

“那还是有劳你喂了。”白纤纤脸上燃起一抹不自然的绯色,双手无措地绞着锦被,如同一个被吓坏的孩子。

“乖,赶紧吃!”慕容裕轩眯起狭长的凤眸,得逞的笑笑,模样奸邪无害,让人又爱又恨的。

吃完粥,男人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屁股霸道地占领整个床沿。

“唔……我还想睡觉了,你先回去吧,差人把小辰送过来,谢谢了。”白纤纤说完,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潜意识里,她想慢慢疏离这个男人,不想在贪婪那虚无缥缈的温存。

骤然,被褥脱离身体,胸前一股凉意侵袭,白纤纤愕然睁开眼睛望着男人。

“到了上药的时辰了,本王不急着回去。”慕容裕轩不等女子反应,大手飞快的挑开女子的衣襟……

“喂!”白纤纤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满眼惊惶:“不要,我自己可以上药。”她刚说完,脸上就窜出红霞朵朵,虽然他们做过无数次亲密的事情,可是大白天的,要这样赤。裸。裸把身子呈现在男人面前,她还没那勇气,再者,她清楚自己身上的那些刀痕有多恐怖,她不愿男人再多看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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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色魔,不许碰我(5000字)

“再不听话,再反抗,小心本王封住你的嘴!”他故作愠怒地拉下脸,手中的动作也没停。

不一会儿,女子便被剥得只剩下单薄的亵衣、亵裤,可怜兮兮的睁着迷茫的大眼睛,一副任人摆布的温顺模样。

“真乖!”男人满意地抬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弹了弹,复又起身从柜子里取出研制好的紫荆珊瑚。

他拿着药,心情似乎很愉悦,撩起衣袍重新坐下来,然后把药倒入手心,用食指蘸起,轻柔地涂抹在女子手臂那已经结了伽的伤口处,再用指腹慢慢晕开。

他低垂着头,银白的发丝几许落在女子身上,神情认真,眸光渐渐染上一抹怜惜和痛色愀。

白纤纤怔怔地望着那三千白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忍不住红了眼眶。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慕容裕轩停下手中的动作,满目关切的凝着女子。

“慕容裕轩,你的头发……”白纤纤抬手握住男人的几缕发丝,哽咽道嵴。

“傻丫头,调养几天,它还会变回去的。本王偶尔转变一下风格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再说了,这银色的头发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你不觉得,这更衬得人俊朗非凡吗?”慕容裕轩轻声安慰着,大手紧紧裹住女子的柔荑。

“恩……”白纤纤这才缓过心中的那抹不适,吸了吸鼻子,认真地点点头。

慕容裕轩勾唇笑笑:“纤儿这是在心疼本王吗?”他黑眸凝着她,因为女子微红的眼眶心情大好。

“没有……才没有,你少自恋。”某女死鸭子嘴硬,脸上腾地一红。

“口是心非的丫头。”慕容裕轩也不再揶揄她,恢复一脸正色,开始解女人的肚兜带子。

“不要!”白纤纤一把按住男人的手,目光带着一丝恳求:“好吓人,不许看。”

“纤儿!”慕容裕轩眸中掠过一抹痛色,拉起女子的手道:“无碍,本王不会嫌弃,听话,乖乖上药,伤口才好的快些。”

“……”白纤纤见男人眼中的那抹坚定,也知道反抗无效,索性她闭上眼睛等着男人动作。

男人修长的手指带着一丝颤意,轻轻解开那玫红的肚兜,在瞥见那狰狞可怖的疤痕时,他心口还是忍不住一阵抽痛。

三天了,那刀痕从骨肉血淋淋地外翻,到愈合口子,再到结痂,他每每看一回,都觉得眼眶酸涩,胸腔压抑地难受,这样的伤痛不该由一个女子来承受,那丫头平日里划破手指都疼的叫苦不迭,是什么样的勇气让她敢生生放干自己的血,被那“阴尸”切开皮肉连着一句痛都没朝他喊,他忽然觉得,这个女子坚强地让人心疼!

他心中叹息,黑眸蕴藏着无尽的疼惜,低头,薄唇轻柔地吻上女子胸口的红痂。

白纤纤浑身一颤,如遭电击,她豁然睁开眼睛,一脸迷惘地望着男人:“你……做什么?”

“还疼吗?”男人把头埋在她胸口,低喃道。

“不疼了。”白纤纤认真道。其实那种锥心刺骨的疼,她此生再都不想承受了!

“对不起……”男人声线低垣,沙哑道。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白纤纤顿觉这样的姿势很是怪异,男人柔顺的银发尽数落在她胸前,若有若无地摩擦着,酥痒难耐。

“没什么。”慕容裕轩压下心中的那抹不适,不说了,她没听见也好,他对不住她的地方何止这些?他根本是个卑鄙小人,成功地俘获了女子的至诚之心,让她甘愿为他死,可是他此刻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慕容裕轩抬头,便撞见女子极不自然的俏脸,她黛眉微微蹙着,晶亮的双眸皆是迷蒙之色,粉嫩的脸颊宛如暗夜中盛开的蔷薇花,那般惹人怜。

“不舒服吗?”某男眼中闪过促狭,故作不知情的问。

“额……你让开啦,好痒,你的头发。”白纤纤无比憋屈的样子,嗔怪道。

“哦?哪里痒?这里?”男人坏笑,大手毫无预警地罩住女子胸前的一只白兔:“还是这里?”他手指又捻住一颗红豆,神情认真,一脸关切,邪肆的动作却让人恨极了。

“唔,不要,你这个色魔,不许碰我,我不痒了!”某女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气喘吁吁,一张小脸皆是怨怼。

“色魔?”慕容裕轩轻笑,蘸上药汁,抬手开始给女子涂抹:“本王也只对你一个色而已。”

“你!”白纤纤气结无语,心间却卷入一股莫名的感动。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室内陷入沉寂,只闻见那馥郁的药香弥散,男人的手悉心地为女子上药,剑眉拧着,动作轻柔如蝶。

白纤纤安静地躺着床上,睁着明亮的眼睛望着男人出神,她似乎非常眷恋他的好,怎么办?明明决定要远离了!心中却很不甘!

“上完药,睡一觉后,跟我回王府。”慕容裕轩替女子拢好衣衫,认真道。

“不要,不回。”某女很快地答复,一脸坚定。他不是让她滚吗?她现在滚了,还回去讨没趣,那里有很多她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她此刻身心疲惫。哪也不想去。

“胡闹!本王还有很多政务在身,不可能分身乏术两边跑。”慕容裕轩冷生呵斥。她果然还在怪他吧?心里有了芥蒂吧?

“我又没让你往这边跑,其实茉莉更适合照顾我这个伤患,你把她差来就是了。”白纤纤撅嘴反驳道。

“你尽管气死我好了!”慕容裕轩负气地转过身子:“没良心的丫头,亏得本王这几日衣不解带地照顾你!”他似乎真的气坏了,大手捂住胸口,艰难地喘息着。

“喂!你怎么了?”惊觉男人的不对劲,白纤纤立刻坐起身来:“你身体里的毒还没完全解吗?哪里痛?”她蹙眉,把头扭到男人跟前,一脸关切。

“这里!还很疼。”慕容裕轩眸中闪过一抹异样,抬手指了指自己薄削性感的唇。(素素有话说,大灰狼要猥。亵小白兔鸟,期待吧!)

“这里啊?”某女完全吓坏了,该死的月影蛊毒,害人不浅,还留下一堆后遗症。她满眼心疼,抬手附上男人微凉的唇:“怎么办?我们去看大夫吧?”“不用!”男人摇头。

“那疼下去也不是办法啊?”白纤纤担忧道。

“吃你就不疼了!”男人坏笑,薄唇一下子含住女子纤细的手指,邪恶地舔舐。

“啊!慕容裕轩,你这个混蛋,你耍我!”白纤纤顿觉浑身如遭电击,抽出手,气急败坏地吼道。

“谁让你惹本王生气,看来你着张嘴还是欠调教。”男人低低一笑,双臂把女人收入怀里禁锢着,绝艳的红唇飞快地堵住那嗫嚅的唇瓣,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贪婪地吮。吸那甘甜的蜜液。

“唔……”要说的话尽数被男人吞如腹中,白纤纤顿觉脑中一片空白,浑身瘫软,飘飘然的,陷入男人那柔情似水的攻势里,不能自拔。

唇舌来往间已经远远不够,男人的手渐渐探入女子半开的衣襟,大手附上那丰盈的柔软,似怜似虐的揉捏。

“恩…。啊。”白纤纤羞红了俏脸,难耐地发出如蚊般的吟。哦,迷蒙着双眸,小手若有若无地推拒着男人压下来的健硕身体。

“跟我回去。”慕容裕轩离开女子的唇,逼迫道。

“不回,不回,你就会欺负我。”某女委屈地反驳,双手抵在男人胸膛上,一脸坚定。

“那继续!”男人也不生气,大手一抬,女人单薄的衣衫便化为碎步飘在空中。满意地剥。光衣服,他炙热的唇贴上女子天鹅般白皙的颈子,一阵啃咬,舔舐。

“啊……你放开我,不要。”白纤纤吓坏了,她伤口还没愈合,这样玩火,不是玩命吗?

果然,男人的唇一路向下,游走在她胸前结痂的地方,或轻或重地舔。吮,打着圈圈,邪恶极了。他力道适中,半分没有弄疼女子。

“恩……啊……轩轩……不要了,我投降。”白纤纤没骨气地哭喊着,下身被撩拨火烧火燎,羞愤难当。

“丫头,都湿了,还嘴硬。”男人原本准备放过她的,但大手探入她的亵裤时,体内腾地窜出一股邪火,灼伤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

不给女子反抗的余地,他一把挑开她的亵裤,大手放肆地游走在那销。魂的私密地带。

此刻,门被推开。

“王爷,王爷!”风老头兴冲冲地闯了进来,瞥见那激。情似火的一幕,一张老脸腾地差点没吓傻。

“什么事!”慕容裕轩咬牙切齿地反问,好在他压着女人,春光没有外泄,他飞快地抄起蚕丝薄被把女人裹地严严实实,这才转身。

风老头呆愣地捧着手中的药罐子:“王爷,夫人还未痊愈,你得节制点。”

“风老头!”慕容裕轩气急败坏地低吼:“谁让你闯进来的!”

“老头我每天都这样闯进来,不知道今天有情况。”风老头一副冤屈的样子,他们家的王爷办事不关门,是他的错吗?

此刻,床榻上的白纤纤脸上烫的几欲滴出血来,慕容裕轩这个色胚,果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丢人啊丢人。

不过令她疑惑的是,风神医怎么又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看样子,她的命还是他救的!思及此,她躲在慕容裕轩身后,双手绞着被子,轻声发问:“风神医,是你吗?你还好好活着?”

“呵呵……”风老头呵呵一笑:“老头我命大,被那畜生打下万丈悬崖,还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倒是夫人你受苦了!”

“没,风神医没事便好。”白纤纤扬唇笑笑。不禁心有余悸,风神医说的那畜生便是破开她皮肉的怪异女人,那女人恨她入骨血,说还会回来,报仇雪恨。

“好了,老头你乱闯进来可有什么要事?”慕容裕轩一阵俊脸还是黑沉沉的,不悦地挑眉。

“老头儿我昨晚最新研制出一种可以消去夫人伤疤的药,不出三天,再大的伤疤也会消失,恢复原来的样子。”风老头拿着药罐,自豪地说着,对于医术方面的研究,他几欲成魔。

“幸苦了,老头!”慕容裕轩起身,抢过风老头手中的药罐,凑近闻了闻:“真有那功效?”

“你这是在怀疑老头我的能力吗?只要按时辰外涂加内服,保证药到病除。”

“嗯,好。”慕容裕轩唇角微勾,望了望床上的女子,心中释然。

“咳咳……老头我先回王府了,还是得提醒一句,王爷为了夫人的伤,得节制。”风老头乐呵呵地摸了摸胡子,转身离开,还不忘掩好房门。

“你!”慕容裕轩摩拳擦掌,恨得牙痒痒。风老头,果真是命活得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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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纤纤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睡在行驶中的马车里,而慕容裕轩高大的身子卷缩着靠在一边,他轻阖着眼眸,一张俊脸皆是疲惫。

他大概三日没睡了,之前还忍受了月影蛊毒连日的折磨,整个人消瘦了一圈,轮廓越发冷峻分明。

心口涌上一股酸楚,白纤纤掀开被子,盖在男人身上,抬手轻轻抚摸着男人英挺的眉目。

“你醒了?”慕容裕轩猛地惊醒,睁开如墨的黑眸望着女人。

“你要带我去哪?”白纤纤快速地缩回手,尴尬地问。

“回府。”男人薄唇轻启,吐出简单的两个字,又掀开身上的被子重新把女人裹的严严实实。

“慕容裕轩,小辰的尾巴什么时候可以掩藏起来?”白纤纤安静地裹着被子靠在窗沿上,抬手撩开窗幔,目光淡淡。

“纤儿想离开本王了?”慕容裕轩脸色微沉,黑眸漾着怒火。

“我想回归自己的生活了,很累。”白纤纤托着腮,仰头望着那浩瀚无垠的夜空,微凉的晚风拂过脸颊,带着些许寂寥。

“累?本王让你觉得累了?”慕容裕轩眸中掠过一抹受伤的情愫:“有什么说出来,不许憋在心里。”

“我是神翼门的人,慕容裕轩,你不怕我哪一天背叛了你?”白纤纤转过头,正色道。你没那本事!”慕容裕轩语气张狂:“即使是,那也是以前,往后你的身份只有一个,那便是----四王府的纤夫人。”

“慕容裕轩,你蛮横霸道!”

“那也只对你蛮横霸道!”男人字字铿锵。

“……”对你蛮横霸道,白纤纤怔然,仔细斟酌着那话中的含义,心间不禁划过一抹暖意。

“还有什么?今晚通通说出来!”男人凝着她,逼迫道。

“你喜欢我吗?”白纤纤大胆地问。

“……”男人静默不语,眸中闪过异色。

“我知道,你此生只爱云倾舞一人,那把我绑在身边又是为什么?”白纤纤目光灼灼,盯着男人。

“……”男人还是抿着唇,不语。是啊,绑着作甚呢?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不是要取她的心头之血吗?但有些事情完全超乎了他的掌控范围,人的感情,真的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他恍然惊觉,自己渐渐被这丫头感染了,魔障了。

他做事、说话从来都是立竿见影,从不拖泥带水,对于这个女人的问话,他突然变得举棋不定,犹疑不决。

“放我走吧,我不想做可耻的第三者。”白纤纤无力地闭上眼睛,淡淡道。是啊,她根本是个第三者,他的女人回来了,他们生死相随,情比金坚。

“不可能,纤儿,你此生都别想离开本王。”慕容裕轩心中突生一种恐慌,压得他几欲窒息。他了解这个女人,从来都是说到做到,脾气和骨头都硬得很。

******************

呼呼,大船留到下章鸟。

094 他的失控,她无助承受(7000字)

“慕容裕轩,你好自私,实话告诉你,我是不可能跟其他女人分享你的,不可能做小老婆,要么你给我正妃之位,不然你没资格留我。”白纤纤一字一顿,宣泄地说出心里的话。

她是21世纪的人,思想上做不到古人那般贤良淑德,共侍一夫。与其痛苦地挣扎,不如洒脱地放手。

“纤儿,你的心是不是太大了,正妃之位?本王独独宠你一人还不够吗?”慕容裕轩轻笑,不可置信地望着女人。

“不够,远远不够,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做不到就罢了,所以,请你放我走。”白纤纤语气坚定,冷冷道。

他的宠爱虚无缥缈,前一刻还抵死缠绵,下一瞬就狠心地给她一掌,让她滚愀。

或许他对她只是图个新鲜,就像侧妃蓝若蝶,或者府中的那些小妾,总有一天会过了“保质期”。

“一生一世一双人?”慕容裕轩低喃道,眉心渐渐深锁。他潜意识里认为,男人三妻四妾乃寻常之事,他留她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这丫头狂妄地想独自霸占他,说出这般惊世言辞,她果真是与其他女子不同的。

他此刻突生一种无力感,他有太多束缚,根本给不了她想要的!多么可悲嶝。

室内陷入沉寂,两人各怀心思。

马车在静谧的夜里慢慢行驶着,鬼魅拿着马鞭坐在车外,听闻里头冰霜般凝结的气氛,心中有了主意,他聚起掌风,抄起前面道路上的一块小石头,不偏不倚地搁到车轮下。

“啊!”马车陡然一个剧烈的颠簸,白纤纤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往地面栽倒。

千钧一发之际,慕容裕轩眼疾手快,倾身而上,长臂一揽,顺势把女人收入怀里。

四爷,属下给你制造缓和的机会,你可得加把劲啊!鬼魅勾唇,偷着乐,手中的马鞭越发懒散,马车以蜗牛的速度前进着。

此刻,马车内,男人压着女人,鼻翼相贴,呼吸可闻,四目相对,皆是万般复杂的情愫。

淡雅的梨花香萦绕鼻尖,属于这个男人独有的气息暧。昧地喷薄在白纤纤面颊,耳畔,她呼吸微窒,怔仲地地望着男人。

他脸容冷峻,没了往日的轻佻。黑眸深邃,如浩瀚无垠的夜空,漾着一丝无奈之情:“纤儿,不要走。”他低垣的嗓音,若有若无,被窗外的风吹散开来。

“……”她安静地凝着他,一脸无措。她恍惚从男人眼中读到一种恳求,对。他在恳求,骄傲尊贵如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本王不准你走!”见女人不说话,他加重语气,霸道地宣誓着:“纤儿,回答我!”他眼中有怒火渐渐凝聚。

“……”女子动了动唇瓣,终是什么也没说,负气地把头往侧面一片,想要避开那灼热而深邃的目光。

“你这是什么意思?如今连话也不愿同本王说了?”慕容裕轩成功被挑起怒火,大手略显粗鲁地掰正女子的脸,逼迫她与他对视。

“放开,你弄疼我了。”白纤纤的牛脾气也上来了,蹙着眉,语气冷冽。在瞥见男人黑眸中那抹戾气,她不禁心头一慌。

“疼?”慕容裕轩轻笑:“你若是怕疼,怎敢放干自己的血?纤儿,你是爱本王的对不会,如果爱,为什么不肯妥协退让,一直要这样浑身带刺吗?”

“不,你所谓的妥协不过是变相的圈禁,慕容裕轩,我告诉你,我不喜欢,还很讨厌那云倾舞,我不会与她和平共处的!”白纤纤孩子气地说完,胸口剧烈起伏着。

没错,她对于云倾舞是羡慕,嫉妒的,那女人跟慕容裕轩有着刻骨铭心的过往,往后也会纠缠不清;那女人绝色倾城,心思玲珑,这都是她此生都比不过的!

“……”慕容裕轩被堵得哑口无言,他深吸一口气,不做多想,薄唇顷刻贴上女子的樱唇,那张咄咄逼人的小嘴实在是太可恨了,他不要听那令人心惊的话。

男人的吻带着一丝狂傲,一丝急切,一丝粗暴。灵舌长驱直入,直抵女人香甜的檀口,舌与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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