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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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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吻带着一丝狂傲,一丝急切,一丝粗暴。灵舌长驱直入,直抵女人香甜的檀口,舌与舌火热撞击着,缱绻纠缠,肆意起舞。
“唔……”白纤纤愕然睁大眼睛,双手拼命地推拒他压下来的高大身躯,死男人,说不过就用这招?他这是吃定她了吗?心中有气,她张口便狠狠咬下男人的唇,发泄似的,报复似的,总之,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嘶……”慕容裕轩疼的到吸一口凉气,他松开女人,胸口剧烈起伏着,黑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性感的薄唇沁出一层殷红的血,衬得英挺脸容越发俊美妖邪。
白纤纤深深喘息着,满脸惊惶,趁着空隙,她迅速地爬起身,撩开车幔,作势就要跳下去。她没骨气的,想溜了,不然,待会。铁定会死的很惨。
“回来!”慕容裕轩大喝一声,长臂伸出,一把从身后揪住女人的衣襟拽了回来,身体也跟着压了上去。
此刻,白纤纤整个人趴在软榻上,毫不狼狈,而身后的男人依旧是死死地压着她,不透半丝缝隙,他灼热的呼吸尽数喷在她后颈,沉重,急促,带着危险的信号。
“丫头,宁愿冒着危险跳车,也不愿同本王共处一室吗?”他几乎是咬牙说完这句,没人知晓他此刻胸腔内的火气有多旺盛。
“你放开我……混蛋,骨头被你压碎了。”白纤纤挣扎着,想要转身,却根本是徒劳,男人的身体如铜墙铁壁,丝毫撼动不了。
外头负责驾车的鬼魅脸上笑意越发阴险,他心中暗暗乐着,里头打得可真是火热,四爷,好样的!驯服女人最直接的方式便是压下身好好蹂。躏,直接用行动证明,还怕她往后不听话?
内室,某女继续垂死挣扎,一双小手胡乱地挥着,把车厢里摆放的东西弄得凌乱不堪,一片狼藉。
“纤儿,本王得给你一点教训才行,你这性子太野了。”慕容裕轩眯起狭长的凤眸,眼中尽是如狼般危险的气息。
“你……你想做什么?”某女惊惶地大喊:“我警告你,不准胡来!”“要你,狠狠要你!”男人舔了舔性感的薄唇,霸道地宣誓,说话的同时,他手中的动作也没停下,略显粗暴地直接从后面撕开女人单薄的外衫。
“哗啦”的一声,布帛应声碎裂。
后背陡然一凉,白纤纤终于慌了:“不要,不许碰我,你混蛋。”死男人,这里是马车上,他也能发情。背后那沉重急促的呼吸彰显着男人此刻的怒气,她预感,待会。定是一场恶战。
宛如凝脂般的肌肤,泛着蛊惑人心的色泽,女子单薄的后背隐隐颤抖着,落入男人眼里又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慕容裕轩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低头便吻上那玉石般无暇的美背。
“啊……”白纤纤体内猛地窜出一股强烈电流,低。吟跟着破口而出。
男人的唇灼热,湿软,一寸一寸游弋在她每一处肌理,或重或轻,舔。咬。啃。噬,所到之处,无不晕开绯色的花朵,引得女人颤栗阵阵。
“……”白纤纤艰难地喘息着,身体立刻变得瘫软无力,那奇妙的体位令她羞愤难当,她银牙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男人继续用牙齿挑开她背后肚兜的带子,大手邪肆地伸到前面,微微抬起女子的身体,一手揽住女子的腰身,另一只手罩上那美丽的丰盈,粗粝的指复放肆地蹂。躏着,不断变幻旖。旎的形状,不一会,那蓓。蕾就在他手中变得坚。硬挺立。
几经折腾,白纤纤体内的那股燥热越发强烈,难耐地扭动着娇躯,却怎么也不肯呻。吟出来。
男人一语不发,沉重的呼吸尽数落在女人消瘦的背脊上,他似乎还没压下胸腔的怒火,手中的动作略显粗暴,挑。逗完女子胸前的美好,大手又猛地撕开女人的亵裤,附上那挺翘雪白的臀,五指摊开,然后收拢抓起那粉嫩的臀肉,鲜红的掌印顷刻凸显,如盛开的娇花。
“……”那奇妙的电流又猛地在体内流窜,白纤纤只感觉小腹处一阵难耐的空虚,几欲剥夺她的理智,因为隐忍,她眼中渐渐蒙上一层水雾,潋滟流转,不知是痛还是欢。
男人的手抚弄完那挺翘的臀,长指头浅浅地刺入那美丽的沟壑。
“不要……。”白纤纤终是忍不住羞愤,大喊:“求你。”这个邪恶的男人根本没了常人的理智,他在羞辱、在亵。玩她的身体,怎么可以?
“都湿了,还嘴硬!”男人低沉的嗓音字耳际传来,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入那销。魂的幽谷,他蘸起女子流出的蜜。液,一脸无害地递到女子面前:“看看,不过是稍微的撩拨,纤儿就承受不住了,若是离开了本王,你找谁让你销。魂。”
男人言辞讥讽,说的下。流。
“无耻!混蛋,你放开我!”白纤纤厉声怒骂,声线不自觉跟着哽咽,眸中的泪水终是忍不住宣泄而出,如决堤的河里,汹涌肆意。他怎么能这样羞辱她,似乎她真的一副离不开他的样子。
“纤儿!”慕容裕轩怔然,喊出的话便软了几分。她在哭,是他做的好事。她哭,他的心也跟着没由来一阵难过。
“慕容裕轩,不要,不要逼我恨你……”她带着哭腔,苦苦哀求着,单薄的背脊隐隐颤动,似是被吓坏了。
“纤儿……”慕容裕轩无奈地叹息一声,这才惊觉的失控行为,他定是魔障了,她还有伤在身,他竟然那样粗暴地对她,说出那样辱人的话来。
“……”女子难过地抽噎着,把头埋在榻上,哭的伤心欲绝。
慕容裕轩静默地望着女子许久,末了,他抬手轻轻抱起女子安放与怀中,低头,吻去她脸上残留的泪渍,他动作。爱怜,极尽温柔。
泪水很咸很涩,一如她此刻悲凉的心境吧?
白纤纤停止低泣,怔仲地望着男人,沙哑道:“不准这样对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她孩子气地嘟着嘴,晶亮的美目满是委屈。
其实,方才他粗暴归粗暴,却恰到好处地避开了她的伤患处,反而赐予她一种莫名的快。感,但她羞与这种残忍的掠夺方式,她潜意识里认为,男欢女爱应当彼此配合,自愿地交出身心。
她也深刻体会到,男人那可怕的占有欲,是因为太过在乎?所以这般失态?她第一次感到迷惘,沮丧。看不清男人内心的真实想法。
“对不起,是本王太过心急,吓坏你了。”慕容裕轩眸中尽是愧疚之色,大手安慰地抚摸着那满是委屈的脸颊。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白纤纤咬着唇,含糊地吐出几个字。两人明明可以心平气和的商议,她却忍不住去惹怒他,许是因为受伤的缘故,她变得矫情,任性妄为,浑身带刺。
“不要走,好不好?”慕容裕轩紧紧抱着女子,把头抵在她肩头,低喃道,语气带着孩子气般的恳求,还有一丝无助和受伤。
“……”白纤纤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骄傲如他,竟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她许久才回过神来,低声道:“那我暂时不走了。”
她乖顺地点点头,算是答允了。
倘若此刻真让她离开这个男人,她亦是万般不舍的,她自嘲地笑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因为一点的挫折就要轻言放弃,这不像是她的作风。
既然男人极力地挽留她,那她就给彼此一个机会,世事难料,谁能预测陪这个男人并肩走下去的人一定是云倾舞?
“真乖!”慕容裕轩这才褪去冷凝的脸色,唇角微勾,满意地弹了弹女人的小脑袋。
“喂,我不是你的宠物,不许弹。”白撅嘴嗔怪,这个男人,总是一副吃定他的样子,她怎么有种错觉,方才的一切也是他导演的一场好戏?那狐狸般精锐的黑眸让人生畏啊!
“你就是本王的宠物,宠其一生都不嫌够。”男人心情大好,凑近女子的耳畔,说着动人的情话,温热的气息喷洒着,暧昧又深情。
宠其一生不嫌够?白纤纤因男人的话,心间猛地卷入一股酸楚。好想,好想,陪他过完一生!“我看看有没伤到你!”慕容裕轩收回思绪,把女人放平,然后仔细检查她的伤患处,看了许久,发现并没有伤口撕裂的迹象,他这才放松下来,依旧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子完美的娇躯,目光灼热带着些许贪念。
白纤纤就那样躺在男人腿上,浑身光。溜溜地任凭男人那巡视的目光落下,她脸上不自觉染上两抹红霞,顿觉呼吸变得有些艰难。
“喂。看够了没?我要穿衣服。”受不了那凌迟般的灼热视线,白纤纤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腹诽道。
“穿什么?天热,会把伤口捂坏的。”男人眼中闪过促狭,说的一脸认真。
“切,你这是什么歪理?快,把衣服还给我。”白纤纤语气不善,环视四周,才发现她那单薄的衣衫早已“阵亡”,成了一片片碎布,根本遮不住身子啊。
“纤儿也看到了,本王方才太用力了,这衣服……”慕容裕轩绝艳地笑着,摊开手,一副我也没法子的“欠抽”模样。
“你就会欺负我!”白纤纤恨的牙痒痒,怨怼地望着男人,似是想到什么,她眼中划过一丝狡黠,坐起身,一下子把男人扑倒在地。
她勾唇,双腿打开,骑坐在男人身上,动作一气呵成。
“纤儿……”慕容裕轩不可置信地望着女人,顿觉喉咙一阵干涩,说出的话都带着一丝颤音。
“嘘!”白纤纤唇角微勾,做了个噤声手势,美目潋滟,皆是绚丽的神采。
她一语不发,双手邪恶地游走在男人身上,大胆地挑开男人的衣襟,摸了摸那健硕性感的胸膛,放肆地揩油。
“纤儿……”慕容裕轩顿觉下腹一阵紧绷,火烧火燎地压抑着他的神经,这丫头,玩火过头了!他真怕会忍不住把她压下狠狠蹂。躏。
“乖,马上就好。”白纤纤学着男人的语气,抬手捂住他微凉的唇,细声安慰道。
接着,她继续手中的动作,直至完全褪去男人那宽大的外袍。
最后,她仿若无人地把那鎏金紫袍裹在身上,拍了拍手道:“好了,本姑娘这不是有衣服穿了吗?慕容裕轩,你的奸计没得逞。”
“纤儿!”慕容裕轩此刻犹如当头棒喝,期待已久的下文。竟是被这丫头耍了一道。他黑眸顷刻聚集愤怒的***火焰,作势就要起身压倒女人。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此刻,浑身像是被钉在地上,四肢怎么也动弹不得,如同砧板上的肉,任凭女人打量。
“丫头,你对本王做了什么?”慕容裕轩气急败坏地低吼,狼狈地仰躺在软榻上奋力地挣扎着。天!尊贵狡猾如他,也会有今天!
“呃……最近跟一个师傅学了点。点穴功夫,轩轩,你是第一个试验品,看来,我学的手法挺到位的。”某女裹住袍子,坐在离男人很远的地方,一本正经地说着。
她心中暗暗得意,哼,死男人,让你欺负我,如今也然你尝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憋屈感。
慕容裕轩深深喘息着,似是隐忍着极大的怒火,许久,他平下心,眯起狭长的眼睛,丫头,你想玩,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点穴!哼,亏她想得出来。倘若他只是个凡人,此刻定会被这丫头吃死,但他身为堂堂豹王之首,岂会被一个女人玩耍
“过来。“慕容裕轩醇厚的嗓音穿透女子的耳膜,如蛊惑人心的天籁之音。
鬼使神差地,白纤纤屁股不自觉开始挪动,一点点朝着男人靠近。
见女人靠近自己,慕容裕轩满意地勾唇,继续道:“坐上来!”他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君主,霸道地命令着。
“呃!你对我做了什么?”白纤纤愕然惊呼,身子却不听使唤地骑上男人的腰身。
“脱衣服!”他好听的嗓音如同令人沉醉的美酒,让人无力反抗。
“脱…。。”白纤纤瞠目结舌,她刚刚才穿好的衣服,自己的手却不听使唤的慢慢解开。
“很好,现在解开本王的衣服。”男人如狼的黑眸深深锁着她,好整以暇地等着女人动作。
“呃……解。”白纤纤颤抖着声线,小手听话地去解男人的衣物,一件,两件,直到只剩下一条亵裤,里头撑起的帐篷差点晃花了她的眼。
“乖,安抚它。”男人垂下眸子,示意女人下一步动作。
“不……不要……”她嘴上说着反抗的话,小手还是畏畏缩缩地触上那坚。挺的灼热,她带着哭腔喊道:“慕容裕轩,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不要听你摆布。”
“也没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简单的催眠术而已。”男人勾唇,绝艳地笑笑,末了,他又蛊惑道:“继续,取悦它,因为你,它内伤严重。”
他说的淫。邪,俊逸的脸容却那般无害。
“呜呜……你快解开那催眠。”某女没骨气地呜咽着,小手的动作也没停,略显青涩地握住那巨物,艰难地上下套。弄着。
“唔,真舒服。”男人眯起漂亮的桃花眼,发出享受的喟叹:“继续,不要停。”
“啊……我错了,求你,停下。”白纤纤没骨气地求饶,心中惶惶的,她不喜欢这种任人摆布的不和谐摸样。
“真的认错?”男人反问。
“嗯!”某女笃定地点点头,一副受惊的样子。
“好,本王不逼迫你,你自己动,知道怎么做吧?”他暗自解除那咒语,抬手摸了摸女人粉嫩的脸颊:“纤儿,本王把自己交给你了。”
他说的暧昧,邪肆。
“嗯……”某女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点头如捣蒜,一副乖顺的兔子摸样。
她抬手,轻轻褪下男人的亵裤,那昂扬的巨物便毫无遮掩地映入眼帘,吓得她心口一颤,
“轩轩,轩轩。”某女开始撒娇了,一副无辜的小媳妇摸样:“我不会啊,你知道的,要是满足不了你怎么办?”
“丫头,本王相信你!”某男无视她的撒娇。不要,不要,这个好吓人,会疼的。”某女撅嘴,苦苦哀求着,眼中泪花打转,我见犹怜。
“丫头,你要磨蹭死我呀!”男人终于怒了,一个翻身把女人压下。
“呃……你看起来很难受?”某女很废话地问了一句。那健硕的胸膛紧紧贴住她胸前的柔软,滚烫似火,似乎也要把她灼烧。
“真想把你弄死!”慕容裕轩咬牙切齿,丫头,是个男人被你这般折腾。不死也是内伤啊!
“唔……消消气,轩轩。”某女终于认识道自己的错误,开始讨好男人,她轻轻抬头,吻上男人性感的锁骨,伸出丁香小舌慢慢地舔舐。
“呃!磨人的小妖精。”男人艰难地喘息着,黑眸泛起猩红,是情。欲到了极致的巅峰。
“轩轩……爱我。”白纤纤迷蒙着醉人的水眸,轻声呢喃着。与喜欢的男人欢爱,是件多么妙不可言的事情。
“纤儿。”慕容裕轩受到鼓舞,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那兽欲,低头便含上了女子胸前绽放的初荷,肆意地啃吮,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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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下下,后面有大虐,亲们要承受住啊。
095 你多久没碰女人了(5000字)
“轩轩……我爱你……你爱我吗?”女子粉嫩的樱唇嗫嚅着,闭着双眸,轻声问着。
“……纤儿……”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唤着她的名字,火热的吻一路向下,灵巧的舌游走在她的平坦光洁的小腹,所到之处,尽是一片湿濡和不可抑止的颤栗。
狂乱的夜,迷离的月,微凉的晚风,如同钩织的一副完美画卷,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尽情欢。爱,心与心相贴,身与身纠缠,仿佛要把彼此刻入骨血。
似乎他们根本不像是认识了几个月,而是上千年,对,恍惚有种错觉,他们许是前世刻骨铭心的爱人!今生再续前缘。
此刻,马车外的鬼魅优哉游哉地挥舞着手中的马鞭,硬是把整个京城转了一圈又一圈,不舍得回府,就怕打搅里头的好事憔。
东方露出鱼肚白,朝霞织就的天空绚丽而迷离。
车轮滚滚,一路行驶在四王府停下。
马车里,白纤纤浑身瘫软,如雪的肌肤上青紫一片,甚是骇人。她怨怼地望着男人:“慕容裕轩,你多久没碰女人了!”可怜她昨夜被这个男人折磨地体无完肤,连连求饶,可那男人却越战越勇,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俩。
“纤儿……”男人垂眸笑笑,绝艳风华:“你清楚的,上次还是在云雾小筑的树下,昨夜是马车,下一次你想在哪?”
“你流氓!”白纤纤脸上腾的一红,如煮沸的虾米。天啊,她不活了,怎么感觉跟着这个男人变得越发奔放了?貌似昨夜还是她主动点的火?
“四爷,到了。”车帘外传来鬼魅的声音。
“嗯。”慕容裕轩应了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开始穿戴,动作优雅,一气呵成。
白纤纤裹着单薄的蚕丝被子,怯怯地望着男人道:“慕容裕轩,那个……我的衣服。”她涨红了脸,娇憨又可人。
“衣服?”男人一副后知后觉地样子:“说了,天热,穿衣服会捂坏伤口的。”
“喂!你不给是不是?是不是?”某女终于怒了,厉声反问。这男人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无论她怎样费尽心思都败在他手下。
“纤儿精力还这么旺盛?看来今夜本王有福了!”男人直接无视她的话,又开始暧昧地***。
“慕容裕轩,本姑娘不求你了,就这样下去,反正丢的也是你的脸。”白纤纤嘴里哼哼唧唧,裹住薄被,作势就要撩开帘子。
“回来!”男人一声厉喝,长臂一揽,把女人死死箍在怀里:“你敢?记住,你的身体,只有本王能看。”他倒是小瞧这丫头了,竟然做出这样惊人的举动!不可原谅。
“是你蛮不讲理!”白纤纤委屈地红了眼眶,作势就要滴下泪来。反抗也不是,妥协也不是,这男人,她真是没辙了。
“本王有说过。让你这样光。溜。溜地下去吗?”慕容裕轩调侃道,捏了捏女人小巧的鼻梁,大手一挥,不知从何处弄来一套杏色裙衫。
“你!”白纤纤气结无语:“你耍我,根本有衣服的。”可是,她哪里知道,男人不过是用法术随时变出来的。
“嗯。”男人不置可否地点头,开始给女人穿戴:“本王知道自己下手重,衣服每回都不幸阵亡,索***前准备着。”
“……”白纤纤一阵脸羞得越发动人,气鼓鼓地瞪着男人动作,索性不再说话,她简直就是说一句错一句。
慕容裕轩悉心给女人穿戴完毕,这才撩开车幔,径自跳了下去。
白纤纤理了理思绪,也跟着走出车厢。
“夫人好!”鬼魅讪讪地朝白纤纤笑笑。
“呃……好。”白纤纤尴尬地点头,这才惊觉,昨夜她和慕容裕轩有多荒唐,外头还有个大活人听着那一举一动呢!
“把手给我。”慕容裕轩望着女人,眼角眉梢皆是宠溺。
白纤纤微微扬唇,接过男人的手,跳下马车。
四王府大门,早有人候在那里多时。老太妃牵着白小辰,满眼期待地站在最前面观望,侧妃蓝若蝶扶着老人,在瞥见白纤纤那一瞬,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僵硬。
“娘亲!叔叔,你们回来了!”白小辰挣脱老夫人的手,飞奔过来,一下子扑到白纤纤怀中:“娘亲啊,你坏,竟然丢下小辰不管。”他委屈地嘟着小嘴,哽咽道。
“乖小辰,是娘亲不好,娘亲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白纤纤蹲下身子,亲了亲孩子粉嫩的脸颊安慰道,她心中一阵后怕,如果要是把命给赌丢了,可怜的小辰该怎么办?只是那时她根本没想那么多,只想着要慕容裕轩活命而已。
“轩儿,丫头。”老太妃拄着拐杖,迈着蹒跚的步子迎了上来:“回来,回来就好。一切都过去了。”
“是,老夫人……”白纤纤望着老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索性低垂着头。
“四爷……”蓝若蝶凤眸盈盈,哽咽道:“四爷,是若蝶不好,使性子跑回娘家,您出了那么大的事,妾身都不知道。”
“无碍,回来便好。”慕容裕轩抬手,拭去女人脸上的泪渍:“若蝶,岳父大人可还安好?”
“嗯,父亲身体一直健好,谢四爷挂念。”蓝若蝶用丝绢抹了抹秀美的脸庞,扬唇笑笑。
“几日不见,若蝶瘦了,可得好好补补。”慕容裕轩语气带着一丝责备:“可是因为本王的缘故?”
“妾身茶不思饭不想的,当然会日渐消瘦。”蓝若蝶含羞地底下头,嗔怪道。
白纤纤望着两人你侬我侬,顿觉心中一阵憋闷,作势就要挣开男人的手,却不想男人那宽厚的大掌把她包裹地越发紧了,不透一丝缝隙。
“对了,老四,你赶紧去看看倾舞那孩子,她因为彻夜照顾你,把身子累垮了,到现在还高烧不退的。”老太妃打断两人,忧心忡忡道。
“倾舞。”慕容裕轩脸色一凝,一把松开白纤纤的手,疾步朝着大门走进去。
白纤纤尴尬地望着自己垂落的手,心中一阵失落。她勾唇,自嘲地笑笑,看来,她要得到这个男人的全部,过程还很遥远。“啪!”怔怔失神见,一个耳光猛地落在白纤纤脸上,力道之大,带着浓重的毁灭性。
“你!”白纤纤捂住发疼的脸颊,不可置信的望着女人。
“你就是一祸害,四爷因为你受了多少伤?现在他头发也白了,都是你害的!”蓝若蝶似乎还不解气,一个耳光又要甩过来。
白小辰眼疾手快,小身子弹跳而起,一下子把蓝若蝶扑倒在地:“坏女人,不许打我娘亲!”
“都住手!成何体统!”老太妃厉声呵斥:“若蝶,你也是,怎么说,纤儿还是救了轩儿,你胡闹什么,都过去了。”
“小辰乖,不许无礼!”白纤纤强压心中的不适,躬身抱起儿子。
蓝若蝶跌倒在地上,发丝凌乱好不狼狈,她狠狠剜了白纤纤一眼,这才站起身,气鼓鼓地离开。
“娘亲,疼不疼?”白小辰伸出小手,满眼心头地附上母亲红肿的脸颊。
“丫头,莫跟她一般见识。”老太妃于心不忍地望着白纤纤叹息道:“这几日,你受了很多委屈,是老身对不住你。”
“老夫人,千万别这么说。”白纤纤展颜笑笑,示意自己无碍:“正如您所说,一切都过去了,我以后也会好好侍候四爷,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
雨墨阁书房。
慕容裕轩端坐在案桌前,认真翻阅着几本折子。
“四爷,这里都是百官联名弹劾高长青的折子,您看看,若是交给皇上,那老家伙这回不死也难。”鬼魅立在一旁,恨恨道。
“都烧了吧。”慕容裕轩合上折子起身,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四爷!那老家伙一再挑战您的权威,您还要忍到何时?属下看不过去了,真想以最简单的法子,直接冲进相国府,取他首级。”
“高长青是三朝元老,手下的人脉盘根错节,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搬倒的,况且现在南轩内忧外患,若是处置了他,定会引起不必要的动。乱。”慕容裕轩俊逸的脸容是不多见的忧色,徐徐道出不杀的理由。
“难道就放任那高长青逍遥法外?”鬼魅不甘地质问。
“怎么会?不过是时机未到,但凡跟本王作对的人,此生都不得善终!”慕容裕轩勾唇,目光寒凉。
**************
凌雪苑。
蓝若蝶慵懒地躺在软榻上,纤纤素手漫不经心地拨开一颗水晶葡萄。
“月儿,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那云倾舞跟白纤纤相处的如何?”蓝若蝶幽幽问道。
“回禀娘娘。”丫鬟月儿如实道:“她们似乎很少接触,各自呆在自己的院子,井水不犯河水,四爷出事的那晚,云倾舞因为愤怒差点杀了纤夫人,也就这些了。”
“你说,四爷是宠爱云倾舞多一些,还是白纤纤?”蓝若蝶蹙眉深思,心中一阵低落,她现在是“昨日黄花“,往日的宠爱如过眼云烟,如今府上两个女人各自拥有男人的恩宠,而她因为心中的那份高傲,居然负气地跑回娘家,以至于现今的处境越发难堪。
“奴婢看,四爷是雨露均沾,每日傍晚会陪云倾舞用晚膳,晚上是去纤夫人那里过夜,但奴婢听说,云倾舞是四爷自小的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听说四爷多年不册立正妃,等的就是那个女人。纤夫人封妃那晚,云倾舞去搅了场子,大婚未成。奴婢觉得,四爷心里还是云倾舞多些。“
“哼。不要脸的女人,当初既然走了,还回来作甚。”蓝若蝶一把推开案桌上的水果盘,凤眸皆是怨恨情愫,许久,她才平复心境:“月儿,你给我去朝阳阁和云雾小筑传给话,就说,明日我们聚聚。”
“主子?您有了主意吗?”月儿一脸期待地问。
“老夫人不是说要我们好好相处吗?哼,本妃偏要她们两败俱伤。”蓝若蝶咬牙含恨道,潋滟的凤眸中寒芒毕现。
**
夜晚,云雾小筑。
白纤纤拿着女红,心不在焉地穿针走线。
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白纤纤心中一慌,抬手便用掌风挥灭烛火,飞快地盖上被子和衣而睡。
门被推开,皎皎月光倾洒一地,熟悉的男性气息越来越近,白纤纤深吸一口气索性闭上眼睛。
“纤儿……”男人低低唤了声,见女人没反应,俊逸的脸容不由得染上一抹愠怒,死丫头,竟敢不等他!亏得他以最快的速度忙完公事好回来陪她。
“……”白纤纤继续装睡,一颗心却是五味杂陈。白日里,他那般决绝地甩开她的手,去照顾那个女人,原以为他今晚也不会过来,他还是一如既往,每夜来她的云雾小筑。
男人低低叹息一声,三两下褪下衣物,翻身上。床,双臂也跟着缠上女人的纤腰。
惊觉怀里的人竟然是和衣而睡,他不禁眉心微蹙,是因为在等他?等得睡着了?思及此他心中不由得懊恼,明明说要给她无尽的宠爱的,但有些事情总是会牵绊着他。
白纤纤背着男人,睁着晶亮的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男人的身体很暖,很坚实,很宽阔,宛如世间最好的避风港、,可是,她又能拥有多久呢?她迷惘了。
就在白纤纤怔怔出神间,男人的手开始不安分地移动,温热的大掌从后面伸到前面,邪恶地附上她胸口……
“慕容裕轩!你想干吗?”白纤纤一把按住他的手,忍不住厉声呵斥,死男人,要是她真的睡着了,此刻是不是就被迷。奸了?他根本只是贪恋她的身体!
“你果然没睡,丫头!”男人低低一笑,似乎很愉悦,醇厚的嗓音如同那迷人的夜色。
“把手拿开,不许碰我。”白纤纤嫌恶地推拒着,那双手今日还跟蓝若蝶调过情,估摸着也跟云倾舞有过亲密接触,她不要他的触碰,很脏。
“不拿。”男人笃定地回道,大手邪恶地挑开女人的衣襟,直到剩下单薄的肚兜和亵裤,方才罢手。等了许久,原以为男人会下一步侵犯动作,但他只是单臂环住女人的纤腰,搂入怀里,紧紧的。
两人静默,相对无言,只听得见窗外夏虫唧唧,晚风习习。
白纤纤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迷迷糊糊地醒来时,惊觉胸口一阵酥麻的凉意。
借着月光看去,男人坐在床边,三千银发披散在肩头,他低垂着头,神情认真,大手蘸上药汁悉心地为女人涂抹。
“你?”白纤纤迷茫地望着男人动作,心间不自觉卷入一抹感动。
“本王没睡,就怕误了上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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