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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帝的小淘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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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她对他只有合伙人之义,而无男女之情,否则不知道得为他收拾多少次风流债!
  贝克汉一见到葛花仙,就立刻给了她个法式拥抱,只差没来个法式接吻,因为她早一步截下他的大嘴巴。“够了,你的性感大嘴就留着报告咱们农场的事吧!”
  “哦,花仙,你真是法国最薄情的女人。”他故作哀伤状,仍不忘接过她的行李。
  “因为我有一半中国人的血统,它代表含蓄与自重。你要我十万火急的赶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些风花雪月的话题吧!?”
  “当然不是。”他马上假装正经。
  “那发生了什么事?”她继续追问,人也走到他的座车前方。
  他旋即为她拉开车门,“请先上车,我再向您报告。”砰地一声,他关上车门,接着便坐回驾驶座。
  她扣好安全带,好整以暇地等他说。
  “我们先去一趟医院,再去看农场。”他直盯着前方,车子如火箭般冲了出去。
  她吓得大叫,“你在干什么?开这么快!为什么要去医院?”
  “到了你就知道。”他不直接回答。
  “现在说!”她命令道。
  车子倏地一个大转弯,驶进了当地颇具规模的医院。
  “到了。”他说。今早他起床上厕所时,下半身感到一阵阵的灼热与疼痛,第一个想法就是:又中奖了!
  好死不死,葛花仙今天刚好要来普罗旺斯,身为她的合伙人,当然得去接机。于是他先和医生约诊,本想在接完她后,去向三朋老友调一下头寸再就医,谁知这痛痒来得闷急,偏偏他没有医疗保险,这会儿手上也没现金,于是便想到请她代垫一下好了。
  虽然很丢脸,不过总比日后不能人道来得好吧?
  “谁生病了?”葛花仙按捺住欲爆发的火气。
  “嘘,小声点。”贝克汉走进医院大门,并对护士说:“我和医师有约。”
  “这里请。”护士镇静地领他往里走。
  葛花仙立刻跟上去,“到底怎么回事?”她讨厌置身事外的感觉。
  “她是哪一位?”护士这时插了句话。
  他连忙靠近护士的耳畔低语:“我老婆。”
  “哦,那你可以一起进来。”护士的眼光有着讽笑。
  当准备走进那间诊疗室时,葛花仙看见了上方的法文——泌尿科,遂瞪着贝克汉说:“你怎么了?”
  “拜托,别问。”他低声下气的哀求道。
  “贝克汉!”诊疗室里走出一名护士,低声喊道。
  “我就是。”贝克汉站了起来,又对葛花仙说道:“你先在外边等我一下。”
  “不!我要一起去。”她很坚持,“因为你刚才对那名护士说我是你太太,所以我有权利进去看看我‘丈夫'发生了什么事,会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关系'?”她—语双关地说道。
  贝克汉只好耸耸肩,妥协了。
  就在他们入座之后,正在后方洗手的医生缓缓转过身子,手中拿着擦手纸朝他们走过来。
  当他的眼光对上葛花仙的双眸时,怔了一下,但却未发一语。
  葛花仙的心跳也彷佛在这一刻停住了。他——他是泌尿科的医生!?
  那亚森立刻恢复正常对贝克汉说:“请先到内室,我需要再作一次内诊,看看你这两星期复原的情况如何。”
  那亚森立刻往布帘处走去,他足足睇了葛花仙十秒钟后,才又将目光转向电脑上的资料——
  贝克汉,二十八岁,性别:男,妻:葛花仙……
  原来这女人叫葛花仙。
  他之所以认为她是贝克汉的妻,是因为医院规定,除了病人本身,只有妻子可以陪同病人一同进诊间。
  那亚森再次瞄了她一眼。
  “那医生,病人准备好了。”护士的声音从幕帘的另一端傅来,他这才收回目光,往后方走去。
  三分钟后,三人再次折回医师的电脑桌前。
  贝克汉忧心地问:“我是不是中奖了?情况还不严重吧?”
  “虽然不是很严重,不过,你必须作一连串的治疗,在未痊愈之前,最好避免行房。”他还特别瞄了葛花仙一眼。
  她很想抗议,却还是忍住。
  贝克汉很配合的说:;田然,当然!我怎么会让我的爱人受苦呢?一
  “谁知道她是不是已经染病了?”那亚森觑了葛花仙一眼。
  这回,葛花仙可火大了!“你都是这样看病的吗?”
  他以中文,学着她当初在机场对他说话的方式道:“你有麻烦了!有一个花心、带性病的丈夫,你也可能因为乒乓球效应带病生活,最好去妇产科彻底检查—下,免得终日惶惶不安。”话落,他便将贝克汉的病况一一记录下来,电脑单据也在这时输出。
  护士立刻拿到他们的面前,“请先付款,再领药,七日后再回诊。”
  “请将单据交给我太太。”贝克汉故作疼痛状,先溜了出去。
  她抓着帐单,怒火中烧的睇着那亚森,“我为什么要付帐?”
  “因为你是他的太太。”说着的同时,他的心头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她用力掐着帐单,低声咒道:“真是见鬼了!”倏地转身就走。
  他喊住她:“别忘了下个星期带你先生回诊。”
  “他不是我先生!”她迅速丢下一句话,快步离开。
  他听她这么说,竟莫名地欢喜起来,旋即又被另一种负面的情绪取代。
  她可能还是贝克汉的妻子,只是因为对方做了她痛恨的事,所以她不愿意承认他们的夫妻关系。
  忽然,他恨起自己的情绪,为何因为这么个不相关的女人而受到影响。
  他不该一回到法国就上班,而是该回到普罗旺斯的农庄,享受紫色薰衣草的洗礼才对!
  他当机立断按下内线,“取消所有的约诊。我要休假。”
  接着,他又拨了一通电话给他在普罗旺斯的管家,“莫里斯,我今天就回农庄,让罗平来接我。”
  罗平是他的私人机师兼保镳。
  “是的,先生。”莫里斯恭谨的回答。
  付完帐单又重新坐回贝克汉车子的葛花仙,真的发飙了,“我要真相!你给我实话实说,一一说明白!”
  “花仙我很抱歉,我只是不想为你惹麻烦。”
  “你已经惹了!”她的口气夹火带炮。
  “我很抱歉。”他一脸歉疚。
  “够了!说清楚、讲明白。我们的‘爱的农庄'在哪里?还有你得病为什么我付药费?什么时候我变成你这该死的花心鬼的太太?”她一口气吼尽心中的不平与疑惑。
  “先别急着生气,这里离普罗旺斯还有一段距离,医药费就算在我送你去农庄的费用上,公平吧?”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老天,你可真会算!”她惊嚷。
  “法国人一向自豪各付各的,你应该明白这点。”他一点羞愧心也没有。
  她气得转过头,看往窗外,心中不断暗忖,等她到了她的农庄,就会将这个小人给踢出去。
  经过一段路程,天色渐暗,他们这部小车终于到了普罗旺斯。
  可是眼前她看不到美丽的薰衣草花海,如麦穗初熟的迷迭香、百里香,或是薄荷草,而是一片未开垦、杂草丛生的荒地!
  “爱的农庄”不过是一栋简陋的木屋,外加一堆几近人高的杂草!
  葛花仙气得瞪着略显抱歉的贝克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明明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会……”他匆匆走下车,她则愤怒的拉开门跟着走出去。
  “你当我是傻瓜,还是当我是个对草木的生长完全不懂的白痴?这些草像是一夜之间长出来的吗!?”
  “这——”
  葛花仙一走近木屋时,双眼差点掉了下来,再也控制不住脾气地大吼:“贝克汉,你真的当我是傻瓜,这上面的法文写着的是——此农地为亚森集团所有,生人勿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这——”
  “说!”
  “小仙仙,别生气。”
  “我要实话,否则我会告你!”
  轰隆!一阵雷声遽响,顶上的乌云瞬间化成豆大的雨滴洒下。
  “我们先上车再讨论。”贝克汉抓着她的手臂。
  她立刻甩开他,但还是妥协地上了车。
  这晚,贝克汉将累坏了的葛花仙送到当地的一家小旅馆,并向她保证,明天一早就将问题弄清楚。
  但当葛花仙喝过他给的“加味”饮料昏睡过去后,他便从她的皮包中,将她的护照及身分证明拿去柜台影印,再将她皮夹中的几张大钞顺手拿走,并留下一封信,匆匆落跑。
  坐在车上的贝克汉终于安心地喘了口大气。
  之前因为他实在是周转不过来,便把那地租给亚森集团,最后几经考量,他决定干脆把它卖了,但还缺地主的过户文件,这下终于到手了!这就是他让她尽快来希腊的原因。
  贝克汉走到门边时,又回过头睇了一眼葛花仙,有点愧疚,但一想到自己的窘境,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他得趁天亮之前将一切都搞定,拿钱闪人!
  第三章
  “梦幻之家”旅馆。
  葛花仙终于在药效完全退去时清醒过来,她感到头有点隐隐作痛,马上看了看自己的衣着,还好是昨天下飞机时的那套穿着,这表示那个色鬼贝克汉没动她。
  不过,她为什么会睡得这么沉呢?贝克汉的人呢?
  直觉告诉她,有阴谋!
  挺起身子,往桌几一看,她果然发现了一封信,这更证明她的预感成真。
  她匆匆打开信封,内文上的字迹潦草,但仍可看出那是贝克汉的字迹。
  亲爱的花仙:
  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实在是无颜见你。
  看到这里,她的心里直咒骂,但还是忍住脱口而出的脏话,继续往下看。
  我打电话要你来这里,是因为这两年薰衣草的种植,不如你我当初所预期,加上土地税等杂七杂入的税及维护费,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所以当亚森集团游说我将我们的地租给他们时,我就先斩后奏的同意了。
  本想好好与你商议此事,谁知你的脾气让我们无法沟通,因此我便决定和你拆伙。
  我已经填好解约书,还有和对方承租的契约,你签完字后,再寄往我祖母家即可。
  至于我,我想我会去纽约闯闯看,也许那里会有我的一席之地。
  花仙,其实我一直很爱慕你,可惜你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真的没看过哪个法国女人像你这么冷淡!
  哦,我又忘了,你有一半中国人的血统。
  不过,有一天你若回心转意,我的双臂仍为你展开。
  爱慕你的贝克汉
  “放屁!”这次她真的咒骂出声。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她光火地问道:“什么人?”
  “我是房间整理员,夫人要退房吗?”对方在门外问道。
  她看了一下手表,正好十二点整,也是退房的时间,“退房,顺便替我叫一辆车,我要到‘爱的农庄'。”
  “是的,夫人,这是你的帐单。”女侍从容地将帐单递上。
  “贝克汉没有结清?”她压下火气问道。
  “没有。”女侍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该死!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她打开皮夹,却发现里头的几张大钞不见了,“×的!不付钱就算了,连我的钱都拿走!”她气得大骂,只好掏出了信用卡交给女侍。
  葛花仙愤怒地关上门,拨了一通电话。
  “喂……替我查一下亚森集团的负责人及爱的农庄经手负责人的电话……”
  她要收回她的土地!
  因为这是她来这里的目的!
  两小时之后,她来到那块地。
  她看到那荒芜的小屋,后方不远处,有一栋如十九世纪的城堡,隐隐约约中,她可以看见紫色薰衣草的花海,美丽极了。
  她将自己的行李丢在小屋里,然后着了一身轻便的藕紫裤装及一顶紫色的遮阳帽,信心十足的往亚森集团负责人可能待的城堡走去。
  她毕生的心愿就是到普罗旺斯种值花草,她可不愿意为任何人所牺牲。
  此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一个该死的贝克汉就够了,不容再多一个人阻挠她。
  这时,另一头出现了一名不速之客,但葛花仙却没有发现。
  那人就是被那亚森开除、心生报复的美乐蒂。
  走了近半小时,葛花仙早已汗流浃背,累得她摘下帽子当扇子煽。
  “你怎么一个人孤零零地到这荒山野地来?你那不忠实的丈夫呢?”浑厚而带着讽刺的男声突然灌进她的耳中。
  她立刻弹跳了起来,转过身子,面对面看着这个预期外的身影,“你——你——怎么也在这里?”
  那亚森邪气地笑说:“贝克汉怎么没陪你来?还是你甩了他?或是他甩了你?”
  重新将帽子戴回头上,却不经意勾住事先盘好的发丝,葛花仙吃痛地叫出声,连带的也引出了火气,她用力将帽子摘了下来。
  刷地一瞬间,那如瀑布的直发落了下来,乌黑之中还泛了些许的红棕色,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说它像是一条色泽美丽的缎带也不为过。
  那亚森一下子无法回神,心中兴起一个想法——他想摸一摸她的秀发,看看是否一如他的视觉及想像般地光滑柔嫩。
  但他什么举动也没有做。
  她气愤地抓着头发,把所有的怒气全化成攻击:“你只须管好自己,不用过问我的事!”
  “可是你踩在我兄弟的土地上,所以我就有权问你话。”
  “这地是你兄弟的?”她讶问,但旋即露出精光,“别唬我,我对法律可是有概念的,你就算是亚森集团负责人的弟弟,也不可以盘问没有触法的我!”
  “你犯法了。”他纠正她。
  “你订的法律?”
  “不是。是法国政府。”
  “哪一条?”她再问。
  “侵入私人土地。”
  “不是侵入,是拜访。”
  “拜访?那主人知道吗?”
  “他的管家知道。”
  “那不表示他知道。”
  “你只须让开,然后去按那亚森大门的门铃,就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吗?”他望着准备去他家的葛花仙问道。
  “除非你可以代表那亚森。”她转过头应道。
  “我想我可以。”他再次笑道,只是那笑多了份促狭的波光。
  “你光想是不够的!必须肯定你有这个权利。”
  他一个大跨步拉回她,“好个伶牙俐齿的‘夫人',我想你丈夫贝克汉,也是因此而到处寻花问柳的吧!”
  “放开你的手!”她奋力地挣扎,却在推挤中,让彼此的身体有了更多的接触。
  那电流一波波的袭向彼此,双方同时感到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在体内深处点燃。
  他竟然动了念!他竟然想吻她,不管她是不是别人的妻子!
  正当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准备吻上她唇的当下,她迅速回过神来,偏过头,丢了一句话:“你不怕我因为贝克汉已感染性病?或是我也是个败德的女人,有更多连你也束手无策的性病?”
  他这才意识到刚才失态了,立刻放开她,邪佞地扯出冷笑,“也对,我怎么忘了,中国人有句话说:物以类聚。你——或许就是自己形容的那种败德的女人。”
  “我可以走了吗?”她挺起胸膛,气呼呼地说。
  她无意识的动作让他注意到她丰满而高耸的双峰,还有那纤细的小蛮腰,他竟不期然地起了“反应”。
  该死!
  “先回答我,你找那亚森做什么?”他耐心的又问了一次。
  “不关你——”葛花仙并没有发现他的“异状”,本想对他说“不关你的事”,最后还是打住,只是说:“请给我条路走,行吗?”
  “可以,但你还是得说出你找他什么事。”他很坚持。
  “你到底是那亚森的什么人?”
  “影子。”他似假还真地说道。
  “你不是精神病,就是爱乱攀关系的人。”她白了他一眼。
  “你若不据实以告,就走不出我的势力范围。”他半威胁道。
  她看了看他,知道女人在力道、速度上都不是男人的对手,只好深深地吸了口气认栽,“我只是去要回我的农庄。”
  “你的农庄?哪一块农庄?”他还不知道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有别人的产权。
  “就是小木屋方圆两百公尺的土地。”她指着远方简陋的小屋。
  “你是说之前叫什么‘爱的农庄'的那块土地?”他问。
  “对。”
  他顿时诡诞的浅笑,又假装同情的说:“你那不忠实的丈夫没有对你说明白吗?”
  她立刻更正,“他不是我丈夫!我单身。单身,你听明白了吗?”
  “你单身!?”他的心情不明所以地豁然开朗。
  “是的,下次别再将那个男人和我扯在一块。”
  “行。但我必须说一个不容漠视的事实。”他笑得更诡谲了。“你惨了,那个男人在昨天深夜时分,已经急匆匆地把那块上地卖给了亚森集团,而且是银货两讫。”
  “什么?他不是说租给亚森集团!?”她立刻掏出合约。
  他连看也不看一眼,就直接回答她:“我百分之百的肯定是卖断。”因为这合约是贝克汉亲自签字的,只是他那倒楣的合伙人,也就是现在站在他眼前的葛花仙,搞不清状况罢了。
  “不!我不相信。贝克汉他不能代表我!我要提出告诉,争取回属于我的土地。”她信誓旦旦地说。
  “小姐,你不知道在法国的花费是世界数一数二的贵,更不用说打官司了。”
  “我不管!”她气急败坏地吼。
  “你打不赢的。”他自信满满地说。
  “输赢还未见真章!”她怒道。
  她发火的模样意外地美丽炫目,让他心一阵悸动。
  突然,他一把拎过她,狠狠地对上了她的沛唇,用力的吮吻。
  “呃!”她抗拒地推着他,但却如蚍蜉撼树,一点儿作用也没有。
  他的吻初时如狂风骤雨打在她的身上,继而平息,接着再有如勾魂丝线般缠住她的神魂与感官,她隐约感到自己的唇舌轻颤,身体的每一处毛细孔都敞开,似乎在欢迎他的触摸与挑逗。
  他或吮或吻,或啃或吸,在她的唇齿之间上下翻搅,不肯歇息。
  她的双腿因这激情的勾引无力,身子瘫软地依附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任他的唇、手上下游走……
  他触及她的蛮腰,又滑向她的丰臀,就在他打算伸入她后背的上衣内时,她惊醒了。
  她用力推开他,哑声地控诉:“你偷袭我!”
  他闭上双眸,似在自责,也似在调息。
  他从未对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欲望。她,葛花仙,是第一个让他失控的女人!他想要她,超过肉体的想要。
  他需要清醒一下。
  他没有对她说抱歉,但也没有再对她做出任何逾越的行为,只是点起了烟,朝空中吐了口气,“你若真想和那亚森打官司,你可以在那小屋住一个星期。只有一个星期,因为一星期后,那里将夷为平地,与这里所有的土地连成一气,薰衣草、迷迭香的种子,也将洒在那片荒芜的土地上。”
  “那里本来就是我的!”她呐喊道。
  “和法官说吧。”他丢下这句话,就往他的城堡走去。
  她望着他的背影,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抓着衣衫,她蹲了下来,有点想哭。
  她只是要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有薰衣草、迷迭香、莳萝……为伍的乐园,为什么这么难?
  忽然,一种火热的异样感觉迅速烧向她,奇异的预感也劈进她的心门。这个男人会不会就是大姐所说的——她的“命定男人”!?
  是他吗!?
  这时,站在不远处观察她们的美乐蒂,眼中流露出愤恨的眸光,因为她看到那亚森狂热拥吻着葛花仙的那一幕!
  那是她不曾见过、热情如火的那亚森,他此举只说明了一件事——那个女人勾动了他最原始的欲望,也可能将打动他不曾被打动的心!
  不可以!她要这个男人!
  她要这个男人的身体、这个男人的心、这个男人的财富与地位!那个女人绝不能抢走她相好的猎物!
  希腊女人一向被喻为世上最美丽的女人,她怎么能输给那个混血女孩呢!
  葛花仙筋疲力竭地回到小木屋,一打开手机,却发现完全不能收讯。
  越想越气,决定先洗个澡,吃点东西,然后再想想该怎么拿回她的土地。
  可悲的是,这屋子结了厚厚一层蜘蛛网,连条干净的床单与被子都没有!
  打开水龙头时,立刻被冰得吓人的水冻得发抖,她只好到处找木材,好不容易将火升起来,一张嫩白的脸,早已成了木炭脸!
  累坏了的她先灌了口矿泉水,便跳进已有热水的木桶里,纡解一天的压力与疲惫。但泡着泡着,她竟然睡着了。
  “哈啾!”她在自己的喷嚏声中惊醒,立刻裹着事先准备好的浴巾走出来,谁知却听见木屋被轻轻推开的声音,她的心霎时狂跳不已。
  她刚才忘了锁门!因为她认为这里绝不会有人来造访,而且欧美人士一向守礼,进门前一定先敲门。
  如今来人没有敲门,表示——来者八成是歹徒!
  她一手抓着浴巾,一手抓起准备当柴火烧的木棍,蹑手蹑脚地凑近门边,一把拉开门,就是用力一击!
  来者倏地架开木棍,而且似乎也当她是歹徒,俐落地将她按倒在地。
  她周身的香气,立刻唤起那亚森熟悉的记忆。
  他连忙将她拉了起来,关心地问道:“有没有弄痛你?”
  “你——你——你想吓死人啊?”她的声音在颤抖,左手仍不忘抓住浴巾。
  “我是来看看你需不需要什么帮忙。”他说得诚恳,目光却不自主地瞥向她裸露的胸口。
  “你先退到门外,我要换衣服!”她命令道,偏偏全身只罩一件浴巾,让她气势显得太弱。
  “OK。”他退到门外。
  她匆匆抓了件连身衣裙换上后,唤道:“你可以进来了。”
  他一进门,眼睛马上为之一亮。她穿了一件藕紫色的洋装,而且没有穿胸罩,由于上衣的宽幅设计,只要没有风吹,一般人是很难察觉对方到底有没有穿胸罩的,但他是医生,很少细节可以瞒过他。
  她这时也才想起匆忙之间,忘了穿胸罩的事。为了掩饰,她特别以双手掩胸,还好室内也不亮,正好遮去她的尴尬。
  “我为你带来了晚餐。”他说,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下。
  “谢谢。”她没有马上收下。
  “还有被子。”他又说。
  “谢谢。”
  “另外还有一些水果及矿泉水。”他不厌其烦地说。
  “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带来亚森集团愿意将我的土地还给我的消息。”她正色地说。
  “哈!你真是个不死心的女人。”
  “在这里住下是我毕生的心愿,我为什么要放弃?我只是遇人不淑,碰上了个不顾道义的合伙人。”她强调道。
  他又点起了烟,还未吸气就被阻止。
  她用手扬着烟味,“我不喜欢尼古丁的味道,如果你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
  他立刻按熄烟,“你喜欢薰衣草的味道,喜欢紫色的衣服,喜欢男人离你远一点,但我例外。”嘴角有些许自满。
  “你可以走了!告诉你的兄弟,我一定会合法的取回我的土地!”她恼羞成怒地说。
  因为她真的拒绝所有男人的追求,却任他闯入她的领域。
  “我会的。”他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对了,记得锁好门,而且将自己全身裹得紧紧的,免得被坏心的男人给吃了。”
  “不劳你费心。”她走近门边,努力想将他给推出去。
  “记住我的话,花仙。”他一点儿也不以为意。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有点诧异。
  “你的贝克汉在病历上写的。”
  “该死的男人!你们全部滚出我的世界!”她又动怒了。
  “我是想啊,但是是你硬要和我连上线。”他一语双关地回应。
  “谁要和你连上线,你别自作聪明。我只是要向那亚森那老头拿回我的土地而已。”
  “老头?”他蹙了下眉心,他什么时候变成老头了?
  “不是老头,还是俊男?有多少俊男会有这么大的土地及雄厚的资产?”
  “当然有。”
  “那是在童话故事与言情小说里!”
  “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就会美梦成真。”他说着圣经里的经典。
  “拜托你不要老是误用金句好吗?”她佯怒地白了他一眼。
  “我没有,—个星期后,你就会知道小说与现实有时是重叠的。”
  “好,好!算我说不过你,但我相信你是另一只大野狼。可以请回了吧!?”她一把将他推出门外,并在门里大喊:“但还是谢谢你的仁慈!愿主祝福你不会被这里的蛇咬伤。”
  他笑着隔着门板回应:“那我会来敲你的门。”
  “无聊!”
  “这叫一报还一报。你得偿还我今夜的善行。”
  “阿门。”她又朝天花板白了一眼。
  他则在门外大笑。
  隐约中,她听见不只一个人的声音,好像还有一位长者必恭必敬的声音,似乎在说“是的,先生。好的,先生”之类的话。
  不管了,她实在太累了。
  先睡它一睡,天亮后她还有一场硬仗得打呢!
  梦里,她梦见自己拿回了她的土地,而且住在薰衣草遍野的山中……
  第四章
  经过一夜的折腾,葛花仙在晨光中清醒,意外的是,她觉得精神奕奕,心情也没来由的好。
  望着这一片曾经属于她名下的土地,势必夺回土地的决心再起,但远方的一小片乌云彷佛在笑她的天真。这让她想起一直与她意外相逢的男子。
  他叫什么名字呢?
  天啊!她竟然还弄不清楚他的名字,就被这个男人给吻了,甚至连她的身体也对他有“感觉”!
  呃,她想起来了,他好像也姓“那”!这是她陪贝克汉去看医生时,瞄了一眼门旁的牌子的隐约记忆。
  他说他和买走她农地的那亚森是“兄弟”,又说是他的“影子”,难不成他们是近亲?
  不管了!她现在就出门,讨回公道。
  她打算走路到大街上,看看能不能搭个便车,然后买个手机,再找律师搞定一切事宜。
  她顶着日头上路,不察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
  大约走了十五分钟,还是没看到半辆车子经过,热得她摘下帽子猛煽。
  天气并不是真的那么热,但长时间走路,让她汗流浃背。
  终于,她在山坡的尽头看到一辆马车。
  她笑了,真是老天有眼!
  她用力挥舞着草帽,口中大喊着法文:“早安!早安!”
  然而那辆马车非但没有停下的迹象,反而飞也似地跑了起来,而且上方的人还发出惊声尖叫:“快闪开!闪开!这马疯了!这马疯了!”
  就在这时,马车上的人刻意以尖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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