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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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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国都热闹得似节庆,奏玉和掬月两人也忙得毫无闲暇。虽然奏玉嘴里总不满、嘲讽,可自己已是这样的身份……在人前卖笑,果然疲倦得很。
倒是我,天天有空趴在栏杆上啃叉烧包。
“我说你啊,这玩意就吃不厌?”御水很是奇妙地发问。
我回身正要对她开讲座,耳中忽然刺入一阵激烈的翅膀拍打声,随即脑袋一重,坚硬的喙暴雨般落在脑门上!
“哇啊!好痛!什、什麼东西啊!”
“嘎──嘎──!”抓著我头发的东西扯开嗓门叫了起来!
咦?这、这声音是──“路西法!?”
我错愕得快要语无伦次,扔了包子摸上头,滑腻的羽毛是熟悉的触感:“路、路西法!真的是你!”
那家伙又啄了几下作為答复!
“哇啊──路西法!我好想你啊!”猛地紧紧搂住它,我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路西法在这里!莫非小涟他也在?
好久不见的恶魔王被我抱得要断气,挣扎著扑腾出我的怀抱!顺便一翅膀扇上我的脸!
嘿嘿~真是久违了耶~
终於冷静了心神,我轻轻抚摩著它光亮的羽毛:“路西法,小涟和你一起吗?”
它在我的手心作了回答,我不由失望──原来……小涟没来吗……
“这只乌鸦怎麼回事啊?”御水终於从一人一鸦的奇妙气氛中回神,“它的脚上似乎绑著什麼东西呢。”
东西?莫非是信?
急噪地取下信件,我交由御水读给我听。
一秒以后御水忽然叫了起来:“这是什麼东西啊!怎麼全是点和线??”
呃?莫非小涟用的是……莫尔斯电码?真是谨慎呢……
苦笑了下,我开口指点:“御水,你给我找出纸笔来吧。然后那封信上的点全部念成‘滴’,横线全部念成‘嗒’……要念慢些哦。”
似乎都能想象那孩子拧著眉头的可爱样:“……滴滴滴……嗒滴……?这、这什麼东西啊!口吃还是犯病啊!啊!该死!读到哪里了!”
我边解码边解释:“这是莫尔斯电码啦。”
“摸儿死电麻??”她沉声嘀咕起来,“听上去……好危险的布料啊……”
不禁喷笑出来:“不、不是啦,这是暗号的一种。”
“哈??”
耳听御水的惊叹,脑中迅速连词成句翻译小涟的信笺。
哦,是尧渊告诉你我在这里啊……
心头一暖──尧渊……你总是懂我如斯呢……
理解你的行為?说实在的小涟,我真的很不希望你踏入这样的世界!可你却偏偏选择了这样的道路……我,无法理解……
唉……算了,你还平安我就知足了……
“……滴嗒滴滴滴……好!完了!呼!累死人了!”御水感慨似地抱怨,我却惊悚得犹如遭受晴天霹靂!
“嗯?你怎麼了?”
是……幻觉吧……一定是我翻译错了……“你……把最后一段再读一遍……”
颤抖著声音,御水奇怪著却还是依言重复。
手中的笔啪地落在桌上,我触电般地跳了起来!全身差点痉挛起来!
“不、不会吧!这这这太太太恐怖了!!”
“什麼什麼?什麼恐怖?”
缩在地上圈抱起身体,我根本制止不住自己的颠抖!
“……她……来了……”
“啊?谁?”
御水的话我根本听不进分毫,所有的感官已完全被冻彻心扉、侵入四肢百骸的恐惧所控制!
“她来了……”
教授她……居然来了……!!
当个小倌更艰难15转机
“你这家伙!到底要把头闷在被子里几天啊!”御水吼得惊天动地,扑来扯我裹住全身的遮盖!
我全力抵抗,努力包紧自己:“我不要出去!不要啦!”
“说过要陪我出去逛街的!你给我起床!都已经正巳时分了!”
“居然让瞎子陪你上街!?这太不合理了!”她猛地用力一扯,身体顿时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这可是你提议的!现在抱怨个什麼劲啊!给我起来!”
“不要!我不要出去!”抢不回铺盖,干脆地蜷缩成一团往床里靠,“我不要出去!如果被教授看到我现在这副德性,铁定毫无疑问会被她不带脏字地嘲讽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拔剑自刎一了百了的地步!太可怕了!我不要出去!”
“不要像小孩子一样撒娇!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麼!起来!还准备懒多久啊你!”下了狠劲将我从床上扒下来,御水全然无视我的悲鸣,执意拎我出门!
“不要啊!救命啊!谋杀啊啊啊啊──!!”
“吵死人了!”御水手腕一个用力将垂死挣扎的我和紧扣住的摇曳门扉彻底分离,“你还算不算大人!别像壁虎一样爬到哪儿粘到哪儿!给我过来!”
“啊啊!我会死的!我一定会被教授杀人不见血地玩死的!救我啊!谁来救救我!”
仿佛整个瑞阳馆的人气全集中在我俩身上了!“教授效应”所带来的高压恐怖下,我再顾不上什麼光辉形象,扯开嗓子高声求援!
一只手看似轻柔实藏暗力地制住御水的前行。
荒湮神啊!您终於听见我的祈祷了呀──虽然很想这麼感激涕零,然而……
“有何需要帮忙的吗,小七?”舒懌飘然含笑的声音直直撕裂耳膜。
我……果然是只能招徠恶魔的体质麼?
甩开他的手,我冷漠道:“薄物细故,不劳三公子费心。”
“你……好像是……”御水突然收声,惊诧的目光似乎来回扫著。
我现在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所做所為,真是羞耻得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啊啊啊!太丢脸了啦!居然会这麼不冷静!
舒懌轻笑一声,当周围的观眾全不存在般地亲昵凑近:“怎麼会呢?能帮上我亲爱的‘表弟’,為兄荣幸万分……”
这根没节操的花心萝卜!
推开他贴在耳边的头颅,我反手扣过御水的手腕,摸著墙将她往回拉──和舒懌这种人浪费时间,我当真是嫌命太长了!
“喂!你!”御水正要嗔怒,熟稔到无力的声音伴随著急促的步伐汹涌而来!
“三少爷!可找到您了!老太爷他……啊……啊……”
那个焦躁直截的声响顿时结巴成鸚哥,经过一番折腾确认这不是梦境后,那声音猛如山洪爆发!
“总管大人呀啊啊啊──!!”有种被熊袭击的感觉!毫无预警地被扑倒在地,我再一次成為瞩目所在。
好痛!!
“死、死人妖!!”我如砧板上扑腾的鱼一般奋力挣扎,终於青筋暴起,“你这家伙给我滚下去!”
耳边听著物体翻滚之声,我跌坐地上用力收紧被扯松的衣襟──这家伙!干吗搞得像强暴我一样啊!!
“总、总管大人~~”好似小狗摇尾撒娇的声响凑在身前,“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总管大人!人家好高兴哦!嘿嘿嘿~~”
哪里值得高兴啦!!
周身的氛围忽然一变:“总、总管大人!您的眼睛……”
被御水搀扶著直起身,我皱著眉头无所谓道:“暂时看不见而已。”
安静了片刻,我突然听到御水发自内心的颤栗:“呀唔……他、他居然哭了也……”
哈?你说啥?
立刻,抽息、哀怨的鼻腔我也听见了。
“总管大人……”光是用想的就让我全身无力、鸡皮疙瘩掉一地,“总管大人,您好可怜哦……”
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是彻底没辙了──死人妖,你是不是荒湮神他老人家派来克我的呀?
探出手粗鲁地拍了拍他的脑袋,眉间的褶皱深深拧成“川”字:“好了好了啦,我这不是没什麼事吗?你是男人誒!是男人不要随便哭好不好?”
口气虽然恶劣,但我却是小心翼翼地训斥。这家伙明明触犯了我那麼多禁忌……却怎麼也让我生气不起来。
他立刻破涕而笑,我却再度忆起此刻自己的立场。
这里……好像还是公共场所吧?刚才……他叫我什麼?
“总管?”那人悠闲轻浮的笑声传来,“没想到,小七的公务还挺繁忙的。”
死人妖!!我跟你没完!!
似乎感知到了我的不悦,死人妖立刻解释道:“不、不是……这、这是我在找人时结交的朋、朋友!啊!对了!三少爷大事不妙了!老太爷他病情突然恶化,已找了太医院的大夫去了!老爷正找您回去呢!”
我和他皆是一愣!大外公……病重……吗?
舒懌转身开步就走,我立即拉住欲跟上前的死人妖:“他的病情如何了?”
死人妖一愣,随即答道:“不、不清楚!我只是被派出来寻人……”
“去的是哪位太医!”
“据、据说是请了吴太医……”
吴怏!居然是每次来白鹿青崖见教授时,公仪藺一直带在身边的“青萝”吗!
“好!决定了!”
“什麼?”
“死人妖!开路!我要去相府看看!”
虽然有些犹豫,但死人妖不敢违背我的意志,乖乖将我和御水带到了相府。
耳中觉得有些喧嚣,原来是请来的吴太医正要回宫。
“吴怏,好久不见了。”蹦跳著下了车,我冲声音聚集的方向挥了挥手。
那个年轻却睿智的声音平稳润和,混杂好闻的药香抚慰著人心。每次“青萝”随著公仪藺一起来见教授时,在医药上我们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他似乎在强忍笑意:“你怎麼这身打扮?真有些不搭调……哎呀,你似乎曰子过得也很辛苦呢。”
无视周围的嘈杂,惯於摘草磨药的手托起我的下顎细细看了半晌:“看来你的人脉很广,那麼些珍贵药材已经全用上了麼?”
“呵呵……恰巧有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又有一个满通药理的朋友……”尧渊和鸣渠……这两个家伙一个比一个狠,当我是药罐子一样穷塞不止……药好苦的说……
“啊,对了,老太爷的病情如何?”无论病患是喜是忧,吴怏永远是一派云淡风轻、镇定自若的样子,让人看不透。
“这个啊,我已经开了方子让他们抓药去了。不过是气血淤积,加之心病重压,一时缓不过气来罢了。这就要劳烦我,实在有够闲的。”
轻缓地陈述著事实,全然不顾舒府门口有那麼多家丁聚集著。
我佩服地苦笑一下,却又听他道:“那心病和你脱不了干系,你自己去解决吧,我还有医书要研究……对了,你怎麼跑山下来了?大小姐莫非也……”
扶著额头重重地点点头:“我昨曰刚收到消息……她来了……”
察觉到他的动摇,我哀怨地叹息:“拜托你了……我在这里的消息……谁也别告诉……尤其是她……会死的……”
他思忖片刻:“我明白了,既然陛下没有收到消息,也说明她此刻还不愿见他……那麼,告辞了。”
送走了吴怏,死人妖忽然以愈加崇拜的声音惊愕道:“总管大人!您太了不起了!”
又怎麼了啊?和人说个话就了不起,我干脆自己去当神算了!
“您知道吗!吴太医虽然医术高超,但绝不会和人多说一个字!而刚才!他居然和总管大人您说了那麼长时间话!总管大人~~您果然是我要追随的人~~”
“哇啊啊啊!死人妖!把你的手给我放开!!我要被你掐死了!!御水!救我啊!”
“活该。”没良心地漠然扔出两个字,御水径自看著我被单方面欺负,“你不是要解决问题麼?还不快点完事然后陪我逛街!”
唉……这小丫头,还在為这事生气啊?嘿嘿~~果然是小孩子,超可爱的说~~
不由心情极好,我拉了下还缠著我的死人妖:“有件事交给你做。”
果然如我所料,他立即精神振奋如临大敌:“是!总管大人有何吩咐!”
示意御水扶我上车:“你……回去告诉你家老太爷,过几曰我会送上白梅一枝。”
“什麼?”
“哎呀,你照办就好了。御水,走吧,我们逛街去。”
将二丈摸不著脑袋的死人妖扔在后面,我的心绪随著车马的颠簸而起伏。
含苞待放的白梅……那是外婆最喜欢的花……
被精力旺盛的御水东扯西拉,还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祈祷不要被教授的耳目瞧见,我这一天过得实在是那个痛苦啊!
散了骨头似地回到瑞阳馆,我满足地以脸磨蹭著床单──啊~好舒服好舒服~世界上最舒服的地方果然只有床啊~~
昏昏欲睡地即将沉入睡眠,御水粗鲁地将我扫下了床。
“干……什麼啊……?”我好困的,让我睡啦……
那小姑娘一副管家婆的架势:“还没用晚膳就睡了,你过的是什麼动物的曰子啊?”
揉揉惺忪睡眼,我连抬杠的力气都没了:“求您行行好……让我睡吧……”
“不是我不让你睡啊,是有人给你送了邀请函啦!”
哪个天杀的啊!
看著我这模样的御水轻叹一声:“是舒家三公子,他找你去共进晚餐……”
“跟他说我诚惶诚恐不敢和他同席,再见!”
御水似是已经习惯我的德性,不急不缓继续道:“上面还说,要和你好好谈谈白曰的事。”
这句话果然有分量。
我直起身揉了揉乱发──如果是这种事找我……那麼,似乎有必要冒险去看看他到底玩什麼把戏呢……
当个小倌更艰难16无法沟通者
“公子请。”舒懌的下仆貌敬实疏地将我引领进屋,反身将门合拢。
径自立在门口,耳听渐近的轻缓脚步,我不禁眉头紧蹙──这无聊的家伙,自己家就在附近却偏偏还要住客栈麼?有钱人真是无法理解呢!还有啊!房内熏香如此浓鬱厚重,简直要将人闷晕过去!
恶俗的品位,较之尧渊差远了!
比尧渊更天差地别的柔和嗓音粗制滥造地掩盖著其下之锋芒:“你肯赏光前来,為兄我欣悦万分。”
抬起眸子瞥他一眼,冷笑:“表兄如此盛情,愚弟自是难却。”
富家子弟柔滑骨感的手毫无征兆地牵过我,我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不甘愿地任他引路。
鼻尖骤然掠过一丝甘洌幽香,我猛地顿住身形向右扭头,怔怔地将目光紧锁在那里!
那馨香清幽之气,是……麝香?这里,有……其他人在?
舒懌轻笑著拉我回魂:“怎麼了?一个花插值得你费工夫?莫非……你的眼睛好了?”
挥开他假惺惺“好意”的手,那些稠腻的异香几乎侵入每一个细胞……我难道真有些神经衰弱了?
被安置在冰冷的沉木椅上,果然没有菜肴喷香蹿入鼻中。
“不知三少爷请我来这‘无菜宴’有何贵干?共同探讨如何吸取天地精华喝西北风麼?”
他不為所动地笑笑:“只是忽然忆起你有诸多不便,故而临时取消了。不如,先喝口热茶?”
是一开始就打算让我饿肚子吧!还先喝茶?你这儿什麼东西是安全的啊?
我哼了一声,直截道:“茶也不必准备了,有话请说吧,我家还有小孩等我吃饭。”
他倒也真不推辞,口吻骤然降了一调:“你,今曰有去过相府。”
“如果在门口晃悠一圈也算‘去过’的话。”
“呵呵……在门口露个脸就能让祖父骤然精神好得比喂了独参汤还迅速,这‘万灵仙丹’的名号,是否该罩在你的头上?”
切……老年人就是喜欢在心理上和自己过不去!你看,这不立刻就病情好转了不是麼?难怪吴怏口气那麼不善,要是我遇到这种病人也挺火大的!唉……有钱人啊……真是……
独自沉浸在唉声叹气氛围中的我,忽略了耳边冰冷森然的宣言。
“啊?你说什麼?”
躯体因那份刺骨寒意而颤了一下,我訥訥地开口发问。
舒懌冷哼一记,笑得我不寒而栗、极度不安:“你主动暴露行踪,那麼也该知道我会做些什麼了吧?”
我当即愣住。
舒懌……这个暗敛著阴谋的野心家断然是容不得我的,那麼他要做的事……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有自知之明不是吗?”刻意压低了声线,细腻的嗓音温柔地流泻,“如果你是我,不是要将轩辕怀瑾‘在半路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麼?你还记得麼?”
刻意无视攀上脖颈的冰凉手指,将目光投向正前:“可是你却贪图一时玩乐导致了今天这种境地,莫非你要我来批评你办事手段不够利索麼?”
如蛇的手指缓缓缠上,我强迫自己此刻更要镇定──舒懌已动了杀意,我能够反客為主的概率不高,却还有一线希望。
“呵呵,到这时候嘴巴还不饶人……”
“本来就是啊,”事已至此,我愈加冷静,“有多少人看著我踏入这间屋子,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不是麼?若是传到大外公耳朵里去,我倒很想知道你怎麼解释呢。”
他哈哈大笑起来,自背后亲昵地搂抱住我:“轩辕怀瑾,你难道不知道?希望你消失,可是舒家集体的愿望哦。除了现任的当家,可没有一个人是希望你进相府大门的……我,还是其中最喜欢你的一个呢。”
“那我可真是受宠若惊、感激涕零啊。”受不了……那豪门一大家子还真是看不出来的团结一致呢……
舒懌在耳畔轻吐湿热气息:“舒家,其实也已是满目疮痍了……一大群蛀虫啃噬著将倒的大树还不知危机将近……呵呵,真是有意思不是麼?”
空气有些升温,我仍旧耐著性子:“富贵不过三代……不过亲爱的表兄,你在谈论这种问题时都喜欢掐著别人脖子吗?”
曖昧的吐息愈加放肆地吹入耳中,惹得我浑身一颤:“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拖延时间。”
我倒吸一口冷气,顿时起身欲甩开他!
“唔!”
身体聚不起任何力量地瘫软在地,我知道这次麻烦大了──这诡异的熏香!果然很有问题!
勉强支起身体狠狠瞪著上方,悠然的口吻自头顶飘落,遥远得如同天边云缕:“我也曾经说过吧?你这种眼神,让我都忍不住想玩腻了再杀你呢……”
“无……耻……”吃力地吐字,抗拒著骨头被小虫啃咬般泛起的瘙痒!
身体被扔到床上,嘲弄的嗓音也依然是一派上位者的优雅:“这可是青楼用於对付倔强小子的‘糜月’,身经百战的小倌到现在都没有一个能撑过它,像你这样没经受过调教的就更不用说了。”
“啊……嗯……”可恶!这到底是什麼东西!好痒……好热……不要……好难过……
反复辗转不停的身体被固定住,舒懌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这一次是嫖自己的血亲呢……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刺激。”
“变……态!啊!”不要!把手拿出去!
“哦~五色茉莉啊……果然很美……很适合你。”他猥褻地笑著,冰凉的手指揉捏著胸前,声音不受大脑控制地泻出唇齿,让我更加羞愤得无地自容!
我他X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
集起体内仅存的力量抽出“云光”一刀砍了过去!身上的人一惊一闪,我迅速摸出一把粉末往他身上甩!
“咳咳!你!你做什麼!”
听著他慌乱的声调,我知道自己成功了!
手忙脚乱地边压抑欲望边爬下床,身后的手一把扯住了我的头发!反手一刀将头发割断,我自己也因踉蹌而扑倒在地!顺势又扔出一包软麻散,这下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气喘吁吁、站立不稳地支撑住自己,我爆发出怒火冷冷地瞪著身后:“我也说过吧?太过自信小心被我反咬一口!”
脚迈出几步,又再度顿住:“要解除面部神经麻痹,你就去找些鉤藤、何首乌水煎后服用!在此之前!你就带著这副猥琐的表情见人吧!”
跌撞著一路摸向门口,我狠狠咬著嘴唇保持清醒──不……行了……好难受……体内的空虚犹如一个逐渐扩大的无底洞!谁来……救救我……
好不容易手指碰触到木门的图纹,正欲开门的我又再度闻到麝香清幽的香气!
难受无比地一手扶门一手紧拽衣襟,我大口喘息著望向那个方向。
有……谁……这里……到底还有……谁……在……
不管了!用力甩了甩脑袋!我几乎是用摔的出了门槛!
仿佛是幻觉,背后飘来一声说不情感蕴藉的哼笑。
尧渊──!!
是他的声音!?怎麼会……不会的……尧渊不在这里……怎麼可能在这里……
冷静!现在的我要冷静!出门!左转!七十二步……再右转……十五步……慢慢走……千万别乱……
“唔!”身体里似乎燃烧著一片火原!燎原的速度快得无法想象!再度施力咬住唇,我抓著墙一步步颤抖著迈出步子!
肩膀被轻拍一下,我吓得顿时瘫痪在地!
“你怎麼了?”是掬月。
“呀!你、你怎麼了?这到底是!”看清楚我的状况,他顿时慌张无措起来,“站得起来吗?我、我扶你回房!”
半被拉扯地摇晃前行,出口的声音虚弱得连自己也惊愕万分:“掬月……我……好像中了‘糜月’……你那儿……解药……”
“什麼!?你怎麼会!我我我立刻就去做!”他竟比我还焦急。
呵呵……真不愧是熟识勾栏院内部的人……这下找对人了……再忍一忍……就没事了……
千辛万苦地跌回房间,我努力控制住不停打颤的身躯:“御……水……”
原本应该得到应答的爽朗女声却没有丝毫显现。
这小丫头……跑去哪里了啊……脑袋里正这麼抱怨著,一只手将我从地上拉起:“御水的话,到外面咳嗽去了。”
我撑大了眼眶,脑袋嗡嗡作响。
那个清澈的声音带著纯真的笑意:“好久不见了,大哥哥。虽然御水比煢焰哥好搞定,但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接近你的机会呢。”
“皓、皓风……”呼吸困难起来,我简直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麼样一副表情!
可恶……现在浑身没力气的状况下,我要怎麼摆脱一个要我命的小孩子啊!我根本不可能向小孩下手吧!
那孩子却仿佛看穿我的心思:“放心吧,因為这一次我是奉命来清理门户的。”
他在……说什麼?
身体猛地被钳制住,那双未发育成熟的纤细手臂已勒住我的脖子,有些透不过气来!
皓风的声音诚挚而明净,如同一个涉世未深的天真孩童:“煢焰哥,欢迎回来。”
我不死心地挣扎著,闻言骤然僵住!
“鸣渠?”他……在这个时候……
不善冷冽的回答证实了那不是欺瞒:“放开他,如果你不想死。”
“我当然会放了他,因為我现在的目标并不是他呀。但是……”
银铃似的笑声,听得我心里直打鼓。没空等我胡思乱想,下顎猛地被扣住随即什麼东西扔了进来迅速滑下咽喉!
他爽快地放开我,我死命趴伏著猛咳,却什麼也呕不出来!
身体被大力扯入温热的怀抱:“皓风!你对他做了什麼!”
有些委屈的声音不急不缓:“喂他‘糜月’的人可不是我,我只是让他服下了‘蓝砂散’而已。”
“你!”鸣渠骤然拉高了声调!
“煢焰哥,我果然还是无法对你直接下手……”那孩子的声音有些抑鬱,“但是命令是不可以违背的,所以……你也应该感谢我一下不是吗?夜还很长,所以你可以慢慢享受……”
“住口!”抱著我的手臂收紧,抓得我很痛。
皓风的声音却仍旧继续著:“但是后面的代价,你也不要忘了。御水似乎已经开始承受不住了,但你明显要比她能撑,我不想直接和你动手,所以不得已……我这样,也是為了你。”
“给我出去!”
鸣渠……这麼冲动……实在太少见了……
“我当然不会打扰你。若你想珍惜生命,出门随便找个人上他解了药性便可,并不一定非你不行。”
他们……到底在说什麼?鸣渠……你们……到底怎麼了……
我挣扎著想要爬起来,却是四肢酸软。
“可恶!”鸣渠发泄般地捶地,激喘几口,猛地将我抱起!
当个小倌更艰难17正面交锋(鸣渠SIDE)
金乌渐沉,眼见远处心念的目标跃然眼帘,我终於得以心定地勒住砩税押故牧场
曰夜兼程、马不停蹄,我已记不清这是身下驾御的第几匹坐骑了。心无旁虻叵蛑髂戏角靶校墙咏焦匚矣乔逍训孛靼鬃约核鲋隆
我,竟然主动地、不惜一切代价地去救自己的情敌。
怀揣著足以改变局势的秘信,自嘲地轻哼一声,於猎猎寒风中静待夜色完全笼盖大地。
清楚地忆起那一夜,他并没有开口拜托我,但从他犹豫的神情中我却读出了他的动摇。真傻,只要他开口,无论什麼事我都会赴汤蹈火,又何必觉得有愧於我?
但是胸口在那一刻的确有些刺痛,我真庆幸他看不见,否则当他见到我那时的表情,会否有失望流露?
无论内心怎样翻搅著,我依然心甘情愿地站在了此处,哪怕是让自己痛苦万分,只要他高兴那便足够了。
细致观察、步步為营,内心不禁佩服起溯阳王来──分明已是山穷水尽、内外受制的境地,这最后的堡垒却仍是守得几乎滴水不漏!从营外到主帅营帐,竟需我蛰伏数个时辰!
那个人一向不注意自己的事,行事作风大大咧咧,唯一能制约他的南宫涟又在外风光,使我愈加心忧他的近况!而且……他在等我吧?哪怕更多的是担心那个男人,他也是在等我吧……
屏息聚焦於烛火微泻的幕布,我知道那个男人就在里面,然而……
实在忍不住再度皱眉──连一个守卫都没有!那个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就对自己那麼有自信吗!
让人恼火的存在!
再三确认无人守备,我纵身自暗夜中滑出!
“!!”多次身陷险境所历练出的本能致使我千钧一发地躲过毫不容情的一击!
原来如此,我观察了多久营帐,这个人就观察了我多久。真是大意了。
抽出佩剑挥退敌人,瞬间我自他的剑路中寻到了一丝熟识──是他!那个当初於树林中阻击我的男人!
也正是因為他,才让我在意识一片浑浊时在湖畔被采薇捡到。
牙根一咬,我无神再与他纠缠,身形一闪没入帐中!
截然两重天地的暖意扑面而来,一灯如豆,烛影憧憧,麝墨清幽。
帐中之人自几案上的文笺后悠悠抬首,丝毫无慌乱之意,反而轻轻一笑抬手制止紧随我进入的侍从,微侧首道:“嫣荷,奉茶。”
一直侍立於后的清雅女子淡然頷首,与我擦肩而过。
手中紧握著金乌剑,绷紧的神经未有丁点松懈──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麼!
“请坐,喝些热茶暖暖身子再谈吧。”目光重回几案,执笔之手行云流水地写著什麼。
那男人嘴角始终含笑,是看不起我麼!
冷著脸接过精致茶盅一饮而尽:“我来,只是按照他的愿望送你些东西。”
“哦?请说。”他搁下笔,那份笑意升上眉眼,让我更加不舒畅。
探入怀中将封桶拋去:“我的任务完成了,告辞!”
拋去之物稳健地落在他的掌心,本该甩手离去的我却被意外叫住:“可以请稍等片刻吗?我也有些事想请你帮忙。”
拳头骤然收紧,我强迫自己冷静面对他。
迅速扫视著秘信的目光泰然自若,一点多余的情感都未透出。末了,他轻阂上子夜般的眼眸,转瞬即逝的冷洌笑意在旁人眼中看来亦是柔情似水。
心些微一颤,我竟有了退却的怯懦想法。
再对祸眼时,那人的目光是一派云淡风轻:“此番远行有劳你了。他还好吗?”
“除了眼疾有些棘手,其余的一切都好。”
他取出一方质朴木盒,听我如此说著,眼中竟腾起宠溺的光辉。
手指用力得关节泛白,我似乎嗅到了喉头的血腥气息。
“他身子看似精神,实质单薄得很,极易感染风寒。”鬼使神差地接过盒子,从中有药草奇异幽香渗出,“南宫涟不在,他一定不会注意自己,请你……”
我终於火了,抑制的怒火顿时爆发:“不用你说我也会照顾他!”
他稍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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