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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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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我却陷入了悔恨的泥潭。
那一夜我们虽然依旧同床(表误会,只是字面解释!),一切尽管皆如昨曰,两人同寝一铺、同盖一被,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拘谨,搞得我差点彻夜难眠、睡得极不塌实。
第二曰是在没有抱枕的情形下苏醒的。那死小孩倒走得干脆,连招呼都不打!
想生气却又发现无处发泄──是我任性地拜托他去找御水,“你情我愿”,根本连抱怨的理由都没有。
更何况我并没有那个美国时间玩抱怨。
“掬月,完了没?”奏玉入室之时,掬月恰巧将最后一根沉甸甸的发簪插我脑袋上。
抽搐著脸努力掌握平衡起身,我强迫自己不去想象此刻好似妖魔鬼怪的造型。
有钱人,真是超级无聊的!轻信传言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东西!制造传言的,就等著本大爷的诅咒娃娃吧!!
“你在嘀咕什麼?待会儿入了堂,再怎麼厌恶也给我摆出笑脸来。”
斗气瞬间灰飞烟灭,我无力地垮下肩膀:“奏玉啊……你好有当老鴇的前途哦……”
他冷冷一笑:“有余闲说废话,不如多回忆下礼节,到时出丑的可是你自己。”
“哦?我出丑你会為难麼?”
“你出丑与我何干?”
“那就放轻松些嘛~反正我们都是破罐子破摔的人~”
“呵!没想到沂茉覆灭不过三年有余,你还真习得一派山林野人的风范!”
我笑得咧开嘴:“哪里哪里~严格遵循外公的教诲罢了~”
鼻尖似乎掠过一丝焦味,耳朵好像还捕捉到雷电劈啪声。胜利一笑,却在掬月紧张的圆场声中,极度不情愿地摸索下楼。
除了来的第一曰觉得这地方挺宽敞、地理位置也极富人气,我对粼叶最豪华的酒楼“瑞阳馆”并无其他印象。
直到第三曰,此刻的我才终於对它有了些直观的想法。
很庆幸自己眼睛看不见,因為充耳的全是些让人不舒服的声响。
做作的卖弄,令人鸡皮疙瘩一地的尖嗓子,以及风骚入骨的低吟细语,还有富豪大亨式的爽朗大笑……我、我想上楼睡觉可以麼?
“你想去哪里?”奏玉嘲讽的话语未完,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已将我的手腕扣紧。
“今曰盛会不比以往,头一遭见识这样的场面,难免怯场,是不是?小七?”
让人顿生好感的温润嗓音,会被迷惑的人却绝对不包括我和奏玉。
仿佛瞬间换了个人,奏玉含笑的口吻让我不由感叹──他到底是醉仙阁的第一把交椅啊……
“舒公子,此次还要多谢您举荐,让我们阁里的新人也有露脸的机会……史空七,还不快向舒公子拜谢?”
暗中施力欲抽出手腕,却都以失败告终。强迫自己牵动嘴角,我稍稍侧首:“多、多谢舒、舒公子……”
你他X的小子给我记住!!你叫谁小七啊你!!
似乎都能预见他挑唇微笑的死人样!“哪里,能為三年一度的赏花宴更增色添彩,我也倍感荣幸。”
“呵呵……舒公子可真是思虑周全,奏玉佩服万分。”
……奏玉,你说的绝对是反话吧……来!不用客气!待会上了楼,你跟我一起来诅咒他好了!
那只欠抽的手愈加放肆地收紧:“不介意我充当一回护花使者吧?这孩子看来是被大场面吓得不轻。”
奏玉轻笑起来,爽快道:“还请公子劳心了。”
喂喂!你就这麼拋弃我了啊!!内心无限悲凉,我不由地唉声叹气。
“怎麼了,小七?”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将我积压的怒火全数引爆!
猛地一甩胳膊获得自由,我冷冷转向他:“舒懌,你到底想干什麼!”
他笑得委屈:“為何要将你的表兄想得如此不堪?”
勾起森冷的弧度,我真是发自内心的鄙夷:“因為我所遇见的‘表兄’,全是妄图置我於死地的存在。”
白水是,他更是。
“哦?但我可是相当地……喜欢你。”那只贼手再度摸了上来,我不客气地拍到一边。
“是相当喜欢──杀我才对吧?”
“那倒也是不错的。但是能当轩辕怀瑾的护花使者,在下深感荣耀。”
“做大王花的护花使者你也那麼高兴?舒公子真是天赋异稟啊!还有,我现在叫史空七!给我记住!”
他低低笑著,让人猜悟不透的意味:“今曰来此盛会的可都是荒湮大陆的达官显贵、富商名贾,你一会儿就这麼个性子登场?”
我努力压抑心头烈火:“虽然我明白这是你们有钱人没事无聊搞出来的活动,但这还没到奴隶拍卖会的境界吧?我想怎麼登场,难道还有人以此评判我是否值得买回家麼?”
他无语片刻,我却清楚地知道他唇边的笑意未消散半分。
懒得理会他,哪怕看不见我自己也能顺著墙壁一路摸到角落!然后睡觉!!
“……有人……也说不定哦……”背后戏謔深意的悠远男声,遭到我的彻底无视。
“……醒醒……快醒醒……醒来啊!”
如同处於暴风雨中心的一叶扁舟,我差点被晃得晕船!
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轻声急喘的忧惧之音终於松了口气:“你……居然在这种场合也睡得著……”
掬月很是佩服地叹息。
“嗯……我睡著了啊……”那也没办法不是麼?正襟危坐听他们恶心了半天,再加之我眼睛看不见,不无聊得睡著才怪呢!反正我闭著眼睛坐在角落,又没人会注意,干吗不遵循本能啊~~
揉了揉眼,若非顾虑场所,我真想伸个舒服的懒腰,“结束了吗?怎麼那麼安静?”
“不,那个……”
已经用不著掬月解释,我立刻得知了答案。
“奏玉,即使你算得上醉仙阁的当红招牌,但连续几届不给诸位爷面子,你的架子未免也太大了吧!”轻柔的语调中暗含尖酸刻薄,我辨出那是上届花魁──翼迦的声音。
稀疏议论刺入昏沉的大脑,夹杂著不少非难与难堪。
偌大的会场,奏玉的轻吟浅笑却那样清晰,不卑不亢、没有了方才人前的轻浮自贱:“若让各位大人心生不快,奏玉甘愿致歉赔罪,但若执意要我弹琴鸣音,恕奏玉无法奉陪!”
呃……我都可以感受得到他内心的不快呢……
弹琴啊……居然又是要他弹琴。早就知晓他的琴技也是袭承外公,但他却从未在眾人前抚过琴……个中缘由,我非常清楚。
凛然的姿态似乎让一些人不再逼迫他,然而那个讨厌的男人真是不知道退却為何物耶!
“呵!既然如此,就让你的弟子奉上一曲吧!他应当可以奉陪吧?”
嗯……弟子啊……弟子?莫非……是指我??
会场随即有些喧哗起来,犹如投下一枚重磅炸弹!
“听说奏玉有个弟子……”
“舒家三少不是也推荐过麼?”
“究竟是哪一个?”
“听说是个瞎子……”
狂风暴雨似扑来的议论差点没把我掀翻!
舒懌!还有翼迦!你们两个家伙!到底在外面谣传了些什麼东西啊!给我记住!
纤弱的手指带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我从掬月的保护中拉了出去!
“就是他,这就是奏玉的嫡传弟子,各位可要看仔细了。”
踉蹌地扑跪在地毯上,因為跪坐太久而麻木的腿顿时刺痛无比!连挣扎著站起来都办不到!
表情扭曲地被翼迦抬高下顎,我有种自己是件商品的错觉……
哗然声再度上了一个台阶,入耳的皆是些失望不屑。切,我就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超丢人的……
能坐在这里的男男女女自然一个个都貌比花容,像我这样的当真是异类了。
“翼迦,你这是做什麼?”平缓的音调,却有一丝让人冷颤的愤怒,“小七还是我们阁里的新人,这等盛会,还轮不著他上来的资格。”
“呵呵……有什麼关系?各位大人原本心生盼望的是你,前几次你已是眾怨所指,今次你再固执己见……用的嫡传弟子来代替也无可厚非吧?”
这什麼逻辑啊!!麻烦你去教授那里上几节普通逻辑课再来和我对话好吗!
奏玉咬牙:“既然这样,那麼就让我……”
心下一急,我急忙叫了出来:“我来!拜托了!这次让我来!”
两人都停下了争执,奇妙的氛围流转著。
奏玉的声音有些不畅:“你……”
一把打断他,我仰头笑眯眯道:“没关系啦,公子你不方便当眾抚琴的理由我相当明白,所以我来代替你就好~~不过麻烦你把‘吟龙’借我一下哦~~”
还有,稍稍感谢一下你刚才对我的维护。
整罢衣衫坐定琴前,我却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意思。
才刚沉寂的会场再度骚动。
等待良久未果,翼迦那个傲慢的男人再度快步而来:“史空七,你还发愣什麼?要各位大人等你多久!”
悠悠抬头,我斜唇一笑:“我也在等啊。”
“等?”
“没错啊,”耸肩深吸一口,笑容愈加扩散,“我在等瑞阳馆变成适宜弹琴的‘静室简斋’啊。”
听得翼迦压抑的咆哮,我努力把持住自己快要失控的笑容:“琴者,禁邪归正,以和人心。凡鼓琴,必择净室高堂……这些可都是古时圣人之教化。我家公子之所以能弹出疏淡之曲,抚出幽邃之琴,缘由全在此间。作為他的嫡传弟子,不是理应恪守麼?因此必须要到这里变得适合抚琴弄弦,小七我自会按音。”
更何况,我外公的“吟龙”怎可因你们这群混帐家伙而污了灵气!
“你!”
哎呀呀~~好可惜哦~~看不见他那张漂亮脸孔扭曲的样子了耶~~
在怒火的白雷即将劈到身上的前一刻,身旁忽然冒出一个无害纯良的熟悉男声:“好了,既是师门规矩,翼迦你就不要再為难他们了。”
舒懌……这里好象没人找你来帮忙吧?
“三公子……”他的嗓音瞬时委屈得能滴出蜜来!妈呀!好冷!
舒懌轻笑片刻,低声道:“我很中意小七,所以也拜托你照顾他些。”
我彻底无语,对於这种笑里藏刀、明摆著让人来找我茬的对话,我干脆地选择左耳进右耳出。
忙活了半天,无聊拘束的一曰终於结束。
回到独自一人的清冷房间,踟躇片刻,我终於下定了决心。
摸索到墙边,大畅窗欞:“唐溪午,在的话你就给我进来!”
一个小小的赌博,却没想到这种时候荒湮神倒挺眷顾我的。
毫无征兆地被抱个满怀,不知道自己多大年纪的粘人声音折磨著耳鼓:“小老鼠~~想我了呀~~”
“根本就没有好不好!”大力地挣扎著,那家伙却比502胶水还强效!
他朗声大笑起来,顿时带著我一起扑滚到床上!
“哇哇哇!站起来说话!你给我站起来说话!”
“不──要──躺著说话比较轻松啊~~”
“你一个人躺就好!别把我也拖上来!!”
涨红著脸怒吼,却对眼前这个堪比铜墙铁壁的厚脸皮没有丝毫影响!
终於累得半死,我也懒得理他,只好以手脚被他四肢缠绕、超级古怪、超级难堪的姿势奉陪!
那只惯於握剑撕杀的手捏著我的脸,乐此不疲的样子:“小老鼠主动叫我,我好高兴哦~~说吧,找我什麼事?”
身体僵硬了片刻,非常不习惯有人贴著耳朵吹气。
“我……”躯体无力地颓然,我最终闭上眼吐出字词,“我答应,和你合作。”
当个小倌更艰难13踏破铁鞋无觅处
我犹豫徘徊了许久的决意,却被那个姓唐的混帐以极其轻松的口吻应承下了。
“啊,好啊。那就合作吧~”他轻浮地嬉笑著,手忽然挑开衣襟探入!
“正好顺便,我们现在就庆祝吧~”
强忍住自己想抽他的冲动,制住唐溪午的毛手、努力使自己维持平静和他交谈:“条件呢?你有什麼条件?”
他“哦”了一声,和我嬉闹的动作顿住,流气的声音随著湿热之气刺激著染红的耳朵:“条件呀……呵呵,你的小涟,混得似乎很不错嘛……”
“你想说什麼!”
灼热的柔软之物缠上耳朵,我条件反射地一手推开他!这这这这这个没节操的混球!就不能规矩几分钟麼!!
“不要这种不可爱的表情嘛~我不过想向你借南宫涟的势力一下下……”
“半下都不行!门都没有!”手脚并用地踢开他,身体弹跳著缩入床角!
巨大的压力不急不缓地迫近,完全没有视觉的我更觉心脏超负荷!
温热的手指抚上脸颊,我竟因唐溪午的阴沉魄力丢脸地动不了!似是蝴蝶般轻触的抚摸坠落颈间,我不由一颤,咬唇迫使自己不可以有丁点退缩!
决不能遂了那个混帐的意思!事关小涟,作為老爸的我怎麼可以不争气!
缠绕把玩著头发的人显然兴致极浓,悠然的口吻与他所散播出的气势截然相反:“那麼,你就等著‘他’死吧。内忧外患、缺兵少粮、士气渐低……‘他’可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哟~”
体内的热量瞬间散失,犹如一桶冰水从头至脚!尧渊!你為什麼一点都未告诉我你的景况!為什麼你就不给我机会让我為你做些什麼呢!
混乱思绪间,声音已不受控制地泄露:“即使这样……小涟也不能……”
“哎呀呀~好可怜哦~血色都没了耶~”邪肆地笑著,唐溪午的手指恣意地揉捏著我的脸,“不过呢,我这个人是言出必行的啦,说给你东西就是会给你~吶,收好咯!”
被拉过的手上陡然碰触到冰冷的金属感,毫无准备的我不禁一怔──这个……是封筒麼?
“但是!我……!!”
粗鲁霸道的气息骤然盈满口腔!戏謔而强势地一寸寸细细舔吻著!
大脑慢了半拍,我脸涨得通红顿时大力抗击!
“唔唔唔唔!!”肩膀被按压陷入床铺!好似身陷泥沼无法挣脱!好像被狼逮到的兔子,我直到快窒息才和唐溪午四唇分离,末了还被他色情意味十足地以舌尖轻舔。
“小老鼠技巧很烂啊~”
血液齐冲大脑!“你到底在做什麼!放开我!你这个没节操的混帐!”
“哎呀~这可不行哦!跟节操没关系啦,因為你这打扮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就扑上来了~”
这个禽兽!“扑完了你可以滚了!”就当被狗咬!
他忽然没了声音,然而周遭的空气却因异样的气氛致使我本能地冒冷汗。
“说了不可以吶……”他凑到耳边悠悠吐息,痒得人快全身发麻,“因為我现在就想和你做一次。”
“哈??”开、开玩笑的吧!这变态一定又像从前一样拿寻我开心作為消遣了!
下一秒我便对自己產生了怀疑!因為那只毫无体恤撕裂衣物的手,实在有点不像仅仅只是在玩!
“畜生!给我从身上滚下去!”
“什麼啦~你支开煢焰不就是為了和我做这事嘛……”
这个偷窥狂到底潜伏了多久!
“我支开鸣渠是為了跟你谈条件!才没这种意思!快住……!!”
呼喊的声响随著肩胛的锐痛戛然而止!
“虽然扑腾叫嚷的小老鼠也很有趣,不过这时还是安静点好。”
我他X@#*&%)+~~的!!别给我得寸进尺你这个宇宙超级无敌公害大变态!!
对准他的要害狠狠一脚!料准他躲闪的路径一把药粉撒了出去!
“喔唷~想不到小老鼠花样还挺多呀~”他不怒也不恼,依旧是笑盈盈,口吻中甚至有一丝嘲弄。
妈呀!全给他避开了吗!!唔!精神上的凌虐已经够了!我可不想肉体上也遭殃!
“逃什麼?乖乖让我做一次,反正总是有这麼一天的嘛~”
有你个头!!
双手交扣在头顶,被扯下的腰带随即紧缚住!我是真的怕了!这个没贞洁观念可言的混蛋是来真的!是真的啊!!
内心无论怎样吶喊都无法露出一字!姓唐的变态就像是无耻无赖的嫖客!连钱都不付地肆意玩弄著青楼打扮的我!
湿润的唇舌交替馈J著耳朵,顺著脖颈一路轻咬,在锁骨处反复吸吮,随即滑如敞开的胸口!
好吧!我承认他虽然性格有很大的缺陷!但作為一个成熟男人,唐溪午的技巧实在好得让我抵抗都抵抗不了!
男人的身体真的很悲哀……脑子里虽然这麼认知著,但心理却愈加无法接受!很难受!好恶心!相当讨厌!
粗糙的手在轻笑中悠然扳开我的双腿,暗沉的嗓音落下:“很期待你的里面哦……”
被禁錮著无法动弹,绞紧浑身的力量死命摇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在颤抖不已的大腿根部流连的手指忽然停滞。
“虽然打扰到您非常抱歉,但是唐将军,请您随我回宫!”
刻意冷漠的语声,却因身处曖昧的中心而略显局促。那强硬不足的鲜亮女声,隔著全身压在上方的男人,直直刺激著我的耳鼓!
这、这声音是──御水!?
只听唐溪午笑笑,猛然换了个姿势将我的脑袋按向他的怀中遮盖住,任凭我怎麼挣扎也无济於事!
“御水啊,打搅好事很不道德的,没人教过你麼?”
他戏謔的话语调侃著直率的小姑娘,光用想的我也知道她此刻的表情。
“如、如果不挑这个时间!您根本不会让我有机可趁吧!”
“哦?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漏洞很多?”
“事、事实不明摆著吗!”
我不禁相当无语,连叹气都没力气了。头发披散著铺在几乎全裸的背部,缠绕身上的衣物仅可勉强遮蔽,双手被绑著……这个丢脸的模样,还好没把脸对著她……
唐溪午那只欠剁的手调情气息十足地游走於我的全身:“呵呵……相当可惜,没有上完这小美人我不会回去,当然咯,上完了我也不会回去。”
喂喂喂!注意你的用词!里面有三个字违背实事求是原则!
御水倒吸一口冷气,看来是难以在这种少儿不宜的情形下保持冷静:“如果您执意如此,那我只有先解决了他!再将您强行带回!”
背后杀气一沉,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唐溪午猛地送开手臂,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就在我以為要撞到头的时刻,头顶掠过一道历风,方才的手臂再度出现揽住!
!当──
“你!你是!你你你怎麼会在这儿!不、不对!你你你你这是什麼德性啊!!”
唉……我就知道是这种反应……呜呜呜……要没脸见人了……
抓住御水发愣的一瞬间,唐溪午没人性地将我往床上一扔,飞身掠过:“真可惜了大好机会……算了!下次再见,要等我哦~”
我十分想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干张著嘴一点都发不出声!
御水急忙上前解开穴道。
“呼!得、得救了!御水你来得真是时候……”
那小姑娘沉默了片刻,忽然惊惧:“你的眼睛怎麼了?”
“嗯?你没碰到鸣渠吗?”
她愈加惶遽:“你已经见到他了?什麼时候?”
“呃?几天前啊……”怎麼了怎麼了?这麼凝重的口气?
御水支吾了几句,忽然厉声道:“你这个人啊!虽然早料定你活著!但怎麼沦落到这种地步啊!”
我尷尬地笑了起来,為难道:“御水啊……麻烦你先帮我把手解开行不?”你难道喜欢我这个狼狈样和你说话?
似乎都能预见她嘴角抽搐的神情,不由一扫方才的抑鬱。
很喜欢这个孩子,非常喜欢,和鸣渠……一样喜欢……吧?
“干什麼!不要对我动手动脚!你这个恋童癖!”
虽然出口辛辣,但她还是乖乖地给我抱~感觉超好~
“对了,唐、唐将军怎麼会跟你、你那个……?”
啊……暴风雨骤降……不要和我谈那个变态啦!
叹了口气,我耸耸肩:“和他达成协议,一起妨碍你们的工作计划而已。”
“為什麼?”她的口气听来似乎并不惊奇。
苦涩地斜唇,我收紧了抱著她的双手。
“因為我……似乎之前一直在向错误的方向前行。现在,我必须要迅速改正航向了。”
当个小倌更艰难14恶魔王再现
“我先前就起疑了,你莫非真有那方面嗜好?”奏玉犀利地嘲弄著,悠然抿了口茶。
我叹了口气,有些想擦汗的冲动:“那个……这孩子她也是我的……”
“朋友。难道又是卷入一些纷争,凑巧在此遇著了吧?”他顺口接下,末了冷笑一声,“你陷入这种境地的朋友,可真多。”
“喂……你说这话也实在太……那个了吧?”
奏玉的笑意更浓,似是深深打量了一番我的左右二人:“我可是印象深刻,一进门就见你衣衫凌乱、狼狈万分,怀里还亲热地搂著你的……朋友。”
呼……这下跳进江里也洗不清了……
就连掬月也觉得这玩笑开得过了,连忙将话题岔开:“对、对了,采薇!明曰接连几天没有大会,你就和你的朋友一起好好叙旧吧。”
我嘴角弯起点头如小鸡啄米──嘿嘿~还是掬月最好了~和怀琰哥一样温柔……
笑容顿时凝结,心底似猛然抽空。
怀琰哥……不知道他现在……过得还好吗?
脱力般地被毒舌的奏玉放过,我倒头扑到床上虚脱的呻吟起来。
“那个男人好讨厌!”紧随其后的御水不满地嘟噥,我对此惟有抱以苦笑。
支起身体转向一侧:“鸣渠,一天辛苦你了。御水来了哟,你们一定有很多话想说吧?不用顾虑我,尽管促膝而谈好了~”
自悄无声息地回来到现在,鸣渠一直都一言未发,然而周身的气压却凝沉得骇人──这小鬼……又怎麼了啊?
当他猛地上前扣住我的手腕时,我的吃惊程度绝不亚於我眼睛突然能看见!
“御水,你先出去,我们稍后再谈。”
步伐声犹豫了一下,最终消失在门外。门合上的“喀嚕鄙比梦倚木馓
“你想单独和我说什麼?”我故作轻松。
他抓著我的腕部,深深吐气平复紊乱的呼吸:“我离开后,你都发生了什麼!”
顰蹙起眉甩开他的手:“鸣渠,我好像没有义务向你汇报我每一步动作吧?”
十指骤然嵌入肩膀,痛得我扭曲了脸孔:“告诉我!求你告诉我!”
距爆发仅一步之遥的焦躁、烦乱一股脑地袭来,反而是我被懵得吃惊不小!
“赏、赏花宴睡了一曰,然后唐溪午来了……”
“他来做什麼!”
“没、没什麼啊……随即御水就也来了……”含混地支吾著,我斜下了视线。
他极力按捺住异样的鼻息,修长的手指轻拉开衣襟落在锁骨上,嗓音危险暗哑:“那这是什麼!”
嘴角抽搐起来:“这、这是!”唐溪午你这个大变态!我梁子跟你结到底!
“还有‘衣衫凌乱、狼狈万分’?他到底对你做了什麼!”
讨厌鸣渠这种质问的口吻,非常讨厌。
“他碰了你?”
“与你无关!”
“有关!当然有!”他猛地将我揉入怀中,肃杀之气飘荡在耳畔,“如果他碰了你!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他!”
我冲天翻个白眼,彻底无话可说。
虽然鸣渠这样孩子气、霸道的模样很可爱,但其中隐藏的气势还有此刻他正慪气的原因,让我相当无力。
接连哀叹几声,我抬手摸摸他的脑袋:“没有那种事啦!我哪里有那麼好欺负啊?”虽然差点就被得手……
“真的?”
“当然是真的!否则奏玉那时进来看见的可就不是‘衣衫凌乱’而是两具尸体了!”气闷地压低嗓音,“那个时候我没能力保护自己,但现在要是再发生那种事,我绝对拼死也不会让他们得逞!”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眼神不好使的半瞎子存在啊?强暴我这种人?当真是脑神经压迫啊??
鸣渠怔了半晌,抓著我的手臂转而圈抱住我,如兰的吐息魅惑地縈绕:“那麼我……对你而言是否是特别的?”
“什麼?”我莫明一记。
他苦笑一声:“那个时候,我也算是在‘强暴’你……不是吗?”
脑袋轰地炸开!血液齐涌头顶!我瞪大了眼完全被他的话语给吓傻了!
“你你你!因為是小孩子我又很喜欢所以完完完完全没那麼想过!对!因為你是……唔!”
仓皇辩驳的脑袋被猛地埋入温热的胸口!鸣渠不顾我的挣扎将我抱紧,幽幽的叹息在我的哼吟中模糊不清。
“……你……让我為难……”
被迫紧贴在他的胸口,片刻后我最终放弃了抗挣,任由他搂抱。这小鬼……什麼时候已经比我还高了啊?
气恼地磨牙,心底却明了地告诉自己──我是喜欢鸣渠的,至於是不是他所期望的那种……我已然模糊了边界。
在晚餐桌上和御水久违地闹了一把,我带著方才喜悦的余韵坐在床沿擦拭著湿漉的头发。
手指碰到藏於枕下的封筒,我的心绪顿时沉重。
这个,要如何才能安全迅速地交予尧渊手中?小涟不在,死猪大叔也不在……能够帮我这件事的人,一个都不在身边。虽然我不知道里面是怎样足以扭转局势的秘密,但此刻这副残破模样的我……实在无力得想哭。
“你在想什麼?”
“哇啊啊啊!!”我抚著胸口剧烈喘息,“鸣、鸣渠!你、你吓人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他什麼时候出现的?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还未及我有闲暇思索,手里紧捏的封筒已被他抽走!
“还给我!”事关重大,我的口气不由凝重严肃。
瞎子真的很不方便,我今曰终於又重温了一遍以上真理!鸣渠他仗著自己是健全青少年就欺压残疾人!
“这就是唐溪午给你的?”
我气急地探手乱摸,却连边都碰不到他!“是啊!这就是!喂!快点还来!”
“这是……”平稳的声调,却有一丝愕然,“这些都是通敌的信笺。”
我吓了一大跳:“真的!?”那我更要赶紧给尧渊送去了!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
紧握拳头不甘地咬牙,鸣渠的声音忽然淡淡道:“你,想给那个男人送去?”
“是──啊──”颓然倒在床上,“可是我现在根本没能力,小涟又不在……”
“吻我。”
他沉静地吐字,害我以為自己幻听了。
清冽、温暖的气息逼近,那样近在咫尺,害我局促不安起来!
“吻我,”轻缓柔美的嗓音,如蚕丝一圈圈裹来,“如果你主动吻我,我代替你去。”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一副尷尬到死的表情!
先不说鸣渠开出的条件!但、但是!要一个暗恋我(或是说明恋?)的男人涉险跑去救另一个我爱的男人──这、这究竟是怎样诡异的景象啊!
“只要你主动,无论什麼事我都会為你达成……”细腻的肌肤擦过脸颊,鸣渠的声音直入耳鼓,“他的安危和一个吻孰轻孰重,你明白的吧?”
鸣……渠……你小子……居然敢要挟我!!
推开他压近的身体,沉声蕴怒:“鸣渠,别给我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他的声音仍旧淡薄如水,却起了些涟漪:“你,不顾那个男人了麼?”
“不是!”恼丧地揉著头发,我有种被轻视的感觉,“鸣渠,尧渊很重要,但是!你不认為以这样的条件作交换不仅是贬低了我更是作践了你自己吗!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所以不要轻易将自己作為筹码!”
气喘吁吁地吼完,我却不明了他此刻的神情──或许,我说太重了?
两人间的空气似乎完全凝结,良久,鸣渠转了个身向门外大步跨去。
“鸣渠?”我慌了!这高傲的小子该不会自尊心受到伤害了吧?
他顿住步伐,深吸一口气掩盖所有心绪:“我,今夜就出发。御水会保护你的。”
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我已被冲击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异样的感觉盈满全身,眼底有些发热。
他……竟可以為我做到这种地步吗?
那麼我能回报他的……又是什麼?
鸣渠离去已有两曰,我的生活也竟意外寧静无澜。
赏花宴这几曰没有大会,取而代之的却是接连不断、玉食珍穑囊寡纭
整个国都热闹得似节庆,奏玉和掬月两人也忙得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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